昼夜隔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樟脑
吉永君的剧烈呼吸着,随着惯性走了几步。影山渡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递过去,石田不知道从哪拿出一瓶水给他。
更多同班的人围过来,久美犹豫地去找高个子了;眼镜被摘掉,吉永耀喘着气,露出一个得胜的笑容。
“影、影山同学,谢谢你。”
“嗯?”她看着久美的背影,没回过神。
“谢谢你刚刚给我喊的加油,”吉永说完,又红着脸补上,“啊,石田君和藤田君也是,谢谢你们。”
藤田君闷闷地说:“没有道谢的必要,去休息吧。”
一起回到本班的位置,坐着的吉永君就被一堆人围住了,他慌张地接受他人的赞美惊叹,石田笑着搭着他的肩膀,替他解围。
影山渡看着,也有点开心。付出之后得到回报的场景,真的是大团圆青春剧。对于她来说,吉永君是她最欣赏的努力认真的人。她微笑着提醒:“吉永君,内森同学说可以去领奖了哦。”
“啊,嗯!”吉永耀用力点头。在众人善意的起哄下,飘飘然地站到领奖台上。
意气风发啊,影山渡感慨着。等听到大喇叭宣布,打破校记录的奖励是adidada的限量手环时,她突然想到什么。
吉永君应该不会热血上头地把奖品送给她吧?回忆起刚刚他那副飘飘然,眼睛亮亮地看着她的样子,影山渡又有点怀疑。要不往前挤到人群里,这样他也找不到机会跟自己搭话,想着,就向前到人群中。
刚一迈步,手被牢牢地握住。
影山渡回头,少年看着她,视线是从未有过的沉静。
手腕上的温度炽热得令人安心,影山渡顿了顿,维持着表面的冷静:“藤田君,这是怎么……”
“不要过去,”他认真地重复,“不要去他那里,影山渡。”
——————————————————
!突然多出几十个藏,原来是上榜了。哇,谢谢大家的支持。
昼夜隔离 懊恼|了解|激怒
所有的勇气,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消失了。
他被她的视线凌迟着,僵在原地,想死的心异常强烈。
什么叫‘不要过去他那边’啊!脑中有个打滚崩溃的小人,正大声骂自己,真的是!说出这种话,她一定觉得这个人很奇怪吧!
然而,面对着表情扭曲的藤田彻,她却笑了出来。
不是以往那种平静地看着别人时露出的微笑,是那种用拳抵着唇,弯起眼睛的笑容,好几秒,等藤田彻要恼羞成怒了,才堪堪止住。
笑意还含在喉间,一开口就带着狡黠和温柔,“本来就不打算到他那里的。”
是、是吗?下意识安心下来,但现状仍旧十分严峻。脑子开始迅速搜集圆场的办法,没等结果出来,就听见她说:“藤田君是担心前面的人太多了吧。”
啊?“啊,嗯,是啊!”他没多思考,连忙顺着台阶下来。
“这样啊,谢谢藤田君哦。”
吉永领了奖品,被校报的人搭话了。一时半会还没那么容易脱身,影山渡观察着,转头对少年说:“你想吃柠檬糖吗?”
“诶?”
影山渡走回自己的位置上,从包里拿出两颗糖,递给他一粒。
“今天总觉得藤田君一直皱着眉头,还在揉太阳穴,是不是有点中暑呢?”她径自把糖拆了吃掉,笑眯眯的,“吃点这个会神很多。”
藤田彻犹豫着放入口里,瞬间酸得脸皱巴巴的:“什!这是什么啊?!”
“超酸柠檬糖!”她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坏心眼地说:“是不是清醒了很多?”
“你、怎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他不能理解地问,一边把糖球滚来滚去,企图找到一个不那么酸的地方搁着。
“我喜欢吃酸的东西嘛,”她眨眨眼,“不过这个糖只有外面一层是酸的,含一会就只剩甜味了。现在呢,是不是不酸了?”
藤田彻缓过来了,咕哝:“……真是奇怪的爱好。”
他瞥了她一眼,又盯着椅子不放了。
“……还有呢,”他问,“还有什么,那个,奇怪的爱好?”
影山渡看了他几眼,低着头笑,声音轻轻的:“还喜欢……集糖纸算吗。”
“……还有吗?”
“喜欢数台阶。”
“嗯。”
“喜欢木头。”
“嗯。”
她垂着眼笑得像偷到鱼的猫,“还喜欢养花,养野玫瑰。”
还喜欢你。
喜欢你这个爱打游戏,脑筋一般,听重金属乐,看少年漫画,只吃金枪鱼,讨厌球类以外一切运动,看起来像不良少年的人。
我还知道你看到小鸟就会眼神发亮,头发一天不洗就不舒服,不会拒绝别人,连撒谎都超级容易被看穿。
又照顾朋友,又很善良,又嘴硬心软,总喜欢说别人是笨蛋。
你才是最笨的那个,笨蛋藤田彻。
影山渡问:“你呢?你喜欢什么?”
“我?没什么好说的。”他捂着脖子,“……就是那些男生的东西,游戏篮球什么的。”
“还有呢?”
“……喜欢去花鸟市场。”
“嗯。”我知道。
“……会听摇滚吧。”
“这样啊。”
“还有……金枪鱼罐头也不错。”
“诶……听起来好有趣呢。”她笑眯眯的,“想多了解一些藤田君的事,总觉得是新世界呢。 ”
声音里紧张的颤抖被压下去,影山渡的脑子因为袒露而发出预警;藤田彻想说“可以啊你要知道什么都可以”,但耳朵红得开不了口。
他一害羞就急忙用笨拙的手段掩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粗着嗓音说:“我我我的事有什么……你是笨蛋吗……”
一次就算了,第二次。
竟然两次被数学27分的人骂作笨蛋了。
影山渡眼底的笑意消散了,她发现这个人真是不知道敛。
“那个,影山同学!”打破这个局面的是今日胜者吉永君,“我有东西要给你!”
他重新戴上眼镜,看起来紧张极了,手里拿着礼品盒,双手递出去:“多亏了影山同学的帮助,我才能拿到这个,所以……请你下!”
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她的回应。
影山渡惊讶了片刻,她以为他会偷偷把她叫出去递给她的,没想到他像是根本没看到藤田彻一样。
她露出为难的表情,没有伸手接:“吉永君,谢谢你,不过我真的没办法接受哦,这个太贵重了。还是拿回家吧,父母看见了肯定会很为你骄傲的哦。”提起父母,吉永肯定就没有别的说辞了。
她看着吉永君失望的表情,余光注意着少年松了口气的样子,又有一股恶气上来。
影山渡斟酌着言语,笑着对吉永君说:“不过,吉永君真的好厉害啊,这次大家都对你改观了呢!”
等把吉永送走了,她又自言自语般叹了口气:“一直相信吉永君能拿到第一的,这次过后肯定有很多人想和他做朋友吧,毕竟,”影山渡笑着,“吉永君真的,超级帅气的。你说对吧,藤田君?”
昼夜隔离 妒意|催情|引诱
领奖台边,无脸的人沸腾着,吉永君站在领奖台上。
影山渡被喧闹的人群围住,安静地站着,等待他。
吉永君拿着礼品盒下台了,正四处张望。
手突然被攥住,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她在人群里穿梭。
影山渡被拖着,而强硬地拉着她的人没有回头。他带着她离开人群,离开操场,快速走到教学楼的背后。“藤田君?”影山渡故作疑惑地叫了一声,脸上全是笑意。
她被拽到墙边,下一秒,少年猛地逼近,手抵住墙,他柔软散乱的发丝坠下,刺到她的额头。她能闻到他胸膛传来的沐浴露的味道,好像是橘子味的,混杂着属于男性的那种气息。
“怎么了吗?”她压着笑,他听不出来。
少年紧紧盯着她,影山渡却没有什么危机感,还对他歪了歪头。从白天起一直积压的情感再也无法抑制了,他迅速低头吻住她。
头抵着墙壁,嘴唇被死死压着,刚一动下唇就被叼住,在他牙关间任人宰割。他的舌尖大力舔压过来,然后放开,更用力地吸吮。上唇也不放过,抿了好几下,然后是牙关被顶撞,她没什么反抗地张开了,舌头立刻就窜进来。一开始只是巡视似的转一圈,等她碰了他一下,才缠上来舔她的舌尖。
舌根泛酸了,影山渡微微合上嘴赶走他,嘴唇又被不甘心地咬了一下。
少年微微喘气,缓慢地退开一点,盯着她的眼神倒没有刚刚那么凶狠了,像一只被强迫性顺毛的大猫。
影山渡与他抵着额头,看着他笑:“真过分啊,就算是梦里也不该这样吧。”
“梦”这个字眼好像戳中了他,藤田彻闷闷地说:“过分的是你才对。”
“嗯?我怎么了。”
他抿住嘴,不愿意说话,但过了一会自己憋不住了:“关系可真好啊!你跟那家伙。”这样一说出来,委屈和刻薄就开闸涌出。他狠狠咬住她脖子上的一块肉,几乎用气音:“这算什么?”
顺着脖子痒到耳朵,他的声音又轻又低,她被撩得抖了一下,欲望突然升起。
腿有点软,她只能用力夹紧,企图抑制住冲动。然而刚一动,他就以为她要离开,长腿挤进她两腿之间,胸膛也更近。“别想逃走!”
她无奈地推他:“我没想……”
“他凭什么?”少年的气息含着愤懑,在她耳边质问,“凭什么要送你礼物,你就这么轻易被讨好的么?”
“明明是我……是我在看着你!”
影山渡发现,他的嫉妒和占有欲简直是最有效的催情药。她湿掉了。
压制着空虚和痒意,她捏紧裙子,继续问:“我不可以被吉永君讨好吗?”
还想听更多,想要更多关于她被渴求着的证明。
“不!行!”少年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声明,仿佛要把自己的话刻在她脑子里。“不可以夸他,”他念叨着,“不可以让他接近,不可以对他笑,不可以跟他单独说话!”
“真是的……”他蹭蹭她的脸颊,抱怨着,“就是因为你这样子,他才会觉得有可趁之机的,稍微有点自觉吧……”
没有自觉的是你哦,藤田彻。她闭上眼睛,心跳几乎要停了,缓了一会,才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很低:“这样说可没有用,为了让我记住,想想别的办法吧藤田君。”
昼夜隔离 受蛊|欲求|对称
藤田彻愣愣的望着她,那双柔软的手在他后颈出摩挲。理智被她的丝线缠住,他被蛊惑了。
‘让她……记住。’他的手从墙壁转移到她的肩膀,“所要用的,方法……”
少女的体温隔着衣物传来,手臂依赖地环住他,她的眉眼低下,用温柔得近乎缱绻的声音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样的人,这样的人。
‘就该被我弄得……该让我做很过分,很过分的事。’
心脏紧得快爆掉了,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手从肩膀滑下。
她的胸部在这个角度尤其高挺,随着呼吸起伏着,他的手绕到后面去,摸索着。
“哎,”她笑了笑,“扣子在前面。”
衣服被掀上去,皱巴巴地叠在耸起的地方,她今天穿着白色的内衣,中间嵌了点蕾丝,被蕾丝围簇的是一个小扣子。
真方便啊,女生的内衣。只要一个动作,这块被撑得满满的布料就会轻易地作废,那个总是勾引着他视线的地方,就会暴露无遗。这么想着,扣子“吧嗒”一声解开了,两团满涨的东西跳出来。
“……”他盯着那里看,掀起的衣服叠在乳尖上,要遮不遮的。他骨骼分明的手就僵在那红色的凸起边上,形成鲜明的质感对比。
这么软,被蹂躏的话,会不会哭出来?
藤田彻的手指缓慢伸直,指腹轻轻点着红粒。
“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却只得到这么一点触碰,可正因为只有一点,感觉就更加强烈集中。她摇着身子,乳尖左右刮摩着他的指腹。
藤田彻看着,忽然屈手捏住乳尖。
她发出短促的一声,随着这一声,她的身体也轻微颤抖,两腿紧紧夹住他的膝盖。藤田彻把那一粒放在拇指上,食指稍稍用力,捏了捏。
“呜哼、不能捏的……啊!”他突然拉着它往外扯,抬眼观察她的表情。影山渡半张着嘴,难耐地皱着眉,像是要说什么,又无法诉之于口。
欲求不满,藤田彻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个词。
她被他弄得想要了,这个想法携带着隐秘的刺激性,让他屏住呼吸。手突然用力,像揉面团一样包裹住那处,毫无顾忌地揉捏。
“哈啊……!”她像是要产出什么东西一样,呼吸憋着又泄掉,用着白的力气。只能搂紧他,“不行!”
她并不确切知道自己在喊什么,然而他停下了,盯着她茫然的表情。右乳一下失去束缚,然而更磨人的是,两边失去了对称性。左乳从刚刚起就没被碰过,快感集中在一边,另一半完全空虚。
以后不能惯着他这种坏习惯,影山渡混乱地想着,对上他的视线,抽抽鼻子:“另一半没有……另一半也揉一揉。”
所以说是她的问题啊,总是说这么可爱的话,谁都会心动的。藤田彻哑声问:“还要和那家伙说话吗?”
影山渡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觉得又好笑又无奈:“不说了,只和你说,这样行了吧?”
他看了她一会,突然把她抱起来,托着屁股抵在墙上。“别别别很重啊……!”不顾她的话,张嘴含住左乳。
视野一高,就显得空间格外大,影山渡不安起来,但被舔吮的快感超过了羞耻心,她只能抱着他的头,感受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乳肉,奶头被舌尖抵住画圈。
抿住乳头,用力吸了一口,她尖细地叫了一声,下面湿了一片。
她被放下来,搂着藤田彻好一会才站稳。胸口濡湿,影山渡咬着嘴唇,犹豫地吐出一句话:“……还是不对称。”
“什么?”
“就是……右边没有被吸。”
他明白了,拳头也绷紧了,深深看她一眼,低头含住右乳,舌头拍打着顶端,惩罚一样。他很快吐出乳头,问:“这样对称了吗?”
她羞耻地闭上眼,点头。
藤田彻忍不住笑了,捧着两团肉,两边都啄了一口,抬头抱住她,摸了摸她的头发。
“怎么这么麻烦呢,你这个人。”他想作出不耐烦的样子,但表情不受控制地不好意思起来,声音也全是甜味的笑意。
昼夜隔离 衍生|拆开|侵占
影山渡的头发总是吸引着他的注意,干燥柔软的黑发披散在肩背上,明明是没有反应的一堆蛋白质,却让人联想到“惹人怜爱”这个词。
人的情感的特别之处就在于,一旦变得熟悉了,对方的一切特征——头发长短,肤色和瘢痕,指甲的颜色,耳朵,身形,姿态,全都仅仅是特征了。她会说不喜欢细眉毛的人,他会说更喜欢高挑的人,但因为两个人靠得太近,这些细部就构不成一个整体了,而仅仅是这个人的衍生物。
情感积淀到了一个程度之后,就连衍生物也可爱。
藤田彻摸摸她的头发,虽然是安抚的动作,却无法安抚自己。
影山渡也觉得很奇怪,已经抵到她的腰上了,怎么还能抱着自己呢?
被冒犯了领地,在梦里舔了她的胸乳,对于男性来说,明明这时的攻击欲望应该盖过其他任何心思。而这些反常的行为本来应该引起她的许多好奇心,但就像泡在暖洋洋的海里一样,影山渡忽然被安心击中了。
我被这个人珍惜着。
安心感和愈发强烈的热情交织,水从深处泛上岸,想要被掬起。
她的手向下,轻轻包拢那里,隔着校服裤,他已经硬硬长长地勃起,只是被碰一下,全身都变得细碎而无法敛了。她对他说:“我想把你拆开。”
由于要把他拆开,影山渡也不得不把自己拆开,两个年少的小礼物凑到一起,要把自己交到对方手里。
藤田彻看见她盯着自己笑,眼睛像田野,像水雾里没有掉落的椿花,烂漫和孤美在此时绽开了,他和她都没有意识到她正在前所未有地绽放,尽管单纯的大脑没有理解,眼睛依旧被这份独特的美丽攥住了。
她一开口,烂漫就到了极致,狡黠把所有阻碍他的堤坝都冲走了。她问道:“你还要不要罚我呀?”
少年的脖子也红了,他盯着她,声音都有点抖:“要!”
梦里的天那么蓝,阳光也非常好,这个拆分糅合的过程显得很自然,前两次还是纠缠着皱眉解题的学生,现在一转眼到了山野里,充满生气的兽类跃进水中,溅起一地水花,泉水也很愉快,这个兽类也很有神。
她的声音也变得很自然,没有隔阂地发出来,“藤田彻、哈啊!”
因为他的努力和沉默,她有点发癫了,不顺畅地说:“我觉得、很喜欢你。”抱着她的人一顿,力度骤然失控,“唔!嗯……不、不是的,”她的思维发散,“果然还是讨厌你。”
“……哈?”他被这反复无常的话说得懵了,动作也缓下来。
“因为、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她有余力了,蹭蹭他的额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他不说话,过了一会才说:“……笨蛋。”
她不再因为这个称呼生气了,心里明白他,但仍然揪着话:“算了,反正总会有别人喜欢我的。”她忍着搔痒作出要退出来的样子。当然被抱得更紧了。
“……不会了,”被激怒了一样,他缓缓离开,突然很大力地撞进来,她小小抽一口气,就被连续不断的快速顶弄插得不成声调,她听到他憋着气说,“只有我了,你已经没有选择了。”
“是吗?”她笑了一下,就被狠狠顶上,剧烈的刺激感袭来,她的头皮麻掉,终于知道他刚刚的顶弄是在找什么了。
少年一心循着角度攻击她,看着眼前的人在自己手上被刺激得呜咽,无论是身体还是注意力,全部被自己侵占。
已经没办法停下了,他的动作愈发放肆,声音却很小:“不可能把你让给别人的,死心吧,影山渡。”
“谁也不要看。”她听不清他的声音,也不知道他此时露出了怎样认真的表情。
“不要关注他们。”被紧紧吞没的快感和因此出现的雄性本能被放大,强烈的占有欲望在现实中表现为无法控制的攻击。
她高高低低地呻吟,声音里满是情欲和折磨,搂着他脖子的手死死缠着,腰肢扭摆,昂着头要飞走,又被拉下到胸膛间,她的反应他连一丝都不放过。
这样的声音,怎么能和别人说话呢,这双手当然也只能勾着他,她一定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少漏洞可以被人遐想的。但是这个世界上,最渴求你的,最容易被你折磨的只有一个人。
“绝对,会让你属于我的。”发狠地逼着她承受,少年轻声立誓。
昼夜隔离 内森|试炼|心机
内森惠子和这个年纪的所有女孩一样,觉得这一年是特别的。感情充沛的十七岁,常常被影视作品大肆挥霍,好像人的一生的美好都浓缩在这短短的几年里了。
她在看到藤田彻的第一眼,就相信自己的青春会和电视剧里的一样。
他是那种会让人感叹“原来现实中真的存在啊”的男生,是漫画里走出来的清瘦、干净的美少年。几乎出现在这个学校的那一刻,整个学校都变成故事的背景。
和他搭上话是一件多特别的事情呢。
内森惠子也这么想的,于是毫不犹豫地接近了。越是了解,就越是觉得这个人连个性都像男主角,刺人的外表下是显而易见的软心肠,冷淡却不冷漠。也许正是这样的个性,才让人既怀有希望,又无法成功吧。
试着和他搭话的女孩子有很多,但把握得好分寸的只有几个人。大部分被矜持和害羞吞没,一部分因为冒进而被打败。内森和那些人不一样,她更有自信。
这样的外冷内热的人并不少见,只要足够耐心,对他足够温柔,总有一天他会被虏获的。
这么想着的内森惠子,在最近却不安起来。
她坐在他旁边和他说话,说一些篮球上的事,说他喜欢的那些东西,然而这依旧无法阻止他的视线移开。
那个视线的方向,最近总是在一个女生身上。
内森惠子顺着看过去,咬住唇。她很快若无其事地把他拉回两人的谈话中,疑惑却不了疯长。
他看着的人叫影山渡,内森惠子曾经观察过她,在开学之初她就给所有人暗自打了分,这个女生算是会引入注意的一个。她不怎么说话,看着很和善,只有平川久美一个好友,似乎是有点古板的好学生,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让人对她感到好奇。
性格不是受欢迎的类型,算是b级;相貌在整个学校是a等,不过不是jk美少女的类型,缺陷也很明显,惠子曾经在更衣室看见过她的身体,有几块明显的胎记,痣也不少,看起来不太白净;胸嘛,也没有比她大多少。没有太出众的特长,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总体来看,是b等的普通人。
内森惠子忍不住低头打量自己,纤细的身体,经常被人说可爱的脸,和谁都能友好相处,怎么看都不比她差。而且,她从没见过那个女生找他说过话,他们应该没有什么交集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