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你这榆木脑袋终于开了窍,殿下说得就是木匠的活儿木匠干,铁匠的活儿铁匠干,如此一来便快了许多。殿下,小老儿说得对也不对”李老大‘教训’完同伴,转脸问殿下道。

    “对的,就是这么个意思,但其中各位老大还要因时因地灵活掌握,不可拘泥于各自的分工,以求用最快的速度完成。”赵昺点点头道,心说这几个老头儿也很聪明吗,自己稍一点拨便明白了如何操作。看来古人不缺乏聪明才智,缺少的只是一点创新。而他也并不比古人高明多少,自己所学到的东西只是经过千年积累的经验而已。

    “殿下一语便使大家茅塞顿开,属下也受益匪浅,以后各工坊也可效仿实施,你们几个能按时限完成吗”周翔琢磨琢磨说道。

    “有殿下的妙计,小老儿等虽不说能按时完成,但也必能提起些时日,还请都院多给些时间让我等好好谋算一下!”李老大向周翔拱拱手说道。

    “殿下,你看”周翔知道完不成任务自己也得跟着吃挂落,只能逼迫下边的人,眼见有转机当然不想放过,转身向殿下请示道。

    “本王看可以,几位大匠乍一接手比还有遗漏之处,确应仔细谋算,但时间不可太长,并要将所需的各种材料和人工及夫役统计出详细的数字报之总计局,待一切就位后立刻开工,不得有丝毫耽误。另外本王有言在先,不可为了赶工而忽略质量,出了纰漏。”赵昺言道。

    “殿下的话都听到了,还不快谢恩”周翔转脸又对几个‘不懂事’的家伙吼道。

    “多谢殿下体谅,草民等谢过了!”李老大




第163章 曾渊子
    郑虎臣亮了下腰牌进了王府内院,左右看看府中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变化,可他脚步却有些沉重,犹豫着这个时候进去是不是合适。

    “王大官,殿下今日心情如何”郑虎臣忽然看到王德从屋子中出来,急忙上前拦住他问道。

    “呦,是郑主事,你可多日未到府中来了,殿下早起儿还问过你呢!”王德被突然窜出来的人吓了一跳张嘴便想骂,可转脸看却是郑虎臣,立刻换成了笑脸道。

    “哦,是吗”按说被领导时时挂在心上,是属下求之不得的好事,可郑虎臣脸上却闪过丝慌乱,挤出些笑容又问道,“那殿下说些什么了吗,心情可还好”

    “殿下倒是没说什么,可能是有事要问你吧!不过殿下今日看着心情还不错,居然都没有和邓侍读争执!”王德笑着回答道。他知道殿下和郑虎臣俩人在一起总是暗自嘀嘀咕咕,神秘的很,而宫中长大的他自然知道要想活的长远,有些事情还是不问的好。

    “大官,待会儿殿下若是发火,还请劝解则个。”郑虎臣搓着手局促地说道。

    “郑主事,是不是出什么大事啦”王德一愣道,他知道殿下和郑虎臣之间的关系相当的好,其每次来内库的门几乎都会开一次,而今天其如此说怕是惹了殿下。

    “唉,就是江翊善之事,洒家怕跟殿下说了会生气,因而还要大官从中……”郑虎臣叹口气说道。

    “原来如此,想来郑主事已经查出些眉目了。”王德恍然道,“此事尽管放心,我们同属内府怎么也不会看着郑主事有事的。”

    “多谢了!”

    “来,我与你同去!”王德对郑虎臣是干啥的有点明白了,其就是殿下的耳目,专司些阴暗苟且之事的。这些人是无孔不入,且心狠手辣,没事都能给你整出事来,自己能结交上最好,不行也不要得罪。

    “唉,真是惭愧!”郑虎臣又叹口气喃喃道。江璆这事自己办的实在是糟糕透了,事情已经过去二十余日才查到其踪迹,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而殿下对自己提出的要求却从未拒绝过,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可事情却办成这样,不说殿下斥责,自己都觉的没脸见他……

    “那曾渊子是是谁”赵昺看完郑虎臣送来的情报才知江璆出走始末,原来其到琼州后受曾渊子之请出兵雷州,恢复广西各州县。可他对曾渊子这名字似乎十分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是哪位了,边看边问道。

    “殿下,曾渊子是金溪人,淳祐十年进士,同年知新昌县,后迁右正言。咸淳五年为监察御史,德祐元年迁同知枢密院事、两浙安抚制置使兼临安知府。后遭弹劾被罢免,贬嫡雷州。去年皇帝继承大统,复起用为参政知事,广西宣谕使。”郑虎臣回答道。

    “他是为何事遭罢的”赵昺暗掐手指算了算其遭罢贬的时间正是陈宜中当朝的时候,想着其没准就是陈相的对头,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没准可引以为援,于是又问道。

    “殿下,蒙军逼近临安之时,朝廷大小官员为保身家性命逃离都城,其也是其中之一,因而被朝廷罢嫡。”郑虎臣回答道。

    “呵呵,原来是个逃兵啊!”赵昺摇摇头自嘲道。

    &nb



第164章 真相
    江璆在偕行的物资卸载完毕后,突然传令让后军登船出海称是要接应府中来琼的后续船队。因为大家都知道南海常有海匪出没,且对面的雷州也在敌军掌握之中,为府中转运物资的船队护航也在情理其中,也是他的职责所在,所以探子们并未察觉其企图。在航行途中江璆称将有风暴来袭,因而船队又转向雷州避风,没想到其却是领兵攻打城池。

    藏于江璆身边的探子这才明白了其真正用意,但事务局还没有来得及在广西布置联络站,而他们又无法脱身,使情报根本无法传回。随后江璆领后军配合曾渊子征募的广西义军,连克雷州、高州和化州等州县,但离琼州也越来越远,联络家里更加困难。直到帅府来琼后发现情况后,赵昺急令事务局迅速查明此事,郑虎臣才又派人百般寻找才联系上三个心急如焚的探子,将情报带回。

    “殿下,不是探子们不肯出力,实是事发突然,而属下又布置不力,才使得消息未能及时传回,一切罪责皆由属下承担,请殿下罚我一人!”郑虎臣言罢深施一礼道。

    “呵呵,你如此说也算合情合理,但你可知若是真的有变,你我的脑袋还能长在脖子上吗”赵昺面上带笑,可听着怎么也不像好话,“发现事情紧急,便该设法脱离大队尽快将消息送回,甚至果断处置,才能做到防范于未然,否则要他们何用!”

    “殿下,此事皆是属下的错。”郑虎臣当然能看出好赖脸,又请罪道,“因为这三颗钉子打进去不易,一人为其手下最为信任的参军,一人为其贴身侍卫,另一人为其府中厨娘。所以属下吩咐他们只可搜集情报,传递消息,而不能暴露自己,他们如此做皆是遵从属下的命令并无过错。”

    “嗯,你如此做是对的,是本王意气用事了。”赵昺听了没有再发火,沉吟一会儿说道。

    “谢殿下体谅,如今消息通道已经建立,每三天便会有新消息送到,如果情况紧急当日便可发出!”郑虎臣谢道,暗中大大松了口气。他与殿下相处日子不短了,发现其并非没有弱点,其最恨将罪过都推到下属身上,功劳却揽在自己的名下,没有担当的人。同时郑虎臣也清楚此处的事情颇大,殿下必然震怒,有人肯定要倒霉,而事务局定是首当其冲。他如此也是险中求生,眼前看来是成功了。

    “以你看江璆是否有反意”赵昺却不知道自己被人给‘坑’了,长出口气问道。

    “属下分析,其暂时并无脱离帅府之意。”郑虎臣略一沉吟道。

    “何以见得”

    “殿下,传回的消息称其行事皆是以帅府之名,他若是想脱离帅府必然会亮出江家的旗号,以此收揽人心,征募部属。即便其有心脱离,但并不在此时。”郑虎臣分析道。

    “有些道理,江家的大名的确比帅府要好用的多,其弃而不用起码眼前不想与本王翻脸。庄思齐那边怎么样”赵昺点点头道。以常理看一个人要闹独立必然要树立自己威信,以此抬高自己削抵主子的威望,其



第165章 这才是真相
    赵昺从心里还是有点佩服曾渊子,当然不是服其临阵逃跑,而是服其心眼子够使,笼络人心的手段够高,脸皮够厚。江璆也能算条汉子了,脑子也不笨,却依然被其耍的团团转,不仅帮其打下了三州之地,还成全了其收复失地的美名。而其付出的只是牺牲了些脑细胞,嘴唇磨薄了两毫米,脸皮又变的厚了些,跟空手套白狼一般。

    曾渊子现在有了这三州之地的功劳,赵昺估计其就要向朝廷报捷请功。其中免不了也会给江璆的报功,但他肯定早已料到帅府会为其擅离职守,无令调兵而上书朝廷。那么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江璆功过相抵,免于处罚,灰溜溜的回到琼州,自此享受退居二线的幸福生活。而其则顺利接掌广西军政大权,把帅府后军要到自己的名下。

    接下来,手里有兵有权的曾渊子很快就会有钱,他便可利用影响开始洗白自己,称自己在临安陷落的前夜离开都城是受太后和陛下的密令,绝非自己所愿。而他深受太后的复国嘱托忍辱负重,即便遭到不公正待遇依然在为朝廷出力,为陛下分忧。现在太皇太后和德祐皇帝都成了俘虏发往大都,谁也没办法去求证,他的话便成了孤证,从而使他为自己铺平了重返朝堂的道路,江璆就成了他的垫脚石……

    “殿下的意思是江翊善是被曾渊子蛊惑才擅自率军离琼,又被其以手段控制,才铸成大错。”郑虎臣问道。

    “这只是猜测,情况未完全调查清楚之前都不能妄下结论。但江翊善身为一路转运使,肩负复国重任,无论什么原因无命率军离琼都是大过,若不惩处也难保他不会下次依然如此,更有人效仿之,因此这事甚为难做。”赵昺摸摸下巴道。

    “殿下如果为难,不若将他们……”郑虎臣做了个抹脖儿的动作低声道。

    “不可擅自行动,以现在的情形看局势还没有恶化到如此地步,等一等再看!”赵昺摆摆手拒绝了郑虎臣的建议。俩人说话轻描淡写,却把一边的王德给吓得够呛,一路转运使称得上是朝廷重臣,更不要说两人都是深有背景。而其居然说杀就杀,且毫不顾及,若是像自己这样的小虾米岂不一脚便踩死了,连点声响都不会留下,幸亏刚才自己没有拒绝他。

    “殿下,属下以为其无论如何都犯了府中大忌,触犯了家法,若不严惩恐怕会军心动摇,更不能震慑宵小!”郑虎臣坚持以家法处置江璆。

    “哼,事情有很多解决的办法,杀人那是最下策,万不得已才可为之。”赵昺冷哼声道,“事务局当前便是严密监视两人及后军上下,不经本王同意不得动手。”

    “属下明白,回去便安排!”郑虎臣使劲点头道。

    “此次你们事务局办事不利,本要严惩,念在情有可原,此次暂且记下,但下不为例。”赵昺言道。

    “多谢殿下……”

    “先不必谢,你身为一局之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能不予以惩处。局中自你以下,四部所有人员特殊津贴停发一个月,以示惩戒。可好”赵昺摆摆手,笑着说道。

     



第166章 善加引导
    雷州位于中国大陆的最南端,为全国三大半岛之一,东频南海西临北部湾,突出于南海之中。南与海南岛隔海相望,有东海岛、南三和硇洲等附属岛屿,一向称“天南重地”,还是仅次于爪哇的世界第二大雷区,即便是冬季这一带也能听到阵阵雷声,亦因此而得名。与海南岛一样,古代是封建王朝贬谪罪臣或途经之地。

    宋时的雷州军管辖整个半岛,与琼州遥遥相对,挟持着海峡,可以说是琼州对北防御的前哨,也是重要的缓冲地带。赵昺身为广西南路制置使,雷州军当然也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若说没有对其有过企图那是假的,但他知道广西以现在的实力夺过来也守不住,反而会成为负担。因而白白浪费精力和钱粮,还不如用在琼州上,待军队整训完毕后再行计议,可现在江璆这个傻蛋兼冒失鬼把他的计划完全打乱了。

    现在曾渊子为参政知事、广西宣谕使,这个职务虽说是个临时性的职务,却是负责监察、督导地方官员的,而其还是当朝的参政知事有参与国家政事,直接上书皇帝的权力。之前其权都是有名无实,连兼任的知雷州军都是有名无实,根本掀不起风浪来,赵昺完全不必拿其当回事。如今却不同了,其连复三州之地,名声鹊起,完全与他抗衡还不行,但已是不能轻易视之的人物。

    曾渊子若是个好人,赵昺完全不必担心,可其是个恶人就不能不动些心思,免得这个搅屎棍子把当前的局面闹得不可收拾。而当前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其篡取广西的大权,阻止其进一步的壮大实力,以免尾大不掉;再者就是要争取得到朝廷的支持,使其失去进入朝堂的机会慢慢收拾。只是如何做,还需要个妥善的方案……

    “殿下,这些情况都是真的”应节严被殿下深夜召进府中议事,当他看完事务局送来的情报后大吃一惊地道。而邓光荐见状也急忙拿过来看。

    “先生,此事细节也可能会有些出入,但也是他们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好在我们终于知道了江翊善和后军的下落,总算没有出什么大事!”赵昺含糊地说道。

    他给应节严看到的东西当然是经过精心编辑的情报,其中隐去了诸多细节,增加了人所共知的东西,自然也加了点作料。赵昺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这老头儿都成精了,若是其中连江璆的生活细节都写上,其必然马上知晓殿下在其身边安插了人手,立刻便会想到殿下也同样会如此对己,师徒间便会因此生嫌,反而不美。

    “宗保怎么如此糊涂,居然如此胆大妄为!”应节严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他作为老臣自然清楚老赵家对军权控制的一向严格,以免重演汉唐时藩镇造反的悲剧,而本朝又有多少良臣名将因此被贬嫡,甚至丢了性命,这皆是因为擅自调兵使君臣生隙,进而失和所致。

    “唉,我接报后也知事大,一时不知如何处置才请先生过府商议。”赵昺叹口气说道。

    “殿下是如



第167章 要保
    赵昺这个时候抛出曾渊子也是有目的的。他在郑虎臣走后想了半天,觉得江璆算是好人中的坏人,当然这是以他的评判标准衡量的。说实在的赵昺心里还是挺羡慕其的,他家世好、有本事、学问高,人也正直,只是行事有些激进。但这也情有可原,自己的父母兄弟死的那样惨,能不想着复仇吗换作自己也同样会如此。问题是自己现在只想先保住性命,而其天天要复国报仇,争执自然难免,大家也看着俩人似乎不睦。

    除了敬佩江璆人品和能力外,赵昺还是必须要保他。无论怎么说他是自己的师傅,在这事师如父的年代,自己将其军法从事,震慑力自然毋容置疑,但也担上了弑师的恶名。让人畏惧军法是不错,但让人生活在恐惧中却是另一回事儿,想想一个连师傅都能杀的人谁敢跟你,在这乱世中但有机会就得逃之夭夭,甚至改换门庭。

    赵昺也琢磨了,自己要保江璆虽然能让众人松口气,感到殿下还是有人情味儿的,但此时正是整肃的关键时刻,自己大明大摆的放过其又显得没有原则了。想两面讨好当然就得用点技巧,不留痕迹的把事儿平了,又得让当事人接受教训的同时对自己感恩戴德。可两面讨巧的事情做起来又岂是那么容易……

    “曾渊子!”邓光荐听到这个名字皱起了眉。

    “曾渊子为人阴险狡诈,被贬到雷州为知州,起复后为广西宣谕使,宗保怎么和他搅到一起”应节严也是十分纳闷。

    “我怀疑江翊善前往雷州便是受其之邀,据称曾渊子对江翊善十分恭敬,礼数周全待若上宾,而即便两家有亲其也是长辈,万没有如此之理。”赵昺又放出点信息,听着不多但颇有嚼头。

    “事情反常即为妖”应节严虽不知殿下说这些有什么用意,但似有为江璆开罪之意,接过话说道,“广微擅于揣摩人心,江家在与其女的婚事上似有亏欠,而宗保又是仁义之人,受其蛊惑出兵援助大有可能。”

    “婚姻之事乃是家事,帅府镇守琼州是国事,再有亏欠也不能因私而废公,江翊善意气用事总是不对!”邓光荐言道,仍然咬着江璆的过失不放。

    “中甫此言不虚,江氏一门为国忘死,舍身赴难。可宗保却做出如此糊涂事,使得江相一世英名付之流水,又让殿帅在朝堂上如何自处!”应节严痛心疾首地说道。

    “是啊,江翊善如此让本王也很难做!”赵昺也跟着叹口气道,不过他听出应节严的意思也是要保江璆,否则话中不会有以大化小之意,这让他心中有了底儿。

    “殿下有何为难,这也只能说江氏家门不幸。如今帅府正是整肃的初始时刻,若是殿下为此而有所顾忌、瞻前顾后,又如何向帅府全军将士和琼州上下交待!”邓光荐看着殿下以质问地口气说道,显然对其暧昧的态度极为不满。
1...3738394041...52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