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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者的集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鳯鬼
“现在?”格里芬刚在沙发里坐稳回过神,黑发秘书已经立在眼前,解开了裤子扣跟拉链。
“争分夺秒,老板。”弗雷德将身前人的鬓发顺到耳后,食指勾着男人的下巴抬起,“还是你觉得现在不是个好时候?”
格里芬稍作犹豫,果断扒上秘书的黑色内裤:“如果我咬到了你……记得告诉我。”
弗雷德被他的宣言惊了一惊,“你不是说练过了吗?”他攫住格里芬意图扒下他内裤的手,“我现在反悔行不行啊老板!”
“晚了。”格里芬拨开他阻拦的指头。
……
格里芬擦干净嘴。“舒服吗?”他问。
弗雷德在心里叹息了声,揽着格里芬的腰将人拽进怀里。“舒服。”他细细吻着怀中人,检查对方的口腔有没有受伤。格里芬任他吻着,在他撤开时假意咬了咬他的舌尖。“看出来你确实有练习了。”弗雷德说。
“不生气了?”格里芬枕在他的肩膀,仰头看他。
弗雷德笑了一声:“本来也没生气,嘘”他揉开格里芬聚拢的眉间,“别谈这个,没有意义,我明白你的心意。”格里芬这样的alpha男人,甘愿躺在他身下张开腿,主动提出给他口|交,已经证明他对感情的投入是多是少。对于弗雷德而言,这暂且足够。“嘴巴肿了。”他揉了揉怀里人的嘴角,边缘的红色会让人错以为格里芬的嘴撕裂了。
格里芬消化着嘴周肌肉的酸涩,眼睫困倦眨动。他瞥见弗雷德的左手,那根漂亮的食指上戴着一枚戒面纹了十字的铂金戒指。格里芬在见到弗雷德的第一天就发现了这枚戒指。他问:“怎么来的?”
“这个啊,”弗雷德像是被他指出了才发现手上的戒圈。“十八岁时生过一场大病,妈妈在我出院后送我的。你瞧,里面还有行字呢。”
格里芬取下他的戒指瞧了眼,果然看到内圈刻了一句话「愿主赐福守护你」。弗雷德的口吻略带无奈:“妈妈信教,她从大主教那为我求来的,希望上帝庇佑我余生平安。”
格里芬将戒圈为他重新戴好:“她很爱你。”
弗雷德含糊应了声,并不想多谈自己的家事。格里芬被发胶固定的发丝因为刚才的情|事散落了下来,让他比真实年龄年轻了些许。弗雷德抬手,有一下没一下,懒洋洋地梳理掌下的金发。格里芬闭着眼,没一会就被睡意笼罩。他昨晚修改工程图纸一直到深夜。
弗雷德注意到他紧皱的眉心,被他明明想睡却非要硬撑的模样逗乐了。“睡吧。”他哄道,搂紧了格里芬,让他躺在他身上,不至于掉到沙发底下,“等快开会了,我叫醒你。”
格里芬几乎是在他刚说完,就立刻睡得人事不省。
作者有话要说:
格里芬姗姗来迟。
雅各布金远远瞧见优雅走在侍者身旁的西装革履、高挺英俊的金发男时,几乎雀跃欢呼:“您再不来我们就要饿死了,格里芬先生!”他没个正形地瘫在桌子上摸自己饿扁的肚皮。一旁的法国侍者略带尴尬地看着他,欲提醒却不敢上前。格里芬轻飘飘瞥了眼蜂蜜色短发的男孩,嘴角微扬。
“抱歉,路上塞车。点菜了吗?”格里芬问雅各布,朝桌对面的陌生年轻人颔首问好。后者礼貌地朝他回礼。
雅各布狂点头:“帮您也点了。您一定得尝尝这个餐厅的黑鱼子酱!人间美味!”
「那就上菜吧。」格里芬对侍者用法语说。后者在他的酒杯内倒上开胃的白葡萄酒,行了个礼退下。雅各布望着他一脸感慨,格里芬挑了挑眉:“怎么?”
“好奇您是怎么做到将法语讲得如此悠扬动听。”雅各布毫不吝啬地夸赞。格里芬眼神中透出了些无语。“为您介绍,格里芬先生,这位是怀亚特格鲁梅特,硅谷的科技新贵。”雅各布抬手示意身旁人,“怀亚特虽然相信我不说你也认识这位是格里芬莱昂先生。”
“莱昂先生,非常荣幸能与您见面。”对面的褐发青年拘谨地伸出手。
格里芬不疾不徐握上,彬彬有礼微笑:“叫我格里芬。”
“怀亚特是英国人,同时也是美国人。”雅各布作为中间人尽责地介绍。符合了一半的猜想,格里芬端着酒杯啜了口,褐发青年一出声他就辨认出了对方略显英式的微妙口音。“他前两年成立了家软件公司,业务主要致力于开发能处理庞大数据库的软件。”怀亚特紧接在后详述了番公司目前的发展状况与项目进度。
“哦?”格里芬静静听完,起了兴趣,“大数据时代下正需要如你一般的人才,”他做出副好奇的姿态,问怀亚特,“按理说,向你投来橄榄枝的投资方只该多,不会少。为什么越过他们来询问我?”
“这……只能‘怪’我的家长了。”褐发青年尴尬地揉揉鼻子。
雅各布在格里芬挑眉之前及时解释:“格里芬先生……刚刚说了,怀亚特是英美双国籍……”
雅各布说到这,格里芬已经明悟。他放下餐刀,单手支腮,冰绿眼眸透析地盯着对面的小年轻,“兰利找过你谈话?”怀亚特还没回答,雅各布听到那个地名时条件反射一抖,紧张地望了望四周。格里芬睨了他眼:“这是我的餐厅。”
一句话简单地打消了雅各布的顾虑。焦糖大眼的男孩先是放下了提起的心脏,在反复咀嚼了格里芬的话后又满脸讶异:“不是吧?我怎么不知道?”莱昂军工大大小小的产业都被刻上了烙印。雅各布望了望四周的墙面,并没有见到莱昂的家徽被印在某处。
“我的,不是我家的。”格里芬提醒他看酒吧处的那面墙,墙面上纹着一只气势昂然的雄伟狮鹫。
雅各布一脸呆然地张大了嘴。“我本来……还想买下这家餐厅送给丹尼,他特别喜欢这的味道……”他的语气泫然欲泣,“格里芬先生”
“不卖。”格里芬冷淡地回给他一个“no”。弗雷德也常来这里用餐,虽然是以赠予未婚妻的名义买下的,但格里芬没打算将情人的喜爱之地拱手让人。
“那看在我们关系这么亲密的份上给打个折”
“金先生,”格里芬似笑非笑,朝雅各布示意安静坐在对面,想回话却总找不着机会的怀亚特,“在他人交谈时插话是非常不礼貌的。”
怀亚特赶紧摆了摆手:“没关系!我们早都习惯雅各布(的神经病)……了。”
雅各布在格里芬冰似的目光下委屈地闭了嘴。
怀亚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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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声色快速观察四周。空气中飘着柔美的法语歌。他发现这篇区域确实只有他们这一桌用餐者,并且餐桌被一排特大型树木盆栽组成的绿墙与前方隔了开。
怀亚特安下心,小声开口:“不仅仅是中情局,国安局也找过我们。美国这边谈好的投资方就是因为不想惹到麻烦,所以临时退出的。”
“那么英国那边呢?”格里芬对于他的垂头丧气无动于衷,“你只在美国发展?”
“不,我是两地跑,因为父亲在英国,爸爸在美国。”怀亚特讪笑,“mi6在我刚有建公司的打算时,就找过我意图‘资助’。所以我才跑来爸爸这边创业的。”
“你们家还挺复杂的。”格里芬淡淡地评价道,惹得褐发青年更沮丧了。
“总之,”怀亚特戳了戳无辜的鹅肝,“我只想将产品运用到医疗行业,不想沾染政治。我需要一个有资产更不会被情报局吓退的投资方,格里芬先生,雅各布说您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格里芬啜着酒沉吟,最后在两对热切期待的视线中稳稳放下酒杯,并不点头,也不摇头:“我需要与几个朋友确认下。”
这表明格里芬会让情报局及军方彻查怀亚特的背景,但也代表,只要怀亚特身家清白,格里芬就会入股投资。没有哪个后盾能比莱昂家更令人心神安宁。
怀亚特的家庭从不跟政界牵连,他自认没什么好怕的。解决了资金的来源,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刚才还索然无味的鹅肝这时也显得芬香诱人了。
用完晚餐,三人没急着走,坐在原处闲聊了会。侍者将用过的餐具撤下换上崭新的,并送来了果盘跟饮品。
欧文联合弗雷德限制起了他的饮酒量,格里芬乐得留在餐厅里多尝会红酒跟草莓起司蛋糕。他问了怀亚特几个问题,关于公司的未来发展方向与后续产品的构想。年轻人一开始还答得战战兢兢,几杯酒下了肚,反而表现得自信大气。
格里芬和怀亚特聊得开怀,不知何时开始了用法语交谈。不会法语的雅各布在一旁干瞪眼没法插话,只好瘪着嘴开始用叉子折磨果盘里的水果。怀亚特接到爸爸催自己回家的电话,不好意思地跟两人道歉后先行离开。
格里芬对这名新认识的年轻人很有好感,他咬了一口草莓转过头,雅各布瞪着双焦糖大眼分外怨念地盯着他。
“……”格里芬咽下口中的水果块,姿容镇静,“怎么了?”
“您注意到过去五分钟里我一句话都没说吗?”雅各布瞧上去气恼又不甘。
格里芬捻起蛋糕上的巧克力块喂进嘴里,淡然地舔了舔手指:“我为什么要注意你?”
“因为谈话礼仪?”明明最重视各项礼仪的人是格里芬比起大大咧咧的美国人,这男人更像个土生土长傲慢致的法国贵族。雅各布心里不平衡:“您这就叫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我们上过床?”格里芬问得漫不经心,雅各布差点被葡萄噎死,“还是我提出过交往?”大眼男孩急忙摇头,格里芬低低一哼,“那就少做这种比喻。”
“……您也太没幽默感了!”雅各布哀嚎。
“不如我们到你正在追的男孩的面前去幽默一把?”格里芬嘲谑提议,雅各布当即闭嘴。“我让你查的事,进展怎么样了。”他问起正事。
雅各布端正了神色:“爸爸不让我接触你们的那些事情,但我还是有办法避开他们暗地里搜索。”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身旁人,“现在只找到了一个名字。”
格里芬展开一看,白纸上写着「赖安西塞罗」。
他盯着这个名字沉思了两秒,才将纸张重新叠起,放进自己的上衣口袋:“谢谢,你做得很好。一个名字就够了,剩下的我可以处理,你不用再往下挖。”
雅各布孩子气地撇嘴:“好奇心是愈压制愈旺盛的,格里芬先生。可否请您拯救下我的好奇心它已经在跳海边缘告诉我望塔到底指的是什么?”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格里芬悠悠然起身,摸了摸男孩蜂蜜色的短发。雅各布不服气地仰望他。“我是关心你。秘密知晓得愈少,你就愈安全。”
“您是不信任我。”雅各布懒洋洋地揭穿他。
格里芬微微一笑,回手,转身离去:“商人生性多疑。”
……
弗雷德散完步回来,途径过威廉房间,恰好碰到金发警司跨出门。两人面对面对接上视线,弗雷德正想道声晚安,就被骤然暴起的威廉一把抓进了房内!
“砰!”后背猛地撞上墙壁!
弗雷德暗暗一咬牙,睁眼时目光渗出难以察觉的寒意。“……这是做什么?”他表现得诚惶诚恐,面容困惑。
“你觉得呢?”浅金发男人面无表情,眼神冰寒,犹如暴风骤雪呼啸而至,“基德明斯特男爵,格洛斯特腓特烈王子殿下?还是,你更想我称呼你为tenth?”
面前人逐字逐句道出他的头衔名讳,弗雷德瞳仁一缩。
威廉莱昂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tenth:架空组织「十分之一」的首领。《第八分局》的剧情中,他在威廉的订婚宴引起过骚动,伤过格里芬,子弹出膛划伤过格里芬的肩头。他还绑架过威廉一段时间。
“您说什么呢,威廉先生?”
对面人目露不解,威廉扯出抹冷笑,紧了扼在黑发男人脖颈的五指。弗雷德的脸慢慢涨红,一只手掐在威廉的手腕,却没有挣扎反抗。
“想不想看看,腓特烈,如果你死了,我哥会是什么反应?”威廉低声问道。
“什么……反应……也不会有……”弗雷德断断续续地回道,即使因为喘不上气而脸颈通红,蓝眼依旧不惧不畏,注视着威廉,“还有……我叫……弗雷德。”
威廉松开手,漠然地看着眼前人顺着墙壁慢慢滑跌到地面。他从枪袋中掏出枪,上膛,瞄准了还在咳嗽干呕的黑发。“马尔斯在哪。”他冷声问。
“我不知道什么……马尔斯。”弗雷德擦了擦嘴,并不急着起来,维持跌坐在地上的姿势回应对方的审讯。
威廉低嗤:“还演呢。我认得你的信息素,也认得你那些小动作,还有你的步履姿态……腓特烈,好歹咱们搭档一场,床上也接触过几次。你总不会以为我会无情地忘掉你。”
弗雷德愣了愣,片刻后微微一笑,脑门对着黑洞洞枪口,仍然从容镇定:“……瞧,我对你永远是不设防的,威廉。”
“马尔斯,在哪。”
弗雷德望着金发男人不带表情的面容、毫无生气的绿眼,叹息着摇了摇头:“你最清楚他在哪,不是都戴上了那枚戒指?”视线




表演者的集结 分卷阅读32
从身前人的左手转移到面部,弗雷德自下而上望着威廉,“何必?为了一个身死的人让自己的心也死了?”
“砰!”
出膛的子弹嵌进头侧的墙壁!弗雷德的双眼先是因突如其来的震慑睁大,后又慢慢恢复平静。“我情愿死在你的枪下。”他噙着抹笑,然而笑意不达眼底,与那双被冰雪淹没的绿眼直直对视,“可惜,杀了我,他也不能死而复生。”
眼见对方又要扣动扳机,弗雷德抢在威廉动手之前,一个凌厉扫腿踢掉了警司手中的枪械!威廉手骨震痛,下意识地后退。弗雷德趁机翻身站稳。威廉冷着脸脱掉西服外套,弗雷德也有样学样褪去自己的。
“好嘛,打架。”黑发男人活动了下筋骨,“虽然我不喜欢像野蛮人一样动手动脚,但谁叫你是威廉呢,我就勉为其难陪陪你。”
回应他的,是撕破空气迎面袭来的强势劲拳!
……
弗雷德眼疾手快攫住袭向自己的腿,却没料到威廉在半空中一个旋身,另条腿紧跟在后,利落地踹上了他的脸!弗雷德甩开他,后退两步捂住伤处。威廉因为弗雷德震开他的力道摇晃着落地,急急退后一步才稳住自己,擦去唇边的血,抿了抿被打破的嘴角。
“别退了。”弗雷德因为刚才那一脚咬破了口腔内壁,他咽下嘴中的腥味,冷声提醒,“后面是玻璃碎渣。”
这间起居室算是毁去了一半。皮质沙发被踹去一旁,落地灯倒在角落,灯罩破裂,玻璃桌碎了大半面……等欧文看到就有他们俩好受。
“你杀了他。”威廉语气笃定。希斯培鲁虽然局势混乱,但从政府垮台到如今过去了好几年,每片区域早已有了它们自己的新主人。萨拉丁之鹰由格里芬、金氏、中情局一手扶持,兰利的上层没理由搬起石头去砸自己的脚。除了萨拉丁之鹰,还有哪个组织在那地方扎下了根、逐年壮大?
「十分之一」。
马尔斯曾在那地方被腓特烈打中一枪在腹部。两年前威廉被从tenth的基地救出,是马尔斯送了一发子弹进到腓特烈的心脏。威廉毫不怀疑tenth的眦睚必报。
“这就真的是污蔑了。”弗雷德拭干净了鼻血,轻松地笑笑,“埃德蒙兹死在几月几号几时?要不要给你一份我的不在场证明?或者去问你哥哥,”黑发男人神色诡秘,“格里芬掌握着我白天黑夜所有的行程。”
“别跟我玩文字游戏,不是你本人也是你的下属”
弗雷德懒懒地打断他:“为什么你不问问,是谁把埃德蒙兹派去希斯培鲁的?”他弯了弯嘴角,“我不知道是谁杀的他,但我知道是谁把他派去送死,阻止他与你相见的。”
高个警司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望着他,半声不吭,目光晦暗。
弗雷德读懂了他的眼神,威廉看来已经有了猜想。他不见对方开口,也不打算故弄玄虚,缓缓道出了那个名字:“格里芬莱昂,你的哥哥。”
对面人未被引起情绪,但弗雷德注意到他的鼻息改变了频率。“你瞧上去并不惊讶?已经知道了?”他直直看着那对波澜不惊的绿眼,“如果有谁一直在阻拦埃德蒙兹回国,那只能是你哥哥。你不会没注意到过格里芬对你的占有欲有多强吧?他总会处理掉埃德蒙兹的,不管那家伙有没有犯错。”
“格里芬不是你哥,”威廉静了静,说道,“肮脏地想上自己兄弟。”
弗雷德面色一白,继而阴沉下来。
“我以为我们是盟友,威廉。”弗雷德双手插兜,轻闲地靠在墙上,“难道戈登找来取代格里芬接掌公司的人不是你?”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没向格里芬揭穿你的身份?”威廉反问。腓特烈的每一个假身份都完美无缺,比如这一个弗雷德爱德蒙;又比如上一个兰伯特警探,他那‘胆小羸弱’的搭档。每一个身份都拥有独立的dna、指纹、虹膜信息,以及找不出破绽的家庭背景。甚至追根溯源,还能找到这些身份的家庭成员鬼知道他们是真是假对着那些假面孔点头确认,“他确实是我们的家人”。
兰伯特警探的死亡既成事实。威廉身为遭到tenth绑票的当事人,在被救出后立即指认了兰伯特为tenth。但法医几次送来的鉴定资料说明,如果兰伯特真的是tenth,那么tenth其人就死在了纽约警局与cia联手突入常青大厦的那次行动中“兰伯特”这个身份被确定了死亡,被发现的尸体与记录在案的dna、指纹、牙齿信息通通匹配,没有一样经过伪造。
威廉不是没想过将tenth是大英王子的事实捅到兰利或者五角大楼,但又发现tenth囚禁他、以及胸口中弹应该卧床修养的那段期间,基德明斯特勋爵还出席过不少的慈善活动跟晚宴。网上随便一搜,铺天盖地都是有关勋爵出现在活动现场的影像与照片。
即使他姓莱昂,也不能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给英国王室的成员扣上恐怖分子的高帽。纽约警局在他说出被tenth关押的地点后,立刻前往了英国驻纽约总领事馆问讯。但领事馆的工作人员录出的口供里,一致否认了他们在那段期间接待过腓特烈王子。出入境处也不曾有腓特烈的记录。
线索就此作罢。tenth的身份依旧成谜,搜集到的证据反而证明了腓特烈王子的清白。威廉只知道tenth没死,对于他大半年间消失去了哪里,没有半点头绪,直到遇见跟在格里芬身旁的新任助理。
他不会插手,只等着看,这两人会走向怎样的结局。
“过去我对你提出的邀请仍旧有效,威廉。”弗雷德打断了他的思绪,气定神闲地说,“只要你愿意加入我,我就带你走,远离纽约让你困扰的一切,任何时候。”
“了。”威廉语气平直地拒绝,“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马尔斯”
“承认一个人的死亡没那么困难。”弗雷德截断他,“你现在觉得痛苦,等一年两年、五年十年过去了,再深的痛也会随时间消散。马尔斯埃德蒙兹死了,威廉,面对现实吧。”
威廉喉结滚动,双脚像是被钉穿在了原地,一步也无法动弹。他的视线落在弗雷德的脸上,像是在盯视他,又像在透过他,看着那个已经不在了的人。
雾气模糊了视线,威廉阖上眼,睫毛颤动,将水汽阻隔在了眼睑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
弗雷德没有与威廉发生性|交。
格里芬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修长十指灵巧地翻出温莎结,眼睛则盯着兄弟的镜像仔细端详,视线在对方破损的嘴角停驻了一秒,又落到绷带包裹的右手。




表演者的集结 分卷阅读33
“你们俩究竟怎么回事。”他语气不善地质问。
“如你所见,打了一架。”威廉双手抱胸,背倚门框,偏过头只给了格里芬一个侧脸。他顿了顿,略带讥讽地慢吞吞道:“看不出来,弗雷德瞧着细皮嫩肉,拳脚功夫倒是不赖。”
“我就是在问你们动手的原因。”系好领带穿上马甲,格里芬对着镜子里那颗浅金脑袋厉了一眼,“过去四天了伤都没好,你们怎么不直接对着彼此的脑袋开上一枪?”
“伤的又不是你,急个什么劲。”威廉一脸的不知悔改外加无所谓,“心疼小情人?”他转过头,对着格里芬嘲谑假笑,“他伤着了就不肯和你睡了?”
格里芬抿了抿唇,面色不豫:“到底为什么。”
威廉低哼了声,头向后仰,倚着门边,闭目养神:“黛博拉上次来大厦的时候跟我聊了会,说最近两个月你太冷落她了。”
格里芬嘴角扭曲了一秒,随即回归平静:“……是你鼓励我追的弗雷德。”
“我怎么会料到你根本没有和黛博拉分手的打算?”威廉耸肩,“脚踏两条船,还和秘书公然出游约会,一直在我耳边唠叨要‘维护莱昂家脸面’的不是你吗?”
“他请我去他的烧烤店吃饭。很多人都约过我外出用餐,他也不过是这些人中的之一,我不觉得这能被称为约会。”
“除非”威廉懒洋洋地拖长了声音补充,“那些人也像弗雷德一样跟你接吻上床。”
格里芬无动于衷地穿好外套,抬脚往外走:“你从不管我跟谁交往,这回怎么想起来多管闲事?”
“说到多管闲事,”威廉睁开眼,看着踱步到自己身前站定,注视着自己的兄长,“谁能比得过你。”他意有所指,而格里芬则是一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平静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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