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先生的裙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杭八桥
不过徐闻野非但不如他的愿,连手都回去了。
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好在门又很快开了。
这回那只手不再漫无目的地四处招惹,带着冰凉的液体直奔主题。在穴`口上涂抹打转,指尖戳软了,便一根根手指探进去勾弄。
徐闻野半晌都没说话,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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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地做着这些。安静得让戚铭生出一点迷茫,他似乎开始怀疑门口究竟是谁刚刚那人好像没喊他的名字?
他说:“这里?”
自己就应了。
戚铭头低得久了,有些晕乎,分析能力几乎降到零点,心里的慌乱却疯狂膨胀。他蓦地直起身,润滑液蹭了一屁股,那只手顿了一下,看上去有些迷茫。
他抖着嗓子问:“徐闻野?”
门外人疑惑:“嗯?”
戚铭的声音听起来要被吓哭了:“你进来。”
徐闻野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赶紧侧身进了门,连他这一身样子都没多看一眼,着急抱着人问:“怎么了?”
的的确确是徐闻野。
戚铭终于安心了。他被徐闻野抱了会,将门锁上,小声道:“继续。”
徐闻野看他锁门,以为他是害怕有人进来,不着急动手,先给他喂定心丸:“我把外面的门虚掩了,有人来门会响。”
戚铭又趴好了,等徐闻野瞧不见他的脸,才低低说道:“不是怕这个,我以为……不是你。”
徐闻野有些懂了,一巴掌拍在白肉上,用的劲不大,但在这半夜的公共厕所里,听得格外清脆。黑细绳兜着那两团,轻轻颤了颤。徐闻野问他:“不是我怎么了?”
戚铭只摇头,不说话。
徐闻野轻轻叹气,又有点儿想笑,最后只化成一个字:“傻。”
他说:“哥哥这么怕人看,转过来我瞧瞧,穿成了什么骚样?”
这话一说完,戚铭发现在徐闻野面前站直身子,比他现在的姿势还要难做。他微微含胸,手放哪都不是地方,僵直着贴在身体两侧,可笑地做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立正。
徐闻野上下打量,换上称赞的口吻笑道:“哥哥皮肤白,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穿黑色很漂亮。”
他沿着紧致的脖颈往下,指尖在锁骨上来回摩挲,将人引得肩膀也不住地往前,才戳了戳重点。
“真是好孩子,连胸大也不是谎话。”挤奶似的攥了一把乳肉,外面软乎乎的,稍微内里些的地方却硬实得很,“还挺嫩的哥哥,你的胸得有b了吧?”
戚铭肩膀向后砸在隔板上,咚地一声响,这种时候徐闻野说的话,他一句都不能答,合着眼只顾喘粗气,像条搁浅的鱼。
“能出奶吗?”
如果徐闻野问这个问题时,没有恶劣地玩弄着他的乳尖,戚铭一定不会搭理他。绣了花的薄纱质地比普通的要粗糙生硬一些,徐闻野松了松带子,从里面夹起娇嫩的突起,拇指压着那一小块儿,漫不经心地刮蹭。
戚铭喉结滚了几滚,发出断续不明的呻吟声,极其敏感的乳尖传达出被狗尾巴草刷脚心一般的刺痒。似乎皮肉都是虚的,直截了当地一头扎进心房里作祟。
“铭铭哥哥,”徐闻野垂下手,看着那对已经透粉的胸肉,问:“能喂弟弟点儿奶吗?”
戚铭声音像湖边白沙,没什么分量,带点儿沙哑:“你、你来呀。”
“我年纪小,可没吃过哥哥这样的奶。”
戚铭忍着羞意,抬手点了一下右边,随即飞快地回,仿佛碰的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的他全身都红了。
“咬……这儿。”
徐闻野二话不说,一口便将那个尖儿咬在口里,却只用牙齿试试轻重,没有丝毫继续动作的打算。
还真是要他一步步地教。
戚铭揽着他后颈,小声求他:“吸一吸。”
胸前骤然一紧。
“轻、轻点……”
徐闻野跟着他的话,要轻就不给重,要舔就绝不咬,像个完全执行命令的机器人,非得要他将想要的全说的一清二楚。
勉强称为胸衣的东西散乱地缠在戚铭身上,黑色的细绳松散开,前后相错,两块小小的圆形沾着亮晶晶的唾液,被啃得移了位,刚巧贴着乳晕的边界,一副门户大开任人采撷的放`浪模样。
然而比起上身的乱糟糟,戚铭的下`身情况还要更糟糕些。
徐闻野拉扯着固定柱身的细绳,再松开,轻轻弹在勃发的性|器上,两三下,细细密密的疼痛便刺激着柱身颤动,原先由于疏于照顾不再流水的孔眼也重获生机,浅白的液体迅速渗进下部的黑纱中,徐闻野随手一摸,已经是粘稠滑腻的两团了。
“哥哥刚才好像没出奶啊,再给哥哥一个机会好了。”徐闻野将绳子向下按了按,那东西颤颤巍巍脱离了腹部,中间的白液形成一片几近透明的薄膜,转瞬便滑落消失了。
他蹲下`身,轻轻抚弄着仍旧被拘束在紧窄的女式内裤里的阴囊,说:“哥哥亲手喂我吧。”
戚铭被他拉过手,放在自己的东西上,听他理直气壮地威胁:“不然我去和阿姨说,哥哥不让我吃饱。”
真是一个完全不具有实操性的威胁。
不过对着徐闻野的脸自`慰,比想象的要顺利。特别是在下面和后面都被很好地照顾到的时候,戚铭几乎没撑过两分钟,身子便软了下来,一股股白浊的体液喷溅出来,落了些在徐闻野的嘴里,更多的还是挂在他的脸颊嘴边。
徐闻野将外面的全一指抹了,擦在他后面,戚铭配合地转过身,双手抵着隔板,浑身上下挤不出一丁点儿多余的力气说话。
突然,外面的门哐当响了一声。
应当是有人进来了。
很快门外便有些吵闹,几个年轻人嘻嘻哈哈走进来,七嘴八舌讨论逻辑不通的电影剧情。他们放了水还不急着走,站在外面叽叽喳喳不停。
隔板自然是光滑平直,戚铭渐渐手心出汗,稳不住就要下滑。徐闻野兜着他的腰,对外面的动静毫无反应,按部就班地探进他的身体,那几根装饰的绳子从性`器被放出开始,便连股沟那儿都守不住,徐闻野手指动作时碰了几下,不知挂在哪处,晃晃悠悠地耷拉在两腿阴影间。
徐闻野胳膊向上用力,他上身随之高了些,之前已经软化的入口再次顺畅地吞吐了三根手指。门外响起一阵大笑,徐闻野一个挺腰,戚铭没忍住的喘息声恰好被遮得严实。
一团东西在磨蹭他嘴角,是徐闻野团了团他胸前那些零散的绳子,让他咬着别出声。
效果是有的。
徐闻野的动作并不激烈,他那些又长又黏像糖丝儿一般的哼声,全被这一小团东西堵回喉咙里。但那两根已经挂在他胳膊上方的肩带被绷紧拉长,像是两根吊绳,胳膊被他亲自高高吊起,连半寸都难动弹了。
行刑人和受刑人,全是他自己。
年轻人们商量好等会去哪条街后,终于前呼后拥地走出了卫生间。从头至尾都无人发觉最里面隔间正进行着一场缓慢又热切的情事。
仿佛是不愿让卫生间再重归安静,他们一走,身后的动作瞬间激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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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带着急切与狠厉的莽撞,肉`体撞击的声音直白地穿入耳中。
谁都没再说话。身体的语言比任何话语都要喧嚣。
徐闻野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等他醒来时,不但没有休息一夜的舒适神,反而少见地关了闹钟,疲惫地又合眼睡了过去。
枕边人的翻身惊扰到异常劳累的戚铭,他睡觉原本就爱往被子里缩,凭借两个月养成的习惯,不住地往气味熟悉的发源地身上拱。徐闻野被他拱得在半边身子出了床,想也没想便回身将人固定在怀里。
终于老实了。
卧室的遮光窗帘完全隔绝了日夜变化,房间里暗且静,如同夜半时分,对于睡不醒的两人来说,真正的睡眠大概才刚刚开始。
戚淮远夜钓到快四点钟,才和老友各自回程,进屋将鱼安置好,已经困得不行。洗澡太麻烦,居然就在沙发上裹着毛毯和衣睡了。
常芹成了家里最早起的人。
她先一眼瞧见楼下的戚淮远,顿时拧起眉,瞥一眼隔壁房门还紧闭着,便轻手轻脚地下到客厅,摇醒了缩成一团的老爷子。
“你要死哦,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跟个小年轻一样折腾。”常芹手脚麻利地替他解了衣扣,将还迷迷瞪瞪的戚淮远推进浴室:“洗完了回房里睡,作病了指望哪个伺候你哦。”
时钟指向了七点。
常芹昨晚九点就上床歇息了,也不知戚铭他们几点到家,想着大概年轻人玩的晚些,平时又一大早上班,难得多睡会,正要敲门的手又放下了。
她熬了红豆粥,又摊了些蛋饼,端出来时将打算直接回房睡觉的戚老爷子逮了个正着。
“吃几口再睡,”常芹盛了碗粥递过去,眼睛直往楼上瞧,“你说铭铭和小徐要睡到几点哦,睡太久了胃要坏的。要不也先喊他们下来吃个饭再说?”
人家两个睡得好好的,那就让他们睡嘛!但真要这么跟常芹说了,她必然又要一通养生的道理,戚淮远深知利害,能躲则躲。何况他脑袋里嗡嗡作响,没什么说话的神,常芹说什么是什么。
他慢吞吞舀起一口粥,吹了两下才小口喝了,耷着眼皮道:“那你上去喊。”
常芹面色犹豫道:“你去合适些吧?”
戚淮远一步都不想多走,闻言叹气道:“又不是带女孩儿回来,还得避讳。”
常芹骂了句“老不正经”,想想又觉得有道理,看戚淮远的确困得紧,念叨两句还是自己上去了。
她先敲了两下门,向里面叫了两声“铭铭”,侧耳听了听,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常芹对戚铭从小就看管得极为严格。更不幸的是,戚铭的初中班主任在家长会上一再强调孩子在家锁上房门的危害,导致从小到大,戚铭的房门从未锁过,他自己也没这个习惯。
而昨晚两人在外面折腾完后,回家双双放弃原定的校服计划,迷迷糊糊就上床睡了,门自然也只是合上而已。
常芹见叫不醒,轻轻压下门把,门开了半边,一边向床上看去,一边开口说话:“铭……”
嘴里正要说的话在第一个音节就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她儿子正被小徐抱着,两个男人一动不动,睡得像会呼吸的雕塑。
这一幕自然又诡异。
许多年前小区里闹翻天的场景闪现在了常芹的脑海中,至今这件事还在一群碎嘴婆婆那儿乐此不疲地念叨,她以往却从来没关心过这些。
戚铭没带过女孩儿,似乎连谈也没谈过。不过他从小朋友就少,也没见过和谁如此亲密过,连常芹自己都不记得,她上一回抱这个亲儿子是什么时候了。因此她和戚淮远一直以为戚铭只是不爱同人打交道而已。
难道他和小徐是?
她有点儿懵。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戚铭和她曾经听说的那种人,一点也不像。不但戚铭不像,小徐其实看起来,也是个好孩子。
但说到底,那种人究竟是什么样,她除了那家的小儿子,也没见过了。那个男孩儿当初还在上学,印象中也是个干干净净的。
常芹茫然地后退两步,又将门轻轻关上了。
下楼到餐桌边,不过一分钟时间。常芹坐回去,戚淮远奇怪地看了眼她的神情,又向上面张望两眼,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不愿意起?”
常芹卷了个蛋饼,决心暂时不将这些告诉直来直去的戚老爷子,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看孩子们挺累的,想到了铭铭当初读书的时候。”
戚淮远叹了口气:“什么时候都不容易。也不指望他们能有多少大出息,自己活得舒坦点儿就成。”
常芹心里又酸又乱,平日里的烦恼还能和戚淮远商量商量,这回她一个人憋着,说不出的心烦意乱。
戚淮远吃完就去补觉,常芹呆坐在门口的院子里,对着满院子的花花草草,整整一上午。
临近正午,戚铭面对着徐闻野醒来,一瞧时间,慌忙将人摇醒:“再不起我妈说不定要来喊了。”
徐闻野痛痛快快伸了个懒腰,突发奇想地逗他:“说不准阿姨来过了,没叫醒咱们又出去了呢。”
戚铭回忆了一下他俩的睡姿,后背一凉。
两人匆匆穿衣洗漱完毕,下楼后,戚铭主动去厨房跟在常芹身前身后,把常芹烦得举着锅铲要赶他出去。戚铭心里始终装着徐闻野那句玩笑话,观察半晌,见常芹神色如常,才暂且放下心来。
十分钟后,常芹笑意盈盈地招呼开饭。
“小徐啊,”她夹了个鸡腿给徐闻野,开始慢慢探底,“你条件这么好,有女朋友了吧。”
徐闻野说了谢谢,猝不及防被问到这个,斟酌着回答:“女朋友……倒还没有。”
戚铭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山药,在上面戳了一圈儿小洞。
常芹“噢哟”一声,叹气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不着急呢那之前总该有吧?”
这才是常芹想问的。她想了一上午,总算想到个能说得通的验证方法:自家儿子没谈过女朋友不要紧,只要那个小徐他谈过,不也一样证明两人没什么问题嘛!
太阳暖烘烘的,晒久了,常芹又想出了这么个法子,再回想早上见到的那一幕,似乎也没那么有冲击力了。说不定就是俩孩子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碰巧抱一块儿,人嘛,睡着了谁知道谁呢!
徐闻野没辜负她的期望,诚实地坦白:“确实有过。”
常芹又问:“女朋友?”
徐闻野捏了捏筷子,点头笑笑:“对。”
常芹气顺了。她像吃了什么大补灵丹,容光焕发。山药上的洞被戳得互相通气儿,最后共同化身一团稀碎的山药泥,戚铭将它和着饭拌了拌,闷着头扒了半碗。
他原先还不确定,但现在已经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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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稳了,常芹之前的笑也不能说是假,但徐闻野说到有过女朋友的时候,常芹的欣喜已经按捺不住地从她的脸上满溢出来。
他妈妈不是好事的人,如果说第一个问题还只是随口聊天,后面紧接着的问题和反应可以说是极为反常了。
除非,他妈觉得徐闻野的女朋友问题和他有关。
戚铭被自己的分析吓得心惊肉跳,一口米饭被他嚼了有百八十下。常芹心情好了,扭头一看自家儿子不知道犯什么傻,碗里都快见底了,也不知道夹一口菜吃,一筷子敲在他碗边:“做客呢你!”
戚铭如梦初醒般“啊”了一下,常芹说:“吃着饭发什么呆哦。”
戚铭说:“没,想了点校区的事情。”
戚淮远皱了下眉,不大赞同地说了一句:“上班时间好好工作,应该的,回家了也得好好休息。”
他剩一句话,反复想了两遍,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问题,便又说:“虽说你在我们眼里还是孩子,但也不年轻了,自己身体注意着点。”
戚铭太阳穴直跳。他爸说的也是实话,但正因为这样,听着才更闹心。
徐闻野笑了起来:“叔叔放心,平时放假我都拉着他一起运动的。”
戚铭听着戚淮远不绝口的表扬,以及七转八转又回到钓鱼上的话题,心累地放弃了说话。
戚铭每次都不可能空手而归,这回带上了徐闻野,东西更是要多出一倍。两人好说歹说,才让两位老人断了把半池子活蹦乱跳的鱼都搬上车的念头。
车开出几条街,戚铭憋了半天,终于不用再一个人自己疑神疑鬼。此刻天渐阴沉,徐闻野开了半扇窗,一股带着水腥气的风冲进车内,将一个摇头瓷猫儿吹得左摇右摆叮咚乱响。
“卧槽。”徐闻野愣了半秒又关上了。但还是迟了一步,戚铭迅速找了个能靠边停的地方,自己揉了几下,很轻地倒吸一口气,转头红着右眼催命似的跟徐闻野说:“快,帮我吹一下!”
徐闻野先扒了下他的下眼睑,没瞧出什么来,他也没这个经验,只能闭着眼睛瞎吹,吹了四五下,戚铭自己用力眨巴几下,说:“好像好些了。”
车再上路时,戚铭还未说话,徐闻野先被那个瓷猫儿提醒了:“等下回去顺便去趟我家吧。”
戚铭说了声行,“今天方便的话,我把汤包儿接走吧?”
风声有些大,徐闻野似乎是嗯了一声,不过也只是戚铭猜测。
戚铭看着这天气,想了想,那件事还是回家再说吧。
小汤包平日挺亲戚铭,戚铭一来就叫唤,给摸给抱,一不留神就能在戚铭身上跌跌撞撞爬个遍。今天却尤其乖觉,徐闻野将它抱起来递过去,小家伙竟然蹬着白绒绒的爪子,想去抓徐闻野的上衣。
“它是不是有点儿舍不得啊?”
戚铭弯腰放到地上,小爪子一落地,就溜到徐闻野的脚边一顿蹭,又朝着窝软绵绵地叫着。
“别说,我也挺舍不得它的。”徐闻野蹲下来两手一拢,将小家伙放回窝里。
戚铭好笑道:“你不是有事没事都往我那跑吗?还怕见不着它?”
“不一样,”徐闻野摇摇头,“去你那又见不着这俩,总得挂着一边。况且看样子小家伙也舍不得妈妈和哥哥啊。”
戚铭觉得他这愁发得有点儿说不通,他钻尖脑袋要来自己家的时候,可没见他这么挂念这一窝小东西。
他想起那个说为时尚早的秘密,今天他要是把小汤包带走,徐闻野可不就是要拖过时候了?
思及此,戚铭叹了气:“有话直说。”
徐闻野挠了下脑袋,蹲在地上朝他笑了笑,居然罕见地带上点羞赧,戚铭心跳倏然漏了一拍。
“那个啊,铭铭哥哥,我们全家老小,您要不考虑一块儿留一下?”
戚铭还没转过弯来,稍微有点为难。
“你是要让我带三只走?”
“还有。”
“还有?”
徐闻野戳了下自己的鼻尖:“我啊。”
“你本来不就……啊,你等等,我、我好像懂了。”
他想给徐闻野一把钥匙,徐闻野已经迫不及待想和他组成一个家。这个人好像总快他一步,像一位引路人,走在他前方不远处,无论是暧昧,告白,倾诉,还是现在。
生性被动的戚先生被他牵着,在感情大道上一路狂奔,进度已超越全国92%的爱情用户。
不过这也是戚铭的一厢情愿,在徐闻野看来,他俩明明是黏黏糊糊齐头并进,“像刚进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相依为命”。
这些念头都只在一瞬间,他现在需要面对的,还是徐闻野刚刚向他提出的问题。
不,也不能说是问题了,戚铭几乎不用去思虑什么,他和徐闻野这段时间除了忙工作的时候,也近乎等同于同居,相处之和谐连戚铭自己都惊讶。
如今徐闻野提出来,除了在时间上确实有点儿快,几乎是无不可。
同意的回答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了,如果戚铭没想起他要跟徐闻野说说他妈妈的话。
他们在常芹跟前晃悠,常芹总要分心去招待徐闻野,加上饭桌上那一问一答,短时间内他们大概已经安全了。不过常芹多了解她的儿子,戚铭也多了解他妈妈,他又不可能带个姑娘给二老看,时间一长,说不准常芹又起疑心,到时候说不准要来个突袭检查。
他不打算瞒父母一辈子,但更不想被强行出柜。
如果真的发生了,到时候比他更难做的,是搬过来的徐闻野。
他得先把这些都说清楚了再说。
“先跟你说件正事儿。”
戚铭将人拉到身边坐下,仰着头冲着天花板叹气:“我觉得你今早上的乌鸦嘴,大概是说中了。”
徐闻野还迷糊着,“什么?”
“我妈可能真的进来过,然后怀疑我和你的关系。”
徐闻野轻轻“啊”了一声,几秒后又喊了一声。他倒不是紧张出柜的事儿,“宝贝儿,你不是想先跟我分个手吧?”
为了应对父母,先暂时分手,然后交个假女朋友,带回家安抚老人,最后再……再什么再!
深谙各种套路戏码的徐闻野表示拒绝。
戚铭啧了声,“我妈又不天天在跟前,我就算跟你分手有用吗?”
“哦那就行,”徐闻野迅速放弃战备状态,底线可以说是非常低了。
他听完戚铭的担心,压根没放在心上,摆了摆手道:“这算什么,你不怕我就不怕。”
戚铭突然心痒痒,忍不住试试他:“那我怕了呢?”
“那更不怕了,我宝贝儿还指着我呢。”他亲了下戚铭侧脸,“铭铭哥哥,正事儿说完了,咱们刚刚说的事儿,也该算正事了吧?”
戚铭站起身,走到猫窝旁,“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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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铺搬迁。”
包子铺的官方新址紧挨着戚铭家的沙发扶手。
按理说猫这样敏感多疑的生物,周遭环境变得陌生,总该在窝里缩几天再开始张牙舞爪,然而这回情况特殊,整个房间每个角落都是它们熟悉的气味,原来的主人寸步不离地黏在它们的新主人身后,小笼包带着一双儿女,机警地观察片刻,毅然出铺,致力于跟徐闻野争宠。
三个月小猫已经长大了不少,戚铭一转身就得面对四条尾巴,其中三条不仅听不懂人话,还过分可爱,浑身恃宠而骄的脾气,于是驱逐目标理所当然落在了能让戚铭自己也恃宠而骄一下的徐闻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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