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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先生的裙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杭八桥
“戚校辛苦,麻烦戚校了。”徐闻野笑得餍足,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亲吻都带着甜腻的气息。嘴上还上下级地叫着,听在耳朵里不亚于腻人的宝宝宝贝儿。
戚铭将下巴搁在他右肩上,闭眼休息了会,突然笑了起来。他在徐闻野耳边吐气,徐闻野几乎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戚铭便又重复了一遍,语速很慢,仿佛是在例行关心下属工作,问:“徐老师,今天的课都结束了吗?”
他们俩在仓库里胡天胡地,天早已黑透了,就算是晚自习,现在也太晚了些,更何况,戚铭难得大着胆子撩拨一下,下一秒就被肚子一声悠长的“咕”破了功。
戚校面皮薄,假装无事发生,紧紧搂着徐闻野,怎么都不肯放开。
他明明也没有很饿!
生日这天的体验新鲜又刺激,让他有点不能自拔,甚至希望今天一分一秒都不要浪在多余的事上才好。
徐闻野被他抱着,手又放上了他的腰臀。
戚铭一颤。
徐闻野温声道:“你这儿都冰了,别闹。”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一寸寸地将戚铭下`身巡了个遍,直摸得戚铭又要烧起来,胳膊又缠紧了几分。
徐闻野无可奈何,好脾气地跟他商量:“咱们先把衣服穿上,回去再说,行吗?”
戚铭得了台阶,不甘不愿地应了一声,松开手,也不站起来,顺势抱膝坐在宣传板上,少爷似的等着徐闻野给他拿西裤来。
两人一个周瑜一个黄盖,徐闻野甘之若饴,连戚铭伸出的手都选择性地无视,蹲下`身提起裤腿:“右腿。”
戚铭乖乖将右腿伸进去。
“那边。”
左腿也穿好了。
戚铭得了便宜,懒起来一套接着一套。两臂一展,毫无心理负担地提出要求:“抱。”
好好好,抱抱抱。徐闻野架着胳膊,将这个突然丧失自理能力的麻烦校长纳入怀中,裤子松垮垮落在地上,用不着戚校吩咐,徐老师便很有眼力见地替他提起来,还细心地摆好了那根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是被强权压迫了似的,装出一副向上级表达不满的姿态:“戚校连穿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刚还想着加课,令人敬佩。”
戚铭被伺候得舒坦,他确实腿根打颤,多走一步都嫌累得慌,要不是校区有监控,恨不得让始作俑者抱他出门。即便是这样,兴致高涨的戚校长嘴上还是不消停:
“穿衣服的劲是没了,但要是脱衣服,那还有的是。”
徐闻野抬手就在他屁股上来了一下,他又不能真再去扒了戚铭的衣服,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掀了他领口,在锁骨上嘬出个招眼的草莓,低声斥道:“浪的你。”
浪出花儿来的戚先生被徐老师带出了校区,关进了车内,勒令他不准作妖,立刻去吃饭。戚校长威信骤降,连先回去在车里开课的提议都被否决了。
戚铭叹气:“老了老了,管不住底下人了,要造反。”
徐闻野充耳不闻,只当耳边刮风。
时间太晚,回去现做估计要饿坏戚校的胃,徐闻野沿着路搜寻,将车开到江边一家西餐厅。既不逢节,也过了时候,餐厅里食客寥寥无几,他们进去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样,过不多时便上了菜。
徐闻野自己要开车,喝不了酒,戚铭嫌一个人喝没意思,正边吃边聊着,听得外面一阵喧哗。
“怎么了?”
这家餐厅临近江堤,堤坝上望不见头的灯光,像揉碎的金子撒在江面上。夏夜江风怡人,附近的居民多爱来这饭后散步。
戚铭向外张望,从远处晦暗处走来一行人,一开始看不清,等他们走到灯下,脸上身上一众虹标志,戚铭一看便明白了。
这群人大约是游行归来,早对路边行人的侧目私语习以为常,偶尔有人上前去,或许是说了什么鼓励的话,他们便笑着点头回应,拿出一本名册,请对方签名。
他们在路灯下停了一会,频频向餐厅里看过来,最后像是达成了统一,推门进了餐厅。
戚铭从他们走进来便没再看他们。徐闻野也回视线,轻声感叹:“真不容易。”
戚铭若有所思,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迷迷糊糊就开口问:“闻野,你家里知道么?”说完他才想起,徐闻野以前交的是女朋友,哪用得着出柜。
徐闻野摇摇头,说:“今天是你生日,我的事过了再说。”
这个说法很奇怪,戚铭下意识便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这个感觉有些熟悉,戚铭回想起他第一次去徐闻野家,徐闻野似乎也是刚提及家里便不提了。
想必也是不愿为外人所知的事情,戚铭也不是不能理解,他自己还藏着事,将心比心也不能强求。
“没关系,”他调整好了心理状态,才体贴懂事地安慰徐闻野,“你什么时候想说都行,只要你说,我就听。”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不是什么高兴的话题,不想让你在生日这天听。”
徐闻野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嘴角,又补充道:“你想知道我的事情,随便问。”
他注视着戚铭,戚铭注视着牛排。
戚铭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装个傻,答应一声就好了。但不知是他功力不够,还是他这段时间内心一直在动摇,他总想给徐闻野一点不太一样的回应。
可他还缺少那么一点把话先放出来的勇气。
餐厅里因为那群年轻人而热闹了些,戚铭倒是暗暗地感激起他们来,好歹使得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的气氛不至于更令人尴尬。
他讷讷地切了一块牛排,正想着糊弄过去,徐闻野却又先开了口:“如果等会我们吃完,他们还没走的话,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给他们签个名?”
“嗯?”话题骤转,戚铭反应了两秒才答应,“可以啊。”
他们结完账,那群年轻人果然还在战斗。见两人走来,一个看起来明些的男孩子,约摸才二十出头,积极地问道:“两位愿意支持我们的平权签名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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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递过那本名册,徐闻野翻到新的一面,在最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戚铭接过,紧挨着他也签下了。
年轻人看了一眼,打探道:“冒昧地问一下,二位是?”
戚铭犹豫一瞬,不知有着直男前科的徐闻野愿不愿意公开。就在他恍惚的一瞬间,手已经被人牵起来,结结实实地交握着,在十几号人面前轻轻晃了晃。
周围立即有人带头噼噼啪啪地鼓起掌来。戚铭没这么被闹过,这一来,他反倒先不自在起来,胳膊往身后缩了缩。
徐闻野也没强迫他,自然松开,笑着解释:“害羞。”
还是那个年轻人反应最快,他从一旁的包里翻出两个纪念品,一人塞了一个,笑祝他们百年好合。
从餐厅里出来,戚铭还有些没回神,他们默契地都没往停车场走,反而漫步到江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你刚才其实也不用非得那么诚实。”
徐闻野笑了:“面对同类人都不能坦然,那咱们这个恋爱谈的真像地下组织了。”
戚铭搡他一把:“哪有做那种事的地下组织。”他胳膊没回来,被徐闻野反手牵着,用了劲,他悄悄挣几下肯定是挣不脱了。
堤岸上人也不算多,他俩挨得近,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两人牵着手,戚铭最后便由他去了。
徐闻野语气正经了些:“其实我去签名,和他们表露关系,实际上想表达的内容,你应该知道的吧。”
戚铭似乎心都被江风吹走了,他们走到一处遮风的拐角,戚铭才小声道:“知道。”
徐闻野想告诉他,他们之间的感情,完全是可以放在阳光下的。
感情是两个人的私事,并不意味着一段感情就只能在暗处躲躲藏藏。
徐闻野亲了亲他的额头:“知道就行,风大了,回去吧。今晚睡前还是明天,你想什么时候问,我都等着。”
离开拐角处,风果然大起来了,呼呼作响。好在徐闻野离得足够近,才没有忽略戚铭那不知说给谁听的“我也是”。
年轻人送的纪念品戚铭在车上打开了,一对虹标志的马克杯,徐闻野看了眼,笑道:“挺好,咱们第一件情侣用品。”
戚铭在手里转了两圈,仔细好,说:“还挺有纪念意义。”
“都放你那。”
戚铭不解:“都给我做什么,不是一人一个吗?”
“我的寄放到你家,以后我渴了去你家喝水,饿了去你家蹭饭,”徐闻野一声轻笑,“想人了就去家蹭人。”
三句话说不了正经。戚铭瞪他:“吃喝拉撒睡,五样里面占了三,你干脆赖我家得了。”
徐闻野八风不动,满口答应:“成,明天我就把房子租出去,带汤包儿找爸爸。”
徐记包子铺里菜包肉包都被接回家了,徐闻野打算自己留只煎包,最后只剩小汤包还寄养在徐闻野家了。
“汤包儿是不是也快来了?”
徐闻野点头:“差不多了其实,你要是想要,等会路过就能给你捞过来。”
戚铭思忖半晌,还是决定再等两天。
今晚汤包要是过来,他和徐闻野的力肯定都得放在这个小家伙身上。一个混乱的晚上,既不适合徐闻野要说的话,也不适合自己想做的事。
徐闻野没什么意见,放了一个月,也不差这几天。
等两人到家,时针已经过了十一点。一通洗漱后,离十二点只差三分钟了。
“你就非得坚持这三分钟么?”戚铭看着眼前拒绝交代的徐闻野哭笑不得,“我今天生日很满意了,不会因为这破坏的。”
“差一分钟也还是你生日,说这些不好听。”他拨弄着戚铭额前碎发,刚洗完,还带着潮气,比平日里还要软一些,“你要是没什么话说,亲个三分钟的也是一样的。”
“诶?唔……”他没给戚铭再开口的机会,压着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被强迫长时间张嘴的感觉并不怎么美妙,戚铭被亲得头昏嘴酸,先前在仓库的记忆又涌了上来,好不容易寻了个空隙,勉强推开了还想凑上来的脑袋:“行了行了,时间到了。”
徐闻野拿起手机一看,数字正好跳到“00:00”。
他有言在先,只能乖乖回去躺好,沉默片刻,开始慢慢说起了家里的事。
徐闻野的母亲叫闻小茹,生得漂亮,性格也讨人喜欢,因此工厂里很多适龄的小伙子偷偷喜欢她,那些胆大些的,也上前表过白,徐父徐建海便是其中之一。然而跟其他小伙子不一样的是,徐建海是这家工厂厂长的儿子。
他和闻小茹表明心迹,闻小茹却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
徐建海没从闻小茹嘴里问出那人的名字,便暗中跟踪,两星期后,终于发现她在工厂宿舍后的树林里和厂里的一个年轻工人在约会。
那时候在国营单位上班是件人人羡慕的事情,徐建海跋扈惯了,直接找到闻小茹,威胁她分手跟自己,不然就等着流落街头,跟那些劳改犯们扎一堆,去做让人看不起的生意。
闻小茹开始自然不答应,但一天早上,她刚来到厂房,便听见消息:她爱着的那个年轻人,被扣上了盗窃仓库的罪名,已经被厂里赶出去了。
“我妈说,当时徐建海像个疯子一样,逼她要是还不答应,他就将人送进局子。”
“徐建海是个变态,”徐闻野一脸嫌恶,“这些事,从我懂事起便知道了,我爸也不在乎。在他的逻辑里,看上了什么,只要能得到,什么手段都无所谓。”
闻小茹和徐建海最后结了婚,有了徐闻野。徐建海不许闻小茹继续上班,每天去了哪里都要向他汇报。
“当年那个年轻人消失了很久,但不知为什么,徐建海总觉得他会回来找我妈。而且事实上,他真的来了,在我出国读书的第二年。”
徐闻野是最后才知道事情的经过,还是从他那个变态的父亲嘴里得知的。
“他来找我妈,被我爸发现了。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没有结婚,他说如果我妈还愿意的话,可以离了婚来找他。”
“其实我妈当时为了我,并没有真的确定要离开徐建海,毕竟我这边花销挺大的,”徐闻野扯起嘴角笑了一下,“吃穿用住,从来没有省钱的概念。我觉得这是徐建海欠我和我妈的,我不仅自己花,还隔三差五给我妈寄各种东西,她舍不得,我就帮她买。”
但是徐建海不知道闻小茹的想法,闻小茹瞒着他和初恋见面,他就要疯了。
他把闻小茹关在卧室里,拿走了所有通讯工具,连公司也不去了,待在家里监视她。
冲突最终不可避,徐闻野赶回来的时候,徐建海第一句话便是:“小茹她走了。”他又再三追问,徐建海才说了实话。
“他和我妈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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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推搡搡时候被床脚绊倒,桌角正磕了太阳穴,人当场就不行了。”
徐闻野说完前面这些,听起来还很平静。
缓了几秒,他才又叹气道:“送我妈走的时候一直是恍惚的,感觉不真实,想哭,但哭不动。后来回了学校,拿了奖,想打电话给她,提示是空号。”
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调变得压抑得不正常,戚铭什么话也没说,轻轻搂住他的腰。徐闻野回抱住他的肩膀,胸膛剧烈起伏着。
戚铭腾出一只手,从床头取来抽纸盒,直接放在他旁边:“想哭就哭吧,大不了我不看就是了。”
徐闻野看着那一大盒抽纸,鼻酸还在,却无论如何哭不出来了。
“你父亲……”戚铭轻声问,“他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徐闻野反而如释重负,“死了。”
“他是过失杀人,但其实证据证人都几乎没有。所以我只遗憾,他没受到法律制裁,而是自己了断了。”
徐闻野轻哼一声:“遗书还口口声声说多爱我妈,接受不了自己亲手杀了她的事实,可说到底我妈才是受害者,无论怎么说他都是个心理扭曲又自私的男人。”
“所以我买了两个墓。一个在公墓最东面,一个在最西边,别人夫妻生同衾死同穴,我只希望他们能在地下也永不相见。”
他俯首咬了咬戚铭的嘴唇,戚铭的舌尖反而先探出来撬他的牙关,他放它进来,软舌在他口中又慢又轻地舔舐着。舌面,上颚,牙齿,舌根,一处处一点点,很有耐心的样子。
徐闻野不禁觉得戚铭很像一只善解人意的小兽,在笨拙地替他疗治伤口。
鼻腔里的酸意,化在了跳动的心房中。
“可以了宝宝,”徐闻野夺回主动权,彻底掠夺了一番戚铭口腔内的空气才罢休,“安慰很有效,下了。”
戚铭已经对他亲热时候这么喊疫了,低低应了一声,头埋在他耳边,略带急促地呼吸着。
徐闻野要说的都说完了,那接下来……是不是要轮到自己了?
他没想好该怎么开这个头,徐闻野也像是在等他,虽然不说话,呼吸间也听不出丝毫困意。
夜总是漫长的。
黑暗将不可见的时间无限地拉长,幸而寂静不是永恒的,窗外有楼下此起彼伏的虫鸣,也有远处江面不甚清晰的汽笛。
良久,徐闻野嗓音微哑,对他说:“挺晚了,没什么事就早点睡吧。”
戚铭又着急起来。
时机太好,他舍不得错过。今晚有一种格外适合坦诚的气氛,他们两人像小学生一样,你告诉我一个秘密,我也把我的秘密告诉你,关系便即刻突飞猛进。
他还想再等等,可徐闻野愿意等吗?就像是现在这样,他们安静了一会,徐闻野便要睡觉了。
戚铭心里像是放了块猫抓板,猫爪子挠一下,他就跟着心慌,生怕徐闻野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今晚。
他急急攥着手边的衣服,也不知是徐闻野的哪里,声音也没个控制,在这个时间格外清晰:“等、等下!”
徐闻野都被他吓了一跳。
戚铭放低了几度,解释说:“我想跟你说件事。”
他太紧张了。
徐闻野怔愣一瞬,覆上腰间那只手,将自己的睡衣从他手里解放出来,又握住了,才轻轻说道:“说吧,我听着呢。”
戚铭还在给他打预防针:“这个事情可能没那么好接受……”说着,他刚刚的气势又消了,甚至有些低声下气地跟徐闻野商量:“要是你不能接受……那就当我没说过,行不行?我……我以后也不会让你发现这个事……”
他越是这样,徐闻野心就越是软,差点就松了口。戚铭都这样了,自己还硬等他说出来,这是不是也算是在逼他?
他在思忖,戚铭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反反复复将话重复了许多遍,得了徐闻野一堆口头保证。
“绝对不跟你分手。”最后,徐闻野没辙,叹着气,好气又好笑。
戚铭终于踏实了些,坐起身,说:“我给你看样东西。”
他走到衣柜前,徐闻野就坐在床边,今夜的月色不够亮,反倒给了他自欺欺人的勇气。
柜门推开,房间里瞬时亮了几分。看得清床头的摆件,枕边的抽纸盒,甚至对面窗帘上的花纹。
唯独没敢瞧徐闻野的脸。
戚铭没说话,徐闻野先笑了起来:“你衣柜里还真都是正装啊。”
上下格都是西装,旁边竖格里衬衫叠得整整齐齐。
戚铭抿了抿唇,从下面拉出一个箱子:“也不是……”
徐闻野一瞧,常见的各种休闲装连包装都没拆,挤在这个超大号的纳箱里。他了然,问道:“我岳母给买的?”
戚铭被“岳母”震得呆了呆,连接下来要说的正经事都给忘了。
虽然那事也不怎么正经。
他蹲下假装拾衣服,话都说不顺溜:“你、你……”光线打在他后脑勺上,露出一只橘红色的耳朵。
徐闻野再接再厉,还在逗他:“还是说你想让我叫你老公?”
戚铭重重盖上塑料盒盖。
“可以啊,我不介意的。我叫你一声老公,你也喊我一声,如何?”
他在给戚铭分散注意力,他的校长平时在校区杀伐决断,这时候却怂得他都看不下去了。
“老公?”徐闻野干脆也从床边下来,蹲做一处,用肩碰碰他。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他就不信撩不出点火星儿来。
“回去,闭嘴。”
看看看看,他就说嘛。
徐闻野满意了,嘴角噙笑,回床上优雅乖巧。
戚铭手按上内隔板,像他做过无数回那样,略一用力,咬牙彻底推开。
遮挡视线的西装被一件件拿下来,摞在床上。随着他的动作,从未示人的秘密衣柜被彻彻底底暴露在徐闻野面前。
红的,黑的,花的,长的,短的,性`感的,淑女的……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徐闻野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幕的的确确令人震撼:一个男人的卧室,一整面墙的衣柜,竟然藏着堪比店面的衣裙!
“铭铭……”
“别说话,先别说话……”戚铭仿佛被人扒光了扔在大街上,难堪得不知所措,徐闻野的脸他不敢看,现在连他的声音也不敢听了。
戚铭抖着声音,强撑出一个笑容,徐闻野看在眼里,感觉他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但戚铭不让他说话。
眼前一晃,戚铭落进了一个带着熟悉气味的怀抱中。徐闻野虚虚地环着他,他等了一下,发现接下来没了动作。
戚铭只好继续。
“这些裙子……我都穿过。”
怀里的人抖得厉害,他可能自己都没发觉。徐闻野亲吻他的发梢,答应一声。




校长先生的裙摆 分卷阅读26
“不是现在流行的那种……你也看见了……都是平常的女装。”
“我是个变态。”
“我喜欢穿裙子。”
“只有穿裙子我才能特别有感觉。”
他说出来了。戚铭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底的重量沿着每一根神经散开,心房里空了,与此同时,身后人的沉默令他不安,胸腔里像塞了团吸足了水的棉花,堵得他喘不过来气。
“我……我是个变态!”泪水从指缝间渗出来,哭叫着,像是在拼命为自己的不正常找出一点合理性。
“我会穿上裙子,就坐在你这里,对着镜子……自|慰。”
反正都说了,他也不在乎再丢脸一些。
“你知道我去偷窥你,那你知道晚上我做什么吗……”
他站起身,徐闻野也没拦他。
他几乎不用细看,直接扯出了十几件,丢在床上。
“这些……我都穿着自|慰过,一边想你,一边射出来。”
“我想穿着裙子被你抱。”
“想穿着裙子给你操。”
他说了太多不像他的话,嘴唇已经不听使唤,都说冲动是魔鬼,戚铭体会到了。他开始恶意地挑选难听的字眼,那些与他身份不合的字眼,也是藏在心底赤裸裸的欲`望。
戚铭想说的其实不多,但他哭了很久。
一开始,他只以为今晚把自己穿女装的事情告诉徐闻野,主动权就交出去了。然而等他情绪崩溃,不管不顾地哭出来,徐闻野是什么反应,到底说了话没有,似乎都不再重要了。
去他妈的,去他妈的。戚铭绝望地想,反正我是个变态。
实际上,徐闻野除了刚开始那声应答,再也没出声,不是他不想给戚铭回应,而是深深地被这样的戚铭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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