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洞天
作者:小裎山大王
醉云山前横死人,狐狸洞天来渡魂。乾坤有限肆拾玖,贪嗔痴爱皆不问。凡是在醉云山里横死的人,都要来这座客栈渡魂四十九天,四十九天里,所有人都走不出这座山。胡梨不是狐狸,但是胡梨要吸。左右为男双胞胎:陆成坤+陆成宥表面稳重骚警察:江尧土味不举软霸总:许驿杰np he 中间一点点小虐 一团团高甜其他作品:《举杯敬尘缘》古言11求藏求珠珠求评论,求求大家啦!我这辈子第一次求人!
狐狸洞天 1.梨汁
寅虎年,醉云山山间绿树红花,花红映林,林深见鹿,鹿衔嫩枝,枝临澈溪,溪耀矮楼,楼有迭层,层间挂匾——狐狸洞天。
微风拂散帘边悬挂的风铃,叮铃好听。
越过天洒的金光,提裙赤脚上二楼,轻推木门,花香迎身袭来。
两指勾开发间系绳,黑发海藻般铺下琵琶骨。拉起床边柜门,触目皆是排排雕阳具,玉形、胶质、晶体……她低头选款,柜前一块穿衣镜正巧照出她一边侧脸,只见她抿唇触摸柜中粗物,狭长丹凤眼眨两下,衣裙宽领滑落至腋处,捧起一只合上柜门,再撩裙上床。
白裙下一双细腿交迭,紧挨着床单悠悠划磨。软舌吮上食指,直吮得指尖晶亮缠丝,食指涂点阳具前头,润它几遍后握着底端,将阳具的圆头顶住自己下颌,到下颏,她双眸轻阖,吟哦从朱唇释出。
冠状沟来到致锁骨,又细刮几圈,到白花花的上乳,圆头抵住小巧乳尖,稍用力,那粗壮圆头陷进乳肉,将白乳顶出一团凹坑。
腿根夹不住裙料,索性展开,带着粗物一路向下揉弄腰侧,再向下激扫私处。隔着白丝内裤,龟头扫过边缘的蕾丝,扫过布料下硬如小石的阴豆,蕾丝被龟头撞开,白料下露出艳红花穴,露水滴落至股下床单,鲜花盛放。
缓慢挤入,胶质阳具进了半截,随着窗外叽喳的雀儿,朱唇里浪吟浪起,势要争比谁声儿更快,更俏,更尖。
两片花唇被两指向外拨开,另一手紧握阳具底部将自己贯穿,由上至下深顶深插,快快进出,慢慢享受。
胡梨咬唇,花穴被塞满,有欲潮吹之感,暖阳洒进木屋木床,洒上她高挺圆翘的双乳,乳下白裙搭住骨盆和小腹,窗边绿林环绕,远处是山,山下有坡,她睁眼望向窗外,林里清洌的味道吹了进来,吹洒到她肿胀充水的红穴,穴口正被粗壮圆柱穿插,室温骤降,足尖一紧打了个激灵,激得胡梨刹间拔出阳具,穴门大开吹出莹白梨汁。
胡梨目光涣散,银牙打颤,高潮未退还在娇吟,软白的床单被吹湿好宽一片,阳具斜歪躺在穴边,体内神经滋滋炸响,又是一阵凉风。
有人掀帘撞散风铃,打乱一楼原本的阒寂无声,他赤脚踩住门口的绒毛地毯,发间、衬衫、裤管上正滴落水珠,也不算多,站在门口向里寻望,终于开口:“有人吗?”
无人应答,高潮余韵还在,胡梨并未听见。
他抬腿迈步,袖口的水迹悄悄干涸,越过前厅这一片花海,赤脚去上二楼,每迈一阶,身上便干涸一片。
旋梯尽头,他望见一扇木閤,门下一丝缝隙透光,应是这间了。他走近,抬腕叩门,咚咚两下。
“有人吗?有人在吗?”
洪钟般的声音,清风入耳,朗声入耳,胡梨听到了,拉下白裙呼口热气,裙摆垂至脚踝,也走近那扇木门。
一门之隔,屋内屋外各站其边,两人相对,她握住把手,落腕。
白雾穿过木门,那个人的一世如剪影倒流,铺天盖地挥来再被起,窗外响起鸣啼,亦是时间流过血管的声音。雾散,暖阳照亮两人之间那扇木门,他抬眼看她。
魅人心魄的丹凤眼,眉色不算太浓,眼角下一颗小米粒形的泪痣,长发披肩,致鹅蛋脸,红唇微张,惹人忍不住想咬上去吞尝。
勾魂眼水波流转,正等他说话。
“我……我来住店……”
他不禁木然一瞬,活像被眼前的女子吸掉了魂。
胡梨上下梭巡他一遍,高高瘦瘦的,无褶皱的单睑很有神,干净清俊,她嘴角噙笑,一看就是个大唧唧男孩。
狐狸洞天 2.坎牌
胡梨带他下楼,二者赤脚一前一后,见他脚背上几道血口子,脚踝上也有,转身询问:“你的鞋呢?”
那一头海藻发实在漂亮,耳侧掖着缕碎发,发尾弯弯衬得她惊艳妩媚,直到了一楼,他才反应过来答话:“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胡梨绕过树墩围成的吧台,在里圈寻了两眼,抽出个厚本子,翻翻几页过去,再抬头问他:“叫什么名字呀。”
“陆成宥。”
蛮好听的名字,握笔登记,继续问:“几岁啦。”
“二十四。”
年纪轻轻,人就来了,胡梨心中感慨,递手向他面前伸掌:“把牌子给我吧。”
陆成宥没大听懂,不知是什么牌子。胡梨正要解释,他突想起什么,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木牌,垂头看看后交入她的掌心:“是这个吗?”
胡梨检查那块浅色木牌,叶子形状,叶尖上有“肆拾玖”被圆圈起,叶片刻有“坎”字。
坎代表水,显水厄,胡梨再望进他眼里:“你是溺水而亡?”
陆成宥点头回应,几个小时前,刚死的。但他不记得那么多了,好像连怎么淹进去的都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要去找一家客栈,叫“狐狸洞天”,这座山的山神告诉他横死之人要去客栈渡魂,四十九日后方可投胎。
胡梨起木牌,将它挂进吧台里圈的一处。
真漂亮,羽睫翘长,眼角下一颗泪痣叫她美得不可方物,颈边几缕碎发搭在香肩上,胸脯前高高撑起两团,她好像……好像没穿内衣……
陆成宥一时怔愣,心下痒麻麻的,连脚踝都痒麻麻的……脚踝痒麻麻的?他低头去看,脚边突冒出来一只!
雪白皮毛,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正盯着他,尖尖嘴巴张开却不叫出声响,陆成宥一惊,险些呼出来!
胡梨抿唇偷笑,这么帅的小哥哥被吓到的样子可真有趣,她轻咳两声解释道:“是只小狐狸,不是妖怪啦!”
她绕出吧台俯身抱住小狐狸,揉揉它茸茸的叁角耳,粲然笑开:“我叫胡梨,梨子的胡,胡子的梨,你可以叫我狐狸,就是狐狸的那个狐狸。”
“你叫狐狸,那它叫什么?”
那白狐依旧盯着他看,白皮墨眼,同它的主人一样勾魂漂亮。
“它叫娜帕。”
胡梨将它放下,再起身时白裙宽领滑落,落出香肌美乳,仍不管,她两步向前:“最喜欢吃娜帕里勇,很甜的,明早就能吃到,你别和它抢。”
陆成宥的脑子都不转了,不敢向下看,只盯她狭长丹凤眼,双眼皮的褶皱致媚惑,瞳仁乌黑且圆,望到这双眼的人都要被她吸进去。
胡梨继续:“你要在这里住四十九天,这里没有网络,所以也不需要手机。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就写下来,于嫂嫂会下山去买,一日叁餐也是于嫂嫂掌厨,如果吃腻了或是闲得无聊,可以去半山腰的小酒馆,但夜里十一点之前必须回来。这里的山神奶奶可不好惹,四十九天里,你走不出这醉云山。”
胡梨靠近他,看他一副掉了魂的样子就觉好笑,小伙子显然屏着呼吸,她抬腕捏了捏他的脸颊,食指轻点他的下唇逗他:“一楼的房间随便你挑,想住哪间都可以,肚子饿了就来吧台拉铃铛,于嫂嫂会给你做好吃的。我要去山神奶奶那报备一下,等我回来再……”她松手,视线从他的下唇往上游,与他对视:“嗯……再找你玩儿。”
她也不急着理衣拉裙,踮着脚几步越过门前花海,刚迈出门槛又回首,长指抠几下门框笑道:“小哥哥,不许欺负娜帕,它会咬你的!”
陆成宥大气不敢喘,听到这句时恰巧又见小白狐坐在他脚边,又是直勾勾地仰头盯着他看。
狐狸洞天 3.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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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洞天 4.沐浴()
陆成宥惊讶婉拒,转瞬脸上羞红。
“别害羞,为人民服务。”
胡梨从他面前绕过,轻轻从后拥住他,用胸前柔软缓和他背脊的僵硬,陆成宥眼惊得溜圆,可不知该如何,腿被灌了铅似的,迈不开,手也抬不起来。
柔荑滑上他的腰腹,拢,再轻打开,摸上衬衫的扣子,在他肩胛下呼气:“湿了。”
什么湿了。
陆成宥更僵了,看不到她在身后调戏的模样,浑身汗毛竖起,心如炸雷。
“你的衬衫湿了。”惹人的解释。
腹上的扣子一颗两颗被解开,柔荑钻进衬衫里,贴上他的皮肉,紧实,温热。
顺着中间的那条腹肌线,点着笋指向上舞弄,陆成宥急呼,颈下的扣子还紧扣着,心脏却要从喉口跳出,胡梨嘴角翘起弯弯调笑,让胸部贴他更近,衬衫里的那只舞到他的一侧茱萸,指尖瘙刮起来,直把他刮得粗喘,陆成宥终于抬腕,隔着衬衫捉来。
她踮脚凑到他耳下,舌尖吮上耳垂,不容抗拒,扫吮他的耳轮、耳廓。另一手去扫他腹下凸起,西裤面料被顶出长长弧度,她用两指捏它,捧它。
陆成宥放弃抵抗,再也躲闪不过,任由她拉下拉锁,目光涣散。
胡梨拿起莲蓬柄,掰上水龙头,激流奋起吹打他的裆部,陆成宥咬牙隐忍,热水几秒成柱,将他的理智冲散。
“狐狸……”
她听到他叫她,勾魂眼眨了眨在背后磨他:“小哥哥,陆成宥,你的名字真好听,你信不信……我叫床也很好听,要不要听听?”
陆成宥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孩,正应了她的名字,像只狐狸。
那只手贴着腰前裤线钻进裤中,顶开他的内裤,笋指再向里挤入,触到他滚烫的硬肉。胡梨抿唇娇哼,一掌包住泛水的圆头,不等他适应,用掌心胡乱蹭磨圆头。有汁液窜到她的掌心,胡梨抽手伸掌审查,晶莹淫液,入口,久违。
陆成宥心中的野兽被唤醒,拽起她的藕腕就拉她入怀,花洒浇遍他身前,热水腾雾使两人面上催起红晕,他掀起她身上白裙,扒开蕾丝遮挡物,急吼吼的要肏她。
胡梨捏他急不可待的手,陆成宥还没反应过来,就让她挣脱了出来,他不解,出口却是祈使:“让我听听你怎么叫床。”
“小哥哥,先射给我吃。”
勾魂眼扫他俊面,再扫他腹前,蹲下将西裤扒至膝下,从灰色内裤的侧边掏出硬柱,高高瘦瘦的男孩,果然长度惊人啊!胡梨握住肉粉干净的柱身,张口将它含入。
陆成宥推她香肩,承受不住,水舌正磨他的冠状沟,一下将她推开,险些射了。
她怔住,看他这般反应,迟疑问:“小哥哥,没被女孩子舔过吗?”
他不答,猜对了。
“处男?”
陆成宥的耳根熟成番茄,这会儿连肉柱也充血红透了,她吞进半截上下吮吸,予他极致惑人的见面礼。
两分钟都不到,浓白喷入口腔,又多又急,胡梨阖眸享受咽下,还没全吃完,他抽出长柱扶她起身:“能给我听听叫床了吗。”
再睁眼,含水含笑,勾起白裙撩至腰边,转身翘起圆臀两瓣,回首时挑眉魅他:“狠狠的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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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洞天 5.苞开(香肉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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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洞天 6.新客
花儿开,树儿摆,还是更畅快。
陆成宥回不过神来,单手扶着墙上瓷砖弯腰大口吸气,将水雾都吸进了腔里。
胡梨撩起白裙直接脱掉,赤身走出浴室,直奔吧台旁的案桌,去寻圆盒。
白只铺了浅浅薄薄的一小层,好少啊,他明明射了那么多,而且是射了两次,怎么入盒的液这么少,难道山神暗中搞事?要不要再去吸点?海藻发上水珠滴落到脚面,激得她打了个寒颤,陆成宥显然经不起她再榨了,她起圆盒迈上木阶,往自己的屋去。
陆成宥的肉身死了,来到这,刚又小死一回。也不知过了多久,手臂有些酸麻,直起身一撇头,那白狐怎么坐在浴室门口又直勾勾盯着他!
他赶紧双手捂住下腹私处,娜帕像是来捉奸的,让他感到怪别扭的。他转身背对着门外的小白狐,一手捂着那儿一手扯过浴巾来擦拭,再用浴巾紧紧裹住腰腹,假装没看到它,目不斜视地往外走。
一脚踏过浴室门槛,胡梨的声音撞进耳朵:“你先穿这两件将就一下吧,新衣服要明天才能到。”
胡梨递给他,白色纯棉t恤衫,深蓝色睡裤,简简单单也很好看,他接了道:“谢谢。”再看她,怎么……一件衣服也无啊……陆成宥的面色又涨出潮红,虽说两人方才还赤裸相对,可出了那扇门还赤裸,这明晃晃的!他根本不敢直视她!
还挺有礼貌呢,胡梨笑笑,羞答答的小哥哥瞅着真顺眼,可她就是不爱穿衣裳,他习惯了就好了。
“饿了吧,于嫂嫂留了叁明治,你换好衣服出来吃。”
说完,她越过那片锦簇花海,撩起风铃,不着寸缕就出了门。
门侧有把长长的木椅,胡梨坐进去,两腿并拢,琵琶骨斜靠住椅背,依着软垫,足尖搭在椅面上,捧一只火腿叁明治细嚼慢咽,柔风拂过好不惬意。
陆成宥出来时正见她望着对面的草坡,小口小口吃东西,吃相斯斯文文的,可是怎么胆大到连件衣服都不穿呢?她身上一点赘肉也没有,也不是柴干瘦,日暮姜黄,却趁得她肌肤粉白。
他坐到一旁,也吃,也望。
巧这时对面的草坡上露出两颗圆圆的黑脑袋,陆成宥紧盯那处,两个年轻姑娘爬上草坡,笑哈哈翻身过来,眼看就离这不远,其中一位姑娘举起手机对准这边就要照相,陆成宥大惊,余光中胡梨正低着头玩弄指甲呢。
他慌乱起身脱下纯棉白衣要帮她挡住,可胡梨不慌也不乱,看他那么紧张的样子煞是可爱,嘴角噙笑道:“活人看不到的。”
“活人看不到我们,也看不到狐狸洞天,看不到这间客栈,她们看不到的。也拍不到,她们只是在拍夕阳……”
陆成宥这才松了口气,坐下时咀嚼她刚说的话——我们。
她望着那草坡,望着年轻的姑娘,她好像和她们差不多的年纪,却留在了那个年纪。
“你也……”
“嗯。”胡梨点头回应,后又微微摇头:“不过我不记得了,我怎么死的,我也不记得了,和你一样。”
她歪坐,下颚抵上双膝轻声道:“其实很久没有人来这座山了,无论是活人还是死人,我很久没有见到陌生人了。”
山神说她的怨气太重,没有地方给她渡魂,所以叫她留下来,找她想找的,让时间渡她。
生活怎么就能枯燥且贫瘠得像盐碱地一般。她每天盼啊等啊,只有春夏秋冬、溪湖林谷、白日黑夜、无尽孤独。她再也忆不起来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可有父母?孤独是没有反义词的,她还是日复一日,等啊盼啊。
罗帷舒卷,似有人开。
明月直入,无心可猜。
他们俩就一直望着草坡,望着她们俩。天色逐渐暗蓝,年轻姑娘下山了,欢笑声也渐渐远去,繁星耀皓月,万物静默如谜。
胡梨躺回床上,听得凌晨时下起了暴雨,狂风翻卷窗边的枝叶,远处洪浪涌动,渚崖之间,两岸不辨牛马。
临晨,凉雾穿入木閤,胡梨被冻醒了,床头柜上摆着取用的圆盒,她瞥了一眼,揉揉左耳,赤脚下床想去楼下喝水,木门外传来脚步声,胡梨却没听见。
她抬腕拉开木门,正见他立在门口,胳膊悬在半空中似正要敲门,怎么还穿的昨天那件白衬衫,发间和袖口还滴淌水珠。
他刚要开口,眼前的人光溜溜翘着一对饱满雪乳,墨发搭在锁骨下,眉梢一挑,抬腕将他拉入屋内,“砰!”地一声关紧了门。
狐狸洞天 7.哥哥(香肉哥哥)
胡梨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纤长左腿一抬,脚尖顶住他的小腿,继而往上游戏,待来到裆处,五颗小趾头调皮晃转,见他双肘扶在床单上满面震惊,薄唇打颤,实在好玩。
五趾聚拢,用力摁下那处。
他不自觉闷哼出声,嘴里正酝酿如何说出第一个字,胡梨右腿一抬直接欺身压住他,一手扯他掖进裤中的衬衫,另一手向小兄弟袭去。
拉锁被划下来,隔着浅灰色的棉质内裤抓弄几下,迫不及待伸手钻进内裤,软软塌塌……毫无生机……
她觑着那处,跟蚕蛹还有什么区别吗?
没有了的。
小小一粒不摇不动,昨天可不是这样的啊!
是我胡梨不够骚了,还是陆成宥你眼光高了?
气得胡梨一把拽住撒气撸动。
他更震惊了,强忍着她手中的悍劲刺激,刚淋过一场暴雨,他极是困饿,可快感都聚中到下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你……在干嘛……”
这还用问吗。
“渣男!拔屌无情!昨天一见到我就硬成大铁棍子,睡了一宿穿上裤子爱就消失了!”胡梨不松手,软乳附在他身前磨蹭,一边低骂,一边圈住小蚕蛹狠撸。
“渣男!不要脸!负心汉!”
他冤不冤啊,一脸无辜给她解释:“那个不是我啊。”
胡梨哼了一声,穿了裤子不认人,渣男你不是人!
然这时手中的小蚕蛹一秒变身,圆头冲出圈握它的虎口,掌心再也包不住那根,原来是勃起系数大。
爱去而复返!
她终于笑出声,拉他起来,转个身背对着他,照着那支起来的大铁棍子就后入了自己。
长器入穴,异样的冲击感横扫他的下腹,潮湿、滑糯、窄窒……他闭眼臀,无力无气。
她完全感受不到进出。
回首时却见他面上竟然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他动都没动,徒自欢喜个什么劲儿。
胡梨气笑,双掌摁在白净床单上,香肩半遮住下巴,丹凤眼一挑,眼下泪痣跟着牵出光芒,发声时满尽嘲讽:“没吃饭吗弟弟?”
他怔愣一刹:“我是哥哥。”
胡梨心想这人还挺有情调,原来是喜欢玩这个,于是开口就浪叫:“啊……哥哥……用力肏我嘛……哥哥!”
平时都是被叫哥,哪有人这样勾魂地叫哥哥,他挺腰向前尽根没入,菇头被绞得生疼,双手握住她的双臂,使出浑身力气顶肏。
“哥哥!哥哥!”
胡梨又回首朝他喊叫,他眉头皱起,正咬唇大进大出,盯着她一双水眸,身下蓦地灼烫。
头发、袖口、裤管下的水珠都干了。
她弓背埋头朝下看去,一对滚圆肉袋在空中前后狂甩,一下一下拍打花门,长物穿插过她的红花,穿进花蕊,卷翻花叶,插出花露。
他只觉她缝窄洞紧,出没间刮出不少浓白厚浆,肉体相撞出惊人巨响,走廊里都是胡梨的吟喘浪叫,击碎洪荒。
双掌游移向前,捉住两只正奋力乳摇的奶球,水圆柔软,粉尖酥人,像两颗蜜桃派,下一瞬就能掐出桃汁。
木门突被撞开,“咣当”震人,床上男女吓得忘记身下动作,陆成宥面色煞白一掌拍在门框上惊呼:“你们在干什么!!!!!!!”
狐狸洞天 8.孪生
凉风飕飕灌进来,海藻发丝贴在下颚边,有些凌乱,腰下长物也正捣入,胡梨应声回眸看去门口,怎么是陆成宥!
只见他两眉之间绷紧成锁,眼珠瞪地溜圆,站在门边高高瘦瘦的,那身后入她的是谁啊?她看眼陆成宥,再看向自己背后的男人,一模一样!
胡梨吓得惊叫,声尖刺耳,花穴骤然缩,险些将那异物绞烂。背后的人不堪受刑,关松懈就在那一瞬间朝穴内喷开了。
冷风和浓同时灌入,惹得她胳臂两侧都浮起细小疙瘩。震惊之余,胡梨抬腕将身后的人推开,“啵!”一下淫靡声响,像暖壶瓶口被拔出塞堵,那处也跟着冒起热气。
床头柜上的圆盒里,也悄然升起一层浅薄高度。
胡梨注意到了,她浑身赤裸,再看他,腹下翘着一根长长肉粉圆棍,勾着丝抬头点头,卵蛋上、腿根凹窝处也蹭了好些白浊。
陆成宥伫立在门边,望着这一幕惊讶又兴奋,那样一位与他长得完全一样的人在床上后入她,他仿佛看见昨天在浴室里自己在她身后狠力进出,他先开口:“哥……你怎么也来了?”
床上的男人高潮未退,失神中听得模糊,黑西裤的裆部支着还硬梆梆的东西,他手握成拳抵在床单上,大口呼气大口吸气。
胡梨伸脚勾来棉被,堪堪盖住身子,虽不是有意被偷窥,可正吸被人撞见,她觉得好尴尬,两颊都火烧。
“你们俩先出去。”
她要穿件衣服。
陆成宥进屋将床上的男人领下床,她转头看那圆盒,比昨天多出来一层,难道这次是要同时吸两个人的?
胡梨拉开衣柜随便拿了条裙子套上,捧起床头柜上的圆盒举到眼前,两个男人的液融为一体,原来是对双胞胎。
她磨蹭了一会儿,洗漱过才下楼,迈过木阶听到吧台处的动静,是于嫂嫂来做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