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与平民2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尾文字鱼
纨绔与平民2 分卷阅读39
安德鲁故作惊讶道:“你们这是……?”
凯特恳求的看着他:“之后我再和您解释,现在请您务必为我们保密。”
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被乔治拉走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乔治寝宫的模样,比查尔斯布置的要奢华许多,他似乎很喜欢貌美的奴隶,寝宫里走动的都是带着美丽的链子的男女,其中,我看到了尤里卡。
许久不见,他长得越发美丽妖媚了。
他惊讶的看着我,想要说什么的样子,但碍于乔治在旁,只能闭上了嘴。
乔治把我拉近了屋子,才松开我,抱着双臂一副审讯的样子:“说吧,这些日子你去哪了?为什么连个人影都找不到?凯特说她见过你最后一面后查尔斯就再也不许她过来了,这混蛋到底把你藏哪去了?”
我低声说:“……这关你们什么事?”
“什么?”
“我说,这关你们什么事,为什么要为一个奴隶花这么大工夫?”这还真应了国王那句话,一个王子和一个公主围着个奴隶团团转,我听着都觉得可笑。
乔治笑了声:“我说,你是真看不出来凯特什么心思?你的脑子明明很聪明,还不至于这么不灵光吧?”
我皱了皱眉:“你……”
“我当然反对。简直荒唐,公主和奴隶,她以为是童话故事吗?”乔治嗤笑了声,“我这个妹妹就是被宠坏了,眼高于顶,一帮才学相貌样样有的公子哥追着她跑,她理都不理,偏偏就看上你了。你说,你是怎么勾引的我妹妹?”
“……我没有。”
说实话,我虽然猜到了凯特的心思,但一直不能确定,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个骄傲的公主是怎么看上我的,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那我们换个话题,”乔治慢慢走进我,脸上带着恶劣的笑意,“说说你是怎么勾引查尔斯……”
“闭嘴!”我情绪起伏之大都让我自己震惊了一下,不知为什么,我对和查尔斯这样的话题很敏感,不知道是因为我讨厌这位虚伪的王子,亦或是其他什么原因。
乔治被我吓了一跳,脸色沉了下来:“干什么?一提到查尔斯反应就这么大?”
“他对你并不好吧。这半年来没放你出来过一次,他到底是怎么折磨你的,”他玩味的笑了笑,”……甚至让你不顾一切的想要逃跑?”
我看他的表情就觉得他不会说出好听的话来,只能先一步截断:“没错,他是惩罚了我。所以呢?殿下,你把我领到这里来,还保护了我,到底是想做什么?按照您的做法,不是应该再把我丢一次斗兽场吗?”
“你还在为那件事怪我?哈,要不是我说把你喂狮翼兽,你直接被拖出去绞刑了好吗,不知感恩的奴隶!”
我不想和他扯这件事,顿了顿又问了一遍:“你到底要干什么?”
乔治这回倒是毫不拖泥带水的回答了:“我?我想要你成为我的奴隶。”
我僵硬扯出个假笑来,只觉得他有病:“殿下,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你的要求吗?我以为你已经放弃了这个……”
“那不一样。”乔治打断了我的话,“那时候只是想抢查尔斯在意的东西。但是后来你不断惹恼我,又一次次让我惊讶,我想整你,又想看看你会给我什么惊喜,这太有趣了。现在我只是对你这个人感兴趣而已。”
“成为我的奴隶吧,亚连。”乔治看着我说,眼睛里颇有些认真的意味,不过下一秒,他就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来,“……不过,你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在乔治的寝宫待下后,不出两天,查尔斯已经找上了门。
我当时正在吃饭,没人敢拦查尔斯,他面色有些复杂,讽刺道:“你倒是过得挺舒服的,嗯?”
我还没说话,乔治已经先一步拦住了查尔斯,甚至一手放在我肩上,把我起身的动作压了下去,说:“你继续吃。”
他转向查尔斯,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不是亲爱的哥哥吗?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查尔斯冷着张脸:“让开,乔治,我现在懒得和你废话。”他看向餐桌前的我,眉头下压,“亚连,跟我走。”
乔治冷笑了声:“喂喂,你也太自说自话了吧。现在他已经是我的奴隶了。”
查尔斯愣了下,脸色沉了下来,一字一顿道:“你、的?”
“是啊,我的。”乔治得意道,“看他闯了这么多祸,想必你也不想要他了,正好,我愿意笑纳。”
“谁说我不要他了?”
我放下了餐具,默默地看着这场闹剧,评估着这两个人的心理。
查尔斯要我,自然是因为我的用处,跟着他出入圣殿并不是件难事,我想知道的东西迟早可以得到。可是另一方面,查尔斯的控制欲很强,也过于敏锐,安德鲁虽说要帮我,也心思难明,在他们身边我的行动会受到很大限制。何况发生了这样的事,安德鲁不关我几个月才怪。
而乔治,他说是对我感兴趣,实际上还是找他哥哥的麻烦,这种幼稚跋扈的性格虽然难缠,但我的自由会更多一些。
自由,现在没有什么比这两个字更让我向往的了。
查尔斯推开了乔治,想要过来拉我的胳膊,我却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椅子被带倒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查尔斯灰蓝色的眼睛微微睁大了,竟然流露出些怔楞和受伤的意味。
乔治看出了什么,声音里带着笑意:“查尔斯,你一直让他跟你回去,你也没问问他愿不愿意?”
我本以为查尔斯会说一个奴隶的意愿并不重要,但他却没回过神来似的,愣愣的问了句:“你愿意吗?”
我又退后了一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说:“不。”
“为什么?……是因为我对你不好吗?”
我没说话,只摇了摇头。也许查尔斯已经已经是一个很好的主人了,但我不是一个奴隶。
查尔斯眼神复杂难明,几番挣扎,终于还是低声道:“你气我罚你,不管你,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你几次三番伤了凯特,让我妹妹为你神魂颠倒,你有没有想过她可是一个公主?”
“你做的事足够你死十次了,你被扔进斗兽场的时候我买通他们给你垂死的狮翼兽,直到你安全才离开,我允许你在我的后花园养一只异兽半年多,直到父亲听说了这件事……你忤逆我多次,我从未真正罚过你……我从来没有这么迁就过一个人!你是不是也没有想过,我可是一个王子!”
他平时从未说过这么多话,今天却忍不住了似的,一句接一句,带着极力压抑的一点委屈和失望。
乔治打断了他的话:“得了吧查尔斯,别翻旧账了。你要是想要他,大可以和父亲去说,你想要那个把皇宫搅得天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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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的奴隶啊?你做得到吗,哥哥?”
查尔斯嘴角抽搐,像是在忍着什么:“那你呢,你敢吗?”
乔治耸了耸肩:“我无所谓。我想要的东西,就是闹到父亲面前也是一样非要不可。你只是在为你的懦弱找借口罢了,查尔斯。”
查尔斯猛地上前一步:“我懦弱?乔治,你只仗着父亲的宠爱罢了,如果不是他喜欢你,你也要像我一样做什么都如履薄冰!”
他失望的笑了一声:“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我像那个欺骗过他的男人罢了。我又有什么错呢?”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乔治看着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门外,才转过来问我:“怎么样,是不是有点不忍了?不过我倒是挺意外的,你居然愿意留下。”
我垂下眼睛,坐回了椅子上继续吃饭。饭都凉了,嚼起来也有些索然无味。
乔治正靠在餐桌上,他等会要去上课,穿着西裤和马甲,更显的身高腿长,俊美逼人。他看了我会,忽然两指拎起我脖子上的链子,皱眉道:“忘了让查尔斯把这个解开了,该死。”
我顿了顿,说:“他不会解开的。”
“也是。不过看着真够讨厌的。”他猛扯了下那链子,我虽然早就知道这家伙下手没轻没重,还是被扯的撞上了餐桌,打翻了汤盅。
乔治抱歉的举了举手,眼睛却弯弯,里面却没一点歉意,这让我意识到在这里的日子同样不会好过。
吃过饭,我跟着乔治去上课,路上忽然想到了查尔斯那句话。欺骗国王的男人……应该指的是蒙特沃尔将军吧。说起来,查尔斯灰蓝色的眼睛确实有点像他,性格……也有些相似。
今天翻了下第一部,才发现写过蒙特沃尔将军的眼睛是棕色的
奇怪我明明记得写的是灰蓝色,抱歉宝贝们,就当灰蓝吧orz
第38章38
出门的时候,已经有一群少年在等乔治了,看到了我虽悄悄打量,但看乔治的脸色到底没问什么。
我跟在后面听他们闲聊,一会说霍尔斯夫人最近又暴躁了许多,一会说宴会上哪家的小姐好看,一会说祭典的时候怎么玩,吵吵闹闹,却在过了一个拐角后忽然安静了下来。
我抬起头,看到刚才还意气风发的公子哥们一个个低下了头,恭敬的行了个礼,乔治叫了声:“父亲。”
约翰.康士坦丁?我莫名有些紧张,想起奴隶的规矩,屈膝跪了下去。
少年们又问候了声主教,我这才看到安德鲁也在一边,我觑了眼他,他的脸紧绷着,有些青白,看我抬起头更白了些,用眼神示意我低下头去。
是怕我再惹麻烦?我不怎么情愿的低下头,看着地面。
我的视野中只能看到这位国王光洁的靴子和拖在菱形地砖上的长袍,听他和乔治说了两句话。实在好奇的厉害,我悄悄抬起头,看了眼他的样貌。
还能看得出课本上照片里那个少年的影子,但成熟了很多,依旧俊美,气势却更盛。他穿着贵气逼人的礼服,戴着王冠,和乔治长得很像,但那双眼睛,竟然是灰色的。
灰色的……眼睛。
我一时闪了神,偷看又一次被抓住了,直直对上了国王懒懒的眼神。
谁知道他看到我也是一愣,竟然放下了正在说话的乔治,疾步走向我这里,乔治疑惑道:“父亲?”
安德鲁比他更快一步走到了我面前,拦住了国王的脚步。
他的声音僵硬的很:“陛下,我们该去准备祭典的排了,要来不及了……”
国王顿了下,冷笑了声:“安德鲁,让开。”
只这一句话,安德鲁的身子僵了僵,也只能慢慢退开。我还懵着,国王已经弯下身仔细打量着我的面容,脸色几番变换,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的母亲是谁?”
“……什么?”
“回答我!你的母亲是谁!”约翰.康士坦丁的声音骤然变大,他看起来很容易暴躁,上位者的威压猛的释放,吹起了他垂在鬓角的铂金色额发,也让我几乎一时跪立不住。
我看着他的眼睛,鬼使神差的说出了答案:“安吉莉娅。”
国王的嘴唇有些颤抖,忽然把我拉起来,粗鲁的把我转过去,掀开了我腰后的衣服。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而他看到那处的奴隶烙印时脸色更差了,大吼道:“侍卫!带医生过来,把这该死的烙印洗掉,快点!”
安德鲁又一次挡在了我面前,他今天奇怪的很,像是在害怕什么:“陛下,您认错人了,别再……”
康士坦丁眼神冰冷的看着他:“闭嘴,安德鲁!不用着急,跟你的账之后再算。”
安德鲁脸色苍白,退后了一步。
我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被按在了床上洗掉烙印,国王并没有让医生打麻药,据他说那样太时了,腰后火辣辣的疼痛,但那丑陋的疤痕已经被完全去除了,露出了后面红色的胎记。
我坐起身来的时候,其实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那答案让我不敢去面对。
康士坦丁坐在床边,华丽的王冠和权杖被随意扔在床上,金红色的袍子迤逦在地面他还没换下祭典穿的服装。
他看向我,扯出个僵硬的笑来:“你叫……亚连是吧?我是约翰.康士坦丁,你也可以叫我……父亲。”
我同样僵硬的看着他,喉咙却像被什么哽住了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许久,我低声问:“安吉莉娅,到底是怎么回事?”
康士坦丁移开了目光,看着地面:“年轻时一时冲动,就分开了……是我对不起她。你和她长得真像。她现在……还好吗?”
死了。
我真的很想就这样把这两个字说出来,最好能像冰锥一样扎进他心里,但我知道这样做流血的只会是我的心。
如果他真的想找她,怎么会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她的下落?如果他真的爱她,怎么会有这么多情人和子嗣?
我不相信他。
最终我只平静的说了四个字:“我不知道。”
“很早之前我们就离散了。”
康士坦丁看了我一会,起身走上前来,手覆上了我的头发,微微笑了下:“没关系,我会尽我最大努力补偿你。你会住到最华丽的皇宫,受到最尊贵的对待……你将是帝国的王子。”
我点了点头。他语气温和,手却很冷,我看着他,感到极度的陌生和抗拒,可那双灰色的眼睛,却又让我矛盾的感到一丝熟悉和亲近。
当晚,我搬到了一座华丽的宫殿里。我进去的时候仆人还在紧急的拾,把大堆陈旧的床单,衣物和书籍抱出去,地上全是掉落的碎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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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站满尘土的家具,问旁边的女佣:“这以前住着谁?”
“没……没谁。”女佣结巴着回答,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殿下,我也不清楚。”
殿下……这个称呼真是太讽刺了。
我摇了摇头,吩咐她退下,走到了拾好的卧室里。
卧室里很整洁,床单被罩窗帘都被换成了新的,我关上了门,坐在床帏散落下来的大床上,把两张脏兮兮的纸从怀里拿了出来。
这是我刚才在客厅时悄悄捡起的两张纸,从女仆抱着的书籍里滑落下来的,还没落到地面就被我接住了。
我虽在情感方面有些迟钝,但在某些方面却很敏锐。查尔斯是这样,约翰.康士坦丁也是这样。一个人眼里的轻蔑和怠慢往往难以隐藏,康士坦丁既不爱安吉莉娅,也没有多喜欢我。
这个宫殿明显是住过人的样子,我倒要看看,是谁能让国王放着一个偌大的宫殿荒废着,多年来从不打扫,维持着原来的样子?
那张纸很平整,却脆的一碰就要散架一样,我小心翼翼的打开,看到那上面写着几行清隽的字。
*“haditheheavens’embroideredcloths,
若我有天国的锦缎,
enwroughtwithgoldenandsilverlight,
以金银色的光线编织,
theblueandthedimandthedarkcloths
还有湛蓝的夜色与洁白的昼光
ofnightandlightandthehalf-light,
以及黎明和黄昏错综的光芒,
iwouldspreadtheclothsunderyourfeet:
我将用这锦缎铺展在你的脚下。
buti,beingpoor,haveonlymydreams;
可我,如此贫穷,仅仅拥有梦;
ihavespreadmydreamsunderyourfeet,
就把我的梦铺展在你的脚下,
treadsoftlybecauseyoutreadonmydreams.
轻一点啊,因为你脚踩着我的梦。”
字体用的是黑金色的墨水,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模糊了,我却仿佛听到了耳边有一个声音在轻轻的念着这段诗。
安吉莉娅从前总是在旁边看着我组装那些冰冷的铁器,看着我急出的泪水直笑,可有时她又会觉得有些无聊,起笑来,默默的看着外面的天空,眼神和那片蓝天一眼深远。
这时候,她总会轻轻念两句诗,总是用这句来开头:“若我有天国的锦缎……”
她有些记不全,念一会就回卡壳,可想一想总要坚持念完,声音好听的像潺潺的流水。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愣愣跟着她说:“……天国的锦缎……”
安吉莉娅这才回过神来,把我的头发揉乱,笑道:“干什么呢?好好拼你的剑,别看我。”
我之所以能记住这首诗,是因为安吉莉娅从始至终,念的只有这一首。
我把那张薄薄的纸翻过来,后面是一个很模糊的署名,我对着灯光看了半天,才勉强看出来后面的名字:康士坦丁。
我把手指放到前面的字上,轻轻摩挲,想要擦干净那里,可是这张纸像碎掉的蝴蝶翅膀似的,在一瞬间忽然垮掉,化为齑粉扑梭梭落在了地毯上。
我还没回过神来,看着一地碎粉,落寞的放下了手,往后一仰倒在了床上。
我并不相信约翰.康士坦丁的话。我坚持不去相信。
我知道安吉莉娅在帝国生活过,或者说,她就是圣殿的一员。可是知道这一点和知道我身上流着皇室的血液是不一样的。
如果我的父亲就是约翰.康士坦丁,我之前做的一切又算什么?我把一腔热血奉献给联邦,冲动的自爆,从不放弃反抗可最讽刺的莫过于我本来属于帝国。
*引自叶芝的《他希冀天国的锦缎》
第39章39
第二天,我被用不知什么方法取下了耻辱的颈圈,一群女仆像装饰布娃娃似的,给我穿上了繁复的礼服,打理了头发,再向镜子里看得时候,我竟有些认不出自己了。
记忆中的自己应该穿着军服,肩上一道条纹都没有,普普通通的军校生。可现在我穿着黑色的修身礼服,有点像军服的样子,金红色的束腰紧紧勒出腰部的线条,肩上有王室的肩章,仍然是飞鸟与剑的图案。
我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女仆为我整理了下下摆,悄悄看了我一会,低声说:“殿下,您今天真是英俊极了。”
从镜子里我看到她的脸红了。
我忽然有些紧张,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转身就走了,今天康士坦丁要见我。
我走向国王的宫殿,在路上遇到了往回走的查尔斯。我们穿着相似的服装,彼此一句话没说就擦肩而过,他的灰蓝色眼睛像结了冰一样,带着初见时的冷漠。
空旷的长廊,长靴磕在地上的声音一点点远去,我身后跟着侍卫和女仆,推开了国王书房的大门。
康士坦丁在里面等我,他换了一身便服,看起来年龄又小了些,不发脾气的时候眉眼有种王室特有的优雅矜贵的味道,岁月在他身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他的前面是乔治,那张相比起来稚嫩很多的脸上狠狠皱着眉头,放肆的质问着:“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奴隶会突然变成您的私生子,他根本来路不明……”
“这不是你该管的。乔治,难道我连和哪个女人上床都要报告给你听?”这对王室父子间的吵架粗俗的令我震惊,康士坦丁抱着臂,“以后亚连就是你的哥哥了,其他的就别说了,别惹我生气。”
“父亲,那是我的奴隶!你让我叫他哥哥??”乔治不可置信的大吼,正好看到了我,话卡了下,眼睛带着翻覆的怒气瞪着我。
“亚连,过来。”康士坦丁靠在书桌上,灰眼睛里有丝没平复的怒气,头痛似的揉了揉额角,“乔治,你可以走了。”
虽说如此,乔治却和根木头似的僵在原地不动,我自然的越过了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行了个礼,叫了声:“父亲。”
乔治震惊的看着我,我侧着头,冲他露出个微笑。
……就感觉很解气。
康士坦丁刚想说什么,桌上却忽然跳出个传讯来,莹蓝色的对话框出现在书桌上方,一个穿着祭司服的男人出现在了空中,行了个礼说:“陛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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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紧事和您报告。宫里又出乱子了。”
康士坦丁眉眼阴郁下来:“和上次一样?”
“一样。”
康士坦丁语气不怎么好的说:“进来。”然后一巴掌拍上了桌子,关掉了对话框。
他吸了口气,说:“你们先出去,亚连,等会再过来。”
我退下了,拉下了还呆呆不动的乔治。
穿着祭司袍的男人从我们旁边走过,看我的时候猛的愣了下,呆呆道:“你……”
我疑惑的看着他,直到里面传来催促声,这男人才抬脚走进去。
原木的大门在我们面前缓缓关上,乔治好像终于回过神似的,说:“怎么样,是不是很得意?一朝翻身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小杂种?”
我原本最讨厌这个称呼,现在却不是那么在意了,只对他笑了下,低声道:“乔治,现在你和查尔斯都应该叫我哥哥。”
“你说什么??”乔治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一拳就挥了过来,但是他有些大意,这一拳被我轻轻松松的抓住扭到了身后,然后轻轻推开了他。
乔治踉跄了一下,却没再打过来,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其实我很早就想我问了,你这些格斗的招数,机甲操作和使用武器的能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你之前一直隐藏着伏低做小,其实心里早就揍了我八百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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