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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之一川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因果定律
焦林全身无力,几乎要瘫坐在地上,是了,杜先生从未说过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从头到尾都是自己自以为是,自作聪明,他有什么资格和资本要求杜先生给他一个说法呢。当年她出走,不是已经留给焦林一大笔财产。对于她来说,和自己这种人有关系,才是污点罢。
哈哈哈哈哈哈,焦林突然大笑,我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走,焦林浑浑噩噩糊涂一生,总算没有糊涂倒死。
他疯癫似的向外走,杜先生没有阻止,谢清和也没有乱动。焦林刚刚离开,谢清和就听到那个女人拍拍手,外面有人走进来,就听她吩咐道:“焦林疯了,我不想他在外面胡乱说话,坏了公主的名声。”
谢清和一愣,这是要……杀了焦林!没错,只有死人才最安全,虽然表现的不在意,但是就如自己一样希望从焦林嘴里掏出些东西一样,说不定也有人希望通过焦林来牵制玉剑公主。
万一焦林说了什么,对她们母女的名声的确是个打击。谢清和想着,看楼下的人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就想原路跳出去救焦林,却没想到……
“阁下听的也够久了,何不现身!”女人扬声道,话音刚落,谢清和发现后面的原路已经被两个人堵死了。谢少侠无奈叹气,他可不想让自己出师未捷,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打出去。
长刀出鞘,寒光四射。
谢清和虽然经历坎坷,可是到底还年轻,很有几分少年心性。后路被封,他一怒之下挥刀砍伤拦路狗,并没有回到二楼原路离开,而是大摇大摆的来到了下一层。
他不知道,二楼高墙上已经都是杜先生安排的爪牙,准备抓人的。
这是一个很难形容的女人,大概“气度不凡”这个词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女人看见谢清和下楼毫不意外:“阁下听到了我玉剑山庄的隐秘,还想就这么走出去吗?”
谢清和不说话,只是拄着刀看着对方,他脸上还蒙着黑布,只有眼睛露在外面。
女人只能看到那双如冬日寒星一般的眼睛,和这个人手中倚着的滴血长刀,看来楼上那两个废物已经死了。
顷刻之间就能处理掉楼上二人,杜先生蓦地升起一阵招揽之心:“阁下来我这玉剑山庄所为何事呢?倘若可以,不妨坐下一叙,阁下如果只缺钱财,我玉剑山庄尽可予之。”
谢清和心中着急,他担心焦林出了玉剑山庄大门就会被杀死,根本不想和杜先生废话。他刻意压低嗓门,嘶哑道:“老子不与娘们多废话,有本事就来打!”
听他这么一说,杜先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又是一个蠢货,以为玉剑山庄都是女人,跑来砸场子觉得自己能一战成名。她这就毫不客气:“来人,将他的性命留下!”
数只长剑破门而入,谢清和还在担心杜先生背后偷袭,分神之下躲闪不及,肋骨附近被剑气所伤。血流出来,濡湿了衣服,谢清和在鲜血的刺激下,挥舞长刀连斩三剑,抓住了一个女子做人质。
“让她们退出去!”谢清和的刀架在人质的脖子上:“否则我就杀了她!”
杜先生站在那里,对此如万古冰霜般无动于衷,围着的人看她毫无指令,继续杀向了谢清和。
谢清和没有办法,只好借着围攻的人顾忌他手中人质,尽力往外走。在门口处终于找到了空挡,将人质抛给了对手,几个姑娘为了救下同伴,只好坐视谢清和从围攻中飞上房顶,还打掉了火把,借助黑暗逃离了玉剑山庄。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已经修改,综合各方面和后文考量,cp还是香帅→_→
说起来都是缘分,今天触发了头一个奇遇,就是香帅的……
不过会慢热,毕竟这是个高难度的挑战_(:3」∠)_,本文还是以剧情为主
感谢可爱多们支持
第30章第30章
谢清和摆脱包围,一路向北在通往应天府的路上狂奔,希望能够赶上焦林。焦林大概是骑着马离开的玉剑山庄,谢清和被围攻耽误了一段时间,还没有马,只能靠着两条腿追。
我怕是救不了焦林了,谢清和头一次升起这种对自身无能的愧疚,是他告诉的焦林玉剑公主非他所生。他刺激焦林让他前往玉剑山庄,但是……
轻功跑着、飞着,快一点、再快一点,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看到谢清和,说不定会认为那是一只鹰在天上飞翔。
焦林从玉剑山庄出来,浑浑噩噩的上马返回应天,灰心丧气至此,骑着马上也是摇摇欲坠。因而路上看到杀手的时候,焦林也是一心求死,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被人骗、被人甩,以为是自己的女儿,到最后才发现是自作多情。






[楚留香]之一川波 分卷阅读40
了一了百了。
可是求生欲是人的本能,就像一个江湖人,哪怕心灰意冷,有人想要杀自己的时候,还是会本能的拔剑抵抗。
这也让谢清和见到了焦林最后一面。
“焦翁……”谢少侠自己也受了伤,他赶到现场的时候,许是那些杀手觉得焦林肯定活不了,他们已经撤了。
焦林动动嘴,谢清和附耳细听,老人断断续续道:“勿、勿要……自责,我、没……做个……糊涂鬼,家、坛子……藏……藏着……”他没说完,失去了呼吸。
第一次有人死在谢清和眼前,他的手还握着死人的脉搏,感觉跳动的越来越慢,直至停止。死人的身体会越来越凉,以后还会发硬、发软,烂掉……和伯父一样,也和月娘一样。
没时间乱想了,谢清和拾心情,背起了焦林的尸体。事情因他而起,焦林因此做不成江湖浪客,谢清和起码要让他入土为安。谢少侠自己的伤口已经停止流血了,他背着尸体找到了焦林跑到树丛中的那匹马,将尸首放在马上。
返回应天府的路上有一座小镇,镇上有家棺材铺子,门口摆着几副棺盖,还有些刷了清漆的板子。
老板四更天就被敲门声吵醒了,他不耐烦道:“等等,哎呀等等别敲了,死人都不急着进棺材,活人急什么!”摸黑点灯,还没穿好衣裳就去开门了。
开门一看,是个衣服上血迹斑斑的小哥,老板一窒,口气软和不少:“呃,这位小哥,您是想要?”他越过这个年轻人看向他身后的那匹马,马上还驮着个人,老板一抖,那……好像是个死人啊。
他哆哆嗦嗦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啥?”
年轻人抬起头,一脸倦容:“要棺材。”
老板听着这夹着冰碴子的话,赶紧点头:“成成成,你等着,那个,按照马上那个人的尺寸?我去量量行吗”
年轻人自然是谢清和,点头应允。
老板不敢怠慢,看见死人的身上全是刀剑所伤,也不敢吭声。他怕身后那个年轻人手里的刀,只是目测尺寸之后埋头干活。终于在日上三竿的时候,老板东拼西凑不惜将别人订好的半成品拿来凑数,这才打好了一口棺材。
谢清和亲自将焦林放入棺材,看着老板将棺木封好。老板看着他,眼中都是恐惧。谢清和叹气,扔过去一块十两重的小银锭子:“多谢,我还要你那个板车,这钱着罢。”
老板都没打算他能给钱,如今赚了自然是意外之喜,连连道谢。
谢清和没再搭话,只是将棺材放在平板车上,套着马,告别了棺材铺。路遇镇上的药铺开门了,他还去买了些止血药和麻布带走了。
一路上看见单马拉棺材的人都避着他走,实在是谢清和此刻的形容太不堪了,身上都是血迹,手中握着长刀。
谁知道这是不是什么江洋大盗。
焦林的棺材被谢清和安置在了应天府义庄,等到他找到熟悉焦林的人之后,再将他或是入土、或是扶棺回乡。
谢清和从义庄出来,将身上小厮的衣服脱下来扔掉之后,才骑着马回到了应天府。说起来,焦林受的刺激太大,所以也没有问杜先生,玉剑公主到底是谁的女儿。唉,虽然略感愧疚,然而谢清和又累又沮丧,自己真是白搭了一条人命进入,徒劳无功。
现在只希望焦林说的,什么坛子里藏着的东西是有用的东西,谢清和不希望他这条命搭进去最后真的成了闹剧。
而且,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听说焦林还找过楚香帅去管玉剑公主当初嫁史天王的事情,为何现在杜先生被当面问了就要杀人呢。
哪怕她担心焦林出去胡说,难道从前她就不担心,她放任焦林以为玉剑是他亲生这么多年,谢清和皱眉苦思冥想,现在却突然下令杀了他,这里面必有缘由。
他捂着肋骨,伤口虽然不流血了却还没包扎,不过还得先去焦林的住处,找到那个“藏在坛子里”的东西,谢清和骑着马直入应天府城门,奔向目标。
回到应天府的时候已是傍晚,一路快马加鞭跑了快三天,谢清和累的就想喝碗热汤躺下歇会。一身臭汗、身上还有伤,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在发热,头痛欲裂,天气还阴沉的仿佛要下雨,冬天下雨,被浇成落汤鸡非病不可。
路上行人已经很少了,谢清和勒马停在了焦林那间小房子的外面,迷糊当中听到了一些声响,似乎有人在这破房子里翻东西。
谢清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屋里的人和他想找的东西是一样的,焦林死了,而且死在了杜先生手上。这个敏感时刻,让谢清和相信这是小偷?
这还不如让他相信建文皇帝赢了靖难。
手握长刀,潜行而入。谢清和弯腰贴着墙溜到了门口,看见里面赫然是两个穿着褚色曳撒的男人正在翻箱倒柜。
果然不是小偷,而是目的明确的找东西,只不过他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谢清和想要冲进去,然而看看对方腰中挂着的刀,谢清和发现那居然也是兵部的制式佩刀。
两个人必是公门中人!
敌情不明,此刻要如何呢,谢清和衡量一下对方,又想想自己现在的状况,冲进去攻其不备都不见得能成功。他还在犹豫,对方却似乎放弃了寻找,就听其中一个人粗声粗气道:“反正找不到,干脆烧了算了!”
另一个人居然称是:“是啊,烧了干净,一了百了,咱们和殿下也有的交代。都烧了嘛。”
殿下?哪位殿下会让他们来焦林这里找东西。
谢清和看着二人已经将这屋里的菜油撒了满地,再等下去,怕是就要点火了。如果焦林留下的东西在坛子里被火烧的炸开,那真是一无所得,谢清和咬咬牙,抡起长刀猛地冲了进去,一刀下去从背后劈死一个。
另一个拔出佩刀准备应敌,却功夫不济,谢清和抓着死了的那个人往前推。趁着对方胡乱挥刀,以死人为盾牌,刀尖直刺,挑开了对方的曳撒,刺穿了他的肚子。
两个人都死了,谢清和看着他们咽气,哆嗦着将房门关上以节外生枝,肋骨上的划伤似乎又裂开了,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他先将死了的两个人检查一遍,从一个人身上找到了火折子,而两个人的身上都有腰牌……
一块木牌、一块铜牌,材质不同,上面确有三个字是一模一样的,不巧,谢清和认得,“汉王府”。
他一下坐在了地上,简直喘不过起来,这两个人嘴里的殿下,怕就是汉王朱高煦了。汉王……谢清和心情激荡,一时不察,手中用力将木质腰牌捏得粉碎。
让伯父解缙和朝中一大批官员入狱死亡的起因,就是因为汉王觊觎储位,向皇帝进了谗言。
老天有眼,今天这个把柄落在了我的手里,谢清和将仅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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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制腰牌揣进怀里,然后开始在这间屋子里找坛子,既然这两个废物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这个坛子一定放在隐秘的地方。
谢清和看着房子里一片狼藉,还有哪里是他们没找到的……
斗室之内、方寸之地,床上的铺盖被掀起来扔在了地上、装水的陶罐也砸烂了、连一个小火炉都被砸开,更别说盒子一类的东西。明面上能砸开、砸烂的这两个人都打碎了,难怪最后只能出个下策要放火。
谢清和环视这间陋室,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地上,这样的一间房,居然在靠近灶台水缸底下垫了一块破布。焦林是这样细致的人吗?
看看这间房子、这个环境,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要在水缸底下垫块布呢。
肋骨上一跳一跳的疼,谢少侠咬着牙使劲按了两下伤口,疼的麻木就不觉得疼了。他将水缸搬开,揭开了那块破布,果然,轻敲底下那块砖,下面是空的。
将砖块挖起来,就看到里面有个小坛子,谢清和将坛子打开将里面卷着的一册书卷拿出来装好,随即捡起了火折子。他不能留着这两具尸体在这里,必须处理一下,不能让不相干的人认出这两个人是谁。于是,谢清和将火折子吹燃,火光慢慢地凑近了满地的菜油,又用他们的佩刀划烂了他们的脸。
火烧起来了,不一会就浓烟满屋,谢清和从后窗跳了出去,幸好天气只是阴沉却无雨雪,不一会就传来木板被烧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谢清和抱紧怀里的东西,大喊道:“着火啦,快出来救火啊。”看见有人出来之后,他才迅速去找自己的马,返回了福临客栈。
焦林的东西他自己留着,而这块腰牌则要交给一个憎恨汉王、恨之欲死的人皇太孙朱瞻基。只是如何交给他,还需要从长计议,谢清和苦笑的为自己上药包扎,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元旦伊始,永乐十五年来了,阖家团圆已经开始过年的时候,谢清和正跋涉在北方的冰天雪地当中。对于上个华山都被冻得哆嗦的谢清和而言,鼓起勇气赶赴东北,他觉得自己也算是兢兢业业对得住皇帝了。
年前胡来信,表示如果谢清和在江湖上听说了什么线索,一定要勇于探查。年轻人嘛,要有些冲劲,武当弟子一定不会被少林弟子比下去的对不对?
口气一派慈和,谢少侠却只是笑笑将信点燃烧掉,慈和的语气下藏着的是挑拨。胡侍郎对负责北边的道衍和尚姚少师也存着些妒忌罢,或许还有别的,毕竟他是儒生,对于僧道之流肯定是不太以为然。
但是道衍和尚在本朝的地位不可动摇,然而去年年末就听说姚少师老来多病,想来胡侍郎希望名义上属于自己麾下的谢清和或者还有其他人能为他争口气。
于是,在前往太孙宫拜谒了皇太孙朱瞻基之后,谢清和通过焦林留给自己的线索查到了北方大旗门一直同常青岛这个地方极有渊源。
说道皇太孙,谢清和和他正面打过交道,就明白了为什么说了一句“好圣孙”就彻底奠定了皇长子的东宫之位。
谢清和以为自己将事件经过讲出来和腰牌交出去,太孙一定会向皇帝报告,汉王与天道盟之间关系匪浅。焦林前脚刚死,后脚汉王府就派人去偷东西,怎么说都不会是巧合。
没想到皇太孙先是对谢清和来找他表示欣慰,后又叹气说十月的时候,天子刚刚惩处了汉王,杀了他的两拨护卫。现在又要过年,就不要立时拿去惹祖父生气了。
谢清和倒没失望,只是觉得这真是个孝顺的好孙子。他谢过了太孙赠刀之情,太孙又问过谢清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皇太孙才让自己的大舅子府军前卫指挥佥事胡安亲自送谢清和离开太孙宫,谢清和再三谢过太孙。
等到离开了金陵,谢清和往北方赶路的时候回忆那场会面,他才意识到:如果不是自己打定了主意不会入仕,又知道了皇权是如何的翻云覆雨,怕是冲着赠刀、折节下交,让小国舅亲自送自己这片体贴,就要升起些拼死报效的心情。
还有太孙说的那些话,“不要大年下惹祖父生气”,何等的孝顺、何等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如果现在将东西送上去,距离皇帝处理汉王还不过两个月,以皇帝一贯的疑心病,说不定会认为东宫之前为汉王求情都是假的,东宫并不孝悌。
而年后送上去,再将这片孝顺剖白出来,皇帝就会觉得东宫和太孙是如此的识大体,然后对汉王更加厌烦……
谢清和想着,穿着棉袄还窜起一阵寒意,更加坚定了决心,他现在背靠朝廷给皇帝找人,然而到此为止绝不扯上更深的关系。这些人的心眼,自己奉陪不起,惹不起就只好躲了。
而他此去的地方,是焦林留下的那本藏起来的书册上多次提到的地方青泥洼。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可爱多们继续支持,挑战高难度的楚香帅作为cp,就是因为缘分呐,上一章已经写了:送了一碗元宵就触发了奇遇。
晋江的同人要求原作剧情不能太多,所以,本文就是按照官方现在给出的骨架,讲述一个故事,希望能够讲好。
谢谢~
以及道衍和尚就是撺掇朱棣起兵那位和尚,靖难之后官封太子少师,当时的佛教护法,写了反排佛的《道余录》。
至于朱高炽、朱高煦、朱瞻基,这三位兄弟、叔侄之间,可谓深仇大恨。
第31章第31章
焦林在他的记录中多次提到了青泥洼,他似乎亲自来过这个地方,据他说,此地每隔几日就会有玉剑山庄的船(虽然没有明显标志),但是焦林几次从玉剑山庄开始跟踪他们,早就认识了押船的人。
那些玉剑山庄的人总是白日休息、夜里赶路,押着几大车,成队的往青泥洼走。然后从这里的一个小码头装船起运,但是具体去哪就不知道了。
他试过想要混到船上去,但是失败两次之后他就放弃了,他又不会易容,担心打草惊蛇。不过他在记录中提到了,起码在他盯着的两次,这地方每次用的都是固定的搬运工,所以不太好混进去。
谢清和看到这里意识到,想要假扮码头苦力混上船是不可能了,只有另辟蹊径。
常青岛。
夜帝朱文奎前来拜访常青岛主方宁,因着朱文圭的缘故,二人多年以来都保持着联系。
“大哥,近来见到新月了吗?”方宁笑着为朱文奎斟茶,与他谈起了孙女玉剑公主新月。
朱文奎闻言摇摇头:“她倒是常在她母亲身边,孩子大了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情……”朱文奎很疼爱自己的孙女,可是对于她掌管天道盟却一直略有反对,倒不是因为什么“牝鸡司晨”之类的酸腐之言。
当今天子朱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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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叔祖父,尽管篡得皇位,多年来还是对建文帝一系穷追不舍。朱文奎有些担心将来孙女的身世为人所知,想到这个,他看了一眼方宁,又想到了弟弟朱文圭,唉,都是冤孽啊。
还有新月的生母“杜先生”,二十多年前方宁曾经托付他照看一下那孩子,朱文奎一向极重承诺,又对方宁的托付极为重视。干脆派出独子朱诚去看顾,结果、结果就是新月了。
朱文奎有时候想想都觉得好笑,记忆中早逝父亲的遗言浮于眼前:成者王侯败者贼,朱棣坐稳了江山,多说多做无益。
做了个“江湖儿女”,儿子都要轻浮至此;如果他还是皇太子,儿子是皇孙,怕更不能托付大任。朱文奎真是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情,然而弟弟朱文圭却不肯放手,执意要想方设法将天下闹的天翻地覆。
朱文奎只希望弟弟有一天能够解开心结,如果不能,他就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那个小徒弟了。
唉,还是冤孽。
朱文奎打起神和方宁谈些有的没的,自他们结为义兄妹以来都这么多年了。朱文奎成为了夜帝,方宁当上了常青岛主,两个人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很多年、很多事情之后,方宁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会告诉自己这个大哥的小姑娘了……
“阿宁,二弟他……”
方宁手一抖,茶水从杯中溢出:“兄长!”
朱文奎无奈又苦涩地看着她:“你还不肯放弃吗?”
“我一定会将二郎从邪路上拉回来。”方宁还是与从前一样,不肯放弃朱文圭,认为他只是受伤太深才会如此。
朱文奎忍了又忍才没有提起明月山庄血案,没有说朱文圭早就利欲熏心、丧心病狂了。因为他知道,同自己一样,方宁内心也一直对明月山庄那件事充满着愧疚。
这次会面与从前的很多次没有任何不同,朱文奎依旧失望的从常青岛离开,孤身一人返回内地。他是常青岛的贵客,回程的时候自有常青岛之人护送他上船,夜帝上船之后却发现船舱里与往日有些奇怪的不同。
似乎有人进来过!
朱文奎不动声色的环视左右,这小小的船舱中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而且船已起锚,如果他所料不错,此人应当还在船上。
谢清和躲在了船底货仓的架子上,在阴影处,又紧贴船体,几次下面有人路过都没有发现他。他还在沾沾自喜于自己顺利的登上了常青岛,又顺利的离开,突然背后的木质墙板被打破了,一只白皙的手打了过来!
“啊!”谢清和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掌,被打落在地。
然后一个风一般的影子冲了进来,连连对谢清和出招,掌法妙无比,谢清和狼狈不堪只能左躲右闪。
老者呵斥道:“小子!你说出谁人指使你上船窃听,老夫饶你不死!”
谢清和冷笑:“偷袭在前还说饶命,谁稀罕,要打便打!”
两个人你来我往一边互殴,一边互相指责,谢清和偷溜上船固然理亏、老人作为武林前辈偷袭也没有多光。谢清和是不肯服软的,二人越打越激烈,谢清和感到自己的气海处隐隐发疼。
不能拖下去,否则自己必死无疑,做个糊涂鬼是谢清和万万不能忍受的。他一边应付着老者的掌法,一边伺机冲出了货舱。
朱文奎想把人留下讯问一下是谁派来的,是不是朱文圭派他去常青岛,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怎么能不留活口呢。再说,这个年轻人的内功很熟悉,他觉得仿佛是大旗门的功法,正想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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