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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耳朵竖起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边客
刚进屋,白细忙窜入霍铮怀里,霍铮拥紧他,掌心沿着他的背,他的肩膀来回搓揉,大手捂住两只手放在嘴巴前不停呵气,“冻着了。”
将白细抱起褪去衣服,谨慎小心放进木桶里,温热的水很快把肌肤烫红润,霍铮专注为他轻清洗,避头发沾水湿透,将其束起,一手高举执发,另一手沿着他的颈背揉搓。
白细双臂搭在边沿,眉梢红潋,不时溢出舒服的吟声。
沐浴好,霍铮要抱他回床上时,白细微微推拒,脸有点红,目光却直勾勾地看着霍铮,“铮铮,我想替你洗澡。”
两人在一起,一向是霍铮伺候他的份,好似天经地义,而他从未如对方一样认真伺候他。
白细抬起湿哒哒的手掀开霍铮的衣襟,沾有水珠的指尖从他耸动的喉结往下滑,霍铮发出一声嗬,抱起来的白细被他重新放进浴桶内,他手脚麻利除干净身上的衣服,抬腿踏入浴桶坐下。
桶内坐着两个人,漫出的热水落在地上,水波轻浮,隐约看到两人相互抵缠的腿。
地方挤,白细背过身,露出雪白的脊背对着霍铮,道:“铮铮抱我。”
结实强健的臂膀拢,将那一截细腰握在掌心,冒出胡茬的粗糙下巴轻轻靠在白细一侧肩头,拨弄水珠,慢揉抚摸搓洗。
动了情的男人在爱人面前,总会不自知地使出一些调/情手段,这是他们无师自通的,源于初始欲/望的催动。
白细拿起胰子给霍铮擦身体,两人挤在一块,稍微动动手脚那也是最亲密的碰触了,男人该有的反应都有,霍铮享受磨人的亲密,明明想得发狂,看到白细身前红肿的地方,神色沉默,只任由那地方□□如铁,自己却不动他一分一毫。
“铮铮!”白细趴在霍铮肩头,眸光亢奋,他心思通透,霍铮忽然抱起他站身,匆匆把两人擦干,朝床的方向过去。
霍铮赤着身,拿起干净衣裳给白细一一系好扣子,再用被衾裹紧他,怕他着凉,浑然不顾自己暴漏在冷空气中的身子。
“合上眼睛休息。”
霍铮亲他湿漉漉的眼睫,“昨天折腾出的痕迹还没消退,我不想伤你。”
“可是……”白细不死心,嗫动的嘴唇被霍铮含入嘴里亲了亲,才肯安分下来。
无论霍铮对白细如何克制温柔,骨子里到底也是个比较粗野的男人,发生那事时轻易就上头控制不好力道,他方才看着被蹂/躏红肿的地方陷入自责,套上衣服后就找了药膏。
灯火绰绰,趁白细入睡,霍铮掀开他的衣服为他涂抹,眼前浮现那处过度进入的地方,冷峻的脸庞微红,悄悄抬起白细的腿,按捺着躁动,竭力自持为他上药。
给白细涂完药膏,霍铮刚换上的衣服便被汗水覆湿,他在床头默默静坐,平复后重新换好干净衣物,熄灯,拥紧白细入眠。
梅雨时节,雨水绵绵,雨珠淅淅沥沥汇聚,沿着屋檐滴答滴答滑落,弘扬馆院中清冷,唯独从学堂内飘出的读书声为此阴冷天色增添热闹的气氛。
方子尘有口难言,从早晨见到白细的第一眼,很是郁结。
课堂结束后,白细瞧他闷闷不乐,关切地询问他,方子尘目光直直,对他几次欲言又止,抬头,叹气,低头,也是叹气,整个人好像被外头的雨水打焉了,气神全都抽空。
“子尘,你怎么了?”白细探手贴在他额头,方子尘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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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往后避开,白细先是不解,看清楚方子尘脸上惧意后,有点委屈和受伤,识趣地回到自己位置上,双手交叠于膝坐下。
这是两人交好以来第一次生出间隙,动物的直觉敏锐,白细察觉到方子尘怕他。
嗤笑声自身后响起,白细忽然听燕雪崇道:“你想不想知道,方子尘为何对你变了一副态度?”
平日白细可不愿搭理他,方子尘是他朋友,白细不想就此失去,回头睨了对方,就问:“你知道?”
燕雪崇对他勾勾手指,白细不动。
“啧!”燕雪崇瞪眼,“你快凑过来啊,难不成你想要这里的所有人都听见?”
白细不甘不愿靠近,燕雪崇突然竖起一卷书册挡住他们,鼻尖对着他东嗅西嗅,定定看了看他的眼睛和嘴巴,故作姿态道:“方子尘断然知晓你和你那大哥的关系了。”
燕雪崇紧盯白细嘴唇不放,鄙夷道:“兔子可是遭人瞧不起的。”他心思飘离,暗道原来男人的嘴巴也能看着那么软。
白细推开他,双目通红地怒瞪,“我自己去找他说去,你不许再说兔子的坏话了!”
小院回廊的一道拐角,青色竹林后,白细堵着方子尘的路不让他走。
“子尘。”
方子尘避开他,怕他,却不是厌恶性的怕他,他神色彷徨,余光暗瞟了白细好几次。
久久后,才鼓足勇气开口,问道:“白细,你、你是不是遭你大哥逼迫了。”
文人思想素来传统,男风一事不耻于口,方子尘对此也带有些偏见,漂亮的姑娘不抱不亲,抱个男人算什么事,尽管方子尘初见白细至今,偶然会看他出神,但并未产生过任何龌龊念头,美好的人赏心悦目,若为女子,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是男子,能结交做彼此的蓝颜知己甚好。
事关白细,他不想失去好友。
“我昨天忘记拿东西,折回来取时看到你大哥亲了你……”
方子尘面耳燥红,双手紧握成拳,愤愤道:“他一个大男人,如何能强迫你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难怪他对你好,想来是早就抱有不轨的心,我、我带你去报官!”
白细:“……”他抿嘴,抓紧方子尘的衣袖轻扯,轻道:“子尘,是我主动要跟他讨亲的,是我强迫的他。”
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方子尘面目扭曲,舌头咬着,结结巴巴道:“你、你强迫你大哥?”
他无法想象白细如此单薄的一个人强迫霍铮的场面,魂游般傻杵不动,嘴巴张大,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白、白细……你、你不能逼迫你大哥当兔子啊。”
为何又是兔子?白细从燕雪崇口中听到好几次,听方子尘的语气,似乎不是什么好的话,他问:“为何你们都讨厌兔子?兔子握在手里毛绒绒,模样可爱,它不好么?”
“哎!”方子尘与他解释清楚,|“我说兔子并非指的是真兔子,而是两个男的……青楼妓院你听说过吧,里头不光有伺候男人的女人,也有伺候男人的男人,那些人就叫兔子!”
他忧心道:“白细,你就放过你大哥吧,若让人知道他是个兔子,别人会瞧不起他的。”
白细松开方子尘的手,摇头,严肃的告诉他,“我不会让人笑话铮铮的,书上说的,若是相爱,以后会成亲,成亲后就不和有人笑话了,我会娶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以后让小白娶铮铮,另外小白虽然很漂漂,不过燕雪崇没喜欢上他哇,基佬之心的破土而已,他老攻第一章就出现了
第53章溜进武院
白细的话就如一记重锤沉沉击在方子尘胸口,他甚至做出掏耳朵这样的蠢动作,机械地重复白细刚才所说,“娶、娶?你要娶你大哥?!”
白细侧目,“我和铮铮彼/此/相/爱,我娶了他不对么?”
方子尘神思恍惚,“对、啊不对不对!”他憋成了一副猪肝面色,太多震惊的话卡在喉咙,出不来也咽不下,两眼一晕,靠在墙上喘气,接着连声叹气,认命般,道:“白细,此事你切记不可与任何人说,倘若给别人知道,对你们的名声都不好。”
男风之事上不得台面,私下多让人用些污言秽语调侃,方子尘看白细提及霍铮时一副情比金坚的样子,就知两人在一起有不短的时间了,他道:“作为你的好友我理应劝你回头,可我认识你的这段日子,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大哥也是个好人,万事小心。”
白细倾身抱了抱他,察觉方子尘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反手搂了一下他,送开后方子尘脸还有点红,不知是否受到白细喜好男风的影响,以致他看着白细的心思有点怪异,下意识将他当成姑娘对待,不能再轻易动手动脚了。
而方子尘也知道为何有时候霍铮会对他阴沉着一张冷脸,感情是吃醋,见不得他与白细行为亲密。
见不得白细和方子尘亲密的霍铮今日去了兴武院,看守的武卫听他说明来意后,让他在外稍作等候,得进去通传一声再允他进去。
长侦先生已和院长谈妥此事,通传完毕,有人领霍铮进去,兴武院的场地每隔一两年都得扩建,几间大院打通,穿过庭院后,视野陡然广阔,瞧见比武擂台与训练场,偌大的场地间集合了一批武生冒着浓密细雨原地扎马步。
威严的武教师傅身姿挺拔立在台上,目光严肃的在武生中来回逡巡,发现有人懈怠,提着鞭子径直朝武生过去,对准人就是一鞭子下去,啪的一声,抽得武生疼得浑身打抖,四周肃静,无一人敢吱声,愈是端正了压马步的姿势。
“还有哪个小崽子要偷懒的?!”
浑厚洪亮的嗓音回响在空旷的训练场地,威慑力十足,霍铮感受到场上所有武生对武教师傅的敬畏,不由仔细看向对方魁梧伟壮的身姿,对方转身,容貌很是粗犷,双目炯炯,透露出一股带着英武气息的蛮劲,一个瞪人的眼神,胆小的人只怕会当成吓得尿湿裤子。
负责引路的小厮眼见霍铮停下,回头道:“院长最不喜欢等人,再不过去就要超了时辰了。”
霍铮点头,迈开长腿大步赶去。
一处幽静的厢房中,屏风后面对着窗户方向,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身着黑色劲身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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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络腮胡,面部轮廓冷硬,一双黑目如沉静多年的古井,约莫五十多岁的年纪,习武之人,到了这个年纪,仍维持着挺拔矫健的身姿。
“院长,人带到了。”
小厮鞠躬退下,屋内只剩下霍铮与这位兴武院的院长。
“进来,坐下。”
院长出声,霍铮便遵循他的意思,端正身姿入座。
院长眼珠动也不动,沉静地凝视霍铮,道:“老师向我引荐了你。”
院长口中的老师,指的应当是长侦先生,霍铮点头,“是。”
院长问:“老师说你那一身功夫不错,曾师承何处。”
霍铮抵在膝上的手指头微微一动,“我曾险些命丧与草寇手里,后被我师父所救,他授了我几年功夫,他姓孟,名飞阳。”
院长略微点头,“天下第一镖局的镖头孟飞阳,传闻天底下没有他压不了镖。”
霍铮道:“师父说这些不过是世人惯给他的名头,将受托货物安全运到是他的该做的,不值一提,且押镖途中险恶万分,若有疏忽,货和命就没了。”
押镖一行有个规矩,宁可丧命也要把货物安全运到,而天下第一镖局却不认这个规矩,孟飞阳把手底下弟兄们的性命看得很重,凶险万分时保住性命才是首要的,损失与赔偿,全由镖局担当,因此跟着孟飞阳的人很多,镖局也越做越大。
霍铮初出长阳村时,不知外头人心险恶,在一座村子暂时落脚后被农户迷昏,搜刮干净身上不多的钱财。
那天夜里恰逢山上匪下山扫荡,农户一家被杀个光,霍铮与他们抵命相抗时被砍了两刀,眼看就要命丧在匪手里,押镖途径村庄的孟飞阳把他救下带回去,孟飞阳手底下有好几个弟子,他也很喜欢弟子,霍铮合他眼缘,疗伤过程中孟飞阳坦言问他是否愿意认他做师父,他的年纪已经过了最适合练武的阶段,好在他勤于苦练,坚持几年,功夫倒也不错。
院长问道:“你没想过要回镖局?”
霍铮摇头,脑海浮现出白细的样子,“我心里已经有人,注定要在这里落根。”
院长沉吟,“那你便留在这里,院里的崽子们初生不怕牛渎,性子和拳头野得很,你要教他们,首先就得镇压他们,让他们臣服,把他们一个个驯服了,才能开始你的武教之路,你考虑清楚了吗。”
驯服的手段,在这武院之中,自然只有打这种办法。
霍铮若下了决定,从今往后起,每天就要面对无数武生挑战,也许是一天两天,又或一个月两个月甚至更久,得做好长期准备,体魄不够强健的人,多数撑不住几天就被护送着抬回去,只有手段足够冷厉,拳头足够硬,才能在武院里立足。
霍铮忆起方才在训练场所见场景,点头,“我要留在这里。”
为了不让白细担心他,霍铮绝不会这里的人手软,自己伤到半分,白细就又得心疼,霍铮不想看到他皱眉的样子。
白细频频往兴武院的方向张望,本欲趁着正午休息的时候溜过去瞧瞧,却被守在门外的武卫拦下。
那武卫一看他穿着素白儒服,就知他是弘扬馆的学生,铁着一张脸,无论白细怎么软声恳求,也不准备白细踏入院中半步,
白细没辙,一口一个好大哥的叫着对方,他生得白净乖巧,饶是铁石心肠的武卫,也让他叫得心肠软起来,语气硬邦邦道:“你这身衣裳进不了院子。”言下之意便是让他换身不暴露身份的衣服。
白细跑回书馆,将起来的外衣罩上,束发打乱,没了一丝文生的模样。
他跑回兴武院大门,“大哥,你看我这样成了吗?”
武卫点头,带他去做了登记,才让他进去找人。
兴武院场地大,分有好几个场与大院,诸如训练场,射箭场,沙场此类,没人领他走,白细就懵了。
他回头想找武卫大哥问路,迎面走来一群黑色劲装打扮的武生,武生们看到他经过,咦了声,有人抓住他肩膀,白细被迫停在原地,听那人问:“你新来的?怎么没见过你。”
白细抬起黑亮的圆眼看了看对方,剑眉星目,嘴上叼根草,个头比他高,手劲也重,看上去桀骜不驯,不像个好惹的。肩膀被对方捏的有点疼,白细暗暗忍着,软声道:“我是来寻我哥哥的。”
“哟,哥哥?”
白细这声哥哥唤得好听,一群人笑,那为首抓住他的武生又道:“你哥叫什么名儿。”
“霍铮。”白细睁眼说瞎话,道:“家里有急事,得找哥哥商量。”
院里的武生经日晒雨淋多数肤色偏黑,筋骨强健,头次见个年纪差不多,白得跟个兔子似的少年,心性一起,觉得好玩,就不想放他走那么早。
捏紧白细肩膀的武生换了个姿势,哥俩好似的拦住他肩膀,“我叫褚少桀,你要找你哥哥,我带你去,这路我熟悉。”
说哥哥时,特意拖长了音,引来身后那一群武生哄笑不住,褚少桀回头瞪他们,骂了一声,其他人才闭嘴,跟在他们身后。
白细暗道,后面的人是怕这个叫褚少桀的么?莫非此人很可怕?不过他看上去也不像个好人,说带他去找铮铮,谁知道是不是在骗他?
白细眼珠咕噜噜的转,想方设法摆脱对方。
褚少桀低头看他,取下叼在嘴里的草撩他的脸,不客气的捏了捏,取笑道:“你的脸好软好胖。”
作者有话要说:待修。
第54章暗暗记仇(捉虫)
什么又软又胖?
白细听褚少桀的话不高兴了,粉白的面颊微微鼓起,推开对方捏来捏去的手,“说话就说话,做什么要动手动脚。”
“嘿。”褚少桀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我就想动手动脚怎么啦,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细非常不给他面子,“不知道。”
压在肩膀的手臂沉重,他竭力挪开,脸都憋红了,“你放开我,我要去找我哥哥。”
褚少桀勒紧他,白细越折腾力道就越重,看他脸红得跟个果子似的,才松开,“我说了我带你去找。”
“你骗人。”对方人多势众,白细不敢当面揭穿他,“你要是再不松开我,我就告诉你们院长。”




两只耳朵竖起来 分卷阅读72
白细从方子尘口中得知兴武院的规矩比弘扬馆还严格,动不动就学生抽鞭子,起初他觉得这地方规矩太可怕,现在想想也情有可原了,他身边这群武生莫名拉着他不准他去找铮铮,蛮横不讲道理,该抽。
褚少桀带着他,“你说哥叫霍铮,我帮你问问咯。”扭头问后面那一群武生,他们摇头,“没听过咱们武院有这个人。”
“喏,你看,他们说没有,不如跟我去训练场看看?”
“我不、不去”
抵不过褚少桀力气,白细不想被他拖着走,只能愤愤跟上,脑袋却左右转,企图能巧遇武院里管事的先生,比如院长。
细雨飘飘洒洒,训练场的方向却传来喧闹的哄声,热火高涨。白细的心跳忽然加快,他朝训练场望去,褚少桀笑道:“前面在搞好玩的事,走,过去看看。”
擂台下挤满一大群黑衣劲装的武生,这群人有着宣泄不完的力,得了时间休息,不弄些事来就手痒。
褚少桀拉着白细靠近擂台,对挤在前面的武生咳了声,围在眼前的武生接二连三让出一条道,视野宽阔,白细当即看清楚擂台中间的霍铮。
他惊呼,作势往前冲过去,却被褚少桀牵着衣服往回拉,“跑哪呢。”
白细瞪他,“我哥哥就在上面。”
褚少桀看向擂台赛比武的两人,其中的武生他认识,目光自然转向霍铮,“他就是你哥?”
一旁的武生凑过来,道:“他是院里新招的武教。”
褚少桀扬眉,“武教?有点意思了。”
他低头对白细道:“你哥要来咱院当武教,不怕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啊。”
白细睁大圆眼,直直看着台上的霍铮,“你、你说什么半条命。”
褚少桀笑了笑,摆着他的肩膀转了一圈,“看到附近的人没。”
白细:“……看到了。”
褚少桀道:“人是不是很多?”
他点头,眼神却死死盯着霍铮,霍铮在擂台赛与人交手,拳脚相加,他就怕少看一眼霍铮就给人打了,心脏扑通扑通,像要跳出嗓子。
“你哥想留在这儿,就得与这里所有武生打一遍,把他们打服了,他才能留下来。”
白细有点不理解话里的意思,四周黑压压的一群人,个头都比他高大生猛,他抖着手指一圈,眼眶顿红,不确定问:“这里的所有人?”
“对。”褚少桀邪邪一笑,“包括我,我的功夫可厉害,你现在跟我说些好话,我考虑考虑对你哥不下狠手。”
褚少桀理所当然的态度令白细更恼他了,“你们为什么要打架,打架不好。”
褚少桀睨眼看他,“是个男人就得会打架。”他随手一捏白细,“瞧你瘦得弱鸡一样。”话稍停,褚少桀突然吹出一记长长的口哨,白细顺着他目光往台上看。
“你哥功夫不错嘛,这就撂倒第四个人了。”
雨雾下霍铮全身湿透,汗水交混雨水,他喘着粗气,视线向下搜寻,眼睛从一片黑色人群中落在白细身上。
白细忙推开褚少桀,“我哥哥看到我了。”
他说着朝擂台边沿跑去,霍铮对武判说了句话,跃下台子,白细差点扑到他的身上。
身体汗味浓重,霍铮不敢离白细太近,“怎么过来了。”
附近都是围看的武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霍铮把白细带走,与褚少桀擦肩而过时,下意识瞥了瞥对方。
霍铮步子大,白细蹦蹦跳跳紧跟在他身后,到了没人的地方,霍铮停下,撩起衣服擦汗,白细要给他擦,他稍微退让,“我汗重,熏到你。”
白细故作姿势动动鼻子,“闻不到。”
霍铮无奈,拿他没办法,刻意把白细拉在墙边,用自己高大的体格遮住,以让人看到。
白细掏出干净的帕子慢慢沿着霍铮高挺的鼻梁擦拭,他心里有点难受,“铮铮,你真的要和这里所有的武生打过一遍吗?”
霍铮不想他担心,却没选择隐瞒他,“嗯。”
白细果然更难过了,嘴角向下抿着,眼皮耷拉,过了会儿抬眼看他,“不打好不好?”
霍铮用余光随附近看了两圈,“要留在兴武院,就必须把这些武生打服。”
知道白细心里想些什么,他执起对方的手贴在脸颊,侧过嘴亲了亲,“我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相信我。”
伤在他的身体就伤在白细的心里,霍铮对白细保证,“我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白细眼睛红红地呜了一声,嗓子微哑,“明天记得带药膏过来,不行,今晚回去后,我们去药铺多买些药备着。”
他还是怕霍铮身上哪里被打青了,惴惴不安地想讨个抱,又悄悄缩回手。
霍铮反手就抱他,用力拢紧,随即放开,“除非有要事,以后尽量少过来这里。”
打斗的场面看过去难会残忍,轻则拳脚相加,严重点还会把人打出血。
霍铮不愿白细看到这样血/腥的画面,掌心贴在他发上揉来揉去,道:“时辰一到我就去弘扬馆接你。”
“嗯!”白细点头,他想起一事,垫脚覆在霍铮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句,“铮铮,这里有个叫褚少桀的人好讨厌。”
霍铮记下褚少桀三字,不问任何缘由,凡是白细讨厌的,都得留意。且不说白细心软善良,很少会用情绪去讨厌一个人,眼前无端想起方才与其擦肩而过的武生,那模样不像个普通子弟。
他暗道:若与这个叫褚少桀的人打起来,下手得更重点。
第55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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