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止渴(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士多啤梨酱
谭川荀的思绪不知道跟着飘到哪去了。
一旁的余向晚悄悄地用探究的眼神在他身上来回打转。
“对了,余小姐想听会儿歌吗?”谭川荀的话题一转,向余向晚循循问道。
“好呀,长路漫漫,听吧,我来放呗!”余向晚兴奋地说,她说干就干,立刻用手机试着连接车载系统的蓝牙。
“连得速度有点慢呢……”余向晚紧紧地低头盯着手机。
谭川荀挑眉轻笑出声。
余向晚还是第一次听到谭川荀笑出声来,疑惑地看向他:“谭特助,想起什么来了,笑得那么欢?”
要不是见着谭川荀握拳放于嘴边,脸上还带着未退的盎然生机的笑意。听的那一声轻笑,她还以为自个儿幻听了呢?
“发现可爱的小东西。”谭川荀眯着眼睛,话语意有所指又含糊不清,“情难自禁。”
他的眉眼间流转着一丝道不明的情挑蜜意,好似两人的距离感消失。只不过这么点意思刹那而逝,他又恢复了一副亲和依旧却保持着一定距离感的面貌。
余向晚直接懵了,还真头一回听面前这人说起明显颇不正经的话儿来却放自如。这……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吗?
车载蓝牙终于连上了手机。耳边传来慵懒淡然的女声,缓慢有序的节奏,悠悠的婉转徘徊。
[sorry,i didn't kiss you.but it's obvious i wanted to.bubble gum down my throat and it's a curse……cus i swallowed bubble gum]
余向晚渐渐静下心来。
车内的两人一时无话,静静地听着耳边的小曲儿。
[i'd do anything for you—— but would you do that for me too]
余向晚环着手臂靠在座背上,心神恍然,思绪万千。 强扭的瓜止渴(NP) 第22章长夜未明 车子以燕京市区为始,开了近叁个小时,路上有点堵,比预计时长用了多点时间。本来转去泉水镇最短的路上要经过一座旧桥,现在这桥被围起来整修了,谭川荀只好绕了另一条路。
等到了泉水镇管理总局,谭川荀让余向晚在车里等着,就下车去办事去了。
余向晚在车里坐了会儿,有点无聊就下车了。管理总局有两栋办公楼,其中一栋旧式办公楼,墙上的白漆脱了皮,留下斑驳的痕迹。
余向晚左等右等也没见谭川荀,她又缩回车里刷手机,手机里是谢梧予发来的信息。
谢梧予自那次碰面以后,现在似乎迷恋上了一件事,就是毫不顾忌地跟发个人日志一样给她发消息。
一天的开始就是从到谢梧予的早安开始,从到他的晚安结束。除了喜欢道早晚安,他还特喜欢分享自己的生活。消息内容诸如今日用餐、偶发感想、路边见闻、每日记录。
就像今天谢梧予就发来了一张他正在画画的照片。
照片里他还是那头火红的头发,身上穿着白t和黑色的裤腿肥大的宽松工装背带裤,他的一边手握着满面墨的颜料盘,一根背带稍稍随着他倾斜的肩膀滑落。
他的目光正专注于画了一半的画布上,侧脸对着镜头,脸上一副少有的认真。余向晚看得出来他手上画的是人像画,看轮廓应该是女人,还没画完,上面涂了很多颜料。
发完照片,谢梧予紧接着问话。
[谢梧予:猜猜我在画什么~]
[余向晚:不就是人吗?]
[谢梧予:哈哈哈哈哈哈]
[余向晚:???]
[谢梧予:到时候你来我的艺术展看成品就知道了]
余向晚随手回了一句。
[余向晚:可以啊,就办展了啊,有机会我一定捧场]
[谢梧予:办来玩儿的~]
余向晚正跟谢梧予聊着,这会儿谭川荀总算回来了。她放下手中正打字的消息框,抬眼看了看坐回驾驶座的谭川荀,他手上提着一个密封的牛皮文件袋,把它扔在了一旁。
“谭特助,办完事了吧?”余向晚看了看那个文件袋,上面的边角用铅笔标着“垭”字。
“嗯。”谭川荀看都没看余向晚,只是轻声应道。
余向晚眼瞅着谭川荀明显不住变天阴郁的脸,心想:谭特助怎么脸那么臭,到底办的什么事?是事情不顺利吗?
谭川荀严肃地看了余向晚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余向晚看不懂的意味。他的手紧握在方向盘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说:“现在就去沢市。”
余向晚坐在车里,只觉得谭川荀身上直冒冷气。
她真是好奇到没边了,能让谭特助变脸的到底是什么事?对文件袋上的“垭”字她也没什么头绪。
应该是地名?
接下来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这期间谭川荀都在认真开车。余向晚也没找话,她又不傻,怎么可能没看出对方情绪不对。余向晚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
车窗外边的天色早就完全暗了。高速公路的两旁荒芜,大晚上荒郊野岭的,怪是碜人。忽然之间,车后方传来一阵响声。
余向晚吓了一跳,转头看向谭川荀。他的脸上一片平静。
谭川荀飞速地挂了低速挡,他瞥了余向晚一眼,“车子好像有点问题。”
车子依然行驶,但是速度明显渐缓。谭川荀脚上轻踏着制动踏板,将车子开到一旁的应急停靠带内停好。
“我下车看看。”谭川荀对余向晚说。
余向晚坐在车里,出来前方被车灯照亮的光景,两旁皆是黑暗笼罩。今晚的这条道上过往的车并不多。
余向晚一个晃神,瞥见前方转弯角落的路牌下似乎有一个人影面对她这边站立。她实打实的被吓了一跳,惊叫出声:“啊……”
谭川荀走过来隔着拉下的车窗,偏头看余向晚:“怎么了?”
“刚刚,那里好像有个人?!”余向晚目露惊色,她颤巍巍地指了指路牌那边,又微微拉扯谭川荀的搭在车窗上的手指。
“没有吧。”谭川荀先是注意了一下她指尖的拉扯,后是朝她方才所指之处望去。
谭川荀眯了眯眼,他没看到什么。他用手机自带的功能手电筒照过去,那里空无一人,只有地上零散铺着的小石子。
“什么都没有。”谭川荀将搭在车窗上的手抽了出来。
他迟疑地拍了拍余向晚的手,安抚道:“没事。车子爆胎了。我打个救援电话。”
“不好意思……也许是我看错了。”余向晚点头说道,她的神情还有些恍惚。
谭川荀打完电话,很快重新回到车上,他揉了揉眼睛,脸上难掩的倦色。
“谭特助你累了吗?”余向晚问道。
“不累。”谭川荀对余向晚一阵苦笑。
浓稠沉静的夜色,穿透有机可乘的缝隙,将深埋的人心暴露无遗。
余向晚从双肩背包里掏出来一包饼干,她向谭川荀挥了挥,“我这里有饼干。谭特助你吃点吗?”
“不用……”谭川荀嘴上正表示拒绝。
下一秒,余向晚已经将一块饼干递到了他的嘴边。
“给你。”余向晚眼中希翼的光芒闪闪发亮,就像天边缀满的繁星点点。
面对这样的眼神,谭川荀也不好再拒绝。他缓缓张嘴,将饼干吃进嘴里,那两片薄唇无意中含了含余向晚拿着饼干的指尖。
一瞬间感受到带有温度的潮湿,余向晚愣了愣,嗖的一下将手缩了回来。
“还行吧?”余向晚随意一问。
“好吃。”谭川荀沉眸举目,他舔了舔嘴角。
不可探明的长夜漫漫,不知其中到底掩映了多少与长夜共存的秘密。
好在救援电话打完没等多久,拖车总算来了。谭川荀除了联系救援电话,还联系了就近的好友。
好友开着车就过来接他和余向晚了。
谭川荀的好友许沛一见着谭川荀就感叹,“亮哥啊,好容易见着一次。哎呦,就碰上你倒霉了。需要江湖救急吗?”
许沛偏头看向一旁的余向晚,“这位是……?难得啊,亮哥。”
许沛拍了拍谭川荀的肩膀,悄声说:“身边还有美女作伴啊。不算倒霉。”
谭川荀瞪了他一眼,低声回道:“瞎说什么呢。这是余家的大小姐。”
说完,又转头向余向晚介绍:“余小姐,这是老许。一会儿我们坐他的车。”
许沛听见“余家”这两个字眼,嬉皮笑脸就沉肃了下来。
等余向晚转身上车,他扯住谭川荀肩膀,问:“亮子,你现在还在查……”
“别提。”谭川荀冷了脸,他看着欲言又止的许沛,“也别劝我。”
“亮子啊我担心……”许沛摇摇头,苦涩地笑了,“得,我闭嘴。上车上车!” 强扭的瓜止渴(NP) 第23章酒断愁肠 余向晚这会儿坐车后座,谭川荀坐在副驾驶,许沛负责开车。
余向晚坐在后面都能感受到前面两人的沉默。不过她没在意这些。她这会儿累了,只想早点到地方。
车子开着开着,离沢市已经不远了。也就再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余向晚总算到达目的地了——沢市的z01基地的组协办的住宿楼区。
这个时候到地方,基地门口就卡住了。门边把守放哨的两位士兵,把这陌生的车牌号拦下了。
要是原来谭川荀开的那辆车来,那铁定是不会拦的。许沛忍不住跟谭川荀絮絮叨叨的:“可惜了,我这辆车没特权。”
谭川荀给其中一位士兵亮出了通行证件和公事畅行证。士兵翻了翻,用机器扫了上面的防伪标识确定无误后点头给他们放行。
宿管员翻了翻登记表,上边早就说过今天有新人来。房间都安排好了。宿管员往挂满钥匙的项环上翻动,拿了把标着302小纸片的钥匙,她将这把钥匙交给了余向晚。
“妞儿,登记一下。”
余向晚按照登记簿需要填写的信息一一填满。
宿管员拿起过了一眼,“组协办的新人?”
余向晚点点头:“是啊,阿姨。”
“行吧,妞儿,你从左边这个入口走楼梯上去。今天的电梯坏了没修呢,可用不了。”宿管员指了指楼梯口。
“好,谢谢阿姨了。”
余向晚把行李一拿,准备自个儿搬上去了。
谭川荀却说要给她搬行李。
余向晚推辞说:“谭特助,不用了麻烦你了。我自个儿搬。”
谭川荀没答应,直接抢过了她手上的行李,“我来,不用客气。”
许沛还坐在车里,他头搁着车窗朝余向晚喊,“余小姐,您可别跟亮子客气了。不麻烦不麻烦,就让他帮忙搬吧。男人嘛,多使点力气不碍事。”
余向晚一阵好笑,这老许跟谭川荀果然是兄弟,肯定好几年的老交情了。
余向晚的宿舍安排在叁楼。
谭川荀搬着行李走在余向晚的前面,余向晚跟在他的后头。楼梯间的声控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声响亮起。
余向晚找着302房,开了门,让谭川荀把东西一放。看着谭川荀抹了把汗,她忍不住开口:“谭特助,今天特别谢谢你,我请你和老许吃顿晚饭吧。”
谭川荀犹豫了一下,在余向晚无法忽视的“渴望”的眼神中,终究还是点头答应:“行啊,这样也好。那我们现在下去?”
余向晚对他笑了笑:“成!只不过这顿晚饭熬成了宵夜。”
谭川荀颔首微笑,“确实,都成宵夜了。”
谭川荀跟余向晚再一次回到了楼下。许沛瞪着眼问:“这……什么情况?”
“请你吃饭的情况。”余向晚冲着许沛挑眉挤眼。
许沛望了眼站在余向晚身后的谭川荀,笑着对余向晚说:“余小姐,那今晚就让你破了。哈哈哈,托亮哥的福,我也算蹭了顿饭。”
“怎么能说是蹭?您可是来江湖救急的!怎么说都是我请客的主角。您今晚就痛快地吃哈。”余向晚边上车边对许沛说。
许沛听着这么些话,心里可劲被捋得舒服了。原本还想多说几句,就被刚上副驾驶的谭川荀笑眯眯地盯得身心一阵抖擞。
这么一盯,许沛就闭嘴不敢多说话了。
毕竟,说多错多嘛。
余向晚问他俩想吃什么,许沛这会儿又抢先回答——“火锅吧!”
“行吧。我没意见。”谭川荀说话了。
原本打算请客火锅的,结果车子在附近转悠了一下没找着像样的火锅店。
基地附近还是荒凉了点,没几家店。还好过了两叁个路口,找到了条全摆着吃食的小道。小道上多为烧烤摊,边上全围摆着胶凳和木桌。
其中一家,亮晃晃的招牌标着“吴叁烧烤”。这家烧烤坐了不少人,颇为热闹。烤架上正烤制的肉串香味四溢。把余向晚肚子里的馋虫勾得咕噜噜作响。
“找不着火锅店,还是吃烧烤吧?这闻着也太香了吧。”余向晚说。
“那也行啊。”许沛一点意见都没有。
许沛找了个地儿把车子停下。
叁人下车往烧烤摊走去。许沛一把就拿了二十串牛肉串,谭川荀在一旁看着,忍不住说:“老许,你比以前更能吃。”
“二十串不够吧?”余向晚也凑过来拿了一把。得,又加了二十串。
“你们这是不打算吃素的吗?”谭川荀扶额道。
“肉是主角。”余向晚笑了笑。
“在理。”许沛附和道。
“得,你们挑吧。”谭川荀说。
余向晚问:“谭特助,爱吃什么?我给你拿。”
谭川荀还没答呢,许沛就抢答了。
“嗐,这我知道!他爱吃玉米。读书那时候出来吃烧烤每回都必点。”
许沛举了举玉米串,惊叹道:“哎呦,现在这玉米都一粒一粒串上了。这……真的能满足?”
“老许,别告诉我你没吃过一粒粒的玉米串。”余向晚回道。
“好久没吃过了。”许沛对谭川荀说,“亮子,你说是吧。”
“确实。”谭川荀愣了几秒,将手上的茄子放进余向晚的盘子里,他对余向晚挑挑眉:“我现在不喜欢吃玉米了。”
“行吧,蒜香茄子也不错啊。”余向晚又挑了一根。
“喝酒吗?”老许早挑好串串递给烧烤摊的老板了。
他这会儿注意到了冰柜里的几排啤酒。
“不——”谭川荀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余向晚这时却高声呼应许沛:“嗯……好啊!”
谭川荀心想:行吧。余向晚跟许沛这两人真是一见如故,压根就是一伙儿的。自己根本插不上话!
余向晚看向欲言又止的谭川荀,偏头一笑:“谭特助,喝点也不错吧?你今天那么累,适当犒劳一下自己嘛!”
“老许!你不是要开车吗?喝什么酒啊?”谭川荀没答应余向晚,而是转头皱眉看着许沛。
“我这不是高兴吗?大不了今晚就在附近酒店过夜,不回去了!”许沛往冰柜里拿出叁瓶啤酒。
“行吧……反正今晚回去也晚了。你爱喝就喝吧,不开车就是了。”谭川荀能怎么样?还不是妥协了。
叁人一桌,吃着香辛料味的烤串,灌着清凉的啤酒,好不痛快。
谭川荀也忍不住喝了几杯。他看了看身旁的余向晚,坐在这敞天露地的烧烤摊上,心里却想:如果酒能让他忘记……那就好了。即使只有那么一瞬。
入喉的冰凉仿若冲走了今日的愤恨、难堪、忍耐。
————————————————————————————————————
作话:
100珠珠的双更get?,谢谢各位的喜欢和支持~ 强扭的瓜止渴(NP) 第24章激烈野合 细流涓涓,滋润万物,肌肤相贴的时候,令人战栗的情迷如一尾长蛇缭绕,蛇吐着血红舌信蜿蜒盘旋,一股炙热从肌肤上划过。那只琥珀色的兽眼冰冰凉凉的直视着。
余向晚艰难的翻起沉重的眼皮,只觉得身体像牵线木偶一样被肆意摆动。只她迷迷糊糊,看到男人那赤裸着上身,小麦色的肤色,健硕有力的肌肉汗水淋漓。余向晚感觉下身被倏地抬起,滚烫的坚硬如铁般抵住她。她努力睁开眼睛看清男人的长相。黑暗里只有月上的光散落,在男人抬起下颚,一挺而入的时候,她终于看清了。
……居然是谭川荀。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只见黑暗中的谭川荀与之前那温和的态度相差甚远。白日里的矜持和忍耐早已不见。他剑眉紧蹙,瞪着她的眼如火烧一般,带着她看不懂的愤怒火焰。
他想吃了她。余向晚往回缩了缩被施展开的身体。
谭川荀瞥了眼逐渐清醒的余向晚,眼神中报复的意味更深了。他将她扯了过来,更紧密的贴合身体。这时,余向晚才发现她早已赤身裸体,和谭川荀倒在一片丛林掩映的草丛里,身下垫的是他们脱下的衣服。
还没等余向晚理清思路。
谭川荀在她体内又挺了挺,刚好就触碰到她的快感,她惊叫了一声,像在黑夜的空旷丛林中的一声莺啼。这一声叫着让谭川荀头皮发麻,他捂住她的嘴,这会儿把她重重的压在草丛里,抓着她的双腿扣在腰间,胯间不断的挺动。粗大的棒身快节奏的进进出出。已经不是初时冲得太猛,难以入洞的样子。他掐着余向晚嫩腿,头埋在余向晚脖颈边一个劲的冲刺,呼哧呼哧的灼热气息打在余向晚的耳边。余向晚已经顾不得思考,她觉得身体要酥软到散架了,现在就像野兽在野外交配一样。恐惧和快感充斥着她的大脑,她被撞击得一直往后移,最后跟着节奏压抑的“嗯嗯啊啊”地低叫。浓郁的酒味在两人间翻涌,余向晚更加迷乱了,她双手攀上了谭川荀结实的肩膀,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身体跟着欲望肆意摇摆。
谭川荀深入浅出,勾出丝丝涓流,余向晚难耐的拱起下身盘他的坚硬。她看见那坚硬被她吞了进去,仅半个头烧得她想再被要多点。怎么自己会变得那么骚了,她的理智都成了一团浆糊。
谭川荀面无表情地低头看她,看她的下体正脉脉的含着他的勃发。他微微勾起嘴角,将她掀起来背过身趴着,月光下莹白的女体魅人,她的蝴蝶骨张开像要展翅高飞一般。他将她的屁股提起,摸了摸润泽的水渍蜿蜒从花心往两腿滑下。
谭川荀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唇干舌燥。他本来想着就这么胡乱一吃,一直操弄这个女人就是了。
但是他却还想让她舒服。她这个骚货,压根不需要也能被强得那么舒服。
余向晚转头想看看谭川荀在干嘛。就看到谭川荀阖了阖眼,他撑着她的下身,舔着舌啃咬起了她的花心,盈盈水泽糊在了他的半张脸上。她感觉到他的舌头横冲直撞地反复入侵她脆弱的花蕊,连连惊叫,满脸忍耐和快活的趴在地上。
谭川荀像是在吸吮这什么好喝的东西,他觉得做爱的时候这些好似带着蜜,忍不住全吃了去。
余向晚只觉得更空虚了,她别扭地往回看了一眼,看见谭川荀的棒身跟着他吸吮的同时一起抖动。那么硬邦邦的竖在那里难道不空虚吗?
余向晚挪了挪身子,谭川荀扫了不安分的她一眼,自己换了一个角度躺下,将余向晚抱在身上。他们现如今正好一上一下,余向晚还没反应过来,谭川荀就紧紧抱着她的花心舔弄。谭川荀的棒身来回拍在余向晚的脸颊上,她的酥胸软软的伏在他的身上,这两厢磨蹭得她的欲望迸发,又热又渴,无法疏解。
余向晚双手慢慢的包住那个来回扫动的棒身,她一口含了进去。谭川荀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包裹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舒服得差点要射了去。余向晚一边玩弄这他的两个子孙袋,一边深喉卖力地吃着他的棒身。谭川荀舒服得低吼了一声,他把余向晚从身上放下来,托着她纤细的腰肢,扶着棒身在湿漉漉的花瓣那里滑来滑去,余向晚难耐地弓起背。
“快点……”余向晚的声音中带着甜腻的哭腔。
“快点怎样?”每次在余向晚以为对方难以自持的时候,对方总能再饶有兴致的等她示弱。
谭川荀这个人实则坏得很。
“说啊。”谭川荀恶意地有手指抠弄她湿哒哒的花蕊,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大小姐……呼。”他好像是迷了心智,凑在余向晚耳际说话,一边扶着棒身浅浅戳着她的皮肉。想到身下是余家的……他好似更加兴奋了。那股无处疏解的愤怒化为了玩弄劲,在肉体和欲望中碰撞得到了疏解。
“快点……进去。”余向晚颇有些难以启齿。
“什么?”谭川荀搂着她的腰摩擦,耸动的坚硕在她的花缝外胡乱撩拨。余向晚流的水都把他的棒身抹得湿漉漉了。
“快点把你的……”余向晚羞得头重脚轻,险先瘫倒。
谭川荀稳稳得搂住她,“大小姐,快说说,我才好给你呀。”
他忍不住舔着她的耳垂,“我也好想操你啊。”
“快点操我。”余向晚转头看着谭川荀,眼睛湿漉漉的像只误入林中迷失的小鹿。
谭川荀只觉得身下硬得生疼,恨不得把这妖就地正法。
强扭的瓜止渴(NP) 强扭的瓜止渴(NP)(2) 强扭的瓜止渴(NP)(3) 强扭的瓜止渴(NP)(4) 强扭的瓜止渴(NP)(5) 强扭的瓜止渴(NP)(6) 强扭的瓜止渴(NP)(7) 强扭的瓜止渴(NP)(8) 强扭的瓜止渴(NP)(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