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如玉轻抚肚腹,笑容和暖,“待到他安然落生,我再好好陪你可好?”
孕期之中,如玉更添了一副慈母风范,她依旧美艳,却不再妖娆,取而代之的是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慈爱祥和,直令苏泽不知不觉的看呆了去,回过神来又搂着她耳鬓厮磨了好半晌。
能与她相守已是最大的福气,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苏泽想通之后倒是不再别扭,只是身下那物翘的老高,也没心思给那小东西想名字,便随意敷衍道:“取名不是难事,火字也好找的很,什么苏灯、苏灶、苏炕,要么苏炒、苏炸、苏炖,阿姊若是愿意,直接叫苏火也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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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自己说的开心,如玉却是直接冷了脸,早听说妇人于孕期之内难小性,今日他才算是见着了。听他拿了自家孩儿的名字取乐,如玉一个字也未再与他多说,苏泽自作孽不可活,巴巴的哄了半宿。
又过了两个多月,如玉诞下一名男婴,母子平安。
发作之时正在深夜,苏泽听到一阵凄厉尖叫,又见一盆盆血水被端了出来,急得直闯产房,有拦路者皆被他一脚踹开,滚出老远。
亲眼见到生产的血腥情景,将他吓了个好歹,可恨他只当有了子嗣是好事,却不知生产一事对于妇人来说竟是真的如同去鬼门关走了一遭。
他都舍不得让她受这样的苦,那皱巴巴的臭小子又凭什么这样折腾她?
苏泽吓得腿软,还没回缓过来,第二日便有御史再次直谏,矛头直指他以天子之身闯入那等不洁之地是为不尊,苏泽听后立时暴怒,不论哪朝哪代,打探天子内庭形同谋反,那御史还未来得及死谏争名,就被扣了顶大帽子罢官为民,今生不得复用。
散朝之后苏泽越想越气。
爷爷我在这等时候都未罢朝,为的就是让你们来触我的霉头不成?
进到如玉房里时,苏泽还是阴沉着一张脸,宫女见状也不敢通报,待他轻手轻脚的进到里间,满腔的怒气立时就散了。
大床之上,母子两个正在安睡,那小东西还是有些皱巴巴的,他被如玉护在怀里,也正睡得香甜。屋内一片静谧,苏泽能听到儿子微弱的呼吸声,他在床前伫立良久,心中温热熨帖。
所谓的岁月静好,大抵就是如此了罢?
一个月后,宫中大摆筵席,皇家嫡长子的满月酒,哪里是能轻忽了的?今上与皇后相携而出,两人身形相貌都极为般配,陛下凝望皇后时情义深深,直令一众外命妇都看红了眼。
此时小皇子已经长开,粉雕玉琢的白嫩可人,再不复刚落生时那副皱巴巴的样子,单名一个熠字,取之明光闪耀之意。
席间苏泽笑容朗朗,种种快意发自真心。
自从皇后有孕,百官见惯了圣人脸色阴沉,今日难得开颜直令一众老狐狸动了心思,纷纷揣测这小皇子如此得宠,是否应当上疏请立皇储,众人心浮气躁,只等着宴后私下相商。望着不明真相的诸位大臣,只有医官们心里清楚,陛下三番五次的问了久许,终于等到月子过了,可以行房了。
夜间,如玉洗净铅华,刚一回房,就见苏泽两眼放光的坐在大床之上,吓得她忍不住说道:“你这眼神怪吓人的,好像要将我吃下肚去似的!”
苏泽一阵狞笑,纨绔恶霸似的把她压到身下,“本大王素了许多,今日终于逮到个风骚的小娘子,自然是要好好受用一番,否则哪里对得起你挺着这对大奶子勾引我许久?”
自生产之后,如玉只哺喂了苏熠两日,便被苏泽拦了过去,美其名曰,“你总要休息,不如抱到奶娘身边随时看护,也省得饿着他。”
如玉那时确实疲累,昏睡休养之时居多,她怕饿到孩子,便由着他将小苏熠抱到奶娘身旁。只是没想到她的奶水甚极为丰沛,没过半日便涨得生疼。
苏泽这才假模假式的跑来关切道:“听说奶水久涨不泄是要作下病来的,可惜那小子都叫奶娘喂饱了,实在指望不上,还是为夫来救你罢!”说完趴在她胸前将那浓稠乳汁吸食干净。
自那以后,苏泽便独占了她的奶水,此时更是不必再咬牙忍着,三两下将她扒了个光,扑在她身上吸吮起来,“小娘子这奶汁香甜的很,不知你都喂过哪个?”
“不曾喂过旁人……只有我儿与他那……狠心的爹爹……呀……别咬人家的奶头……疼呢!”
“哪有你这样议论自家夫君的,该咬!”
苏泽几口就吸光了一只奶儿,转而又吮上另一颗乳果。如玉感到奶水汩汩流向他的口中,涨了半日的乳房终是松缓下来,舒服的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两手轻抚他宽厚的脊背,其上每道疤痕都令她格外痛心,两人已有七八个月不曾欢好,她也想要与他亲近,两条长腿环上苏泽的劲腰,如玉在他耳旁娇声说道:“夫君,人家想你呢!”
肉枪凛然挺立,硕大的菇头抵在穴口处探头探脑,苏泽一手拨弄那渐渐挺立的阴核,一面握住棒身在两片光洁的蛤肉上研磨,“骚姐姐,你也想要了?”
“想……泽儿……阿姊想你呢……快来呀!”
有她求欢,苏泽更是苦等不得,长枪突刺而出,终是再度进入那久违的销魂之处。
“嘶,阿姊,你这小怎的这样爱人?又软又热的,操起来真爽利!”
“轻些……泽儿轻些……夫君……人家疼呢!”
“不是都说生产过后总会松泛些么,你怎的还是这样紧?”
拔出那大肉棒,苏泽府下身去仔细打量她的娇穴,“让为夫好好瞧瞧你这小,紧得快要将人的魂都吸出来了,熠儿是怎么从这里出来的?我的乖乖,怎么你生产一场淫水反倒更多了?”
“莫说这些浑话来羞我……泽儿……不许你看……快些……阿姊等不得了……亲亲……操我呀!”
苏泽满肚子坏水,大概只有在这等时候才会老实听话,只要如玉一声令下,硕大的肉棒即刻顶入,他等了许久,眼下无论如何不能再忍,对着那娇穴好一通狂插猛顶,交合之处情汁丰沛,咕啾之声仿佛密集鼓点,声声震人心魄。
“啊……坏泽儿……你想要了……我的命不成?”
被他大力顶撞,如玉也不知是疼痛还是爽利,苏泽力气甚大,被他按在身下即便是快要承受不得也逃脱不开,此种被人强行逼上顶峰之感令她情欲勃发,双乳也有些酥麻,低头一瞧,正好见到自己的两个小奶头不住喷出乳汁来。
“快……快停下……你把人家的……奶都操出来了!”
“小骚货,叫亲弟弟操着就这样美?浪奶子都喷水了!这可不成,你的奶除了入我的口,不许再去别处!”苏泽转身离去,不一会拿了条一尺长短的珠链来。
那链子不到一尺长,金丝攒就,其上缀着一排黄豆大小的珍珠,链子两头还吊着两只小夹子。
捏着它在如玉眼前晃了晃,苏泽笑道:“这是前不久番邦贡上来的物件,说是用起来极有趣味,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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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用细羊皮包好,绝不会伤了你,阿姊,看在我苦熬那么久的份上,今儿个给我些好处罢!”
“你要做什么?”如玉看着那东西直觉有些不妙,总不会真如她所想的那般罢?
“还能做什么,把你这小奶头夹住,省得它骚浪浪的到处喷奶!”
大掌握住一只奶儿,产奶之后,她的双乳更为易感,刚刚被他握住便又喷出一股奶汁来,苏泽近乎贪婪的舔去那顺着乳峰缓缓流下的奶汁,又含着奶头吸吮半晌,这才将两个小奶头夹住,引得如玉一阵娇喘。
“那些番邦之人也是不要脸面的,怎么还有这样的东西,活活羞死人了!”
如玉小脸羞红,有些无所适从,两个小奶头被那珠链连在一处,仿佛是在幽幽山谷间拉起一座珍珠吊桥,摇摇晃晃的,连苏泽的心都勾了去,跟着一同摇摆。
长指逗弄着奶头,又顺着链子爬到另一个奶尖之上,“真是可怜,小奶头被夹的更红了些,阿姊,你这奶子长得这样好看,可是有意勾引我去吃它?”
“快别说了,你要羞死我么?”如玉伸手去解那夹子,果不其然被苏泽拦下。
“阿姊,你要解了这东西也不是不成,只不过你家小兄弟渴了许久,总要先好好疼爱它一番才是啊!”
“坏人!就会欺负我!”
嘴上数落着,可是想到他之前确实忍得辛苦,如玉也狠不下心来。
苏泽大马金刀的坐着,如玉跪在他腿间两手捧着那大家伙轻轻套弄,“都是你这坏东西不好,作什么长得这样大?入得人家生疼!”
“阿姊可知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还好意思说人家番邦之人不要脸面了?他们若是知晓我的皇后是个赤身裸体,奶头上缀着链子偏爱吸舔的骚货,还指不定要如何腹诽呢!早知你这般骚浪,今日宫宴时就该让你这样出场!”
如玉气息不稳,吸吮的力道稍大了些,苏泽立时闷哼出声,“嘶,轻点,想咬死你家小兄弟么?浪玉儿,你可是被我说的起了性?”
将那大龟头吐出来,如玉起身跨到苏泽腿上,淫湿娇穴对准那大鸡巴,一气坐了下去,“坏泽儿……总是这样羞我!”
“你不是就爱这个调调么?我只说了一句,你就骚兮兮的自己骑上来了,小浪货,亲弟弟的鸡巴用着可美?”
正在这时,隔壁传来一声婴儿啼哭,如玉立时自情潮之中惊醒,穿上衣裳就要去看儿子,苏泽一把将她拉住,拧眉瞪眼的说道:“他有奶娘照看,你好歹先让我爽利一回!”
“不成,我要去看看熠儿!”如玉强行挣开他的手,边走边说:“我去去就回,你可不许再拦我!”
苏泽赤条条站在屋内,低头看看胯下挺立的肉枪,徒留一腔悲愤。
臭小子,专会坏你老子好事!
三年后,苏熠之名登入谱牒,他身为嫡长之子,早早便被立为诸君。张秀与苏河等知情人总是担忧苏熠是否呆傻,然而此子年岁稍长便是聪慧之态尽显,三岁成诵,过目不忘,小小年纪体质极佳,鲜少病痛,眉目面相极似苏泽,只是性子乖巧,逢人便笑,见过之人皆称其和善可亲。
然而,只有苏泽早早看出这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
苏熠四岁时,如玉再次有孕,医官言说当是位小公主,苏泽听后大喜,看惯了那臭小子,还是女儿贴心,一想到会有个像如玉似的小小姑娘围着他叫爹爹,连孕中不可行房都不以为忤了。
一日暮春午后,苏泽领着幼子前去花园之中寻找如玉。
她月份大了,更要时常走动,如今正是桃花娇美之时,望着那粉嫩春色,总是忍不住想起辰砂,也不知他可曾投生到一户好人家?
父子两个一路行来,远远便瞧见她立于一树怒放的桃花之下不知想些什么,苏泽抱着儿子悄悄行至她身后,宫娥内侍见了也不敢出声,眼看着陛下举起太子,示意他用小手蒙住皇后的双眼。
“娘亲猜猜我是谁?”苏熠奶声奶气的问道。
“是熠儿。”
如玉笑着拉下儿子的小手,一回头却被等在身后的苏泽亲个正着,立时羞得脸红,嗔道:“熠儿还在呢,不许这样疯魔!”
苏熠见状也随着撒娇,伸开胳膊撅着小嘴向前凑,“熠儿也要亲亲,娘亲亲,亲娘亲!”
苏泽看着儿子气不打一处来,方才太子太师提问时他对答如流,怎么一到了娘亲身边就连舌头都卷了?
目光不善的瞪着儿子,苏泽心想,敢跟老子耍心机,你还嫩呢!
苏熠看了一眼爹爹的脸色,眼珠一转,立刻从他怀里扭下来,抱着如玉的腿大哭:“娘亲,娘亲救我,爹爹瞪我呢!”
如玉拉着苏熠向回走,一路轻声细语的哄着,再也没有理会那位爹爹。苏泽轻咳一声,扫了一眼恨不得把头扎到地里去的宫人,冷着脸追了上去。
他伸手去拉如玉,“堂堂男子汉作什么小女儿态?你哭个什么?”
如玉一把甩开,道:“你别再吓他了,夜里本就睡得不安稳,都是你吓的!”
“养不教,父之过,我这是教导他。”苏泽讪笑。
这小子哪里是睡不安稳,他就是有意撒娇!就会仗着她心软装可怜,这副德行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苏熠拉着如玉的手,怯生生的说:“娘亲,爹爹又瞪我呢!”
“阿姊,你走慢些,我是逗他的!玉儿,仔细脚下!”
苏泽腆着脸在后面追的咬牙切齿。
臭小子,还不如是个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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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中国皇室早些时候并没有像清宫戏一样逮着谁都是朕朕的,到宋朝时,皇帝的子女见了亲爹也是叫爹爹的。
主线的剧情到这里就算是彻底完结了,年初的时候因为家里事多断更了一段时间,但是还有这么多妹子一直追到最后,真的是又开心又感动,头一次写文有大家的支持,对我来说是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大肉团子在这里向所以追文的妹子们表达万分的感谢,没有你们的一路相伴,这文估计撑不到完结!
最后会有主线的番外篇,下面开启你们等了好久的3p线,我是资深强迫症患者,两个结局都是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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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章都是加长版!
废话不再多说,下一章,三p走起,剧情衔接129章。
139、分支结局人生自是有情痴(一)
成良带人潜入公主府后院放火造势,至于这华丽府邸是否会被付之一炬,已是全然不去介意,不过一处死物,哪有她的性命来的重要?
一路行来,四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下人,成良随手抓了一个为自己引路,急忙赶往正厅。刚一踏进院门,就见思服正好带了几个下人赶到房门之前,成良心中大定,林逸清必定就在此处!
话说思服刚刚发现院中走水,急忙来劝辰砂离开,一抬头就看到成良冲了过来,他慌乱中带着几个家丁抵挡,又高声朝屋内喊道:“相公!院中走水了,还请相公速速离去!”
可惜那几个家丁全都不是成良的对手,转眼间就被他悉数斩于刀下,混战中成良不忘留心屋内动静,就听辰砂可怜兮兮的引诱如玉,“玉儿,你我做一对同命鸳鸯,一道殉在此处可好?”
他嗓音轻柔,低语中带着蛊惑,“骨血太近终究做不得夫妻,你若真个疼他,更该离了他才是,当初陈送你入京也是这个道理,你若是怕他伤心,不如同我殉在此处,我们哪个也得不到你,反倒是更公平些!”
“凭你也配?”成良既惊且怒,自从偷得一夜欢好以来,他对辰砂又嫉又恨,此时听到他竟是要拖着如玉去死,盛怒之下再也来不及细想,一脚踹开房门,手中长刀脱出,直奔辰砂而去。
此事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如玉更是只觉得眼前忽得起了一阵风,带起脸旁的碎发,紧接着便是辰砂的一声闷哼,回头瞧见一把长刀钉在墙上,刀身仍在嗡鸣。而辰砂正捂着肩头,鲜血自那白皙的指缝中溢出。
“辰砂哥哥!”
如玉惊叫一声,赶忙查看他的伤势,这是她首次眼见辰砂受伤,之前苏泽一箭穿肩之时她已是不省人事,是以看到他鲜血流涌,止不住的手抖脚软。她与辰砂的恩怨纠缠已是无法理清,可是即便如此,要她眼睁睁看着辰砂受难仍是于心不忍。
她跪在辰砂身旁手足无措,想要触碰辰砂却又怕弄疼了他,正不知如何是好,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抓住,“姑娘,郎君大事已成,命我前来迎你入宫!”
只要出了这公主府,林逸清再也无法缠着她胡作非为!
“泽儿他、可还好?”
“郎君一切安好,姑娘也不必再与此人纠缠,赶快随我入宫才是正经,郎君盼你已久。”说话间拉起她要走,不想如玉却是坐着未动,他手上微微用力,如玉的身子反倒更向后缩了些。成良见状不可置信的问道:“姑娘这是何意?你要为了他置郎君与……于不顾么?”
“不是的。”她哪里舍得下苏泽,“只是辰砂哥哥他还带着伤,他不过是说说罢了,又怎会真的伤我性命,他若有此意,我哪里能活到如今?”
她的手腕被成良钳住,一时挣脱不开,只好以另一只手搭上他的手臂,“求你,成良,好歹让我替他止了血再走不迟呀!”
辰砂忍着疼观望一阵,成良的神色被他尽眼底。
这小子嘴上说的大义凛然,心里想的只怕就没有这般忠厚了,他反手摸向如玉的脸颊,将手上的鲜血蹭到她脸上,柔情蜜意的说:“亲亲莫要求他,你是我捧在心尖上的人,我宁死也不愿你向旁人低头,要杀要剐随他去就是了!我怕是活不长了,玉儿……”
他瞥了一眼成良,顺势靠在如玉身上,凄然笑道:“你心里只念着他也好,你想要去见他也罢,我都拦不得了,只是在我咽气之前,你莫要离了我,如此也算是你陪我一辈子了,可好?”
只要能再拖延一阵,待到苏泽亲自来了,他自有办法瓮中捉鳖,没了那小畜生,玉儿不论身心都是他的!如今他才想清楚,如玉是个心软的,眼看着他受苦,必定做不出那等不管不顾就弃他而去之事,以退为进才是上策,只要将她拖住了,旁的都好说。
“辰砂哥哥,你,你好生歇着,我等你好些再走就是了。”如玉两手颤抖,也顾不得自己脸上带血,慌乱的找着东西想要为他包扎。
成良耳听得身脚步震震,料想来人必是不少,若是在此处引得两方交战,到时刀箭无眼只怕伤了她,况且她扑在林逸清身边情意绵绵的柔声抚慰实在令人心烦。他走上前去,一把将如玉抱在怀中,“得罪了,时机要紧,还望姑娘莫怪!”
“成良,你等等,辰砂哥哥他、还未止血……”
成良阴沉着脸,抱着她大步离去,如玉挣扎着越过他的肩头去看辰砂,辰砂还在身后叫喊着要不计死活的将他拿下,成良被他们闹得心烦,尤其听不得她一声声的唤着“辰砂哥哥”,气得一掌打在她臀瓣上,醋意大发的问,“你做出这般生离死别之态,可是要舍了旁人而选他?”
“不、我……”
如玉被他说得一愣,屁股被他打了都没觉出不对,这般两厢不舍的作派确是不像良家女子所为,她挂念泽儿,却又放不下辰砂,她……
终是成了个淫妇么?
趁着她愣神的功夫,成良带她大步离去,行至北门之前又有府兵拦截,他并未发话,麾下将士已同那些府兵战到一处。苏军都是铁血之兵,与那些闲散府兵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不多时便为他们清出一条路来,成良带着如玉共乘一骑,急急向着宫中赶去。
他出宫之时,苏泽曾有吩咐,待到得了机会带人回返,切莫令人看清她的面容,成良已是大体知晓苏泽想要如何,一旦将她送入宫中,今生与她怕是无缘再见,眼下已是最后一场相依相偎,他存了私心,命手下远远的缀在后头,又专门寻了窄巷纵马,正好行至无人之处,他寻思一番,勒马而停。
成良为她备了条带兜帽的斗蓬,此时如玉正仰着头,不明所以的望着他,“怎的了?”
她还是那般肤色白皙,红唇娇嫩,成良盯着她瞧了一瞬,终是再也把持不住,含住她的小嘴吸吮。
长舌自唇瓣上留连,细细描摩那姣好的形状,她双唇紧闭,抵挡她的侵入,成良也不恼,大掌忽得罩上一只微颤的奶乳,如玉吃惊之下本欲呼喊,正好被他寻了空子,舌尖一下钻入她口中攻城掠地,仿佛再次置身沙场一般鲸吞蚕食,一步一步的令她软了身子,成为他的俘虏,被他困于身前这片方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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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良,唔,求你,不能再错了。”
“怎的?”成良心头一紧,“你想起来了?”
许是当初被她当作旁人成了他的心病,每每听到她娇声唤着自己的名字都能令他心神一荡,成良离了她的唇,却还是不肯松手。她的身子绵软馨香,一旦碰到了便只想要的更多,想要放手却是难了。
如玉微微点头,还是不敢看他,成良则是把她箍的更紧。她极为羞愧,可是到了这等紧要关头,却也顾不得许多,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成良,我,不可一错再错。”
“终于知道我是谁了?”
成良眼前一亮,不顾她妄图推开自己,反倒把她拥得更紧,他心中酸涩,明明忍了许久,却被她一声轻呼破了功,“玉姐姐,你可记得我!”
她点点头,依旧不敢与他对视,“我被思服劫走时想起来的,我对不住你,都是我不好,是我不知羞耻的勾着你做了那等事,唔……”
他受不住了!
成良也不知自己是受不住她这般自责,还是受不住她言语之间的悔恨不愿,总之他是受不住了。再度封上那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嘴,成良感到胯下之物硬挺勃发,一手按着她的后脑迫使她不得躲闪,一手按着她丰的臀肉令她与自己贴得更紧。
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馨香,成良已是意乱情迷,“不妨事,那是我自己愿意的!”
仿佛在她身上汲取到了勇气,成良终于把那压在心底数年的话说了出来,“我本因哥哥之事对你迁怒,当时想着只求一夜欢好便已足够,可我高估了自己又忘不了你,你与郎君在一处,我再拈酸好歹还能记得自己的身份,可是一看你对林逸清那般温存我便再也压制不住,他害得你半生凄苦,你又为何还要挂念他?”
成良满腹委曲嫉恨,好容易得了机会,必要全都发散出来才安心,亲吻着她的耳珠脖颈,缓缓述说心事,“是我不好,趁机谋了你的身子,可我从未亲近过旁的女子,自那之后更是再难对人动心。玉姐姐,这事是我自己选的,不敢怨天尤人,郎君待你情深意重,我也自知身份不敢多想,只是唯有林逸清那贱人,他凭什么得你这般爱重?你可知他与那小皇帝好了许久?他的恩客不论男男女女已有太多,哪里配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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