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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陛下,他们在夜巡时曾在营地周边发现过猛兽,便除了弓箭外,又带了两支火枪以防不测。”谭飞回禀道,“他们本在湖边猎到了几只野鸭和水鸡,又发现苇丛中有鹿在啃食刚刚长出的苇芽,便想猎鹿够全营吃上一顿了……”

    “于是他们就违反军纪,用火枪猎鹿!”赵昺想当然地插话道。

    “据他们所言非是如此,在用弓箭射伤了一只鹿后,寻迹追进了苇荡中,但是在搜寻的过程中发现了几个人,起初见他们人少还欲攻击。情急之下,他们便开枪射击,将那几个身份不明的人惊走了。因为怀疑这些人是敌军的探子,他们尾随追了一段,就迷失在苇丛中,寻不到人了。”谭飞转述道。

    “能否确定他们所言属实,非是为了逃避惩罚而编造出的谎言”赵昺听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怔了下又问道。

    “基本可以属实。”谭飞答道,“属下将几个人分开询问,他们所言一致,且他们见到我们是侍卫营的人,也十分害怕,想是不敢说谎。”

    “嗯,加派兵力严密搜索,一定探明其意图!”赵昺点点头道。

    “陛下,如此大范围的苇荡,即便出动千军万马要想捉住几个人太难了,也许只是几个猎人见到我军的士兵一时惊慌而已!”郑永听了面露苦色道。他知道苇荡中河汊纵横交错,人在其中难辨方向,很容易迷失在其中。且苇丛茂密,有的地方密不透风,难以进入,人若是蛰伏其中根本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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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0章 不能不防
    粮道,顾名思义,就是运送粮草的必经之路,是军队作战的生命线。比如现代战争中的平型关战役,八路军就是歼灭的日军辎重部队,用古代战争的话来说,就是烧毁了敌人的部分粮草。且八路军在敌后搞的破袭战,就是专门破坏日军交通运输,古代战争称之为袭扰粮道或者断其粮道。八路军用破袭战干扰并迟滞日军的战略物资供给,给予正面战场以有效配合。

    估计有人会发出疑问:粮道脆弱是因为地理形势是死的,很难改变。但是粮草却是活的,可以让粮草和主力作战部队随时在一起,那这样粮草不是就很安全了吗赵昺根据自己的经验告诉你,理论上可行,实际上不可行。

    因为作战部队需要的就是机动和灵活,如果一直和辎重齐步走,估计这个仗是怎么都胜不了的,所以再蠢的统帅都不会这么干。即便赵昺在成军之初为了保证物资供应专门成立了辎重军,但也只是能保证部队的自持力延长十数天而已,更多的是承担物资的分转、保管分发和警戒保卫任务,并不能承担长途运输保障整个部队长时间的物资供应。

    当然事情总有例外,那就是像匈奴和蒙古一样的游牧民族作战,基本不需要长途运粮。因为他们不需要粮食,他们出征的时候每人不但有三到四匹马,用于换乘和驮载辎重帐篷,还有畜群跟随。他们渴时挤羊奶和牛奶解渴,饿时吃羊肉充饥。母牛母羊还可以生小牛和小羊,粮草天然自动循环。

    还有人可能会说“以战养战”“因粮于敌”,这样不是就可以摆脱粮草和粮道的困扰了吗其实还是理论上可行,实际上困难。你想因粮于敌,对手还想执行“坚壁清野”“焦土抵抗”政策呢。如果你想在占领区纵兵抢掠,学习日寇“三光政策”,那也是饮鸩止渴。当面的蒙古人就是例子,一旦实力被削弱,或是失去劫掠的目标,那么财政很快就会入不敷出,面临崩溃的边缘。

    所以赵昺在作战中不仅将作战目标瞄准重要的城池和关隘一个一个挨着打,还将控制运河和水运枢纽作为参战部队的重要任务,就是为了保障运输通道的通畅,防止在进攻不利的情况下失去退路和断送粮草补给。且当前双方在战场上云集了数十万大军,两军对垒处于一时难分上下的当口,此时比拼的不仅是战斗力,也考验着双方的物资补给能力。

    赵昺相信当前谁有足够的资源并能送到前线军队的手中,谁就能坚持到最后的胜利。而曹操军对袁绍军的官渡之战,曹操之所以能以弱胜强,取得对袁绍军作战的决定性胜利重要原因之一,便在于他懂得粮食对战争胜负的至关重要性。因而及时采纳了降将许攸的建议,亲自率军一把火烧毁了袁绍的乌巢屯粮所,使袁绍大军赖以生活和作战的大批粮秣物资,顿时化为一片灰烬,迫使袁绍不得不弃甲逃跑,从而奠定了最终战胜袁绍军的基础。

    当前蒙元由于长期实施依靠江南的财政政策,又丢掉了两淮这个财赋重地,已经引发了财政危机。且北方的粮食产量和储备已经无法保证长期供应,但是又不得不应对宋朝的进攻,因此持久的战事对他们是极为不利的。而要速战速决最为有效的办法就是切断宋军的粮道,毁掉前线储备的粮草和物资,迫使宋军退兵。

    赵昺也知道即便自己坐拥江南财赋重地,但是支撑这场北伐战争也是十分吃力的,若是敌军铤而走险,袭击自己的后勤保障基地,毁掉所有物资。再行重新调集,不仅需要时间,也需要大量的银钱。自己即便能勉力维持,也难以发起新的攻势,迫使自己收缩防线,维持现有的防线。同时也会加重朝廷的财政困难。

    这也是他发现有不明身份的人出现在大营周边十分紧张的原因,此地不仅是自己的行营所在,还停泊着千多艘漕船,装载着四十万石的粮食和三十多万斤火药及大批的炮弹、子弹。一旦被敌偷袭得手,那么足以导致徐州会战被迫延迟或是放弃,收复两京的愿望也只能是‘望京兴叹’了……

    “陛下,属下出动了一个团的兵力会同水军将方圆十数里的苇荡都搜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人!”搜索持续了二个多时辰,参与的兵力达二千余,却是无功而返。眼看都过了午时,罗大同上船请示是否还要继续道。

    “陛下,这片苇荡浩大,在其中搜捕几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小的曾听人说起过,常有犯了事的人会躲进苇荡中,而负责搜捕的衙役们也不理会,只是守住周边的要道,等到秋后乡民收割苇子的时候,那会儿躲藏的人无处藏身,他们才会进去捉拿!”这时王德插言道。

    “既然如此便收兵吧!”赵昺沉思片刻



第1201章 一意孤行
    “贺内使,前日前去探营的哨探被宋军发现,定然会有所警觉,我们今日出发夜袭零壁宋军后营不是好时机,还是再探后定夺为好!”符离城州衙中蒙元诸将也在议事,侍卫亲军汉军前卫指挥使玉哇失言道。

    受命阻止宋军北上后,蒙元侍卫亲军西路军便快速南下至归德府,然后以汉军前卫、左卫及部分火器卫为前军,由达鲁花赤贺惟贤前往宿州,他们击败叛将都哥后收复符离,与随后赶到的宋军对峙。

    宋军再遣援军到达后,让他们倍感压力,而前日派出的探子回报在零壁发现宋军将运输粮草、物资的漕船隐蔽与零壁陴湖东岸,并发现南朝皇帝的行营似乎也驻扎于此。在获悉后,众将皆以为这是击败宋军,反转战局的良机,无论是毁其辎重,还是生擒其帝都足以迫使宋军退兵,但在如何用兵上还是发生了分歧。

    “玉哇失,宋军并未俘获我军探子,也许只以为是附近的百姓在湖中渔猎而已。即便会让他们有所怀疑,但也应迅速发起袭击,否则他们警觉后迅速撤离,我们岂不功亏一篑!”贺惟贤捋捋胡须言道。他是怯薛军中的‘必阇赤’负责掌管文书,算是大汗的身边人,此次被任命为西路元军的达鲁花赤。

    达鲁花赤在元廷中其实也是个普通官职,其本义是镇守者、制裁者、掌印者。起初只是在路、府州、县三级都是除原来长官之外,要设置一名达鲁花赤,如现代的中央特派员,负责监督各级的地方官,在重要地方和军队还设有副达鲁花赤,主要是由蒙古人担任的,他们往往才是真正的掌权者。但是后来就有些混乱了,皇室、各斡耳朵和诸王驸马拥有编户齐民之外的私属人户,也各设总管府或提举司管理。

    这些府、司照例都设有达鲁花赤,与重要财政收入有关的官衙,如规运所、运粮提举司、茶园提举司、栽种提举司以及各种宝钞库,皆设此职。设达鲁花赤的还有御药院、行御药局、回回药物院、监造金玉宝贝官、御衣局、尚衣局、掌管大寺院财务的各总管府、营缮司、提举等司。以致达鲁花赤品秩最高曾达正二品,而品秩最低的是路府治所的录事司达鲁花赤只有正八品。

    蒙古军和蒙古探马赤军一般不设达鲁花赤。其他各族军队除特殊情况外,都在元帅府、万户府、千户所设达鲁花赤以监军务,品秩与元帅、万户、千户相同。因为此次出征事关京畿安危,真金便遣贺惟贤出任西路军达鲁花赤监察军务,其虽是汉人,品秩也只有五品,但是因为出自怯薛军,又是大汗的亲信,所以众人都尊称其为‘内使’,而他对此称呼也十分受用。

    “内使,玉哇失说的有道理。南朝皇帝十分狡诈多疑,其获知有人探营,必然会有所警觉。而其领兵多年,自然知道辎重的安全事关战争的胜负,定然会采取措施严加防范的。”汉军左卫指挥使伯答儿见其不以为然,还是提醒道。

    “南朝皇帝不过是个黄口小儿,能有什么见识,不过是为了坐稳皇位才夸大其功,众人也以讹传讹而已。即便其有些本事,可你想想发现有人窥视大营这等小事,底下的人也会惊动其吗!”贺惟贤冷笑声言道。

    他也算是‘官四代’了,太祖是雍国公贺贲,在世祖征战中以皇太弟收诏征战云南驻六盘山,贲献白金五千两,世祖即位赐金符总管京兆诸军,追封雍国公;爷爷贺仁杰从世祖忽必烈南征北战,攻绩卓越,深为世祖信赖,特授正议大夫上都留守。

    他爹贺胜更了不得,尝从许衡学习,通经传大义。年仅十六便入怯薛宿卫宫禁,在忽必烈远征草原时,其是距离忽必烈最近的怯薛军军官,在班师回朝遇到大风雪,忽必烈老寒脚发作时,他也像狗血剧女主角一样脱衣用身体给忽必烈御寒。因此为世祖所器重,也是忽必烈最信任的秘书,各种军国大事都向他咨询,陪伴忽必烈的时间甚至超过了妃子们。

    其后贺胜拜集贤学士,领太史院事。后代父职上都留守,兼本路都总管开平府虎贲亲军都指挥使。而贺惟贤也接替其父入怯薛,担任必阇赤,为真金所信赖。他们家世代为大汗近臣,对于其中的事情最是了然,以贺惟贤所见,像有人窥营

    这等小事,若是皆报之大汗,那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

    “内使所言甚是!”伯答儿听了想想也是,别说皇帝,就是自己也受不了,但他仍觉的不妥。宋军自去岁开始北伐,先夺扬州,全歼两都万户府十余万,主将玉昔帖木儿殒命。此后又借势夺取两淮,展开全线进攻,越淮河进入



第1202章 有心无力
    玉哇失和伯答儿虽然不忿,但是面对比之自己资历和品秩皆低上一大截的贺惟贤毫无办法,只能是哀叹自己生不逢时。

    怯薛军是蒙元前期的王牌部队,在成吉思汗、窝阔台、蒙哥等大汗的统帅下,怯薛军中自然是谁的弓箭技术好、谁的刀法好,谁就更有可能脱颖而出。而云都赤的就是蒙元大汗的带刀侍卫,只有刀法满级的高手才能充当,“四勇”之一的忽必来就是典型。

    按照蒙元的规定“云都赤,乃侍卫之至亲近者……虽宰辅日觐清光,然有所奏请,无云都赤在,不敢进”。也就是说只有云都赤在场时,蒙古大汗才会和大臣见面,可以在旁听大汗与臣僚、将领议事,但是他们的作用也仅限于此,并不能参与军机。

    不过在成吉思汗时代,也正是战争最为频繁的时期,即便是大汗同样时时有被对手斩杀的危险,且还要面对内部人的威胁,云都赤作为贴身保镖,当然深受信任,也因为勇武会被提拔重用,充当带兵将领。而转折发生在忽必烈称帝立国号之后。

    怯薛军逐步丢掉了野战功能,就连护卫权也被侍卫亲军分走了大半,变成了内廷权力机关,怯薛军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伺候好大汗。而除了玩儿刀的云都赤外,大汗身边还有专司宽衣解带、管理衣物的速古尔赤,掌管文书的必阇赤、书写圣旨的扎里赤、传译的怯里马赤等等。

    无论古今谁都愿意任用自己的身边人,不仅是了解底细,还因为日夜陪伴中有了感情。所以谁和大汗的关系近,谁就更受重用。和玩刀的傻大个云都赤相比,给大汗宽衣解带、管理衣物的速古尔赤参与朝会的次数更多,自然更了解大汗的心思,给大汗们当参谋的机会自然就多。

    贺惟贤他爹就是因为担任速古儿赤而赢得了忽必烈的信任,当然其也是有些才能的,在他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还兼任了大汗的机要秘书,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不过速古尔赤们还不是元朝怯薛军中最掌实权的人,掌管文书的必阇赤、书写圣旨的扎里赤、传译的怯里马赤职权都在他们之上。

    由于早年元朝皇帝们汉语水平有限,传译的怯里马赤也成了朝会上的重要人物,他们还负责把蒙古语的诏书翻译成汉语。我们见到的那种“字都认识,就是不知道说的啥”的元朝诏书就是他们的作品。怯里马赤在元朝非常受尊重,忽必烈参拜孔子像时,就把孔夫子比作长生天的怯里马赤。

    书写圣旨的扎里赤也手握实权,他们可以“圣旨,咱家给他写一张”,直接用怯薛的名义颁布旨意,这叫做“内传旨”。他们和必阇赤们经常联手瞒着元朝皇帝颁布旨意,涉及到经济、司法等各个方面,因此惹得这些家伙们不高兴,给你弄道假圣旨,就能让你家破人亡,怨都没处诉去。

    必阇赤掌管文书,怯薛军变成了内廷权力机关后,他们也相当于明朝的司礼监公公。必阇赤的长官往往换一个身份就是元朝中书省的负责人,耶律楚材、镇海等人都是直接从必阇赤变成了中书高官官。他们还不时客串元朝御史台的官员,和怯里马赤成员一起构成了给事中的主力,等于把元朝的决策、监督、六部都掌握在手中。

    所以此时拿刀的云都赤被四种同行挤在下面,成了怯薛军中的二等公民,哪怕刀法满级也毫无办法。总之,这个世界永远这样:你再能打,也混不过跟领导关系好的!而深知内情的玉哇失和伯答儿即便外放领兵,依然在贺惟贤面前不敢造次,哪怕气得要死也得憋着。至于上奏大汗评理更是不敢,弄不好大汗还没看到,一道内旨就已经先到了……

    在定下奇袭宋军后方大营的作战计划后,主持此事的西路军达鲁花赤贺惟贤也开始忙碌起来。他首先与都帅土土哈送去书信,禀明了自己的设想,并强调了此战成功的意义所在,请求其批准。这其中既有其的无奈,也是聪明之处。

    贺惟贤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的,知道大家供着他,不过是担心向大汗打小报告,却并非对自己敬服。其次他只有督查之权,并没有调兵的权力,否则就有擅权之嫌,因而必须得到主帅的认可。再者,他也明白打起仗来刀枪无眼,死人更是平常事,那些对自己心怀不满的军将对自己放冷箭、打闷棍也非不可能,届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可有了主帅的背书就不同了,诸将遵从的是主将的命令,而非他贺惟贤。且事有万一,一旦作战失利,总需有人承担责任,自己不过是遵令行事,事败就能将责任推给土土哈,自己



第1203章 盲人瞎马
    尽管贺惟贤心急如火,可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下令在运河和陴湖附近百般征搜,得到大小船只三百余艘。但堪用的却不多,要知造船以冷杉木为上,松木次之。而松木成本低廉,内河中的船只多为松木。可松木易腐烂,三年便需要大修,即便如此五六年也就报废了。

    所以这批船只挑挑拣拣,能用的也就有百余艘。所谓大船也就是运河上余留下来的漕船,虽然是四百石船,但标准漕船长度也就在七丈左右,宽两丈余。载物可以堆砌码高,可人不能摞起来,因而即便是大船也搭载六、七十人就已经是极限了,况且士兵作战还需要携带武器,实际上至多能勉强载五十人。可惜的是漕船也只有十来艘,余者有能搭载二、三十人的渡船、货船,也有仅能载十来人的渔舟。

    如此一来,贺惟贤要动用五千兵力奇袭宋军后方大营的计划似乎就要因为船只不够而搁浅。可他并不甘心,于是决定动用一切可用的船只搭载二千步军,其中火器卫千人,战兵千人作为水上的主要作战兵力,不足之数乘马从陆路投入战场。

    玉哇失和伯答儿一听如此安排就快哭了,这货简直是拿打仗当儿戏,视人命如草芥。先说两路人马如何配合,三千骑兵奔袭百里,如何保证不被敌军发觉就是个大问题。再言就是按照其部署,陆路兵马要避开大路,沿湖边的小路行军,以相互接应配合,但只二者的行军速度便不同,又如何保证能同时到达目的地。且湖边尽是滩涂,泥沙松软,战马的蹄子容易被陷住,根本无法疾驰。

    两人苦劝贺惟贤放弃计划,但是他此时已经是吃了秤砣一意为之,并再次抬出大汗要以胆小怯战贻误战机为名弹劾二人,他们无奈之下也只能遵从。于是三日后的傍晚,大军借着暮色悄然出营,陆路由前卫指挥使玉哇失率领。而贺惟贤也未失言,亲领水路军前往。

    贺惟贤在随从的簇拥下登上船队中最高大、豪华的帅船,明眼人皆知这船其实是艘舫船,用来作为游湖之用。看似高大富丽,其实只适于在风平浪静时在湖边转转,并不适于在深水中航行,作为战船更是开玩笑。但其自诩风流才子,还就看上的此船,作为自己的帅船。

    百舟争渡,千军竟发。贺惟贤也身着戎装,顶盔挂甲,腰悬宝刀,背手伫立在船头竟然生出股豪情,也想学先辈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希望有一日能继承祖爵。但他扭脸看看身旁的火器卫第一千户贾振厚的一张哭丧脸顿觉十分扫兴,刚刚上船时其就已经看到兵丁们与留守的同乡们哭哭啼啼,交代着身后事,仿佛此战不是建功立业,而是有去无回一般。

    “贾千户,哨探可有回报”贺惟贤虽然自大、自信,但也不是傻瓜,延迟这两天他也是连遣探子前往宋军后方大营刺探,侦察敌军动向,确定南朝皇帝行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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