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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每天都在欺负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家兔
“殿下!您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崔将军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手上一个用例将抓着他手的景元给拖到了怀里,一手箍住他的后腰,另一手掐着太子殿下的下巴,对视一瞬,一低头,吻了上去。
景元一惊,傻乎乎地被崔勤给吻住了,几番纠缠,气息不稳了起来……





将军每天都在欺负孤 分卷阅读11
崔勤善忍善谋,被景元几番无理取闹,惹得脑子一热才做出这等事来,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将军渐渐冷静,便放开了太子。
景元依旧一副惊讶的摸样,显得有些呆滞。崔勤便对他说:“殿下,这下肯放手了吧?”
太子殿下愣愣地不动,崔勤便松了手,将人放开,见太子没有再追上来的意思,再次转身往殿外走,身后突然伸出来一手,拦腰从背后抱住了他……
大帐虽然住着贵人,到底简陋,只有一张窄塌铺着一张雪白的狐裘,景元赤条条被压在狐裘之上,烛光摇曳之间映出他一片光滑雪白的皮肤,因为情欲升腾而泛着点粉。崔勤亲吻着他、爱抚他,贴着他一起躺在窄塌上。
太子殿下放空了脑袋什么都不想去想,不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一个劲地搂着崔勤壮的身体,感受他的体温,然后在被欲望逼的忍无可忍的时候,张开了双腿环着崔勤的腰,喘息着相邀:“进来……”
崔勤低下头,深深地看着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依言一点点挤进了景元的体内。
很疼,干涩胀痛……景元仰着脖子,眼角带着泪,嘴唇微张看着帐顶,恍恍惚惚。
崔勤亦不好受,忍耐着狠狠让身下的人痛到骨子里、痛到心里的想法,一点点地挑逗着他的欲望。
蜡烛发出噼啪的轻响,帐外有兵丁随从走动的声响,账内只有两道急促的喘息声……
景元将脸贴在崔勤的颈侧,遮住了自己所有的神情,留下饱含情欲的嗓音对着崔将军说:“崔将军,动一动吧,受不了了……”
崔勤将军只觉脑子一热,缓缓抽出了自己的肉刃,又慢慢挤进了景元的肉穴,顶开紧致干涩的穴肉,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
“嗯啊……”很疼,肉穴好像被烙铁在厮磨一般,可是这疼痛中也带着甘美的快感,每一次都会被狠狠顶到穴心那爽处,即使在这样的疼痛中,太子殿下的龙根也挺得直直的!
就这样吧,景元想,至少这一刻崔勤没有和他说那些不知所谓的屁话后转身就走,那就够了。
“嗯啊……将军,快一些啊,难不成今日里骑马,将军累着了吗?怎么没力气了?”太子喘息着挑衅,随即便被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给得失了神智,所有意识不复存在,只记得咬紧嘴唇咽下那些放浪的呻吟,然后搂着将军的颈背,随着他的将军上下起伏……
翌日一早,太子独自一人在榻上醒来,皱着眉头回忆昨夜里,只记得自己最后失去了意识……掀开锦被,景元发现自己整齐地穿着中衣,浑身上下清清爽爽,若非那处的钝痛,他几乎要以为昨夜里只是春梦一场,想到这里,太子脸一红,不愿意再想下去,低声唤吉祥进来服侍。
今天就是立春的正日子,太子殿下套上厚重的礼服,戴着冕旒,携随侍的臣子祭祀。
朗读祭文、拜祭天地、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几番折腾,三跪九叩的,景元觉得自己腰快要断了,然而这还不算完,祭祀后他要换上常服耕田,这才是立春籍田礼的重头戏。扶着铁犁,横九、纵九地完成了仪式,太子殿下直起身的时候微微晃了一下,实在没有劳作的经验也是昨晚折腾惨了。
完成了籍田礼,马上就要返京,少不得车马劳顿,景元看着马车有点怵,然而他又难以启齿,只好硬着头皮端坐在车辇里,连吉祥也不能让他看出端倪。
行了大约十里地,忽然听到车窗外有人轻叩,熟悉的节奏让景元狐疑地推开了一小条缝,随即有人塞进了一张小条,太子殿下展开一看,终于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
“吉祥,传崔勤来见我,然后你去后面的车上吧。”
小太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见太子爷展颜,心里也高兴,应了声好,欢欢喜喜地下了车辇。
不一会儿,崔勤告罪了一句,上了车辇,景元起了笑脸看着他,看得崔将军轻叹一声,主动坐到了太子身旁。
“殿下,失礼了。”言罢,崔将军一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护着太子的腰,轻轻地揉捏了起来。这手掌滚烫有力,几番动作便让景元身上松快不少,不用直接挨着座椅颠簸而是垫着人肉坐垫,身后不可说的部位也舒适不少,太子殿下轻轻地喟叹出声,心里愤愤地想:总算你知道好歹,不再给孤脸色看了!
第11章
景元以为此事至此尘埃落定,然而这一路同行的安逸却成了他和崔勤最后的亲密独处。春耕之后,崔勤对他确实不再视而不见,也不会无故给他脸色看了,但是,这和他所设想的却大有不同。
有时候景元也会扪心自问,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要苏哲的感情嘛?老实说横生了一段波折后,他如今已经不太抱有希望了;想要崔勤能够待他亲如兄弟却没有逾越?崔将军这些日子也确实是憋着劲这么做呢!那自己还有什么不满呢?太子举着奏折状似细读,却什么都没看进去,只因为他不仅不觉得满意,反而浑身都是不自在!
因着苏哲倾力准备春闱、崔勤低调闭门不出,太子的日子几乎过成了苦修,摈弃了所有的杂思一心扑在政务上,倒叫病中的皇帝称赞了一句勤勉。
景元承了这句夸赞,心里只有苦笑,他现在除了勤勉于政务,也没有半点别的可做了,反正一闲下来就是满心郁郁,不如好好做一个储君该做的。
小太子原以为这一切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结果某日朝堂上他父皇的一句话,又不经意间搅乱了一池的死水。
春猎是大夏的习俗,今年开春以来皇帝的身体便一直不大好,朝中有主张不办的,但是皇帝的意思却是岁末大捷是喜事,春猎也是有意提醒皇家宗室的子弟骑射不可废,可小办却不可不办,再者自己身体不行还有储君可堪用。
这旨意既然下了,便又是景元的事儿了。朝中明眼人已经看出皇帝有意栽培储君,景元地位越加稳固,但是对于太子自己而言,这不过又是一件苦差事罢了!不是苦在这件事上,而是苦在这春猎,崔勤和苏哲可都是要去的!
自小到大,这样子的春猎他们三人不知道一同参加过多少回,他和苏哲联手放跑崔勤的猎物又或者三人一道追猎、拔得头筹的事儿都有发生,彼时的景元哪想过有一天他们三个人一同参加春猎会是如此尴尬的场面。
偏生还有个半懂不懂的吉祥跟着起哄,一脸笑地凑到主子跟前献宝,照着惯例将三人的帐子给安排在了一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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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心里百爪挠心,恨不得踹吉翔一脚,可惜憋了半天也只好叹口气,挥挥手叫人出去,自己窝在帐子里生闷气!
结果第二晚的时候,太子最贴心的小太监吉祥揣测主子的心意,修正了昨夜让太子叹气的错误,没有将三顶帐子安排在一起,反而请了崔勤将军伴驾。
景元一进帐篷,呼吸就是一紧,在心里想着要狠狠教训吉祥的同时,脱口而出:“这不是孤的意思,是吉祥。”
崔勤站在帐中看看太子,微微一笑:“殿下不必如此紧张,既然不是殿下的旨意,那么臣就告退了。”说罢便要出帐。
太子脑子一热,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站住。”
崔勤停了脚步,半晌之后回头,有礼地问道:“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景元一阵沉默纠结,怔了好久,最后心里叹了口气,挥挥手:“没事,将军请回吧。”
将军走了,太子又在帐中站了良久,最后一矮身坐在窄塌上,盘着腿支着腮发呆,瞪着帐帘子出神。
苏哲走进帐中瞧见这一幕吓了一大跳。
“殿下这是做什么?”
景元抬头眨眨眼,发现是苏哲,心里头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唉唉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安澜啊,过来坐。”
苏哲倒也不讲究,跑过去学着太子同他并排坐在榻上问他:“殿下怎么了?是身子不适还是担心皇上?”
矮油,还是他温温柔柔的安澜弟弟好啊,景元被问得倍感欣慰,感叹着还是苏哲的温柔似春风拂面,于是一吹就吹昏头了,把实话说出来了。
“烦啊,崔勤好烦啊!”
苏哲一愣,然后捧腹大笑。
“太子殿下,恕我直言,您也太小气了,不就是小时候打打闹闹么,太子殿下至于生气到现在吗?”
景元被他笑的一阵恼,心想你知道啥啊就说孤小气,转念又一想,便觉得有些不对,试探地问:“你是不是很喜欢崔勤?”
苏哲很直白爽快地回答:“这是自然!我是家中长子,崔勤于我如同长兄!从那年他请旨从军到月前他凯旋而归,悬心他的安危这些年,见他不仅平安而且大胜,我怎么能不高兴呢?”
小太子沉默了,他觉得心里有点酸,然而令他觉得更加揪心的是,他竟然不知道酸的是谁!
苏哲见太子不语,又说道:“我对太子的心也如同我对崔将军,虽不敢逾越与您称兄道弟,然而心中的情谊是真的。”
哦,兄弟之情,太子并不觉得意外,心里空了一空,但也罢了,强扭的瓜不甜,硬扯断的袖子只能是匹破布,他还能求什么呢?
“安澜啊,”太子殿下拾起一地杂思对好友说,“孤没有记恨崔勤,你别多心了。”
苏哲神色微动,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莞尔一笑,说道:“那便好。太子若是乏了,我先告退了。”他被景元送了两次客了,这回懒得让人赶,瞧着太子的脸色便自己主动要走了。
景元自然不会留人,好言好语地送走了苏哲,一回身又窝上了窄塌,继续发他的呆。
不一会儿,帐帘子又撩了起来,太子殿下自暴自弃地想不管今晚还有谁,一起来吧!结果吉祥探进了一个脑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景元。
“殿下。”他喊了一句。
景元一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一手扶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吉祥啊,孤以前怎么从未发现你如此会‘体察上意’呢?”一看那眼睛更亮了,太子殿下赶忙把自己的话说完,“明日,明日无论如何让孤睡个安稳觉吧,没有安澜,也没有崔勤,好吗?行吗?!”
第12章
好不容易到了第三天,吉祥终于消停了,景元却依旧没睡好,瞪着眼睛望帐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却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迷迷糊糊地觉得就要睡过去了,吉祥已经在帐外小声地喊了:“殿下,殿下,您醒了吗?”
太子殿下抱着脑袋不顾仪态趴在窄塌上无声地哀嚎,不想起来啊不想起来,要去骑马啊,一骑就是一天啊,不想起来,他三天没睡好了啊!
然而没有用,一定要起来,吉祥已经掀了帘子进来了。景元木着脸慢慢坐到了床沿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吉祥捧着骑装给自己一件件套上……
“殿下,您穿着这身瞧着可是实在英武啊!”吉祥忙前忙后给自家主子整理好了着装,忍不住称赞道。
景元听了他这话,忍不住抬头看镜中自己的模样,他长相像他的母后,俊美有余,但要说英武,确实有些勉强,故而太子仔细瞧了瞧之后笑着摇摇头:“吉祥,你这马屁拍得有失水准啊……”要说英武,那日京城外,战旗猎猎,银盔银甲的少年将军倒是堪称英武……想到这里,太子脸上的笑意便慢慢隐了去。
吉祥瞧着太子脸色沉了下来,又有些出神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殿下,时辰差不多了……”
太子殿下回神,默默拿起自己的头盔,握着弓出了大帐。
今年春猎因着皇上的意思,规模不大,选了近京的燕山猎苑。早在太子启程之前,驻防的军队已经围起了猎场圈起了一部分猎物。到了春猎第一日,日出之时所有人一同在猎场入口等待太子开弓,然后宗室子弟及世家公子们就可以同太子一道进入猎场开始春猎。
景元小时候对每年春秋两季的围猎很是有兴致,毕竟是一年之中难得离宫撒欢的机会,彼时身旁还有苏哲和崔勤同他一道;到崔勤离宫,他也是年纪渐长、心性沉稳了,便不太爱在这种场合同手足及臣下们争抢了,到了今年换作他来开弓主持春猎,太子殿下对这消遣的活动已经提不起劲了。
话虽如此,太子殿下该做的仪式还是要做。力士击鼓,太鼓声响起,吉祥向景元递上的礼箭,太子搭上弓,凝神吸气后慢慢拉弓直至弓如满月。
鼓点逐渐密集起来,景元屏息静待,有力士从高台上向半空中掷出一朵金花,就在这时,太子手一松,离弦之箭势如破竹,穿花心而过将金花从空中击落,一旁围观的宗室及世家子弟、护卫的将士们随即发出巨大的叫好声,响彻了整个猎苑,春猎正式开始了。
猎苑之中无尊卑之分,故而太子开弓之后,原来静候在他身后的马匹就在主人的驱使下一匹匹地越过他蹿了出去。景元神不大好,便不想凑这个热闹,反正今日才是春猎的第一天而已。
等到身旁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太子轻轻踢了踢胯下的马腹,一拉缰绳,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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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个方向让马慢慢地迈开了步子。
“太子殿下好箭法。”
景元原是想一个人静静的,听到了这声音便知道怕是静不了,继续目视前方,回答道:“比不上你。”
确实,他虽然准头好,可是弓开一石,臂力远比不上崔勤,崔勤能开三石的弓,是上阵杀人的箭法。
崔勤没有接他这个话茬,劝道:“殿下请别独自往僻静处走,猎苑虽然几经清扫,可是终究不比皇城安全,请殿下以自身安危为重。”
原来只是来说这个的,景元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只是听到崔勤仅仅是尽了职责来过问他的安危,心里就提不起劲了。他懒得同崔勤争辩,一拉缰绳策马转身,调头对准了刚才众人去的方向,坐在马背上看看崔勤,言下之意是:这边总行了吧?
崔勤瞧了瞧他,不再言语,一副恭敬有礼的摸样。景元看着突然感觉无比心烦,恹恹地一踢马镫,胯下这匹良驹便撒开蹄子小跑了起来。崔勤于是也跟着策马,不紧不慢地落后半个马身跟着太子。听着背后那道马蹄声不远不近地跟着,景元越发觉得烦躁,说不出的难耐,于是忍不住一扯马缰让马小跑起来,最后索性不管不顾地策马开始狂奔。
风在耳畔呼啸的感觉很畅快,景元这些日子一直觉得郁郁,所以跑起马来格外野,仗着骑术高明,一个劲地催促着胯下的骏马。只是饶是他跑得极快,身后不远不近处却一直跟着另一匹马。马上的人跟着也只是为了过问他是否有危险而已,一想到这,太子殿下心里便想喝退崔勤,让他别跟着自己,然而实打实地说确实是怂、敢烦不敢言,于是越发任性地策马,只盼着能甩开崔勤。
崔勤今日倒是难得的好脾气,许是离京在外,一切以太子安危为重,于是也不抱怨太子任性,只是一直跟着太子不让他的殿下将他甩开,想着把人送到人群较为密集之处便好,而这份好脾气直到他瞧着太子一扯缰绳往林中去了,才彻底消耗殆尽!
景元策马入林也是一时心烦,平原上同崔勤赛马他想赢的话除非把崔勤胯下的马腿给打折了,可是他又实在烦不过,一时鬼迷了心窍往林中跑去。
崔勤瞧着他的方向有偏差,立刻作出反应,两腿一蹬,纵马认真地追赶起了景元,而刚才的好脾气瞬间就被心里怒火烧尽了,一边追一边喊:“殿下快绕出去!林中危险!”
围猎进行之时,动物们被圈在猎场,唯一能够躲避的地方只有这片林子,所以都在林中聚集,而参与春猎的人则在林外射猎,或者驱狗将猎物逼出林子再围捕,然后待到一天狩猎结束的时候再由专门的兵丁取回猎物,根据箭矢上的印记送回各人手中记录分数,所以在围猎之时往林中狂奔无异于找死,被误伤的机会极大!
景元也不是新手了,自知鲁莽,听到崔勤跟着他追入林中,心里一紧,赶忙拉转马头往林外绕,就在这时,变故突发!一支箭矢凌空射来,瞧着去势竟直指景元胯下的马眼!这匹马也亏是万中挑一的良驹,临危之时突然发力前蹄腾空避过了箭矢却把景元狠狠摔下了马背!
崔勤在后目睹发生在须臾间的这一幕,厉声喊道:“景元!!!”随即翻身跃下马背几步冲到太子身旁将人一把抱在怀中。
景元突然被马甩了下来,但是非常有经验地护住了自己的脖子和腹部,在地上滚了一圈,虽然狼狈但是毫发无伤,被崔勤抱住后还安慰对方道:“没事,我没事。”
然而当他抬起头看到崔勤的表情时,心里咯噔一下,便知道这不是一句“没事”可以了的了!崔将军双眼圆睁,微微绽出红丝,眼睛里几乎可以喷出火来,喘着粗气一句话都不说,死死地盯着太子,景元突然意识到,他刚才一急之下,喊的是景元……
崔勤就这么抱着怀里的人,深深喘息了几下才缓了过来,定了定心神,一言不发将人抱到了自己的马上,翻身也骑了上去,一手搂着太子拉着自己坐骑的缰绳,另一手则牵着景元刚才那匹受惊的马一路小跑出了林子直至猎苑以外驻扎的营地中。
太子殿下不仅怂,还很讲理,所以在自己有错惹得崔勤暴怒的前提下,乖巧地不得了,一声不吭坐在马上,听话的好似当年刚学骑射时被崔勤抱在怀里教他一样。直到被崔勤拖进了主帐,景元才敢在好久的沉默之后试探地说:“孤确实无碍……将军不必担忧……”
崔勤只是盯着他,一言不发。景元有点心慌,退了两步坐到椅子上,垂着头。帐中两人都沉默了,直到崔勤主动开口道:“殿下,臣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当然是不要讲最好,景元心想,一般如此开头的话,总是不中听的,可事实上他嘴里却只能说:“但讲无妨。”
崔将军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殿下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景元觉得莫名其妙:“何出此言啊?”什么叫做他想怎么样?
崔勤抬头瞧着太子殿下说:“太子殿下若是实在对我难以忍受,我可以请旨回边疆,永不入京;太子殿下若是只想要一个忠臣好友,臣也会恪守本分、不再逾越,但凭殿下吩咐,只请殿下不要再……”
“你说下去,不要再如何?”虽然太子殿下觉得像崔勤这样的人都不敢直接脱口而出的话一定不太好听,可是他还是想听他说出口!
“请殿下不要再一面勒令臣下做一个知己好友,却在臣对您克己守礼之后又各种不快甚至做出这种无视自身安危的事来!”
“放肆!”景元勃然大怒,抄起手旁摆放的茶盏一扬手砸向崔勤,“罄”地一声击在将军的胸甲前,落到了地上,碎了。
第13章
“崔勤,你怎么敢!”景元气得急喘,站在崔将军对面,脸色涨得通红,“你怎么敢这么对孤说话!”
崔将军默默地低下头,不语。
帐内安静异常,只有两道呼吸声,太子的急促,将军的沉稳克制。
“出去,”长久的安静之后,景元终于慢慢压下了暴涨的怒意,疲倦地对崔勤说,“出去吧。”
崔将军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顺着太子的意思离开了大帐。
在崔勤走出去的那一刻,景元狠狠地一脚挑起地上的碎瓷片“啪叽”一下踢中了崔勤的背甲,崔将军被太子的突击给搞得一怔,莫名其妙地回过头看着小太子。
“崔勤你混蛋!”刚才还低着头、颓废异常的景元突然暴跳如雷,“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你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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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勤也上火了:“殿下,是你叫我滚的,我已经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滚的姿势不满意吗?”
景元从鼻子里发出声音,对着崔将军发出冷笑:“说得好像你很听我话似的,你什么时候这么老实过了?”
崔将军气笑了,朝着太子走进了几步,反问他:“那么太子到底想如何呢?是想要我听您的话滚出大帐,还是想要我不听你的话,想干嘛就干嘛呢?”
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压迫感又来了,景元下意识地退了半步,随即意识到现在不是示弱的时候,硬着头皮站住不动,挺着胸说:“好歹孤也是读过兵书史册的,将军这手欲擒故纵用得不差,一诉衷情的是你,断然绝情的也是你,从来只有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被崔勤当面打脸戳破心思的景元终于睿智了一次,展现了他在别处、别人面前正常的智慧,一语中的地道出了某些事实。
崔勤愣了一瞬,同样是被戳破了心思,他却是毫不羞赧,而是笑了。
“殿下,管它是什么计策,只需要好用便可,臣可从来是只看胜负不论过程的。”
“你这算承认了?!”景元瞪大了眼睛,“你这是在戏耍孤?”一想到自己为崔勤的若即若离而纠结地睡不着觉,甚至为了挽救这段情谊而……景元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崔勤却悠哉哉地说:“臣只能管住自己的言行,可不能拿捏殿下的心思,若是殿下的心思纹丝不动,何须在意臣怎么做?不过若是殿下自己的心里也觉得摇摆不定,那倒真是让臣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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