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如玉柔情似水,秋瞳泛起阵阵水光,望着苏泽欲语还休。
大婚之前各项事务极为繁琐,苏泽不能将她留在宫中,只好先把她送去刘家,而她在刘府之中一住便是一个月。
苏泽早就憋的好似饿狼一般,挥手屏退一旁伺候的宫人,自己上去三两下替她卸了个干净,抄起人来扔到大床上,坏笑着说道:“这下你总跑不掉了,小娘子,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笑的一口白牙好像都闪着寒光,如玉莫名一抖,“泽儿,我实在太累,今日莫要欺负我可好?”
“我今生已是没了金榜提名的时候,难道这小登科还想让我虚度不成?”苏泽腆着脸装可怜,“好狠心的小娘子,憋坏了为夫将来还不是你受苦?”
如玉瞥他一眼并未接话。
你还用金榜提名么?非要得了便宜再来卖乖!
“咦,你这耳坠子怎的少了一个?”苏泽捏着一个白嫩的耳垂询问,想到可能是方才被他胡乱中扔到什么地方去了,也不说破,只是将她困在身下,慢慢的俯下身去,眼瞧着两人的间隙越来越小,突然笑了起来,“罢了,我自己来找!”
缠着她亲吻半晌,舌尖在她口中随意侵掠,直到如玉招架不住娇喘吁吁,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看来并未藏在嘴里,那定然是藏到别处去了!”
“泽儿别闹,我要累死了!”
“你我都成婚了,不许再叫泽儿!”苏泽在她臀瓣上轻轻一拍,“你该叫我什么?说对了,我便饶了你!”
如玉架不住他这样痴缠,红着小脸怯怯的叫了一声,“夫君。”
此言一出,两人同是一愣。
直到此时她才信了,原来竟是真能与泽儿名正言顺的相伴一生。她不过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女子,既无倾国美貌又无世间才名,更是早早连贞洁都丢了,他怎的就这样上心了呢?苏泽却是早就将此情此景在心中推演了千百遍,她只是轻轻的唤了一声,便已胜却人间无数。
“夫人!”
苏泽呢喃着亲吻她的寸寸肌肤,这些年的爱恋疯魔随着一声轻唤而得到抚慰,终是退去了万般戾气,只剩满腔柔情。自那纤细的脖颈渐渐吻上乳尖,把那绯红乳果含入口中,以舌尖轻轻舔舐。
吸吮,弹动,如玉只觉胸前一阵酥麻,在他的挑逗之下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夫……夫君……你又骗人……说好不再胡闹的!”
他笑的邪气,长指顺着小腹滑入光洁的水穴之中,“我好心替你将那丢了的耳坠子找回来,你偏不领情,这小里咕叽咕叽的响,可是把它藏到此处了?不成,我得好好找找才行!”
“啊……哪有你……这样强词……夺理的?”如玉想要夹紧双腿,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任他胡作非为,“坏人……啊……别捏肉核……好痒……泽儿……求你了!”
一手拔弄淫核,苏泽装傻充愣,“咦,这小球儿不是你那耳坠子么?我来摸摸,又硬又挺的,骚浪的紧呢!”他又俯下身去缠着她亲吻,“这小骚珠子都从你的小里顶出来了,小淫货,告诉我这是什么?”
“是淫核……夫君……好弟弟……你饶了我罢……人家受不得了!”
放过那委曲挺立的小淫核,苏泽试着探入两指进她穴里,那娇处颇为紧致,两指并入不良于行,只好又撤出一根手指来,强忍着欲火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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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也是淘气,怎的操了那么久还是这样紧的?为夫两根指头都吞不下,真是个天生的淫娃浪穴!”
“泽儿……夫君……我要不成了……求你别再戳弄那里……呀……好酸好麻呢……泽儿……我要……我要……到了!”
又经过半年多的调理,如玉身上淫毒已除,只是身子依然分外易感,她也空了许久,如今叫苏泽逮住穴中软肉好一番搓揉顶撞,再也生受不住,娇啼阵阵的泄了身子。
“随便来个男人用手就能把你弄泄了,我的皇后也未太浪了些!”
苏泽实在把持不住,他也不管自己的衣衫是何等珍贵料子,连撕带扯的扔到一旁,扛起两条长腿便入了进去。
“呀……泽儿……轻些个……你太大了我……我受不住呢!”她余韵未退,那硕大的物事横冲直撞的入了进来,直叫她险些魂飞天外,不住的娇声求饶。
可是苏泽盼了这些年,好容易得以明目张胆的开荦,哪会轻易饶了她?
像是要将这些日子里的种种心绪全都发散出去一般,劲腰连连起伏,不一会背上便见了汗。那晶莹的汗珠子顺着脊沟滑到两个微微凹下的腰窝,又随着他的动作颠簸而出,摔在紧翘的臀肉上,化为几瓣零落的碎滴。
大掌握住一只肥美的奶儿用力揉捏,苏泽在言语之间更是不愿放过她,“亲亲,叫得又骚又浪,你可知门外还有宫人守着?你这浪叫全都被人听去了,如今宫里没了旁的男人,莫非是你想连那些阉人都勾了去?他们都是断了根的,再眼馋也不能操你呢!”
“又说浑话了……坏人……啊……疼呢……小穴受不住了……不许你再……再说……”直到这时如玉方才惊觉,他们身在宫中,门外始终有人值守,想到自己方才那些话怕是都叫人听了去,立时臊的浑身发热,小穴也随之绞得更紧。
苏泽只觉得那穴中嫩肉抓握的极美,一阵酥麻直冲尾骨,连忙停了动作,不能这样早就射了。他把如玉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大龟头顺势顶到宫底,马眼之上有团软肉抽缩,美得他微微眯了双眼。
“口是心非的小淫娃,你只怪我浑说,小都要把我夹断了。你叫那厮带坏了,就爱听这淫话,骚怎的恁紧?你可是真的对那些阉人动了心思,想要那些没鸡巴的来玩你?他们虽是没了物件,心里还是喜好女色的,专门寻了些宫女作对食,什么香的臭的都敢往她们穴里塞,你可是盼着一群没的东西拿了大木棍子操你的淫穴?”
如玉无力摇头,却被他的言语引入了那荒淫之境,仿佛真有好些内侍拿了不少希奇古怪的东西就要塞到她穴里,淫汁春水涌个不绝。
“他们要扒光你的衣裳将你拉到大殿里,说你这奶子又大又浪,小又骚又紧,每个都拿着大棍子操你,把你这骚穴入得合不拢嘴,骚汁淫喷到他们嘴里,让你瞧着他们喝下去。你别看他们没了根本,玩起女人来却是花样百出,到时有人手上操穴弄菊,还有人趴到你身上嘬这大奶子,吸你的小淫核,非要你泄软了身子,再也站不起来才算了事。”
两人齐齐陷入淫境之中不可自拔,窗外值守的内侍已是泪流满面。
陛下这是在敲打咱们不成?咱们都是废人了,难道连个对食也寻不得了?心惊肉跳的左右看了看,一旁的小宫女早就晕红了脸,身子微微扭动,一副动情之态。
唉,这位陛下,可是比先帝难伺候呢。
门外之人焦灼煎熬,殿内一对小夫妻也是攀到了极乐边缘。苏泽扣住她的纤腰大力挺动,那两团奶儿如同白嫩玉兔一般被他撞的弹跳不止,含住一颗红肿的小奶头,苏泽终于在如玉再次登顶时被那绞紧的穴肉送入天际,大龟头破开宫口,直将白浊浓全都灌入胞宫之中。
如玉吟叫一声在他怀中昏睡过去,苏泽分外满足。总算是将她留在了自己身边,她是胞姐,是恩人,是发妻,是他今生今世最为亲近之人。
自此以后,苏泽繁忙依旧,夫妻二人却始终是蜜里调油,恩爱的很。
张秀以太后之尊住于宫中,每日里如玉前来请安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幸好不久之后便是苏河启程前往封地之时。
苏河被封肃王,镇守疆土西界,凤歌与他同行,待到了王府再行大婚。张秀忍不住要求随行,苏泽苦劝一番无果,只得答应。不久之后,张松听闻张秀要走,也来请求随行,苏泽感念他对自己多次相助,也准他离京同行。
而后,张松见西界与中原人文风土皆不相同,上表恳请开通西行商路,苏泽应允后果然添了一个日进斗金的进项,不过此等皆是后话了。
时光如水,缓缓流逝,一晃便是半年过去了。
这日大朝过后,成良有些忐忑的步入延和殿,陛下只传召了他一人,也不知有何机密要讲。
御座之上,苏泽看了眼立于下首的成良,开口问道:“成良,你年岁也不小了,家中又没有旁的亲眷督促,以致耽误了佳期。我曾许诺必要为你说一名高门贵女,如今你心中可有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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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良的终身大事也该办了,咱是亲妈,总不能所有男配都没有好下场是吧。
下一章,如玉有孕,该来的总会来的!
137、主线结局且以情深共白头(七)
“关于此事,臣并未多想。”成良被他问的心里打鼓。
他早已退了贱籍,官封上柱国镇国大将军,真正的一步登天。他年纪太轻,职位过高也怕难以服众,再说总要为他留个盼头,是以官职为从二品。他是天子心腹,旁人见了只有奉迎,能令他毕恭毕敬的,除了苏泽再无旁人。
“成亲本是好事,你又何必这般拘谨?”苏泽走到成良身旁,仔细打量一番,“听说向你提亲之人不在少数,你却从未应过,这是为何?”
感受到苏泽探究的目光,成良将头压得更低,“臣是武将,说不得哪日便要马革裹尸,不敢耽误了人家姑娘。”
“正因如此,才更该提早开枝散叶,留下子嗣,否则家中香火断绝,岂不是更大的不孝?”他模楞两可的问道:“你是不敢,还是不愿?抑或是心里早就有了什么人,趁此机会不妨说出来,朕也好替你撑撑场面。”
“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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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奴婢有事报!”
一名内宦在门前高声通报,正巧打断成良的话,苏泽眉头一皱,颇有些不快的问,“什么事火急火燎的?”
“回禀陛下,娘娘微恙,午食用了没几口,又全都呕了出去,现在还是恹恹的……”
“混帐,这等事怎的才来禀报?”
苏泽急行两步,才想起成良还在此处,回过头去拍拍他的肩,“我派官媒去你府上,不拘出身,只要是你上了心的,与我说一声,你家郎君必然替你圆了念想。成良,你是个忠心的,我不会亏待了你,早些回去等消息罢。”
话毕,苏泽急匆匆离去,只留成良独自立于延和殿内,趁着四下无人,用力扇了自己一耳光。
陛下自称郎君,纵使有所怀疑,仍是不愿轻易扣下罪名,许是不想冤枉了他。得遇这般英主,成良越发觉得自己不堪,他薄唇紧抿,大步离了延和殿。
是时候成家了。
另一方,自从张秀随着苏河去了封地,如玉便开始学着指掌后宫。
万幸宫中既无长辈又无妃嫔,倒省了她不少力气。她身旁有前朝的掌事宫人从旁协助,加之苏泽对她宠爱至深,有阳奉阴违者悉数被他拿下打杀,谁还有胆子不服管教?
入宫之前因如玉鲜少见外人,几次出门也必以帷帽遮脸,是以除了刘家及苏泽的心腹,几乎无人知晓她的真正身份,她又顶了母族姑娘的名头,便是真有人怀疑,想到表姐妹间长得像些也只得作罢,毕竟皇后是个和软性子,她身后的那位陛下却不是。
如今他们已成正头夫妻,再不必整日里担惊受怕,别家姑娘看来平淡无波的日子,对如玉而言却是难能可贵、顺心的很。
在这期间,不论何其忙乱,苏泽每晚都要同她共进晚膳,他令人做了各种美食,变着法子的哄她多吃,如玉总是调侃自己被他喂的心宽体胖,苏泽却只是笑着说:“补圆了才好,如珠似玉的抱起来才舒服!”
原本一切顺隧,可是这几日里却开始有些不对,她每每闻到饭香便欲作呕,前几日她怕苏泽担忧生生忍了下来,今儿个却是再也没忍住,一看到那莹白的鱼肉急忙跑出门外吐出几口酸水。苏泽带了医官匆匆赶来,一番诊治之下那医官笑容满面的回道:“陛下与娘娘福厚,此乃喜脉。”
“赏!”
苏泽大手一挥赏了医官与随侍的宫人,自己再也顾不得用饭,抱着她好一通傻笑,“子嗣之事我本不想奢求,现在看来你这身子倒是真的调养好了。阿姊,你我要有孩儿了!”
如玉抚着小腹久久不能回神。
竟是有孕了么?她与泽儿有后了?苏家有后了?
也不知这孩子是男是女?不过只要能生,往后总会有个哥儿罢?泽儿身为帝王,若是没有储君,总归为人诟病,倘若一举得男,总能为他省下不少麻烦。
笑意刚刚自脸上绽开,忽得又消了下去,如玉吓白了小脸,抓着苏泽的衣袖问道:“听人说血脉太近极易生出痴傻之子,若是……若是他也……”
“你从哪听来的瞎话?莫信那些,你我都是好端端的,怎会生出傻子?”
苏泽将她抱在怀中慢慢哄着,眉头却又皱了起来。
这话十有八九是辰砂说的,至于是真是假,苏泽心中自然有数,只不过不能向她言明,否则以她的性子,定是每时每刻都要过的心神不宁。之前她不能有孕,他便想着大不了在苏河膝下过继一子,也算是对这基业有了个交待,不过如今既是有了子女缘份,总要生下来才是,倘若真是个痴傻的……
苏泽眸光一闪。
我也有得是办法!
有孕之后,如玉并无什么不妥,苏泽反倒一惊一乍起来。
先是将掌管后宫之事交给宫人操持,每人领了一样差事登记造册,如有不妥,也是赏罚分明,如玉只需每日听听回报就是,即便如此苏泽也怕她受累,一日三遍的敲打那些宫人,使得他们个个胆战心惊。
其次便是行动坐卧,哪怕是她步子迈得大了些都能把他吓出一身冷汗来,恨不得把她当成纸糊的,天天藏在房里不见风才好。众位医官更是苦不堪言,每日要被召见数次,腿都要跑细了。
况且这位陛下还有个让人哭笑不得的毛病。关于孕娩,事无巨细什么都要打听,要他们腆着一张老脸细说妇人分娩之事,也是活生生的受罪。
他们是医官不假,可也不是没脾气的,借着召见的功夫一个个顺势苦谏,什么胎儿月份尚小,千万不可行房;什么皇后首次有孕,陛下龙虎猛,夜间应当分席而卧,以睡梦中伤了胎儿云云。
由此又引出御史直谏朝堂,大呼皇后留宿帝王寝殿不合规矩,苏泽又耐着性子同他们周旋,可是那些人心眼子越发活泛,更有人想趁此机会再次迫使他选秀,此举致使苏泽大怒,索性直接耍起无赖来,反正天下大半兵马都在他手里,也不怕他们反了天去!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正在苏泽与百官互相扯皮之际,一封书信送到龙案之上,苏泽一见那字迹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本是派人去迎接师娘入宫,连晶自从陈死后便返回洛河水寨再不外出,迎接之人也被她挡了回来,只说自己是寡居之人不宜入宫,此番听闻如玉有孕,也不知是该欣喜还是该发愁,最后还是念在往日情份写了些保养避讳之事送入宫来。
她早料到苏泽怕是要担心太过,便在信中叮嘱如玉适当走动,这才没让苏泽把她当成豆腐雕的贡起来。
只是好景不长,苏泽这欢喜的劲头很快便过去了。
如玉本以为她这身子今生怕是做不得母亲,此番有孕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喜事,夜深人静之时总要抚着肚子喜极而泣,有几次苏泽被哭声惊醒总要好声好气的哄劝一通,终是让她不再这般自苦,转而又将满腹的心思全都花在未出世的孩子身上。
衣衫鞋袜、锦被软枕,恨不得全都自己做了才好,苏泽看得发酸又怕她孕中劳累,只得胡扰蛮缠的拉着她抱怨,“有了他你便不管我了,原来阿姊图的不过是我的身子,用完就扔了。”
这话孩子气的很,如玉瞪他一眼,到底还是放下手中活计与他闲聊。待到出了门来,苏泽起无赖神色,阴沉着脸吩咐下去,“尚衣局再敢偷懒就不必留人,什么事都要皇后亲为,我要他们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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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就在苏泽的阴晴不定中缓缓过去,如玉的孕吐之症持续了一个月有余,因食不下咽,她又见消瘦,看得苏泽心疼不已。
不过是想把她养的圆润些,怎么就这么难呢?
而另一方,镇国大将军府。
成良坐于前厅,望着那不请自来的官媒婆子面无表情。
“将军少年英才,一听说是来为您说亲,好多官人家里都叫老身帮着托问呢。”那媒婆一张老脸都笑开了花,“老身还当那坊间传言都是托大,如今见了将军才知道,哪里是托大了,分明是连您三成的威严都没说出来呢,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这样好运道,能与您共结连理呢。”
成良沉着脸,有些不耐烦,“你待如何,直说就是了。”
虽说想好了该要成家,可是见了这媒婆子,心里还是不好过,成良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只想赶快定下一家,也好堵死自己的非分之想。
他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过来的,哪怕只是端坐一旁,那气势也绝非常人可比,媒婆被他眼锋一扫就觉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来,可她好歹也是见过不少贵人的,还能强撑着把这差事办完。
“有好几位官人都托了老身,京兆许大人家的嫡长女婉姐儿、林御史家的嫡次女清姐儿,柳尚书家的嫡长女玉姐儿……”
成良忽得坐直了身子,问,“你说什么?”
“按理说,这姑娘家的闺名是不该在这时候透出来的。”泄露女子闺名乃是媒行大忌,那些官人为了拉拢这位将军也是无所不用其极,自家姑娘的名声都不要了。媒婆有些讪讪,还当是成良责问她这话说的不妥,急忙解释,“将军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那几位官人也是真心交好,倒不是老身自作主张。”
“你说那玉姐儿是谁家的?”
“啊?”
媒婆一愣,转瞬间又笑了起来,“哟,将军真是好福气,那是柳尚书家的嫡长女,自小便是聪慧端庄的姑娘,掌家理事自是不必说,就连文采都不输那些少年才子呢,这玉姐儿老身亲眼瞧见过,面相也是极好的,身段也好生养……”
“不必多说了,需要如何过礼,你直接去办了罢。”成良起身向外走去,又被那婆子叫住。
“还请将军再听老身多言几句,这玉姐早年因着守孝耽误了些时日,如今年岁大了些,已是双十年华,早年间也订过一门亲事,可是男方举家投了乱匪,这亲事自然也就荒废了。将军是贵人,老身不敢相瞒,那玉姐儿的确是个好姑娘,只是怕您嫌弃。”
守孝、退婚、玉姐儿……
成良点点头,说道:“不必多说,劳烦您先走一趟,改日随我上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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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粗又长的加长版大结局,熊孩子上线,苏泽的克星来了。
多说一句孩子的问题。大家都知道近亲结合有可能生出先天缺陷的孩子,但是只要不是世世代代都这样,先天缺陷的可能性只占四分之一。偶尔一次近亲结合,后代的生理情况在理论上讲分为三种,50%是正常人,25%是先天缺陷,还有25%,是天才。比如埃及艳后克利奥帕特拉,元首希特勒,进化论创始人达尔文等都是这个类型。
所以说不管是生傻子还是生天才,他们的机率在理论上是一样的,这个原理跟遗传病差不多,涉及到隐性基因的显性问题,近亲繁育提高了基因的纯合化,总得来说就是……靠运气。
苏泽是亲儿子,如玉是亲闺女,所以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大家都懂了吧。
138、主线结局且以情深共白头(终)
怀胎七月,如玉总是睡不安稳,今夜又是如此。
明明刚睡不久,却是疲累非常,迷蒙间睁开双眼,就见苏泽眉头紧皱,正盯着她发愁,不由得吓了一跳,问道:“你这是怎的了?可是魇着了?”
“不曾。”
横竖也是睡不得了,如玉索性披衣坐起,将手探到他额头上,关切道:“可是病了?怎么好好的又苦着脸?”
苏泽顺势贴过去,两手轻抚那浑圆的肚子,埋头在她胸前。
一对美乳更加饱涨,透过小衣的领口露出一道深沟来,苏泽看了一眼,越发幽怨,“阿姊是个没有心的,数月不曾亲热,你也不想我,成日里只顾着这个小的,哪里还记着我这大的?”
“这是什么话,怎的还吃起自家孩儿的飞醋来?”
“哪有还没出世就给老子找不痛快的?怀胎十月,生产之后还要休养,这是要活活难死我么?”
苏泽也是满腔委屈无处说,好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好日子才过了没几天她就有了身孕。这本是好事,可他一天到晚的忙乱,阿姊不再像往常一般事事顺着他,睡前也不再许他亲近,只说是怕伤了孩儿。
又瞧了眼那对更加鼓涨的奶儿,苏泽扎在沟壑之中再也不想抬头。
如玉忍俊不禁,笑着将他扶起,轻轻献上一吻,“不说你如今贵为君上,便是你这个子也比我高出一头还多,休得再这般撒娇耍赖。你这一闹倒让我想起件正事来,苏家子皆以五行排名,你与河儿占了水,孩儿这一辈便是火,你既是睡不着,不如早些为他想个名字出来。”
“叫个什么不成?”
苏泽不以为然,搂着如玉索吻,两人唇舌相抵,呼吸相闻,直到那尘柄又硬挺起来,他才撇着嘴说:“我尽心思将那帝后情深的消息放出去,为了保你独宠,成日里被那些老不修气得半死,我这样处心积虑的为你守身,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你就不该好好谢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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