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如玉已是泪流满面,却仍是分外乖巧的点头,“我都听你的,还请快些去寻泽儿,莫要使他遇险!”
话间刚落,又有一队兵马冲至近前,他们人多势众,直把成良与身后的苏军团团围住,如玉见状哭得更加委屈。
“成良,这可怎么好?若是赶不及告诉他可怎么好?”
她仰头望向成良,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成良低头看着,正好对上一双水盈盈的眸子,他心头一跳,鬼使神差拉低斗蓬,用力吻上那娇艳的红唇。
唇瓣柔嫩,令他沾之忘魂,强占着小嘴用力吸吮一番,成良将她护在胸前,低声问道:“玉姐姐,若是我们出不去,你可会怪我?”
132、主线结局且以情深共白头(二)
所谓乱世,纷繁错杂的不止是人心。
苏泽挥军入京,因有世家从旁支持一路行来极为顺畅,苏泽也极力约束手下士卒不可强行扰民,然而总有不明真相的民众四处乱跑,他们大多是担忧同在京中的亲人,只是这般纷乱却令带兵疾行出宫的苏泽束手束脚。
听了辰砂占了公主府,他恨不能背插双翅飞出去救回阿姊,可是冯科刚死,一众交接事由使得他不得不坐镇宫中,思来想去唯有派成良先行出宫救护,哪怕明知他对如玉有些小心思也没有旁的办法。假死之事过后,他已是不敢再信旁人,生怕真有个阴差阳错使她命丧己方之手,苏河更要留下替他巩固宫防,可用之人似乎只有成良。
至于那些小心思倒是显得无足轻重了,他料定成良不敢带着她隐世遁走,只要能令她安然回返……
苏泽握紧腰间的剑柄,轻声道:“便已足够!”
交接之事虽然细碎繁琐,却在有条不紊的推进,其间苏泽几次分神命人去打探公主府的情形,待到宫中稍定,各方人马汇于宫中,百官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之由推举苏泽称帝,三辞三请之后,苏泽终是名正言顺的立于朝堂之上。
手握天下大半兵马的英伟青年终是于乱世之中力挽狂澜,改朝换代。唯愿得逢英主,还天下承平、百姓安康,了结这持续了十几年的动荡纷争!
众人齐齐下拜,每一位皆是非富即贵,苏泽立于高
伤如玉(H) 分卷阅读195
台俯视环顾,这便是他为之拼搏数年的基业,自他十二岁起就在为了今日而奋力追赶,从不敢有一丝松懈。
当日重返平谷县时,师父指着那盲目疮痍对他说道:“乱世之中,百姓不如猪狗,家破人亡的又何止你们一家?我欲熄平战乱,还我同胞百姓一片安宁,苏泽,你可愿随我一道,救百姓于水火?”
不得不说,陈的为人与苏权很有几份相像。既有狠辣手段,也有慈悲心肠。
苏权为了生他养他的平谷县力竭战死,陈临死前仍然不忘叮嘱他事成之后善待百姓,正是有了这样品性豁达的长辈,苏泽才能在大难临头之后走出一条不负天下,不负良心的坦途,否则只怕他与辰砂也没有什么不同了。
想到此处,苏泽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继续端守殿中,他立时起身点齐人马,预备向着京中唯一一处尚有抵抗之地行进。
他昂首立于殿上,郑重肃然的说道:“昌安长公主曾助我良多,我已命人将她接出大牢,先帝被小人迷惑,愧疚之下自绝生路,我已是对她不住,如今公主府内情况危急,于情于理都应当急速解救,万万不可在这紧要关头寒了世人之心!”
兵马齐备,浩浩荡荡的逼向公主府,苏泽端坐马上,心中已在呐喊。
阿姊,求你等我!
公主府内,辰砂换了一身喜服立于正堂,冷声问道:“夫人那里可是准备好了?你们手脚快些,不久之后当有贵客亲临,莫要耽误了我的正事。”
下人胆战心惊的应了一声,正要再去催促,就见一名女子由两个健壮婆子架着进了正堂。这女子身量娇小,盖头遮住面目,一路行来不断挣扎,辰砂见状冷哼一声,伸手握住一只奶乳。大掌在她的乳肉上轮流捏弄一番,辰砂点点头,劝道:“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莫要让我伤了你。”
自桌上捡起两把匕首揣入袖中,辰砂看了看天色,又抬头望了望屋顶,便兀自坐到一旁饮茶。这是上好的春茶,每一片皆由娇美的处子以双唇采下,也不知过了今日还能否喝得上。
辰砂叹息一声不再去想这恼人之事,他走到那新嫁娘身边,掀开盖头打量半晌,说道:“我本不想与你为难,只是为妨你阵前告密,才不得不如此。你要知道,今日我若死了,你也活不成。我着实想不明白,苏泽究竟好在哪里,让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值得么?”
女子并未答话,辰砂也没想听她回答,顺手又替她搭好盖头,立于厅中等候。
不久之后,果然有一队大军直逼公主府。
苏泽身着寒光铠,艳阳之下其光灼灼,直令众人不敢直视,礼官于公主府前喊话,不明真相之人听闻乃是天子亲自前来,再看看那英伟不凡的青年帝王,口中连呼天神下凡,不世英主,不禁跪在地上,顶礼膜拜。
不一会,公主府正门大开,原本还抱有几分疑虑之人终是信了,能令公主府开启正门相迎的,除了九五之尊再无旁人!
苏泽见状冷哼一声,“他倒是乖觉,见风使舵的功夫这样厉害,难怪能爬到这等高位。”
苏军人多势众,不久便占尽府内之地,苏泽纵马一直驰入后院正厅。
方才成良命人纵火烧府,此时刚刚扑灭,处处都是焦糊之气,众人不敢轻忽,仔细查探一番才请苏泽进入。一进门,他便看到厅内红帐高挑,辰砂与一名女子身着大红喜服,两人相依相偎。
那女子丰乳细腰,她的身段,苏泽自是再清楚不过,只一眼便认定那人十有八九就是如玉。她柔若无骨靠在辰砂怀中,而辰砂则是一手扶在她背后,颇为得意的看着苏泽。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辰砂仔细打量苏泽,袍袖之下两手越攥越紧,直至青筋愤起。
上次一别,两年未见,苏泽已是褪去青涩,身形比他更为高大健硕,雄姿英发的立于门前。
他身着寒光铠,腰悬夺命剑,眉目朗朗,英气逼人,然而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辰砂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苏权的影子,愤恨、羞愧,嫉妒,种种不甘扑面而来,恨不得亲手将苏泽撕成碎片。
凭什么?凭什么天下好处全都被他一人占了?
另一方,苏泽顾不上辰砂作何感想,见到她一身喜服,盖头遮脸,忍不住心中抽痛。可是身后跟着不少儿,稍有不慎就要伤及她的声誉,苏泽只好强忍着担忧与辰砂周旋,“莫非你是见到大势已去,索性疯了不成?林逸清,生死关头,你还有心成亲?”
苏军之中大多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儿,待到看清了这权相的样貌,都微微红了脸。
一袭红衣与眉间朱砂交相辉映,衬得他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众人止不住的暗想,难怪听人说他是一路睡上去的,最后连原来的小皇帝都睡了,他长得这样貌美,果真是个男人?
正在他们神游之际,辰砂一句话击碎了这些儿郎的美艳的遐想。他只是有些女相,声音却是男子无疑,“苏泽,你几次三番的毁我亲事,究竟是所为何来?今日当着众位将士的面,不妨好好说说,你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大胆,竟敢直呼天子名讳!”礼官有心讨好新皇,当先跳出来叫嚣。
苏泽挥手命他退下,面带讥讽的说道:“少来颠倒黑白,你成你的亲,与我何干?只是成亲这样的大事,竟要在旁人府里来办么?如此行事,你又是存的什么心思?林逸清,你已是死到临头,何必要拖上个弱女子与你一道,不如光明正大些自我了断了,也不枉你以男儿身来这世上一场。”
辰砂亦是面带冷笑,一把搂住那女子的纤腰,亲昵之态溢于言表,“内子喜爱这宅子,长公主又与我二人有恩,我便在此处办了又当如何?夫人,你说是也不是?”
只见那女子靠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苏泽立时红了眼,一手握上剑柄,冷声喝道:“放了她,我给你一个痛快,否则……”
“为何?”
辰砂明知故问道:“她本就与我定了亲,我们青梅竹马,又是明媒正娶,你便是成了这天下之主,也管不到旁人婚嫁。古礼有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她都没了爹娘,自然只有婚约为准,你又不是她的父母高堂,凭什么过问?”
那两人相依相偎的模样看得苏泽心头火起,他朝着身后将士挥手示意道:“拿下前朝佞臣林逸清,生死不论,只是莫要伤了那无辜女子!”
伤如玉(H) 分卷阅读196
说时迟,那时快,辰砂猛地自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直刺女子肩头,她闷哼一声,鲜血随着匕首拔出渐渐流淌,将那喜庆红衣染出一道深红的泪痕。
苏泽身子一凛,高声咆哮道:“辰砂,你是疯了不成,竟敢伤她!”
“有何不敢?”
辰砂笑得张狂,复又将匕首抵在女子喉间,“她是我的人,随我将她如何处置都不会有一丝怨言,你又凭什么过问?况且她爱我至深,早已言明要随我生同寝,死同穴,今日我活不成,她自然也不会苟且偷生,与其在我死后受你侮辱,倒不如由我亲手了结了她的性命。我与内子共赴黄泉,又与你何干?叫他们退下,除非你要亲眼看她去死!”
苏泽无奈,想不到辰砂如此丧心病狂,竟是真的下手伤她。阿姊的安危他可以不管,自己却不能不顾。咬着牙命众人退下,苏泽恨恨的问,“你到底要如何?”
辰砂笑容冶艳,“这话可不能说与旁人听,你独自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人!”
护军首领立时出列,言辞恳切的劝说道:“不可啊,陛下!这佞幸最是擅长阴谋诡计,只怕其中有诈。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怎值得陛下亲自相救,还请陛下三思,莫要中了这奸贼的算计!”
什么叫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苏泽瞪了那护军首领一眼,她可不是旁的女人,那是他的阿姊呢!
那女子始终蒙着盖头,辰砂又对她颇为狠辣,他何尝不知此举怕是有诈,可是那女子的身形与她无异,令他着实不敢掉以轻心。
高枕无忧之时,辰砂尚可装出一副痴情之态,可是眼下死到临头,倘若他狗急跳墙,真要以她性命来换取生路又当如何?苏泽不敢轻忽,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也要试上一试,因为……
他赌不起!
“你莫再伤她,我过去便是!”
苏泽深深吸了一口气,昂首向前走去。
*******************************************
下章掀盖头,然后还是苏泽和辰砂的相爱相杀(大雾)。
133、主线结局且以情深共白头(三)
公主府大堂之内人满为患,却是一片沉静。
辰砂盯着苏泽一言不发,护军见到苏泽这般郑重也不敢多言,那护军首领也是平谷县人士,乃是最早追随苏泽之人,他是真心不忍眼见苏泽涉险,是以再次出声阻拦,“不可啊,还请陛下以自身安危为重,千万莫要中了这小人的奸计!”
“就凭他?”苏泽眉梢轻挑,笑意张狂,“想要害我,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缓缓朝着辰砂走去,苏泽脊背挺得笔直,护军亦是时刻戒备周边动静,眼看便要走至近前,突然间变故陡生。那女子猛地自辰砂怀中挣脱,直扑苏泽而来,苏泽来不及去想其他,立时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里。
一众护军见状吓直了眼,顷刻间刀剑出鞘,那首领放声高喊,“陛下当心,这女子怕是他们一伙的,若是她有意刺……”
盖头落地,那女子自己扯下勒在嘴上的布巾,一口气说道:“郎君切莫过来,这贼人没安好心,早就盘算着将郎君置于死地呢!”
“小桃?怎的是你,她在何处?”
一见受伤的并非如玉,苏泽暗自松了口气,只是话刚出口,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右手掌心有些粘腻,将手自她背后移开,低头一瞧,竟是满手鲜血。
苏泽怒斥,“你这混帐,她不过是个丫头,何苦这样难为她?”
辰砂放声大笑,“怎的,心疼了?亏你成日里摆出一副痴情种子的模样来,还不是跟这小丫头有了首尾?否则她会宁愿拼了性命去救你?”
掂着手中犹在滴血的匕首,辰砂面带惋惜之色,“你身边倒是总有忠仆,凭什么呢?这丫头倒是忠心的很,非要我将匕首插在她背上才肯乖乖呆在此处,我正想着事成之后好好奖赏她一番,可惜见了正头主子还是跑了。”
他留不住玉儿,如今竟是连个丫环也留不住了。
“她早已不在这府里,郎君快走,这人已是疯了!”
小桃直勾勾的望着苏泽,只是身上两处伤口太过疼痛,她已无力支撑,渐渐自他怀中滑落。
“苦了你了!”苏泽抱紧小桃,大声喝道:“还愣着作甚,赶快拿下林逸清,生死不论!”
这正厅大小有限,跟随苏泽一起入内的只有二十余人,人数虽是不多,但要对付一个辰砂也是足够了。众人听到号令一同冲向前去,忽得听到身后一声闷响,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厮捂着左臂上的伤口立于门内,门外传来重物挪移之声,想来是有人搬了些沉重的物件来将大门堵死了。
“几年不见,何必这样急切呢?”辰砂看了眼紧闭的大门,笑道:“苏泽,你就不想与我叙叙旧么?”
他被人团团围住,可是大门被封,反倒是苏军都成了瓮中之鳖。这些人本就是护军,万事以苏泽为先,一见情势逆转,立时弃了辰砂退回苏泽左右。
“这么说来,你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
苏泽四下环顾,这才发现厅中几扇窗户也早被封死,想来辰砂是早就作好了打算,准备将他们关于此处,方才他牵挂阿姊的安危并未细看,确是有些急切了,不过,只靠这些雕虫小技就想将他困住?
他将小桃交到一名护军手中,令他好生看护,大步流星的朝辰砂走去。
苏军自发为他让出一条通道,苏泽走到辰砂面前,挥拳把他打倒在地,抓着他的发髻问道:“我与你有什么好叙的?是说你那为老不尊的爹爹,还是说你这下贱的奸生子?我没有这个闲功夫与你废话,只说你把她藏到何处去了?”
苏泽力气甚大,辰砂挣脱不开,发丝牵扯之下,一双凤眼显得更为狭长,他望着苏泽放声大笑,神色狰狞的反问,“我都要死了,何必告诉你?”
“趁早直说,还能死的痛快些,否则……”
“否则如何?你还能拿了什么来吓我?”辰砂昂首大笑,其音凄厉癫狂,“我无亲无故的,你只管杀了我就是,只要我死了,你这辈子也休想再见她一面!”
“卑鄙小人!”
一把将他摔倒在地,苏泽对着他好一通拳打脚踢,直将这些年的怨气与不忿全都
伤如玉(H) 分卷阅读197
说了出来,“你这只会使阴谋诡计的东西,为了陷害我父不惜去卖屁股,白家人都死光了,你怎的还不去死呢?自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自己长得狐媚,成日里妖妖道道勾着她,她怎就看上了你,凭你也配?”
“我不配……”
辰砂被他打得极痛,躲闪间又抻到了脖颈,他刚被成良伤了不久,此时说话也极为不便,却还是连咳带喘的反唇相讥。
“我不配,难道你就配了么?她是什么身份,你又强着她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是小人,你是畜生,谁又比谁好了?”
伸出舌尖舔去唇旁血迹,辰砂显得脆弱而又妖冶,“少来拿着你爹说事,若不是他,我会落到这般地步?我只会用阴谋诡计,你又比我光明正大多少了?装痴卖傻的霸占她,你要不是早就存了畜生心思,又为何非要将我们拆散?”
“为何?”苏泽见他这副模样下手更狠,“骚狐狸,你还有脸问我?”
“你这前面吹箫后面排笛的小倌配不上她!可她是个傻的,为了救你这破烂货色也要忍气吞声,后来离了你,也难牵肠挂肚。可是你呢?嘴上说得痴情一片,口口声声的要娶她,转过头来就跑到冯科床上去了!”
挣扎间,辰砂一脚踹在苏泽腿上,“是,她是为我受了苦,可这话谁都说得,就你这小畜生说不得!”
“自小你就拖累她,莫要忘了,你还是我们的媒人呢,若不是你撒娇争宠,她能与我相识?要不是为了你,她会陷在白家?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们早就成了一对美满夫妻,你这小畜生,活混帐,你要害她到什么时候?”
那礼官听到辰砂破口大骂,又吹胡子瞪眼的冲将上来,“大胆奸佞,陛下乃是新任英主,哪里容得你来诋毁!”
可惜两人打红了眼,谁也没空听他嚼舌头,同时大吼一声,“滚!”
护军众人早已退下,各自寻个位置推门撬窗去了,只那首领见礼官皱着一张老脸显得有些委屈,不忍之下把他拉到一旁,“没看陛下正在盛怒之中么,你凑上去做甚?”
倘若只是盛怒倒也没什么,只不过那两人所说之事绝非他们能听的,这时候装聋作哑还来不及呢,反正那林逸清也不是陛下的对手。昔日的郎君如今已为天子,他们是近臣不假,可是这等私密之事听多了总归不好,万一哪天陛下想起今日之事,只怕要有大麻烦。
大厅正中,那两人仍是咬牙切齿闹得不可开交,可是即便如此,谁也不曾提起如玉的名字,这是他们的恩怨,打伤打死也是应当,而她已是命运多舛,又何必再令她留下不好的名声?
那些护军本是不敢上前打扰苏泽,直到厅中的烟火气味比方才更甚,正在卸门的一名将士低头瞧见阵阵青烟自门缝中悄无声息的飘了进来,当下惊呼,“不好,走水了!”
原来自从成良放火之时,辰砂便改了主意,他命人在正殿周围泼了火油,后院之中本就被成良一把火烧得到处都是飞灰,反倒是把火油的气味全都遮掩了,是以苏泽带人入内时才未觉出异样。
苏泽闻言看向大门,辰砂趁机一拳打在他脸上。
哪怕生得有几分女相,辰砂毕竟是也男子,便是再文弱总是有几分力气的,苏泽嘴角立时流下一缕血痕,那礼官已被拉到远处,却还一直抓耳挠腮的看着战况,一见苏泽挂立即大声叫道:“林逸清,你竟敢伤了陛下!来人呐,还不快快将他拿下!”
护军皆是苏泽的死忠之士,哪会听从旁人支使,他不开口众人也不敢妄动,只有那护军首领上前问了一声,“陛下?”
“不论是门是窗,先破出一条路来,我还有大事未办,哪能陪他死在此处!”苏泽不以为意,以手背抹去血迹,邪邪一笑,道:“终于敢还手了?我还当你在下面呆久了,早忘了自己也是个爷们呢!”
苏泽恨极了辰砂,他信口雌黄的勾引阿姊,让年仅十岁的她吸吮他那脏东西,他害了父亲,强占阿姊的身子,又勾了她的心,好容易他们姐弟心意相通了,他又跳出来作妖!
“咳,咳,你终于不在她身后藏着了?”辰砂嘴上毫不示弱,“你在她身后藏了那么些年,处处都要她献身维护,最后都藏到她裙子下头去了,也算是个爷们么?”
辰砂恨疯了苏泽,从小到大屡屡坏他好事,他抢走玉儿,勾得她变心,好处都被他占了,还不给旁人留半点活路。即使打不过他,辰砂也不想让他痛快。
“再如何,我也比你强的多!”苏泽又是一拳挥到他脸上,打得辰砂一声闷哼,“至少我不曾男男女女的伺候了那么些人,你是个能耐的,昌安与冯科姐弟两个都叫你睡了,可你偏不知足,还要恬不知耻的去碰她!”
“你哪来的脸说这道貌岸然的大话?”辰砂疯了似的一通乱打,手下全无章法,只求泄恨,“你要是真的干净,就不该强着她做那畜生事!现在嫌我脏了?当初你不也常追着我叫辰砂哥哥么!”
*****************************************
两个倒霉孩子打得挺痛快呀。
亲妈友情提示,辰砂党要注意了,下一章便当连发。
小剧场:
苏泽:打死你这个臭不要脸的骚狐狸,就会勾引我的阿姊!
辰砂:踹死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小畜生,就会勾引我的玉儿!
134、主线结局且以情深共白头(四)
随着辰砂的一句话,两人一同陷入往事之中。
当年林进用计骗走黄二,他怕黄二走露风声,急忙带着如玉姐弟入京安置,苏泽便是半路上被家人救走。那时,他们姐弟从早到晚坐于马车之中,惶惶不可终日,辰砂见他们越发消瘦,便背着林进偷偷买些点心或是小玩意哄他们开心。
辰砂那时年仅十三岁,手里没有几个铜板,买上一点吃食自己也舍不得动用,全数给了他们姐弟。如玉自己也舍不得多吃,大半都塞给了苏泽,而后还要再分给辰砂一些,她说自己吃不多,总要看着辰砂也吃上两口才肯放心。
苏泽那时毕竟年幼,他只知晓林进不是好人,日子久了,却与辰砂渐渐亲近起来,有时也会偷偷跟如玉说这小哥哥或许不是坏人,反倒是如玉那时不肯信任辰砂,诸多讨好也不过是怕他们为难苏泽。
她
伤如玉(H) 分卷阅读198
无心插柳,却令辰砂对她好感渐深,直到苏泽获救,辰砂被她的决绝所感,不禁向她表明心意,如玉为了返家,这才于无奈之中应下与他相好。而后便是四年光阴,辰砂待她极好,如玉身旁又无亲人,两人终是心心相印,这才引出后来的诸多因果。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