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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学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易安妃子
“弟子明白。”
容屿喝着碗里的汤,再也没有任何表情,过了好久才问道:“除了赫连驿,你有想嫁的吗?”
清闺道:“清闺跟师父一样,习惯了一个人。”
容屿有些怅然了:“又说傻话了,女孩子总要成家的,别看师父在太后面前那样说,其实师父还是很考虑你的,师父知道你喜欢赫连驿,说实话师父也觉得他人品不错,早知道他会成为驸马,师父就该早一点替你做主,如今你跟如懿撞上,这事还真不好说,做二房吧,又怕你受委屈,如果你的很喜欢他,师父也不是不能给你争取的。”
“其实弟子一直喜欢师父……”清闺话才出口,顿时迎来容屿那惊憾的眸子,清闺看见他有些乱,她连忙在后面接上‘这样的人’,合起来就是:其实弟子一直喜欢师父这样的人。
容屿定定了神,用勺子荡了荡碗,很平淡道:“师父有什么好的,不是训斥你就是管着你,若是寻了这样的人来,师父还真看不下去。”
清闺勉强笑了笑,样子有些傻兮兮的。
“算了,师父不问你了,这种事情还得你自己决定。”容屿没再说话,继续喝他的汤。
第17章第十七章
师父说,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可婚姻之事她该如何抉择?
后院里,清闺躺在藤椅上晒太阳,天蓝蓝的,净的如同洗练一样,今儿的天气真是好哇,万里无云,最重要的是空气还不错,让人困意连连,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睡了,只知道朦胧中被一丝响声所惊动,一抬颌,迎眼瞥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走过,由于离得远,看得不太真切,不过那身段倒是熟悉得很,有点像冷宫秋的。
冷宫秋?清闺揉了揉眼,顿时睡意全无,怎么会是冷宫秋呢?她不是被皇帝给遣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呢?也许因为困惑,一起身,她轻悄悄的跟了上去。
红衣女子脚步真快呵,真真切切的雷厉风行,她才跟到容屿门口,就再也找不到人了,目光不由得往四周扫了扫,什么也没发现,奇怪,怎么跟撞到鬼了一样?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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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冷宫秋是不是溜到师父房间,毕竟师父房门是关着的,大白天关门太奇怪了,她伸手敲了敲门,怯怯问:“师父,你在里面吗?”
“我在换药!”
“那个,弟子有事禀告!”清闺说。
屋里顿时没了声音,清闺以为师父嫌她多事,懒得理会她,正要离开,房门突然开了,容屿一身单衣出现在她的面前,清闺偏头往屋里看,桌上除了水盆就是绷带,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师父大约在换药吧,清闺松了口气道:“师父,我刚才看见冷宫秋了,一身红衣,还戴着一个面纱。”
容屿流眸一转:“这怎么可能?皇上不是刚把她遣走吗?”
“我也觉得奇怪,可弟子真的看见了!”清闺语气越来越急促,那样子分明就是让他相信她,可容屿呢,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或者他历来不爱表态,这让她挺不能接受的,除了这,更不能接受还有事情的转变,一直觉得皇上挺正派的,没想到一直都在骗他们,冷宫秋根本就没有走,而是躲在一个谁也看不见的地方,这是最要命的,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要打什么算盘,她不知道,只知道这皇帝危险极了:“师父,此事疑点重重,你说那个冷校书会不会是皇上派来的线人?”
“何以见得?”
“就凭皇上对您心存芥蒂,这个由来已久。”清闺分析着:“您想想今年的变化,先是苏浣、冷宫秋,再是如懿,她们一个个都想跟您有瓜葛,您就没觉得有什么端倪吗?最可恶是那个冷校书,居然公然敢刺了您一剑,弟子真的很好奇,那一剑真的是为了爱吗?还是她在打着爱的旗号故意伤你?想让你死的于怀疑。”
“不要胡乱猜测,尤其在毫无证据的前提下。”
“不是弟子胡乱猜测,是这件事已经迫在眉睫了,冷宫秋来路不明,不知是敌是友,她若真心爱您还没什么,她若伤您,您还有活路吗?师父,你不能有事你知道吗?你若有什么事,丢下弟子,弟子可怎么办呢?”
容屿淡然一笑:“我知道,我会保护自己的,你不用担心了。”
清闺点了点头,怯怯的瞥了眼师父,发现他面色苍白,气色还是虚弱得很,便关心道:“师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不疼?疼的话弟子给您请大夫可好?”
“不用了,我已经好多了!”
“哦,既然如此,那师父好好休息,弟子先行告退。”
“去吧!”
别了容屿,清闺站在水榭边郁闷极了,师父行事一向缜密,凡事没等别人提起,自己就先行一步了,可到了如今却跟没事一样,这事若放在以前早把府邸搜个底朝天,哪里会这么淡定?她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他到底在顾忌什么呢?难道他爱上了冷宫秋,不忍心揭穿她吗?除了这个,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如果说冷宫秋出现只是个开端,那接下来的事更奇怪,府邸一下子冒出许多的陌生人,有的是探病,有的是献宝,有的是拜访受教,几个人聚在官舍里嘀嘀咕咕半天,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离开。
她起初是好奇,后来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就试着去探探,结果每次都被傅泰横臂拦住:“大人在商讨议事,姑娘还是请回吧!”
一次两次还没什么,次次都是这样,久了难让人生疑,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事,不过那时候大多是熟人,从来没有这么隐蔽着,清闺总觉得师父在秘密筹划些什么,她猜他可能受到刺激了,想暗中报复皇上,这是一条不归路,他真的要这样做么?
清闺有点后悔,后悔不该告诉他冷宫秋的事,更不该说此事是皇上所为,如果她不说,估计他就不会起报复之心,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可是现在应该努力补救吧,不知因为内疚,还是不放心,她竟然开始默默关注他了,不巧有一天,她又看见那红衣女子从水榭匆匆而过,她二话没说,直接跟上,这次她居然看见冷宫秋进了师父的官舍。
清闺觉得这事已经不是单纯的叛乱了,而是师父和冷宫秋根本就是有勾结,她还纳闷呢,为什么师父对冷宫秋一点都不上心,原来他一直都在秘密召唤她,可是有一点她还是不明白,既然是一伙的,那冷宫秋为什么要刺师父一剑?闹的全城风雨?真爱还是在演戏?如果是演戏,他们到底在演什么?一片狐疑,越想越不明白,索性躲在门外偷听起来。
屋里静悄悄的,好久才听红衣女道:“每天都在暗处行走,这日子过的提心吊胆的,真是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些。”
“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妥妥当当,你就放心好了!”“好,继续加紧施工,不要中断,我要在大半年内灭了璃国。”“是该灭了,不过璃皇好像对咱们起了疑心,我怕咱们还没出手,他就先出对策了!”“这个你毋须担心,上次你演的那场戏他完全相信了,他相信我们之所以走的近是因为你爱我,只是那一剑……咳咳……”“其实我又何尝想这般对我,那一剑刺了你,也伤了我,我的心都在滴血。”“你也不必自责,信任这事是血的教训,你不伤我一剑,他就怀疑我。”
听闻这些,清闺心乱如麻,原来这一切真的都是戏,以前她还以为冷宫秋表白是豪爽大方,原来这都是他们的迂回战术,璃浔怀疑他们暗中勾结,师父为了撇清关系,故意让冷宫秋纠缠她,让皇上误会他们走得近是因为有私情,估计是表面信了,暗地里仍然在怀疑,冷宫秋便提剑刺了他,闹的满城风雨。
屋里安静了一会,又听那红衣女道:“玄卿,等我们完成任务,你带我云游四海好不好?”
“成不成功还未可知,现在说这些有些过了。”“玄卿,我对你的心你是知道的,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包括去杀人。”“我知道,你放心吧,只要完成任务,你想怎样咱们就怎样。”“真的吗?那我让你亲我,我们一起吹灯熄腊!你愿意吗?”“没问题!”
清闺一瞪眼,这冷宫秋也太不知羞耻了,居然要师父亲她?师父也够虚伪的,居然一口就答应了,不过呢,她还真想看看他们有没有亲上,伸手不由得戳破白色的糊门纸,她看见冷宫秋魅惑的攀着师父的脖子,整个人差不多倒在他怀里,哇靠,这冷宫秋真够贱的,看的她摩拳擦掌的,正专注中,后背好像被谁拍了一下,清闺摆了摆手,有点不耐烦道:“走远点,别吵我啊!烦都烦死了!”
傅泰想也没想,剑一横:“偷听大人的机密,你不想活了么?”
清闺这才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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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傅泰,吓了一大蹦,不过总归认识吧,她不相信傅泰能把她怎么样:“你想干什么?杀了我吗?”
“大人说过,窃听他的秘密都得死,你也不例外。”语落,剑毫不留情的刺了过来,清闺弯身一躲,同傅泰打了起来,边打边说:“傅泰,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晚了,你到阎王殿去解释吧!”傅泰知道她会些拳脚功夫,一上来就使出‘长门飞腿’,清闺无法抵御,直接被踹倒在门边了,清闺想要扶门,门却开了,她看见容屿高高的站在她面前,那眸子锐利无比,清闺扬颌,不知为何,忽然间有种怨恨他的感觉,她的师父,她最敬重的人居然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你叫她如何能够接受?
容屿蹲下身子,用手拨弄她的额发,声音冷魅极了:“不是叫你不要乱跑吗?怎么那么不听话?嗯?”
清闺感觉此刻的师父非常陌生,仿佛就是另外一个人了,她不愿意对视他,这时冷宫秋一把将她拖进屋,关上门道:“玄卿!既然他偷听了咱们的秘密,按我们的规定就得被处死。”
容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清闺死不死与他无关,冷宫秋见他没有表态,一把掐住她的喉咙道:“我也挺同情你的,这么如花年纪就要香消玉殒了,连爱情都来不及体会,可咱们也有规定,盗密者死,谁让你听了不该听的东西?乖,你就牺牲吧,为了你师父,你就牺牲一点吧。”说罢,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毫不留情的要勒死她。
清闺拼命的挣扎着,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看就要死了,容屿忽然变脸喊了声‘住手’,冷宫秋依旧掐着她,好像没听见似的,容屿一掌震开冷宫秋,飞身抱住她,那一刻,空气一下子静止了,什么功名利禄,他的眼中只有她,可她已经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冷宫秋扶着墙缓缓起身,好像也没怎么受伤:“你放开她,她今天必须得死,她不死,死得可能就是我们,我们辛辛苦苦三年的计划,可能就因为她而毁于一旦。”
“她是我门下弟子,我不让她死,谁也不许动她!”
冷宫秋仿佛像听到了笑话一样:“公输玄卿,你还真以为你是她师父吗?她师父是顾容屿,三年前就已经死了,这个女孩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就清醒清醒吧。”
他扶着她,陷入沉默中去了。
见他不语,冷宫秋狐疑说:“你那么在乎她,该不会对她动了心吧。”
“一派胡言,我是中了情蛊的人,除了你,又怎么能喜欢上别人?我只是觉得她不能死,她死了她孤母无人照料!”不知为何,非常想给她找借口,于是就说起她的孤母,然公输玄卿这个人最不在乎的就是俗人的生死,话才说出口就有点打脸了。
冷宫秋觉得他有点反常,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可能动心了,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不由得心生醋意:“她孤母死不死,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姓穆,你姓公输,你公输先生不是最不在乎俗人的生死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忽然觉得杀人没有一点趣味!”
“好,我姑且信任你一次,那你说这事该怎么解决?”“借你的蝎蛊用用,我要让她忘记今天的一切。”“这蝎蛊乃是百毒之虫,中蛊者要承受万箭穿心之痛。”“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事必须有个了结!”
冷宫秋从胸口里掏出胭脂盒,打开小盖,里面附着个血红的蝎子,冷宫秋兰花指一弹,那蝎子立刻爬到清闺脖子上啃咬,清闺疼的从昏迷中醒来,怎奈气虚无力反抗,只是紧紧的抓着他的胸襟,一遍又一遍的喊:“师父,我疼,我疼,师父……”
容屿皱着眉,恨不得将那蝎子即刻弹走,然而为了身上的使命,他不能这样做,他必须要有所取舍,因此只是强装淡定的看着她,一直看一直看,直到她承受不住了,再次晕了过去。
他扶着她,感觉自己的手有些颤抖,末了,冷宫秋唤回蝎子,把盒子一盖,装在身上道:“今日顺了你意,我用了我的蛊虫消除她今天的记忆,但日后她再不乖,就别怪我手下留情了!”
容屿紧紧的抱着她道:“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隐藏好自己,不会让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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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屿把清闺抱回闺房,还特地看了看锁骨边的红印子,他抚上她的脸,早就自责千千万万遍,这时菱丫走进了,容屿将一瓶药递给她道:“清闺在花园里遇到了毒蛇,伤的不轻,你把她擦药吧。”
菱丫接过药,非常好奇:“毒蛇?怎么会遇到毒蛇呢?”
容屿厉眸一转,好像有点嫌她多舌:“让你擦药你就擦药,扯那么多作什么?”
菱丫有点怕他,随即接过了药……
第18章第十八章
中了蝎蛊,清闺丢失了当天的记忆,变得混混沌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要不是菱丫说她在后院被毒蛇咬伤,是师父送回来的,打死她也猜不到哇,清闺用镜子照了照伤口,怎么看怎么不对,这伤口哪是毒蛇咬的?分明就是蚊虫或蝎子好不好,她挺好奇,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清闺跑去给容屿捏背,说是捏背,其实就是探探口风,开谈还是好好的,容屿也挺关心她,后来聊到了毒蛇事件,清闺有点穷追不舍,容屿受不了她的追问,一烦,逐渐摆起了严师的架子:“你问师父,师父怎么知道?遇到你时你已经晕倒了,毒蛇只是猜测而已,师父没看到!”
一句‘没看到’任性的把话题给错开了,清闺有些伤神,只说了句‘对不起’,便转身回到闺房去了。
清闺怒剪了三个荷包,感觉自己简直是找骂,她怎么能愚蠢到去问师父?师父跟她哪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泼她冷水她活该,谁让她那么不知好歹的,不就是近来对她关照点吗?她怎么能忘记自己的位置呢?她们是师徒,对恩师动心本身就犯了大忌。
放下剪刀,心情依旧差的很,又把毛笔大卸八块,正在捣鼓着,菱丫忽然跑进来道:“姑娘,如懿公主来了,正在堂外候着呢!”
“哦?她来做什么?”
“不知道!”
“走,同我一块去看看!”
清闺带着菱丫往正堂走去,中途与傅泰擦肩而过,傅泰神情有点不自然,清闺根本没有在意,她每天的事情多了去了,任何蛛丝马迹都要注意太累了,还有,她从来不会怀疑傅泰和师父,在她看来恩师是天,什么事都是对的!
去了正堂,如懿公主坐在圈椅上用茶,只见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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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蝴蝶流云髻,面如芙蓉丽,双眸是灵动的珠子,熠熠生辉,另外她的穿着也是极其讲究的,上身碧色的小风衫,下身浅紫裹纱裙,裙裾的花是绣的,好像是一朵朵半开木兰。
公主的奢华百闻不如一见,凡人见了都有些生畏。
“民女参见公主!”清闺行礼显得有些卑微,对方乃天朝最得宠的公主,而她除了有个才华横溢的师父,其他的竟然什么也没有,这让两人的交往一直存在无法化解的隔阂,在统治阶级看来,君是君,民是民,君民不可平等,一旦平等就是坏了规矩。
如懿公主倒是挺大方的:“请起,不必拘礼!”
“谢公主!”清闺施施然站起身,也恢复了得体大方:“公主亲临大驾,不知有何贵干。”
“不瞒你说,其实我替母后的事来跟你道歉的,上次母后登临于此,听说打了姐姐,还让姐姐永远别跟将军来往,我虽然不知全部的经过,大约也听了一些,是母后过于偏执,你别放在心上,她年纪大了,性格就那样,总认为自己什么都是对的,就连婚事也……”表面上看如懿是被皇上冲动赐婚,其实这桩婚事是太后早就默认的,好多人,包括赫连贵妃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开口而已。
清闺定定的看着她问:“不知公主对这桩亲事怎么看!”
“我自己也不清楚,早前崇拜皇哥,我希望未来的驸马像皇哥一样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然后才发现原来你师父跟皇帝哥哥很像,我就暗暗喜欢上了,我不知道这算崇拜皇哥,还是把你师父当成皇哥的替代,总之过程很伤心也很奇怪,直到前天遇到赫连驿,他带我出去玩,我才真正有种被关心的感觉,我觉得我好像有点喜欢他了。”
“公主能够珍惜良缘,清闺很开心,清闺与赫连将军认识很多年了,他人品端正,待人那是极好的,公主若能跟他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
“但愿如此!”如懿道:“对了,郑小姐,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总所周知,郑清闺今年十八了,为了习文一直待字闺中,比她足足长了两岁,古来女子十五及笄,也就是说十五岁就可以嫁人了。
清闺一叹息:“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哪里有权利说喜欢和不喜欢?听天由命罢了,我只承望着出师以后多多照顾母亲,这些年疏远了好多,也没尽过几天的孝道。”
如懿不是特别理解:“尽孝也要成家呀,哪有一直守着母亲的道理?郑小姐,我看你知书达理,人也挺好,不如本公主帮你介绍一个,绝对狂甩人家一条街!”接着忽然冒一句:“哎,你觉得我皇哥怎样?”
清闺身上抖了一下,有点噎住了:“我的小祖宗,以后这话还是少说吧,你自己都未婚,又怎么替别人做媒?太后知道了又要说您了,这生活呢,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方式,有缘自是有缘,无缘撮在一起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么说来,你是不喜欢我皇哥了?”
这个问题还真把清闺难住了,喜欢吧,太昧良心,不喜欢吧,人家是皇上,你居然敢拒绝皇上魅力,由不得道:“我对皇上拥有仰慕之情,并无男女之爱!”
“嗯,我也看出来了!”
“还请公主恕罪!”
“没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自由,就连书里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就不要自责了!”
“谢谢公主体恤!”
如懿笑了,笑的眼睛弯弯的,清闺觉得她这个人挺洒脱,冥冥之中跟自己有几分相似,只是她做不到她那么纯粹罢了,两人聊得很开心,清闺又带她四处转转,从花园转到琴室,从琴室到书阁,从书阁再逛到剑阁,如懿对剑好像挺感兴趣,说了不少侠义之道。
这一点简直说到清闺心坎里去了,她对武术的钟爱由来已久,偶尔还曾幻想远离皇宫,四处行侠仗义,今儿听闻如懿也有此意,由不得说出自己的见解,两人谈了许多,还编排出来不少蓝图来,比如她和她去闯江湖,一个冒充江洋大盗,一个冒充小剑客,碰到刺客怎么怎么对付,碰到小偷又怎么怎么对付,又怎么怎么喝酒怎么吃肉,说的跟真的一样,笑得两人前俯后仰。
如懿笑道:“平日里看你挺端的,没想到说起话来那么笑人,我还以为我比较疯,今日听了你才知道什么叫做大疯,改天我约你喝酒,咱们划个三百回合。”
“好,只怕公主到时候不敢来了。”
“笑话!你瞧我敢不敢来!”
两人说说笑笑,不觉一个下午过去了,临行时,清闺把如懿送到门口,这时菱丫托着一个盘子上来,掀开一看是一把剑,如懿有些意外,清闺捧起剑道:“公主屈身来府邸游玩,是贵府的荣幸,府邸本该十里相迎的,然而这些排场并不能表达民女对公主的欣赏,公主虽不喜文,奈何剑舞得却是极好,希望这把承影剑能够够保护公主,永不相离!”
“不用了,这剑太贵重,你师父知道肯定要骂你了。”
“我师父不大关心府里的琐事,平日都是民女一手操办,再说这剑闲来已久,没什么大用,放着也是放着,你就下吧!”
如懿见推辞不掉,就只好下了。
***
送走了如懿,清闺听见瓦楞上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声音很是好听,她把捏碎一个糕点粉洒向院子,顿时引起一群麻雀疯抢,乱哄哄的,她笑了,笑的纯真无邪。
一旁路过的婢女纷纷低头,谁也不敢说什么。
正开心,忽然有人喊她,清闺目光投了过去,只见容屿和傅泰站在她的面前,一个纤弱气虚,玉洁冰清,一个怒不可遏,仿佛她犯了十恶不赦的错误般,只听傅泰道:“郑小姐,大人现在就在这里,你自己告诉她,你有没有将那把承影剑送人?”
“我还当什么事呢,原来是为这事!”清闺很不在乎,继续喂鸟:“是又怎么样?一把破剑而已。”
“你……”傅泰指着她,眼睛瞪得跟铜钱一样,瞪了两秒钟,最终还是把手放了下来,转而对容屿道:“大人,你听到了没有,她真的把剑给送出去了,承影剑乃是十大名剑之一,那么重要的东西随随便便送人,她这是置你这的命令于不顾。”
容屿还挺意外的,一步步上前问:“你真的把我的承影剑送人了?”
清闺心底有些慌乱:“是啊,送给如懿公主了。”
“为什么?”
“我看它挂在剑阁没什么用,还站了那么大块地方,太浪了,正巧如懿公主喜欢,我就把送给喜欢它的人了。”说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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