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先生的裙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杭八桥
“这不公平。”徐闻野一手一个小崽子,还努力分心抬腿去左右拦截身形日渐壮硕的小笼包。
“你确定你想要公平?”戚铭靠在卧室门框上在校区群里通知周一教学例会的要点,闻言一抬眼,似笑非笑地问。
徐闻野一思忖,小笼包毫不留情一脚踏上他脚背,翻山越岭窜进卧室,从戚铭长腿后探出个脑袋,拖足了小尖嗓,喵出了猫界的美声。
徐闻野简直不可思议,举着汤包儿跟它对峙,“好吃好喝供你一年多,你居然还想绿我?”
汤包儿咧开嘴,倒三角的小奶牙给徐闻野的手来了个不痛不痒的反戈一击。
戚铭重重按下发送按钮,轻咳一声:“胡说什么呢。”
群里的一连串回复戚铭只扫了一眼,他事情通知完了,开始跟徐闻野瞎掰扯:“你养了小笼包,算是她爸爸。”
徐闻野“啊”了一下,“那也只是干爹!”
“我认的是汤包儿,算是她的爸……干爸。”
“小笼包又是汤包儿的妈妈,”戚铭说着自己都笑了,“你说你俩,这到底是谁绿谁呢?”
“……”
徐闻野绕过来他这逻辑,“操。”
品了品还不够,又醋又好笑,不由自主地提了声:“卧槽。”
小笼包被他的声音感染,也跟着高亢地叫唤:“喵呜!”
徐闻野大跨步将俩崽子丢回窝里,捋起袖子就要去逮那个占了伦理便宜的小混蛋。戚铭“哎”了声,“你不是要公平吗?”
徐闻野哪肯让它登堂入室,戚铭又道:“进卧室算什么,以后不如放进来睡一个被窝,这才公平。”
他刚说完,小笼包后腿一蹬,身子一展,将近十斤的肉身稳稳砸进被子里。
戚铭没养过猫,就算以前在陈启猫咖坐过几次,也没有对猫爬高上低这一祖传技能的防范意识,倒是徐闻野反应敏捷身手矫健,一把捞起那坨毛绒绒的肉,丢出门外,无情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然后他和戚铭一起,温情地
换被罩。
小笼包在无人的家里蹲了两天,难说她往什么奇怪的地方钻过,舔毛又总爱敷衍,不但如此,现在还正是换毛的时候,就在床上盘那么两下,戚铭灰蓝色的被罩上已经明显沾上零碎的浅褐色的毛。
两个人换被罩倒比戚铭一个人换要方便许多,戚铭和徐闻野一人一边扯出被芯,再抖平了哼哧哼哧地塞进新被罩里。
“你觉得咱们像不像那个,”徐闻野对准了一个被角,囫囵全抓进手里,笑了笑说道,“孩子半夜尿床,咱们当爸妈的打不得骂不得,还不得不临时换床单。”
戚铭一脸难以接受的神情,“你这个形容让我恨不得立刻把它丢了。”
徐闻野这边搞定,戚铭也找准了两头,徐闻野捏着拉链从床尾爬到床头,顺便按着戚铭亲了个痛快,放开还不消停,手直在下三路上乱摸。
外面小笼包军团还在跟门板奋战,徐闻野一凑到戚铭跟前,动静似乎就消失了,戚铭只听徐闻野笑嘻嘻地说道:
“嫌弃什么,咱们的床单,你不也经常弄脏?”
戚铭一扬手,一床薄被将两人兜头罩了个严实。朦胧的灯光透过刚换上的水红被面,临时搭建的小世界像加了层少女滤镜,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徐闻野怔愣一刹,小声念了句“红绡帐暖”。
戚铭的头顶沾了些微的淡红光晕,整个人的轮廓温暖柔和。或许是这个原因,徐闻野竟觉得这四个字形容当前无比合适。
他亲亲戚铭,捏着他的手说:“想看你穿喜服。”
也想和你洞房。
戚铭微微弯了下手指,反勾住徐闻野的食指,挺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有些困难啊。”
“借是借不成了,还得提前预定,而且质量不好的话……说不定一晚上就折腾坏了。”
他这样子勾得徐闻野心痒,“就问你,我给你买的喜服,你穿不穿?”
戚铭顿了一下。
喜服这样特殊,徐闻野的问题他确实没法干脆回应。他想穿,也不行穿。或者说,他心里希望的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
他们也许一辈子也不会结婚,去国外领证这种走形式的事情也只能说是一个长远的充满变数的可能。
说起来或许有些可笑,在两人还没在一起的时候,戚铭就曾在许多夜晚伴着模糊的婚礼设想入睡。受性格影响,他一直对这样充满仪式感的事物抱有执念,连特殊日子的裙子都要按期更换,近乎不可能的婚礼更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心结。
可他俩也才在一起两个月,徐闻野连提同居都觉得有些早。
时间真是奇妙,腻在一起时,嫌时间过得太快,等他想要再近一步时,又觉得时间实在是走得太慢了。
戚铭有些心焦,要不等会儿去网上问一问,认识多久求婚比较好吧?加上“在线等,急”的那种。
“以后会穿的,”戚铭轻轻拉了下手指,“你别生气,我穿别的给你看。”
徐闻野能气什么?他家戚先生现在不想穿,以后穿也一样嘛,总归是给他一个人看的。
然而心机深似海的徐闻野佯装不高兴,拉下一张脸,声音平板无波:“看什么?”
戚铭循着喜服的风格想了想,犹犹豫豫:“旗袍……想么?”
戚铭还真有一条压箱底的旗袍。
他刚搬到这没多久的时候,怀着憋闷了十几年的购物热情,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填充了大半衣柜。因为不清楚自己适合什么样式,他几乎试遍了常见的款式,其中就包括那条就不见天日的旗袍。
做旗袍的据说是位老师傅,再三跟他确认过尺码无误后,一周便寄来了成衣,从肩到腰,挑不出半分毛病。用的是质感柔软,色调幽蓝的香云纱,人一动,裙摆微摇,韵味十足。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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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一条裙子,戚铭从试穿那回后,就再也没上过身。
旗袍穿着好看,但于他来说,做日常服有些不便,若是想穿着做些什么,说实话,戚铭倒还有些舍不得。
最后,这条旗袍成了他衣柜里难得的孤品。高高供着,除了每年防虫,连翻出来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没想到竟是因为徐闻野,它重见天光了。
蓝到近乎发黑的纱料上绣着大开的暗红牡丹,由领口一直开到裙摆,似乎是一场盛大又低调的花宴。万千牡丹舒展花瓣,炽热红火,上了身后,若是身姿摇曳,更像是有风光顾,光是瞧着,就让人闻见了若有似无的幽香。
“不过别抱太大希望,”长期未动,领口滚边的蝴蝶盘扣有些难解,戚铭蹲在床边一个个扣开,边给徐闻野降低心理期望,“我这个身板,穿不出那种味道的。”
他为了让徐闻野更容易理解,想了想又打了个比方:“你看这牡丹好看吧?上了真正女孩子的身,就是婀娜多姿,花儿都像是那院子里风刚吹过的,可新鲜了。”
“到我这,说不准就是那个书里夹了十年的老干花,”戚铭又琢磨了一下,解释道,“没有瞧不起干花的意思。”
徐闻野指着那一袭旗袍叹气道:“你是不是太不了解你男人了,我是为了看花看衣服?”
“别说穿人家小姑娘身上像什么风什么花了,就是光溜溜的从头到脚全是早上七点准时摘下来的大牡丹,我也不稀罕多看一眼。”
戚铭赏了他一个白眼:“想法还挺多,你不稀罕我还稀罕呢。”他盘扣终于解到了底,搓了搓发痛的指尖,忍不住抱怨道:“这盘扣设计的也太麻烦了。”
徐闻野的手探了几探,最终还是在戚铭的注视下拎起领口,奇怪道:“刚刚我就想问了,这样的裙子,背后应该有拉链吧。”
戚铭:“……”
他光顾着跟徐闻野说话,下意识地就开始解扣子,完全忘了明明背后有隐形拉链的事实。
徐闻野刚才提醒他就算了,偏等他完事了才来这么一句,显得他格外像个傻子!
戚铭抿紧了唇,深深地吸气,再一丝儿一丝儿地呼出去,“你听过一句话没有?”
徐闻野不明所以,“什么?”
“爱是想要触碰又回的手。”
拉链最后是徐闻野替他拉上的。也难怪戚铭忘了,从他开始在家随意穿裙子开始,拉后背拉链的活儿全被徐闻野承包下来。
“每次给你拉上拉链,都觉得自己特像个守财奴。”徐闻野轻声在他背后说,“明明都没个外人,还这么小心翼翼地亲手用拉链把你锁进裙子里。”
“你这什么变态比喻,”戚铭失笑道,“能不能不要让一条裙子背负那么多了,它只是一条普通的小裙子而已。”
徐闻野笑了起来,“行,等会儿把我有的全给你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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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云纱被他过了几水,比最初还要柔滑一些,滑溜溜地贴在身上。戚铭正并腿侧坐,像条意外搁浅岸边的雄性人鱼。
健壮且美丽。
那些怒放的牡丹花瓣层层叠叠,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连成高高低低的一片波纹,呼吸起伏,金丝线偶尔闪起细碎的光,如同鱼鳞闪烁。
徐闻野当机立断摁灭了吊灯。稀有的人鱼先生难得上岸,如果只在床上度过,岂不是太浪今晚的月光?
卧室里黑漆漆一片,窗口投下一小片水亮的月光。这栋楼在小区的最后方,站在窗前,能瞧见不远的人工河,现在刚过七点,在河堤上锻炼的,匆匆赶着回家的,吃完饭全家出来遛弯的,相当热闹。
“这位穿旗袍的人鱼先生,”徐闻野走过去,将戚铭打横抱起,“月色甚好,一同赏月如何?”
戚铭两条胳膊搭上窗台,身子往下矮了矮,“楼下有人路过,会看到的。”
“这是十二楼,”徐闻野从后面拥着他,一边在他后颈上亲昵,一边提醒他:“只要你等会儿控制些,没谁会注意一个黑着灯的窗口。”
“对了,听说人鱼变出双腿很难?”
戚铭张张口,啊了一声。
徐闻野从高开的裙衩伸进去,捏了捏紧并的双腿间细嫩的皮肉,“那我可得优先照顾一下这儿了。”
他话里的意思,戚铭直到真正开始才明白。
天真的人鱼先生以为徐闻野的照顾仅仅存在于前戏,是摸是舔,都早已经习以为常了,谁知过了一会儿,腿间竟然感受到了熟悉而冰凉的粘稠液体。徐闻野的手略有些粗糙,磨得他有点儿想夹起腿。
“别着急,等会儿再夹。”徐闻野涂抹完,轻快地拍了拍滑腻水润的成果,一翻手,掌心朝上了,揉了把软乎乎的阴囊,手指伸出去勾弄了一下,愉悦地笑出了声,“没想到我的人鱼先生这么舒服啊。”
戚铭埋着脸,只露个眼睛朝楼下望,小声催促他,“你……要做就快点,有人要过来了。”
旗袍被从开衩处撩起,腰下还剩一长裹住笔直的双腿,徐闻野浑不在意地破入腿间,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贴着他耳边问:“谁来了?”
他粗硬的性|器甚至还在并得密不透风的情况下,突然跳了跳。
戚铭腿上使力,试图绷紧大腿控制那根乱动的东西,边悄悄向下一望,“一楼的老爷子。”
老爷子蹲在花坛前忙活,全然不知楼上如何。
徐闻野顶进顶出,动作都慢的很,轻轻嗯了一声,又问他:“在干什么?”
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讨论别人,尤其还是个七十来岁的的老大爷,戚铭觉得实在是很难开口。他主动来回蹭了蹭腿,没说话。
盘扣难解,徐闻野便不劲,只隔着香云纱到处摸索,发出“沙沙”的声响,与腿间的缓慢带出的水声一起,细微又清晰。
戚铭耐不住他这样慢吞吞的磨蹭,徐闻野明明插的是他体外,却像是在他身体里搅弄一般,磨得他说不上哪一处想要轻点重点。
抛却了最初的担心,他倒宁愿徐闻野来得狂风暴雨,磨得他肉痛。
“你这样,”戚铭低下头,正瞧见徐闻野的那玩意从自己腿间圆头圆脑地探出一截,停了两秒又缩进去,再冒出来,顿时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的腿像是一个什么性用品,正被徐闻野随心所欲地使用着。
与其他方式不同,他现在是一个纯碎的被使用者。
受虐的因子又隐隐发作,戚铭赶紧先压了压,把话说完,“要磨到什么时候啊……”
徐闻野扳过他脑袋,俯下`身亲他下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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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拨开上海领,细细舔了会儿他的喉结。戚铭的喉咙里溢出难以自制的断音,手指张张合合,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找不到一处着力点,只得救命似的向后抓了抓徐闻野的衣角。
“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到底是谁来了?”
戚铭这时候必然比不上先前清醒,但对上徐闻野的问题,又莫名茅塞顿开,勉强吐出几个字音:“你、你来了……进、来了……”
他脸上绯红被清冷的月光一照,徐闻野竟觉得有几分媚意。
徐闻野加快了动作,奖励般地说道:“对了。”
“那再回答一次,在干什么?”
戚铭拧起眉来,他扭着身子,腿下夹得更紧了些,除去刚才的痒,还有点儿疼。徐闻野刚说他心急,他却是到现在才真正着急起来。
“在、在干……”
“嗯?”
“……我。”
身后浪潮汹涌,大有气势要将人鱼先生溺死在秋夜的情潮中。嘴张得太久,徐闻野连闭合的机会都不给他,舌尖被迫暴露在空气,舌面又干又麻。月色银白,桂影绰绰,风钻进窗子里,夹带的清甜竟一直蔓延到嗓子眼。
徐闻野同他细细亲吻,嘴里似乎也有了甜丝丝的味道。
“宝贝儿好干啊。”徐闻野说话低声,压着粗重的喘息,劲儿全用在了腰下三寸。
戚铭答不出话,连哼声都能听出炙热干哑。
当最为壮阔的海浪即将扑上海滩,徐闻野一臂架起软乎乎的人鱼先生,倒在了更为柔软的床铺上。
“躺好,张开,自己掰着。”
戚铭只觉得自己被海水卷了个天翻地覆,身子内也掀起了一阵欲求不满的海啸,不甚清醒地照着徐闻野的话做。
徐闻野说要他掰着,他先抓了下腿下的软肉,指尖触到被性`器操弄的皮肉,立即紧了手指,又在徐闻野炽热的目光中,犹疑着移上自己红软的臀瓣,完全打开了他身上唯一可以泄洪的小口。
“我是让你掰……”徐闻野咬着牙骂了句,戚铭便要调整姿势。徐闻野握着自己的贲张的下`身直接戳中不住开合的地方,“掰好,别动。”
戚铭的海啸铺天盖地,徐闻野的白液打在那儿,冰凉黏湿,缩一刹那,似乎还吃进去了些。他泄出几声,像小生物爬过沙滩,动静不大,在徐闻野的耳朵里却是清晰撩人。
旗袍动作起来不方便,试图自己挑起白液涂抹戳弄的人鱼先生很快便折腾得捋直了身子挺在床上,像被夕阳晒过的可怜小鱼儿。徐闻野拿起床头的杯子,含了口水,欺身而上,一滴不漏地渡给了人鱼先生。
戚铭舔了下嘴唇,哑着嗓子道:“还要。”
话毕,身体里立即插进了两指节,戚铭皱眉不满,卯足劲使在后面,徐闻野被他咬得发痛,只好轻声哄道:“等会儿,我的东西快干了。”
“那……还有我的呢。”
徐闻野盯着他,“这我倒是忘了。”
他起身拉开抽屉,拿出一条不知何时放进去的绸子,探进旗袍内,飞快地在那根部系了个蝴蝶结,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也不知在脑内模拟过多少回。
系完后,他还刻意掀起裙摆,对着那片皎白的光,好让戚铭看个清楚。
“你说巧不巧,我准备的这个,跟你的旗袍花色还挺搭。”
戚铭睁眼瞧着自己的东西也已将到极限,粗硬发紫,柱身根根青筋分明,气势高昂得很,偏偏打上个深红绸子系成的蝴蝶结,说不出的违和羞耻。
像是徐闻野亲手做成的礼物,既是送他,也送自己。
“效果比我想象的还好,”徐闻野的嘴唇上下一碰,挨了挨饱满敏感的顶端,戚铭听见极轻的一声“啵”,顾不得压得难受,捂着下面翻了个身,背对着徐闻野,不让他再碰了。
不然他真的担心自己会因为充血太快,来不及解开就爆炸上了头条。
“我不喝了,”他服软道,“快些弄,进来。”
顿了两秒,他将红的发烫的耳朵在床单上蹭了几下,干巴巴地又接了两个字,“求你。”
徐闻野笑起来,“不行。”戚铭的身子里已经湿软了,两根手指左右一撑,勉强能开辟出半公分宽的幽道,他端起杯子又抿了口,头一低,身子伏了下去。
戚铭不知他在做什么,突然有冰凉的液体渗进那处,不同于平时用的润滑剂和射进来的体液,这回的液体滑得极快,一瞬间似乎已经抵达了从未触碰到的深度。
“怎么能不喝水呢?”徐闻野像是在批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轻轻叹了口气,喝下了第三口。
戚铭的下`身被绑得只能直挺挺地翘着,压下去没几秒又不得不抬腰迁就它,旗袍的后摆掀翻至背,从徐闻野的角度来看,戚铭的那根东西近乎垂直地对着铺在他身下的前摆,红绸衬紫毫,香云纱作纸,如椽大笔像被握在黄口幼童手中,颤颤悠悠直往下滴又白又稀的墨汁。
倒真是合了这旗袍的风雅。
徐闻野接过这支热烫的大笔,手当真像是拿毛笔般摆着,他手肘向前抵了抵,半条胳膊撑着戚铭的腰,把住高度,轻轻在那纱上扫了扫。
戚铭呜咽一声,他下`身涨得厉害,偏偏他还清楚,徐闻野不进来,这根红绸子怕是一时半刻也摘不下来,他哪儿都跟火烧了似的,“你、你干嘛……啊……”
徐闻野摆弄着手里的东西,“送你支钢笔,你也该借我支笔用用了。”
顶端被戳在纱上,他紧了紧柱身,“专心点,猜对我写的字,就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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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笔,戚铭拼命从快被下半身占据的头脑里找出点清醒,用藏在手掌心的拇指在床单上比划了一撇。
第二笔,徐闻野按着他的屁股画了一横。
第三笔……
第四笔……
徐闻野写完第一个字,戚铭的屁股已经左右摇摆得他一只手都快压不住了。
“想挨打是不是?”
戚铭只拱着面前的枕头,不说话,居然也没否认。
这个时候,他其实倒还有些期待徐闻野的巴掌了。徐闻野下手一直不重,即便是带着惩罚意味的疼痛也只是恰到好处,他现在注意力又全被徐闻野握在手里,如果他能打自己几下的话……
怀着隐隐期待的戚铭忍不住替自己害臊。
徐闻野却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勾了勾嘴角,“先记着,继续。”
戚铭大着胆子生了个气,一头扎进柔软的枕头里不出来了。很快棉花芯里溢出哼哼唧唧拖得老长的悲鸣,徐闻野听着又甜又黏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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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他在挑糖稀,动动手腕提醒他,“最后一个字。”
戚铭早知徐闻野床上劣迹斑斑,也没指望刚刚的举动能将自己救出欲海情潮,好在他第一个字已经猜出是个“先”,第二个字刚动两笔,戚铭就挣扎着叫起来:“生!生!”
徐闻野目的也不是非得写完这字,见戚铭已经猜出,立即投笔,循循善诱,“徐太太倒是说说,我写的究竟是个什么词?”
戚铭喊出来时候还未想那么多,而他打交道的妈妈里,大多都是一口一个“我老公”“我爱人”,“先生”在绝大多数场合都只取了称呼男士之意。
正如他们当初当初不要叫先生的,是徐闻野。
时过境迁,形势大转。两人没羞没臊地叠在床上,他穿着宛如民国女子的旗袍,徐闻野叫他一声“徐太太”。如今要听他叫先生的,还是徐闻野。
这声“先生”,叫得可不是一般人。
戚铭转身对着徐闻野,软纱料卡在他腰上,只鼓起一丁点儿不起眼的褶皱。徐闻野手臂带着他的腰,他便熟练自然地勾着徐闻野的脖颈,口上却躲躲闪闪,将“先生”二字叫得心如擂鼓。
他上身还十分齐整,仿佛真是哪家出嫁不久的名门闺秀,再往下望去,瘦白结实的长腿门户大开,腿间一片狼藉,又像是沉醉欢爱不知廉耻的陪酒女郎。
偏偏这些又都不是,衣服下面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这是专属于徐闻野的戚铭,是他一个人,一辈子的徐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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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先生由里及外被滋润了个透彻,待红绸散落,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海里打捞出来,哪哪都湿透了。徐闻野用牙齿轻轻舔咬那一截颀长的脖颈,舌尖触及皮肤,有点儿咸,紧致光滑的皮肤下充满活力地微微跳动。
戚铭双目无神地喘了会儿,手动了动,谁知正巧碰到自己刚刚弄脏的旗袍下摆。他脑子还有些混沌,又过了片刻才慢吞吞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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