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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帅府的一系列动作就像给日渐萧条的广州城注入了一针强心剂,市场上交易频繁,出现了近十几年间少有的繁荣。但有些人却不能参与其中,还在惴惴不安地猜测着自己的命运,为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而寝食不安……

    帅府军抓获的人犯都被囚禁在城外的两个相望的沙洲上,一个用于关押俘获的军兵,一个用于羁押抓获的叛逆和通敌的不法分子。沙洲上的监所四周围着栅栏,外边不足五十米就是江水,里边的监牢也不过是就地取材搭建的草棚,要是没有林立的哨棚和巡视的兵丁这里更像个羊圈。

    这几天俘获的官兵已经陆续被送走。而这边的小岛上杀了一批,流放了一批,前天又有一批由家人缴了‘捐纳’被放走了。而今拥挤不堪的小岛上只剩下不到二、三百人,显得宽敞了很多。只要他们不离开栏围,士兵们并不干涉,默认他们自由活动。

    “胡头领,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离开”时近正午,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十多个人犯散坐在一棵大树下乘凉。一个穿着长衫作员外装束的中年汉子,可被关了多日衣服已经沾满了污迹,散发着酸臭味儿,他吐掉嘴里的草根问身边半躺在草地上的家伙。

    “趴地虎,别他娘的瞎叫,作死啊!”姓胡的紧张的看看四周脸色狰狞地低声骂道。

    “好,好,胡掌柜的、胡兄,该杀的杀了,该放的放了。剩下咱们这些人留着不放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想多要些钱吧!”被叫做趴地虎的家伙不以为意地笑笑说道。

    “别以为你穿着件长衫就真成了员外了,你什么货色别人不知道,洒家还不知晓。他们关着咱们绝不是为了钱的事儿,那帅府只抄了钱、孙两家所得便何止千万,如何看得上咱们这些小门小户!”姓胡的撇撇嘴说道。

    胡胜本是落草为寇的盗匪,前些年发了财便金盆洗手落户广州,买了个庄子开起酒坊,当起了买卖人。而那趴地虎也




第124章 逆者亡
    城北孟二的名号可是响的很,不仅广州府,便是广南两路也是闻名遐迩,无论黑白两道、水上陆上的朋友都会给面子。且其与官家的关系更是错综复杂,南朝做主的时候,大小官吏皆是他的座上宾,据说朝廷中的宰执都能搭上话。而鞑子入城后,敲诈勒索富户,偏偏其家中不仅无事,鞑子头还登门拜访,传闻其与蒙古的一位皇子有交情。

    蒙古人两次破城,南朝两次收复,孟二不仅毫发未损,生意还越做越大,简直就是不倒翁。加上其家中还养着上百的家丁,一般盗匪也不敢上门寻事。这使得孟二在广州城的名声日盛,无论官府、盗匪都不敢轻捋虎须,可今日却被当场杖毙。

    “不是说孟二早已打通了关节,又有人替他求情,准备放其回家了吗怎么转眼便被打死啦!”秦宝也脸色数变道。

    “不清楚,只是这次提审的不是提刑司的人,据说是王府中派来的,那些人凶得很。我看见孟二被打死后直接就抛到江中,两个儿子也被沉了江,孟家这回算是完啦!”林公子牙齿打颤地道,想来是后怕的紧。

    “你亲眼所见”两人齐声问道,这个消息太恐怖了,无人敢惹的孟二居然被灭门。

    “当然,我亲眼看见孟二被人拖出去的,下半身都打烂了。不过孟二也够硬气,居然一声未吭!”林公子信誓旦旦地说道。

    “哦,王府的人居然如此肆无忌惮,他们不怕朝廷中有人弹劾吗”秦宝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提刑司的人还能辩解几句,而王府的人根本不问缘由,只一言不合便下死手,碰上这种不讲理的主最难对付,往往根本不给机会。想想孟二,对方都不放在眼里,自己恐怕话都不问便被打死了事。

    “那卫王是当朝御弟。又是个小孩子,不知世事险恶,行事自然毫无顾忌,孟二在他眼里屁都不是。否则那么多人也不会说杀便杀了。再说如今乃是乱世,死的人成千上万,谁会在乎这个,而孟二已成了死人,谁还会为他出头。”胡胜也紧张起来。他们混江湖的一怕这种‘不讲理’的,二怕初出江湖的年轻人。这些人根本不讲江湖规矩,往往不顾后果恣意行事,而如今自己全摊上了,如何能不怕。

    “那另一个人呢就是正如与你厮混的柳公子,他怎么也没回来。”秦宝又问道。

    “唉,那小子好命,家里有个忠仆。听说他托人找到了王府的位管事儿,那人正好也在受人之托想在广州做买卖,也想找几个得力的人手。只要其肯过去便替他说项。那柳公子早就待不下去了,如何不肯答应,作价千贯连人带铺子全转让了,签字画押后当下便放人,估计他拿了钱就躲到乡下去啦!”林公子十分羡慕地说道。

    “诶,那你怎么又回来了”秦宝又问道。

    “他们称有人检举我调戏妇女,让我赔钱了事,可我想了半天实在是想不出是哪个。他们便说想不起来,明晚便送我去琼州!在这里每天吃糙米,喝凉水便快要了我的命啦。到那琼州还要服苦役,只怕没命回来了……”林公子说着便嘤嘤地哭起来。

    “真是笨死了,你胡乱编排一个便好,然后赶紧让家里筹钱啊!”胡胜瞅着眼前



第125章 白日梦
    “这鬼地方,现代堵车,古代堵船!”赵昺坐在小舟中看着拥堵的河面感叹道。广州城东、西、南三面均有大濠环绕,与城中的湖面连成体系。而二十丈宽城濠就如干道,城内沟渠便是水上的街巷,二十丈换算成现代便是七十余米,相当于有非机动车道和外带人行道的十车道大马路,可他们的小船也只能缓慢的在船流中穿行。

    但赵昺不能否认便利的交通给城市带来了繁华,布局合理的外濠内渠串联成一个贯通城内及环城的系统,如街巷般的沟渠形成四通八达的交通网,在形成蔚为壮观的水城景色的同时也带动了商业的发展,在西城一带已发展成为平行于濠边的商业小街。有“西装革履”的欧洲人;有“唾地如血”的东南亚人;有耳环叮叮当“绕耳皆穿孔”的波斯妇女,游荡于其中。

    “哈喽!”赵昺忍不住用英语打了个招呼,那些外国人是否听的懂不知道,把船上的几个人却吓了一跳,急忙连哄带拽的请进舱中。

    “你们紧张什么这广州城中除了府中的人谁会认识我,即便认识见我这幅打扮也会当认错人了,倒是你们两个太显眼!”赵昺没好气地对王德和倪亮说道。

    “殿下,咱们可是偷着溜出来的,若是让那几位大人知道,倒霉的却是我们啊!”王德哭丧着脸道。

    王爷自上次的事情后消停了两天便憋不住了,说是要出府‘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可现在抚司以加强府衙的安全为名,府外的警备已由中军接管。其中的意味大家都清楚,这哪里是防贼,那是在防殿下,中军的士兵虽不敢拦他们,可会及时的向上禀告,自有人前来阻挡。

    王德便以此为由劝阻,没想到殿下早就踩好了道。由于现在府中人多,每日消耗日增。天天都需采购,衙中花园里的水塘为引水与城中的水路恰好是相联通的,内府便预备了艘小船专门用于采购日用品。而这艘船每日出出进进,警卫们都习惯了。加上谁也不会想到殿下会屈身于狭小、肮脏的小船中。殿下便瞄上了这个空档,于是今天带着几个亲卫‘挟持’了小船,再次翻墙成功。

    “鬼叫什么,唯恐别人不知道本王在这里”赵昺瞪了王德一眼又道,“把心放肚子里。他们都知道是我的注意,顶多教训几句,能把你如何”

    “那我们叫你什么啊”王德无奈地说道。

    “小公子、少东家、小胖子……随便你们怎么叫,别让他人听出来就好!”赵昺无所谓地道。

    “那便叫少主吧!”王德想了想说道,殿下说的随便,他们可不敢随便,跟殿下叫小胖子让府中的几位大人听见,自己还不得被当场打死啊!

    “也行!”赵昺点点头道,“,前边到哪里了”

    “殿……少主。前边过了糙米栏、猪栏,便到水关口了,那里最为热闹!”经常往来两地,对广州城熟悉的很,看了看说道。

    “咱们就去那边看看!”赵昺说道……

    船行至西濠靠了码头,赵昺一行人上了岸。他瞅着满街筒子的身穿奇装异服的老外,铺满各色商品的商铺、地摊,听着他们半生不熟的汉语讨价还价,突然有些眩晕,好像回到了前世帝都的‘动物园’。他记的明代的屈大均在书中曾将



第126章 发现
    看着街面上一拨接一拨府中的人走过,赵昺就意识到自己又暴露了,他们明着是在收购物资,实则是在寻找自己的踪迹。他深知没有被抓到现行,又无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打死都不能承认错误,否则就只能将牢底座穿的道理,因而决定以静制动,就窝在这个铺子里不出去。原以为躲一会儿就避过去了,可眼看一个时辰后街上依然有府中的人在巡视,显然他们发现了泊在码头上的小船,便在这一带重点寻找。

    眼瞅着在人家铺子中坐了半天,茶水也喝了一壶了,可商家却没有因为他们站着茅坑不拉屎而将驱赶的意思,还热情的送上盘小点心,这这让赵昺十分惊异。换做前世早将你当做收保护费的小痞子一顿乱棍打出去,或是让警察邀请你去派出所说明情况啊!

    人家如此反而让赵昺不买东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看看这里摆的都是玛瑙翡翠之类的珠宝,而他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兴趣。但商家并未因此而慢待他,反而派了个伙计跟着,他的目光扫到哪里便抢先介绍一番。少时赵昺算是明白了,真是无奸不商,眼贼的掌柜的早就看出自己是头儿,那几个是仆,虽然穿戴不大好,可从气质上便能看出非富即贵;再者古今同理:小孩儿的钱最好挣,只要自己看上了,那几个人没有不掏钱的理儿!

    “这是什么东西”赵昺转了一圈忽然看到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盒子,眼睛一亮回首问道。

    “小公子,这是水玉,你看里边放些东西从外边都看得清清楚楚!”伙计听了立刻捧出盒子放到赵昺面前打开道。

    “哦,这个东西真好玩,不知你们这里可有原石”赵昺拿起盒子对着亮处摆弄了一番问道。

    “有啊,除了这黄色的,还有粉色的、紫色的,都是上乘好料。且店中就有巧匠,要什么可以立时便做!”伙计听了更为热情的介绍道。他知道买卖已经成了大半,自己没有白忙乎。

    “好,那便去看看!”赵昺说道,伙计便想上前引路。却被倪亮抢了先挡住了去路,他进去瞅了瞅后边的情况才请殿下移步……

    …………

    回到府中天已经暗下来,本来计划好好在城中好好玩儿一天却被搅了,几个人不免沮丧,想到还要面对几位大佬的质问和责备。心情更加糟糕。可让大家略感安慰的是殿下却好像在铺子中玩的十分尽兴。而让他们奇怪的是殿下居然对加工珠宝十分有兴趣,守着店里的几个珠宝匠蹲了半天不说,甚至还亲自绘图让他们加工了一堆水玉,做出几件奇形怪状的物件,临走时还买回了几块各色原石说要留着后用。

    “殿下,这水玉在琼州只要一半的价格便可买到,咱们被那店家给赚了。”扶着殿下下船,看着其手里还抱着那个装着水玉的盒子,忍不住说道。

    “哦,那你怎么不早说。琼州水玉很多吗”赵昺斜了一眼疑惑地道。

    “殿下,琼州盛产水玉,除了作为贡品外,各地商贩多有采购贩卖,刚才那店里卖的水玉便是从琼州贩来的。”接过殿下的盒子说道。

    “赔了、赔了,本王怎么忘了这码事儿,你为何不早说!”赵昺听了有些懊恼地道,前世最著名的那具棺材便是海南产的吗!

    “殿下也会做赔本买卖我倒想见识见识是哪位高人!”赵昺还在抱



第127章 方略
    老花眼这不是病人老了都会有这毛病,而近视眼却不同,一般都是用眼过度造成的,且古已有之。比如课本上的那位杜老先生大家都爱给他们画副眼镜,那绝不是调侃,他就是近视眼,否则绝写不出‘窗外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名句,而大家如此做也正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崇敬之情。

    ‘十年苦读,一举登科’这是古代每一个读书人的心愿,因而灯下用功便是免不了的事情。可那会儿又没有电灯,在石蜡普及前,蜡烛都是用蜂蜡制成的,每根价格高达一贯数百文,一晚上点上几根,一个月的生活费都没了。所以昏暗的油灯下读书才是常态,近视眼在士子群中也是处于多发状态,邓光荐便是受害者之一。

    赵昺从前世带过来的望远镜给了,其实他还是很肉疼的,但自己堂堂王爷话已出口也不能再要回来啊,因此总寻思着再做一副,可这个时代大宋还造不出玻璃,也只能暂时放下。今天在珠宝店发现水晶后这个问题就算解决了。

    在看珠宝匠磨制了两副镜片后,赵昺突然又想起俩师傅来了,一个倍受远视眼折磨,可还要没黑天白日的替自己审阅公文;另一个苦于近视眼,恨不得将书本都贴到脸上,却还‘孜孜不倦’的不忘教导自己。于是他便让工匠分别磨制了几副镜片,又做了镜架,给他们每人做了副眼镜……

    “先生,我看看!”赵昺也是戴过眼镜的人,立刻清楚邓光荐的问题出在了哪里。这个时代没有验光设备,眼镜的度数都是他估算的,老花镜还好对付,大点小点都能凑合。而近视镜却不行,瞳距和度数不合适,肯定会晕的。

    “殿下,这个还行。”邓光荐试戴了另一副后,终于不再晕了。满意地说道。这也就是赵昺早有准备,多做了两副度数不同,但样式完全相同的镜片,可以相互交换。折腾了一会子总算攒出来一副能用的。

    “多谢殿下,老夫终于不再受着眼疾之苦!”应节严见两人忙完了,施礼谢道。

    “先生为国操劳,又倾心辅助学生,我做这点事情乃是应该的。”赵昺急忙还礼道。

    “唉。殿下真是聪明,居然能想出这种办法治疗眼疾,妄自我吃了那么多的药丸也从未见效过,看来殿下确有医者之才。”邓光荐也难得当面夸奖殿下一番。

    “先生赞誉,学生不敢,只要不再为我今日私自出府之事气恼便好。”赵昺笑道。

    “殿下……”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应节严得了好处当然也不便再追究,只叹这孩子太过狡猾,稍不留神便着了他的道,“殿下。琼州之事有何妙想”他也只能接着谈刚才的事情了。

    “两位先生,我是如此考虑的……”赵昺便将思考多日的方案娓娓道来,“如今天下形势,蒙古人断不会放弃统一全国的战略,琼州早晚会有一战,此战是无可避免的。”

    “殿下,如今敌军北还,形势稍缓,近闻文相已重整兵马自梅州出江西,收复会昌。福广各地义兵同举。朝廷兵马也向广东靠近欲收复诸州县,尽复江南也无不可!”邓光荐却不苟同道。

    “先生,如今贼酋已经坐稳了中原,诸王皆尊其为汗。内乱稍事便平。而江南各重镇又屯驻有大军,



第128章 设想
    赵昺在决定前往琼州之前也是做了番功课的,沧海桑田,他知道将见到的琼州绝非后世的海南。↖頂↖点↖小↖说,因而不仅查阅了能搜集到的所有资料,通过事务局搜集相关情报,还和那些曾往来于琼州的船员交谈过,对那里有了初步的了解。

    但赵昺当初的视点是单纯放在军事角度上,想的是如何守住海峡。而到了广州,看到这里繁荣的商业后他又有了新的想法,想着如果能兼顾商业也许能早点实现前世的繁华,且给自己找了张长期饭票。有了稳定的收入,琼州便能摆脱对大陆的依靠,从而达到自给自足长期坚持的战略目标。

    当然赵昺想如此做也不是凭空做白日梦。其时,海南岛的港口贸易空前活跃,琼山的白沙港,文昌的清澜港、铺前港,澄迈的石笈港,崖州的榆林港、三亚港都成为外国船只停靠交易的重要港口。距离大陆最近的白沙津处在新埠岛、海田岛和白沙门岛之间,因白沙门岛独处海中如白沙津之门户,故又称白沙门。

    但白沙港长期在南渡江的冲击下,深受泥沙淤积影响,港口日益变小,功能越来越受局限。至七、八十年前,终因港口淤积至海岸屈曲不能通行大舟,而大舟泊海岸又有多风涛之虞。当时琼州抚帅王光祖欲开港以便商旅,然而情况严重凭借人力已难以做到。可谁知一日忽然飓风大作,在风浪的作用下自冲成港,故而白沙港又被人们称为神应港,逐渐取代了烈楼港的地位,其逐渐成了‘人流’往来的私港。

    虽有“神应港”奇异之变,但白沙港长期变小的趋势难以改变,于是南渡江支流入海口渐渐引起了人们的重视。那里由于南渡江在入海口冲刷出三个小岛:新埠岛、海田岛和白沙门岛。三个小岛形成以后,南渡江至新埠渡便一分为二:干流向北入海。但由于受三个小岛影响,日益变窄,支流向西入海,形成新的海口。

    新海口北倚海田岛,南临琼州大地,东与南渡江支流相连,西面是通畅无阻的琼州海峡。自宋开宝五年朝廷便开始在海田岛上设海口浦,从此“海口”之名开始映入人们的眼帘,并渐渐叫响了。在南渡江干流入海口日益变窄的情况下也成了新港口首选地。其作为港口的自然条件比白沙津要好得多,逐渐成为琼州下南洋的主要出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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