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换位思考下,宋朝皇帝提出与士大夫共治天下,那同样就要求皇帝必须善待士大夫。这就像给皇帝打工,一个本土老板刻薄寡恩,老用“爱企业、忠老板“忽悠手下;一个外企老板慷慨大方,谁功劳大就给高薪、给股权。试想如今有外企想直接聘用你,本土企业还得你自己跑去应聘,工资是人家好几十分之一,你说的人家还不一定听。如此你选哪家
你会觉得哪个企业是你有份值得卖命的答案大家心里肯定已经有了定论。但你若是进入外企,肯定会有人说你是卖国贼。赵昺觉得人皆是趋利的,而治国也需要尊重这种基本的人性,你不能指望人人都是圣人,也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能如伯夷、叔齐那样
第1196章 局部优势
两人说话间,王德进来禀告前来参会的将领已经全部到达,在御舟二层的会议室候驾。赵昺这才结束了两人的谈话,与刘志学一同下到二层与众将议事。此次参会的多是御前护军的军官,他们见刘志学与陛下同来,都觉一怔,转而又仿佛放下心事般相视一笑,齐齐起身向两人敬礼。
在大宋的军事系统中本来分为两派,一派是以张世杰和江钲为首的行朝派,一派是以赵昺为首的帅府派。但是江钲不满张世杰专权,又有父亲遗命,在赵昺继位中出力甚多,有着拥龙之功,也可以算作是赵昺的嫡系武装力量。在其后崖山之战中,张世杰指挥不力嫡系力量折损甚重,已无力与帅府军和江钲统领的殿前禁军相抗,其亲信也在赵昺的打压下逐步退出了朝堂。
帅府军一系若是非要进行区分的话也可以算作两派。一派是以赵孟锦和江钲为首的旧军派,他们多是出身旧宋军,但是多为中下级军官,依附赵昺后得到重用,协助他建立起了新宋军,可以说是潜邸之臣。他们在保卫琼州和收复江南的战争中立下殊勋,现在多数人都已经功成名就成为高级军官,镇守一方的朝廷大员。
而帅府军的另一派则是以倪亮和陈墩为首的御前护军一系,他们多是出身赵昺的亲卫营和老营,他们彼时皆是少年,陪伴着小皇帝一起长大,受教于小皇帝,关系十分亲密,可以说是亲信中的亲信。随着御前护军的壮大,也成为各级军官,参加了收复江南的战争。但他们资历尚浅,不足以挑起大梁,可也是宋军的中坚力量。
其实在赵昺和出身帅府的将领来看,他们并无派系之分。赵孟锦等诸将是看着倪亮和陈墩他们长大的,且老营这些孩子多是军中遗孤,因而在他们眼中就如子侄一般,对他们是爱护有加,也乐于见到他们成长;而倪亮等人也自觉是在老将们的羽翼下长大,对他们只有尊重,即便进入军旅后也仍然以父辈待之。因而新老之间更多的是相互提携和帮助,并无什么嫌隙,所谓的两派皆是好事者强加的,其意不辨自明。
若是一定要加以区分,赵昺可以分为元老派和少壮派。元老派如赵孟锦和江钲等人,他们没有系统的学习过军事指挥,所知来自于军中实践经验和家庭的影响,且又在旧军中厮混多年,思想上不可避免的带上了旧军的烙印,在冷兵器向热兵器过渡中产生了不适应,对于新战法和新战术接受的较慢。但是他们作战经验丰富,又经历了多次整军,所以在军队管理和战役指挥上的地位尚不可代替。
而少壮派在赵昺这个半路出家的‘军事家’身边成长,也受到其崇尚技术,擅于谋划及勇于革新的影响,又大多入过武学接受了系统的军事教育,因而对火器的运用和新战法接受程度高。且也因为年轻,血性足,打仗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闯劲,敢打敢拼不畏惧任何敌手。可终归他们在作战经验上不足,尤其缺乏指挥大战役的经验,要想独挡一面尚需历练。
两派人马虽然分属禁军和护军,但是并非泾渭分明,却是人员交流频繁,尤其是中低级军官时常分派到对方麾下任职锻炼。而赵昺对待两部也是一视同仁,并无门户偏见,赏罚分明,因此双方相处融洽。第二军攻取寿州造成大量平民伤亡,刘志学受到大举弹劾的事情御前护军众将早已听说,此次受诏见驾,也让大家捏把汗,可看到刘志学与陛下一同前来,并无异状,就意识到其已经过关,众人也都十分高兴。
眼见新老将领们关系和谐,赵昺自然欣喜,但是知道自己此次庇护了刘志学,也要敲打敲打众人,否则他们会以为滥杀自有陛下给他们擦屁股,进而在战斗中肆意而为,不再估计平民的伤亡,那不仅有损宋军的作为解放者的形象,也会给善后带来极大的麻烦,甚至引发动乱,这在历史上并非没有先例。
所以赵昺在会议开始前先强调在以后的战斗中要尽力避免误伤平民,故意为之者则以军法处置。而为了不使军将们因而束手束脚,他又言明凡是手持武器参与战斗,或是协助敌军作战的平民不在此列,可以敌方战斗人员对待。
随后赵昺又传达了泗州合兵后议定的作战方略,此战意在夺取徐州,收复两京,歼灭来援敌军,并占领海州,从而打通海、陆及运河构成的交通线。从而为进取山东、河北打下基础,此战争取在五月初结束,以避免雨季到来后给作战带来困难。然后又将部署情况进行了通报战区的划分,考虑到当前的局势,第二军暂归入西路兵团,待夺取符离后再规建。
接下来就是研讨夺取符离的作战计
第1097章 做活闲子
对于刘志学的分析,赵昺深以为是。将应天府、徐州和符离三地在地图上相连正如一个倒三角,而符离正处于底角的位置,控制着通往两地的水路通路,遭到进攻则两地皆可迅速救援。且只要保证符离不失,则可避免徐州遭到两面夹击之苦,又可阻挡前往应天府的通路。如今蒙元抢先一步控制了符离,形成了一个铁三角,而宋军若想实现战略构想,就必须打破这个态势,符离就是必攻之地。
赵昺审视地图良久,而众将也渐渐停止了争论,将目光集中到了小皇帝身上,听其定夺。他们知道符离的地位重要,蒙元领兵将领只要不是傻子自然也清楚,那么想迫其退兵已是不可能,围城打援似乎便成了唯一的选择。
不过采用围城打援的战术也并不容易。围城与打援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只围城不阻援则易腹背受敌,重打援轻围城,则是徒耗兵力得不偿失。符离正在于其地四通八达,各方面援军赴援极易,将会给进攻方造成极大困扰。
若是只是应天府方向来援,赵昺以为西路集团尚能应付,可是敌军两面来援兵力就捉襟见肘了。因此重点是东路军也面临着同样的窘境,他们不仅要设法攻取徐州,还要防范西北蒙元宗王军组成的二路援军,且面临的压力更大,而现在宋军主力基本上都已经投入各个战场,难以在短时间内调集更多的军队。
此外屯驻在草原的蒙古宗王军是蒙元最为精锐的部队,且依然保持着传统的游牧生活习俗,恶劣的生存条件和兵民合一的体制,使他们比之留驻汉地的蒙古军战斗力要强的多。在加上中原开阔的地形使之可以更好的发挥战斗力。而己方各部已经连续作战数月,已成疲师,所以赵昺也对此仍心存忌惮,也并不想在决战淮海的当口与之交锋。
“你们只管设法夺下符离,其它事情不必操心,一切由朕来应对!”那么如何阻止敌宗王军南下便成了关键,赵昺沉思后心头一亮,有了计较道。
“陛下有何良策使蒙元宗王不能南下徐州”倪亮听罢想了想,觉得当前似乎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阻止其南下增援,而以他对小皇帝的了解,其很可能又要亲自涉险来对付敌军,又觉的凭自己是难以阻止的,不若当场揭开让众将一同劝解,便有意地问道。
“水军!”赵昺笑笑吐出了两个字道。
“水军!”众将听了都是一怔,不约而同的看向小皇帝是不是发烧了在说胡话。大家都十分清楚三大水师皆是应对海上作战的,船只虽然也可以进入运河和大江大湖,但是当下不比在江南。
在中原地区能够通航海舶的大河并不多,而最大的河流黄河整体来说并不能整体通航,只有上游和下游部分河段能够通航,且也有诸多限制。可下游近百年来频频发生洪水,发生数次大的改道,如今是夺淮入海,造成大面积的泥沙淤积,现下又是枯水季,使得河道变得水浅滩多,海舶进入很容易发生搁浅。
再退一步讲,即便水军进入了内河参战,但是也只能沿着运河上下。而蒙元援军是骑军,且中原地区多是平原,道路纵横,完全可以避开运河南下,如此水军又如何阻击敌援兵呢再说水军是依靠以战船为平台作战,离船作战也非其所长,而以己之短攻敌所长这也是用兵的大忌,陛下如此不是糊涂又是什么呢
“莫非陛下是想派水师北上大都,兵威敌京师,使其为保京城安全,不敢妄遣兵南下增援徐州”刘志学不相信陛下会在关系到国家兴衰的大事上犯糊涂,看着地图突然醒悟道。
“刘都统不愧是沙场老将,一点便通!”赵昺扭脸望向刘志学很是欣慰地道。
“属下可担不起陛下的称赞,只是经历的事情多了些,但是当下第一水师在江口以防敌军渡海进入江东,第二、水军皆在福广沿海,一时怕难以赶到吧!”刘志学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而这也是实话,想当年在琼州时,因为地理条件所限,在发展军队上与现下正相反。彼时是优先发展水军的,作战也多依赖水军,步军主要是实施岛上防御作战,呈现水强步弱的局面。
刘志学记的每当局势紧张之时,陛下总是先动用水军对敌实施打击,或是遣军对敌沿海州府进行骚扰作战,使敌只能转而进行防御,防止宋军登陆,结果危机往往顿解。现下陛下欲动用水军威胁敌京师,不过是故技重施而已。而那时御前护军力量还很弱,不过数营编制,倪亮那时还是个懵懂的少年,眼界和经验都不能及此,一时不能参透陛下的用意倒也不奇怪。
“朕在江东战役
第1198章 忙里偷闲
经过一番讨论后,符离作战计划逐渐成型。决定以第二水师北上做出自海路攻打大都的姿态,迫使南下的蒙元宗王军不敢擅动,为歼灭敌侍卫亲军赢得战机。而夺取符离则成为整个大会战的前战,赵昺决定集御前护军一、二、三旅、骑兵旅和炮兵旅及第二军和都哥部攻打符离。
战役以刘志学为前线总指挥,倪亮副之,采用何种战术、战法,由二人相机处置。为了保证大军物资供应,暂将零壁设置为屯粮和物资周转基地,由御前护军第五旅和辎重旅驻守。刘志学二人商定,由御前护军先行攻占运河以南的蕲县和临涣,二军则在得到增援后扫清运河以南的敌军据点,形成对符离的包围之势。次日,各部拔营起寨向符离进军,随行的还有运输物资的大批漕船,而皇帝的行营则仍留驻在零壁。
零壁县是由镇升级而来,城池狭小,整个县也因不足千户而被兼并。当下宋蒙又开战,城中大户纷纷避难撤离,人口更少。其实这也是两淮地区的常态,先是宋金在此对峙百余年,战争时有爆发,双方往来拉锯,导致土地荒芜,人口锐减。接着又经过宋蒙间连续数十年的战乱,现下虽有所恢复,但也多是蒙元军屯带来的局地繁荣。
赵昺这一路走来,才知百里无鸡鸣的惨状并非文人的夸张,而是事实。行军一日也难见村镇,大片的田地荒芜,野兽甚至不避人群,出没于大路间。夜间宿营虎啸狼嚎彻夜不断,兽群绕营而走,而军队在夜间也不敢小队出行,以防遭到猛兽的袭击。
城池狭小,难以屯驻大军。而此段运河河道狭窄,对向行驶的漕船都难以错过,在靖康年间就曾发生过运送花石纲的船队因此引发争斗,导致兵乱。而如此多的漕船停泊在运河上也极易遭到袭击,因而赵昺在考察后将大营设置在城西的陴湖岸上,并则适宜之处设立水寨。
陴湖南北百余里,东西四十余里,湖面相当宽广,是宿州地区最大的胡泊,稍逊于左近的洪泽湖。水寨建在一处较大的湖湾处,背靠御前护军五旅的营地,伐木立寨,设置了水门,修建了栈桥,漕船停靠其中,御前水军和护航的内河水军担任警戒。
赵昺喜水,且御舟上生活设施齐全,比之在营帐中要舒适和方便的多,便依旧生活在船上,但为了保证安全还是在水寨中划定了禁区,亲卫团也在码头上布防,严禁无关人等靠近。而他最忙最累的时候往往是在大战开始前,需要制定战略,谋划布置,调兵遣将,待开始后各部依令而行,他就可以迎来短暂的轻松时刻。随扈的一班人也难得清闲。
这日一早,王应麟与庄公从、陈识时等人便相约出营寻古探幽。零壁不仅以出产零壁石闻名,且是古战场,楚汉相争的最后决战,垓下之战就在此进行的。那位著名的“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英雄项羽,被刘邦率领的汉军团团围住。刘邦采用“四面楚歌”置疑兵阵,瓦解楚兵军心,致使项羽中计,导致全军覆灭,演出了令人肝肠寸断的“霸王别姬”悲剧,就在这里发出了“虞兮虞兮奈若何”的仰天长吟。
跟随项羽南征北战的绝代佳人虞姬,面对四面楚歌,兵败如山倒的绝境,唱出了“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的悲歌,随后拔剑自刎而死。相传,虞姬自刎后,项羽带着她的尸体,向南驰走,不料汉兵追至,项羽无可奈何地丢下了虞姬的尸体。后来这里出现的村庄就叫“霸离铺”意指霸王别姬之处。项羽突围后,虞姬的尸体被来不及突围的楚兵移葬于“霸离铺”东,后来这里出现的村庄就叫“虞姬村”,并建有庙祠祭祀。
赵昺不喜欢考证这些虚无的风流韵事,也只喜爱金银,对零壁石这种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没兴趣,更无欣赏的雅兴。于是谢绝了王应麟的胜邀,而是留在了营中。想想在临安的几位后妃产期日近,自己不仅不能陪伴身边,却好好一个现代人跑到当下的乱世救国打天下,忽然觉得好笑又无趣,心中更觉烦闷。
翻看了几分奏章,也尽是些琐事,让心烦意乱的赵昺心情愈加不好,于是让郑永备船到湖上散散心。不多时在数艘龙船的护卫下,他乘坐一艘炮船驶出了水寨。此时已经到了仲春时节,淮北地区也已经是春回大地,湖边的苇荡也显露出绿色随风起伏,水面上成群的水鸟在觅食,鱼儿也不时跃出水面,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
看着如画的湖景,赵昺心情渐渐好转,但他肚子中的那点儿墨水还不足以凑出一首诗,来表达内心的高兴,而腹中仅存的那几首‘好诗’还准备以后装逼用。围着湖岸转了一大会儿,他让船在距岸边二、三里的地方停船下锚。
第1199章 忧虑难消
船上的人都是经历战阵的老兵,接听出那爆响声乃是火枪发射的枪声。而军中有严格的规定,在营区没有命令,非有紧急事件不得开枪,违者将受到军纪的严惩。所以枪声一响,各部皆要进入警戒状态,值守的巡队立刻封闭营门,进入战位,做好御敌准备。
“陛下,是右手湖岸方向传来枪声!”在顶甲板的瞭望哨居高临下,很快发现火器发射后腾起的硝烟,并报告位置,谭飞也即刻转报给小皇帝。
“向枪响的地方搜索,迅速察明情况!”赵昺看枪响的位置离他们泊船之地不远,随即下令道。
“陛下,营中会派出巡队前往,咱们还是勿要靠近。”谭飞犹豫了言道,在他的心中陛下的安危最重,且保护陛下周全也是他的职责所在,因而劝阻道。
“郑永,命各船做好战斗准备,指挥船队向枪响之地靠拢!”赵昺却皱皱眉,转而向郑永下令道。
“这……属下遵命!”郑永也有些为难,但看到小皇帝不容置疑的眼神,立刻立正敬礼道。
炮船升起黄色信号旗,周边的龙船也迅速敲响警钟做好战斗准备,人员就位,舱门关闭,瞭望仓升起,炮门打开,配属的战兵也全副武装进入战位,做好登陆搜素的准备。船队也调整航向,排出纵队快速向目标驶去,而郑永也留了个心眼,让炮船留在队尾。
龙船航速快,不多时便靠近湖岸,前边尽是苇荡,航道收窄,船只无法继续前行,便放出作为救生用的折叠小艇,搭载战兵进入苇荡搜索。炮船停在距湖岸三箭之地停船,以防有躲在苇丛中的敌人袭击,如此即能为自己躲避争取时间,也能防止弓弩伤及船上的小皇帝。
赵昺登上顶甲板,端着望远镜向苇荡中观望,但比人还高的密密苇丛挡住了视线,除了略带青色的枯黄苇杆在随风摇摆,什么也看不到。随后他将目光转向大营方向,那边水军也已经派出数艘小船向这边驶来,不由的叹口气,心知若想在这一眼望不到边的苇荡中抓住一个有心躲避的人,真是比登天还难。
不过令赵昺意外的是一艘小船很快从苇荡中驶了出来,将几个宋军装束的人送了上来,谭飞立刻带着几个侍卫下去问话。起初他们还并不是特别紧张,但是看到谭飞等人身上带着侍卫营标志的军装立刻紧张起来,意识到自己可能冲撞了大人物。
“陛下,这几个人声称是御前护军五旅三团的士兵,为首的是一位都指挥使,属下验过腰牌,与他们所言相符。属下已经通知五旅遣人前来辨认,以确定他们所言是否属实!”过了一会儿,谭飞上来禀告道。
“嗯,可问明他们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又为何开枪了吗”赵昺点点头问道。
“陛下,据他们所言,今日他们轮休,那个指挥使觉得无聊,又看到湖中有水鸟,便想捉几只解解馋,便带着几名兵丁到此狩猎。”谭飞回答道。
“他们拿火枪打猎”赵昺挑了挑眉毛问道。
“不是!”谭飞连忙摆手解释道,“他们还是知道在军营附近不能擅自开枪的,狩猎用的乃是弓箭,属下也查看过他们捕获的猎物,确是箭矢所伤。”
“既如此,又为何带着火枪”赵昺听了面色稍缓,又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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