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先生的裙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杭八桥
戚铭蹙了下眉,正瞪着他,徐闻野又神色自若地将筷子送进自己嘴里,品了品评价道:“确实味道不错。”
仿佛尝到的不是他不怎么爱的酸番茄味,而是戚铭身上特产的,他怎么都咬不够的小肉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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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闻野还在打量他他的小朋友又好像回来了。
衣服很合身,连被嫌弃的内裤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值得诟病的地方,但戚铭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让他看起来像是偷穿大人衣服被抓包的小孩儿。
格外地好欺负。
不过徐闻野还是将人拉近了些,亲了亲额角,又在戚铭不安的注视下,拧开玻璃罐的盖子,取了双竹筷,筷尖沾了点儿,凑到他跟前:“宝宝尝尝?”
筷子伸到了他鼻子下面,戚铭下意识吸了一口气,酸甜的气息立马唤醒了他两周前的记忆。醉酒时候的念叨还只是停留在“啊那次的茄汁真的很好吃拌饭都能多吃一碗”的表层,哪敌得过现在实物摆在他跟前。
在毫不犹豫咬住筷子尖的那一刻,合心合口的味道甚至让他有那么两秒忘了自己还在紧张。徐闻野做出来的番茄酱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酸度刚好卡在他喜欢和不能接受的节点,味蕾的愉悦马不停蹄地转达给大脑,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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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闻野眼瞧着小朋友眼眯弯了,脸颊微微鼓圆,嘴巴开开合合,隐约看得见带点儿红的舌尖,像……
行吧,还是像咪呜咪呜吃猫粮时候的小笼包。
“还要不要?”
戚铭的“嗯”来得很是迅速,堪称无缝衔接。那一丁点儿番茄酱,刚入口时冲击还十分强烈,维持的时间却也足够短暂,他舌头还没留住味儿呢。
“想吃的话”徐闻野扬起罐子估量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他又拿起筷子,上面挑了比刚才多了两三倍的酱料,“自己把扣子解开。”
这一要求将戚铭从美食的天堂又拉回了羞耻的现实。他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个糟心的内裤,不低头吧,徐闻野跟堵墙似的将他卡在厨台拐角里,一抬眼就是他。戚铭原本觉得自己解扣子的时候还挺正经,结果却像是对着徐闻野进行什么私人情`色表演一样。
好在徐闻野在这过程中,也确实像堵墙一样一言不发。戚铭视线一直没敢对上他,只在他运动衫印的意味不明的字母上游走。直到衣襟随着最后的扣子解开,彻底分到两侧,徐闻野终于手腕动了动。
没等他看清徐闻野要做什么,胸前先被冰得一刺。
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的番茄酱,已经大半都沾到了他右边的胸上。再确切点说,应当是半挂在挺立的乳尖上。
戚铭一声“啊”叫得浑身一抖。那跟砂石差不多大的乳尖不堪重负,一滴番茄酱正缓慢且稳健地往下滑落。他余光瞟见,手比脑快,指尖与竹筷同时相聚在了那个极为敏感的地方。
“这么着急?”徐闻野笑着微调筷尖,从他手里抹过指甲盖大的一团,转头就蹭到了另一边。也许是因为有了右边的前车之鉴,戚铭这回竖起了聊胜于无的心理防线,胸肌绷紧了些,没再被激得叫出声来。只是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擒住,刚刚沾上番茄酱的那根手指在他自己的嘴唇上碰了碰。
“自己舔干净。”
戚铭眨了两下眼,听话地吮住了指尖。
“唔!”
徐闻野这个恶劣的人,居然趁他放松警惕,用筷子夹住小东西,原地磨了几下,再稍加用力一拉扯,乳尖从筷子中间脱出,刺麻又有点儿奇异的痒。
戚铭蹙了下眉,正瞪着他,徐闻野又神色自若地将筷子送进自己嘴里,品了品评价道:“确实味道不错。”
仿佛尝到的不是他不怎么爱的酸番茄味,而是戚铭身上特产的,他怎么都咬不够的小肉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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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倔强地再试一次
前段时间回戚铭家的时候,常芹也和徐闻野聊过戚铭的穿着问题,“皮肤白,穿点亮色不知道有多好哦。”
戚铭也的确是白,既是天生的,也有后天的原因,毕竟一个人连夏天还整整齐齐长袖长裤地穿着两层,又常年在室内,想晒黑也难。
徐闻野倒觉得这么个白生生的人穿着深色西服特别好看。所以常芹当时的话他也没多接,笑笑应和一声也就过了。
没成想他亲手抹上去的番茄酱,竟又把这句话给勾出来印证了。鲜红软腻的酱汁盘踞在细白的胸肉上,红是红,白是白,分明得很,也可口得很。
竹筷在白肉处拍打,红酱晃了晃,将垂未垂。
“想吃就吃,别客气。”
想吃番茄酱成了无关紧要的虚头,戚铭修剪干净的指甲在乳晕边缘蹭了点红,看上去仿佛是点了蔻丹。戚铭手指一横,那一点红便沾在微微开启的薄唇上,舌尖灵巧滑过,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徐闻野视线下移,那片指甲上,还残留些许,像被弄乱了的红妆。戚铭并不看他,虚虚地耷着眼,又抬起那根花了的手指去触碰。
他喝酒的酡红一直没消散干净,耳朵根红不红已经成不了判断的依据,可徐闻野眼尖,到底没错过因为指尖颤抖失了准头,不小心碰到那处,而轻微耸动一瞬的肩膀。
他的小朋友现在看起来已经不怎么成样子了。
徐闻野侧过脸去埋他颈间,逼得人不得不顺从地歪了歪脖颈,好方便他舔吮留印。上班时候需要遮掩,徐闻野不得不将阵地转移到锁骨靠下的位置,现在倒给他开了戒。
戚铭纵容他,直到受不了了,才用肩头抵了抵,到一声含混地哼答。
再一下就好。
戚铭便只低低出了口气,手揪着运动衫的后背,在徐闻野吻上他喉结的时候,格外紧了些。
这个吻像是一段篇章的终结,徐闻野最后垂下手,在他下面不轻不重地一揉,“别动。”
他轻车熟路拉开手边的抽屉,取了把剪刀,单膝跪在他面前,扯开了点裤脚,手掌插进去隔着,一剪刀下去,两条裤腿连成了一片,再摸到后面扯过布片,同样来了一剪刀。
他将手里的布块丢在一边,拽了拽短一截儿,还被剪得坑坑洼洼的中间,又用指尖挑了挑鼓起的那块儿,笑了:“一次性的,将就一下。”
什么一次性的?
戚铭顺着他的话朝下望,没了裆下那块布,一直被裹在内裤里的硬起的性|器晃晃悠悠弹起来,顶起软答答的棉布,像一根不怎么合适的裙撑。后面空空荡荡,即便窗户都好好地关着,也总觉得有风钻进来,凉飕飕的。
简而言之,这就是徐闻野一时兴起给他剪的一条哪儿都遮不住的短裙。
难怪说“不用穿很久”,完事儿肯定都能直接扔了!
徐闻野一边说着“自己吃干净”,一边蹲下`身,掀起裙边,握住那根舔了下顶端。见他只顾着呜咽,又催促道:“快点儿,番茄奶,别浪。”
什么番茄奶!
“哪有人出这种东西的……”戚铭小腹一一,双手全背在身后抵着墙,带着对于这个称呼羞耻的拒绝。他此刻对番茄酱完全失去了想法,下面被徐闻野把着,哪儿都碰不着,徐闻野刚刚那一下像是个没了后续的甜头,后面什么都没做,他那儿反倒更硬了几分。
“你、你再舔一舔啊……”
徐闻野笑声轻且短,他从后面兜着半边儿屁股,盯紧了人说道:“我不给坏孩子奖励。”
戚铭再次抽出一只手抚上自己胸前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妥协了。徐闻野眼睛没离过一分,卡着他手指放上去那一刻,干脆地埋首深吞,停了两秒便又立即吐出来,手上前握住补上。
就这一下,将戚铭刺激得整只手全压了上去,不管不顾地一抓,酱汁凌乱地花了一片,手掌上,指缝间,乳肉上,红的白的,混在一处,像刚被谁糟蹋过似的。
徐闻野红着眼看了看,又一次含了下去。
戚铭的那只手掌被他扯过来跟着他撸,沾了液体的番茄酱只剩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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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薄红,涂在颜色较深的那处几乎看不出颜色来。不过究竟有多酸多甜,徐闻野真真实实地亲口尝了透彻。
以至于等那喷涌的白液入了口,也仿佛是一股子番茄味儿。
徐闻野捏着人手掌,起身将胸前糊得一塌糊涂的番茄酱舔了个干干净净,再顺便搂着人深吻,番茄酱跟着舌头一块儿进了戚铭的口,滑溜溜地抹遍了整个口腔。
分开时,徐闻野笑着嘀咕了一句:“小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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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家时候时常胡天胡地,光是润滑剂就放了三五处,离厨房最近的一处是靠门边上斗柜抽屉。这还是上周才补的货,将人按在餐桌上蓄势待发结果不得不去客厅茶几里找润滑剂的尴尬情况,徐闻野实在不想尝试第二回。
不过今天,就连几步的距离他也不乐意动了。
番茄嘛,捅一捅出来的自然也该是番茄酱。现成的润滑摆在跟前,图什么舍近求远。
他捏着屁股上一团嫩肉,柔声哄道:“乖,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被改造过的“裙子”边缘不怎么整齐,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长度也短了不少,他半个屁股都光溜溜地露在外面,完全没有掀起来的必要。
可徐闻野不但要他掀,还非得要求两只手一并提着。
“腿分开点。”徐闻野蹲下`身,戚铭原是笔直地立着,被他硬是掰着两瓣儿肉,一点点陷了腰,凹出一个顶深的腰窝来。
凉冰冰的酱汁成团地往翕动的穴`口中送,手指动得急了,酱汁被软肉夹挤在穴`口,发出微妙而暧昧的噗叽声。
入口那一圈儿全染成了鲜亮的橘红。徐闻野三根手指嵌进去,将那处撑得饱胀,成了一个不怎么规则的圆。
他在里面顿了片刻,感受着酱汁逐渐融合成与他相同的体温,软滑的内壁一次次吸咬的间隔越来越长,粗硬的指节一开始由于紧致而略有的疼痛也几乎消失了。他食指微微弯曲,向下点了点,戚铭腿一软,肩膀歪到了墙上,徐闻野立即一手扶住了他的膝弯。
提着裙子的手垂了一秒,又攥紧了抬起来。徐闻野含笑扫了他一眼,他紧紧抿着唇,别过脸,只当没看见。
三只手指依着顺序,极为缓慢地从那个圆口里抽了出来,每抽出一指,里面的红艳艳的番茄酱便被带出来一些,糊在穴`口一吸一出,仿佛是小番茄被戳破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地方,不可自制地分泌着诱人的汁水。
接下来的事情便完全在意料之中了。
戚铭的身子半蜷起来,被徐闻野包在怀里,隐忍温驯地由着他在自己身后撞击冲刺,手指最初还捏裙摆捏的紧,待后来徐闻野存了心思想听他喘,便开始对准了一处时急时缓地研磨,裙摆在手心里皱成一团,最终被抛下,浸满乱七八糟的液体,随意地搭在了毛发丛生的根部。
一只手掐着徐闻野的手腕,他掐得有多紧,后面也就有多热情。
徐闻野没阻止戚铭快将自己手腕锢出一块青的举动。
他最喜欢戚铭这个时候。看他大汗淋漓地打开身体最柔软的一面,外面倒是一点不手软,自己后背上胳膊上肩头上,总有好不了的伤。
当然他也没想让好。
这些新的旧的不足挂齿的伤痕,是戚铭在他身上写的情话,哪里舍得随随便便就让它好了。
若不是戚铭面皮薄,他恨不得去找家店依着印子,一处不漏地全纹下来。
人被徐闻野面对墙压着,顶端一下下戳在光滑微凉的瓷砖上,过了会儿,上面流下一道水痕。徐闻野见状,在那暗红发亮的顶端上轻轻捏转了一下,沉声道:“换个姿势。”
戚铭只来得及“啊”地一声,一下被他翻了个侧面,半边身子贴在墙上,一边的腿弯被他夹在胳膊间,性|器抽出来又狠狠地顶进去。
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半晌都没松开。
徐闻野最终只留了最前端在里面,射得极浅,刚一抽离,那东西便合着被捣开了的番茄酱一并流了出来。
他扯低了戚铭所谓的“裙子”,用裙摆在那两腿间擦了擦,戚铭浑身像泡了热水一般,全透着粉,他一碰,便敏感地一哆嗦。
也不知是番茄酱用得多了,还是他今天射得尤其多,擦了几下还在滴滴答答往外冒。最后徐闻野干脆让戚铭脱了这不像样的短裙,直接塞进了他股沟里。
“夹紧了,把外面吸干净了,别出去弄脏了地板。”
话说得没什么感情,手却已经替他继续摸着那根玩意儿,戚铭全程没碰着他自己的东西,最后出来的时候,都是一股股流出来的。
他可清楚着,戚铭还没舒坦完,存货还没交底。戚铭也最听不得他做这种事的时候,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他灵活地上下动作,戚铭果然很快呜咽着又喷出了些来,同样滴滴答答的,手上地上到处都是。
徐闻野却不在意地亲了亲他绯红的耳根,将人直接带去了浴室,弄脏地板的事,一个字也不提了。
戚铭在家闲了几日,一日三餐转由他负责,徐闻野下班早,家务倒不用他忙活太多,不过就这些加上照顾几只小崽子,也够他过得充实了。
唯一好处就是起床做完早饭后,还可以公然越过坐起来还非得眯一会儿的徐闻野,一只胳膊抱紧了有点儿硬的腰,脸埋在他身侧,裹着被子睡到正午,有时连徐闻野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接连一星期都是如此,好在国庆假期近在咫尺,两人已经兴致勃勃地规划了两晚上,还没决定到底怎么彻底放松一下。
“宝宝,我走了啊。”
回答他的是戚铭无意识地一声哼。徐闻野无奈地笑笑,见他一直往自己刚睡过的空地上挤,脑袋蹭啊蹭,翘起一头乱毛还浑然不觉,一个劲儿勾着脖子往下钻。
这样睡,今晚又得喊着脖子疼。徐闻野叹口气,替他正了正脖子,戚铭似醒非醒,顺着他的手又要去抱人胳膊。徐闻野经验丰富地捞起一只长条抱枕,小朋友果真搂着一头继续睡了。
睡觉要抱着是徐闻野惯出来的习惯,他俩刚睡一起的时候,戚铭总觉得不踏实,徐闻野便不论冷热都将人抱着。谁知渐渐的,原先一直单睡,连抱枕都只用来靠的戚先生,变成了现在这个睡梦里都要缠人的戚小朋友。
徐闻野锁上门的时候,莫名想到了一个挺不合适但又有点儿意思的词,老小孩儿。
意思是有那么点,但年龄上来说,戚铭还真离用到这个词的时候差得远。徐闻野到了幼儿园门口,迎面来了位老爷子,牵着小孙女,他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家里那个睡足了宝贝儿。
白了头发的戚小朋友。
徐闻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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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了扬嘴角,不知到那时候,他家小朋友又学会多少黏人的本事。他想得心痒,恨不得这一辈子是一部电影,他能拖着进度条将戚铭从小到老看个全,再在流水般的日子中珍之重之地温故。
不过戚铭称不得老小孩儿,另有一位倒是合适。
戚淮远戴起老花镜,双手握着戚铭给他买的智能手机,手指头在上面谨慎地操作着。常芹坐在一旁,就听他在发语音:
“可以啊,老宋!”
过了两分钟,又突然冒出来一句:
“给我看看你的新家伙!”
常芹支起耳朵,也没听清对面语音说了什么。不过戚淮远一喊老宋,她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果然,又过了会儿,戚淮远继续冲着手机喊,仿佛生怕手里头捏的是个聋子似的:
“可以!可以!”
他这回没等对方再回复,停了几秒,往常芹那边瞟了一眼,常芹只当不知道,埋头做自己的针线活。
他便像得了大赦令似的,挺了挺胸`脯,又嚷嚷一声:“就今天吧!啊!今天吃完晚饭,叫上老钱!”
对面的回复这回倒是挺大声,戚淮远用的不是外放,常芹都听得见了。
“好!”
戚淮远咧着嘴,将手机揣进兜里。常芹默不作声,只是放下剪刀时声响大得很。她自从戚铭他们来过后,就一直不让戚淮远去夜钓,小年轻都熬不动的夜,挺大岁数的人了,怎么心里就没点数呢?
戚淮远年轻时候倒还没这么爱玩,踏踏实实在国企里上班下班,一年到头都请不了一回假,谁想到到老来,和他那几个一块儿夜钓的老东西一来二去的,玩心越发重了。
常芹打心底里叹了口气,老小孩儿老小孩儿,真是一点不假。
常芹这回放戚老爷子出去,其实也有自己的打算。国庆长假一到,自家儿子肯定要回来,常芹平时说想儿子,但总让他来回奔波,即便路程不远,也还是心疼的。
戚铭和徐闻野商量了一晚,最终决定等店铺的事儿定了,再将他离职的消息告诉二老,也省去一些不必要的担心。因此常芹还以为戚铭同往年一样,得一直忙到国庆,而且别人七天假,他也只能抽出三天的空来,毕竟行业特殊,别人放假,反倒是他们这行的好时机。
“老戚啊,”常芹不急不忙地捏着针,虚空扯线绕了几圈,再抵着布打了个结,慢悠悠地跟他说自己的盘算,“我想着,明后天的时候去铭铭那儿一趟。”
戚淮远愣了愣,“怎么突然?这小子不想回来了?”
“你这老头子,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孩子哦。”常芹一听戚淮远这语气,立马急了眼,“铭铭工作这么忙,我想着把去年咱们酿的那个梅子酒拿出来开了,给铭铭带点儿过去,也省得他再折腾这么一趟。”
戚淮远想了想,觉得也是,况且他这边刚触了常芹的线,当下不再多话,自觉进屋搬坛子去了。
当晚,戚铭便接到了常芹的电话。
“嗯?假期?”戚铭犹疑了一秒,“就……还跟每年一样啊。”
常芹不放心地又仔细问了问,戚铭照着每年的时间答了,十一只放二三四。
戚铭当是自家老人又念着他了,还宽慰道:“就这两天了,到时候我再回去。”
常芹这次倒没应得爽快,“不急不急,好好上班就行。”电话一挂,算了算,对着已经拾完毕,整装待发的戚淮远说道:“铭铭还是二号放假,那我可得早些。”
戚淮远挥了下手,“去吧去吧,东西都给你装好了。你也是,去看自己儿子,还跟小姑娘一样搞什么惊喜。”
常芹正将眼一横,戚淮远一背身,赶紧拎着几样工具出去自在了。
戚铭这边挂了电话,也转头去找徐闻野说话。他觉得常芹这个态度有点儿反常,特别是最后跟他应的几句,含含糊糊心不在焉,总觉得不踏实。
他这个妈从年轻就是搞文艺的,浪漫气息十足,家里有点儿什么活动,都是常芹兴致勃勃发起的。
他这些日子事赶事儿,那个心惊的中午被抛之脑后,现在又突然跟这通电话连起来,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跟徐闻野说说。
徐闻野从他接电话前,就已经在床边架着腿,全神贯注摆弄他手机,甚至他挂了电话这么久,也没同他说句话。戚铭身子趴过去,边说边去看他手机屏幕:
“闻野,刚才我……你看什么呢?”
屏幕上是他们最喜欢的床上用品牌子,徐闻野逛了半天他家的店,“今年双十一还挺早,客户端自动更新了。”
他退出去,点进购物车,戚铭一看,一面屏幕都不够他装的。
“喏,上次咱们试过的,你可喜欢这款了。”
戚铭脸红了,“没有,也就还行。”
徐闻野没理会嘴上不怎么老实的戚小朋友,继续给他看,“还有这个,新出的味儿,我看了评论,还是酸甜口的。”
“这个也是,感觉还挺不错的……”
“……”
他还不止逛了这一家,手指往下一划,还有两三家等着呢。
“行了行了,”戚铭脸还是红的,又好笑道,“你这都够几年了。”
“一年,”徐闻野笑着给他看到底,说道,“宝贝儿答应我,咱们努力点儿,争取赶上明年新款怎么样?”
戚铭揣着事儿来跟他商量,结果被他这么逗了半会,越说越不正经。徐闻野一压上来,该说的全在脑子里断了片儿。
“也别等下个月了,咱们这还有存货,早点儿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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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铭家的钥匙,买房时给了三把,他自己一把,给父母那儿一把,最后那把备用的前段时间给了徐闻野。
换做以前,他倒不担心常芹突然过来,他房间拾得干净,唯一的秘密藏在衣柜深处,常芹即便是翻了底朝天,也想不到这一茬。但自从徐闻野在他这儿住下,情况就有些危险。半夜完事儿后,清理工作都是徐闻野来做,更别提将现场恢复原样了。
正如现在,戚铭一睁眼,恹恹将怀里的“仙人掌”丢开,整个人朝空了的半边床上歪了过去,仗着没人,大大方方在床铺里嗅了嗅。
可惜他们被子刚洗晒过,徐闻野的气息还不及洗衣液的香气重。
戚铭轻轻叹了口气,冷冰冰的被窝,一点也不像徐闻野。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他按了按发酸的腰,眉头皱了皱,嘴角却翘起来,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又翻回自己睡过的地方,抱着徐闻野的枕头,没两分钟便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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