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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隔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樟脑
于是只能不安地提醒:“痛的话要说出来啊。”
影山渡想跟他解释,肉和肉之间的构造不同,那里没有那么容易因为摩擦受伤的。但她谨慎地没有开口。
腰部很紧,又空虚又饱涨,每操一下都有感觉。花洒的水落到她的臀边,又被两人交合的动作拍碎散开了。
每捣一下,都带来更大的满足和不满足,在貌似无止尽的快感中,高潮猝不及防地爆发了。
玻璃很凉,她抵着玻璃发出呜咽,水还被堵在穴里,没流干净就涌入了新的液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身体被拉回他的怀里,随着他起伏。
“好累啊。”
少年亲亲她的耳朵,“给你弄干净,我们就去睡觉。”
“这是梦里啊,笨蛋。”
“梦里也要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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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肉没有激情,为什么呢。
去看看其他作者的文取经(戴上老学究眼镜)





昼夜隔离 编辑|穿搭|准备
影山渡总是起得很早,即使是周末也无法安心昏睡过去,心里总惦念着有什么事要做。
她在梦里睡去时手腕还被他握着,沉沉一觉醒,回到现实,床边的钟已经显示是八点了。
手机满格,亮起的屏幕里没有一条信息。
影山渡犹豫了半晌,点开他的名字。
“早上、好、哦!”……删除。“早上好!”
算了。【早上好。】
她盯着屏幕,几秒钟果断按键黑屏。但眼睛还没阖上,屏幕咻地亮起来。
【早。】
两只拇指悬在按键上方乱划了几下,才颤落下去。
【藤田君今天有什么计划吗?】
……
【没什么啊……】
她等了等,蓦地把手机锁屏放在胸口。
但这样一来,就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了。
也许是三分钟吧,她低骂一声笨蛋,又举起手机,【那今天要去游…】
【要去吗?】话没打完,那边发过来几个字。
删除删除删除。【方便的话(笑脸emoji)】她加上一句,【我这周末挺闲的。】
【那去吧。】对话框的泡泡顺畅地冒出来,【几点?】
【都可以的,十点?】
【嗯。我去你家接你。】
手顿了顿,落下,【麻烦藤田君了。】
衣服堆了一地,藤田彻回了一句没事,又继续对着衣柜发呆。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他窜到电脑前,打开搜索引擎。
“约、会、穿着……男生。”瞬间出现无数结果。十大禁忌搭配、最新潮流、英伦风格……他一个个看过去,突然定住。
“/≧w\分类攻略!教你抓住不同女性的心~”
“元气少女、知性白领,还是温柔的她?为苦恼的你准备!”
藤田彻的脑中又浮现出那双温润的眼睛。
十分钟后,一只手伸进衣柜,抓住“温柔型女性最中意top1”的一条套衫。
才八点半,少年在镜子面前歪了歪头,说服自己道:“反正还早。”他拿起父亲的摩丝喷雾,对着头顶一阵狂扫,“咳、咳!”咳嗽着拿起梳子,小心地把头发斜分开。
八点四十,藤田彻出门了。
九点十五,他站在游戏厅门口。
嗨,朋友们,大家好。
距离上次更新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popo总是卡退,弄了几次就烦了。
说好的不断更没有实现,这次干脆直接码几万字出来好了,大家就当自己屯了一个星期的文,其中还夹杂着几天的日二更,这样想想就舒服一些了嘛。
读者少了很多,哎呀,剩下的朋友留一留,我不坑的。




昼夜隔离 傩戏|见面|枪击
影山渡穿了一件高领打底毛衣,下身是格子长裙,为显得过于成熟朴素,外边又配上一件硬质的风衣。她出门前,在手提小包和斜挎包中间站了许久,才选了更不女性化的斜挎包。
她还化了妆,不过颜色很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口红涂了两层,又被擦掉了大半。
这天阴云密布,一看便是要下雨。
影山渡戴着耳机,一路从梧桐路走到摇摇晃晃的电车里,她望向窗外驶过的风景,脑子里什么都没想。
影山渡明白自己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考虑,待会的开场白还没有准备好,更别提一路上能聊的话题了。她不希望让他感到尴尬。
但耳边被起伏的音乐包裹着,电车呼啸,她好像被拖入了某种情绪中,什么也不能考虑。她觉得自己在奔赴一场傩戏,前途前景都是虚幻神秘。
到站了,她的意识幽幽转醒。在路上买了两瓶水,装进斜挎包里,自言自语:“果然要用这个啊。”
她到游戏厅门口,才发现自己的装扮和这里有些格格不入。只能把耳机挂在脖子上,绕成男生经常用的样子。等了一会,打开手机。
【kage:我差不多到了哦,藤田君呢?】
【fuji:嗯,我也快了。你到哪里了,我去找你。】
她还要继续打:“我快到游戏厅门口了……”然而,随意一抬眼,便看到他正在她对面,靠着墙站,专注地盯着手机。
他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长袖套衫,露出长颈和宽薄的肩膀,头发像是打理过了,梳成很细致时髦的侧分。长裤显得腿长而直,扎眼异常。
偶尔有人从他们中间穿过,似乎都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影山渡握紧了手机,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的少年。
她的视线的厚度被人脑中某根特异的天线接到了,藤田彻从手机屏幕上拔出注意,忽然抬头看见她。
“……”
“……”影山渡捏紧的手缓缓松开,对他打了个招呼,“藤田君,早上好。”
少年的表情从呆愣变得僵硬,迈开腿一边往这边走一边移开目光,“哟。”
影山渡道:“走吗?”等一起进去了,她才想起刚刚准备的开场白,“藤田君吃早饭了吗?”
“嗯……你呢?”
“吃过了。”她从包里拿出水,“这是藤田君的。”
“……谢谢。”
没有下文了,影山渡只准备到这里。
所幸藤田彻在自己熟悉的领域很快找到话头,低头问她:“有什么感兴趣的?”
“嗯……都没有接触过呢,藤田君帮忙看看有什么好上手的吧。”
藤田彻想了想,带她到一个机子前,自己去换了游戏币。影山渡对着机器打量了一会,犹犹豫豫地拿起机架上的枪支。
屏幕上是两个瞄准点,一群丧尸正在一瘸一拐地靠近。影山渡端着枪,对着屏幕轻声念:“biu,biu。”
“不是这样拿的。”清亮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再往上举一些。”
影山渡把枪举到鼻尖处,“这样?”
似乎因为不擅长说明,藤田彻上手把枪杆往上一抬。弯身投了两个游戏币,“开始了。”
“诶?”
屏幕中的丧尸突然从远处冲来,影山渡急忙乱按一通,也不知道打准了几个。屏幕右边藤田彻控制的位置倒是没有一只丧尸靠近,影山渡匆忙看了他一眼,少年侧着头稳稳拿着枪,目光平静。
两分钟不到的时间,血红的“game over”渗出,影山渡轻轻呼了口气。“对我来说有点难呢。”
“第一次不算坏啊,还想来一次吗?”见她不确定地点头,他才说,“这次单人模式试试,我在旁边看看。”
背后渗出汗,影山渡确认了,自己完全和藤田彻是两类人。她就是不喜欢这种要靠快速反应的东西。
左边的敌人被打退了一些,右边的一只丧尸又瞬间靠近,她立刻调转枪口,忙乱之下打了四五枪。已经想放弃了,然而因为他在旁边,总不希望自己显得太没用。
撑了大概几分钟,终于被一只能瞬移的僵尸扑倒了,屏幕一黑,影山渡的肩膀悄悄塌下来。
“真可惜啊。”终于结束了!
说要在旁边教她的人,除了在一开始时提醒她几句之外就始终一言不发,影山渡沉浸在游戏里,甚至忘记了他的存在。“试试别的吧。”这么说着,她不经意朝旁边一瞥。
她撞进一个视线里。
游戏厅里的人不多,但纷乱的光从各式各样的机器里射出,在昏暗的室内诡异地闪烁。幼稚的电子音从某个角落传出,降调的音效伴随着欢快的提示音,“game over~”
影山渡有一瞬间的错觉,以为他和她都处在光怪陆离的宴会中,他在看一场蛊惑心神的傩戏,全然不知道自己该是神明。
她转过头,抿住唇。




昼夜隔离 艳鬼|套环|认输
其实是想好好陪她玩的,但还是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别的东西有很多,比如影山渡,影山渡的神情,影山渡。
她今天穿了一件高领打底毛衣,下身是格子长裙,外面还有一条很可爱的风衣,腰间的斜挎包也很可爱。
头发扎成了丸子状,这还是第一次,因此致的下颌线露出来,连着脖子的细嫩皮肤,在昏暗的游戏厅里,被红光在耳后投射出一块光斑。秀气的耳朵尖半掩在发丝里,在黑暗中愈发显得发乌肤白,唇色比以往更红,电子屏幕在她眼中成了一片幽亮。
像幻化出来的艳鬼。
藤田彻的意识恍惚在这一场景。
真是奇怪啊,他怎么会和她在这种地方见面呢。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那片幽光蓦然投注在他的眼中,只一瞬又被尽数潋去,只留下颔首而露出的柔软线条。
少女退怯了。
但这退意只显露了一下,她又侧头用眼神勾他,确切地说,是带着笑瞄他。“走吧,还有什么呢?”
“啊,嗯、嗯,下一个。”他抓了好几下才拿住应答的话,“这样的话,那个吧,那个。”藤田彻不敢再看了,胡乱指了一个方向,径自走过去。
下一个项目是赛车,据说女生普遍对这种游戏无感,藤田彻本来转头说换一个的,影山渡倒是很有兴趣的样子,只不过不是玩的兴趣,“想看藤田君玩赛车呢。”没敢问为什么想看,藤田彻不得不坐上去。
下定决心要认真玩,他握紧了方向盘,脚在刹车上蓄势待发。但旁边的人存在感实在太强了,明明玩的是他,她却很紧张地发出轻呼,“撞到了!”“啊左边……”“快到了快到了。”
第一关下来他就倒在座位上,比打到一百关还累,而少女还不罢休,用她那种轻软的声音夸他:“藤田君好厉害!为什么可以反应这么快呢,一次都没有撞上呢!”
“真的好帅!”
嘶——
藤田彻觉得必须要转移,他已经快累死在这里了。
他找了个难度不大,又能两个人玩的游戏:套圈圈。
怎么说,如果是和大辉他们一起出来,哪怕是靠近这台机器都会被取笑。“你是小孩子么,level也太低了!”现在藤田彻弯身陪她玩,隔着玻璃水缸,一按按钮,这边蓝色的圈圈就会猛地弹起来,又在水泡中慢慢游上去,一大半会随着重力飘落,只有几个抵达缸顶的吸附柱。
这种游戏总不会有事了吧。藤田彻认认真真地计算按钮的力度和时机,蓝色套环尽可能飘上去。过了一会,影山渡也摸清了规律,红色渐渐占领了缸顶。
要是连这种级别的都赢不了就真的没脸再来了。手上的速度渐渐加快了,企图打乱她的节奏。新手影山渡也确实入套了,玻璃缸里的红蓝圈圈在半空中混杂在一起,不停地翻滚带出水泡。藤田彻抓紧时机,时不时地重按一下,从一团圈圈漩涡里冲出来,往缸顶飘去,吸附柱渐渐被填满了。
手上的动作于是慢下来,纠缠的红蓝套环也散开了,藤田彻迟钝地开始担心她会不会因此而失落,忍不住凑近去寻找她的表情。
水泡一个一个上升,在吸附柱上的蓝圈也因为没有按键引发的冲力而接连飘落,少女的面孔在水缸的对面,隔着水泡和圈圈,有些入神地盯着落下的蓝色们。
她就是容易被这些东西吸引。在学校的时候总是盯着窗外的树看,尤其是在起风落叶时;运动会的时候也是,坐在位置上对着挂在跑道边的摇来摇去的带发呆;他还看到过她把书摊开,专门看风把书页任意翻动的样子。
这些都是藤田彻集到的影山渡的小动作。
此时,少年隔着玻璃水箱注视她,看着她攀上缸面的手以及因为专注而显得天真的表情。蓝套环快要掉光了,少女的目光转向他。隔着水泡,玻璃缸和蓝色圈圈,视线不再传输热度,他们的对视终于超过了五秒钟,超过了水泡上升的时间,直到蓝圈落进红套环的窠臼中。
每一次,他们的对视都是被她的笑打破的。
藤田彻抵在玻璃缸上,一边看着她一边叹气,说了句什么。
“什么?”她的口型这么问。
藤田彻也用口型重复了一遍,“赢不了啊,我。”




昼夜隔离 发丝|提示|酱汁
影山渡终于发现了感兴趣的游戏。套环、堆金币、戳气球(其实都是她乱取的名字),只要能慢吞吞地进行的都不错。玩到后来她的兴致不减,反而是藤田彻坐立不安。
他看了看手机,问她:“要不要去吃饭?”
出了游戏厅,喧闹褪去,另一种湮灭式的声音带着凉意袭来。“啊,下雨了。”“你带伞了吗?”影山渡从包里摸出红伞,“太小了。”
两人在门口呆了一会,藤田彻又问:“饿吗?”得到一个矜持隐晦的回答,“还好。”
他看看周围,说:“旁边有家章鱼烧,要吃的话我去买回来。”影山渡迟疑片刻,他就伸手拿走伞。
这正是一段可以用来整理心情的时机,脱离嘈杂的环境,他的神情和自己的表现都在脑中过了一遍,影山渡审视着,感觉气氛还不错,又害怕是自作多情。毕竟不是在梦里,错了一次就不能改了。
万一他发现了自己难看的一面呢?
影山渡拿出手机,对着漆黑的屏幕端详自己。远远看见他撑着伞回来,立即放下手机,捋了捋碎发。
少年打理过的头发已经被吹乱了,手里揣着冒热气的袋子,快步走来。
影山渡迎上去,一边接过伞一边说,“走这么快不是很危险嘛。”“没事啦。”
把伞好,听他说:“去哪里吃啊?”“那边的桌子上怎么样?”“可以啊,那一张吧,不会淋到雨。”他们面对面坐下,藤田彻忙着把袋子拆开,热气氤氲,带来一种安心感。
影山渡支肘看他动作,突然抬手,凑过去碰了一下他的发丝。
故障一般的迟滞只存在一秒,少年头也不抬,闷声说:“干什么?”
影山渡捻了捻手上的湿气,微笑:“头发,打湿了。”
他们之间是能够作出这种事的关系吗?
正因为不是。
章鱼烧被打开了,藤田彻很迅速地夹起一粒,掩饰莫名出现的被捉弄的别扭。但滚烫的酱汁一碰到舌头他就皱起眉,抽一口气,影山渡笑出来,趁机说:“藤田君不是猫舌头嘛,今天吃这么快是怎么回事。”
被烫到的血液流遍全身,少年抽着气,非常不经意地问:“你怎么会知道?”
他又得到了一个不明不白的回应,“看到的嘛。”
所以说,为什么她总是这样?藤田彻用力嚼着鱿鱼粒,任由舌头上的焦灼充斥大脑,在凉潮的空气中发汗。滚烫的念头翻覆,这个人总是这样,眼神,笑容,语气全都包裹着什么,结果说出来的话这样令人不安。看到什么,为什么会看,偶然还是刻意的,为什么要触碰他啊。
恼意模糊涌现,就着她给的提示,少年快速抬手,蹭了一下她的嘴角。
“……”
“酱汁,沾到了。”
“……谢谢。”
手指上还残留着柔软触感,电视剧里的情节与现实重合,藤田彻想,如果自己当着她的面,舔一下手指,她会是什么反应?
无言的雨停了,拾好垃圾,用纸巾把手指上的酱汁擦掉。
“走吧,我送你回去。”
“会不会太麻烦了?”
“没关系。”
‘还想和你多待一会’……要是能随意说出这句话就好了。




昼夜隔离 动摇|权力|糟糕
雨停了,但树叶上不时有水珠滴落,红伞还是被撑开。
上次那样大的雨,他们都要隔出一拳的空隙,这次肩头的零星水渍倒成了借口,“不要淋到了。”影山渡牵着他的袖口,将他拉近,头也不抬,但手也没松开。
肩膀蹭着手臂,手指勾住衣袖,这样就已经动摇得不得了。
藤田彻只能侧头数他们路过的树。一棵树,两棵树,她还是不放手,这样下去他就要按照自己的意思去理解了。
水里有声音,是树上的叶子没接住雨滴,让它落到水坑里。影山渡牵着他的衣袖,忽然想起以前的事。
那是高一的第二个学期,也下了一场雨,走廊上有一个小小的水坑。夏天到了,走廊上的女孩子把头发扎起来,影山渡的座位就在走廊边上,站起来的时候,正好能从走廊的窗口处看见她们。
从走廊的尽头过来一群人,是几个男生,她当时还想着,果然男生就是很吵。目光一瞥就看见其中的他,那一瞬间就知道他是藤田彻,是班上的女生经常讨论的那个人。
他有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走过来的时候风吹起他的发丝和衣角,周围的气氛都好像因此而清爽起来。他走过来,踩到走廊上的小水坑,被吓了一下,然后对朋友露出一个笑容。影山渡突然发现自己十五岁了。
他可真是个少年啊,一生大概只能遇见这一次。
影山渡抬头去看他,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清俊的面容就在绿荫下,目光闪躲,抿起嘴唇。
和他两个人,在一个伞下,一起出去玩,一起回家。这是现实么?
影山渡闻到他身上的很淡的橘子味,是沐浴露的味道。恍恍惚惚,夹杂着秋天雨后的味道。她看见身边握着伞柄的手,放开袖口,用食指指背刮了刮他的手背。
那只手像不能被触碰的生物,敏感地颤了颤,却没有躲开。
藤田彻给了她挑起暧昧空气的权力。
她听见他的声音变低:“……怎么了?”
影山渡笑笑,回手:“没什么,你的手上有水珠。”她没有让暧昧更加成熟,也绝不打破这种氛围。
只消一口气就能让气球涨破了,幸而她看见了家的影子。
“那就这样吧,后天见,藤田君。”
一天结束了。
她与他倒在各自的床上,除了蜷缩着想彼此的事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这一天影山渡做梦了,但不是自己操控的梦。醒来之后只记得自己在梦里亲了他的头发和手背。
藤田彻一整晚没睡好,游戏厅的红蓝灯光在脑中晃,他烦躁地用枕头蒙住自己,又有种触摸到新世界的异样感。
所有的景象都被剪成慢镜头,被大脑自动套上一层滤镜,虚幻得像梦里的。这是什么,荷尔蒙吗,荷尔蒙的生理机能么?藤田彻知道,游戏厅已经完蛋了,完全变成了她的东西。
“糟糕,”他从没有想过现实中的接近会是这么可怕的事,“糟糕啊。”




昼夜隔离 气氛|周围|探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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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隔离 委婉|可爱|邀约
“总之,我会一直把你当朋友的。”藤田彻这样对内森惠子说。
怎么可能会有感知不到对方好感的人,只是藤田彻一直未熟地不深想罢了。内森大概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有点喜欢他了,而他因为没有尝过这种滋味,总以为那是类似友情的亲近感。
现在藤田彻慢慢理解了,连拒绝的话都说的委婉成熟,他自己还意识不到。
内森似懂非懂地深切地望着他,她这样的年纪是无法干脆利落地放手的,潜意识里将这认作是青春的试炼。
她从高一见到他以来就开始努力了,想尽办法接近他,思考聊天的话语。她这一年多来愈发美貌,始终控制饮食,攒钱买好的护肤品,每天都力打扮自己,都是为了藤田彻。
“朋友……”她低头喃喃,“嗯,那作为朋友,我问你。”
“你有没有一次,觉得我很可爱过?”
藤田彻犹豫了很久,认认真真地告诉她:“有,内森你很可爱。”
内森惠子弯了弯嘴角,她心里还积压着很多问题,但这些不甘都被强硬地压下去,她感慨似的笑着:“变得可爱是不够的啊。”
“……谁知道呢。”
内森已经够可爱的了,影山渡发自内心地这样想。她摊开的作业没动几笔,就对着镜子皱眉,打量每一处细节,越是评判越是沮丧。她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好看,眼睛不够大,脸不够小巧,骨架又重,没有什么地方比得过内森惠子。
她趴下去,哀叹自己只是靠着做梦的能力偷到他的瞩目,这么一想,连着两天不在夜里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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