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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认路的扛尸人
黎容不说话,白缘山也完全不准备将他的反对意见当一回事,矮下`身子,强势地去亲他那处地方。
除了第一次实在粗暴,之后白缘山总是耐心十足,每一回都将黎容含到浑身酸软才抵进去,这样他受的苦要少些。就黎容一个,自己看着他一点点长成如今挺拔的模样,像瞧着半寄生在自己身上的小东西,这些年过去,早就缠得分不清彼此,再没第二个人能让白缘山做到这个份上。
黎容仰躺在床上,跟被猛兽完全叼住的小可怜没什么区别。他感觉到蹭在脸上的被褥一片湿凉,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哭了。他突然无比痛恨这样的自己,将手搁在眼睛那儿挡着,即使是在黑暗中,也不愿意露出自己的脸。
直到快要射出来,他才慌乱地叫:“爸爸……爸爸!”伸手要去触摸白缘山。
白缘山没空应,却伸出一只手给黎容,黎容立刻反攥住他的手,根根手指相扣,掌心紧贴着掌心。黎容的手忽地抽紧,再过一会儿,才慢慢泄了力气,白缘山便牵着他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之后白缘山一直握着黎容的手,像从前每一次黎容害怕的时候,回头要爸爸抱,白缘山不许他回头,却愿意递给他一只手。在黑暗中,这种交流似乎更为有效,对方微微用力,或者猛然抽紧,或者慢慢松懈,只需要握住他一只手的反应,就仿佛握住了整颗心。
黎容整个人陷在床里,两条腿全部挂在白缘山身上,随着白缘山的动作轻轻摇晃,他年轻的脸上尽是迷离,眼角眉梢自然而然地透露出一股纯粹的媚态,双唇微微张着,像一条渴望水的鱼。这幅表情,实在比闭眼咬牙直白动人得多,他像是将自己所有的防备都交到了白缘山手里,于是便再无顾忌。
忽的灯光大亮,是度假村又恢复了供电,黎容尖叫一声,立刻绷紧了肌肉,连带着肠肉也是一缩,白缘山顾不得这突如其来的绞杀,粗喘着俯下`身子,用另一只手盖住黎容的眼睛,轻声安抚他:“别怕。”
黎容惊魂不定地喘着气,真的慢慢放松下来,小声求白缘山:“快一点,快一点好不好……”
白缘山瞅着他,渐渐加快速度,很快将黎容顶得哭出来,呃呃啊啊地叫,到最后几乎满脑子的白光在爆炸,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自然不记得自己哭着叫爸爸的时候,白缘山一边吻他,一边应着:“爸爸在。”
那一刻,白缘山的心都要化了。
……从来没想过要就五子棋的问题单开一层(扶额
因为最近刚参加工作,没有时间写文也没有时间修文,因此暂时跟大家单独解释一下关于五子棋的问题。本来我已经以点评的方式回复了提到这一点的鱼宝,但考虑到手机用户不太方便查阅点评,所以我还是再解释一遍。
所谓【让五步】,就是说,本来黎容接受白先生的棋之后,随便下一子就能赢了,但这五步之内,他的落子必须避过所有能赢的点,下在其他地方。他只要做到这五步之内阻止白先生赢,第六步他就可以随便赢。
他这五步并不是眼看着白先生下,相反,他可以全力去防守,围追堵截白先生的棋,但他还是输了,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这个取材于我的真实经历,当然,经过了一定的艺术加工。
以上是全部解释,鱼宝们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第三十章
01
这一下黎容彻底地病了,回程的时候整个人蔫蔫的,像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安安静静地蜷缩在副驾驶上。中间经过休息区,白缘山停了车要下去,他才被惊扰到了似的抬起头来,问:“去哪儿?”
白缘山扬了下手上的水杯,然后说:“接点热水。”
黎容想说我不要热水,绕转了片刻,仍是没有开口。等白缘山走远,他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车厢里,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往外看,视线跟着那个男人穿过人群。这样儿的天气,休息区里排队接热水的人尤其多,黎容远远地瞧着他跟在人后头排队,笔挺从容的样子,那么多人都没能淹没他身上的气度。
人群拥挤,一个小孩儿端着泡面晃晃悠悠的,差点撞到白缘山身上,白缘山避了半步,伸手帮他把泡面扶稳,得热汤泼洒出来。小孩儿惊疑不定地抬头看他一眼,面都不要就跑了,白缘山叫他:“回来。”
小孩儿吓得犹豫了一下,转眼就已经被白缘山按住,把泡面塞到他手里。
黎容看得忍俊不禁,等白缘山回来,就问他:“刚才怎么了,看你把人家孩子都吓跑了。”
白缘山睨他一眼,问:“我很可怕?”
黎容想起自己小时候被白缘山教训的时候,不由得担忧地问:“你没骂他吧?”
白缘山听着这话,突然欺近,像是要就在这里亲他,黎容吓得心都飞出去了,使劲推他:“你干嘛!”
白缘山抓住他的手,笑道:“我看你也不是很怕我嘛。”说着,把保温瓶往他手里塞,没事人一样坐回去开车。
黎容还没完全定下神来,就听他又说:“喝点热水,睡一会儿。”
黎容握紧了手里的杯子,过了好一会儿才默默地嘲笑自己,他还担心别人呢,他自己才是最水深火热的那个人。
两人回到家,厨娘和管家早已侯在门口,也没问这爷俩怎么一起回来了,只笑意盈盈地说:“新年快乐。”
黎容也微笑起来:“新年快乐。”
厨娘仔细瞧他,关心地问:“怎么看起来神不好?”
“山里头着凉了。”
黎容从小到大身体都好得很,极少生病,这才几天就病了,厨娘十分自责:“是我不好。”
管家跟着叹气:“先生哪是会照顾人的人。”一下把责任推到白缘山身上。
白缘山看一眼黎容,说:“吃完了饭上去好好睡一觉。”
“对对对,我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厨娘立刻振作起来。黎容无可奈何地去瞧白缘山,白缘山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黎容只好到餐厅里坐下,不一会儿面前就摆满了菜。
“……太多了。”
厨娘却说:“过年嘛。”
黎容微微一怔,是了,这才是生活最熟悉的样子。





陪嫁 分卷阅读44
02
吃完饭过后,黎容上楼歇午觉,管家将白缘山请到书房里,开门见山地说:“是叶家的人。”白缘山曾经的未婚妻就是叶家的人。白叶两家关系不错,在白缘山因伤退役之后两家彻底断了来往。
闻言,白缘山面色不变,只是看着管家说:“总归不会是叶辛。”似乎是冷笑了一下。
白家和叶家是世交,两家孩子从小一起长大,白缘山跟这位未婚妻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两人未见得有多少两小无猜的情谊,但门户倒是当对得很。
在两家的孩子中,叶缕素是女孩子中最安静的那个人,秀秀气气的,有些天生的弱气。而白缘山也极少说话,总是一言不发地做自己的事。长辈便开玩笑,说这两孩子都不爱说话,真有夫妻相。一来二去,两家长辈对这两个小辈的事情就算是有了默契。
白缘山从小就跟白家的人格格不入,即使他习惯用沉默来掩盖这一事实,但一只狼崽子生在了羊群里,天性总归不是什么容易遮掩的事情。别人沉默让人觉得斯文内向,他的沉默则让人暗生畏惧。
有次两人又被长辈打趣,叶缕素自然去看白缘山,正巧白缘山写完一个大字,了笔抬起视线,两人一个对视,叶缕素当即红着脸转开了视线。转瞬之间,心脏骤然停息,又如擂如鼓,十五六的年纪,懵懵懂懂,这已经足够成为最难释怀的心事。
叶辛了解自己的女儿,最纯静懂事的一个姑娘,水一般的脾性,却在白缘山离家从军之后,执拗地守着自己的位置,他便知道逃不过。
对此他并没有阻止在相看男人这方面,父女俩的眼光是高度相似的。虽然叶家和白家交好,但到底不一样。白家是墨香传世,叶家却于军政上颇具底蕴。换句话说,白缘山弃笔从戎,反而更合了他的路子。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以为白缘山是为了博得叶缕素的好感,这才连家学渊源都顾不得了,连叶辛也听信了这么一种说法,愿意给这个年轻人更多的关注。
只有两个人对此惊疑不定。
一个是叶缕素本人,她是一个聪明的姑娘,但有些事情,春风秋月难等闲,更何况涉及这样美好的可能,再聪明也无济于事。
另一个是白母,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又怀揣着一个惊天的秘密,这使她不敢提出半句异议。
丝毫不征求长辈的意见就擅自选择前途,在白家,没人敢做出这样惊天叛逆的事情,但因着这一层似是而非的原因,白缘山并没有受到多少实质上的阻力,如愿去读了军校。
如果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倒算得上是一出佳话,只可惜现实难堪得很,叶缕素难产而死,几乎是同一时间,白缘山在执行任务时身受重伤,生死未卜若故事只讲到这里,那佳话就变成了悲剧,也算能全了一个爱情故事的始末,只可惜戏中主角并未顾及观众的心情,如今家大业大,有妻有子,别人艳羡还来不及,哪有心思来感叹伤感他的前尘往事。
章家跟白缘山有旧的人皆故去了,只剩下一个章家小姐,为了还报当年的恩情,如今跟在白缘山身边照顾白家上下的饮食,安安分分做个厨娘。这件事章家人隐约知道一点,自家千金沦为厨娘,他们不闻不问,多少年过去了,要来叙旧情,厨娘自己都不敢轻信,跟先生报备过之后,才跟管家一起回去,叫管家帮忙查。这一查,竟然是叶家的人搞的鬼。
叶辛这样老辣的一个人,隔了这么多年,他要是想跟白缘山继续纠缠下去,不至于千辛万苦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找到章家去。
白缘山没有继续说话,管家等了半晌,终于开口问:“那您的意思是?”
白缘山没有立即回答他,过了会儿才说:“随他去吧,这是叶辛该操心的事情。”
03
白缘山没有继续说话,管家等了半晌,终于开口问:“那您的意思是?”
白缘山像是沉吟了片刻,过了会儿才说:“随他去吧,这是叶辛该操心的事情。”
轻描淡写,仿佛真的跟他没有关系。
管家打量白缘山一眼,他跟在白缘山身边不算太久,但已有些年头,细想起来,还真是难得这样认真地去看这个男人。看着看着,管家就笑了,手里帮忙整理着这几天的文件,说:“您知道我想起了谁吗?”
白缘山不咸不淡地瞧他一眼,他才接着说:“上次太太跟朋友去国外玩,正好赶上当地恐怖袭击,小容一边看新闻一边问我,这不就是妈妈去的那个地方,我瞧一眼,还真是,就说看样子要赶紧打个电话问一下,结果黎容一边换台一边点头嗯了一声,说,那你打个电话问问吧。”
“您刚才的那个表情,跟他当时的表情,简直像到了骨子里。”说到这里,管家低笑着喊了颔首,十分真诚谦恭的样子,“您跟小容还是挺有父子相的。”
他学得并不夸张,但颇有几分神似,白缘山几乎可以想象到黎容当时的表情,靠在椅背上听管家说完,轻笑了一声,说:“听上去不像什么好话。”
“是不是好话我不知道,”管家想了一会儿,慢慢摇头道,“终归不算什么好事。”
白缘山没做声,垂眼坐在那儿,像是在沉吟管家说的话,又像是单纯地坐着,对管家说了什么丝毫不在意。
过会儿他说:“等黎靖云回来,让她来见我。”
管家问:“要去个电话吗?”
白缘山这才有了点表情,似笑非笑的样子,随意道:“不用了,等她自己冷静完了自然会回来。”他开始处理自己这些天积累的公务,管家默默退了出去。
一整个下午,黎容都在房间里歇午觉,脑子昏昏沉沉,中间几次想往旁边靠,却一次次扑了空,因此睡得并不安稳,似乎身体睡着了,意识还是清醒的,一次次提醒他旁边并没有人。
到了晚饭的点,黎容还赖在床上,白缘山进去瞧他,结果黎容睁开眼睛看见他,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给我站住!”十分生气的样子,转头又蒙在被子里睡着了。
白缘山不知他做了什么梦,云里雾里,凭白被吼了一句,伸手去扯他的被子。黎容不让,扯住被子非要抱在怀里,忽然坐起来瞪白缘山:“你干嘛不让我抱?”
“闷着头睡,脸都憋红了。”白缘山看他气呼呼的样子,觉得好玩,“睡了一下午了,还没睡够?”
黎容这才慢慢从半梦半醒的糟糕状态中脱离出来,瞧见白缘山杵在他面前,顿时觉得有点尴尬,顺着他的话转移话题问:“……几点了?”
白缘山说:“晚饭都做好了。”又问他:“你做的什么梦?气成这样。”
黎容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的,只说没怎么睡好。
厨娘不知白缘山在房里




陪嫁 分卷阅读45
,上来叫黎容吃饭,见着白缘山轻声叫了句先生,见黎容没什么神,便问:“还不舒服吗?是不是该去看看医生?”她知道依着白缘山的行事风格,大概不会把这点小毛病放在眼里。
结果黎容首先炸了,反应十分强烈:“我不去看医生!”
白缘山这会儿看他异样红润的面色,就觉得不正常了,伸手去探他的额头,然后几乎是立刻就沉下了脸:“发烧了你也不说?”
黎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十分固执的模样。
“去医院。”
“我不”黎容执着地抱紧了自己的被子,似乎能从中获取一些安全感,不许白缘山碰他:“你给我滚出去!”
第三十一章
01
黎容私下里恨起来,指着白缘山的鼻子大骂王八蛋的时候也有,巴掌也甩过,但从未当着外人给过白缘山半点难堪。这会儿还当着厨娘的面,一时脱口叫父亲滚,他自己也惊心,却仍坐在床上,抱着被子与父亲对峙。
白缘山冷眼瞧着黎容,从他进来,黎容就没什么好声好气,他没放在心上,这会儿以为黎容使性子使上了瘾,便一下子没了耐性,重复道:“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厨娘立在旁边,一时看看这个,一时看看那个,不知场面怎么突然变成这样,急得几根手指头不住地搅来拌去,觉得是自己的过错。黎容还梗着脖子在那儿犟着,厨娘却被白缘山一身冷凛的气息骇住,忙不迭地劝:“先生,好好说,好好说,别吓着孩子。”
“惯成这个样子,我看以后这个家里谁还敢把他当孩子!”白缘山突然怒道,像是被踩到一处陈年的隐疾,叫人无可奈何的顽疴,转眼就要动手把黎容从床上拔起来。
黎容听见这话,一时委屈得无法自抑,眼睛都红了,愈发不肯就范。他哪是白缘山的对手,连踹带咬,比起撒泼也没什么二样了,白缘山一声不吭,瞅准机会就把人端了起来。
“不!”
这声音实在太过凄厉,白缘山听得心肝儿直颤,黎容已经扒住了他:“爸爸,我不去医院,我求求你,求求你……”
白缘山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黎容一边说话一边紧紧往白缘山身上贴,似乎只要把他紧紧抱住,就能阻止他的行动:“爸爸,我不要,你不能这样……我会死的……”他攀住白缘山,一会儿嘶叫,一会儿又胡乱呢喃,好像再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黎容让白缘山养了这些年,早形成了动物一般的直觉,面对白缘山时往往能出其不意,一招制住对方的软肋,这种能力大概连他自己都不怎么清楚,但却实实在在有效白缘山抱住黎容的动作已经完全失去了制约的意义,反而变成了一种安抚的姿势。
他叫厨娘出去,然后把黎容放到床上,黎容仍不愿意撒手,死死缠着他,似乎放他离开是一件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事情。
白缘山抚着他的后背:“告诉我。”
黎容闹过这一场,整个人近乎崩溃,靠在白缘山的肩膀上低声啜泣着:“他们会发现的……爸爸,你别让别人碰我……我很怕……”
白缘山这样一个出身军旅,又在商场上厮杀惯了的男人,此时竟然闭了闭眼,不敢面对一样,虚搂着黎容,耳边全是他无助可怜的哀求,就像他躺在他身下被他侵犯时,哭着求他不要,别进去……
他想问你受伤了为什么不说,但他说不出口。慢慢地,他才低声道:“没有人能碰你。”一向沉稳的声音一时间暗哑得可怕。
02
事实上,除了第一次之外,黎容还没有因为这档子事儿受过伤,即使哪一次的场面都算不上和谐,但白缘山面上强硬,实质里都是缓着劲儿的,黎容叫得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心理问题,再说白缘山又故意吓他。其实白缘山哪舍得伤他,半辈子的技巧都用在他身上了,偏人家还不承情。
只是度假村那晚到最后确实有些失控,白缘山喉咙干涩,低头亲吻了一下黎容的额头,说:“你在发烧……”
黎容立刻有些紧张,五根手指头紧紧揪住白缘山的衣领,的,十分不安:“爸爸?”
“我检查一下,不去医院。”白缘山尽量安抚他的情绪。
他一生无所顾忌惯了,好不容易宠一个人都宠得冷硬铁血,像宠只不通智的小猫小狗,不讲道理也不管好坏,只管调教得听话认主,掠夺起来更是肆意妄为,随心得很,居然到了此时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孩子做了什么世人难以饶恕的罪行。他发现自己似乎比想象中更喜欢这个孩子一点,喜欢到会为他心疼的地步,不舍得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背上这样沉重的罪孽。
黎容难得地乖,默许白缘山脱了自己的裤子,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两眼通红。
“疼不疼?”
黎容沉默着摇摇头,过会儿又轻声说:“一点点。”
此时的白缘山头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心疼的感觉,心尖酸麻,稀罕得不得了,愈发觉得黎容娇弱可怜,恨不得真把人捧在手心含在嘴里,要全世界都双手奉送。他给黎容上完药,暂且还未平复下这阵子异样,顺道儿在黎容屁股上亲了一口,惊得黎容半副身子扭过来,喊嗔带怒地瞪他。
白缘山坦荡荡地回视过去:“正好煮了粥,我叫人给你端上来。”竟没半句指责。
黎容盯着他,谨慎地点点头,等他出去,才松下心里那根弦,趴到枕头上,猫一样蹭两下。
黎容在家喝了好几天的粥,养得人都似乎清减几分,寒假便也差不多过去了。元宵节那天,李可约他一起出去看灯,接电话时他在白缘山的书房里看书,下意识朝白缘山看了一眼,慢慢说:“嗯……我作业还没写完。”李可在电话那头惊得大叫不会吧,然后又哈哈大笑你也有今天,还问黎容要不要借作业抄。黎容根本没心思理他,因为他感觉到白缘山听见这话往他这儿望了一眼,他瞬时就后悔得恨不得掉自己的舌头。
李可还在那边咋咋呼呼,似乎还回过头去要跟他哥哥分享这件事情,以显示黎容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好。
折腾一番,黎容才头疼地挂了电话。他本来想着李可那样狗皮膏药一样的性子,不给个理由,肯定要被缠上,一时倒没想到这句话骗得过李可,却难得骗过白缘山。
他甫一抬头,就瞧见白缘山停下了公务,朝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03
黎容在家喝了好几天的粥,养得人都似乎清减几分,寒假便也差不多过去了。元宵节那天,李可约他一起出去看灯,接电话时他在白缘山的书房里看书,下意识朝白缘山看了一眼,慢慢说:“嗯……我作业还没写完。”李可在电话那头惊得大叫不会吧,然后又




陪嫁 分卷阅读46
哈哈大笑你也有今天,还问黎容要不要借作业抄。黎容根本没心思理他,因为他感觉到白缘山听见这话往他这儿望了一眼,他瞬时就后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李可还在那边咋咋呼呼,似乎还回过头去要跟他哥哥分享这件事情,以显示黎容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好。
折腾一番,黎容才头疼地挂了电话。他本来想着李可那样狗皮膏药一样的性子,不给个理由,肯定要被缠上,一时倒没想到这句话骗得过李可,却难得骗过白缘山。
他甫一抬头,就瞧见白缘山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朝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几脚的路程,黎容却步步走得重若千钧。
黎容读书这么些年,从来也没把作业拖到这么晚还没完成的。李可听了都觉得荒谬,白缘山又怎么会信这样的鬼话。
结果白缘山问他:“今天晚上有灯,想不想出去看看?”
仿佛过了有好几秒钟,黎容才干巴巴地说:“哦。”
“那作业呢?”白缘山忽然笑了,瞧着黎容问。
黎容一下子噎住了,白缘山觉得有点意思,瞧着像是脸红了,黎容被瞧得恼羞成怒,质问白缘山:“你就是要这样逗我,是不是?”本来不过一点小事,可情绪一旦被挑起来,哪管得了道理逻辑,心里早就洪水滔天地泛滥起来,止也止不住。转瞬间黎容就觉得在这个人面前待不住了,要走,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又或许他根本不想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心慌,在这个人面前,他总是慌乱,总是做不对。
“干什么?”白缘山语气稍沉,又说:“不是想去看灯吗?去,穿件外套。”云淡风轻得很。
“我没说要去,我不去。”黎容转身要走,看了一半的书也不要了,就扔在那里。他以前从不会这样,一本书一定要看完再好好儿放回去。
白缘山眉头都拧起来,坐在那儿思索了一会儿才站起来去抓黎容,黎容不肯要他碰,白缘山当机立断地抱住他,还把他的小脑袋按在自己怀里,除此之外任他挣扎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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