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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先生的裙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杭八桥
“香云纱得手洗的。”
徐闻野将他像摊煎饼似的翻了个个儿,嘶啦一声,拉链一开到底,口里应得勤快:“行,我先洗干净你,放着我来。”
戚铭懒洋洋的不想动,徐闻野早习惯了每次做完后他赖在床上当祖宗的作风,伺候得还挺乐呵,在幼儿园见到上课也抱着洋娃娃不愿撒手,能摆弄一整天的小女孩儿,他竟觉得挺能理解,颇有点儿惺惺相惜的意思。
他扯着袖子裙摆,接着将白里透红的一整个人鱼先生从旗袍里挖了出来,旗袍还搁在原处,摊得平整,像刚刚褪下的壳。
徐闻野最近带了几节小朋友的活动课,课程内容也简单,不过就是每节课一个益智游戏,让小孩子在游戏中了解一些基本的生活常识。他瞧着左边儿一条白,右边儿一条深红,莫名地就想起周五才上的谜语课。
“麻屋子,红帐子,里面住个白胖子。”
戚铭哼哼一声,黑长的睫毛上下一贴,眼眯成一道儿。过了几秒,他瞅着旁边的旗袍越想越不对劲,眼一瞪,“说谁呢?!你才白胖子!”
徐闻野笑得跌在他身边,摸摸索索又上了他的身,捏捏前面又揉揉后面,“胸大可不是我说的。”
刚才碍着旗袍,难得他们在性`事中没怎么折腾那处,到现在还是白生生的一片,戚铭被他摸得怕了。
刚刚拜那根绸子所赐,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再射一回。
他胳膊肘向后捅了捅,“边儿去,得着便宜还不说好。”
徐闻野手里还把着一边乳肉,连声道:“好,怎么不好,谁说不好我跟谁急。”
戚铭被他这话堵得一窒,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斜着眼瞅他。
徐闻野过了会儿也回过了味儿他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得什么情况别人才能夸他宝贝儿那里好啊。
他低着头在那块儿耕耘了会,将白仁儿咬成了红番茄,才默默添了句,“……谁说好我更得急。”
两人又在床腻了半晌。
“去洗澡吧,”徐闻野亲了亲他的肩胛骨,“饿不饿?洗完给你做点儿垫垫。”
“好。”也不知是应的哪句。
接着又没了动静,两人天造地设,俱是说一套做一套,一个还舍不得放人,一个却是舍不得软硬适中的床。
徐闻野从上啃到下,戚铭终于有点儿遭不住了,主动又提了一遍,“洗澡吧。”
得到的是身后人敷衍的哼哼。
戚铭叹了口气。
“我饿了。”
这比洗澡要有效力得多,徐闻野终于下定决心放人,一翻身下床,将人扯起来,跟着叹了口气,“行,起来吧。”
门一开,两人的脚尖都还没伸出去,哧溜一下,三个毛球滚了进来。徐闻野眼睁睁瞧着那两个小的在亲妈带领下,目标明确地直奔他们刚滚完的床。
“胆儿肥了,还听起墙角来了。”戚铭说反正床单也要换,就让它们再浪一会儿,徐闻野吃着淡味儿醋,还是忍不住编排几个小叛徒几句。
戚铭想了想,“那不然你再找只公猫,咱们光明正大地看回来?”
这倒是提醒了徐闻野。
“找个时间,咱们得去给小笼包绝育,一窝就够了,再多可受不了。”
戚铭又琢磨了一下,“那正好,我叫上陈启,他对这块儿也熟,你们都见个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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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一个只有在养猫环节才被想起的男人。
陈启这个人,徐闻野在戚铭嘴里听过好几回。怎么说也是戚铭身边硕果仅存的半知情人士,地位还是相当高的。
“我还没跟他说,他前段时间好像出了趟远门,也没顾上联系。”戚铭接过徐闻野递上的手机,翻翻点点,“跟他约了下周末。”
而陈启看见这条消息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坐了十二小时的飞机,从欧洲飞回国内,再经颠簸周转,丢了半条命才和心心念念的床肌肤相亲,为了倒好时差还挣扎着在彻底入睡前定了早上六点的闹钟,他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被铃声吵醒的同时,还得到了一个爆炸消息。
两条单身狗,现在只剩他一条了。
手机里那条消息他逐字逐句看了有十几遍,屏灭了都能一字不漏复述下来。戚铭拜托他找家信得过的宠物医院,还约他一块儿吃个饭,带个人给他见见。
“我带他过来,都认识一下。”
行吧,是“他”,看来真不是给自己介绍妹子。
陈启困得不行还不能睡,左手狠劲儿掐了下自己的大腿,





校长先生的裙摆 分卷阅读49
龇牙咧嘴地逼问戚铭。
“你们多久了?”
戚铭要上班,这个点已经醒了,徐闻野离得近,再睡半小时也没问题,不过戚铭一动,他便也醒了。
“谁啊?”
他还从没见过戚铭清晨就开始聊天,除了两人不在一起的时候。
戚铭转过来,将手机摆到两人中间,接着打字。
对话已经进行了一小段儿,陈启从“我就出了个国千年老藤就开花了”的震惊,生生拐了个直角,变成了“都俩月了飞鸽传书也该通知到了”的愤怒。
戚铭之所以和陈启交好,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是个非常好懂的人。尤其是在他当了这些年的校长之后,见了那么多难缠还喜欢拐弯抹角的家长,更深感陈启这个优良品质的难得。
比如现在,他不惜花半分钟时间刷了一整屏的感叹号,令戚铭震撼且直观地感受到了他的悲愤之情。
然后戚铭眼都不眨地,一秒删除了对话框。
常言道,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指的就是人的运气总是此消彼长,戚铭先前不信,最近却有些信了。
他自然跟赌场不沾边,但校区的的确确出了点问题。教育局抓紧了对校外辅导机构的查处打压,有的被查出是中学的老师在外兼职,有的是校区里的老师证件不全,这批机构首当其冲。而像戚铭的古溪河校区,这些问题虽然不存在,但影响多多少少还是有的。
总部都明里暗里提过几回,他们得削减校区了。
戚铭的校区业绩不好不坏,就算削减,一时半会倒也轮不到他,但这么一来,他总得开始给自己考虑后路。要真等刀子砍到头上再做打算,那就太迟了。
他想自己开店。
开什么店,在哪儿开,多大店面,货源怎么找,问题接二连三,他得和徐闻野商量,也准备听听陈启的建议。
徐闻野出的主意……不提也罢。
戚铭一边刷着教育局的文件,一边心猿意马。
开什么女装店!
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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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最终约定的时间是周六上午,从前一晚开始,由人到猫,是个会喘气儿的都感到了一丝紧张。小笼包因为第二天的手术,禁食禁水八小时,猫食盆里空空荡荡,高声部到低声部全喵了一遍,也没见着家里的两位两足兽从卧室里出来。
徐闻野正愁得不行。
“我得穿得跟你般配点儿,”他站在衣柜跟前,明知故问道,“你明天穿什么?”
戚铭叹了口气。
“靠边儿那套你穿平时的衣服就行。”
徐闻野置若罔闻,比照着那套纯黑的西装,将自己的正装拎出来临阵磨枪地熨平整。
“真没必要。”戚铭做着最后的挣扎,像陈启那样的人,明天别说是穿西装了,他衣柜里到底有没有一套西装都还是个未知数。
戚铭难得好心,悄悄给陈启发去了提醒。
“明天记得穿正式点。”
陈启:“?”
小笼包被装进航空包的时候,已经饿服帖了,蔫蔫地蹲在包里,双目无神,任由两个大逆不道的叛臣驱车带它奔向未知世界。
徐闻野哒哒哒不知在输什么。
到了红灯,戚铭朝他那边瞟了眼,一片白底的页面,在搜什么东西。
戚铭又发动了车子。
第二个红灯。
戚铭又看了他一眼,他似有所觉,心虚地向车窗方向靠了靠,光线一亮,戚铭便更看不清他屏幕上是什么了。
戚铭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第三个红灯的时候,徐闻野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眉头还不自觉地拧着,一副研究学术的老学究模样。
戚铭坐不住了,“徐闻野。”
他很少这么喊他全名,徐闻野听得手一抖,手机连滚带爬摔到了座位下面。想去捡又在等戚铭问话,最终两边顾不上,只“啊”了一声。
“你看什么呢?”
徐闻野立马道,“没什么。”
他自己也觉得这速度有点儿太假,又悻悻补充,“随便看看。”
戚铭不咸不淡地嗯了下。
这个红灯格外长,等徐闻野捡起来,还有将近一分钟。
“给我看看。”
他俩的手机一直都没什么秘密,有时晚上躺一处,查个资料看点东西,都是顺手拿起就用,徐闻野此前一直对此有着谜之骄傲,或者说,他对一切能体现他与戚铭不分彼此的举动都抱着极大的热情。
但是不包括这一刻。
徐闻野苦着脸交了手机,戚铭一瞧,搜索栏里写了几个关键词。
“女友,闺蜜,见面。”
戚铭冷哼一声。
徐闻野努力补救:“你往前翻翻,我还搜了男友兄弟的。”
戚铭将手机扔给他,自己没憋住,先笑出声了。
车里立刻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戚铭笑得肩膀发抖,灯一绿车子开了,他才稍微好些,问他,“看出什么名堂了?”
徐闻野红着脸吞吞吐吐:“就……上面让我别跟他走太近,男朋友会吃醋,也别说太多话,不能跟你争吵,得给足你面子……”他说到这忍不住嘀咕,“本来也不会跟你吵。”
戚铭由着他说,也不予置评。
徐闻野自己念了会儿,又翻了翻手机,建议越看越多,过了会儿,他冷不丁冒出个问题,“靠不靠谱啊这些……”
“不知道,”戚铭说,“不过第一条倒也没错。”
徐闻野愣了几秒,仿佛在回忆自己第一条说的什么。
“就算陈启是个直男,你要是跟他走太近了,我也会吃醋的。”戚铭余光都不瞟他一下,继续说道,“也不是针对他,你跟谁走得近了,其实我都有一点。”
他话说完,嘴便紧紧抿着,生怕再说出什么能让耳尖更红的话来。
这回轮到徐闻野笑了。
“小朋友的醋也吃?”
戚铭也是一时冲动,徐闻野一紧张,他就光想着能让他高兴,专捡平时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往外哄他,结果忘了这人跟他养的一窝包子一样,蹬鼻子上脸的功夫一流,两句话就被他抓着打了反击战。
偏偏他还想让他更高兴些。
时间有些久了,小笼包在后座上颇为不耐烦地,娇声娇气喵了一嗓子。
戚铭一个“吃”字被它叫得吞回了肚子,越发难为情起来。
他想了很久,车都开出了三条街,才清清嗓子,假装问心无愧地回答,“现在不吃了。”
陈启给他们定的点是他几家猫咖统一做体检的地方,当初图个文艺清净,总店选址最终定在了一条当地小有名气的文化街上,特点就是




校长先生的裙摆 分卷阅读50
路窄巷子深。宠物医院和他总店正对门,直线距离不过十来米,坐在门口的椅子上,都能隔着玻璃门和前台那个特别爱笑的小姑娘打个招呼别问陈启怎么知道。
不过别说今天的前台小姑娘,就连总店里过来帮忙的兼职服务生,也瞧得出这位先生有点儿奇奇怪怪。
“那是咱们老板,”有来的久的老人努努嘴,小声提醒他,“记得今天勤快点儿,千万别偷懒。”
服务生应了一声,更奇怪了。老板怎么坐在自己店里还显得浑身不自在呢?
原本前一晚,陈启是没有这么紧张的。他对于第二天要见到戚铭家里那位,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感触,大约是因为对于戚铭单身的印象实在是根深蒂固,戚铭也不会有事没事秀恩爱刷存在感,以至于那日早上冲击逐渐被时间平复后,随便玩个游戏点个视频都能让他又自动将其归回单身阵营。
直到戚铭提醒他穿正式点,他这才后知后觉,明天的阵仗好像还挺大?陈启思绪飘摇,自我代入进了戚铭的娘家人,躺床上琢磨了会儿,戚铭这是在要他别丢份儿,好帮他撑腰呢。
那电视剧里不都演着呢吗,财大气粗的老丈人见男主,不都是要变着法子考察,最后还得抓手拍肩,深沉地暗示对方:
小子敢对不起我闺女,我打死你!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一拳锤在软绵绵的床垫上才回神,操,他哪来的正装?
所以他身上这一套连裤线都还笔直的西服,显然是他今早卡着人家店面的点,临阵磨枪套上的,换下的那身衣服还扔在后座上呢。
宠物医院预约时间是十点,还差十分钟,陈启发了条信息问到哪了,回复说正找地儿停车,这边路窄,开进来不方便,也不允许停靠路边。
停车场到这边,也没三分钟的路程,陈启在洋椅上挺了挺胸,手心有点儿潮,他抽了张至今擦了擦,习惯性地去拨弄头发,刚挨上发梢又想起来,他今早还特意提前搞了点发胶,梳了个看起来特商务人士的背头。
于是浑身上下哪儿都不陈启的陈老板,只得装腔作势地一口闷了自己茶杯里的白开水。
没错,这位猫咖老板,其实最不爱喝的,就是咖啡。
戚铭和徐闻野提着小笼包,从停车场出来,沿街向陈启店面走去。文艺街的主场在傍晚,起码也得过午,因此早上来这条街上的人不算多。戚铭远远瞧见那家猫咖前坐着一人,正襟危坐,仿佛在跟对面的空气进行商场对决。
他一开始没在意,走了十几步,再一细看,有点儿眼熟。
戚铭提醒他的时候,估摸着他大概会穿衬衫,毕竟这对一个日常t恤牛仔的半宅男来说,已经算是正式装束了。
哪能想到他不但穿得正式,竟然连发型都换了。
戚铭竟隐隐有些感动,“那个就是陈启。”
徐闻野点点头,捏了捏包带。
陈启也看见了他们,放下茶杯,倏地起身,迈开步子迎了上去,他走到两人面前,戚铭正想开口做个介绍,陈启已经将手递了出去。
“你好,我是陈启,戚铭十几年的兄弟。”
徐闻野回握回去,“徐闻野,他的爱人。”
莫名感觉自己被挤到旋涡中央的戚铭叹了口气。
“行了,都装什么呢,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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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前需要做身体检查,单子开好交了钱,小笼包窝在徐闻野怀里被抱进抱出,委委屈屈地冲着戚铭喵呜,招来三个大男人一片又轻又软的哄声。半小时后,检查结果出来,一切正常,手术等会儿就能开始。
小笼包吸了麻药后,乌黑溜圆的眼睛还睁着,舌头被医生拉出来耷在嘴边,平时的机灵劲全没了,痴痴傻傻的软成一滩。徐闻野拍了几张,“回去印出来贴咱们门上,让这小混蛋天天挠门。”
陈启看了戚铭一眼。戚铭不明所以,刚投了个疑问的眼神,一位小护士过来告诉他们,手术大概一小时,可以不用一直站门口等。
“去我那坐会儿吧。”陈启朝外指指,又对小护士说,“我们就在对面,有什么事不不,完事了直接喊我们也成。”
小护士应了一声,又听他说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留个联系方式?”
拜戚铭两口子所赐,他今天打扮得格外神,小护士年纪小,愣了愣,第一时间竟没想到拒绝。
她轻轻地诶了一声,面色绯红,支吾了几秒后,指着前台的告示板说有事可以联系医院账号。
戚铭对她温和地笑笑,道了声谢,转身将这傻子跟徐闻野带出了医院。
“你能不能改改这个毛病。”
他一直怀疑,陈启是不是对集妹子的联系方式有什么特殊癖好。
陈启坐在他俩对面,郁闷道:“你们不会懂的,异性恋想找个合适的对象有多难。”他说到这,突然想到一件事,转头看向徐闻野:“不好意思问一下,你之前也是和男人?”
徐闻野如实摇了摇头,“我是个双性恋,之前有过女朋友。”
陈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徐闻野觉得他家宝贝儿的这位兄弟,对他似乎有着令人不解的防备。刚想多说两句,又怕戚铭真和来时说的一样,只得埋头抿了口茶。
“那你……”陈启也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经验十分不足,连戚铭都没敢瞧一眼,虚直着背,又问他,“你喜欢戚铭什么呢?”
戚铭简直怀疑自己面前是个假陈启,这跟他在徐闻野面前保证的又贫又傻还热情的陈启不是一个物种吧虽然傻还是在的。
到底哪儿不对劲了?
他还没想明白,徐闻野已经出声了。
“哪儿都喜欢。”他含笑偏过头去看默不作声的戚铭,“他特别可爱。”
钢铁直男陈启被他用词震惊了,不由自主跟着重复:“可爱?”
“啊。”徐闻野脸上出现一瞬间的迷茫,似乎他的反问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随即又恍然大悟地点了下头,“你毕竟是直男嘛,大概再过十几年也发现不了。”
陈启竟然无言以对。内心深深后悔准备功夫下得不够,只顾着包装表面,现在他这个“老丈人”竟然没什么问题可问了。
他心里发虚,轻轻咳了一声,又去问戚铭:“那你喜欢他什么?”
“啊?”
陈启立马摆摆手,“算了算了。”他决定对自己好一点,直接进入结尾,“那个……小徐。”
这个称呼徐闻野差点没反应过来。
陈启站起身,拉过徐闻野的手,重重拍了几下他的肩,“你既然和他在一起了,以后就不准再想着找女人




校长先生的裙摆 分卷阅读51
了。”
徐闻野好笑道:“我保证。”
陈启满意地又拍了一下,手还紧握着徐闻野的手指头,“那戚铭,就交给你照顾了。”
徐闻野上下晃了晃手,暗自用力往回抽,面上笑得诚恳,“放心。”
戚铭眼神黏在他俩的手上,看这两个人跟飙戏似的,总算想出来这家伙哪里奇怪了,这些问题根本不是朋友见面会聊的话题。
“陈启啊,”他感觉今天总在叹气,肺都要被掏空了,“你是不是……想当我爸?”
陈启瞪大了眼睛,“瞎说啥呢,你妈听见了得抽我现在。”
他还想说话,又碍于徐闻野在场,张开嘴又说“算了”。
徐闻野掏出烟,向他面前送了送。陈启不怎么抽烟,摆摆手,“戒了”。徐闻野点点头,自然地抽出一支,对戚铭说道:“我去那边抽一支,你们先聊。”
他一走远,陈启就麻溜地翻出昨晚的消息记录,振振有词,“你这不是暗示我今天给你把关?”
他还特意双击了对话框,白底黑字八个汉字,戚铭认认真真又念了一遍。
“虽然我挺感动,但是吧,”戚铭怜悯地看着他,“我觉得你应该补补语文。”
陈启呆住了,“真不是这意思?”
他看起来太过于崩溃,嘴都忘了合上。戚铭前思后想,到底没忍心再直接打击他。
“心领了,改天请你吃饭。”
徐闻野一支烟还没烧完,陈启又神神秘秘近了些,食指指节蹭了蹭鼻尖,“那啥,哥再问你点儿事行不?”
戚铭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接着说。
“你们住一起了?”
戚铭点点头,“住得近,搬过来也不麻烦。”
“话是这么说……”陈启欲言又止。
戚铭都替他着急,“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啊,再不说我喊他回来了。”
陈启“哎”地叫出来,五指并起来搓了搓,最终下定决心,“那……你们每天晚上都……”
戚铭的目光让他怎么也没好意思把话说完,他哎呀一声,“就是……那什么……节制点……”
戚铭无奈地揉着额角,“谁说我们每天都?”
他突然想起刚刚在医院陈启听了徐闻野的话,瞧他的那一眼。
“把你那店里一窝猫弄回家过一晚,你就知道为什么得天天关着门了前提是备足了床单被罩。”
“啊。”陈启抓了抓耳朵,有点儿烧。
戚铭忽然又笑了笑,他已经瞧见徐闻野丢了烟头,向他们这边看过来。他飞速地眨眨眼,徐闻野便迈开步子往这儿走。
“不过其实也差不多,和喜欢的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感觉,以后你会知道的。”
徐闻野坐下的时候,陈启还有点儿郁闷。他看了看时间,说道:“能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吗?”
戚铭只当今天来给笔直的陈启打开新大门,抬了抬下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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