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泉鸣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心妖濯濯
云轩进来时,千锦已经连怕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八十万两银,只承恩两次,云轩定是亏了。
“月圆之夜,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云轩走到千锦身侧,扶起了千锦的腰。
“你进……不去,里面……都满了。”千锦喘息着道。他不是想求饶,他知道求也没用,他也不敢讥讽云轩,云轩的暴戾已是让他心悸到骨子里。
可是,他到底还是忍不住。他千锦本就是刻薄的性子,对别人,对自己也是一样。
“话还真多。”云轩淡淡笑着,并不在意。他抬起千锦的臀时,微低了头,千锦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
千锦立时更加战栗。云轩今日,许是真要弄死了自己。
千锦的肌肤都有些灼热。云轩将他的腰臀抬起来时,飞泉环发出叮咚的响声,很是悦耳。这声音在千锦听来,则是分外的羞辱,简直想堵上自己的耳朵。
云轩抵上去时,千锦不自觉地紧。
“这里倒是沁凉的。”云轩满意地将自己的膨胀抵紧千锦的花/心,在千锦的一声惨叫中,硬冲了进去。
月圆的时候,总被人赋予一些神秘的含义。今夜不仅是满月,月色还沁红。
凌墨盘膝坐在床上运功,行满一周天的时候,他睁开眼睛,透过窗棂看去,月色已经变得深红。
两个时辰了。
凌墨咬了咬唇。
起身,下地。走上回廊。去了香房沐浴。换了洁净的长袍,回到云轩的书房,按了房间里的暗门,去地下温泉。
暗门打开时,凌墨的脸红了。
千锦蜷缩在地上,已经昏死过去。不远处的罗汉床上,云轩盘膝行功。
凌墨抖手一抛,将手里的一件青色长袍正覆在千锦身上,然后才走过他的身边,走到云轩身侧。
云轩睁开了眼睛,眸色清明。
“恭喜丞相!”凌墨一跪落地,他心底,确实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欣喜。
丞相云轩,他的夫上大人,终于功成圆满!
“床上来吧。”云轩微微一笑:“在天亮之前,本相足可让你的功力再提升三成。”
“谢丞相。”凌墨脸色更红,犹豫了一下,才问道:“丞相没有别的法子提升墨儿的功力吗?”
“自然是有。”云轩难得地,心情特别地好:“只是本相对你,只喜欢用这个法子,还不上来伺候着。”
☆、软弱可欺
千锦浮浮沉沉地,感觉自己好像在一片温暖的海洋里,又像是在母亲的怀抱里。
千锦的母亲是一位极温柔贤淑的女子,对千锦十分宠溺,从未责骂过千锦一句,总是温柔地抱着他,亲着他的小脸,告诉千锦:“你是娘最疼爱的人。”
千锦的母亲死于山贼之手,这是千锦心头难以平复的恨。手刃亲仇是千锦儿时至今深埋心底的渴望。
当日千锦被其叔护在身下,躲过一劫,大部分山贼也被过路救了他们的英雄杀死,只有那个额头上有着圆圆的烙印的山贼不知所终。
梦里无数次,千锦用尖刀刺进了这个山贼的心脏,看着鲜血涌出。
只是千锦到底不是江湖人。即便他为了替父母报仇,刻意习武,但是天资所限,只学会了一些花拳绣腿,聊以强身而已。
千锦并不放弃,曾悬赏重金搜寻仇人下落,最终为千锦祖父千晓生劝阻。在千晓生看来,千锦是千家惟一的根苗,不该以身涉险,而且茫茫人海之中,那山贼刻意逃遁,又上哪里寻得呢?
千锦虽然答应了爷爷,只是手刃亲仇的想法却一直埋在心底。他对父母亲的惨死,无法释怀。
有时候,恨也是让人活下去的勇气之一,因为不甘心,不情愿,因为要报仇雪恨。
千锦也必须活下去,无论身上有多痛,心里有多苦,如果闭上眼睛,这些痛也就白痛了,这些苦也就白受了。
千锦不知道人还可以承受这样的痛楚,当云轩在他体内纵横时,每一次贯穿,他都以为自己会活活痛死,可总是在昏迷眩晕之间,又清醒过来,再痛晕过去。
千锦在心底里呼喊着母亲:“娘,你那么疼爱的儿子,如今在受着这样的痛苦,娘……你在哪里……娘,救我……”
千锦以为是在心底的呼喊,其实已经呻/吟出声,像梦呓一般的断断续续地声音,反倒让云轩更无法克制他的欲念,他的动作几近疯狂,已经完全超越了人类的极限。
千锦潜意识中想要挣扎而起时,云轩一声长鸣,在映照在室内的月光忽然全部转为血色的一瞬间,几乎勒断了千锦的骨头,用尽全力,深刺进千锦的体内,直达灵狐“内丹”,并刺入进去,释放。
云轩终于功成,受阻要穴全部冲开,仿佛猛烈的洪水,终于找到一个能容纳百川之地,从山顶直泄而下,而未有一丝溢出。
云轩从未似今日今时这般舒畅。他趴在千锦身上,迟迟不愿移动,直到千锦体内的鸣玉锁和万年寒晶弄痛了他的小云轩……
云轩不由失笑。自己的利剑竟也有被欺负的时候,果真是软弱便会被欺呢。
千锦昏死过去了,身下的血也正一滴滴滴落。
云轩探上千锦的脉息,虽是伤了,却并不严重。他跃落温泉池中,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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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洗了一下,就腾空而起,落在罗汉床上,盘膝行功。
一周天后,地上的千锦□□了一下。云轩不由扬眉,果真是灵狐之体,便是这样弄,竟也可这么快苏醒。
只是千锦醒了,必定又是疼痛难忍。而此时的他,因伤了内息,倒是不宜立刻移动。云轩扬手点了他的昏穴,让他再休息一刻,他不知死活,强要移动。
不过看着千锦在地上的模样,云轩竟又有些兴趣渐浓。他传音凌墨,让他过来侍寝。直弄到凌晨,才离去。
凌墨却留下来,照顾受伤的千锦。
千锦勉强自己睁开眼睛时,看到的便是凌墨俊逸却又冰冷的面庞。
但是千锦的第一个想法仍旧是羞愤和屈辱,对凌墨更是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你……干什么?”
凌墨蹙眉:“丞相了你的责罚,我替你取出体内的鸣玉锁和万年寒晶。”
千锦听了,就更是羞愤,以为凌墨是故意要来羞辱于他,好不容易才缓上一口气道:“凌公子……是想故意……折辱……千锦吗?”
凌墨淡淡地道:“我没那种雅兴。”
千锦气得要吐血,他一晃动,身子离开水面,乳上的飞泉环立时发出叮咚的响声。
千锦羞怒之下,这才发现自己已是身处温泉之中。身上依旧不着寸缕,而凌墨,一袭青袍,也站在齐腰身的泉水中。
“你不会武功,我若不帮你,你取不出来。”凌墨缓和了语气,他想起千锦所受的痛楚,自己也曾受过的,心里自然涌起一丝怜惜。
千锦咬了牙不语,却亦是不敢动:“你为什么要帮我?”千锦声音颤抖着问,他不相信凌墨。
“凌墨是奉丞相之命。”凌墨的声音还是很冷:“风儿、雨儿并没有这种功力。”
风儿、雨儿都不行,千锦这种三脚猫功夫的就更不成了。
“你若喜欢戴着,那也随你。”凌墨不耐烦起来。
“等等。”千锦话一出口,便是脸也红透了。他只能低头妥协,即便他不想让凌墨帮他,非常不想。但是他更不想的是身体内一直含着那些东西。
“麻烦你。”千锦咬了唇:“我该如何做?”
“我也被丞相罚过,我知道,很疼。”凌墨微垂下目光,声音虽然还是很冷漠,可是千锦从那声音里还是听出了一丝与自己同样的委屈,和一丝淡淡的同情。
千锦本是最恨也不屑别人同情自己,只是此时,却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凌墨轻按下千锦的腰,千锦的脸像是要烧着了一样,滚烫,他咬紧牙关忍住痛,随着凌墨的手,屈膝在温泉的大理石台沿上。
其实没什么可羞耻的,千锦想起自己看过的“贤婢之规”,贤婢承恩时,妻妾都可以在旁监督的,又或与妻妾一起承恩。凌墨也不过是云轩的贤妾而已,自己受的这些,他未必就也没受过。
千锦再怎样刻薄地想着自己,想着凌墨,可是他依旧是被一种深深的羞辱感压抑到无法呼吸。
不论是鸣玉锁或是万年寒晶,似乎都喜欢藏匿在人的体内,不愿见到光明。千锦了许多周折,才在一声惨呼中,在凌墨的内力助推下,将这两件东西排出了体外,落在温泉池中。
温泉池中哗哗地流水,几乎立时冲走了污浊。千锦趴倒在台沿上,无力起身。
凌墨将鸣玉锁和万年寒晶洗净,装在玉匣里,又拿了磁石,帮千锦吸出金钗。千锦本想自己取下飞泉环,只是手颤抖着,将那飞泉环弄得叮咚叮咚地响个不停,自己也弄得极痛,却还是取不下来。
凌墨蹙眉,只是手轻轻一带,千锦只是感到两下刺痛,飞泉环已被凌墨取了下来。
千锦想谢谢凌墨,话到嘴边,实在没有力气说出,只对凌墨点了点头。
凌墨好了东西,犹豫了一下,对千锦道:“丞相不喜欢人话多,也不喜欢人哭闹……”
“我没有……哭闹……”千锦哑着嗓子道。他千锦再是不懂武功,也是堂堂男儿,怎会似女子那般哭闹求饶,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
凌墨不由一笑。
千锦瞪了凌墨一眼。这个凌墨,难怪会得云轩喜爱,笑起来是这样俊逸好看。千锦心底冷哼一声,却是更加恼恨云轩,你欺负我倒也罢了,似凌墨这样的男子,你竟也随意欺辱,真是身在福中,不知惜福了。
“你好好休息吧。”凌墨伸手轻弹,墙壁上的一个小铃铛“铛铛”响起。
“丞相的武功已经大成,日后,你也不会再受这样的苦楚了。”凌墨淡淡一笑,转身进了暗门,暗门合上后,千锦的目光依旧落在那里,他竟不知道,这里还有这许多机关在。
风儿、雨儿又是抬了软轿进来,给千锦披上薄薄的锦毯,扶他入轿。
千锦想起凌墨的话,心底果真有一丝安慰,他实在累极倦及,头轻轻靠在枕木上,立时就睡着了。
云朗、云逸和云昭、小孟来给云轩请早。
云朗、云逸的差事都办得很稳妥,没有一丝疏漏。
昨儿云朗已经置办齐了全部礼,并向亲朋逐一发了请柬。
云逸也置办了好今日宴席和行礼时全部的器具,布置了场地,包括花卉、茶、礼器等等。
云轩问小孟:“你和昭儿,昨儿个没出什么乱子吧?”
昭儿的心立刻砰砰地跳起来,小孟却很镇定,欠身道:“小孟只是带昭儿去沈家转了一圈,送了些礼物,又带昭儿采买了一些物品,回孟家看看,都很顺利,并没有出什么乱子。”
云轩微微一笑:“今儿晚上就是你和昭儿的暖房之礼,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可唯你是问。”
“不敢。”小孟欠身。
“今儿我要出一趟皇差,稍晚些时候回来。都做好自己的事情吧。”云轩吩咐。
“灵儿姐姐身体好一些了吗?”云逸问道。
“好得多了。”云轩微微一笑:“我让宝儿、霜儿陪着她呢。你们一会儿都过去瞧瞧,只是不要多话就是了。”
“是。”云朗几个应了,告退出去。
凌墨进来时,已是着了公服,对云轩欠身道:“一切按丞相之命调度完毕,请丞相移步吧。”
云轩放了茶,起身,笑道:“今儿天气不错,确实适合出去走走呢。”
再看看凌墨:“东西带了吗?”
“是。”凌墨立时就有几分懊恼:“在车上的匣子里装着呢。”
云轩有几分遗憾:“就这么还回去了,还真有些舍不得,毕竟是好东西呢。”
凌墨冷冷地道:“丞相的好东西还少吗?”
云轩不由一笑:“只是含了两日而已,倒是现在还觉得委屈呢。走吧,今儿就给你出气去!”
☆、有恃无恐
树木幽幽,野花绽放,小鸟啾啾,青山绿草,云雾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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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皇陵山的风景很美。掩映在山色间的皇陵别院看起来也很清幽,而且似乎不解尘世。
云轩坐在马车里,凌墨骑在马上。身后带着八百轻骑,另有百人的□□队和十五门重炮。
这样的阵仗,若非出城门出得早,还不知要在百姓中引起怎样的震撼。虽是凌墨已经命人发布了今日要在皇陵山进行军事演习、严禁寻常百姓靠近的诏令,但是依旧有好信儿的人,呼朋引伴地在其后远远相缀,等着瞧热闹。
太平盛世过得太久了,似乎人人都有些不甘寂寞了。
皇陵别院的大门远远地就打开了,几名太监宫女只在门口站着,交头接耳地不知如何是好。
凌墨勒停了马,隔着轿帘欠身禀告道:“丞相,皇陵别院的大门已经开了。”
“哦。”云轩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开炮。”
“是。”凌墨忍不住一笑,吩咐身侧的传令官道:“传丞相令,开炮!”
董林在屋子里作画时,忽然听到“轰隆”地一声巨响,他一愣,房门已经被推开了,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爬进来:“太妃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官兵,还在向我们开炮!”
仿佛要认证小太监的话似的,董林忽觉眼前火光一闪,一枚炮弹已是落在他的院子正中,立刻泥沙飞溅,房屋晃动,窗纸和木门已是被打得四散飞去。
小太监“妈呀”一声,抱头往桌案下藏去,董林的身影已经飞了出去。
不时有炮弹飞落下来,将原本富丽堂皇的皇陵别院炸得一片狼藉,宫人们正四散逃命,一些黑衣剑手纷纷往前门跑去迎敌。
另一处回廊下,几名素衣少年也自屋内出来,只是站在回廊下,却并不敢四处乱跑。这几名少年都是董林的男/宠,未奉令并不敢离开他们居住的院子半步。
董林不用猜也知道,这皇城之中,也只有一人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炮轰他的皇陵别院。
董林飞身出了宫门,果然看见一个俊朗的青年,含着淡笑,负手而立于一驾战车之上,含笑看着自己这边的混乱。
杜云轩,杜丞相。
云轩看见董林现身时,才抬了下手,火炮终于停了下来。
董林气得牙疼:“杜丞相,这是给董林送大礼来了吗?”
云轩微微一笑,在战车上对董林微欠身:“见过董太贤妃。本相奉皇命剿匪,惊扰之处,还请董太贤妃见谅。”
董林的目光落在云轩身上,忽然长袖一展,人便飞了过来。云轩依旧含笑站在那里,董林眼看就要飞到云轩身侧,忽然又腾身而回,在空中极曼妙的一个转身,落在地上。
“你好大的本事,难怪敢来找我送礼了。”董林看着云轩,神色很是复杂。
“本相昨日功成了。”云轩毫不隐瞒,自战车上飘落下地:“所以今儿特来还太贤妃的大礼。”
凌墨已是自车上将一个玉匣子取在手中,听了云轩的话,扬手抛给董林:“这么贵重的东西,丞相不敢,董太贤妃还是留着自用吧。”
董林眉间宝珠忽然一闪,脸上煞气一过,伸手接过盒子,看着凌墨,却对云轩道:“你这个贤妾,脾气倒是大了不少!”
云轩一笑:“董太贤妃慎言。我如今宠他过甚,可是听不得有人说他半字不好了。”
董林但觉气息一窒,胸口痛得要命,半响才讽刺道:“杜丞相直言宠妾,倒是勇气可嘉。”
云轩毫不在意地道:“本相就是宠他,何惧人说?”
“那杜丞相炮轰我的宫殿,也是为博美人一笑吗?”
云轩摇头:“董太贤妃可是想左了。本相今日来,只是奉皇命剿匪。凌将军与本相一样,都是奉皇命办差,董太贤妃不可轻慢了。”
宠妾是一回儿事,烽火戏诸侯可就是昏聩不察了,云轩才不上董林的当。
董林也知云轩伶牙俐齿,心思敏捷,若是想套住他话中把柄,并不是易事。故此只是冷笑道:“杜丞相此言当真吗?我这宫殿是先皇亲封,何来剿匪之说?”
“凌将军将证据带上来吧。”云轩笑对凌墨道。
凌墨微欠身,摆手,身后的差兵带了一个中年汉子过来,那汉子长得粗壮,声音也很是洪亮:“小人是西风掖庭院的牢头,两年前,正是这里的李公公买走了浣花木家的二公子木轻风。还是小人亲自将人送进那宫殿里去。绝不会错。”
董林不由蹙眉。木轻风确实是他最为得宠的官人之一,而且极善商贾,很得他的倚重。只是木轻风本是狼男,被他强占,若是真论起道理来,可是重罪。
“董太贤妃可知道此事吗?”云轩语气淡淡地,却是让董林心中一惊。
“管事儿的公公倒是偶尔买些粗使的人进来,这个人,我倒也是见过。”董林心中很是纳闷,不知木轻风如何竟会招惹上了云轩。
“木轻风在京城开了一家商行,专营青楼、赌档,又与洞庭水贼相勾结,欺行霸市,擅伤人命。”凌墨冷冷地道:“莫非董太贤妃与此事也有牵连吗?”
董林倒是不知道凌墨打起官腔来,也是如此气势威严,一时没有做声,心下却是沉吟。
木轻风经营商行,幕后老板自然是董林。这个商行为董林筹措了大量的银两,是他的主要入来源之一。
董林不知云轩如何会盯上木轻风,只是凑巧,还是云轩早已对自己生疑,还是真抓住了什么把柄?但是所谓跟洞庭水贼勾结一事,根本就子虚乌有,分明就是故意栽赃陷害。
但是董林却不能为木轻风辩驳。当年先皇命令,将他圈禁在皇陵别院,修身养性,他本是不能随意踏出这别院半步的,就更不能让暗中命人去京城经营生意。
“凌将军所言,董林毫不知情。”董林断然否认,“只是不知凌将军所说,可有何证据吗?”
“凌将军所说,就是证据。”云轩摆起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董太贤妃与本案无关,那是最好,只要董太贤妃将人交出来,凌将军自会审问。”
董林冷哼道:“杜丞相不可欺人太甚了。我的皇陵别院中,就没有这个人。”
云轩一笑,看凌墨道:“凌将军以为如何?”
凌墨对云轩微欠身:“有人无人的,自然是一搜便知。”
“放肆,你们竟敢如此无礼,敢在我的皇陵别院拿人吗?”董林也怒了。
云轩看着董林,点头:“皇命在身,今日可要委屈董太贤妃了。”
云轩一扬手,凌墨高声应诺道:“进去搜。有抗命者,斩立决。”
众将官一声应诺,分拨开拔,直往宫门闯去。
宫门前有两名黑衣剑手起剑要拦,凌墨长剑挥处,将两人立时斩为两截。
董林剑眉一扬,待要出手,云轩已是施施然挡在他的面前:“董太贤妃,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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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旨不尊吗?”
董林长袖无风自动,他冷冷地道:“我怕是杜丞相为了一己私利,矫诏而为吧?”
“你若不信,尽可以去问问皇上。”云轩很是有恃无恐:“对了,董太贤妃,我这里还有一道皇上的旨意给你,以后若是未奉诏令,可是不能随意离开你的皇陵别院了。”
“杜云轩,你这是要与我恩断义绝吗?”董林眉间的宝珠,似乎更耀眼了。
“自董太贤妃夜闯杜王府后,本相与董太贤妃间,已是恩断义绝了。”云轩的目光也转冷:“董太贤妃,可真要好自为之了。”
董林冷冷一笑:“看来你的小周天武功果真功成了,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云轩点头:“本相忍受了这些年的苦楚,今日如此,已是极力克制了。”
董林正要说话,忽听得宫墙之内,传来一声惨呼。董林面色一变,身形一纵,往宫墙内落去。云轩也施展身法,与董林几乎同时跃落宫墙之内。
木轻风已被凌墨的人找了出来,他正想逃跑时,被凌墨一脚踢飞了出去。木轻风跌落在地,正在惨叫。
董林不由蹙眉。他没想到木轻风竟果真在别院里。他不是应该在京城候命的吗?他是何时回到别院之中的,他竟然不知。
凌墨的长剑抵在木轻风咽喉,木轻风已经嚎叫道:“太贤妃救我,太贤妃救我。”
董林即便不想救木轻风,却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真得放任不管。就算是家里养的一条狗,外面的人也不能当了主人的面任意杀害。这以后,还叫他如何服众。
“杜丞相。”董林对云轩微拱手:“这木轻风既是我黄陵别院之人,董林身为主人,总有义务查问清楚,若是他真的与奸贼勾结,董林绝不会袒护,自会将他交予杜丞相带走。”
云轩看了地上的木轻风一眼。看起来也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难怪箫灵儿对他念念不忘,只是可惜了他这副好皮囊,竟是禽兽不如的一个渣人。
“不必麻烦董太贤妃了。”云轩的目光很冷:“本相已判他有罪,即刻处以极刑就是了。”
“啊,不,不,太贤妃救命……你,你不能草菅人命……”木轻风嘶叫道。
“本相还想借太贤妃的獒犬一用。”云轩对董林淡淡一笑。
凌墨已是吩咐人去牵狗。
董林的脸色很白:“杜丞相是不肯给董林这个薄面吗?”
云轩微展笑颜:“董太贤妃何必明知故问?”
董林袍袖无风自动,他再也无法克制心中怒火,提升功力,猛地抬掌往云轩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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