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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河河,我对你这样好,以后不许再那样盯着玉姐姐了,我才是你的妻子呢!
苏河本性并不痴傻,只是经历的苦难极少,一直是小儿心性,如今一旦拔云见日其成长之快,着实令人咂舌。他与成良互为左右,成为苏泽最为得力之臂膀,大军所过之处势如破竹。
只不过,或许好事皆要多磨,原本是一片大好的形势,却在陈重伤后伤了士气,主将垂危,军中一片低迷。
原来,一日夜半之时,敌军夜袭,情急之下陈顾不得披上甲胄便现身统御全军,黑暗之中一时不查被敌军伤了胳膊。原本只是轻伤,更有连晶亲手为他清洗料理,本应几日便好,哪知那刀刃之上不知抹了什么东西,致使伤口久日不愈,且周围血肉渐渐发黑并生有恶臭,连晶无奈只得为他刮去伤肉,却是治标不治本,陈高烧不退,屡屡陷入昏迷。
一连五日陈粒米不进,全靠汤水吊着性命,连晶已是一筹莫展,坐在床边暗自垂泪,忽得听到夫君轻声说道:“夫人莫哭,今生是我对不住你,我死之后若有合适之人,你再嫁了罢。我怕是不成了,你去叫了泽儿与他们进来,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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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苏河(摇尾巴):凤歌,我以后一心一意的只对你好!
凤歌(摸狗头):我信你,你也要言出必行,不许骗我啊!
苏泽(翻白眼):傻子,傻死你算了!也不知道那一箭是谁射的,准头倒是不错,一会找出来提成亲兵可好?
126、百廿五章兵马缚乳鞭罚
传话之人赶到之时,苏泽刚刚除去甲胄,端坐于书案之前暗自出神。
阿姊入京已是三月有余,只恨他此时脱不开身,否则怕是要将众人的心血与多年的经营全都毁于一旦,更为重要的是,倘若霸业不成,他又怎能名正言顺的将她留在身边?昌安长公主被辰砂气狠了,定然也是不愿见他如意的,只是不知她能否斗得过辰砂,又能否早日将阿姊从相府之中接出来?
她身陷相府,性命必定无虞,辰砂那厮再是丧心病狂应当也不会伤她,只不过,别的怕就说不准了。一想到她要被那贱种压在身下,苏泽额角青筋迸起,他怕辰砂趁虚而入,更怕阿姊对他死灰复燃。
阿姊品性纯良,那厮又是惯会作小伏低,讨好惑人的,万一阿姊被他磨得心软了可怎么好?她本就想着这血亲之事不可见人,再被辰砂花言巧语的鼓动一番……
经过假死一事,他已将贞洁看得淡了,只要她能安好,万事皆有余地,可辰砂那厮终究是个祸害,阿姊对他动过情,只凭这一点就能生出太多变数!
不成,定要尽快攻入京中,迟则生变!哪怕这勤王的名头有些不好听,也顾不得许多了,失了她,便是得了江山又有何人与他共享?
师父曾劝他,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苏泽冷笑一声,他偏就不信这些!
想起当年平谷县的满目疮痍,想起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营啸中枉死的锐之师,无一不令他动容,是以,阿姊他是定然不会放手,而这天下……
他也要了!
踌躅满志之时,陈的亲兵前来传令,苏泽心头一凛,急匆匆的奔向主帐。此时陈的高热已经退下,两眼矍铄有神,已是回光返照之势。
“你虽从未说过,可我知道你怨我。”
将苏泽叫到床前,陈缓缓说道:“我膝下无子,只有你们兄弟两个弟子,苏河天生神力,心性耿直单纯,只是经过的事太少,格局自然也小,他可为大将,却非帅才。成良倒是有勇有谋,只是心性未稳,出身又太过不堪,还需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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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打磨。我去以后,你要记得知人善用。”
这话分明就是遗言,苏泽撩袍跪倒,这些年来师父待他不薄,他将师父视如父亲一般,当初苏权身亡之时他便不在近前,此事已成了一块心病,眼下陈也是命不久矣,着实令他心头悲凉,“师父,您还病着,好生休养才是正理,莫要这般劳心劳力!”
“我时候不多了,你好生听我说。”陈微微摇头,“待我死后,替我好生奉养你师娘,便是她想再嫁,你也心伺候着。我本不信命,总想着大事可成,如今看来之前种种全都是为了你,或许这便是天命。”
陈每说几句便要缓上一阵,却不肯叫妻子与苏泽打断,“你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不论是杀是抢,必要把这江山夺到手中,本朝气数已尽,事成之后善良待百姓,广开言路,还我锦绣河山一片安宁,你的表字便作兴平罢。”
他望向苏泽,目光锐利,道:“兴平,莫忘初衷!”
“是。”苏泽叩首行礼,“弟子谨遵教诲!”
不多时,军中各方主事皆以到齐,陈将手下人马悉数交于苏泽,当日晚间不治离世。征战之中不讲俗礼,守孝之事亦不可行,众人只得披麻素缟,以示悼念。
水寨之兵与王师残余皆入一人之手,苏泽以弱冠之龄迅速平定南方各地,洛河水寨有张松坐镇为他补给军需,后方又有慕名而来的治世良才尽心辅佐处理地方庶务。这些人起初只是昌安长公主着人引见,后来倒是真真为了他的名头,亲身来投。
不足短短两月,苏泽迅速拢各方兵马,再度出兵北上。大军阵前,苏泽振臂一呼,从者如云,豪气冲天,锦旗之上硕大的苏字迎风招展,全军气势大振,一路行来所向披靡。直至距京一百里处,苏泽命人安营扎寨,命苏河镇守营地,自己却点了五百人预备悄悄进京。
成良闻讯赶来,自请相随。
他早已猜出郎君潜入京中所为何事,自从那日一别,他未再得见如玉,此刻为了那点私心,请求随行护卫。苏泽望着他沉默半晌,直到成良额上见了汗,这才同意他随行。
临行前,成良有些为难的问道:“郎君,既是入京,为何不……拾一番?”
近日来一路急行,郎君身先士卒,也是疲累不堪,脸上的胡茬没空清理,眼底还带着血丝,这副模样委实不算光鲜,既然是去见姑娘,不更该好好打理一番才是么?
苏泽闻言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问道:“我这样子,看着可是不好?”
“倒也不是不好,只是……憔悴了些!”成良答道。
哪知苏泽却是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狡猾的意味说道:“如此正好,尔等随我疾行入京。世家之人几次三番的找我,如今正好看看他们诚意几何!”
“泽儿,快跑!”
一声呓语打断苏泽的思绪,如玉睡梦之中眉头紧皱,也不知又落到了什么骇人的梦境里,睫羽微颤,红唇紧抿,轻声抽泣起来。
“阿姊,我在的,莫怕!”将她圈在怀里,轻轻拍抚其背,苏泽的心立时软作一团,不论出了何事,她始终是他的阿姊,爱他之心,从未变过。
“辰砂哥哥,不可!”
从未……变过?
“浪妮子,好好看看我是谁!”
因为她的一句话,他便心满意足,如置身于云端,却也是因着她的一句话,他又重重摔在地上,恨不得掰开她的脑子,把那些记挂辰砂的地方全都剔了去,否则迟早要被她活活气死!
大力摇晃之下,如玉猛然睁开双眼,一看苏泽就在身旁,也没留意他那阴沉着脸,急忙问道:“泽儿,你可还好?可有受伤?”
“有!”
见她这副样子,苏泽大抵也猜出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语气依旧不善。
“我心疼的很,差点叫你活活气死了,做梦都是哥哥来哥哥去的,你便这样舍不得他?可要我送你去寻他?”
“泽儿,我是怕他伤了你,才……”
“你是怕他伤了我,还是怕我伤了他?”苏泽眼神凛利,恨声说道:“实话与你说,我与他是必有一个要去死的,你心里若是真的有我,就莫要再去管他的死活!”
“可是,他也是个苦命人,难道就不能……”
“不能!”
苏泽暴怒,“事到如今你还要袒护他?他究竟有什么好,叫你连血海深仇都忘了,还说什么心里有我,我看你就是叫他那舔穴入菊的本事伺候舒服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往日里苏泽在她面前大多都是一副爽朗模样,是以如玉极少见到他这般怒气冲天,她又惊又怕,想要极力安抚,“我只盼他能够平安到老,并未想过要……”
“不必再说了!阿姊,你管他做什么呢?我才是你最为亲近之人呀!”捏着她的下颏用力亲吻,苏泽逼问道:“你只说你心里是否有我!”
如玉急忙点头,“有的,泽儿,在我心中没人能与你相比的!”
“好。”
苏泽稍稍满意了些,“那便把你那后穴也给了我罢,你睡了会子,也该歇过来了,正好叫我再弄一回!”
之前被辰砂入了一场,她那小菊门仍是红肿发疼,泽儿的物事那样大,真要叫他入了去,哪里还有命在?如玉被他吓得无所适从,惨白着一张小脸求他,“泽儿,我受不住了,你那宝贝太大,入不得呀!”
“他入得,我就入不得了?今日我还非要操了你那小屁眼不可!”
公主府的家什皆是奢华非常,这张拔步床四周带有红纱围缦,柔美醉人。只可惜苏泽苦忍半宿,最终还是火气上头,他一把撕下那纱缦捆了如玉的双手,吊在床顶的雕花架子上。
“阿姊可记得这是我第二次绑你了?”气哼哼的把那纱缦折成宽条,苏泽只怕绳子太细把她勒坏了,“当时我就说过,我没想过要娶别的女子,你也别想嫁给辰砂那贱人!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两个手腕并在一处高高吊起,苏泽角度把得刁钻,她站不得坐不得,只得翘着个小屁股跪在床上。
见到心爱的奶儿弹动摇颤,苏泽又撕下一条红纱围着乳根把两个大奶子也绑了,细白的乳肉被红纱挤得更加坚挺高耸,小奶头也肉嘟嘟的立了起来。
他自己脱了衣裳,一回头就见旁边的青瓷落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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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里插着几根孔雀翎,他顺手拔了一根出来,缓缓走到如玉身旁,“阿姊,你今日屡次犯错,理当受罚,其一便是忘了前尘往事,反倒一心顾念起那祸害来!”
青绿羽尖自她身上轻柔抚过,苏泽用那羽穗逗弄她的奶尖,“若不是他们父子使坏,你这身子能长得这样勾人?奶子恁大,又骚又浪的,是个男人见了都恨不得扒了你的衣裳好好嘬一回你那小奶头!”
“别弄了,泽儿,好痒!”
“谁说不是呢?瞧你这骚奶头挺的!”
他用惯了兵刃,近三尽长的翎羽在他手中化作一条小鞭子,不轻不重的抽打在嫩乳上,“奶子长得这样大,他当是没少出力罢?你老实说,当年他可是每日都揉着你的奶子玩?”
“泽儿,求你莫要这样对我,这也太不顾脸面了!”她又羞又臊,泪珠儿接连落下,顺着脸颊滑到更加挺立的奶子上,看得苏泽喉结微动。
人随心动,他扑过去舔掉那滴泪珠,又把奶头含入口中轻柔舔弄,今日她还不曾受过这般温柔相待,正在戒心稍去之时,苏泽一口咬住那小奶尖,眼看着她娇娇呼痛,两团乳肉弹跳的越发可爱喜人。
“我咬一下你就受不住了?”
如玉听他语气不善,赶忙抽抽答答的表白,“受、受得住,你怎样弄我,都,都受得住!”
苏泽本想好好惩治一番那大奶子,可是一见她哭果然又下不去手了,目光顺着奶乳向下望去,就见她那小阴核也渐渐鼓涨起来,嘴角一挑,阴恻恻的笑道:“阿姊且来瞧瞧,我是如何用这鸟毛搔弄你这浪淫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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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刚才在梦里,如玉回到了十四年前,三人刚刚相识的时候。
六岁的苏泽举着小拳头捶打辰砂,“骚狐狸,不许勾引我阿姊,打死你,打死你!”
辰砂十三岁时瘦高单薄,对着小小的苏泽抬脚要踹,“我可不是你阿姊,才不惯着你,打死你这不安好心的小畜生!”
如玉那时也只有十岁,拦下了这个就顾不上那个,急得团团转,“泽儿快跑!辰砂哥哥,不可!”
127、百廿六章吊娇娃如玉求欢
腿间娇穴尚且有些红肿,耻丘小馒头似的坟起,两片肉唇透着一抹嫩粉,只有那樱果一般的阴核挺立而出,娇俏的在蛤肉之间探出头来。
苏泽拿了孔雀翎顶端的软毛轻轻撩拨那小肉珠子,在如玉的呻吟声中,不一会便见其越发鼓涨,肉缝里也渐渐濡湿,显出亮晶晶的春水来。
“泽儿,别再闹了,好难受呢!”她难耐的躲闪,浑圆的小屁股随着腰肢扭动。
这一幕令苏泽看得兴起,一巴掌打在臀肉上,“欠操的小娘子,稍稍动一下你那淫核就水流不止,你自己瞧瞧,这孔雀翎子都叫你那淫水弄湿了!”
孔雀瓴顶端好似生了一只蓝绿色的眼睛,本是独目圆睁,此时因为淫水之故已呈半闭之相,如玉看了一眼就觉得更加羞耻,这么多的水儿都是从她那穴里出来的么?泽儿是个坏人,非要把话说得这样明白不可么?
“别再说了,羞死人了!”
“你还知道羞么?你扭着屁股求他操你的时候怎么就不知羞呢?”苏泽想起思服的话便是怒气上涌,一把将最后两条纱缦也扯了下来,系在如玉两腿膝弯处,把她仰面朝天的悬空吊在大床上。
翎羽在苏泽手中好似化作一条青色小蛇,活灵活现的在她身上逞威风。
尖端羽毛带着春液一下下抽打在她身上,他将力道拿捏的极好,如玉并不觉得如何疼痛,但是被弟弟这样摆弄的羞耻却是令她兴致更高。
果真就像舅舅说的,血亲之间做起这等事来,的确更能令人热血沸腾呢。
“泽儿,别,别打人家的奶头呀,都要被你打肿了,啊!别抽小穴,又疼又痒的!”
“瞧你骚的,浪水都顺着小流到屁眼上去了!”
淫液涂满长指,慢慢探入她的后穴之中,那小眼儿极为紧致,被他侵入后不断缩,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吸吮,“浪穴,只是一根指头都要咬得这样紧,要是换成我的鸡巴,还不被你咬断了去?”
如玉闻言心头一松,急忙应声,“是呢,这里再也入不得了,泽儿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旁的我都依你!”
“再也……入不得了?”
他咬牙切齿的学她说话,这几个字都是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这骚屁眼叫他入够了,如今换了我偏就入不得了?他不过是个外人,你也要这样偏心?”
如玉还想解释,已是来不及了。苏泽两手托着她的臀瓣,一头扎到她的腿间吸吮娇穴。
缓缓将唇肉上的春水舔入口中,长舌穿入玉道之中来回刮蹭软肉,那磨人的手指又不曾自她后穴中抽出,前后一同被他玩弄,私处酸痒更甚,自己那阴核仿佛快要炸开一般,硬硬的等着他的宠爱,可是苏泽不肯叫她如意,玩弄半晌也不去碰它。
“泽儿,求你,舔我的阴核,舔阿姊的骚豆豆,我受不住了,求你让我泄了罢,阿姊想要呢,泽儿,阿姊爱你,好弟弟,亲丈夫,让我去罢!”
“骚,舔两个就受不住了,你可愿把那小屁眼献给我操?”
“愿意,我愿意!”此时她已顾不上苏泽说了什么,只要能将她从这漫天的情欲中解放出去,任他说了什么,她都会应下。
然而,她越是骚浪,苏泽心中越是不快,两指不紧不慢地捏弄着阴核,使她两腿渐渐绷直,“泽儿,操我,求你了,阿姊想要,操阿姊呀!”
长枪坚挺勃发,龟头一碰到那水穴便自发冲入幽谷之中。
“骚货,淫妇,今日非要操死你不可!”
男子高大雄壮,身上布满伤痕,宽肩之下劲窄的腰身不住大力挺动,女子雪白的身子被四条红缦吊于大床正中,她两腿大开,腿间幽谷正好对准那凶器,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哭喊着被弟弟一下狠过一下的操弄。
她是浮萍,万事随人,情愿将身子交到他手上,承受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
他是怒涛,汹涌澎湃,只想把她困在自己身下,发泄那伤心而又伤神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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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天巨浪袭来,如玉尖叫着泄了身子,肉突迭起的小穴紧紧吸裹着弟弟的大鸡巴,苏泽趁机加大了力道,两人耻骨相撞,交合之处溢出点点水花,如玉刚刚到了极致,情潮却是不退反升,一股尿意在她两腿间徘徊。
“我不成了,泽儿,求你放了我,我要如厕!”
“你只管尿就是了,往后不论何事也不许再离了我,否则只要让你脱了裤子,必会引了野男人来操你!”
话虽如此,可是她哪有脸面直接尿在弟弟身上?
苏泽见到如玉不肯就范,大掌按上她的小腹,隔着肚子按揉子宫,她又清瘦了许多,用力一按都能摸到他自己的物事。如玉实在受不得这样的手段,身子抖得如同风中落叶,高亢的娇啼声中,一道水箭自她穴中飞射而出,正中苏泽前胸。
“骚姐姐,淫水喷得像下雨似的!你倒是爽利了,我还不上不下的吊着呢!”苏泽毫不介意飞渐的水花,抱着她不住亲吻,堵气一般在她身上印下更多的红痕。
如玉虽说被他托着,可到底还是皮娇肉嫩,手腕已经被纱缦勒得通红,“泽儿,求你放了我罢,好疼呢,手都要勒断了!”
她的手腕本就纤细,只怕受不住这样长久的捆绑。苏泽赶忙解了她的束缚,替她推揉活血,这才想起她手腕上空无一物,又吃味的问道:“我送你的镯子呢,怎的不见了?”
如玉累极,靠在他怀里软声软语的回道:“我也不晓得,刚入相府那天,我起了高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再醒来时它就不见了,我问过辰、我问过他,可他却从不告诉我。”她将脸颊贴在苏泽胸前,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那镯子我喜爱的紧,没了它,我连个有念想的物件都没了,泽儿,我好想你呢!”
“既是想我,又为何要求了他来操你?”
若说本意,他是不忍心与她为难的,只是一想到她在辰砂身下发浪的光景他便压不住火气,再次令她四肢着地,高高翘起屁股,恨恨的在那臀瓣上咬了一口,苏泽这才说道:“狡猾的丫头,你知道我舍不得你才要这样伤我的心!把你这小屁眼给我,否则这事就不算完!”
今日怕是躲不过去了。
如玉怕疼,可是苏泽这副情伤已极的模样令她心中更痛,既然他想要,那便给了他罢,莫说是这破败的身子,便是这条命,只他肯要,她也愿意奉上。
“泽儿,求你轻些,只要能令你消气,我做什么都甘愿!”
“你想好了,这次我可不会再停手,既然要入,那就必要在你这小屁眼里灌了水才算完的。”
他与旁人不同,他是泽儿呢,若非将他气得狠了,他又怎会这样不依不饶?
给了他,把这身子里里外外都给了他!只有在泽儿身边她才不会彷徨失措,惊慌害怕,他是家人,也是归处。
如玉离不开他,如同苏泽对她万般渴求一样,她也渴望着苏泽的触碰,她挺起屁股,在他面前微微摇晃,“泽儿,阿姊想要你呢,想要你入我,想要你的水儿。”
“这还差不多!”在那肉缝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苏泽挺枪直入玉道,“小母狗,淫水恁多,都流到我腿上来了。”
粗壮的肉棒在她穴中抽插,直到棒身都晶莹水亮,这才拔了出来,把那大龟头抵在如玉的后穴上,只不过那小眼实在太紧,半个菇头尚未进入,如玉已是哀嚎出声。眼看着那菊穴的褶皱被他一条一条的撑到消失无踪,苏泽见她果真疼得全身颤抖,背上都见了汗,尽管狠话早就说了出去,却还是不忍心伤了她。
“算了!”他向后一撤,看着那菊穴缓缓回复,别别扭扭的问道:“疼么?”
“不、不疼。”
哪知这般隐忍再到触怒苏泽,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吼着,“疼就说出来,我又不是那不管不顾的贱种,岂会真的伤了你?”
他如儿时一般埋首在如玉的颈窝里,闷声说道:“阿姊,我疼,心疼!”
颈间一阵温热,如玉却像被烫了似的急忙抬起他的头,“泽儿,你不要这样,阿姊全都依你,往后再也不叫你难受!”
笨拙的亲吻他的泪珠,许久没有见过他这样委屈了,两人的心仿佛无形之中被连在一处,她对他的心痛身感同受。
以往,苏泽极恨极了那个年幼无力的自己,几次三番令她陷入险境又不能相救,只有越发急切的迫使自己长大,言行举止皆以钢毅为准,是以他极少示弱。而水寨之中两年的深情相守也令如玉对他的心思志向心知肚明,故而一旦见他落泪更是心痛到无以复加,想尽一切法子哄他开心。
幼年之时她便舍不下他,更何况如今?
轻轻为他吻去泪水,舌尖之上的苦咸滋味一如她的心境,如玉追着他亲吻,小舌主动探入他的口中,缠着他与自己嬉戏,苏泽不置可否,只是对她的示好悉数接受,不知不觉间两人便换了姿势。
他躺倒在床,如玉骑跨在苏泽腰间,她自己托起一个大奶子,把那红挺挺的奶头抵在他唇上磨蹭,见他仍是不肯张嘴吸吮,如玉便细声细气的求他,“好泽儿,求你莫要难过了,你不是喜爱它们么,阿姊喂你吃奶可好?求你了,阿姊奶头痒呢,你来给我嘬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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