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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赵昺在泗州会议后,随御前护军都指挥司前往符离,他弃马乘舟走水路沿运河北上。由于新运河修通之后,旧运河的作用下降,不再及时的疏浚,导致泥沙淤积河道收窄变浅,适航性大大降低,已经难以通行大船。御舟吃水太深容易搁浅,他只能转乘一艘新建的中型战船。对于这艘新船他看了十分满意,也暗自夸奖周翔这货真懂事儿。

    说起来周翔也当得起赵昺的这句夸,其出身低微,但是情商甚高,擅于察言观色,又能不动声色的为你办好事情。当然他受到重用,不仅是马屁拍的好,做事上也是有着极为出色的组织能力,否则也不会让他掌管内宫匠作坊和军器坊。

    在收复江南后,周翔就已经意识到皇帝在出海的机会不多了,且御舟虽然保养的很好,但毕竟也是几十年的老船了,经历过数次大战,也是伤痕累累。而小皇帝在江南也数次乘坐御舟出行,亦显得对于江河上航行的不适于,那时他就打算为小皇帝造艘新船。

    机会很快就到了,小皇帝设计了两种新型舰船,诏令周翔利用远洋船队从南洋运回的上好木材负责督造。并申明这些船主要装备给远洋商队,用以开辟新航道及长途贩运货物,并逐步替装三大水师老旧战船,加强远洋作战能力。

    周翔对于圣意十分清楚,远洋商队是下金蛋的鸡,每年能为内府带来数千万贯的利润,也是维持朝廷财政的重要工具,自然要优先考虑。而三大水师则主要是在近海作战,在当下蒙元水师被击败的情况下,主要还是担负保护海上商道,为步军提供支援的任务,加强远洋作战能力在蒙元未灭的情况下并不迫切。反倒是御前水军的战船大多老旧,需要更新换代了。

    周翔当然明白自己若是提出优先为御前水军换船,其他人不敢有异议,但是陛下肯定会大加训斥,换船肯定也不可能。于是乎他就采用‘曲线救国’的策略,将主意打在用于检验新型舰船的实验船上,然后再以废物利用和进行实验的名义交给御前水军使用小皇帝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于是在去年底三艘大型盖伦战船和六艘中型盖伦战船及十余艘小型炮船被送到了御前水军,替换掉了老旧的御舟及一应护航和辎重舰船,并以大修为名将原有的龙船进行了翻新。而其中几艘用于检验在江海两用的中型战船也被当做失败品同时送进了御前水军。

    对于周翔的好意赵昺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同意了,他其实同样知道自己的需求。此次编入御舟船队的船只就有经过改造的中型战船,船只长十二丈余,宽约三丈,三层甲板,采用u型船底,排水量在五百吨左右,采用风帆和桨橹两种动力,不仅能够在大多数的江湖中行驶,也具有一定的抗风浪性可在近海航行。

    作为御舟使用的战船进行了改造,底层作为桨橹动力舱和物资储藏室,一层作为水手的休息区域,二层则被改造成了随扈臣僚和侍卫的工作、休息区。整个三层就是皇帝的办公和休息区域,是个独立的空间。虽然是御舟,但是考虑到小皇帝打仗喜欢往前冲,战船还是在两舷各装备了七门小型短身火炮,头尾各配置了两门中型威远炮作为自卫武器。

    清晨,赵昺登上顶层甲板看着四周,北边的大路上是行军的御前护军步骑军,数万人的行军大队滚滚而行,收尾不见。而运河之上,御前水军二十余艘战船簇拥着御舟乘风逆流而上,前方是五艘龙船打前锋,两艘辎重船伴行,后方则是炮船护卫着搭载着亲卫团和辎重团运输船伴行。再后边则是大批的漕船首尾衔接满载着辎重粮草随军而动,内河水军前后游弋警戒着河面,帆影遮蔽了河面。

    水陆大军并列前行,相互掩护,鼓号相闻,赵昺望着壮观的行军画面十分感慨。遥想当年甲子镇成军,自己将不满十,兵不过千,慌不择路饥不择食,哪里会想到有今日的盛况,更难以想得到自己居然能够率二十万大军北伐中原,兵进故都。

    “长淮望断,关塞莽然平。征尘暗,霜风劲,悄边声。黯销凝,追想当年事,殆天数,非人力,洙泗上,弦歌地,亦膻腥。隔水毡乡,落日牛羊下,区脱纵横。看名王宵猎,骑火一川明。笳鼓悲鸣。遣人惊。念腰间箭,匣中剑,空埃蠹,竟何成。时易失,心徒壮,岁将零。渺神京。干羽方怀远,静烽燧,且休兵。冠盖使,纷驰骛,若为情。闻道中原遗老,常南望、羽葆霓旌。使行人到此,忠愤气填膺。有泪如倾……”

    “民吾,为何如此感慨啊”赵昺忽闻有人在旁吟唱,词曲悲壮感伤,他回头看是陈识时,出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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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3章 荣辱与共
    “陛下是否安好”刘志学连夜赶到零壁,次日清晨便接到通知参加早晨的军事会议,商讨攻打符离之事,而他作为前线指挥官自然要对当前的战况进行通报。但他心中有事,便提前了半个时辰来到行营,想单独觐见陛下。在通报后,谭飞下船前来接引,各自见礼后,他边走边问道。

    “陛下还好,只是军政事务缠身,难道休息片刻!”谭飞笑笑道。

    “陛下经年为国日夜操劳,我们做属下的却不能分忧,真是惭愧!”刘志学轻叹口气感叹道。他可以说是小皇帝身边的老人了,说是看着其成长起来也无不妥,想想从前君臣日日厮混在一起,是何等亲密,可现在官是越做越大,但却难得见面了。

    “刘都统领兵征战,一路上攻城破寨,势如破竹,居功甚伟,陛下时常称赞啊!”谭飞在刘志学面前乃是后辈,自然不敢托大,笑着回道。

    “哦,陛下还时常会提及洒家”刘志学听了甚感欣慰,想着陛下还未忘记当初一起打天下的老人们。

    “当然,陛下最是念旧,昨日还说起当年与大家乘船渡海前往琼州之事,彼时整个帅府都拼凑不起百副铠甲,吃的只是鱼干、白饭,可众将皆不离不弃,甚是感慨!”行至御舟前,谭飞闪身让其先行道。

    “呵呵,陛下还记的那时的事情啊!”刘志学知道能统领侍卫营的皆是陛下心腹亲信,自己资格虽老,却也不敢托大,说着话让其与自己同行,一起踏上舷梯道。

    “陛下常言苟富贵勿相忘,自己不能因为坐稳了龙椅,就忘了一起打天下的人。”谭飞知道刘志学提前来觐见,定然是有事,而最大的可能就是寿州之战后陛下的态度,就婉转地言道,“陛下对刘都统甚是看重,前时参奏都统的奏表真是如雪片一般,但是皆被陛下压了下来!”

    “唉,吾真是愧对陛下的信任,此次竟然给陛下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刘志学正是想探听下陛下对自己的态度,听罢紧张的心情才略感放松,但想着陛下顶着来自各方的压力,能否保住自己还是未知,叹口气惭愧地道。

    “都统勿要过分自责,陛下会有明断的!”谭飞看其脸上忧色略减,知道猜中了其心事,出言宽慰道。

    “请将军将随身武器暂存于此!”登上了御舟,便有值守的军士上前敬礼道。

    “好!”刘志学知道规矩,让自己的亲随留下,解下佩刀和佩枪,又抬起双臂准备让值守的侍卫搜身检查。

    “刘都统乃是陛下心腹战将,不可无理!”侍卫准备上前搜身,却被谭飞喝退,又领着其转向船艉的通道向上走去。

    “谢了!”免于搜身虽说只是件小事,但是刘志学却明白这定然是陛下事前吩咐过的,否则谭飞也不会出言相阻,要知道其作为陛下的贴身侍卫首领,出现一丝纰漏也难逃追究,自然也不敢自行做主违反规定。这让他心中倍加感动,想着陛下对自己的这份信任只要还在,即便被罢职也会有重启之时。

    “属下刘志学参见陛下!”当二人上到御舟三层,刘志学便见到小皇帝站在舱门外,身上依然是身洗的发白的旧军装,他连忙紧走几步大礼参拜道。

    “何须如此客气!”赵昺伸手将其搀起笑着道。

    “陛下,属下有罪,还请责罚!”刘志学起身,再次躬身施礼道。

    “谁说汝有罪了”赵昺听了却是沉下脸来反问道。

    “这……属下听闻朝中群臣上奏弹劾,欲问属下之罪!”刘志学见陛下脸色不善,也不知道自己的话错在哪里,惊疑不定地讪讪道。

    “刘都统,朝中是有议论,却无定论,何来有罪!”在旁的王德见状,拉拉刘志学使了个眼色道。

    “庸人自扰!”赵昺看看刘志学,哼了声转身进舱。

    “陛下这是……”眼见陛下说翻脸就翻脸,刘志学心中一惊,也慌了手脚,忙轻声地问王德。

    “陛下是一心维护将军,可你不但一再上书请罪,刚刚见面又再提及此事,岂不是自己授人以柄,陛下自然不悦了!”王德点点其轻声解释着,闪开身示意他赶紧进去。

    “哦,原来如此!”刘志学这下明白了,陛下是嫌自己太不争气,心中豁然开朗,也自是一暖。

    “坐吧!”

    “谢陛下!”刘志学进舱便见小皇帝坐在临窗的软榻上,矮几上已摆着两杯茶水,他知道那是陛下留给自己的,却也不敢擅坐,垂手侍立一旁,直到陛下发话才谢过坐下。

    “唉!”赵昺看其拘谨的样子不由叹口气,随着自己的长大,身上似乎有了王霸之气,昔日同甘共苦的老人们见了自己也无过去那种亲密。

    “陛下,属下给陛下惹祸了!”刘志学却不知小皇帝此时心中所想,见其叹气还以为是在为自己的事情忧心,紧张的搓着手道。



第1194章 情以何堪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而侍卫亲军是赵昺又将面对的一个新对手,有关其的了解也皆是来援于事务局的情报。不过更多的是侍卫亲军的部署、编成和领兵将领等方面的东西,缺乏有关其战法、战术及用兵特点方面的资料,仅有的内容也只是多年前的战例,且多是当年事人的只言片语和被俘敌军的口述,参考价值有限。

    赵昺从以往的资料中获悉,侍卫亲军最初是以当年忽必烈攻灭金国,主政‘汉地’之时收编的汉人武装力量中的精锐编成的,其实那时他也是出于无奈。彼时蒙哥死后,怯薛需要护送蒙哥灵柩回漠北安葬,所以在忽必烈和阿里不哥对立后,蒙古的传统禁卫军——怯薛基本都归了阿里不哥,忽必烈是一根毛都没有。

    忽必烈称帝后,为了表示我也有怯薛,就召集成吉思汗四大怯薛长的子孙,给自己也组织了一支怯薛。但是现实非常骨感,骨感到什么程度呢,成吉思汗时代的怯薛虽然也有外族但大多数都是蒙古人,而忽必烈称帝时,手下的蒙古将军倒是不少,但蒙古兵少得可怜。

    所以忽必烈的班底,主力是汉军各大世侯,兵力基本上说都是汉人,还有少数是西南蛮僰之兵,以及少数色目人军队。盟友是离自己的地盘较远的东道蒙古诸王,而且也压根不可能割肉给忽必烈来组建怯薛。要搜集以前的探马赤军吧,可是在金朝灭亡后,安插在中原的蒙古探马赤军都“散居牧地,多有入民籍者”,也难以征募。

    忽必烈想组建一支自己的蒙古人禁卫军,都没办法凑够。而且,忽必烈封的四大怯薛长,不但凑不够四个人,而且还有两个是孩子木华黎后人安童,时年十三岁;博尔术后人玉昔帖木儿二十了;博尔忽后人月赤察儿,虚岁十二岁。由他们护卫自己的安全,显然在当时是不现实的。

    所以,在平定阿里不哥之前,怯薛实际上就是个幌子,可能就没几个兵。所以,忽必烈就开始打汉军的主意了,于是下令从史天泽、董文炳、严忠济、张荣、张柔等汉军世侯的军队里,各出一些血给忽必烈,最后凑了三万人,这三万汉军被命名为“武卫军”,其实就是忽必烈真实的禁卫军,也就是侍卫亲军的源头。

    侍卫亲军虽然主力是汉人,但是战斗力却十分强悍,打起仗来蒙古人也不是对手,他们曾经先后参加过平定阿里不哥及海都的叛乱,皆是居功甚伟,又参加过攻取河南,平定山东李璮及灭宋之战,皆表现出了不凡的战斗力。此后又吸收了部分色目人和蒙古人编入侍卫亲军,角色也发生了转变,取代了怯薛军‘大中军’的地位。

    按说侍卫亲军的战斗力超凡,又深得忽必烈的信任,应该是一支劲旅。但是赵昺获得的情报显示,蒙元朝廷的理财派与汉法派争斗最为激烈的时候,侍卫亲军参与了对阿合马的刺杀行动,使得忽必烈对由汉人为主力的侍卫亲军产生了警惕。

    忽必烈觉得中军全是汉人很可怕,于是在基本平定天下后从蒙古各部抽调蒙古人组建蒙古侍卫,又不断扩充了一些色目人部队。同时调派蒙古人和色目人在侍卫亲军中任要职,汉人将领只能为副职,并在京师外围赏赐大量土地让侍卫亲军参与屯田。且规定担任宿卫时,汉军不得佩戴弓箭,平时屯田也不得发放武器。

    赵昺曾经问过都哥等人有关侍卫亲军的战斗力如何,他们也皆以为此时的侍卫亲军战斗力大不如前,最具战斗力的只是几支以色目人为主色目卫,汉军由于不得信任,又缺乏训练,战斗力被严重削弱,而蒙古诸卫战斗力也是参差不齐,甚至不及一些驻屯军。

    由于对蒙元侍卫亲军的战斗力褒贬不一,又从未交过锋,因而赵昺对于其的战力如何并没有一个准确的判断。可不久前在都哥口中不过是‘战五渣’的侍卫亲军却将其打得大败,若非刘志学部及时赶到接应,只怕早就溃散了。而刘志学当下作为与蒙元侍卫亲军交过手的唯一将领,赵昺自然要详细询问一下……

    据刘志学介绍,进驻宿州的敌军在四万人左右,兵力与他们相当,而己方由于前时的作战辎重消耗很大,尤其是火药在炮击寿州时几乎消耗殆尽。当下粮食存量不足十日,火药余粮难以支持一场较大规模的战斗,因而总体上说是处于守势,并未对符离发起进军,只是以新安镇为基地,筑垒防守等待补充,并出动兵力扫清周围的村镇。

    蒙元方面在击败都哥部后,占据了符离城。也许



第1094章 不伦不类
    蒙古人能够一统中国,乃至半个世界,除了拥有成吉思汗这样的军事天才和精于骑射的铁骑及对占领区疯狂的掠夺和屠杀外,赵昺以为还因为蒙古人‘得人心’。当然所谓的得人心并不是得所有人的人心,就好比现代的政党选举也只是最大程度上动员自己的支持者,且能争取到中间力量就是赢,而蒙古人得到的是中原汉人军阀的效忠,并依靠他们为主力打下了大半个中国。

    蒙古大汗们大多没读过什么书,尤其是开国打天下时期的老几位,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啥是礼贤下士,但他们能让这些汉人军阀们死心塌地也是有法宝——糊涂账。蒙古大汗从成吉思汗时代就非常留心拉拢各族势力,当然并非其是想实现民族大团结,而是在为自己找炮灰。

    起初蒙古人进入汉地后,他们也分不清什么契丹人、女真人、汉人,便将凡是在汉地生活的人统统称为汉人,但态度态度还算不上礼贤下士。耶律留哥在金朝辽东故地造反,拉起了十几万人的武装,攻占了金朝东京辽阳,是蒙古人辽东攻略的好帮手,成吉思汗对他的优待就是把他的儿子薛闍弄到身边当人质。耶律留哥去世时,成吉思汗还要耶律留哥的另一个儿子顶替才放薛闍走人。

    后来这种政策也被推行到投靠蒙古人的汉军世侯哪里,谁要是不派儿子到蒙元大汗那里当人质,谁在大汗眼里就是叛徒。其次就是蒙古人对汉人军阀施礼采用不问出身、不咎既往的模糊对待政策,甚至将传统的‘血仇’都可以放在一边,可谓是宽宏大量。

    如被忽必烈叫大哥的董文炳老爹董俊、唯一汉人右丞相史天泽的老爹史秉直、汉人三万户之首的刘黑马等这些主动投靠蒙古人的汉人军阀受到重用理所当然。而如打下巴格达的郭侃祖父郭宝玉、张弘范的老爹张柔等人却是一度受到金人重用的人也很受欢迎,不在乎他们曾与己打生打死。

    可见蒙古人用人的原则就是:能打的汉子好比漂亮女人,管他的过去干嘛,能干能用就行。而这个政策在李全家族身上体现的最为深刻,李全与蒙古军血战多年,其母亲、长兄死于蒙古攻金的乱兵之手,可谓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但蒙古人对其也乐于接纳,并给了其家族在山东世袭的军政大权。

    此外蒙元给予汉人军阀的封赏远远超过宋廷,开始是庞大的封户股权,使汉军世侯在领地上拥有司法、税赋等全部权限,可以为所欲为。忽必烈正式建立元朝后,虽然减少了汉军世侯的封地,但巨额赏赐不断,且对他们贪污也是爱答不理。对这样大方豪爽的老板,自然被汉人军阀视为最好的合伙人了。

    再说蒙古人用中原的土地,中原的收益诱惑拉拢中原的军阀。成了,呵呵,先给你们这些军阀一点甜头,站稳脚再收拾你们,中原都是我的;不成,也不过多说几句话,多派几趟信使而已,自己并没有什么损失,看起来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反观宋廷对待北方汉人的态度就差了很多,认为这些汉人军阀有奶就是娘,早就不是贞洁烈女了,不如自己手下的嫡系部队忠心。所以在招纳的北人组成的军队与自己的武装发生矛盾时就采取了无条件支持‘南军’的政策。因此在北方汉人军阀眼中,那些遗老遗少,脑子里条条框框太多,不能善待自己,宋廷肯定就不是好靠山。

    在对待北方汉人的问题上,赵昺心情也是极为复杂的。虽说大家是同族,但是早在宋朝开国之时,便失去了燕云十六州,后来在女真人入侵时又丢掉了整个北方。到了蒙元时,百多年的时间已然过去,北方汉人早已经忘记了宋廷的‘皇恩浩荡’。而此时你就不能指望一点好处都没给过的人全都冒着风险跟你干,还在兵荒马乱之际要求人家讲家国情怀,要求北方汉人“我可以不管你死活,但你还不能帮蒙元”的谬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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