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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每天都在欺负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家兔
第4章
崔勤感觉怀里人安静了下来,正奇怪呢,低头一看,景元双颊绯红,眼睛里却蓄起了水汽。
“崔勤,你这个混帐……”这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了呀,“孤要杀掉你的头!”
崔小将军从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看着太子这外强中干的委屈摸样,心软了,寻了椅子坐下,把人搂在怀里安慰:“好好好,都依殿下。”
“你不是东西!你打小就欺负孤!”酒醉的太子把从小到大的委屈事儿都记起来了!
崔勤心里发笑,嘴里还要哄:“是是是,微臣不是个东西,微臣知罪。”
太子嘀咕了一会儿,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崔勤一边拍着景元的背,一边在他耳边轻轻地唤:“殿下,殿下别睡,微臣送您回宫。”
景元已经有些迷迷瞪瞪,但是听到“回宫”两个字却下意识地反驳:“不,不回去……找安澜……要找安澜……”
崔勤眼睛一眯,刚才脸上那点温存的笑意荡然无存,冷下声音问道:“殿下还要去找苏哲?”
景元原本舒舒服服地窝在崔勤怀里,枕着对方宽宽的肩膀昏昏欲睡却突然被拦在腰里的手臂给勒醒,拍打着崔勤肌肉结实的手臂直嚷:“松手,给孤松手!”
崔勤却不为所动,坚持追问:“殿下还要去找苏哲嘛?”
小太子醉酒之后份外诚实,老老实实地想了一会儿,傻乎乎地回答:“要找……找安澜,不能让他被魔头骗走……呵呵呵……孤的安澜……”
头顶上响起温柔的声音,细听却觉得阴测测的:“殿下,您心悦安澜嘛?”
景元醉了,哪里还听得出危机,傻笑着顺势说:“悦、悦,安澜最温柔啦……”
崔勤冷笑,看样子小太子平日里没少腹诽编排自己是‘魔头’,还有,苏哲温柔?呵!
“太子殿下,您说苏公子要是知道了您的心思,他愿不愿意做这个佞臣呢?”既然已是‘魔头’不为恶都对不起太子亲封!崔勤起了恶劣的坏心思。
小太子也是单纯,一听这话,水汪汪的眼睛睁得老大,满满地写着惶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
崔勤这时候可没了怜惜之情,再接再励地说:“说不定,他会觉得太子殿下的心思龌龊不堪,从此和您割袍断义,连朋友都没得做吧?”
不得不说,从小一道长大的情分,崔小将军这句话如利剑直插小太子内心最隐秘的担忧,景元毫无招架之力,软软地依偎在崔勤的身上,没了声音。
崔勤也不急,一手不急不缓继续拍着景元的背,另一只手却不容抗拒地圈着太子殿下。室内安静地只听得见两道呼吸,不多时,另一道呼吸声却变成了浅浅的啜泣声。
景元哭了,两只大大的桃花眼泛着红,低着头,大滴大滴的泪珠子争先恐后往外冒,一眨眼就落下一串,一眨眼就落下一串,有的滴在了披风上,有的则挂在腮边,看起来格外可怜……
崔勤听着他小声啜泣,有些心疼,一低头,看到这副画面,心里那些影影绰绰的嫉妒之情,突然之间被一把心火给燎了个干净,一股脑地烧上了头又烧到了脐下三寸,他硬了。
这好比一碟美味的糕点放在一个饥肠辘辘的人面前,先前还留着最后一丝底线,这下子终于彻底被欲火烧光了,反正崔勤打小也对景元没培养出应有的敬畏,此刻决定下嘴也不过犹豫了须臾就决定了顺从本心。
他一低头,吻上了景元的唇。
景元一惊,下意识地张嘴,便被崔勤的舌头给伸了进来,撩拨着他一同缠绵。可怜小太子长到这把岁数,因为教养严格和心系苏哲,还是个实打实的雏儿,别说真正的云雨,连这小小的唇舌口戏也没做过,这下子只会僵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崔勤崔将军吻下去得倒是果断,实则心里也是没底。他素日里在军中和大他不少的官兵们混在一处,荤段子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但实战却是一次也没有的,只是遇上景元这个更纯的,交锋之下,自然是敌弱我强了。
景元的唇微凉柔软,惹得小将军流连忘返,忍不住捻转舔舐,久久不离,可苦了景元,本来气息就不够崔勤绵长,被吻得晕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稀里糊涂手就勾上了崔勤的脖子,两个人牢牢贴在一处。
好不容易崔勤放开了景元,小太子坐在他的腿上忍不住大喘气,巴掌大的脸因为酒气和窒息,涨得通红,好像染上了桃粉色的胭脂,诱人得紧。
崔勤忍不住隔着衣服揉搓景元,太子从小养尊处优,一身皮肉紧实均匀,崔勤爱不释手,倒是害苦了景元,原本就是酒气上头模糊了神智,这会儿被崔勤这一顿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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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身上有些疼痛却更有快感袭来,景元忍不住呻吟出声,嘴里模模糊糊地说:“别……你别……嗯……”
崔勤被小太子这似欲拒还迎的做派给激得几近理智全无,唯独心里的欢喜守着最后的一丝清明,他没有冒进,只是搂着景元,按住了他的下身,无甚章法地开始揉搓。
景元从未试过被人揉捏这处,这会儿在崔勤手下,只觉得这人手劲忒大,弄得自己既怕且疼,可要命的是,竟这样舒服!
他不住挺腰,把自己的命根子往崔勤手里送,崔勤自己忍得辛苦,手下却伺候得勤快。景元嘴唇微张,嗯嗯啊啊地泄出些声响,后来许是觉得丢人,又咬着唇硬忍,只是这抖着身子求欢的样子和湿漉漉的裆布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忍到了极点,崔勤终于抄起小太子将人抱到了内间的榻上,一手解了披风,露出了太子一身的常服。
这身代表着天家威仪的衣服此刻却成了要命的春药,激得崔勤眼睛都红了。
第5章
景元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解自己的腰带,被人服侍惯了倒也不觉得奇怪,还挺配合,不一会儿就被崔勤给扒了个光,赤`裸裸地躺在卧榻上,这才觉出不对来,睁眼瞧见崔勤也是一丝.不挂,结实的一身腱子肉浮着一层薄汗,不知怎么的,小太子眼睛竟有些挪不开,都忘了自己赤条条的羞耻样子了。
崔勤瞧见他这模样,哪还有拒绝的道理,屈膝挤进他两腿之间,跪在榻上问他:“殿下,您可喜欢臣?”
景元不作答,只是愣愣地瞧着崔勤,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愿意回答。也罢,崔勤心想总比他一口回绝地好,想到这,他不再言语,凑上去又吻上了景元的唇。
景元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晓得用鼻子吸气了,但是吻到情动,手又不老实地勾上了崔勤的脖子,还主动缠着崔勤的舌头,放`浪地同他纠缠。
崔勤当然如他所愿,直吻得景元晕晕乎乎倒在了榻上,崔勤轻笑一声,顺着他的嘴角一路落下湿湿的吻。
脖子处被轻轻咬了一口,景元一缩,那动作似乎有些可爱,惹得崔勤笑了一下,随即胸口的红缨便被含进了一处湿热之地,小太子仰着脖子发出甜腻的声音,挺着胸追逐快感。
崔勤在景元的胸口又舔又咬还吸,只把小太子一侧乳珠调教地颤巍巍站立,肿大了好几分,殷红殷红,可怜得紧。
景元察觉崔勤松了口,下意识地用腿勾住了崔将军壮结实的腰,扭着身子哀求道:“还要……”
崔勤喘了口粗气,凑到景元的耳边说:“瞧你浪的,还有半点太子的威仪嘛?”言罢狠狠地咬了一口景元的耳垂。景元一声惊呼之后,整个人抖了抖,崔勤感觉两人小腹处一阵濡湿,用手一摸,景元竟然就这么泄了。
把手上的湿热抹在了景元的胸口,崔勤道:“太子殿下有命,既然还要,臣便万死不辞。”说罢,手指沾了脂膏便摸到了景元身后的小`穴处,一用力便探进了一个指节。
景元泄了阳正瘫软在榻上,被崔勤这一指,给吓得整个人一紧,后.穴跟着一缩。崔勤防着他挣扎,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大腿推高分开,让景元摆了个门户大张的羞耻摸样,手上动作却不停,又探进去了半分,手指缓转轻按,不多时,就听景元一身软媚的呻吟,整个人不复刚才的紧张,小`穴也松泛了许多,缓缓缩蠕动,不多会儿尽合着崔勤手指的进出,发出了滋咕的水声。
“太子到底天赋异禀,连着穴心似乎也比寻常人浅上几分,调教得当,定是当世名器啊!”崔勤在军中常听走旱路的老油子们讲这些荤话,没想到今日里照着一试,当真找到了,心里一喜,嘴里却羞臊着景元。
景元被他说得连脖子都红了,眼角沁着泪珠,嘴里含糊嘀咕,然而下边那张嘴动得也委实勤快,也确实是应了崔勤说他浪。
崔将军原也是初次同人交欢,忍到这地步实属不易,这下子再也忍不下去了,跪起在榻上,拖着景元两条腿分开两边,挺腰就进了小太子的肉`穴。
那妙处是初次承欢,哪堪崔勤这杆金枪,一进去便撑的满满当当,疼得景元唰得落下泪来,推着崔勤的胸口叫嚷着:“你给我出去,出去……疼……”
崔勤既是爽得头皮发麻,心里到底也是心疼,僵持着不动,矮下.身来寻着景元的唇挑弄着他,双手还不忘在景元的胸口处揉`捏那两粒红果,或是用指甲掐或是用指腹轻搓,惹得景元急喘,不多时果然软下了身子,任崔勤为所欲为。
崔小将军这才放心地晃动了起来,浅进浅出,次次戳在刚才探得的穴心上,景元初时还有些不适应从那谷道肉`穴中尝这男人金枪的好滋味,挨了崔勤几下操干,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缩那处,嘴里嗯嗯啊啊地呻吟,扭着腰追寻快感。
小将军也是个童男子,今夜里初尝云.雨的滋味,被景元那宝穴又吸又挤,直来得及上几十下,便泄了身,统统灌进了景元的肚子里。
小太子尝到了甜头,哪肯就此鸣金兵?摇着屁股求,嘴里直叫:“给我……给我……”
崔勤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迁怒浪出水的景元,问他:“你可知你的是谁?”
景元陷在情`欲之中,脑汁都要被榨干,哪还管这个,居然回答:“是谁?谁?只要让我舒服……嗯……”
崔勤大怒,一把把人翻了过来放在膝上,对着小太子两瓣白玉团子似地臀瓣啪啪啪啪地挥着巴掌揍了下去,一边揍一边训斥:“谁都行?你以为你是何人,我又是谁?”
“啊,好疼……”以太子之尊,景元这辈子没被打过屁股,此刻被崔勤盛怒之下这顿巴掌,打得臀瓣泛红,双腿乱踢,既疼且羞,简直无地自容,只好哀求道,“不要打了……疼……”
崔勤不管不顾,按着景元的小腿,又是一巴掌,打完了便问:“我是谁?”
景元反应有些迟缓,还未及回答,崔勤便当做他不肯说,又是一掌打下来。景元带着哭腔赶忙回答:“崔勤,崔勤!”
崔勤似乎这才满意,放下了手掌,揉了揉小太子粉红肿胀的臀瓣,不曾想,他这一揉,景元的哭腔竟变了调,转了个弯,软了下来,媚了起来……小将军察觉,放轻了手劲,又是一顿噼里啪啦,打得景元又哭又叫,但同时,身前那根也硬得出水,沾了崔勤一身。
小将军眼见太子的尊臀红肿一片,俱是巴掌印,心知不能再打,将人摆在了榻上,跪趴着,就着这姿势,又一次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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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
穴眼初开,还松软着,被这肉刃捅入,立马谄媚地迎了上来,崔勤便觉那处湿软紧致,似要吸走了他的魂,忍不住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这一次,开了荤的童男子可没那么好打发了……
崔勤说景元天赋异禀,他自己也不逞多让,因为刚才出了,这会儿便持久得多,行军打仗的小将军腰力过人,动起来好似打桩,次次干到实处,一点都不耍虚招。
景元跪伏在榻上撅着通红伪肿的屁股被崔勤操干着,随着他的节奏摇晃,身前的龙根硬邦邦的戳在自己的小腹,沁出的汁液把卧榻和自己的身上沾得湿哒哒的。
虽说崔小将军今日里是第一次实打实地人,可是起点却是极高,入得可是天下一等一的龙穴,想来也是风水宝地,让他于这床笫之事,一点就透,轻易学会了如何紧缩关,保守阳元,每每当他被景元的肉`穴吸得把持不住便会抽出肉根稍事调息再次提枪上马,诶,龙?小将军的原意许只是为了一雪前耻,可却苦了小太子,每每即将尝到这极乐的滋味,又生生被崔勤给打散了,身子要冷未冷之际又被他一阵猛干,如此往复,景元身后肉`穴变得又软又湿,微微红肿着包裹崔勤的肉刃,身前却滴滴答答地淌出了些元。
这快感来得连绵不断,如潮水,一波退去还有一波,一次次拍打着景元,让他忍不住跟着规律地缩肉`穴,嘴里则发出绵长软媚的声音来,像只叫春的猫。崔勤觉出有异,赶快退出些,将人翻过来放在榻上,却见这情形,哪还有不明白的,一把架高景元的两条腿,猛得挺身入肉,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景元原是在享受,此刻被这样弄,既不能说不爽却也不是那么舒服,哼哼唧唧地挣扎两下,被得更凶,很快便支持不住,哭着求饶:“轻一点……慢一点……慢……”
崔勤那还肯听他的?一个劲地蛮干,一时间室内只听着啪啪地拍击声和景元语无伦次地苦求……就这么又翻云覆雨抽`插了百十来下,已经泄过两次身的景元又一次泄出了稀薄的水,随后居然两眼一翻,不知是昏还是睡了过去……这下子连崔勤也耐不住了,同身下的小太子一道泄了身,又一次灌在了太子的肉`穴内,同他一道倒在卧榻之上。
第6章
翌日天光大亮,景元头疼得从睡梦中疼醒了过来,浑浑噩噩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动了一下,却觉得身后有异,那秽处如同失禁一般的感觉,接着便似有什么东西流到了股间和腿上……景元大惊,猛得坐了起来,顿觉浑身如同被骡马践踏过一般酸疼,然后,昨夜里那些荒唐的、羞耻的、淫荡的情事统统回到了他的脑子里,这一刻,小太子觉得头痛欲裂,脸色亦变得惨白。
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人这么大动静,崔勤不可能不醒,只是崔小将军心知这一早绝对不好过,沉住了气,静观其变。
太子殿下白着脸在床上坐了片刻,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长身而起,捡着散落在内房里的衣物一件件穿上,直到他转身欲走之际,崔勤终于装不下去了,叫住了他:“殿下去哪?”
景元脚步一顿,整个人都僵直了,却不敢回头看,抖着声音说:“孤昨日醉酒借宿,多谢将军留宿,只是天既然亮了,孤也该回宫了。”言下之意便是绝口不提昨日荒唐之事。
小将军拧起眉头,嗤笑出声:“殿下昨夜里扭着腰求欢时,对臣可没那么客气疏离。”
小太子闻言,握着门的手一紧,指节都发白了,咬着牙颤声道:“将军慎言。”
崔勤心里有气,言语间便不大客气:“我说的可是实话,不知道要慎什么?天下间断没有做得却讲不得的事!”
“我让你闭嘴!”被激得忍无可忍的小太子,听闻这话,猛得转身把手里抱着的披风兜头砸到了崔勤脸上,“你信不信我砍了你的狗头!诛你九族!!!”
崔将军也是奇葩,小太子客气疏离他愤愤,倒是劈头盖脸砸他披风,砸出了他的笑脸:“生气了?”
景元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可不是气坏了吗?原还忍着不哭,听崔勤这问题问得,眼泪唰得就下来了,凝着一张沉重的脸,泪珠子却一串串地掉,看起来可怜巴巴又特别可爱。
崔小将军终于不忍心再欺负下去了,抓起自己的中衣遮了遮一身指甲印子,走到景元面前,捧着他的脸给他抹眼泪。
“殿下,别哭了,您可知臣心悦您已久?昨夜里得偿所愿,与您共赴云雨,该是乐事啊!”
“乐个屁,”小太子被安慰了,反而哭得更凶更委屈,连市井粗话都出了尊口,“你狗胆包天,敢欺辱太子!”他的屁股还在火辣辣地疼呢,那秽处也是说不出的难受,都是崔勤造的孽!
“怎能说是屈辱?本事床笫间的情趣呀我的殿下,臣敬您之心与慕您之情,天地可鉴。”
天上怎么没打个雷劈死这个犯上还信口雌黄的家伙?!景元一边哭一边愤愤的想,这要是敬是爱,他就不姓景!!!
看着景元扭着头不看他默默掉眼泪的样子,崔勤觉得小太子可怜又可爱,心里痒痒地但也软了,心知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说通的,昨夜吃也吃过了,今天该说的也说了,现下可得让景元自己回去想想了,小太子这一时半会儿只顾着生气,怕是还没忘深里想呢。
“殿下,别哭了,臣送您回宫吧!”说着,景元拿起刚才景元扔在他身上的披风裹住了太子皱巴巴的常服,又利落地打理好了自己,护着太子出了教坊。
一路上景元还在抽泣,哭得凶了,一时半会儿有些停不下来,确实如崔勤所言,他心里头还在记恨着昨夜的一夜荒唐,却没深想崔勤刚才说的心悦他的话……
直到走到教坊门口,崔勤拦了他一把,将披风的帽子翻了起来,遮住了太子的脸,对他说:“殿下,您且好好想想臣刚才说的话吧。”
景元一愣,崔勤却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将人送上了马车,随后一骑当先,将太子送回了东宫。
在宫门口,崔勤拜别了景元,一个人离开。景元则被神色焦急地快要哭出来的吉祥给恭迎着恍恍惚惚地踏进了东宫。
“哎呦,我的殿下啊!真是要了奴婢的命了啊!”吉祥昨日一夜没睡,到了早间开宫门的时候,已经快要急疯了,好在一开宫门就到了崔家的报信,知道太子平安无事,这才放下一半的心,现在见到人了,吉祥才觉着后怕,一路躬身跟着景元念念叨叨。
小太子十分沉默,帽檐还遮着他的脸,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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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微红的眼睛,可是到底抹不掉他现在心里乱七八糟的事儿,关键是这些事情还不能被别人知道,只能留给自己一个人烦恼!
太子踏进内殿,吉祥就伸手给他解了披风,披风底下,太子的常服皱巴巴的、形容有些狼狈,小太监心里一紧,不知道太子追崔将军和苏小公子追出了什么变故,也不敢问。
“殿下,奴婢服侍您更衣吧!”话虽如此,这衣服可留不得了,看着就碍眼,若是让天子怪罪殿下失仪,小太子可要挨罚咧。
景元想着心事没注意,等到吉祥伸手来解他的衣扣,小太子整个人一惊,啪得挥开了他的手。
吉祥一愣,赶快跪地请罪,虽然他并不知道哪里开罪了小主子。景元把人的手打开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只好挥挥手,吩咐小太监:“你下去吧,不是你的错,是孤今日颇感不适,心情不太好。”
哎哟,吉祥心里苦啊,看这架势,莫不是苏小公子真的和崔将军有了一腿,自家主子大受打击了不成?他哪知道跟崔将军有了一腿的可不是苏小公子,是他家小主子啊!
景元打发了吉祥,挥退了所有伺候的人,往床上一依,顿觉腰酸背痛,特别是屁股疼!心里龇牙咧嘴又把崔勤从头到尾骂了一个遍,骂完了心累,一扭脸想睡一觉,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结果吉祥又来报:“太子,皇上遣了御医来给您诊脉。”
“父皇?”景元心里一跳。
吉祥赶忙解释:“殿下,你今日早朝时身子不适,称病,皇上挂心您!”因着太医已经在外殿候着,吉祥深怕隔墙有耳,没敢说是他做主给景元称病的,更没敢说这是崔家来报信的小厮给出的主意。
景元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摆了摆手,准了太医进来。一番折腾,太医院的老医正也是个人,明明脉象没什么,就推了个偶感风寒,开了张什么用也没有的方子,颤颤巍巍地告退了,景元则一手,又哀怨地沉默了下去。
吉祥看得心惊胆战,深怕主子受刺激过渡,得了什么心病,虽说称病是假的,可他一看景元这个青里透白的小脸色,一个哆嗦,赶快双手捧着药方给主子熬药去了。
隔了不到半个时辰,皇上传来口谕让景元好好休养三日。既然父皇体恤,景元正好乐得不见人,每天缩在内殿里,不是闲着没事叹两口长气,就是倚床望着窗外发呆,整个人颓废地倒真像病了似的。
东宫称病,苏小公子便递了话进来求见。这要是以往,景元还不得眼巴巴地盼着么?可是现在,别说太子,连吉祥心里都打鼓,这话是递还是不递?这苏小公子到底和崔将军有没有一腿啊?小太监玩命捉摸了半天,一咬牙,心说他一个当奴婢的也管不了主子那么多了,还是得据实以告。
景元一听安澜求见,心里就打鼓,那个心虚,好似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现在要见苦主似的,真真是想闭门不见,可是又舍不得……小太子咬着被角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准了。
隔日,苏小公子一早就到了,候着宫门开,进了东宫正殿。景元梳洗地干干净净地见他,可是被苏小公子的眼睛一瞅,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颤,扯扯衣襟,整整衣袖,心虚地狠。
“太子殿下安好?”苏安澜对景元心里的纠结一无所知,依旧温温柔柔的样子。
景元更加不好意思,脖子都快架不住脑袋了,含含糊糊地回答:“嗯嗯……尚可……”
苏哲笑着说:“啊呀,看殿下这声音,中气不足,想来风寒尚未痊愈,可要小心贵体呀!”
景元听得脸红,心说他这哪里是风寒病,他这是……唉,不提也罢!
这当口吉祥进来上茶,小太监用眼角小心地察言观色,生怕太子一个不冷静,闹出事来,可是一见正殿里这场面,苏哲款款而谈,太子却眼神闪躲,吉祥糊涂了。这哪里像是苏公子和崔将军有了龃龉,这简直像太子和崔将军生了私情对不住苏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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