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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鲸【亲姐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流苏的小说
“——我不信。”
星空之下的海滩,拥抱两个人,渐渐融合成一个,小小的黑点。





听鲸【亲姐弟】 真相卷86.烈火「」
回房间时已是凌晨一点,江夏先一步洗完澡上了床。
毕竟是快捷酒店,浴室和房间隔的只是两截墙加中间一块偌大的玻璃,再拉上一道防水帘,小情侣有兴致的时候还能拉开帘子增添几分情趣……他们可没有。浴室里江浔洗澡的水流哗啦啦打在帘上,一点也不隔音,江夏缩在薄被里,注意力从自己的心跳,逐渐转移到身后的水声上。
她打开手机屏幕,微信里接收到几条爸爸的消息——昨天她到了天涯岛之后就给江范成报了平安,今天又发了几张旅行的照片。江范成有时候上夜班有时候打麻将,消息总是很晚回,最近的回复是称赞了下天涯岛的美景,然后问他们今天玩得开不开心,有没有水土不服云云。
从南方到南方,那自然是没有,反而吃得不亦乐乎,江夏想。
于是如实地向父亲大人报告了情况。
原以为回复完再联系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没想到爸爸立马就回了消息过来,问她怎么还没睡,不要叁更半夜还呆在什么酒吧里,不安全。
这是什么联想逻辑?江夏哭笑不得,说没有,已经在床上准备睡了。
爸爸又问,那你弟弟呢,他在干嘛?
在洗澡。江夏下意识回复,下一秒意识到不妥,赶忙撤回——没看到吧?千万别看见。惴惴不安想着,那边江范成就已经追问了:你刚才发了什么东西,爸爸没看到。
幸好没看到。江夏舒了一口气,眼前的光亮忽然被遮挡,江浔已经从浴室走了出来,上身没穿衣服,只有下身围了一件浴巾,俯身在床头找东西。小壁灯的灯光从他另一侧打来,勾勒出他鼻梁,唇峰的轮廓,还有一滴水珠从微湿的刘海下滑,悬在他的鼻尖,欲落未落。
江夏的目光不禁从江浔的侧脸一路游移到了小腹,然后沉了沉眼睫问:“在找什么?”
“手机。”江浔说,“刚才等你洗澡的时候在床头玩来着,快没电了要拿去充电。”
“是不是应该……把衣服先穿好来再找?”
“嗯?”江浔转脸看她,“要睡觉了穿什么衣服?”
“你忘了这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我什么地方你没看过?”江浔反问。
“好歹也是你姐……”江夏的声音越说越轻,这个理由在今晚散步之前还可以摆出来吓唬吓唬人,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说服力。
江浔顺势就勾了过来,撑在她上方,赤裸的上半身在她这个角度一览无余。
“——是我的什么?”他问。
江夏侧卧着假装继续翻手机:“那你叫我什么。”
江浔动了动唇,顿了一秒,轻声叫她:“姐姐。”
还不等江夏接话,江浔整颗脑袋已经压下来,埋在她脖颈,一边亲她的脖子一边低低唤她——
“姐姐。”
和那些年下恋爱不同,江浔并不是刻意撒娇耍赖的口吻——她本来就是他姐姐,亲姐姐,他这么叫她天经地义,也驾轻就熟,可你却分不清他揣着什么样的心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如今江浔叫她“姐姐”的时候,总感觉……很暧昧,这两个字由几年前的他和现在的他口中说出来,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味道。以前叫“姐姐”可能扯着嗓子喊她吃饭、叫她换台、让她帮忙,吵架的时候甚至会直呼她名字,可是那个除夕夜过后,“姐姐”这两个字,忽然变成了交往时的甜蜜昵称,独处时的湿热耳语,还有做爱时的动情助力。
她咽了一口水,“别叫了。”哪有人把“姐姐”当成语气词似的。
“所以你说‘姐姐’是我的什么?”抛砖引玉结束,他在她耳边逗留,唇面贴着耳骨轻轻开口摩擦,要她自己承认。
好痒。这样说话热气全都被吹进了耳朵里,神经随着气息一阵过电,头皮隐隐发麻。
江夏缩了缩脖子,一只手去推他的下巴,“痒。”
江浔非但没移开还含住了她的耳尖,虎牙末梢扎在软肉上,像小兽似地啃咬了几下。
江夏舒服又难受地哼出了声,推拒他的力道也显得欲拒还迎。
[喂,妹啊,你那边怎么了——]
床上的姐弟俩皆是一怔。
同时僵硬地看向手机,原来刚才爸爸老久没收到回复,给江夏发了个语音邀请,她忙着应付江浔,不小心就点了接受。现在这种情况,匆忙断开语音也不好,江夏索性和江浔做了噤声的手势,打开手机扬声器回应。
“没事爸,刚才不小心压到手了。”
江浔挑了一下眉。
[爸爸刚才问你阳阳在干嘛,你发了什么东西,怎么撤回了?]
江夏抿了抿唇避重就轻:“爸……都半夜一点了,我怎么知道阳阳在干嘛啊,我在我自己房间。”
闻言,江浔盯着她,偏了偏头。
江夏少有地尴尬,明明弟弟就伏在自己身上,她却当着他的面和爸爸撒谎。
江浔笑得意味深长,再次俯低下来,靠近她的身侧,夏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朵上,酥酥麻麻惹得江夏瑟缩往枕头里躲,他就故意伸出舌尖,湿濡的舌头抵上耳骨和耳屏之间,舌尖暧昧地钻进更深处的耳道,那一瞬间江夏听觉里充斥的全是唾液黏腻的搅动。
如果换一个人只会觉得恶心,可如果是阿浔,这个声音却能顷刻抽走她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除了舒服想不到其他。湿漉漉的声响在凌晨的耳际被无限放大,舌尖一下下画着圈朝她耳朵里钻,每搅动一次,她就能听见一次唾液的湿黏声离自己更近,几乎要深入到自己脑仁里清空她所有的意识。明明少年的动作顺毛一般温驯,但伴随的侵略性却不容置疑,江夏有种错觉,好像现在的舔舐不过是在品尝她的味道,一旦玩耍结束,他随时打算把她生吞入腹。
循着颈线一路亲吻,江夏被他闹得摊平了身子,手机就在枕边,目光交织的两个人以眼神交流,她微微拧眉,神情挫败,他眼中却盛着清亮的灯辉在笑。
电话里爸爸趿拉着拖鞋去倒水,[唉不是,爸爸就是跟你确认一下,阳阳有没有和他那群朋友学坏跑去外面玩到大半夜,你也知道,男孩子这个年纪,又是刚毕业,肯定会想要玩一玩,万一还有女生……]
长辈的思想好像总是逃不开这样的定式。
江夏身上的人顿了顿,努力压抑住自己反驳的冲动,瞥了手机通话上的昵称一眼,上面是江夏改的备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爸爸。
他软倒在姐姐身上,把自己埋进她肩窝,侧脸露出一只委屈的眸子,盯着手机屏幕发怔。
——他才不是那种人,他只喜欢姐姐,可这种话他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给老爸听。
江夏的手捧住他软茸茸带点湿的发,安慰地揉了揉,声音却是对着电话里的江范成说道:“你放心吧爸爸,阳阳比我乖得多。”
江浔挪过脑袋,立起的下巴搁在她手臂上,目光望向她。
姐姐忽然当着他的面和爸爸夸他,少年表情中的愉悦好似有一条尾巴就要摇成螺旋桨。
江夏当然看见了,揉他头发的指尖又胡乱呼噜了一通。
她说的是事实,和江浔比起来,自己的一切乖巧懂事不过都是伪装,与其担心江浔变坏,还不如担心她会不会带坏江浔——可惜现在已经晚了,他们两个人都“坏”了。
就比如这一刻,江浔忽然扒拉着她的胳膊,慢慢撑起身,一个吻落在她脸颊上,又循着线条吻到下巴,沿途蜻蜓点水亲到锁骨。
动作轻柔且虔诚。
江夏只可以看见江浔一团蓬松的黑发,一路往下。
[你不要这么说,爸爸一直都知道你很懂事。多教教你弟弟,他快上大学了,到时候也要交女朋友,你这个做姐姐的要帮他把把关。]
……教教他,什么?爸爸知道他会像这样么?弟弟早就无师自通了。
同一时刻,江浔吻到了她的胸脯,隔着冰丝睡衣,嘴唇微张,轻轻含了进去。
她没穿内衣。
江浔两片唇瓣抿着她胸前那小小一颗,左右碾磨。
然后是舌尖,抵了上去。
也不知是怎么了,听到爸爸说完之后,他的动作急躁了些许,右手也覆上她胸口,捏弄另一边。
麻痹感让她身体打颤。
“唔……”江夏一时间没忍住,赶忙收了声改口:“我、我知道了。”
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弟弟不可能再有女朋友,也没有哪个女孩能接受得了他们这样的姐弟关系。
睡衣胸口已经被他舔湿了,他甚至还动用了牙齿,夹着乳尖吮吸,舌头包裹乳头的位置,一遍遍来回刷过,直到那一处湿了个通透,她渐渐失神地蜷缩起脚趾。
[还有一件事啊……]江范成欲言又止:[你自己……]
江夏分心要去听,但是江浔一把把她胸口的衣襟拉下来,露出一大片雪乳。
一张口覆了上去,江夏反射性地弓起身,仿佛主动把自己的乳房送进弟弟嘴里。
好软。江浔的舌头好软,湿湿热热地包裹着乳房,抵着奶尖滑动。
她下意识打了个激灵,他趴在她胸前一遍遍吸吮,还挑起一双丹凤眼从她胸口看过来,像是打量她的反应。
[你自己要是有什么事,要和爸爸说,好吗?]
手机屏幕上通话时间一秒又一秒流逝,他们姐弟俩就这么胆大妄为地背着父亲,又当着父亲偷情。
她也不想,可是找不到结束的时机,仓促挂断反而显得心虚。
——但有一件事又不得不承认,这样背德的刺激感,她和江浔似乎都有点享受其中。
想让爸爸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想要让两人的关系肆无忌惮,想要让人知道就算是血缘也挡不住他们对彼此的渴望。
江浔的手指已经解开了江夏的睡裙,衣襟大敞,露出姐姐漂亮的胴体,一对绵软的乳肉微微瘫软成两座小丘挡在他眼前,顶端两颗粉嫩又带着水渍的奶头,颤巍巍在他的呼吸下羞涩晃动。
像布丁,不用品尝都知道有多可口,何况他尝过了。
两只手托住姐姐的双乳,忍不住放肆揉弄成各种形状,掬起一捧,他重新低头含住她的奶子,一口口嘬吸,不经意间发出了细微的啧啧吮吸声——希望不会被听见。投入的时候,他的头也跟着吞吐微微上下耸动,乳儿被吸吮带起,小丘拔高成了山峰,他一松口就回弹,江夏低头看弟弟含吮的地方,那里仿佛被真空,又有什么要分泌,他口中一团绵乳吞吞吐吐,泛出盈盈光泽。
画面太过淫靡,她有点……恍惚。
好舒服。
舒服得无法描述,她清晰感觉到下体一阵汹涌,汩汩淫水漫出了甬道。
乳头顶端刺刺的一点麻痹感,刺激的电流由乳房神经一点点过电到了周身,她抚弄他发丝的手指情不自禁抓紧,而他讨好地松开口盯着她的眼睛,伸出舌来,由下而上缓缓地刷过乳尖,还时不时来来回回舔弄。
那双眼睛白日里无比清澈,可是现在面对她,却是满满的氤氲情欲。
她一脉血缘的弟弟,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她的人,连她的身体都了如指掌。
江夏觉得自己要疯了,这种不受控的快感仿佛没有尽头,无止尽地往下坠。
“嗯——唔。”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在和爸爸通话,呻吟差点就溢出口,被江浔猛地以一个深吻封缄。
电话那边没有久久没听见她回应的江范成问:[妹啊,你怎么不说话?听到爸爸说的了吗?]
她怎么说话,嘴被江浔的唇堵着,舌头也和他纠缠在一起。
而且,两腿中间感觉得到,有东西杵了进来。
硬实的一根塞进她大腿并拢间的缝隙里,那里像是早就是为他准备的凹槽一般,完美契合。
她穿的是开襟睡裙,江浔之前解开了扣子,自然下身的裙摆也被掀开,裸露的小腹和小腹对贴,浴巾下的那一处突起,抵在她湿透的内裤上。
江浔的一只手往下伸,急躁地松开浴巾。
仿佛争分夺秒。
江夏还沉溺于与他接吻,湿软软两条舌头搅动口水相互勾缠,他却忽然放开她,垂首在她脸侧喘息:“姐,说话……”
底下那只手忙着扯她身上最后一层遮掩的布料,动作之大她似乎听见了裂帛声。
气氛也是床事的一环,而这一刻的气氛无疑已经燃到了沸点,她被他弄得浑浑噩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说完才能……”耳边气音起起落落,吸气、呼气毫无规律,全是诱人的低喘,“我们才能做……”
做什么不言而喻。
“姐姐——唔。”
蓦地,解放了的下身这次再无隔阂,阴茎直直戳进她腿间,抵着她的阴蒂磨蹭。
[喂,听得到吗?是不是信号不好?喂?]
江浔动了动臀,她小穴的淫液早已泛滥,被龟头上下戳弄几番就和它黏腻得不分你我,像雨季的沼泽。
湿滑一片。
“姐姐……”
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小意顶弄就有黏连的水声在响,还好,那声音还不足以传到电话那一头。
摩擦,好热,也好舒服,舒服得头皮发麻。
她勉强维持一分清醒,咬牙回应:“爸,我、我这信……”
啊。
紧接“信”之后的字眼因为江浔在她身上一记挺身而被一击撞散,肉棒顶撞敏感的阴蒂,那股子挠人的痒意钻到小穴更深处,她好不容易才把那声呜咽吞下去。
——乱来。
她瞪他,他却晕红了眼角,慢慢撑起身子埋首去看,看着自己的肉棒由上而下一点点没入姐姐腿心刮蹭,再沾满了她的淫液抽出来,龟头在暖光的照耀下晶莹发亮,那一幕春色旖旎,叫人疯狂。
连这片刻他都停不住,只是压着她,放慢节奏耸动臀部。
她终于扒着他的手臂,一边承受着下身轻微的顶撞,一边把话说完:“我这……信号不好,我困了。”
一说完,连等待回应也不曾,分开的两个人眼神交汇的瞬间,就迫不及待重新拥吻到了一起,江浔依旧伏在她身上,两人的性器相触,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舌头模仿下身的节奏顶弄,还是身下模仿激吻的频率磨蹭,总之暧昧光线下,姐弟俩交迭的身影错落模糊,吻得意乱情迷。
他们越来越大胆了。
要是让爸爸知道他亲生的女儿和儿子在电话那一头做什么……
江夏简直不敢想象后果。
他怎么想得到呢,此时此刻,千里之外另一座城市的酒店房间里,他的儿子正伏在女儿身上抽送性器,两人动情拥吻,即便这一刻没有插入,也是今夜迟早会发生的事,毕竟在此之前,姐弟俩已经乱伦了无数次。
——而他被蒙在鼓里,不知情中听着他儿女性事的边角料却不知道,更阻止不了。
[唉,行吧,困了就去睡吧。]大概是误解江夏并不想谈那个话题,江范成叹了口气,想到孩子们出门在外,又忍不住细细叮嘱了几句。
“嗯……嗯。”
“唔——”
身下戳弄舒爽,但手机里的通话未停,她不得不捂着嘴,断断续续“嗯啊”回应爸爸的嘱咐,可那其实都是弟弟顶弄之下,支离破碎出不了口的呻吟。
听着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江夏偏过头去看手机屏幕,也把雪白的颈项暴露在他唇边,江浔的喘息一路贴着她的皮肤洒下热气,又慢慢游移回去,滚烫的声音仍在她耳畔轻声私语:“……插进去?”
一句话烧红了两个人的耳根。
他们已经很过分了,但还是留了一点聊胜于无的底线。
毕竟瞒着爸爸通着电话,两人直接做到最后一步,到底怕日后尴尬。
这叁个字既热又冷,让脸颊发烫,又让焚烧的情欲有了一丝清明。
江夏的双腿间夹着那根已经湿漉漉的肉棒,刚才还干柴烈火的俩人,霎时有了默契,彼此都按捺住性子静止不动。江夏深吸了一口气,手抚上江浔的腰窝,而江浔只是轻轻地在她肌肤上烙下亲吻,听姐姐最后冷静地回答了父亲几声。
“好,我知道了,爸爸晚安。”
直到手机搁到床头放下,江浔才从她胸口抬起眼。
眼观鼻,鼻观心,饶是江夏这样大胆的人也羞红了脸,江浔更不用说。
他们,刚才……在干什么?
就,有点疯。
岂止是一点。
那些呻吟,水声,床榻吱嘎曳动声,如果手机降噪差一点,爸爸听力好一点,他会怎么想?
会想到她和江浔在做什么吗?
互相看着彼此足足七八秒,江浔才哑着嗓子开口:“电话挂了。”
“……嗯。”
他其实没有问她,那是个陈述句。
江浔看着她,一只手不知何时停留在她身下,指尖若有似无地拨弄两片阴唇间脆弱的蕊芯,声线沉下来,说:“我已经忍了好久,姐姐。”
“可是你一直都没碰我。”从回家开始到今天,他都是规规矩矩,来到天涯岛之后还分床睡,她根本想象不出他的迫切。
“你刚回家的时候那个状态,我怎么能碰你?何况那时候我们还没和好。”江浔的指尖捻着姐姐的阴蒂摆弄,清晰感受到她因为他的动作身下颤栗,“在家还要顾及爸爸,到了这儿就完全没有可以限制我的了,关系没有修复之前,我只能让自己和你分床睡,我虽然是你弟弟,但也是个男人。”
难怪他今晚一反常态,竟然那么冲动。
下体的刺激如潮浪打上礁石一波波涌来,江夏在他的挑弄下弓起身,难耐低哼。
两个人谁也没提江夏的不堪遭遇,仿佛心有灵犀,让它无形消失了。
“插进去吗?”江浔又一次问,阴茎插入的位置黏糊糊一片滑腻,只是挪了挪角度就会有水声,“都这么湿了。”
江夏抬手挡住脸:“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荤话了。”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江浔拨开她的手:“让我看你,别遮。”
手腕被移开,她和他视线交汇,壁灯的光线昏昧,把他的肤色染得金黄,眼眶、鼻翼,烙下阴影分明。
还有一丝不挂,属于少年的上身。
到底谁看谁,她已经分不清了,这个角度,这个人,才是她熟悉的记忆。
“我没有准备套,姐姐。”江浔很缓慢地抬起臀,“酒店里应该……”
江夏抱住他:“不要那个。”
“你又这样。”他嘴上叹气,下身却顺势慢慢地贴着姐姐的阴阜蹭回了两片阴唇间的缝隙,龟头碾磨过敏感的阴蒂,江夏闭上眼睛,轻轻咬住下唇。
“姐姐很美。”
感觉唇瓣被人吻了下,江夏下意识睁眼,他一瞬不瞬盯着她,身下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缓慢又坚定地向她进攻。
仍旧没有插入,她却已经溃不成军,每被顶一下,就咬着唇看江浔笑她。
其实也不是笑她,他就是太过满足,不够收敛。
啧啧水声愈发泥泞。
“好湿,夏夏。”
他真讨厌。
江夏局促抬手去捂住他的眼:“……不许看了,关灯。”
可是想到关灯,潜意识里又忽然涌上一层后怕,酒店房间的黑暗,影影幢幢伴随而来。
唇咬得更紧,在恐惧中泛白。
“没关系,就开着吧。”江浔轻轻拉下她的手,“我想让你看到我,知道这是我。”
“看——”他牵着她的手抚触自己脸庞,“我是江浔。”偏过头,嘴唇落在她的掌心,像是盖上了一个印章。
明明两人在享受极乐,江夏却不知为什么胸口泛酸。
“我是你的弟弟,姐姐。”
他放下手臂,撑起身子,一双眸子紧紧锁住她不放,下身的肉茎凭借着长久以来的记忆,几次试探的戳弄下,终于嵌进了入口。
江夏仰看着他,气息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溢出来,即使她之前一度强迫自己忘记,意识还是无法自控地浮现起最残忍的片段,那一晚她承受的痛感太过深切,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她害怕,连自己都没察觉身体在微微打颤。
江浔停下来,指节拭过她额角的湿发,眼底闪过片刻的黯,薄唇微张,想说什么,最终坚定地又咽了回去。
属于江浔的肉刃终于顶开穴口,缓缓往前挺进一小截。
进来了。
那一瞬间,江夏有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嗨。”江浔隐忍地发声,蛰伏在原处不再深入:“姐姐,看我,只要看我就好。”
江夏目光重新聚焦看向他,也是这一刻,感受前所未有地清晰,屄口被撑开,那里酸涩发胀,更深处是空虚一片,亟待什么来贯穿,填满。
不痛的。
没有上一次的干涩咯疼,小屄里全是湿滑的爱液,黏黏糊糊的肉壁被龟头戳弄,感受不到半分疼痛,反而迫切地将他彻底包裹,似推挤又似接纳,两人的性器结合在了一起。
他抬起身,也抬起了她的双腿,将它们挂在自己的臂弯:“姐姐……你看。”
两只藕白的长腿被他羞耻地高高举起,岔开卡在他的腰际。他跪直了腰身,两人相连的部位就那么毫无遮掩暴露在彼此视野里,毛丛间汁水晶亮,外面敞露着半截紫红的肉棒,而另一半……隐没在她的下体。
她看得头脑发昏,不禁口干舌燥,这种东西……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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