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者的集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鳯鬼
希尔凡骄傲的脑袋在见到他后就没抬起来过。他羞惭地在男人身前站定道歉,没有得到任何回复,于是急急忙忙地像窜进洞穴躲避鹰隼猎食的野兔般,把自己投进了装甲车里。
沙普尔等到希尔凡坐进车后,才向马尔斯郑重礼了一礼。“感谢你包扎他的伤。”
“……不客气。”马尔斯眨眨眼,忍住后退一步的冲动。“我该回去了。”
沙普尔友好微笑:“需要我们送你一程吗?”
眼前人是波西斯的萨珊皇室,而他是cia特工,这是要送他上天还是下地狱?马尔斯也回给他一个微笑,拒绝了好意。“我家很近。”
沙普尔并不坚持,转身坐进了装甲车。两名护卫的军官随即回到车内,引擎低调响起,车子掉了个头,绝尘而去。
沙汗沙……波西斯“有名无实”的国王,沙普尔舍温。艾德里安遭遇的是他?马尔斯还没从这个冲击性消息里缓过劲。他原本以为当初俘虏艾德里安的只是某个波西斯高级将领,结果现在看来却是国王本人?
任何看过几十年前沙普尔重夺政权以后,面带微笑、亲自斩首叛军首领录像的人都会认为,艾德里安莱昂能活着从萨珊宫廷出逃,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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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了不起的奇迹了。
马尔斯想到神态与艾德里安格外相似的希尔凡,他衷心希望威廉一辈子都不会与希尔凡碰面。
……
两周前马尔斯递交了回国申请,坎特雷很快批复了下来。等这回任务结束,他就可以回国去见威廉。
任务也并不危险。近期一队萨拉丁之鹰的部署从南方与「十分之一」控制区的交界撤回,他们应该带出来了不少珍贵情报,不管是关于tenth抑或波西斯,都是美方这边急需的。这队人暂歇在塞万区,马尔斯等人已经监视了他们三天,决定今天动手。
一开始进展顺利。
马尔斯处理完了自己负责的区域,询问情况时到了诺里斯的求救。beta并未直接求救,他简单描述了自己那边的状况,嘴里说着“我能搞定”,却已经气喘吁吁。他们面对的毕竟是从tenth与萨瓦克手下全身而退的萨拉丁之鹰战士,马尔斯不想冒险。塞缪尔与他和诺里斯离得最为接近,但撤不出身,马尔斯只好亲自去救诺里斯。
他在往下跑的途中听到了连绵不绝的枪声与嘶喊,后来枪炮响越来越稀疏,等他赶到诺里斯的定位所在,所有声响已经全部停下了。
遍地都是萨拉丁之鹰的尸体,马尔斯环视了一圈,没有目击到诺里斯的身影。他不知道还有没有萨拉丁之鹰的残兵,不便出声,远处某个房间倒是传出了诺里斯的喊叫。“是你吗?马尔斯?”
不管是不是,你都把自己供出来了。马尔斯面无表情朝他暴露出的藏身处走近,推开半掩的门,看到瘫坐在地上的beta时才微微放松。“怎么了?”
“腰被划伤了。”诺里斯露出腰间的伤口,面容尴尬。
马尔斯弯下身,提供了一只手,诺里斯喜悦地握住,马尔斯一把将他拉起。诺里斯扶着马尔斯的手臂稳住了自己,高兴的心情还没消去,门口出现的黑影就带来了恐惧。“小”
“心”字没出口,马尔斯已经当机立断抽枪,对着敌人扣下了扳机。
但有什么不对。
疼痛在胸口蔓延开时,马尔斯想。
对面的黑袍人慢慢倒地,时间在他眼里被无限拉长,他确信自己听到了两声枪响。马尔斯低下头,看向自己溢血的胸口,缓缓侧身,不可置信地面向枪口还在冒烟的诺里斯。“你……”诺里斯松开了握力,他随即失去了气力倒地。
“我给过你机会。”诺里斯可惜地说,瞧见马尔斯的手仍然挣扎着在动弹。他本以为对方打算去摸武器,抬脚将落在地上的手|枪踹远了,才发现黑发男人只是用最后的力气,握住了挂在胸口的戒指。“如果你选择了我而不是威廉莱昂,我也会为你违抗老板。”他蹲下身,怜惜地抚上马尔斯失去光泽的黯淡灰眸,合起他的眼睫。“tenth向你问好,埃德蒙兹特工。”
最后一缕光从眼中逐出。
黑暗席卷了他的意识。
鲜血在脉搏下蔓延,马尔斯握紧了尘世间唯一的留念。
……威廉。
[3]诺里斯:norris.名字的含义是看门人。
波斯少年10:赵祁:「对了,看门人说他那边已经万事俱备,时刻可以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格里芬与tenth出场
角色死亡警告(伪)!!!!不适慎入!!!
[1]萨瓦克:savak.(实际存在于巴列维王朝。)此处架空,波西斯情报与国家安全局的波斯文简称音译。
[2]沙赫(shah):沙汗沙的简称,两者都是波斯君主的头衔。沙汗沙一般被译为众王之王、王中之王。
他们在格里芬套房起居室的沙发里。
格里芬坐在弗雷德的腰胯,双手掌着黑发男人的肩,支撑着好让自己能摆动腰身上上下下。他在弗雷德的一次猛烈顶入后惊喘着埋首在身前人颈间,停下了腰臀的摆动。“……我累了。”格里芬对着弗雷德的耳畔轻声说,语气就像平日里希望首席秘书能为他煮杯咖啡那样自然。
弗雷德从上司胸前抬头,拨开汗湿的金色额发,在对方泛红的眼角亲了一口:“那就让你轻松点。”他挑唇一笑,抱着格里芬的腰上下翻转了位置。
酣畅淋漓地释放后,还没等皮肤上的汗液蒸发,弗雷德发现格里芬的两腿重新又缠上了他的后腰。他坚定地把那双笔直的长腿从自己髋间扒下,侧躺下来抱着格里芬,让男人能舒服地枕在自己的臂膀。
“不做了?”格里芬看着他的蓝眼,恬静地问。
拇指揉了揉怀里人酡红的脸颊,弗雷德笑了:“三次了,griff。我只不过出差了一周,这么想我?”
格里芬望着秘书,一言不发,过了几秒,阖起眼将头枕在弗雷德的胸膛。
弗雷德看到他眼底的青影,手指穿插进金色发丝,轻柔地给他按摩头皮:“想睡么?我带你回房间?”
格里芬摇头,轻声一叹:“小威尔。”
弗雷德今天中午刚回到大厦,就在格里芬的套房见到已经搬进来有一周了的金发小鬼。他轻笑着嘲弄:“还没生自己的孩子,就给别人的当爸了。”
“反正也生不了自己的。”格里芬睁开眼,意有所指地说,摸了摸身前人冒出胡渣的下巴,“不如干脆把他的监护权换到我这来?”
弗雷德的笑意冷淡了下来,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格里芬试图讨好的言外之意。弗雷德的确没有生育能力,但格里芬可有个omega未婚妻。况且,格里芬真以为首席秘书出差在外,就对这一周内自己老板做过的事半点不知?格里芬和谁出去用餐、去酒店开房、晚上跟谁睡觉,他统统一清二楚。
“您对黛博拉小姐的要求太高了,老板。”他面无表情扭曲格里芬的语义,嘲道,“只上床不标记是不能让她怀孕的。”
幼儿房里传来小威尔的哭闹。弗雷德松开了格里芬起身,后者紧抿着唇捉住了他抽离的手腕。弗雷德瞥他一眼:“去清理吧,老板。我先替你看着侄子。”
格里芬仍然紧抓着他不放手,一声不吭,直直盯着他的眼。
弗雷德弯下身,在他的头顶亲了亲:“你不需要给我像这样的补偿,griff。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了什么选择就得承担连带的后果。”而让他看起来最像智障的选择,就是插足在格里芬跟未婚妻之间当那第三个轮子。赵祁得知他取消撤退计划的原因后笑话了他整整三天。
堂堂大英的格洛斯特腓特烈王子,跟一个美国人好上了结果没名没分,任谁知道了都会大肆嘲笑一通。就连弗雷德自己,都忍不住想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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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壳,看看脑回路的运转中出了什么故障。
“我今晚回自己房间睡。”他说,从格里芬掌中抽出自己的手,避开目光接触不去看金发男人失望的绿眼。
……
威廉“百忙之中”终于抽出了一个晚上回来大厦。他斜坐在座椅里,双腿交叠,目光专注在一片空荡荡的墙角,只给了格里芬一个心不在焉的侧脸。
“三周了,威廉。”格里芬一边批阅快下班时弗雷德送来的文件,边抬眼看了看兄弟,“三周里你一次也没来看过自己的儿子,猜猜小威尔还记得你是谁吗?”
“威尔……埃德蒙兹。”威廉左手动了动,淡淡地纠正他。
格里芬的眉毛被冒犯了似地挑起:“什么?”
威廉深吸了一口气,并不是畏惧于兄长的气势,而是下定了决心:“小威尔的中间名会是……埃德蒙兹。爸爸已经派人在帮他改了。”
“……”格里芬的视线落到兄弟的左手,瞧见兰利送来的某人的遗物正套在威廉的无名指。他在心里冷嗤。“你就是忘不掉他,是不是?”
威廉表情僵硬,拳头紧攥:“他死了,格里芬。不管曾经做错过什么,他都死了。”
格里芬张嘴欲要反唇相讥,威廉呼吸停止,整个人倒下的画面又闯进脑海。他闭上嘴巴,决定最近还是别太刺激兄弟。“你的治疗怎么样了?”他问,“豪尔特医生说周三的预约你没去。什么原因?”
“故事说够了,他也听够了。”威廉一脸平静,“我在服药,比心理疏导管用。”
格里芬翻页的动作顿了顿。“跟着医嘱来,别自己用过量。”他提醒,见威廉点了头,才继续问,“你什么时候把儿子接回去?”
“我……”威廉茫然。他想到小威尔,脑海中率先浮现出软金发丝下一对熠熠有神的银灰大眼,但很快,那影像被莫名地抹去,另一双与之相像,美丽却更为霸道的灰眼占领了他的头脑。威廉下意识屏住呼吸,两秒过后,才吐出郁结在胸腔里的那股气。“我不能……面对他。他的眼睛……太像马尔斯的了……”他喃喃道。
“……这就是你丢弃他的原因?”格里芬沉默了会,打断了威廉“我没有!”的否认,“小家伙每天都问我,爸爸的病痊愈了吗,什么时候能来接他。你让我怎么回答?威廉,好好想清楚,当初你为什么恳求我同意你生下他?”
这让威廉不禁忆起两年前发生的一切。
那时候他刚得知自己怀孕,急切地想与马尔斯商议,却只得到对方已经坐上飞机离开了这个国家的消息。另一头,格里芬没有问过他的意愿,就在积极地为他预约人工流产。威廉在两天混乱的思虑后,最终做出了决定他要留下这个孩子。
为什么要生下小威尔?
他已经忘了自己当时的想法。可能是不愿杀死这个一无所知的无辜生命,也可能是想证明给马尔斯看:傻蛋,你自己来瞧,孩子有没有遗传到你那矫情的破毛病?别再说自己的基因不值得被遗传的蠢话。
他没有进行人工流产,而是回来大厦找到格里芬,跟他说,他会生下这个孩子。
上一代的恩怨是非不该被强加在下一代身上。孩子是孩子,有一半马尔斯的血脉,但孩子不是马尔斯。
格里芬最后只告诫他将来别后悔。
现在呢,他后悔了吗?
不。
他后悔很多事,但小威尔永远不会是其中之一。他只是……害怕见到那双眼……
“……我知道了。”威廉抬起低埋的头,“今晚……我来照看他吧,明天等我下班了就来接他回去。”
“不如你搬回大厦。”格里芬提议,“我和欧文都不放心你现在的状况。”他见威廉想拒绝,补充道,“别忘了你不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孩子需要你的照料。而且,你目前的神不稳定,理论上,我是可以剥夺你对小威尔的监护权的。”
威廉思索了一会,终究咽下反驳的话语,为儿子选择了妥协。“就这样办吧。”他站起身,说,“我去看看小家伙。”
威廉在婴儿房外听到了马尔斯的声音。他惊了一惊,才反应过来是贝尔在说话当初制作那名圆头小机器人的时候,马尔斯为它提供了声源。威廉驻足在门边,没直接进屋。他想听听贝尔在讲什么。
“……车祸中他的大脑受损,导致无法面部识别出之前见过的任何人,包括自己的母亲。”
“呜呜……妈妈肯定很伤心……”
“但如果是通电话,他就能从通话中辨认出妈妈的声音。”
“哇!辣太好啦!索以妈妈只要参在面前,索句话,他就知道她是谁了?”
“不能。视觉神经这时候压制了听觉神经,站在面前说话并不管用。”
“那还是好可怜……呜……如果我也出了车祸,认不出daddy了怎么办呜……”
屋子里一阵安静。威廉正要抬腿进去,就听到了贝尔机械的回应,“daddy认得你”。威廉脚步一顿。他戴上微笑的面具,将自己伪装得毫无负面情绪,才鼓起勇气踏进婴儿房。
小威尔听见响动,从婴儿床里抬起头,一眼就瞧见了好长时间没出现过的爸爸。他惊喜地从床上坐起:“daddy!”
“晚上好,小蛋糕。”贝尔自动自发退到墙角。威廉在床边的椅子里坐下,摸了摸儿子四翘的凌乱头毛。“好久不见,有想我吗?”
小威尔猛地扎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哭诉:“格里芬叔叔索你病得很严重不能探望!呜,我好想去看你的!”
威廉的喉结滚了滚,搂紧了怀抱中柔软的小人,低声安慰:“没事了,我好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丢下你了。抱歉,宝贝。”
“你好了?索以不会再离开我?”
“不会。我保证。”他吻了吻儿子的金发。
“那,”小威尔从他怀中害羞地抬起头,灰眼湿润且明亮,充满期待地问,“今晚我能跟你睡吗?”
威廉被那对灰眸盯得一愣,随即笑出了声:“当然可以。”他单臂将儿子稳稳抱住,另一手拎了婴儿床中的小枕头小毯子,往自己的睡房走。
小威尔心满意足搂着爸爸的颈项,两片薄软嘴唇贴在爸爸的脖子。
“贝尔跟你说什么呢?”威廉问。
“有个人车祸后认不出自己的妈妈了。他好可怜的。”小威尔抬起头,望向威廉,眨了眨眼,卷翘的长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晶莹泪珠。
“这就让你哭了?”威廉好笑地抹去儿子的眼泪。
小威尔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了威廉的脖颈,小声埋怨:“daddy笑话我。”
“哪有。”威廉为自己辩解,“我只是……想到了papa。”
“pa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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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小威尔安静地问。
“没怎么……”威廉深深吸气,扼制住胸口蔓延的疼痛。“真希望……马尔斯能见到你。他会为你自豪的。”
“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会去。”小威尔困惑,“papa只要回来daddy身边,就能看到我了。”
小家伙对于死亡没有一点概念,威廉心中五味杂陈。“是啊……如果他能回来……就好了……”
三分钟不到,威廉就用量子化学成功将小威尔催眠,估计小家伙梦里都逃不开弗兰克-康登原理。室内光线黑暗,空调开得很低,威廉将薄毯拉高,仔细地把儿子裹好。
“潘,”他轻唤了声,小机器人滚动滑轮到了床边,威廉的眼神幽然转暗,“打开望计划。”机器人确认了他的声音与虹膜,灯泡眼亮起,将望塔的图标投射到对面墙壁。
没有人能料到,世界上所有势力都在疯狂搜寻的机密情报,竟然就藏在一台小小机器人的芯片里。
为了找到有关马尔斯死亡的详细报告,威廉花了一周的时间突破兰利的防火墙。
死亡地点是希斯培鲁。威廉在读过报告书后疑惑更深。中情局不是两年前就已经从那个地区撤离?是什么让他们再度折回?为什么他们单单派出了隶属于特别行动科的马尔斯?又是哪方势力对马尔斯痛下杀手?
有太多的事他得靠自己去弄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中的新坑《杀死舍温》(文名暂定),简介如下:
cp:沙普尔舍温x艾德里安(艾斯),有互攻(少)
快穿、重生、相爱相杀
前世仇,今世报!
感兴趣的就来一发预吧→戳进作者专栏可见新坑,咪啾
上一秒弗雷德还在和格里芬选着晚餐约会的地点,下一秒格里芬就接到了雅各布金的电话。二十一岁的大男孩在电话里软磨硬泡,变着花样地撒娇讨好,才让格里芬答应晚上跟他出去吃饭,顺便见一个人。
格里芬挂断电话,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微微忐忑。他抬眼望向秘书,侧坐在办公桌边沿的黑发男人也看着他,似笑非笑。
“还以为按照先后顺序,今晚该是我们俩的约会。”弗雷德不带感情地说,居高临下俯视老板椅中的金发。
“他说事情很紧急……”格里芬解释,“有个朋友想介绍给我认识,可能是潜在的合作对象。”
弗雷德不置可否地“唔”了声:“雅各布?金家那个看起来像刚满十六岁的小鬼?”看见格里芬点头,弗雷德狐疑地眯起眼:“他是不是暗恋你?怎么总在莫名其妙的时间给你打电话?”
“弗雷德,”格里芬无语地提醒他,“现在是中午。”
黑发男人冷哼:“上回夜里打你电话的不也是他?”当时他抱着光溜溜的格里芬吻得兴起,正蠢蠢欲动。格里芬也大方张开了腿,挂在他的腰侧磨蹭调情。本来干柴烈火一点即着,一通不合时宜的电话不仅浇灭了两人的热情,还把格里芬从被窝里干脆挖走了。
格里芬显然也回想起了那晚,以及更让他记忆深刻的隔天弗雷德甩给他的冷脸。整整一天,这位首席秘书只朝他说过一个词“签字”。他哄了好几天才把弗雷德哄好,谁料今日雅各布无意间又横插了一脚。
“真的只是工作关系。”格里芬讪笑,“我不恋童的。”
“你最好不。”弗雷德挑挑眉,话一出口,才想起他根本没立场限制格里芬的人身自由或者喜好。他俩算什么呢?炮|友?地下情?不管哪种关系,对于格里芬来说都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弗雷德只是耸了耸肩,假装自己毫不在意,转身下了办公桌,站定在地整了整衣冠。
“玩得开心。”他说,背对着格里芬一挥手,夹着文件夹往门口走。
“弗雷德,”格里芬起身,迈开长腿,两步内追上了弗雷德,拽着黑发男人的手肘将他转过,让两人能够面对面,“对不起。”他态度诚挚地道歉,冰绿色的眼中带了丝愧疚。
弗雷德已经在两个月与格里芬亲密相处的期间学会了别因为这种事而跟情人置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格里芬不知什么时候会腻了他换另外的情人,亦或者专注回未婚妻。未来未定,谁都预料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能享受的时候就及时行乐。所以他勾起嘴角,假笑着说了句“不用道歉”。
也许是他的皮笑肉不笑,又或者是对格里芬的道歉不当回事的冷漠语气,金发男人紧张了起来,俊挺的眉毛皱起,薄唇紧抿。弗雷德对他这种受了委屈似的表情熟悉到不能更熟悉。他轻叹一声,伸手将格里芬揽进怀里。
明明是相当的身高,稍显个高的金发却自愿矮下头,嘴唇贴着黑发的耳下肌肤,轻声说了一句话。
弗雷德眉心微蹙,差点失手把格里芬推开。“在你心里,我就是冲着你的身体跟你在一块的?”他质问,注意到话音刚落,格里芬的背肌迅速僵硬。怀中人一动不动,半声不吭,只紧贴着他立成了一根电线杆。弗雷德就算不看格里芬的表情也知道他肯定又是那副把委屈往心里憋的抿嘴皱眉脸。他一手搂着格里芬的腰,一手轻抚肩头的金发,低声问:“你还喜欢我吗?”
格里芬顺应地点头。弗雷德揉了揉他的耳廓:“那就够了,别做你不想做的。晚上早点回来,别让我等太晚,嗯?”
“……”格里芬小声嘟囔了一句话,弗雷德没听清地“嗯?”了声。格里芬从他肩颈抬起头,抿了抿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才对上弗雷德的目光,淡定道:“我练了两天。”
“……”弗雷德呆呆看着他,哭笑不得,“你练……花了两天时间去练口|交!?”
格里芬的态度自然又从容。“我以前从没做过。”他说,但弗雷德像是在打量什么奇异生物的眼神,让他面上的镇静变成了些许不确定,“你……不想要?”
“我……”弗雷德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他努力忍耐着从腹部蹿升的爆笑冲动,胸腔里又有一股无奈往四处蔓延。“你、真的……?你用什么道具练的?”他结巴了半天,最后才憋出这一个问题。
格里芬倒是下巴微抬,神色倨傲:“我不用道具也能做到最好。”
还骄傲上了,弗雷德这回真的啼笑皆非。“过来。”他捧着格里芬的后脑,往自己的方向压,吻上对方的薄唇,探舌进到湿热腔内。
两人断断续续拥吻了好几分钟。
弗雷德尝遍了格里芬的口腔,舌尖划过滑腻上颚,确认了对方的嘴巴没有受伤,才回舌头,脑袋后撤,在格里芬的嘴角轻喘着啄了口。格里芬也小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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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得这么充分,我不验岂不是对不起你的用心?”弗雷德拽着格里芬进到办公室配套的休息间,关门的同时把格里芬推进沙发,动作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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