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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先生的裙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杭八桥
软袋中明显还有许多,他却眼巴巴瞅着徐闻野,“我好饿,还有吗?”
快来喂我。
徐闻野感觉他快把这四个字刻脑门儿上了,“又没吃饭?”
戚铭避重就轻,不假思索地夸他,“今天中午特别好吃。”他见徐闻野胳膊还是没动,又辩白道:“就这两天忙些……过几天想忙都没机会了。”
他十年时间全投入在校区上。从一开始的底层员工,一步步接管校区工作,说没有过劳累厌烦是不可能的,但一朝让他拾干净,可能再也不会踏进校区,滋味也的确交杂难辨。
他还没再情绪上来,徐闻野先轻轻叹了口气。
“吃吧。”他又捏了块桂花糕。
两个男人站在巷子里,一个喂一个吃,安安静静消灭了大半。桂花糕再好吃,吃多了也容易腻,先前戚铭确实是饿了,一不留神就吃得多了些,缓过劲儿来发觉嘴里有些甜过头了。
戚铭将嘴里那块含着,细细咀嚼,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这桂花糕怎么这么小?”
他虽然平时吃饭不讲究,但做起来很有一手,嘴也格外刁,这桂花糕是他最喜欢的菜场东头那家刘老太做的,这软糯的口感他一吃就知道。
但刘老太的桂花糕一个就有这三个大,拿在手上慢慢吃两个就觉得吃得挺多了。这会被徐闻野接二连三喂了半天,他不知不觉吃的得有平时的两三倍多。
“因为有些人三十好几了还不知道好好吃饭,”徐闻野又递给他一块,他摇摇头,便又放回袋子里,“万一连怎么吃都忘了,防患未然。”
戚铭明知他在瞎扯,就是为了方便自己多吃些,但还是配合他,笑着反驳:“怎么可能。”他心虚地瞟了一眼巷口,见没什么人经过,故意将人往砖墙边上挤,“我可是都吃干净了,不信你检查检查。”
这是他头一次在没遮没拦的外面主动。徐闻野被他挤得侧身走了两步,听闻这话,胳膊环着肩膀朝里使劲儿一带,戚铭被转了大半圈儿,整个后背严实地靠上了红砖墙,轻呼一声。他脑袋朝后晃了一晃,意想中后脑勺的钝痛居然没有出现,徐闻野手背一翻,兜着人脑袋,看准了哪处需要检查,毫不迟疑地压了上去。
这不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隔着墙是居民区的院落,弹簧门“咣当咣当”,开关动静都极大,不知是哪个人家这时候还要出门,发动了电瓶车,引擎声一溜烟儿远了。
戚铭刚吃完带点儿冰凉的甜糕,徐闻野想不通,为什么这人的嘴里却这么烫。他的舌头在里面停不住任何一块地方,哪儿都是湿热软滑,连嘴唇都是灼热的。
好在香甜也的确是香甜。
桂花糕的气息还残留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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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中,还是桂花糕的味道,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止是了。
沉重的呼吸,细微的声音,连带抓皱了他外套的手,全都是戚铭独有的味道。
“宝宝。”
他声音与先前那时低了几调,戚铭一听心里便清楚了。他先撩的火,现在却又一动不敢动,小声求饶:“这儿不行,回去……”
徐闻野抱着他,贴得严丝合缝,那处又硬又烫,仿佛是塞了个刚煮熟的鸡蛋。戚铭说了半截儿,又顿住了,犹犹豫豫不知怎么往下说。
“回去也不行。”徐闻野倒是叹气道,“等这几天过了,你给我穿整齐了。”他罩着戚铭圆鼓鼓的屁股狠劲儿抓了一把,深呼一口气拉远了距离,用不高也不算小的声音宣布:“操得你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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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闻野不好受,戚铭也好不到哪儿去,说来难以启齿,他撑过这昏天黑地的几天,很大程度上应当归功于徐闻野那晚巷子里的狠话。
总部派过来一个新校长,姓名秀真,细眉薄唇,瘦高身材,是个看起来极为明干练的女人,戚铭周五正式离职,她周三便到校区来熟悉情况。戚铭之前从未见过她,想必是总部刚从别处聘请来的,经过三天的交流,发现这位校长也的确有手段,在这短短几天的过渡期,已经提出了好几项可以调整的地方。
戚铭从善如流,商议之后便立即通知了下去。换做往常,他必然还得斟酌好些时候,可到了最后的日期,戚铭突然觉得,将校区交给这样一位校长,换一种行事风格,说不定对校区来说也是好事。
不管怎么说,古溪河校区这个担子,他彻底放下了。
周五当晚,两位校长和整个校区的老师们坐一块儿聚餐,既是送别也是迎新。校不怎么能喝酒,一开始抿了点,意思到了,自然也没有老师会去再难为她。当然,即便戚铭已经不是他们校长了,也没什么老师敢去灌他。
餐桌上的气氛有点儿微妙。
校中途接了个电话,不得不提前离席,只剩戚铭一个人坐在闲人勿近的船上,将面前的啤酒换成了白的。
他们在席上各自吃喝,慢悠悠地说些校区的事情,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酒作用,渐渐地老师们都觉得戚校似乎变得话多了起来。
虽然他说的还是校区的事情。
“孟小婷。”戚铭用力眨眨眼,还觉得自己清醒得很,“你明早过来后,记得要再和那几位家长沟通一下。”
孟小婷听他说的有板有眼,也没想着眼前这位已经卸任,还直愣愣追问道:“哪几位?”
戚铭啧了一声,“就是那个嘛!”指关节抵着太阳穴,歪着脑袋吭哧半天,却没了下文。过了两分钟,他又喊起来:“陈老师。”
他点了一圈儿,对每个人说的话都像模像样,几乎全是每周总要说的一些句子,但要细问起来,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老师们纷纷交换了眼神,戚校居然真醉了。
戚铭很少喝成这样,他与其说是被酒灌醉,不如说是勾起了心底一角的一点怅然。戚铭把老师们都说完了,脑袋像被倒空了似的,空荡荡一片。
“还有什么……”
他还没想出下一主题,包间的门被敲开了。除了戚铭,所有的目光全聚集在了门口的男人身上。
“诶!徐老师?”别的老师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孟小婷倒对巷口那一幕印象颇深,立即招呼道,“是来接戚校的吗?”
她问得太自然,连徐闻野都没意识到这个问法怎么就默认把他和戚铭绑一块儿了。
他点点头道:“对。”
戚铭听见两人的对话提到了自己,奋力抬起头往徐闻野的方向看去。顿了两秒认出了人,音量失控:“闻、闻野!”
徐闻野吓了一跳,他猜到戚铭大概是醉了,却没想到程度还有些厉害。
“我我跟你说,我其实特、特……”
徐闻野两步上前,架着人就往门口走,戚铭现在脑子里大概一根弦都没了,说不准下一秒他要说点啥。
“我们先回去了。”他冲着房间里歉意地笑了笑,“谢谢大家这么久的照顾。”
“徐老师专门来接戚校?”
“好像他们在一个小区吧。”
“没想到邻里关系这么好啊。”
孟小婷想了想,应和道:“是啊,关系应该……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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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戚铭现在只是半醉,大概六七分的程度。
他也不是完全走不了,甚至走的路线还特别有自己的主见,徐闻野一开始还想将人架着走,等走出了大厅,可供他选择的余地宽松了十几倍,徐闻野宛如一个孩子刚成年的老父亲,硬来不得,只能半推半哄地将人往停车场方向引。
徐闻野没见过戚铭醉酒,没想到这人酒后意外地话多。靠上自己的肩膀之后,声音骤然低了许多,但一分不停,不住地试图对着他叨叨咕咕。
徐闻野在替戚小朋友领路的时候,身子都挨在一起,近到就算他俩同时扭头对个嘴儿,可能也不会有人注意。这种距离想不听他在叨咕些什么也难,徐闻野怀着偷看孩子青春日记的心情听了一耳朵,内容却让他啼笑皆非。
戚铭在包间里一副要公然表白的架势,徐闻野便以为他总要念叨些感情上的事儿。没谈过恋爱,那说不定有暗恋过的人呢?两人在一块儿这么些时候,保不齐他哪里没注意做的不好却让这小朋友自己藏肚里了呢?
他想听又不想听,侧过耳朵时候都能先听见自己的心跳。结果仔细听了半天
“那个萝卜丸、丸子,好吃。”
徐闻野拼命回忆,刚刚走得急,没顾上细看他们吃了什么,好像也没有丸子?
他拿出上班时和三岁小豆丁们交流的态度,说出来的话像是在棉花糖里滚过一圈:“哪里的萝卜丸子最好吃呀?”
戚小朋友被突然提问,拧着眉认真思索:“要酸的……家里的……”
徐闻野一瞬间通了。
还是上上周的事儿,他一个同事从家里院子里摘了不少番茄,带到幼儿园给老师们分了,自家的自然没有外面买的甜,倒是正合了爱吃酸口的戚铭的口味。当天晚上他便顺手拿来熬成了番茄酱,隔天又做了茄汁萝卜丸。
他不爱吃酸的,一整盘几乎全进了宝贝儿的肚子,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没想到居然让人惦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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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那番茄酱应该还剩小半瓶。
“乖一点,跟着老师好好走路,回去就给听话的小朋友做,好不好?”
戚铭倒急上了,“不好。”他轻易地被徐闻野的语气带跑,也同样滚了一圈儿棉花糖,听起来软趴趴的:“不要给小朋友做……”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就是那个小朋友,居然还吃上了醋。
他们弯弯曲曲走着,也到了人少灯暗的停车场。徐闻野干脆捞起戚小朋友的手,稳稳掌在手里,迅速且自然地入了带队老师的职,“这边,慢慢的,对小心脚下,别摔着了。”
牵手真是个奇妙的法子,刚刚还在执拗地认为自己走着直线的人,被徐闻野不吹灰之力带到了他们的车前。
徐闻野松开他的手,“我们到了哦,宝宝可以自己进去吗?”
他将门打开,戚铭矮下`身看了看,谨慎地钻进去,调整了坐姿,郑重其事地宣布,“我坐好了。”
徐闻野从另一边上来一看,坐得真特别好是那种放在他们幼儿园都得拍下来发到家长群里表扬的好。
肩正背直,两手规规矩矩放在大腿上,腿并紧了,西裤间漏下一道细窄的缝。徐闻野眼神一溜儿下来,陷进那道缝里拔了半天才转了回去。
“真棒。”他声音有些喑哑。
戚铭却高兴起来,“我乖乖的,你不要给小朋友做,给我做好不好?”
“做,要什么都给你做。”徐闻野叹了口气,戚铭现在一开口,跟那群小豆丁没差,可爱是可爱,但他反而有些下不去手了。
他拧开杯子喝了口水,准备发车,戚铭又开了口:“还想再要奖励……”
还惦记着哪天的菜呢。徐闻野随口应了句“什么”,舔了上唇的水渍,认命地等他继续点菜。
“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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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徐闻野说着动了下脖子,余光瞧见身旁凑过来,随即脸颊上落了一处绵软的触感。
“……么。”噎了三秒,徐闻野还是倔强地将这个过时的问题补完了。
戚铭依旧规规矩矩坐在一旁,面色酡红,若无其事。徐闻野瞄他一眼,暗自判断,这个小朋友大概是真的觉得这样就算得上是“亲亲”了。
甚至还因为得到了想要的奖励,坐得比一分钟前还要标准,目不斜视,堪称老僧入定。
徐闻野一腔想要为人师表的热血没处发泄,一窝蜂地下涌,挤得某一处充血。
他暗道一声操,面上还得继续在棉花糖里打滚:“我们回家了啊。”
戚铭其实没撑多久,上下眼皮就像热恋的青年男女一般,忽视一切主观意愿,也要你碰我一下,我挨你一下,最后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
徐闻野听见旁边传来了细小的呼噜声,一眼过去,发现他已经睡熟了,背塌进了后背的靠垫上,微微垂下头,随着车子一颠一颠,腿也没并得那么紧实,膝盖分开了一指宽的距离刚好是可以插进一只手的宽度。
唯一还没变的,是放在腿上的双手,像小兽始终保持着的戒备阶段。
徐闻野只觉得这人连打呼噜也可爱得天赋异禀,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还窝在家里不知做什么的小笼包。顺毛像,张牙舞爪生气也像,连打呼噜都像。
十二生肖里要是有猫,戚铭百分百得是属猫的。
戚铭看着睡得安稳,谁知神深处还一直绷着一根弦,车刚滑进车库,他眼皮动了动,居然醒了。
他这一觉睡得很不怎么样,但神奇的是倒是恢复了些神志,徐闻野和他说了会话,发现一小时前的那个戚小朋友似乎已经随着酒代谢完毕了。
啧,徐闻野替他压下一小撮乱起的毛,心有不甘地想着,怎么还有点遗憾呢?
好在这种遗憾很快就被另一种原始的欲念所覆盖了。
若是戚铭彻底清醒,起因一定会引起争议。明明是徐闻野先咬他耳朵,将他咬出了感觉,徐闻野却坚持种子早就在那个纯得不能再纯的擦蹭便埋下了。
他的嘴唇在停车场还是湿润的,现在已经又变得干燥,戚铭舌尖沿着他的唇线描了半圈,就被急不可耐的徐闻野勾进自己嘴里。
真是一种甜蜜又高效的润唇方式。
徐闻野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戚铭喝的晕晕乎乎,他原本只想让他好好睡一觉,可今晚的戚铭又乖又软,哪怕现在已经醒了点酒,也抹不去徐闻野一小时前的记忆。对着那样的戚小朋友他下不去手,但从回忆中调出来,又显得格外美味。
品味那个戚小朋友的同时,徐闻野一瞬间也想起了那罐番茄酱。
或许在厨房里,它还可以发挥更美妙的作用。
“宝宝,”他打定主意,松开人取了罐子,靠着厨台对戚铭招手,话里充满了暗示,“丸子明天再炸,今天先吃点番茄酱好不好?”
如果没有徐闻野,戚铭永远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要为番茄酱脱裤子。
他今天什么也没准备,计划中的今晚应当是一个波澜不惊的夜晚,一顿感慨万千的散伙饭,难多喝了些,回到家洗个澡,整宿好眠,接下来才有力去考虑床笫之事。
谁知就在徐闻野这儿出了意外。
后来戚铭有时会想,在徐闻野这儿出的意外,似乎也不能称之为意外了。他和徐闻野在一起,本身就足以让他不可思议,出现什么不在他计划中的事情,听起来甚至更合情合理。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够坦然接受这些合理意外的衍生品,比如此刻他正穿着中年男士气息十足的灰蓝色平角内裤。皮带解开了,裤腰刚滑下一截,他一眼瞧见那俗气印花,又遮遮掩掩提了上去。
“这个不好看……”
他裤腰停住的一瞬间,徐闻野其实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开始两人还没有每天住在一起,他在这边睡下,几乎就是默认了今晚要有点什么,一直也没觉出有什么异常。直到两人同居之后,他的小朋友总爱拐弯抹角打探他们今晚安排,一旦有了要做的意思,他转个身的功夫,人就已经躲起来换衣服去了。
被他换上的也不一定是情趣款式,纯黑的正经样式也经常出现,不过比起这些,自然还是他平时爱穿的所谓的大叔内裤更宽松舒服,唯独视觉效果差了些,戚铭说什么也不愿意穿着这种跟他做。
要照徐闻野来看,戚铭这一举动完全没有必要,他俩睡一块儿,戚铭穿着不怎么好看的内裤的样子,他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回,该硬照样硬,一点儿不影响使用。
“那不一样,”戚铭尝试着与他解释,“和你做那种事的时候,跟平时不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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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究竟为什么不能一样,他最后也没跟徐闻野说清楚,徐闻野后来也没在意,换个衣服而已,又不是换了个人,能让他宝贝儿高兴就行。
可今天徐闻野好像跟平时也不一样了。
一身正装也没能挽救戚铭的气势,毕竟谁被堵在厨房里,皮带被抽走,扔出门外一尺远,不得不捏着裤腰求对方放自己出去的时候,都硬气不起来。
“不许换,不许脱,等会儿有用。”
这种丑不拉几的内裤究竟有什么用,戚铭一点也不想了解。他们明明还在热恋!怎么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对待最亲密美好的事情呢?
道理跟女孩子约会时会化妆,打扮得漂漂亮亮见自己的爱人是一样的。而徐闻野非要他穿着这条内裤,堪比要去约会的小姑娘发现自己一夜之间长胖了三十斤。
羞赧,崩溃,绝望。
“宝宝,就这一回。”徐闻野软硬兼施,声音又轻了些,“我口味比较独特,就喜欢看你穿这个。”
戚铭皱着眉又咧开嘴,不知是哭是笑,小声辩驳:“怎么可能!”
“真的,”徐闻野摸摸鼻子,“你今天早上不是还被我硌醒了么?”
戚铭差点儿被他唬过去,“那我穿睡裙睡的时候,你还……”
“那是你不让,不然今早上我也得按着你办了。”徐闻野飞速截断他的话,极其不要脸,“况且它有别的用处,你不用穿很久的。”
戚铭的西裤最终还是没有保住,脱下的时候姿势很是奇怪。他慢吞吞的,裤腰下滑一点,他腰就跟着弓一点,手上提着裤子半遮半挡,最后几乎要完全蹲了下去。再扶着橱柜的门把,扯着衬衣的下摆,跟拉幕布似的,白`皙修长的腿展开来,今早上才见过的罪魁祸首皱巴巴地套在下`身上。
他垂着眼,想睁又不敢睁,颤抖着,几乎快要闭上了。
衬衣被他攥得要变了形,自欺欺人地挡在前面。他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只好像在催促徐闻野,也像在安慰自己一样,结结巴巴说道:“快、快一点吧。”
徐闻野还在打量他他的小朋友又好像回来了。
衣服很合身,连被嫌弃的内裤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值得诟病的地方,但戚铭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让他看起来像是偷穿大人衣服被抓包的小孩儿。
格外地好欺负。
不过徐闻野还是将人拉近了些,亲了亲额角,又在戚铭不安的注视下,拧开玻璃罐的盖子,取了双竹筷,筷尖沾了点儿,凑到他跟前:“宝宝尝尝?”
筷子伸到了他鼻子下面,戚铭下意识吸了一口气,酸甜的气息立马唤醒了他两周前的记忆。醉酒时候的念叨还只是停留在“啊那次的茄汁真的很好吃拌饭都能多吃一碗”的表层,哪敌得过现在实物摆在他跟前。
在毫不犹豫咬住筷子尖的那一刻,合心合口的味道甚至让他有那么两秒忘了自己还在紧张。徐闻野做出来的番茄酱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酸度刚好卡在他喜欢和不能接受的节点,味蕾的愉悦马不停蹄地转达给大脑,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脸上。
徐闻野眼瞧着小朋友眼眯弯了,脸颊微微鼓圆,嘴巴开开合合,隐约看得见带点儿红的舌尖,像……
行吧,还是像咪呜咪呜吃猫粮时候的小笼包。
“还要不要?”
戚铭的“嗯”来得很是迅速,堪称无缝衔接。那一丁点儿番茄酱,刚入口时冲击还十分强烈,维持的时间却也足够短暂,他舌头还没留住味儿呢。
“想吃的话”徐闻野扬起罐子估量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他又拿起筷子,上面挑了比刚才多了两三倍的酱料,“自己把扣子解开。”
这一要求将戚铭从美食的天堂又拉回了羞耻的现实。他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个糟心的内裤,不低头吧,徐闻野跟堵墙似的将他卡在厨台拐角里,一抬眼就是他。戚铭原本觉得自己解扣子的时候还挺正经,结果却像是对着徐闻野进行什么私人情`色表演一样。
好在徐闻野在这过程中,也确实像堵墙一样一言不发。戚铭视线一直没敢对上他,只在他运动衫印的意味不明的字母上游走。直到衣襟随着最后的扣子解开,彻底分到两侧,徐闻野终于手腕动了动。
没等他看清徐闻野要做什么,胸前先被冰得一刺。
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的番茄酱,已经大半都沾到了他右边的胸上。再确切点说,应当是半挂在挺立的乳尖上。
戚铭一声“啊”叫得浑身一抖。那跟砂石差不多大的乳尖不堪重负,一滴番茄酱正缓慢且稳健地往下滑落。他余光瞟见,手比脑快,指尖与竹筷同时相聚在了那个极为敏感的地方。
“这么着急?”徐闻野笑着微调筷尖,从他手里抹过指甲盖大的一团,转头就蹭到了另一边。也许是因为有了右边的前车之鉴,戚铭这回竖起了聊胜于无的心理防线,胸肌绷紧了些,没再被激得叫出声来。只是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擒住,刚刚沾上番茄酱的那根手指在他自己的嘴唇上碰了碰。
“自己舔干净。”
戚铭眨了两下眼,听话地吮住了指尖。
“唔!”
徐闻野这个恶劣的人,居然趁他放松警惕,用筷子夹住小东西,原地磨了几下,再稍加用力一拉扯,乳尖从筷子中间脱出,刺麻又有点儿奇异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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