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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先生的裙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杭八桥
电话挂断,看见了徐闻野给他发的照片。
照片里不止他一人,徐闻野和另外两个老师一组。徐闻野腰上套着一个钟面的卡通纸套,有他三个那么宽,另外两个大概因为是女老师,轻松多了,一个拿着分针一个拿着秒针,在跟一群小孩子做游戏。
徐闻野配字:“热死了啊啊啊。”
戚铭回他:“回家来脱。”
他将图片下载原图,手机疯狂震动几下,想也知道是徐闻野。他没返回,将图片放大,裁剪到只剩徐闻野一个之后,满意地点了保存,之后又点进相册看了好一会。
在徐闻野的努力下,那个相册已经快被合照占满了。
幼儿园活动比平时上学结束得要早,清点完道具,拾完教室,老师们也提前下了班。徐闻野走出园门才三点刚过,他拿出手机想给戚铭发消息,打了几个字,想想又作罢了。
明天虽然不是正式意义上的见父母,但他和戚铭心知肚明,又是头一回去做客,无论从哪方面来说,礼物必须得心准备。
这事他不太想先跟戚铭说。戚铭下班还早,现在说了也只是让他分心。他记得戚铭说过自己的父亲喜欢钓鱼,最近想换根钓竿,正巧他有个朋友开的就是钓具店,挑起来没怎么工夫。
朋友站在店门口吞云吐雾:“想钓鱼了?”
徐闻野小心将一套工具包好放进后备箱,笑笑说:“给我岳父。”
“卧槽。”朋友手一抖,烟都掉了,伸手又重新摸了一根点上,看他一眼,“可以啊,不声不响的,等你喜酒。”
徐闻野坐进车里:“一定。”
他转头又去了商场,给戚铭妈妈挑了对镯子,稳妥起见,又买了些保健品。这一切办完后,他才打电话给戚铭。
戚铭刚一下班就听到他这个消息。
“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等你下班商量好了再去,太迟了。”徐闻野说,“回去再说,我快过江了。到时候在楼下等你。”
“啊,”戚铭想起他没钥匙,“你先回家吧。”
徐闻野嗯了一下,说:“等你给我脱衣服。”
他不过是想起来中午,顺嘴这么一撩,依照戚铭平时的性子,八成会让他自己脱去,气呼呼的害羞起来特别可爱。
哪知戚铭沉默了几秒,支吾着说:“明……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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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徐闻野差点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他一言不发紧握方向盘,直到平安进了隧道,才深呼吸说道:“开车呢,乖一点,别瞎撩我。”
戚铭路过徐闻野家时,下车去敲了敲他家的门,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以为又堵在路上了,没想到几分钟后在自家楼下见到了熟悉的车牌。
他摁了下喇叭,徐闻野朝后视镜看了一眼,跟他前后进了车库。
“说了让你先回家,怎么还在这等着?”
徐闻野开了后备箱,让戚铭过目,笑道:“但你可没说让我先回哪个家。”
戚铭莫名其妙:“什么哪个……”
他关注点全在后备箱里,徐闻野的这些东西零零总总得上好几万,看来看去有些头疼。
“我妈还特意强调让你别破,你这个阵仗也太大了。”
徐闻野捏他脸:“叔叔阿姨不清楚,你还不清楚么,我和你的关系,再多也不过分。”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戚铭转过来推他上楼:
“赶紧把这身换了!”
之前那句话就这么被岔了过去。等戚铭稍微回过味来,已经是第二天回去路上了。
两个月来,徐闻野都是同他一道回家,除了那次被关在门外,徐闻野有没有钥匙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
但如果徐闻野已经把自己那当做家了,那……是不是就应该把备用钥匙给他了?
戚铭没谈过恋爱,但潜意识认为这应该是个挺严肃的事,起码得挑个环境气氛都挺好的时候。毕竟连当初将校区钥匙给孟小婷的时候,他都还特意挑了周二下午的教务会议。
钥匙这个东西,像是承载着权力与认可的实体,是徐闻野在他的世界里自由穿行的通行证,总之,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不能现在随随便便就丢给他。
戚铭努力为自己没带备用钥匙编出一套十分合理的逻辑,心安理得地说服了自己。
车开过了高速,又穿过了低矮一片的乡郊,楼渐渐高了起来,也瞧见了相对繁华的街道,徐闻野今天一反常态,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睡了好一会,醒来便安静地看路两旁飞速后退的树木建筑。
戚铭被他这个反应搞得有些心慌。
开到了市中心,道路滞涩,车在路面上慢慢磨,戚铭轻轻地问:“徐闻野,你怎么了?”
他这个放空的状态,跟起夜似的。
他轻轻问,徐闻野声音也放得轻:“快到了吗?”
戚铭看看前面一串车队,估摸着说了个时间,不是几分钟的距离,但也不算太长。
徐闻野点点头,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更平静一些,不过很快他还是放弃了。
他坐正了些,手指暗暗跟自己较劲。
“铭铭,我有点儿紧张。”
这不是戚铭平时见到的那个徐闻野,不够从容,不够乐观,不够自信,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前方大约是遇上了红灯,戚铭跟着前面停了下来。
徐闻野的出生家庭并不正常,那晚徐闻野告诉他这些,他其实很是讶异。徐闻野在那样的环境成长,却看不出一丁点性格缺陷。
都说床品见人品,也只有到了床上,他才偶尔觉得徐闻野身上还是带着一些超出常人的控制欲。
但其实在戚铭看来,完全是无伤大雅的情趣而已。
他见过徐闻野和小孩子相处,和家长沟通,和同事交流,看起来正面又阳光。
而现在徐闻野寡言,轻声跟他说自己有些紧张。
戚铭知道,一定不止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有一点儿而已。
他原生家庭埋下的种子,居然在这个时间长成了一根绞人的藤蔓。
真是意料之外的合乎情理。
徐闻野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再克服一下就好。”
“我也没想到是这个情况,”他担心戚铭不高兴,多解释了几句,“其实我一直在逃避自己的家庭,那是一个关系扭曲的空间。”
闻小茹和徐闻野说那些事,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却也告诉他不要往外说,更不能报警。
虽然徐建海几乎没对闻小茹动过手,但只要他在家里,小徐闻野便压抑得连话都不敢说。徐建海一发起火来,捞起什么砸什么,整栋楼都听得见他的咆哮。一到初中能申请住校,徐闻野二话不说便搬离了那个家。
别的学生最期待的寒暑假,是徐闻野最煎熬的时日。
“但后来我才意识到,我将她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戚铭实事求是道:“你那么小,留在家里也做不了什么。”
徐闻野摇了摇头:“即便我长大了,也做不了什么,她也不需要我做什么。”
“她跟我说过:‘现在这样,也是个家。’换做别人,我会说她软弱,告诉她不能依附于男人,得自立自强,但是她是我妈。”
“她对家的概念有一种偏执的执着,更别提和我爸离婚。其实我妈没想过要解决问题,只是需要有个人来听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诉说罢了。”
徐闻野突然又笑了:“不对,说远了。其实我只是想说,我对近距离接触家庭关系,可能有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恐惧。”
戚铭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从他开始说这些,就握了上去。
他哄孩子似的:“小野不要怕,等会儿跟着哥哥就行了。”
徐闻野稍稍神了些,撩起眼皮看他几秒,笑道:“哄谁呢。”
“我说真的,”戚铭说,“你要是还紧张,进门跟着我打个招呼,中午吃顿饭,接下来咱们就不在客厅待着了。”
他回手,车又向前行进了。戚铭也突然有点紧张了,磕磕绊绊说道:“你不是想看那个么,进我房间,我、我穿给你看。”
徐闻野便开始低头闷笑,把戚铭笑得从耳朵尖儿红到脖子,才咳了几声,挺认真地说:“谢谢铭铭哥哥。”
戚铭担心徐闻野还没调整好,特意又绕了些路。徐闻野拿着手机,刷几眼软件,再看两眼窗外,过了会儿,他突然说道:“行了。”
戚铭看看他:“什么?”
徐闻野叹气,指着后头说:“那家店,你都路过三回了。别担心我,说不准我也就是自己吓唬自己。”
戚铭绕路时,心里总挂着徐闻野怎么样了,也没仔细看路,跟着记忆瞎绕。被徐闻野直接拆穿,反而放心了。
他轻车熟路转向拐上另一边的马路,抬了抬食指:“到下个路口左拐,再有个十分钟就到。”
因为徐闻野的到来,戚淮远终于跟着常芹一起站在了院子门口。常芹对他那张脸很不满意,嘴里叨叨个不停:
“能不能给个笑脸儿?以后儿媳妇来了要被你吓跑哦。”
戚淮远背着手,勉强提了提嘴角,嘀咕:“你先让他找一个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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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芹又说:“那也得尊重孩子想法,况且万一他找个电视里那样作天作地的,还不如一个人。”
她年轻时候是厂里的宣传干部,戚淮远左右都说不过她。老爷子丢一声“哼”,还不敢哼太响,拎着洒水壶又进院子里转悠去了。
还没浇一盆,又听见常芹在门口喊:“大中午的,浇什么花哦,老戚你放下!”
这回距离远,戚淮远又有了顶回去的底气,中气十足地吼回去:“谁要浇花!我浇鱼!”
常芹要被他气死。
戚铭他们来得正是时候。常芹一瞧见,也不管戚淮远抽什么风了,冲着院子里喊人。等徐闻野下车,戚家二老已经好好地站门口了。
徐闻野恭恭敬敬喊了叔叔阿姨,戚铭将东西提出来,镯子钓竿都给人,他跟徐闻野买的保健品都提进了客厅。常芹不懂渔具,但玉镯子透明温润,哪怕外行人也看得出来价格不菲。
戚铭抢在她开口前说道:“都是闻野孝敬你们的。”
这话说得怪,二老还没反应,徐闻野先紧张地看了他一眼。
好在常芹一心心疼他们浪钱,而戚淮远一看钓竿,立即对徐闻野产生了兴趣,拉着他要讨论钓鱼技术,戚铭私心做的铺垫,完全是媚眼抛给了瞎子。
“老戚你差不多行了,还让不让孩子们吃饭了哦。”常芹上前拽了一下正侃侃而谈的戚淮远,招呼徐闻野道,“小徐是吧?快过来餐厅坐着,菜都好了,就等着你们来呢。”
徐闻野一直保持着略带拘谨的礼貌笑容,戚铭在一旁陪着他,等常芹和戚淮远都背过身往厨房走,他飞快地伸出手,将徐闻野的手一整个抓紧,停了两三秒又放开。
徐闻野出了一掌心的汗。
戚铭在他身后说:“过来,带你洗个手。”
在洗手间,戚铭轻声问他:“还好吗?”
徐闻野将十指搓了又搓,冲干净泡沫都还有点儿隐隐作痛。他在干手巾上擦干,笑了笑说:“还好。”
至少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
戚铭的父母都是很平和的人,带着普通人家温馨的烟火气,不会像他记忆中那样,全家人坐一起吃饭,说不了几句话,父亲就突然开始吼骂,母亲不说话,端着碗坐到房间一角,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嚼着。
徐闻野紧张归紧张,内心的恐惧在戚铭父母的热情下,也在逐渐消减。再努力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在心里翻来覆去鼓励自己。
为了不辜负老人的善意,更重要的是,为了戚铭。
午饭桌上,戚铭主动承担了外交任务,常芹难得见他跟没话找话似的说个不停,稀奇道:“小徐,铭铭平时也这么多话吗?”
在家里父母喊他“铭铭”,和徐闻野在一起时,也喊他“铭铭”,他听惯了都不觉得什么。但母亲在徐闻野面前这么喊,说不上为什么,他总有些羞耻。
“妈……”
常芹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防辐射多吃点。”
徐闻野点点头:“平时也这样的。”
常芹便放下心来,又忍不住打听:“那他身边有没有那种关系好的小姑娘啊?”
戚铭又叫了一声妈,常芹恼道:“就问问!”
徐闻野笑了一声,说:“应该没有。”
戚铭见机终结了这个话题,他对徐闻野使了个眼色,扒干净碗里的饭,碗筷一搁,徐闻野也跟着吃完,戚铭便拉起他说:“我们先上楼了啊。”
他上到一半,突然又朝下说道:“我这两天带闻野到处转转,就不在家吃了。”
常芹理解地点点头:“是应该带小徐到处逛逛,你们好好玩玩吧。小徐,想吃什么让铭铭付钱,别客气。”
徐闻野笑着应了一声,被戚铭拉上去了。
楼下是客厅书房,楼上三间房,两间是卧室,戚铭指着最西边的那间说道:“这间原本是想做客房的,可惜我家没什么亲戚,我也没带过同学回家。我前脚离家,后脚我爸就给改成他的活动室了,专门放他杂七杂八的藏品。”
他一两个月就要回一次家,但都是睡一晚就走,因此房间内的陈设还停留在他高考完的时候。墙上居然还挂着高考倒计时的日历,停留在“距离高考还有1天”。徐闻野看了眼书架,最醒目的一格塞得满满当当,一整排气势逼人的高考复习参考书。
甚至连桌子上整齐摞起来的,还是戚铭当年的复习笔记和没写完的理综试卷。徐闻野翻开来,十几岁的戚铭字体还没有现在的老成,工工整整的,带着青涩的味道。
戚铭坐在床上,说:“考完后我妈其实想全丢了来着,不过我没舍得这些是我青春里难得摆得上台面的回忆了。”
徐闻野说:“我更感兴趣上不了台面的。”
戚铭笑了笑,说:“上不了台面的都在脑子里,倒是想过偷偷买一件藏起来,没那个胆子。”
徐闻野很大度:“没关系,校服也很好。”
他声音小了些,又说:“想看铭铭哥哥穿校服。”
戚铭在车上那么说了一次,反倒像是开启了徐闻野的什么奇怪开关,好好的称呼从他嘴里喊出来就带着令人耳热的意味。
戚铭心想,完了完了,两个变态在一起,果然是要病情加剧的,我竟然觉得有些过瘾。
他脱了鞋踩上椅子,根据常芹说的,在衣柜上的箱子里翻出两套校服来。
“这个是冬春的,那个是夏秋的。”冬春校服正如戚铭所说,蓝白相间,很传统的运动校服,有昨天徐闻野的橙色冲击在前,这套校服竟然出乎意料地清爽顺眼起来。
戚铭闻了闻,常芹过段时间就会把家里所有衣服都拿到院子里晒一晒,大概是最近天气好,刚晒完,似乎还带着阳光味儿。他今天顾忌着常芹的念叨,好歹没穿西服全套,只穿着衬衫西裤,连领带都没打,意外地方便了现在换衣服。
“毕业后我好像还长了几公分,也不知道还合不合适。”戚铭说着,先是抻进一只胳膊,直接套在了衬衫外面,伸展两下后又抽了出来。
他叹了口气:“没想到我高中这么瘦。”
徐闻野无声地笑了好一会儿,诚恳地问:“我能试试你夏季的吗?”
他的夏季校服看上去比秋冬季还要宽松,很简单的白色短袖与蓝色长裤,翻领,胸前印着“s市十八中学”的字样。
戚铭当然不介意,他已经换到了裤子,裤腿也短,提上去后,紧的裤脚卡在小腿偏下的位置,看起来像是九分裤。
徐闻野穿得简单,不过半分钟,便将上下都套上了。戚铭那时的长裤在他身上还要短些,好在夏季校服不裤脚,拎起来并不困难。
不过他动了动,低头为难地笑了一下:“有些紧,勒得不舒服。”
他抬头看戚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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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铭也看着他。两个加起来岁数已经六十上下的男人,穿着高中男孩儿的校服,坐在这个充满高考紧张气息的房间里,时间被模糊了,戚铭似乎真的认识了十几岁的徐闻野,他也不再是刚过完三十三岁的戚铭。
今夕,是何夕啊。
常芹和戚淮远似乎也已经吃完了午饭,常芹嗓门儿大,戚淮远脚步重,卧室里都能听见楼梯上的动静。徐闻野将目光从戚铭身上移到门板上,声儿都不出,张着口型问:“锁、门、了、吗?”
戚铭扫一眼门锁,摇摇头。
他刚想扣下那个金属疙瘩,常芹声音已经到了门口:“铭铭,你爸爸等下去钓鱼,我跟他一起去河边上转转。”
戚铭背抵在门上,喊了声“知道了”。
常芹压了压门把手,倒没使劲儿,又说:“想吃水果从厨台上拿,别贪凉。也别一直关着门,不通风,人都憋坏了。”
戚铭一叠声答应,好说歹说,常芹终于被戚淮远叫走了。
戚铭啪地将门反锁了,心中石头落地,转头突然奇怪道:“咱们那么紧张干嘛?”
不过是换了身衣服,连手都没牵,两个人却心虚得仿佛被捉奸似的。
徐闻野也愣了一下。
他问:“你真只想穿给我看看?”
那倒也不是,他徐闻野想什么,戚铭自然也在想。但现在还青天白日,门外就是父母,要真做到最后一步,戚铭都怕自己被常芹一嗓子吓萎了。
“总得……等晚上吧。”
徐闻野想了想说:“也行,等会咱们去趟商场,把该备的备齐了。”
该备什么?
他亲眼见着徐闻野带着套儿跟润滑剂,此时一头雾水。徐闻野只是笑,张着胳膊说:“铭铭哥哥先给我抱一会儿。”
别人抱是用胳膊,徐闻野这儿还得上嘴。因为顾忌着不能留印,这回咬得比以往都凶,戚铭晕乎着感觉到有手在碰他下面,一个激灵,清醒了。
“行了,”戚铭挡了一挡,徐闻野没轻没重的,啃得他嘴唇发麻,说话都有点儿劲,“再碰就出事了。”
徐闻野含混地从嗓子里发了个声儿,低头看了看说:“哥哥下面好像肿了。”
卧槽。戚铭头疼,这又是什么纯情兄弟剧本。
不管怎样,他现在都必须阻止剧情的推动。
“没肿,没病,远点儿。”
徐闻野侧过点角度,从后面趴上他肩头,轻声问:“哥哥是不是高考压力太大了?我帮哥哥舔一舔好不好?”
不好!还想不想出门了!
但话说回来,只是用嘴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行?
穿都穿了,不发生点什么就换回去,感觉有点儿傻啊。
可是万一他俩都没刹住闸……
也不知爸妈到底走了没有。
戚铭还在天人交战,他的裤链已经被徐闻野给拉开了。徐闻野娴熟地掏出那根半硬的东西来,在掌心问他:“哥哥现在舒服吗?”
天平一瞬间倾倒在理智的对面。他攥住徐闻野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慢腾腾地动,说:“还好。”
徐闻野俯下`身,在那个出了水的孔眼上用嘴唇蹭了蹭,又问:“舒服吗?”
白色的校服在戚铭视野里定格,对面的墙上贴着撕到最后一页的倒计时,戚铭合了合眼,将东西戳进徐闻野的嘴里,声音里带着颤:“不舒服……小野帮帮哥哥……”
身下的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徐闻野像个未经情事的少年,又轻又细致,带着纯粹的好奇与爱意。
戚铭揪着他肩上的校服,轻声抱怨:“再……再快些……”
徐闻野吸紧了口腔,从根一直捋到顶,戚铭跟着深吸一口气,一动不动了。
徐闻野轻轻喊他:“铭铭哥哥。”
戚铭张了张口。
徐闻野换上手,一边小声对他说:“明天高考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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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明两天都在外地,而且工作要求所以几乎没时间更……
所以(跪
明天可能也很短,但是后天就回去!
虽然正常一章就已经够短了(捂脸
徐闻野被一股力量猛然拉起,嘴唇磕磕碰碰,急不可耐地撞在一起。秋日微凉,两人却只觉得口唇钝痛发烫。不知什么时候,徐闻野屈腰咬下了他校服的拉链,径直啃咬上他微微隆起的胸肉。
他咬起来又狠又乱,完全不似平日游刃有余,少年人的莽撞是一首首烈烈燃烧的情诗,被他亲口谱上爱人的胸膛。
不仅仅是胸前,所有衣服所能遮盖的地方,只要他能触及,每一首情诗都要戚铭为他吟唱。
肩头,身侧,小腹,腰胯。手指一转,戚铭裤扣也散开来,徐闻野半跪在他面前,将裤腰塞进他手心,哑声命令:“提好。”
裤腰松垮,戚铭勾着裤袢,高度不上不下,正好将那根翘起的东西卡在外面。徐闻野调了下角度,放松喉咙,直接整根含了进去。喉管生理性排斥异物,一下下地挤压着硕大的顶端。
他实在不好受,却压着人的腰,不让戚铭向外抽。自己拧着眉,抬眼紧盯着戚铭的一动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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