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先生的裙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杭八桥
他将平日放下的刘海梳了上去,显得格外英气清爽。戚铭头回见他这个发型,愣了愣,一瞬间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徐闻野神采奕奕,三两步走到他跟前,拎起床上的裙子就要给他套:“怎么光着身子到处乱跑,夏天也要冻坏的。”
戚铭被蒙在裙子里,胡乱要将他推出去。
“今天做不了!”
徐闻野已经将衬衫扣子解开,把他毛茸茸的脑袋放出来,扯着袖子示意他伸胳膊,好脾气地笑道:“知道,今天保证不碰你。”
他揉了揉戚铭的头发,对着他不解的目光解释道:“你……平时也不是只有自|慰才穿裙子的吧?”
戚铭眨眨眼,乖乖套进裙子里,不说话了。
徐闻野又说:“你在家想穿裙子就穿,不要觉得穿裙子就一定要和我做。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这是你的爱好罢了。”
“我在床上说的话,不当真的,要是不舒服了跟我说,下回就不让你说了。”
戚铭轻轻摇了摇头。
徐闻野替他扣上胸前的扣子,又去整理肩带:“你也不是什么变态,这种话留在床上玩一玩就行了,也千万别当真。”
他绕到戚铭身后,扯平了蓬松的裙摆,又干净利落地在腰上打了个蝴蝶结:“宝贝儿,你是我见过最棒的男人。”
这回是戚铭主动亲上去了。
进入八月,又是一波培训机构的高峰期,因为各方原因,原定好的班课临时决定增开一个班,连徐闻野这种兼职都有些吃不消。两人住在一个小区的事情也不再是秘密,校区老师们都对他俩开一辆车来上班的事情见怪不怪了。
“你今天……”没说完,戚铭先自己打了个哈欠,疲惫地揉了揉眼眶,“还去我那么?”
哈欠是会传染的,徐闻野也跟着捂着嘴,摇了摇头:“不行,家长回访我还没做完,课件里面的多媒体也没来得及导入,还是过两天吧。”
这个过两天已经在他们嘴里传来传去两个多星期了。
戚铭神也不大好,恹恹应道:“嗯,等这个高峰期过去就好了。”
“你们这行高峰期也太多了。”徐闻野苦笑,“寒暑假不说了,学期前后还要招生,整年算下来,有几个月是安生的。”
戚铭叹气:“以前也没觉得如何,看来还是老了。”
徐闻野不喜他这话,一边给他轻轻按摩头皮,一边反驳他:“三十二不算老,三十三就老了?”
戚铭被他按得放松下来,今晚两人又不能住在一处,干脆就在车库里偷些独处的时间好了。他轻轻吐字:“三十二也老……”
“那是谁说自己不老还从我这骗走了一朵小红花的?”
戚铭瞪他:“是你要送的。”
再争下去就成了幼儿园吵架,徐闻野不跟他在这上面多纠缠,挑起嘴角,戳破:“戚校,你以前可是没有夜生活的。”
实话实说在这个残酷的社会,往往是没有好结果的恼羞成怒的戚校长一直到开到家门口也没搭理徐闻野。
徐闻野手按在车门上,好声确认:“真不去我那看看汤包儿?”
过了这么久,徐老师的邀请借口都没换过。可惜戚校长已经长大一岁,眼见着火坑他还会往里跳吗?
他会。
戚铭踏进门时懊恼地想,今晚恐怕又要熬夜了。都怪徐闻野的邀请升级,居然丧心病狂地将一段汤包儿的视频放给他看。
徐闻野进门便问:“吃什么,我叫外卖。”
戚铭梗着脖子硬撑:“不用,我看看就走。”
他蹲在猫窝前,一眼就认出了雪球似的小汤包。徐闻野积极地将小家伙捞出来,献宝似的放进戚铭怀里:“急什么,小家伙已经能让人抱了,既然来了就多逗一会。”
手上的白团子似乎长大了些,还是热乎乎软趴趴的一团。对着戚铭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看得满意了就开始扒着领口往人肩上爬。细软的绒毛蹭得戚铭脖子间有些痒,不由笑了起来,在徐闻野面前端着的气也装不下去了,一手拉回还想蹬鼻子上脸的小汤包,不提防吸了猫毛进去,轻声咳嗽起来。
边咳边比划着:“面……都行……”
徐闻野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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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了杯水,效率极高地完成了点餐任务。剩下时间两人三猫团团围成一圈,商量着包子铺日后的发展。
按戚铭的想法,等暑期结束,他再把汤包接回家,到时候开学虽然自己还是忙,但还不至于天天加班,实在不行也能将工作带回家做,不耽误照顾小东西。
“也不是不行。”徐闻野抱起煎包,去逗戚铭怀里的小崽子,粉色的鼻尖相对,不多时四只小爪子就挠在了一起。
戚铭觉得他话里有话,问:“你有别的打算?”
门铃先响了。
徐闻野说:“等等。”取了外卖回来,招呼人吃饭,绝口不提刚才没说完的话。戚铭心下疑惑,猜测是不是这段时间的工作让徐闻野担心自己时间力不足。
他心里装着事,又不知如何解释假期确实时间特殊,吃完饭站在门口要走了,才状似不经意地一再强调:“暑假完了我就来接。”
小汤包也从窝里探出脑袋,软绵绵地“咪呜”一声。
徐闻野将垃圾装袋打包,戚铭顺手便接了过来,临走时替对方带走垃圾,已经成了习惯。
“那、我先走了?”
胳膊被拉住,不出所料徐闻野又压过来,在门板上将人亲红了脸。戚铭舔了下嘴唇,不满道:“说了多少回不要咬……”
他下唇靠右边嘴角处有个地方,好了咬,咬了好,徐闻野在亲吻时似乎格外喜欢舔那个伤口,也不知是什么毛病。
他回身开门,听见徐闻野轻声叹气,一回头,又是一张若无其事的脸。
戚铭一路想着这事,排除了各种不靠谱的原因后,得出了一个令他脸红耳赤的结论:不会是这段时间忙得没时间做那个事,徐闻野欲求不满了吧?
要是真的话,那暑假结束,恐怕也不是那么美好了。戚铭摸着自己腰,认真严肃地考虑要不要去附近健身房办张卡。
思考结束在他拎着一袋汤汤水水站在自家门前,他错过了所有的垃圾桶。
期待也好,发愁也罢,三十几度的持续高温过去,偶尔已会出现一两天的降温,这意味着暑期确实要进入尾声了。
正如戚铭所说,尽管还面对着开学的压力,但有了暑期的基础,招生达标并不算困难,而今天,徐闻野也正式全部结课了。
终于从令人窒息的工作中暂时解放出来,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连商量都不用,自然而然地一起进了戚铭家。甫一进门,身后的人就扑了上来,戚铭“咣当”一下带上大门,早有心理准备地开始以身饲狼。
没错,他很有先见之明地在早上就里里外外洗了干净,连午饭都注意得很。
这场性|事原始又热烈,过程中完全没有什么花样,一个只顾着埋头挺腰,一个除了嗯嗯啊啊什么也说不出来。像一场潮水一般,只过了半个多小时,徐闻野便缴了今天头一份粮。
戚铭清了清嗓子,不要命地揶揄他:“怎么短了?”
徐闻野沉沉看他一眼,翻身又要压上来:“因为时间还长。”
戚铭本是仗着徐闻野刚射出来,不能拿他怎样,嘴上撩拨而已,见他气势汹汹,吓得顾不得歇息,一滚身坐到另一边。
徐闻野看他如同惊弓之鸟,笑着又叹了口气。
戚铭就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的那天晚上。
为了再吃个定心丸,也为了分散一下徐闻野注意力,他躺回徐闻野身边,严肃地说:“问你件事。”
徐闻野侧身将人揽着。
“说。”
戚铭将他推远了点距离,看着他的眼睛,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格养汤包儿?”
徐闻野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
戚铭期期艾艾:“就是感觉。”
只是因为叹了口气就记到今天,戚铭说不出口。
“没有。”徐闻野肯定地说。
戚铭松了口气,“那就好。”
“但是……”
“但是”后面一般都不是什么好话。
“我确实在考虑几个小家伙的事情。”
他就知道。
徐闻野说:“我觉得现在跟你说这个有些早,但把小汤包送过来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时机了。”
戚铭要被他急死了:“到底什么事?”
徐闻野长腿一横,压在他腰上,神神秘秘道:“不告诉你。”
有些人,外表看着风光,像个成熟的成年人,实际背地里幼稚得像个傻子。戚铭觉得,说的就是徐闻野。
徐闻野说不告诉他,好奇心是有的,但还不至于生气。距离小汤包进家门也不过几天时间,他估摸着徐闻野熬不到那时候就得主动来跟他摊牌。
至于现在,还是多关心一下今晚自身安危吧。
连戚铭都有所准备的夜晚,徐闻野自然不可能是临场发挥。“时间还长”所言非虚,那半个多小时不过是应个急,给彼此都解解馋,才好耐心继续后续节目。
有了生日的前车之鉴,当徐闻野说要送他小礼物时,戚铭一听便知这不是什么正经礼物。他经历得少,但见识不算少,徐闻野去取的那几分钟内,他在心里已经把各种情趣玩具猜了个遍,又将体积太大不好藏匿的一一排除。
惴惴不安又抱着几分期待,戚铭翻过身背对着房门,做出一副自己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怎么还没来?
要不回头看看?
还是不了……
身后脚步声响起。
来了!
“躲什么,”他如临大敌,徐闻野倒是觉得有趣,发誓道:“这回送你的都是正经东西。”
戚铭半信半疑。
“真的,不骗你。”徐闻野将两只礼盒放在他身后,说,“打开看看?”
两只礼盒均是黑底金边,丝绒质感,绣着繁复的暗纹,看样子更像是定做的。一只细长,另一只略方些。
戚铭先拿起了那个方些的。拆开来发现,是一副金丝的平光眼镜。
他要眼镜做什么?
“戴上试试。”
戚铭并不近视,除了太阳镜,他只在初中时试过一次同桌的近视眼镜,戴上后天旋地转,当即下决心要保护好视力。
他没照镜子,并不知道自己戴上后的模样,但从徐闻野挑眉的反应来看,大概还不错。
戚铭轻轻笑了一下,匆忙取下来好,问:
“怎么想起来给我这个?”
徐闻野先压着人后脑勺给了个糖吃,借着说话都湿漉漉的那股劲,说道:“说了你可别生气,你戴眼镜更好看。”
“像你去总部开会作报告,其实戴眼镜看起来更好。”
这什么歪理邪说?戚铭忍俊不禁,伸手去拧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了。
徐闻野避开他的袭击,顺手将另一个塞进他手中。
一支黑金钢笔。
戚铭更加摸不着头脑,校区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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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笔,好的坏的各种色一应俱全,连油画棒都能翻得出来,他自己钢笔也不少。这些徐闻野都是一清二楚的。
他突然灵光一现。
不会是……那个吧?
戚铭啪地一声,拔开了笔盖。
随即深刻反省,是自己龌龊了。
那个亮闪闪的笔尖证明,这毫无疑问就是一支货真价实的钢笔。
出于试笔的习惯,他在指腹上试着划了一道。奇怪地抬头:
“有墨水?”
徐闻野承认:“我加的。”
送人钢笔还打满墨水,这不是正常操作吧?戚铭隐隐觉得有前方有个坑,但徐闻野设了方圆百里的浓雾,他连个方向都摸不着。
而现在说话的徐闻野,活像个塞壬海妖。
“礼物了?喜不喜欢?”
东西是好的,也漂亮得很,更何况还是徐闻野送他的,想不喜欢都不行。
但偏偏问题也出在这个更何况上。
戚铭一脸舍生取义的表情:“想玩什么?”
徐闻野又将那副眼镜拿出来,轻轻架在戚铭鼻梁上,声音低了几分:“你衣柜里有职业裙装。”
戚铭了然。他扶了下眼镜,不自然地给了确定的答案。
徐闻野动手将他身上半解的衬衫扒下,一边问得十分形式主义:“能为我换上吗?”
戚铭这些年,买女装可能比男装还要多。这就意味着,无论什么风格的衣裙,他基本都不止一件。比如徐闻野要求的职业装,可选对象就有四条。
“这条吧。”徐闻野指了指。
黑色的无袖连衣裙,很修身,却没什么出格的设计,右侧裙摆开叉,也仅仅到大腿中部。
实在不像是一条适合情趣的裙子。
徐闻野却说:“最贴切你上班时的状态。”为了强调说明,还特意捏起那个分叉,摇了摇,评价道:“跟这里一样,不自觉的就开始勾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偏巧前几天,校区那个同样是兼职的程老师穿的小套装,下`身的西裙也开了这么个叉。
戚铭觉得自己这口醋吃得真是猝不及防。
“你最近……”
他心里一急,忘记将拉链拉到最下方,裙子套了一半,突然卡住了。他不上不下,奋力伸出胳膊挥舞,像游乐场里的大玩偶只留了个头套。
平时都好好的,怎么总在徐闻野面前出毛病。
徐闻野好笑地将他拉到跟前,替他一点点地挣开拉链,接着他的话问:“我怎么了?”
戚铭抿唇,微微蹙起眉,想说又不想说。
徐闻野提了提调:“嗯?”
戚铭便忍不住说了。
他听见徐闻野在身后笑,便涨红了脸,后悔自己明知是一口无端飞醋,还非得拿出来卖给徐闻野看。
“程老师啊”徐闻野拖长音调,像是真在回忆什么。
关心则乱,戚铭被他弄得一惊一乍:“你还回忆?”
他拉链已经拉好,戴着那副金边眼睛,一袭黑裙,显得腰细腿长。明明是散发着商务又禁欲的气息,放在戚铭身上,浑身上下都透着隐秘的色气。
徐闻野甚至希望,以后将书房彻底装修成办公室的格局。
这样的戚铭,不应该在卧室,而应当在办公桌上,一边写着报告,一边被他干到高`潮。
徐闻野脑中的想法,戚铭自然不知道,他只当徐闻野果真被他引得去回忆那位女教师,肠子都要悔青了。
“我瞎说的……你别想了。”
徐闻野可喜欢他这种劲儿,在床上憋不住事,就差明明白白告诉他“我吃醋了”。
徐闻野弯了弯眼睛,很好说话的样子,说:“行啊。”他拿过那只钢笔盒子,放在戚铭面前:“自己骚给我看。”
戚铭目瞪口呆,仿佛徐闻野当着他的面将钢笔变成了什么不可描述的道具。
徐闻野一脸坦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提出的是过分的要求。走到房间对角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微微欠身,颇有耐心地询问:“戚秘书,还有问题吗?”
徐闻野,一个被教育行业耽误的表演奇才。从幕后剧本导演到演出,样样手到擒来。
一支普通的钢笔,不够粗不够长,没有震动也不带凸点。戚铭捏在手里,胸中涌动着壮士断腕一般的气概。
“徐……”总?
戚铭自认演技不如徐闻野,口舌打结,最后选择了一个听起来不那么奇怪的称呼:“徐先生。”
徐闻野不动声色,看来并不是很在意对手戏的台词。
他从扶手上抬了抬手掌。
连衣裙的下摆是包臀的直筒款式,勾勒出招眼圆润的臀线同时,也束缚了走路的步伐。戚铭一步只迈得出以往的一半距离,以一种不和谐的温婉姿态坐在了徐闻野的斜对面。
从始至终,他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地面。坐下时,裙子略微紧了些,他轻轻向上提了提。
戚铭一向买的是女装里最大的尺码,但毕竟他个子高,裙摆的距离也比原设计预定的要稍稍高点,随着这个动作,这个高度被提到了一个很微妙的位置。
那个开了叉的地方,似乎已经压在戚铭的大腿根了。
徐闻野打量几秒,笑起来:“我们戚秘书,怎么穷得连内裤都买不起了?”
他说得气定神闲,手已经忍不住摸上一旁的烟盒,抽出一根。倒不点火,只在指间翻来覆去倒腾。
房间里开着空调,窗户关得严实,戚铭又不抽烟,他放在手上解个闷算了。
戚铭在床边起先坐得端正,想了想,又架起腿来。徐闻野正对着右边,连带着裙摆和大腿下方露出的那一截白都瞧得一清二楚。
那支钢笔在被戚铭看了个周全之后,缓缓地含了半截在嘴里。
徐闻野食指中指并起,将烟弹开,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终于开始了。
其实相比起来,给一支钢笔口算不得难事。进出全凭戚铭掌握,既不会戳到嗓子眼反胃,也不会撑得两颊酸疼,哪怕牙齿嗑上去,钢笔也不会疼得蹦起来,嚷着要惩罚他。
唯一问题是,如何将这一活动做得情|色,而不是让自己在徐闻野的眼里变成吃棒棒糖的三岁娃娃。
出于这个目的,戚铭很快便放弃了单一的活塞运动,转而改为舌尖半卷,由下而上,舔过每一寸笔身。
钢笔风格冷硬,光滑的外壳沾上了水,在吊灯的照明下,泛出零碎的亮光,看上去更为冰冷了。
与此相反,笔身后那柔软,带着浅红色的舌面,被钢笔压出很浅的一条凹陷,极其温柔地包容着物体对它的侵犯,直到滑至钢笔末端,戚铭一直垂着的眼皮才向徐闻野的方向掀了一下。
徐闻野对上他的眼神,再看时,戚铭的舌尖灵巧地在那金色的后盖上勾了一圈。
徐闻野目光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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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铭扬起嘴角,定定地望着他。嘴唇一触即离,像是挑衅一般,在钢笔上留了个不着痕迹的吻。
这个做法,是徐闻野曾经哄着他做的。徐闻野被他气笑了,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敢情都在心里记着帐呢。
“看来戚秘书很喜欢我送的钢笔啊。”
戚铭没回应他,像是默认了。五指蜷起,来回套弄几下笔身,又低下了头。镜框上的金丝衬得他肤白,脸色严肃认真,不看镜片下那点绯红,当真以为是哪家商业巨头的高层英。
他又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戚铭原想着,打开双腿,对着徐闻野,将钢笔推进后面,自己玩一会,勾得他坐不住便成了。但徐闻野的戏感太好,带得他也渐渐有些入戏了。
一个高层的秘书,放`浪起来也不应显得过于失礼。
腿最终也没放下,就着叠起的姿势,戚铭一手撑住倾斜的身体,右手捉住开叉的一角,慢慢地,贴着腿根,将下方的裙摆卷成一条,等他停手,半个臀瓣都已经暴露在了徐闻野的面前。
那根烟又被勤俭的徐先生捡了回来,叼在嘴里。没点燃的烟吸了也没什么作用,过滤嘴倒被他咬得扁成了一片。
口水其实起不到多少润滑的作用,好在钢笔够细,后面也才被徐闻野开拓过,推进的工作比戚铭预想的还要轻松一些。
他臀瓣挺翘,手下的动作给挡住了大半,徐闻野看不见那个紧致的入口是怎么张合着,贪婪又热情地吞下了他的礼物。戚铭松开手,扔了个东西在一边,徐闻野分出心思瞟了一眼,居然是钢笔笔盖。
按照徐闻野的打算,戚铭吞了后半截就算过关了,但显然戚铭并不这么想。
大约是为了避墨水弄得一手都是,他动作很小心,也没再去关心徐闻野的反应,专注的优良品质在他身上发挥到了极致。
很难想象这种神却被用在了做这种事情上。
不过即便他再小心谨慎,动作缓慢,一支钢笔也不过十几公分,笔身微微的弧度对在甬道中的推进过程给予了有力的支持,到了最后,已经能够很顺滑地进入了。
钢笔只剩了两厘米在外面。
他了半天劲,后面不受控地一紧一缩,还没适应异物的入侵。徐闻野却发话了:“戚秘书,钢笔借我一用,我签个字。”
戚铭下意识要拔,徐闻野拧起眉:“不准乱动。”
可现在这个程度,要想看见笔尖,大概得他主动掰开臀瓣了。显然,这是徐闻野乐见其成的结果。
可惜戚铭偏不想顺他意。
他后面紧紧咬着钢笔,跷起的右腿肌肉分明,令人很想凑上去咬一口。
他话里带笑,敷衍地摊了下手:“钢笔丢了,不如徐先生来帮我找找?”
找什么钢笔,找操呢。
徐闻野盯他看了会,丢了嘴里的烟,刷地站起来,大步向戚铭走去。戚铭胳膊上的肌肉一紧,坐在原地没动。
他的后颈落在徐闻野的掌心,被徐闻野捏着强硬地咬上了嘴唇。徐闻野的拇指压住他的喉结,打着圈儿揉了揉,又顺势往下,掠过胸前两点,没怎么逗弄便又离开了。
戚铭被他招惹得低声哼了一下。
徐闻野自言自语道:“这么平,肯定没有。”
动手动脚的,还嫌弃上了?
戚铭气急,张口就要怼他,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缥缈的气音徐闻野一路下行,顺顺当当地占据了军事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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