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先生的裙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杭八桥
戚铭紧了紧喉咙,生出一丝莫名的紧张,甚至不由自主又看向了楼下的玻璃门,先前站在那里的人自然早已离开,来来往往的人流虽然移动依旧缓慢,但并没有下一个好奇者。
“闻野,我先生什么时候回?”
徐闻野想了想,确定道:“在您睡前。”
戚铭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点子,吃吃笑道:“那你说,要是我今晚不睡,他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徐闻野面不改色地接着说道:“他会回来打您屁股。”
戚铭被他噎住,再说话便有点儿赌气:“那你还傻站着?抓紧时间乘虚而入啊。”
徐闻野闻言显出迷茫的神色,似乎是真心地向他讨教:“请问太太您是哪儿虚,我入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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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项,大衣实在不适合参与。即便是掀起衣摆,也因为材质问题很难操作,好在刚刚经由徐闻野如此一番,他现在浑身已经像在温泉水里滚过一遭,脱下也不觉得如何冷。
徐闻野接过大衣,上下打量一眼,顺手将大衣搭在一旁扶手上,笑道:“太太好兴致,穿着先生的衣服,来勾`引别的男人。”
“那也得能勾到……”戚铭舌尖抵在上颚上舔了舔,被徐闻野咬得有点儿不听使唤,“要是根木头,也是媚眼抛给了瞎子。”
徐闻野靠着扶手,抱臂埋头,笑得胸腔发颤,继而抬起来:“太太是骂我呢?”
戚铭用绸布包起那根来,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只看得见手肘在轻微活动。他见徐闻野这时候了还端着,没有半点要过来插手的意思,没好气地说:“你再不来……就当你是废了。”
这样拙劣的激将法,也只有在此刻立竿见影。
“哎,来了。”徐闻野立刻答道。
徐闻野的加入,使得两步到头的小平台变得拥挤。戚铭被徐闻野捉着手,腾出两根手指挤进热而软的甬道里。
“找得到么?”徐闻野捏着他指根,压低声音,字字清晰地特意说与他听,“你那儿深些,往里找找。”
戚铭几乎从未自己刺激过那处,以前得不了趣,后来用不上他。头一回没轻没重,指甲盖怼上去的时候,他身体骤然一挺,胯骨和徐闻野的撞在一起。徐闻野赶紧稳住他,依旧是低声道:“看来是找到了。”
他手搁在戚铭的腰窝上,轻柔地逡巡:“太太,自己好玩么。”
戚铭手指都没抽出来,看他三秒,一口咬住他领口的纽扣,发狠一扯,地上响起清脆的落物声。他动作大些,手指滑出又捅进,歪打正着又蹭着那儿,想说的话还没出口,先倒吸了一口气:
“啊!……要你。”
戚铭终于得偿所愿,唯一不满的是徐闻野一直都在克制,导致他觉得自己格外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浪荡太太。
虽然他扮演的也确实是这个角色,但徐闻野明显还没进入最热烈的状态。他不紧不慢地解了领带,牵着他走到扶手前,让他扶好了栏杆,再将两只手腕系起来,戚铭甚至眼睁睁地看着他调整半天姿势就为了打一个更周正的蝴蝶结。
“太太,我要进入您了。”他掐住圆润的臀瓣,郑重地宣布。
这一过程慢些戚铭倒毫无怨言,但徐闻野似乎除了挺腰抽`插,再没有做过什么额外的事。
他的小睡裙有着细而长的吊带,正贴着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微绷的肌肉和看起来极为脆弱的吊带组合在一起,徐闻野亲口夸过漂亮。
那为什么今天没有亲一亲啊……
不光那里,连他最爱拧的小东西也碰都不碰。
戚铭一开始还咬紧了牙关,后来受不住了,像被大人敷衍了事的孩子他又不仅仅是想被徐闻野干。
“闻野……”
徐闻野应了一声。
“要亲。”
身后的动作放慢下来,徐闻野揽着他的腰,俯身在他耳侧嘬了一口。
“不是这样……”
徐闻野浅浅地抽`插着,似乎在克制着,说话时能听见细微的低喘,:“那太太想要怎样?”
“你知道的!”戚铭干脆紧了后面,不放他顺利进出了。
徐闻野提醒他:“留印子,您先生会发现。”
“不要了……”戚铭带了点哭音,徐闻野要是正面对着他,会发现他连眼皮都透了红,“什么先生,不要了……要你亲……”
徐闻野听他说不要先生,顿了顿,低声嘟囔了一句,戚铭自然是听不见的,他只知道徐闻野果真又回来了。
他的吊带被徐闻野的唇齿叼开,青的、紫的、红的痕迹凌乱地取代了它们的位置,再逐渐四散开来,搭在屁股上的小睡裙被掀到腋下,徐闻野发狠地往最深处冲撞。戚铭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初若有似无的泣声顷刻间转为放肆的哭喊,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时而高亢时而低哑的喘息。
周正的蝴蝶结又被解开,大衣丢在地上给戚铭做了垫背。他脑袋冲着下行的楼梯,一仰头便能看见门外颠倒的世界。
他往上看,头顶是徐闻野极亮的双眼,像坠落的星,沉沉压下来,挨上他哪儿,哪儿就又红又烫。
他在摇晃中抱紧了徐闻野,这是他世界里唯一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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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店装修加通风,前前后后过了两个月,终于在圣诞节前一周结束了。
戚铭本打算按着计划,将开业的日子定在平安夜当天,陈启听说后建议他还是先请位懂行的算个好日子。
“做生意就是图个吉利,”陈启说着就开始掏兜,上衣裤子里里外外全摸了个遍,“我给你推荐个高人,大师!那胡子留得都仙风道骨!当初我这总店就是找他算的日子哎我手机呢?”
店长说今天要出去一趟,不知道回来没有。陈启找寻未果,朝戚铭伸手:“手机借我。”
戚铭的锁屏是那枚金镶玉。他最近总在外面跑,而且不是工厂就是装修现场,本想找根不起眼的绳子穿上戴着,后来又觉得糟蹋东西。于是徐闻野又去淘了只骨瓷碟子,两件组合放在床头,每天睁眼就能瞧见。
戚铭觉得好看,拍了图,修了两小时,徐闻野看着觉得就是加了个滤镜,但没敢说,可劲儿夸了一通,于是现在他们两人的锁屏都换成了这张。
陈启等着戚铭解锁时,夸张地啧了一声。
戚铭没记过店长的号码,以为陈启得先登
校长先生的裙摆 分卷阅读84
录自己的微信再找人,正要先退了自己的账号,被陈启拦着了。
“不用那么麻烦,我就打个电话。”他熟练地摁完了十一个键,看戚铭颇有深意盯着他瞧,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戚铭刚摇了下头,他已经开始对店长兴师问罪:“你昨晚是不是又没我手机了!”
“谁会半夜爬起来打游戏啊!”
“我没有!”
“哎行,哥我错了成么,快点儿。”
“操!”
戚铭等着他挂断后问:“哪儿呢?”
“他没说,让我自己打个电话听铃声。”陈启气呼呼地又拨了个自己的号,“早知道他没带走,我还问他干吗。”
戚铭对于他俩的情况比自己店铺到底哪天开门要上心多了,“你俩怎么回事儿啊?”
陈启神经立即敏感起来:“什么怎么回事!能有什么事儿!”
“那他你手机?”
“我不是跟他睡嘛哎操!就单纯的睡觉啊!”陈启瞪着眼,“他嫌我半夜醒来玩游戏光太亮,把他给弄醒了,说再抓着我黑灯瞎火玩游戏就没一天手机。”
“结果昨晚又被逮着了。”
戚铭不知说什么好,半天想出来几个字:“那你……自求多福。”
陈启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捣鼓半天说:“名片发你了,你报我名儿,赚他个人情。”
看在陈启的面子上,戚铭还是联系了那位据说很灵的大师,老师傅七十来岁,发须花白神抖擞,在他摆着空架子的新店里转悠半天,说了些吉利话,又做了些戚铭看不懂的仪式,最后给他定了两个日子。
近些的就是后天,中午十一点四十六分响炮,远些的那个得等过了这个月。
戚铭想着等会儿去仓库拉货,明天上架,后天倒也正好。而且试营业几日还赶得上圣诞节,的确是个好日子。
唯一的变数就是徐闻野。他前些时候就总问起开业时间,明里暗里都意思要戚铭别着急。戚铭琢磨了一下,先送走了大师,没直接往仓库去,反倒开车回家去了。
徐闻野要是没瞒着他打什么小算盘,他就不姓戚。
戚铭回的早,顺便带了些菜,他有一个多月没回来了,又没告诉徐闻野,徐闻野一到家听见厨房动静,差点儿以为家里进了贼。
他一拐弯,看见一位贤惠的田螺先生在摆盘。
“哟,今天这什么好日子,家里头还能捡着宝贝了。”
戚铭光是笑,不答他,饭桌上也没提这事儿,等拾完,一块儿歪在沙发上长肉的时候,戚铭才装作不经意地提了一句。
“啊?”徐闻野耳朵灵得很,“后天?”
戚铭想了想说:“还有个时间,得等下个月,月初。”
徐闻野躺不住了,一骨碌爬起来喊:“下个月!下个月好,时间充分!”
戚铭“哦”了一声,“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今天还去了仓库,货都上了小半儿了。”他观察着徐闻野的神情,接着慢悠悠地说:“或者你给我一个足够打动我的理由。”
徐闻野有点儿纠结。
他哑了半天,下定决心地叹了口气:“算了,就今天吧。”
他说“你等我下”,匆匆忙忙往卧室跑去,戚铭都没来得及提醒他拖鞋穿反了。
戚铭没见过他们这样颠三倒四的发展,徐闻野在街边向他求婚,在老房子里送他算是订婚戒指的女戒,现在又抱着一个文件袋出来说要和他去领证。
每一样临时起意的背后,藏着的都是要蹦出来证明的真心。
“你背着我订了票?”
“啊,订、订了。”
“还能退吗?”
徐闻野很想说不行,但他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能,但是要退票。”
他又着急补充:“也挺多的。”
戚铭笑了:“那算了,钱得省着点儿花,不能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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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监禁(一)
“你确定吗?”戚铭狐疑地问了他第二次。
“确定。”
戚铭不信他,“那你说说自己的优点。”
徐闻野张口就来:“有钱人帅器大活好宝贝儿,你这是面试呢?”
“这不算。”戚铭腿搁在他腿上,脚后跟磕了下他的小腿,“你面试拍片儿啊。”
时隔半年,在一个什么也没发生的夜晚,徐闻野向戚铭提交了那个监禁申请。戚铭当初说要他调整好再开始,但本身这种事情就难以量化,好没好除了戚铭自己留心之外,全凭徐闻野一张嘴。
“过两天吧,”戚铭最终像模像样地妥协了,一翻身背朝着人,“我先找找裙子。”
原先说好的那条显旧的红裙子,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年后就葬身在了一次激烈的床上运动中。
徐闻野在这上面倒是很好说话,爽快地答应他:“行,都随你。”
戚铭嘴上担心着,行动上却惊人的高效,第二天下午从店里回来,他就提了个袋子,徐闻野瞧见,欢呼一声。
“今晚就开始?”
戚铭抿了抿唇,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他放下袋子,没好意思往里面瞧,也护着不让徐闻野看,“不是说要一整天的么。”
要是今晚开始,那睡前肯定就结束了。
徐闻野停在他五米开外,盯着他看了会儿,露出狼盯食的神情,点点头:“等着。”
戚铭瞬间觉得呼吸都勉强了,连他的头发丝儿,都开始蠢蠢欲动地叫嚣起来。
睡前戚铭依旧穿的是普通的睡衣,没有丝毫要换的意思,徐闻野贴上来抱着,他就熟练地将头搁在徐闻野胳膊上,额头抵着肩膀,手搂着腰。徐闻野再不规矩,他便不要抱了,离徐闻野远远的,沿着床边躺直了,铁了心今晚不做。
徐闻野便不得不哄人回来,完了幽怨地感叹一声:“小朋友长大了,都不让抱着睡了。”
戚铭原本坚不可摧的心理大军立时倒戈一片,“那你不要乱动。”
徐闻野叹气:“保证的。”
戚铭较量三秒,像个主动的鸡肉卷,又咕噜咕噜把自己卷好了送进徐闻野怀里。
“没大。”他小声说。
徐闻野以为第二天他醒的算早,半睁半闭地对着胳膊上的人发了几秒钟的呆,才觉出不对来,戚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不知几时悄悄起来换过了!
他极尽可能地放轻动作,将胳膊抽出来,屏息凝神地停了会,确认了那张熟睡的脸是货真价实,才猫着腰从床头柜的最下格将准备了快一周的东西拿出来,一字排开摆在床上。先拿起了最大的那个圈儿,又放下了,换了一对铐。
情趣手铐内侧都包着一层软垫,徐闻野给他戴上的时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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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稍加小心,戚铭就没有醒来的理由。
接下来,一根小指粗细的金属链扣在了手铐中间的环上,另一端被徐闻野固定在了床头。
脚上的环更方便些,徐闻野订了两只,他之前自己试了试,觉得不大舒服,最终选择只给戚铭锁了一边。
还剩最后一个,也是他最早拿起的那件,一只软牛皮小项圈。他放在手心掂了掂,朝床上人凑过去。
口腔中遭受突如其来的掠夺,戚铭从而被迫醒来,就在他刚想抬手的一刹那,脖子后传来一声轻微的上锁声。
“喀哒。”
金属锁扣挨在皮肤上,刺刺的凉。徐闻野手指在那处按了按,依旧是刺刺的,戚铭却分不清是冷是热了。
“早上好。”徐闻野就在他面前,热烘烘的,若在平日,戚铭肯定已经经不住诱惑地搂上去了。他神很好,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你的今天,我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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