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捡了朕的小狼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有鹿鸣
皇上,这是动了废太子的心思!
程贵妃和程国公父女尽心思,想扳倒太子让四皇子取而代之,没成想却搭进了整个程氏一族。
程府被灭未及一年,皇上却自己起了心思。
太子若是被废,那余下的皇子,便都有了机会……
*
如今正是漠北最舒适的季节,漠北的冬季来的早,雪却化的晚。京城的夏季已至,漠北的草原上才长起嫩芽来。
再过半月,牧草便能全长起来。马儿有了新鲜的粮草,作战就更得力些。
漠北其实早就开始训练兵马了,怕朝廷发现,都是分散在草原的腹地,偷偷演练作战之术。
漠北的兵力与日俱增,且个个骁勇善战,虽人数不及朝廷,但若与朝廷抗衡,胜算不小。
“王爷,咱们漠北的士兵马匹,都不是朝廷能够比拟的。皇城,也是时候迎接新主了。”右领将王乾进言道。
一队兵马配左右领将各一人,左邻将负责分发饷银,严肃军纪;右负责训练士兵。这支队伍是王乾一手带出来的,一人一马可敌朝廷十人。
祁舒抬头看了看天,又摸了摸胡子,笑道:“时机确实已至,此事该好好商讨了。”
先王一生尽忠职守,为尧国打下半壁江山。先皇感其忠诚,划下锁锋山以北全部疆域归为漠北领地。许漠北自设官职,自行礼仪。
若漠北长久以此存于尧国之中,倒也罢了。但冉觉是个不知好歹,且贪得无厌的。既然他惦记着漠北疆土,那便一不做二不休,让他看看这天下合一的盛况。
“如今江陵地震,百姓人心惶惶,正是一个绝佳的时机。”祁舒召集漠北能臣,说道。
“可皇上下了罪已诏,百姓早已被蒙蔽。”有人小声议论。
“此乃小事,儿子认为,突破口并不在此。”祁子钧接话道。
臣子分两列而坐,祁舒的几个儿子自小听政。首次坐于最末,若有良言益策,众臣皆认可,便往前挪一位。
祁子钧如今,已列右二位。
“哦,你可是有什么好意见?”祁舒露出几分笑意,问道。
“江陵地震是小,可它震出了朝廷盘根错节的关系脉络。太子想除奸除贪,咱们助他一把。顺便煽动百姓,朝廷上下皆搜刮民脂民膏,如何不让百姓寒心。此时,便是漠北的机会。”
“大公子言之有理,这样一来,顺理成章。漠北感伤皇上受奸臣所蛊惑,特派兵入京清除奸臣乱党。”
“王爷称帝,指日可待。”
第63章探子
群臣散去后,祁舒便放松了坐姿,单手撑着头,眼神远飘。
“父王。”
祁舒回了视线,“钧儿,你为何还没走?”
老二老三老五都已不见了踪影,唯独祁子钧留了下来。
“儿子有一事不明,还请父王解惑。”
“何事?”祁舒坐直了身子。
“我们虽有探子布在宫中、军中、朝中,但太子此次极为谨慎。除了任用齐怀景和蒋云外,余下之人少有能接触到太子的机会。太子想要大力整治贪官污吏,这事连几个刺史都未曾知道,为何这消息却被漠北的探子知晓了,儿子以为,此事不合常理。”祁子钧早有疑虑,只是一直未问出口。
探子的消息五花八门,且件件皆是朝中要事。最初他以为消息都是子澈探出来的,可太子离京赈灾,子澈并未随行,这消息由何而来便有待细思。
祁舒见祁子钧眉头紧锁,不由的哈哈一笑,“怎么,你不信漠北培养出来的眼线的能力吗?”
“不是儿子不信,太子的心腹多年未有变动,若说父王安插了眼线,那至少要在十年前。可据儿子所知,十年前皇帝还未动削藩之心,父王也还未有别的心思。”祁子钧语气淡淡的,话语间毫无避讳之意。
“哈哈哈哈,不愧是本王的儿子。”祁舒站起身,狠狠的拍了拍祁子钧的肩膀,“此事本王也没想着瞒着你们,只是不便早早的说给你们听。既然你已猜出了一二,本王便也不藏着掖着了。京城的消息,都是澈儿递过来的。”
祁舒说到此时,语气柔和了不少,“以后无论你们谁继承本王这位置,都不要忘记澈儿的功绩。若日后祁氏有幸入主中原,最大的功臣便是老四,为父希望你们能一直记着。”
祁子钧掀开衣袍,重重的跪了下来。
“儿子自当一辈子谨记,请父王放心。”
“好、好,父子同心,兄弟和睦,祁氏才有兴旺昌盛之时。”
*
证据未找齐全,治不了那几人的罪,冉彦只能隐而不动。
这几条小鱼他要,京里的大鱼,更是不能放过。自古以来,王朝皆是盛极而衰,逃不过走向灭亡之路。
尧国开国至今,还未有盛世之象,却隐隐有了衰颓之兆。他虽不求尧国延续千年,但他却不能看着尧国日渐落寞,被蛀虫啃噬。
前世他虽不是盛世明君,但却自认有几分治国之才,能将尧国扳回正轨。
年轻时的父皇还尚有几分雄心壮志,哪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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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壮年之时,却消耗的不剩多少了。一味的信道求仙,宠爱后妃。
冉彦正练着字,这一晃神便写毁了一笔。他便将纸揉成团,扔在了地上。
他离京已两月有余,灾民早已安置妥当。城内废墟也已清理了一遍,百姓若要重建屋舍也容易多了。万顷良田七成还能耕种,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地上怎么扔了这么多纸团?”长婴推开门,里面静静的。又往里拐了拐,方看见脚边一堆废纸团的冉彦。
“我觉得写的不好。”冉彦头也么抬,只是用余光瞥了瞥,又将目光挪到了宣纸上。
长婴蹲下身捡起两个纸团打开,上面的字遒劲有力,自成一体,只是有一两笔写毁了,整张便被废弃了。
“心里存着事,所以落笔时容易走神。一走神,这字便被写毁了。”长婴笑道,“不过我挑了挑,这几个字问题尚小,可以装裱出来挂在屋子里。
“想得美,还给我……”
第64章墨宝
“这个倒是可以给你,不过你得写张好的赠给我。”长婴扬了扬手上的纸团,讨价还价道。
“多大岁数的人了呀,何时这般孩子气了。”冉彦无奈的笑道。
长婴活过这些年岁,却在他面前还能有几分童心,当真是不易。“要什么字,孤赏给你。”
长婴转了转眼珠,有些不怀好意:“我只要两字,一个大丈夫的夫字,一个君王的君字。”
冉彦嘴角微微抽搐:“想要夫君就直说,有什么可害臊的。”
随即挥毫一书,动作如行云流水。冉彦搁笔后,拿起纸端详了片刻,自觉满意,便递给了长婴。“来,夫君赏你。”
长婴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并未与他辩驳,只是将纸折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进了怀里。
冉彦见状,心中一触。
“孤的墨宝你可得好了,等孤继承了皇位,这便是御笔亲书,价值大不一样。”冉彦感觉心里有股温意在流淌,静静的,如潺潺流水,延绵不断。面上却风轻云淡,还贫了两句嘴。
长婴垂下眸,避开了冉彦的视线,“若有那一日,我便将它做成牌匾,大大方方挂在漠北王府门口。”
“王府有什么好挂的,有本事你将这二字挂于自己仙府门上,也让路过的仙娥们看上两眼。”冉彦忆起葭薇,依旧有几分酸意。
“这主意不错,纳入采纳范围之中。不过你要知道,这挂与不挂,区别并不大。”
“为何?难道是你不够有吸引力,仙娥们对你毫无想法。”
“并非如此。”长婴摇了摇头,“九重天上的仙娥甚至不知名的小仙,个个皆知你的存在。”
“什么?”冉彦大惊。
“什么时候跟夫君回家一趟,夫君虽上无高堂,无需拜会,但夫君的仙府,你倒是得去看看,熟悉环境。”以后便是要在那里住上不少时日,早适应为妙。长婴在心里补充。
“好。”冉彦毫不犹豫的点头,“等这条铒钓上大鱼,再将这鱼开膛去鳞,我就随你走一趟。”
长婴摸了摸他的头,“可天宫一行,耗时不短。少则一月,多则三月。朝廷换血,急需补充栋梁之才,你若此时离开,怕是不大好。”
“那就等一切尘埃落定,你住过的地方,我定是要去看上一眼。”
*
冉念许久没有踏入漠北王府了,这一晃便是暮春了,王府四处郁郁葱葱,他看着却有些眼生了。
“理郡王,许久不见,今日怎么想着驾临漠北王府呢?”
天气渐热,太阳也毒辣了不少,冉念觉得有些热,便一边挥着扇子,一边接话道,“几日不见,怎的就如此生分了。”
“几日?”
“十几日,不对,是几十日。”冉念在心中默默的数了数,便又改了口。
“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秋为三季,这几十日不见,粗略的算下来,也有个几十年了。几十年不见,生分了也是常事。”
冉念对他的诡辩嗤之以鼻,扇子摇的更欢,“你平日里是不是光惦记习武了,半点书都不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是这样用的。”
冉念忘性大,前些日子将他扰的不能安眠的梦,如今却忘了个七七八八,见了广靖也不尴尬,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哦,原来不能这么用。那还得麻烦郡王爷帮我这个目不识丁分莽夫解说解说。”广靖挑了挑眉。
“这话多指情人之间的思慕,咱们两个大老爷们不合适。”
“哦,原来如此。”广靖若有所思。
冉念忽而觉得有些不自在,便岔开了话题。“最近京里气氛紧张,我怕惹来麻烦,便也不敢随意出门。”
“那你倒是敢跑漠北王府?”广靖问道。
京中世族子弟或是得了父辈的教导,知道漠北以后处境会越发艰难,便慢慢疏远了。初来京城之时,倒还有不少人愿与长婴交好。逢年过节互赠节礼,如今倒都成了陌路人。
“王府代代忠贞,实在无需忧心。”冉念掂了掂量,选了个最稳妥的答案。
第65章掷骰子
京城章府
章炳捏紧了洛北送来的密信,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太子迟迟不肯动身回京,原来是心中早就有了好谋算。想借着章安玮和古毅二人贪腐之事,将章古两家一网打尽。
章炳将密信放在烛火上,烧了个一干二净。太子终究是年轻,不知深浅,朝中关系盘根错节,哪是他这尊泥菩萨能理顺的。
章家近来与施家交好,他有意将孙女嫁给施凯的儿子。这边透出些口风,施家便欢欢喜喜的上门来。只是如今时机未到,这亲事便也还未定下。
章家本是有嫡出女儿准备送入宫中,却因疾早逝。庶出与旁支的女子才貌德修不足以在后宫夺得一席之地,如今孙辈长成,却失了时机。皇子皆长大成人,后宫中德妃又一枝独秀。
太子原是个结亲的好人选,章家女子要是做了太子妃,章家的地位便能更稳固些。可太子不娶妻,且有斩除章家的念头。
章炳盯着跳动的烛火,眼神阴鸷。施凯是个没什么主意的,德妃宫里传出什么消息,他都要一股脑倒出来。这种人虽当不了什么大任,却是个容易控制的。听德妃说,皇上似乎有了废太子的念头。太子能得这位置,多是因着皇上的喜爱。如今连圣心都失了,就不要怪他们这些臣子落井下石了……
*
冉念在王府坐了片刻,觉得这里似乎又冷清了些。府里郁郁葱葱,却瞧不出什么生气来。
“我怎的觉得王府又冷清了些许,以前寒冬腊月过来,也不这么觉得。现在烈日高悬,入眼绿意葱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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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却无端端有些寒意。”
广靖笑了笑,“怕是你的错觉。”
“可能是吧。”冉念只是顺口说了说,也不多在意,便改了话头,“我最初只以为你是子澈的贴身侍卫,却没成想却还是漠北王半个儿子。既然漠北王这么看重你,以后你的婚姻大事,漠北王也会上几分心吧。”
冉念向来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主,这次东拉西扯了半天才说到点上,估计也是实在憋不住了。广靖本来想笑,生生的憋了回去。
“王爷确实会思量几分,但这婚姻大事,多是看我自己的意思。”
“这样多好。”冉念叹了口气,“最近我父王母妃一直揪着我不放,想让我挑个姑娘定下亲事。”
“可有挑中意?”
冉念看了他一眼,“没有。”
“王妃看的上眼的姑娘,一定是京城里最为出挑的。王爷若是连这些都看不上眼,不知是喜欢哪样的。难不成想娶个九天仙子?”广靖调侃道。
“仙子我倒不想娶,娶个仙男却也无妨。”冉念后半句声音压的极低,似乎是喃喃自语。
“你刚才说了些什么,我怎么一句都未听清。”广靖追问到。
冉念这才惊醒过来,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无端端的说了这样的话。
仙男?君执那样的?冉念想了想,连连摆头。
“啊,我说仙子我可高攀不起,只打算找个合心意的罢了。”冉念打了个哈哈,打算掩过去。
“能合上你的心意,怕是难哟。”
冉彦摇了摇头,“非也非也。”
两人扯了会旁的话,不知不觉就到了晚膳时分。广靖留冉念用膳,冉念想了想,便留下了。
王府的厨子是直接从漠北带过来的,做菜的口味偏重。在漠北,烹饪牛羊肉等多是直接架在火上烤,里里外外抹上厚厚的调料。如今到了京城,也依旧习惯不改。广靖怕做出来的菜不合冉念的胃口,还特意交代了厨子,味道做的淡些。
“唔,这酱牛肉做的很是不错。”冉念尝了一口,觉得很合胃口。
“喜欢就多吃些。”广靖特意让仆人多拿了双筷子,见冉念喜欢酱牛肉,便又多给他夹了几块。
“你自己吃,不必管我。”冉念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大了广靖三四岁,去沧州受他照顾不说,现在还让他伺候着用膳,心里很有几分过意不去。
“好。”广靖应了下来。
“为何一日都没见着子澈?”虽然他此番确实是来找广靖的,但祁子澈也不至于一整日都不露面,见见客。
“他有些事需要处理。”
“什么事这么重要,连晚膳也顾不上了。”
“人生大事。”广靖神神秘秘,他也不便追问,便又往肚子里塞了些吃食。
一顿饭毕,冉念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撑的慌。虽然忠王府里日日的菜色也是玉盘珍馐,但吃久了难腻味。偶尔尝尝别的口味,倒觉得别具特色。所以一时没留神,多吃了些。
“吃饱喝足,要是再来些乐子,便再好不过。”虽天色不早,但冉念也不着急回去。
“要不这样,我这有一副上好的象牙骰子,咱们来掷骰子比大小,你看如何。”
冉念赌坊去的不少,骰子掷的出神入化。这赢的机会摆在面前,他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光掷可没什么乐趣。”冉念摸了摸下巴,“谁要是输了,就脱一件衣裳。”
冉念满肚子的损招,随随便便捻一个出来,也颇具杀伤力。
广靖将他上上下下扫了一眼,缓缓的点了点头。
骰子骰盅皆端了上来,冉念立马上手掂了掂,确认无诈后,冲广靖眨了眨眼。“我先摇了。”
冉念摇了片刻,松开手,三个六点排在一起。他便得意的冲广靖笑了笑。
他泡在赌坊里的日子不少,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学了不少,耳朵动一动,便知道摇出来的是几点。现在他摇出了最大点,广靖无论如何也赢不过他,最多打个平局。
广靖掀开骰盅,两个一,一个二,最小。
冉念毫不客气的笑了,“你这点水准,也敢跟我玩。”
“失误而已。”
广靖见自己输了,自觉的解了外衫。
第二局依旧是冉念胜,广靖又脱了中衣。
冉念握着骰盅笑道,“这不出六局,你怕是要一丝不挂了。”
广靖十分淡然,“前两次运气不佳而已,再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冉念说完,拿开盅盖。三个骰子叠在一块,最上面却是个一。他看了看,有些傻眼。
广靖见状,笑道,“你这是见我输的惨,故意让我么?”
说罢便摇起骰盅,摇出的数虽不大,但压过冉念足矣。
冉念瞟他了一眼,脱下了外衫。
两人斗鸡眼似的互相盯着,冉念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到最后便脱的只剩下一条亵裤。
“我怀疑你出老千。”冉念抱着双臂挡住胸口,恶狠狠的瞪着广靖。他玩骰子是把好手,如今输的这样惨,一定的广靖动了手脚。
“说话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我可不认。”广靖伸出手来托住腮,直勾勾的看着冉念。“我这个人非常仁慈,下不来狠手。你若说就此打住,咱们就不玩了,得你裤子都不剩。若你想翻盘,那就接着玩下去。”
冉念偏过头,转了转眼珠。就这么认输,好像不是他的作风。若是不接着下去,就没有了翻盘的机会。连掷骰子都输在广靖手里,他怕是没有脸再来漠北王府了。
“继续。”冉念决定孤注一掷。
他这把手气倒是不错,摇出了两个六后,最后一颗转了半天,由六滚到了五,便停了下来。”
“唉,就差一点了。”冉念哀嚎一声,若是三个六,广靖就没有了赢他的机会。不过广靖的胜算也不大,他或许能够就此翻盘。
广靖一停手,冉念的笑意便凝固在脸上。三个六,刚好压过他一点。
广靖挑了挑眉,有些不怀好意,“脱吧。”
“你肯定出了老千。”冉念将器具颠来倒去查了好几遍。
广靖摊了摊手,“你不信也没办法,但这是事实。”
冉念虽认定广靖出了老千,却找不出证据。他思量了片刻,打算耍赖。
“咱俩都是男人,东西也都一样,没什么看头。”冉念一手紧紧捂住裤子,一手拍了拍广靖的肩头,试图打消他的念头。
“不一样,尺寸不同。”
“当然,我比你年长,大些也是应该的。”冉念见广靖逐步逼近,连忙往后面退了几步。”
“王爷,愿赌服输。你不脱,我可要上手了。”
“你敢!”冉念话音一落,便听见不料撕裂的声音。低头一看,档口少块布。抬头一看,那布正被广靖拽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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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啊啊啊啊……”
房顶的乌鸦听见如此尖锐的叫声,纷纷挥动翅膀飞远了。
*
冉彦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要处理章安玮和古毅不是难事,但却找不出他们与京城的来往。
如今灾民们已经开始兴建房屋,重事农桑。天灾已过,接下来便要解决这些毒瘤了。
只是现在章安玮似乎已经察觉到他的动作,越发小心谨慎起来。账册信件解被处理过,看不出什么线索来。。
冉彦站在窗前,看着天边星子闪闪,眯起了眼。铲除毒瘤,可比赈灾要难的多。”
“怎么还不睡。”长婴走到他身边,捏了捏他的耳垂。
“你回来了。”
“怎么,在等我?”
“对呀。”冉彦仰着头看他。
长婴被他看的心里发痒,准备俯身吻下去,却闻见几声异响。
“有客人来了。”
“什么?”
长婴撩下这话便突然没了身影,冉彦有些不知所措。但他的腰上突然多了股力量,甚至还捏了一把。冉彦心中明了,上手使劲一拍。
屋子暗处多了个两个人影,虽看不清长相,却能辨出是个两个男人。
“来者何人?”
“彦儿。”
待那两人人走近,冉彦才看了个清楚。一个男人四十来岁,面如斧刻,鼻如刀削,粗眉薄唇。另一人着一身黑衣,黑布掩面。
冉彦扫了一眼,眼神渐沉,“卫焘,你来做什么?”
“你该叫朕舅舅。”卫焘苦笑。
“你不配。”冉彦讥讽道。
“无论配不配,朕都是你嫡亲的舅舅。除了冉觉,朕便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
第66章决裂
“最亲的人?”冉彦的脸上尽是嘲讽,“你当初将母后逼到绝境时,可有想过你是她最亲的人?”
皇贵妃许氏一生育有一子一女,女嫁邻国为后,男继承大统。塞安先帝驾崩后,许氏未及一月便随他而去。父皇母妃先后逝世,卫倩母族能倚杖的,便只有同父同母的兄长卫焘了。
卫焘闻言,脸上的笑意慢慢敛去。
“朕是为她好!”卫焘右手紧握,神色激动。他接着道:“塞安国弱之时将她送出去和亲,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她在尧国过的不顺心,冉觉又非佳婿,后宫的女人个个都想害她。倩儿那般活泼的性子,不该一辈子被桎梏在小小的皇宫里,与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
卫焘此刻似乎有些癫狂,双目刺红。冉彦不解其中缘由,也不想了解。“母后当初在尧国过的如何,她自己知道,由不得你来评说。你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母后头上,口口声声是为了她好,殊不知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寻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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