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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战时征调民夫运输粮草,人家也并非是自带干粮白给你干活的,不仅要免除税赋,还要供给饭食钱,而他们也要吃饭的,每运一趟只民夫就要消耗三分之二的粮食。且由于路途艰辛,累病死者比之士兵也相差无几,同样也需要朝廷出钱抚恤。

    这些还是花在明面上的钱,其中还有隐形的消耗,一般前方有一个士兵作战,后方就要数倍于其的民夫进行保障,动员的青壮也是十万计的。如此必然会影响后方的农业生产,导致土地荒废,国家的税赋也就无从谈起,可谓是有出无进。而这些还是在打了胜仗的基础上,若是败了,嘿嘿……国家基本破产了!

    后人皆说宋朝是士人最幸福的时代,但是这种幸福是建立在丰厚的收入之上的。比起历代而言,宋朝的俸禄可谓相当优厚的。

    一品宰相的话,在仁宗时期月俸有三百贯,禄粟百石,绫、绢、棉、罗若干,还包括百名仆人的衣粮以及薪篙炭盐等各种杂费,以及其他名目繁多的补助,这些换算出的薪饷已经相当不菲了。逢年过节,皇家祭祀,还可获得赏赐,包括金银绢缎等,折合成现金也颇为丰厚,有时比一年的俸禄还要高。特别是三年一次的郊祀,赏赐规模最大,对国家财政和官员经济都会有很大的影响。

    当然拥有宰相职衔的官员毕竟是少数,在职也不过寥寥数人,国家还是养的起的。可即便是品级不太高的地方官,一般也有四、五十贯的月俸,绢绫若干,仆人衣粮等,并且有政府补贴给地方官作为报酬的职田,这部分职田还是减免税收的,以“责其廉节”,防止贪赃枉法,其实就是变相发养廉银。这么看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足以生活得十分滋润。

    但是待遇也是分等级的,五品以上的高级官员和底层公务员的差距就非常悬殊。以县令到县簿这一级,俸禄约十贯到二十五贯,禄粟五至十石,再加上几倾职田,不过没机会有其他赏赐做补贴。这还是赵昺考虑到底层官员辛苦,又事务繁杂给提上来的,但生活上依然会有些拮据。

    有些人肯定会说,普通百姓每月二、三贯钱就能生活的很好了,官员们怎么也不他们富裕,纯粹是无病呻吟。其实以赵昺来看大部分官员日子还是很拮据的,当然要比普通百姓相对要好些。其




第1052章 原来如此
    “郑主事,这月泉吟社是怎么回事”在事务局的简报中,赵昺几次看到这个吟社,且近期十分活跃,便召郑虎臣进宫详问。

    “陛下,月泉吟社早在复国前便以成立,过去只是些士人、遗臣聚在一起吟诗作赋,不过数人。但是今年却日渐活跃,人数也有所增加,且有在职官员加入其中,属下以为应报给陛下得知。”郑虎臣施礼回禀道。

    “他们可行不法之事”赵昺又问道。

    他知道在大宋朝结社并非什么新鲜事,杭州活跃着学子发起的同文社、文士发起的西湖诗社、专业诗人发起的律华社、武士发起的射弓蹋弩社、相扑运动员发起的角社、蹴鞠运动员发起的齐云社、杂剧演员发起的绯绿社、说书人发起的雄辩社、皮影人发起的绘革社、傀儡艺人发起的傀儡社、理发师发起的梳剃社、建筑师发起的台阁社、园艺师发起的奇花社、刺青爱好者发起的锦绣社、弓箭爱好者发起的锦标社、武术爱好者发起的英略社,还有净土宗信徒发起的莲社和净业会、道教信徒发起的灵宝会和真武会,甚至还有阔太太和富家小姐们发起的明为供佛实为比阔的斗宝会,以及由妓女发起的类似行业协会性质的翠锦社。

    不夸张地说,假如您生在宋朝,不管您是什么身份、从事什么工作以及有什么业余爱好,应该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社团加入进去。也就是说,除了不能扰乱公共秩序之外,绝大多数集会都是被允许的,事前不需要向有关单位申请,事后也不需要找有关单位汇报。

    “吟社”则是文人集会的统称,具体称呼有“词社”、“诗社”、“文社”、“锦心绣口社”等等,规模比乡社小,集会日期也不固定,但是参加集会的成员是固定的,往往还定出“社约”,也就是集会的规则。一般就是议论时事,吟诗作画。但能引起事务局的注意,那肯定就不简单了。

    “禀陛下,因为这些人有些文采,加入之人又都是相熟的,且时常变换聚会的地点,属下几次派人都难以靠近,无法获知他们所议详情。”郑虎臣禀告道。

    “既然没有查清,为何屡次提及”赵昺有些纳闷地道。可他也知道郑虎臣心思缜密,不是妄自猜度之人,如此做法更是奇怪。

    “陛下……”郑虎臣没有说下去,却看看左右。

    “都下吧,这边说话!”赵昺见其欲言又止马上明白了其意思,摆手让堂上的人皆退出去,让其在书案对面坐下,亲手给他斟上茶道。

    “谢陛下,属下并非胡乱猜忌,而是不仅有朝臣加入其中,宫中也有人时常参与聚会。属下觉得有必要报之陛下知晓!”郑虎臣施礼后坐下低声道。

    “哦,宫中也有人参与”赵昺皱皱眉头道。

    “是的,御前办的马主事不仅参加,还曾作为召集人组织聚会!”郑虎臣言道。

    “嗯,朝中的官员有谁”赵昺眉头皱的更紧,沉吟片刻又问道。

    “有御史郑思肖,礼部侍郎谢翱,临安府判官周密也时有参加,此外尚有几个新科官员及太学生。”郑虎臣回答道。

    “竟有这么多的官员参与其中,社头是谁,发起人都有何人”赵昺有些吃惊地道。他不会限制官员们交往,但是最忌结党,这不能不让他有所警惕。

    “陛下,月泉吟社是在临安沦陷后由方凤与吴渭成立,谢翱受聘为评选人,三人皆在地方颇有声望,他们退居田园,矢志不仕蒙元,常征集诗词,参与者甚众,在士人中颇有影响。”郑虎臣答道,“后来随着谢翱投奔行朝,吟社逐渐败落。我朝收复江南后,临安一些士人便又重立吟社,仍月泉为名,但与此前大有不同。加入者甚众,各色人物皆有,原发起人吴渭和谢翱皆已入仕,由方凤主持,其他二人只是有时应邀参加,却不再参与吟社的事务。”

    “如此说来,此社已非彼社,也非从前只是以诗会友,怀念故国了。”赵昺点点头言道。他对士人们吟风赏月,议论时政,发泄牢骚,倒是不在意,可若是结社另有目的,哪怕是民间社团,也不能不关注。

    “正是,吟社现在人员成分复杂,既有退隐多年的遗臣,也有方外之人,科举之后又有众多落选举子加入其中。属下发现有朝中现任官员也时有参与,便加以注意。今年陈普进京后也受邀参加后,许多官员也慕其名加入,且隐隐以其为首,他们时常抨击朝政,讨论时局,时有不敬之语,属下以为事态日趋严重,才上报陛下得知。”郑虎臣言道。

    “陈普不肯应诏入仕,却在吟社中玩儿的风生水起。”赵昺苦笑着轻轻摇摇头又道,“其中最为活跃的人都是何人”他知道陈普乃是名儒,在江南名声甚大,擅长机巧之技,他本想诏其主持‘科学院’,却被其婉拒。

    “陈普为人清高,自以为学通天下,却被陛下压了一头,自觉无脸在朝中再混下去了。而吟社那些人却是对其甚是推崇,又有阿谀之辈捧着、敬着,自然是乐不思蜀。”郑虎臣轻笑着道。

    “如今名义上的社头,也是吟社的元老方凤,其是婆州浦江人,曾任容州文学,江南沦陷后曾一度隐居华山,算是尚有眷念邦国之心,现下基本不再理事,却时常参与活动。另有张炎,其乃是南渡功臣张浚之六世孙,家居临安,陷落后家产被炒,虽曾一度应召北上大都缮写金字藏经,可旋即南返。此后漫游吴越,卖卜为生,与郑思肖、邓牧等遗民野老相唱和。”

    “另有钱选,此吴兴人,乡贡进士出身,以善绘事而负盛誉,与赵孟须等号称吴兴八骏。赵孟顺等应诏人仕,而钱选却是不管六朝兴亡事,一蹲且向图画开,甘心隐手绘事以终其身;还有歇县人方回,景定年进士,在知严州任内降元,数年后辞官回乡,世人对其褒贬不一。我朝回还后,引起已经致仕,只是夺其功名,抄没田产,并未将其处死,不过其亦有思国之痛。还有一位邓牧,想必陛下已知其人吧!”

    “这月泉吟社真是如你所言,神仙、老虎、狗,什么东西都有啊!”赵昺听罢向后仰了仰身笑着道。

    “陛下,这些人虽然各色人物都有,可在朝野都有些影响,属下担心他们做出些不利朝廷的事情,不若……”郑虎臣看着小皇帝的脸色言道。

    “不必,咱们不能只因为发了些牢骚就抓人,再说凭他们也掀不起风浪来,还是再看一看。若是真有对朝廷不利之举,再动手不迟!”赵昺明白郑虎臣的意思,摆摆手道。

    “如此属下便加强监视,查实其罪证!”郑虎臣点点头道。

    “朕倒是想亲自去会会他们,看看到底都是些什么人!”赵昺端起杯子喝了口茶道。



第1053章 尼站
    如果说闯了‘限速’要接受行政处罚的话,但是若是因为“飙马”“飙车”而撞伤路人呢按照现代的法律就有转为刑事的可能,而让赵昺感到有意思的是宋律则是直接转为刑事案件,且比照‘故意伤害罪’减一等处罚,并制定了详细的细则,使他感到比之现代还要严厉。

    在宋刑法中将将故意伤害罪称为“斗杀伤”罪,也要根据伤势轻重给予不同量刑——以“见血为伤”。轻伤杖八十,导致耳鼻出血或吐血的,加二等;打掉人牙齿、毁坏人耳鼻、损伤人眼睛、折断人手指脚趾、打破人脑袋,烫伤人肌肤,为重伤,徒一年;打掉人两颗牙齿、折断人两只手指以上,及揪掉人头发,徒一年半;殴人十指并折,不堪执物,致人终身残疾,为严重伤害,流三千里;因斗殴致人死亡,处绞刑;使用凶器故意杀人,处斩刑。

    宋律对“无故走车马伤杀人”的处罚,将比照斗杀伤量刑,不过会相应地“减一等”,比如“斗杀伤”致人终身残疾,依法应“流三千里”,而“无故走车马”致人终身残疾,则“流二千五百里”。

    在现代有‘消防车撞死人不偿命’的说法,宋律也有如果有公私紧急事务要办,法律允许办事人不受“限速”制度的限制,可以在街巷快马加鞭。但是如果因此致人受伤或死亡,则仍会以“过失伤害罪”论处。宋律同样对“过失伤害罪”的处罚较对“故意伤害罪”为轻,而且允许赎刑。

    也就是说可以通过赎金支付给被车马撞伤亡的人家而获得对方谅解,相当于现代支付经济赔偿后达成刑事和解。如果有公私急事而在街巷“走车马”,由于马匹受惊、不可控制而致人伤亡,则按过失伤害罪“减二等”论处,也允许赎刑,赎金会少一些,但同样会作为经济赔偿金支付给受害者家庭。

    如果“走车马”并没有伤人,只是造成他人财产损失,则必须向受害者支付赔偿,赔偿标准按“减价”即财物因受损坏而发生价值减损的那部分计算,如果致使他人财物灭失则按市价全部赔偿。

    赵昺听完觉得很有意思,在他前世的记忆中,对于古代律法的评价往往是残酷,且没有人性化,非是以人为本。但从此有关交通的法条中则可以看出,宋朝政府针对交通肇事行为的立法,是仔细考虑了当时宋人的生活的,且又在情理之中的。

    ‘御车’向前走了一段,前边道路又是一滞,赵昺撩开车帘向外看去,却是刚刚纵马的两个少年被开封府巡街的衙役拦住,一群人围着看热闹堵住了道路,而看情况并没有出了车祸,但只凭‘超速’这条,板子也是挨定了。

    路上虽多了这么个插曲,却也没有扰了赵昺的兴致,几个人说说笑笑出了城,行了一段转入一条支路,转入山中,又行了有半个时辰才在一座寺前山门停车。赵昺下车看看匾额知道到了地方,而这座建于半山之上的寺院看着规模不小,又在山谷之中别有番幽静,也难怪这些人会将诗会选在此处。

    马车是上不去了,赵昺与几人拾级而上,此时亦有香客前来,不时有两人抬的青布小轿与他们擦身而过,也有同是参加诗会的人与马端临打着招呼,同行的人也越来越多。他此次就是来听的,又担心被人认出,所以只是跟在马端临身后,渐渐也听出此次诗会乃是方回提议的。

    “贵舆,诗会怎会在此处举行!”越往前行,已有负责接引的社员指路,临近寺门却转向了另一条石板路。起初赵昺也没有在意,一般的寺院都设有别院供香客、居士小住,以免扰了僧人们修行。可当他们按照指引来到一处院落时,看着古朴典雅、玲珑清秀,颇接近民居情调。门额上却写着‘莲花庵’几个字,分明是座尼姑庙。他知道一些寺院会建有庵院,以供出嫁的女子修行,但是诗会在这种地方举行就显得让人不解了,

    “公子,初时只说在青林寺,谁知竟然安排在了尼站!”马端临听了迟疑了下,却是涨红了脸颇为尴尬地道。

    “马先生,你怎么能将公子带到这腌臜之地呢”王德听了却是急了,唬着脸问道。

    “这……我事先确是不知,否则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带公子前来啊!”马端临听了却是苦着脸辩解道。

    “哼,怎这么不小心,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公子声名有污,看太后不灭了你马氏全族。”王德满是怒意地低声道。

    “吾也是无心之举,如此咱们速速回转!”马端临好像也意识到不妥,脸上失色便要转身道。

    “这是为何啊”赵昺此刻却是一头雾水,他虽觉的在尼姑庙中举行诗会多有不妥,但是只要恪守礼教也非不可,但他们却避之不及,不解地问道。

    “公子,这……”王德看着小皇帝一脸懵逼的样子,知道他不弄清原委是不会回去的,便在他耳边解释了一番。

    “原来如此!”赵昺听了解释恍然地点点头,嘴角不自然的抽了两下道。他也才得知原来这尼站尚有如此来历。

    尼,梵语“比丘尼”的简称,意指佛教中出家修行的女子。站,蒙古语的音译。驿站,古时传递军政文书的人中途换马、食宿或转递之所。元代驿站称“站赤”,省称“站”。蒙古人多信奉藏传佛教,与中原佛教还是有异,和尚是允许结婚生子的,娶妻者比比皆是。

    在蒙元攻陷江南后,也是先后派遣僧侣前来江南,担任僧官意图从宗教上达到统一,这些和尚更在政治上成为当权派的一部分,气焰熏灼,他们不仅霸占美貌女人,而且政府还特地设立了变相的妓院“明因站”供他们淫乐。

    而这些人每每到了寺院,便呼尼之少艾者供寝,寺中苦之。於是专作一寮,贮尼之尝有违滥者,以供不时之需,名曰‘尼站’,也就是尼寺中专供来往僧官和侍尼**的屋舍。现下蒙元虽然被赶出江南,番僧被驱逐,但是一些寺院中的尼站并没有撤去,反而成了那些风流人士寻花觅柳的消遣之地。

    “心中本无物,何处惹尘埃。既来之,则安之!”赵昺看看几个人,都是一脸的尴尬,而这时又有小轿直接抬进了庵中,



第1054章 失望
    “这老头儿还真是老当益壮!”旁桌的两人说着话,赵昺却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而那两人却是说的越来越兴奋,将那‘塌墙’之事娓娓道来,他听后不禁哑然失笑,暗叹这方回的‘战斗力’非是常人所能及。

    原来方回这家伙被抄没家产后,失去生活来源,却凭着昔日的名声和一手好文章以鬻文为生,小日子过得倒也不错。按那位高兄所言,其老而益贪淫,凡遇妓则跪之,略无羞耻之心。有二婢曰周胜雪、刘玉榴,方酷爱之……既而复得一小婢曰半细,曲意奉之。每出至亲友间,必以荷叶包饮食、肴核于袖中,归而遗之。每夕与小婢好合,不避左右。一夕痛合,床脚摇曳有声,遂撼落壁土。适邻居有北客病卧壁下,遂为土所压……

    想想近六旬的老爷子还是很会讨女人欢心的,但是炮打的震天响也就罢了,居然将墻都快轰塌了,可谓是惊天动地了,即便赵昺也都不得不对方老爷子的战斗力甘拜下风,而被墙所压的‘隔壁老王’,也只能表示万分同情之余,剩下的也只是羡慕了。

    “呵呵,没想到虚谷先生不惑之年还有如此本事,可吾看其脚步虚空,却非有如此能力之相,只怕是坊间所传有误吧!”那李姓士子惊叹之余,可能又觉不服气,加上看那老头儿身子骨儿也不像能够完成的,有些疑惑地道。

    “李兄,我看你是在乡下待傻了,不知道还有那助兴之物吗”高姓士子一副出门别说咱们认识的样子,摇手中的折扇道。

    “还请高兄指点一二!”李姓士子急忙给其斟上茶讨好道。

    “肉苁蓉!”高姓士子对其恭敬的态度十分满意,以扇遮口轻声道。

    “高兄,这……又是何物,价值几何啊”李姓士子显然不知这是何物,可能觉得要是开口问又觉的见识浅薄,但依然没有按捺住好奇心,迟疑了下依然问道。

    “唉!”高姓士子可能也觉得交友不慎,竟然连此物都不知,可叹口气后还是给其解释了一番,“传鞑靼野地有野马与蛟龙合,所遗精于地,遇春时则勃然如笋出地中。大者如猫儿头,笋上丰下俭,其形不与,亦有鳞甲经脉,其名曰“锁阳”,即所谓肉苁蓉之类也。或谓鞑靼妇人之淫者,亦从而好合之,其物得阴气,则怒而长。土人收之,以薄刀去皮毛,洗涤令净,日干之为药。其力量百倍于肉苁蓉,其价亦百倍于常品,汝就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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