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每天都在欺负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家兔
我是殿下,那是哥哥,太子心想,小六你这样叫人,父皇知道吗?太子又想:我要是周衡当场就射死你个泼皮,让你抢我猎物还打我脸!太子还想:那崔勤你把这傻狍子弄我这来干什么?
前头的话不能说,最后一个问题太子问了。崔勤摸摸小狍子的脑袋说道:“太子仁厚,想必也不愿见到臣等猎杀幼崽,这小东西既然得救了,自然也要送来向太子谢个恩。”
景元牙根酸,崔勤这嘴脸,活脱脱一个佞臣,溜须拍马的典范!可拿他那张英俊刚正的脸说出来,旁人倒也不觉得倒胃口。眼瞧着旁人都在围观这处小插曲,景元也不好无缘无故就摆脸色,只好让吉祥把那只小崽子给领到跟前来。
“将军有心了。”
小崽子也是傻大胆,刚被人从箭矢下救走也不晓得怕,抬着头瞧了景元半晌,突然小尾巴拍拍,扭着白屁股凑上去拱到太子怀里去了。太子殿下一愣,瞪着眼睛看起来有点无措。将军在下首单膝跪着抬头看前方这幕,心里直笑:哎呦,真是像啊!
第二天狩猎结束计算得分,坐了一天无所事事的太子居然位居前三甲,倒是露了一手好箭术的崔将军默默无名,而苏丞相家的小公子居然摘得了榜首,都挺让人瞠目的。
到了夜里,景元瞧着崔勤默默摸进自己帐子里已经不惊讶了,只是冷眼问他:“崔将军有何贵干?”
崔勤如今却和换了个人似的,再也不拒太子这副冷冰冰的模样,只当做是个情趣,笑眯眯地说:“我来瞧瞧那傻狍子。”
小狍子不知怎么地就认太子一个,近侍们马屁拍尽,都说连这懵懂的小兽也能瞧出殿下身上的龙气,只粘着殿下一个呢!景元却想:按照兽类的逻辑,这怕是觉得他最好欺负、不会拿这傻狍子下了锅吧?话虽如此,景元瞧着这只差不多才自己膝盖那么高的小家伙用黑乎乎、湿漉漉的眼睛瞧着自己,也是狠不下心,于是就放在了自己的帐子里。
崔勤虽说来敲傻狍子,可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太子殿下,而傻狍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见着崔勤来就把脑袋埋在了角落里,光露出一个白屁股对着救命恩人。景元瞧着心里感慨:傻狍子都知道崔勤不是好东西啊!
第16章
崔将军来看傻狍子那可是真是实打实地看,用眼睛看,看完了转头就把太子给压到榻上了。
太子殿下没防备,被人压了个正着,仰躺在床不好挣扎,只好一边揍人一边咆哮:“崔勤,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
将军仗着自己人高身手好将太子压得牢牢地,同时还能一脸正色地说:“臣可什么都没有做啊,太子殿下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呢!臣都觉得尴尬了!”
景元一听着这话,双颊飞红,连气息也乱了那是活生生给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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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想什么?!我什么都没想!你尴尬什么?你给我起来!”太子殿下深吸一口气,大声地咆哮。
“殿下,恕难从命,”将军十分不要脸,“臣觉着这个姿势和殿下说话,比较合适。”
合适个屁,堂堂太子殿下又忍不住想要出口市井粗话了,可是被人压在床板上,咆哮过后有些气短,再也吼不出来了。
将军趁机偷了个吻,亲上去飞快,离得也飞快,差点就要被太子殿下给咬到了。舔舔嘴唇,崔将军笑言:“好险好险,殿下如今这反应也越发快了。”
太子殿下木着脸,冷声说:“过奖,孤觉着还有努力的余地。”
崔将军听完大笑,凑上去又偷了一吻:“殿下您可真是太招人疼了,虽说您时时刻刻都不忘给臣瞧冷脸,可臣怎么也舍不得就这么放手啊!”
景元一愣,心说难怪要压着说,不压着孤现在就打死你。
“我什么时候给你冷脸瞧了?”太子殿下对着诽谤十分不满。
“现在不就是嘛?”崔将军答得飞快。
景元被他一说,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动作又把将军给乐坏了,哈哈大笑,可惜太子殿下有点笑不太出来,因为他摸完之后还真的觉得自己正冷着脸呢。
“不是我对着将军没有好脸色,实在是将军你自己举止不端!”太子殿下心里有点发虚,可是这怎么好承认呢?自然是要从将军身上找缘由才是。
崔将军遭太子这么一说,却也不生气,还是翘着唇角微微笑着道:“是了,殿下是什么便是什么吧!”
太子殿下有点懵,和崔将军对话,若是唇枪舌战,太子殿下倒是你来我往绝不示弱,可若是崔将军主动示弱,太子殿下便有些不知所措了,比如此刻,他就不太能跟上将军的思路,只能愣愣地看着将军。
崔将军于是伸手遮住了太子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眼睛,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地说:“原是臣想叉了,那年离京,与殿下相隔千里也断不了相思;后来回京,有春风一度后又怎么才能死了这条心呢?殿下心里有谁,臣无能为力,但臣心里有殿下却是不会改的,故而,您说什么,便是什么。”
景元睁着眼睛却看不到别的东西,只能感觉到崔勤干燥温暖的手掌,他眨眨眼,睫毛扫过崔将军手上的薄茧,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这样子的崔将军实在太不像了,这样子的崔将军太子殿下可从没见过!那伴随着呼吸萦绕在耳边的柔情蜜意,仿佛拧成了一线又钻进了太子的心口,拽不出来了……
“你……你先起来……”憋了半天,太子殿下来了这么一句,脱口而出的瞬间,他却悔得想咬自己的舌头,为什么只会说这个?
崔将军却不恼,反而真的坐起了身,放开了太子殿下。
景元一下子觉得整个人一轻,仿佛自己被镇压了好多年后终于重见天日似地,长长叹了一口气,脑子又开始转了起来。他也起了身,同崔勤并排坐在榻上,先是低着头思索,然后突然问道:“崔勤,你说这话打了多久腹稿?”
“不久,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孤不喜欢安澜了,他不愿意那就算了吧,总不好真的以太子之尊去迫他。”
“臣知道了。”
“可孤也不喜欢你。”
将军沉默了一瞬,说道:“嗯,这个臣也知道。”
景元终于转头看向将军,直视着那双有些犀利的眼睛问:“既然知道,你为何还要留在这里呢?”
将军笑了:“殿下真想知道?”
景元不答,只是看着崔勤,一脸不想知道我干嘛问你的表情。
“那自然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将军特别坦荡荡地说,“臣从不信那情不知所起的鬼话,情之一字,自然是日久天长处出来的。日久才能生情,从前在苏哲跟前,臣是落了下乘,可既然他与殿下无意,那论起相处时日之久,自然是该着臣了!”
崔将军说的认真,可太子殿下一点都不认同这番歪理:“哪有这样排队的?就不兴天上掉下个美人同孤成了好事嘛?”
将军思考了一下,很郑重地说:“若是如此,太子殿下看上谁,臣便结果了谁,这样便保险了吧!”
“你!”太子殿下怒了,出口就要痛骂,却见刚才还一脸阴沉严肃的将军突然笑了开来,又改口道,“你又戏耍我?”
崔将军赶紧顺毛开溜:“臣不敢戏耍殿下,殿下息怒。臣要说的也说完了,就不留在这里碍殿下的眼了,殿下早些休息吧!”说完,抬腿就溜,走得跟来得一样快。
太子殿下当然不会留人,只好眼睁睁看着崔将军离去的方向,一脸茫然。
崔将军前脚走,埋了半天脸的傻狍子后脚就把脑袋抽了出来,甩了甩头,轻快地走到太子跟前,一扭头又钻太子怀里了。
景元正满脑门子官司,见到傻狍子过来,拧着它的小耳朵训它:“你个怂包!他来就来了,你躲什么?光遮一个脑袋有什么用?那么白一个屁股还露在外头呢,谁看不到你啊?”
傻狍子一扬脖子救出了自己的耳朵,扑棱了两下,一脸懵懂地看着太子殿下。
殿下同它对视片刻,突然又开口道:“你说这算什么?”话音刚落,太子殿下又自嘲了一句:“我同你说这个干什么?你又听不懂,傻狍子一个……”
小狍子尾巴啪啪地拍了两下屁股,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被人骂怂又骂傻,只觉得这些两只脚走路的东西都奇奇怪怪、神神叨叨的!
第17章
第三日春猎,崔将军、太子殿下和苏公子都没再认认真真去夺那魁首,最终拔得头筹的是兵部侍郎的长子。
每年春秋两季狩猎,魁首都能得着头,这头也是固定的,一把三石硬弓。这弓的式样平平无奇,也不贵重,却是天大的荣耀,因为这把弓仿得可是太祖皇帝惯用的那把,真货供在泰佑殿呢!
景元原就认得兵部侍郎佟斌,见了佟公子,倒觉得颇有其父风姿,假以时日也能长成一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故而格外夸赞了几句。不曾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崔将军倒闹起了小心眼。
春猎结束拔营回京,太子殿下回去的路上心情可比来时轻松多了,好歹有个着落了。虽然有所失,可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有所得,只是这一得一失之间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太子回了京,入宫面圣,他的皇帝老爹对太子这趟差事大体也是满意的,加之身体大好,自然心情也好,拉着儿子说了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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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似君臣更肖父子了。
景元虽说也到了担事的年纪,但到底还是少年心性,得了父皇的一句褒奖,心情雀跃不已。结果等到太子殿下出了御书房回了自己的东宫,还没迈进正殿,这雀跃就不得不消停了。
崔将军正立在殿外候着呢,一脸高深莫测就是没什么笑意。景元不知道为啥自己能读懂崔勤的脸色,但是他确实看懂了,这是没什么好事儿、要来讨债的脸色。
看懂了,太子殿下不乐意了,就算上东宫来给储君摆脸色在崔勤这里不算个事儿吧,可是无缘无故的就给他冷脸看算怎么回事?前几日还在那儿情意绵绵,转头就这副嘴脸?
太子殿下有意地把不高兴写在了脸上,踱了几步到崔将军面前,拿眼角瞥他。
崔勤憋着小心眼来找事儿,但是看到太子殿下这个模样,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发笑。一则,景元的眉眼生得极好,即使这睥睨人的模样,眼波流转里也是风情;二则,太子殿下这模样落在别人眼里可能还要说是威严,但落在他眼里却有几分撒娇的味道了。
“殿下金安。”虽然是来找茬的,礼不能废。
将军躬身行礼,景元倒也不舍得欺人太甚,摆摆手示意礼,同崔勤一道走进正殿,落座后问他:“有何事啊?”
崔将军捧着吉祥端上来的茶笑眯眯地反问:“无事便不能登东宫的大殿了嘛?”
太子倒也不是这个意思,随口说了句套话,谁知道崔勤这厮还蹬鼻子上脸起来了,于是他挥退了殿内服侍的下人们,拧着眉毛冲崔勤:“讲话何必阴阳怪气的啊,我又没说你没事不能来。”太子心想你要不是还顾忌这是东宫,估计早就进进出出跟自家宅子似的了。
崔将军捧着茶盏不言语,心里却知道自己确实是来阴阳怪气找不痛快的,谁叫太子前脚说了要和天上掉下来的美人成其好事,后脚就夸佟家公子相貌堂堂啊!将军再阔达,这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总不能让人觊觎了去啊!
“臣是想邀太子一道春猎去的,京西三十里地有一处先祖赐给崔家的围场,如今已是狩猎的好时节啦!”
“你是不是有病啊?”太子嘴里含着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燕山回来还没一天又要去京西,崔勤脑子进水了吗?
崔将军也不恼,只道:“太子殿下这话怎么讲?臣可是瞧着殿下性喜游猎,这才投其所好啊!”
景元莫名其妙:“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喜欢打猎?”
“嗯?”崔将军长长、长长地拖了一声尾音,“难道不是?太子殿下那日瞧着春猎魁首可是连声称赞呢!臣这不是心里艳羡,也指望一展身手好得殿下青睐么!”
哦,太子殿下心里也长长、长长地拖了一声尾音,原来是这啊!哼哼,景元心里冷笑,崔勤这是乱吃飞醋还找自己撒泼来了。
太子殿下慢悠悠喝了口茶,顿觉茶香扑鼻,比刚才好喝多了,品味了片刻才道:“那日猎苑中你自己不去夺那魁首,怪我夸赞佟公子,未强词夺理了吧?”
崔勤却反问:“若是臣拔得头筹,殿下也会当众赞一句‘风姿英武,少年英雄’么?”
景元被问得一愣,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这下子没了闲情,纯粹是掩饰那点点尴尬。崔勤问着了,要是崔勤夺魁,他才不会赞那一句呢!这人又不是需要拉拢的朝臣,哪犯得上那份闲心摆储君的姿态啊!可是这话又不能说给崔勤听,太子殿下只好不出声了咯。
崔勤也是不厚道,他未必不知太子殿下这亲疏有别,可是逮着这理那肯放过小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景元,不怀好意地问:“所以说,殿下是真的格外高看佟公子一眼吧?”
“崔勤你可够了啊!”太子殿下被他问的心烦,终于忍不住斥道,“夸他一句怎么啦?”
“不怎么,”将军坦荡荡,“臣只是吃味了!毕竟殿下可没夸过臣,毕竟殿下可想着和天上掉下的美人成其好事呢!”
“你!”景元又恼了,“口无遮拦!这可是东宫!”
崔将军不甚在意:“这是您的东宫,太子殿下若连这片宫殿都把不住,那可真是说不过去了。”
太子殿下接口也不是,不接口也不是,一气之下闭口不言,盯着崔勤两眼冒火。
崔将军的怪病又发作了,太子殿下要是客客气气呢,他心里便是不舒坦,倒真如此刻一般气得两眼冒火、双颊飞霞,崔将军反而觉得有趣、觉得高兴了,于是当下便把那点醋意抛诸脑后,脑子里却转起来如何炮制景元的念头。
景元瞧着崔勤的眼神就觉不对:“你要干嘛?”
崔将军却从小是个实干的人,紧走几步到了太子跟前,一把攥住景元的手腕,用了点巧劲就把人从主座上揽到了自己怀里,贴着太子的耳朵大不敬地说了一句:“干你。”
第18章
景元后颈汗毛都要立起来了,半是气恼紧张,半是……
太子殿下拧着劲儿想跑,小幅挣扎之际还不忘低声又说了一遍:“崔勤,这可是东宫!”
东宫是什么地方?于别人来说大抵是敬畏的,可惜到了崔勤这里,怎么样也打了个折扣。这厮仗着力道勒紧太子不放,臭不要脸道:“臣可没那么丧心病狂,这是东宫正殿,自然不敢在此对太子殿下不敬,所以臣斗胆邀殿下转内殿一叙。”
叙个头啊!景元怒了,反正崔勤不要脸,光他端着个架子当然吃亏,当下也放了身段耍起了贱招,坑吃一口咬在将军手背上,狠狠心用力给啃出了个圆圆的牙印。
崔勤未必怕疼,但是实打实地被景元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了手。他倒也没想到太子殿下刚才还在叫嚷着这是东宫,回头就使出市井泼皮打架的手段,也担得起一句能屈能伸了!
景元逮着个空赶快从崔勤怀里钻出来,躲到一步开外,一脸戒备:“崔勤、崔将军,你冷静……有话好好说!”
偏生今天崔将军还真的并不想用说的,更加不想好好说,被太子挣开了之后将军倒也不急着追,景元又不可能跑出去,也不会喊人进来,挣开了也跑不掉,故而将军十分淡定地站在了原地,抱着手说:“殿下,若是您挥退了下人同臣一道进后殿那便极好了,若是您不愿意呢,臣今天也不怕再犯上一次!”
崔勤今天是要疯!景元心里苦,没想到一句无心之言,搅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摆不平崔勤啊,他从小没摆平过啊!这厮软硬不吃啊!今天难道真的难逃此劫?
景元还在犹豫挣扎,崔勤已经动手了,一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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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扛在肩上,迈着步子就往内殿走了。景元要吓出毛病了!崔勤这是作死啊,被人看见,真的是实打实的罪过,吓得太子殿下拼命挣扎:“你放开我,让我下来,我跟你走!”
崔将军莞尔,虽然利用太子殿下对自己的关心是有点卑鄙,不过达到目的便好,反正他也不是为恶啊!
景元被放到了地上,他整了整衣襟,愤愤地剜了崔勤一眼,这才踱着步子往寝殿走。也就崔勤这个无赖敢拿杀头的罪过堵自己会不会服软,偏偏自己不争气,还让他给赌赢了,景元心里不痛快,进了内殿挥退所有服侍的下人,坐在桌边生闷气!
崔勤软硬兼施终于把太子殿下拐进了寝殿,这点气量还是有的,欺身过来,将人又抱到自己怀里亲亲,耐着性子挑逗景元。
原就知道等着他的就是这档子事儿,太子殿下还是不愿意示弱,咬紧牙关不肯配合,脑子里总觉得今天若是在这东宫寝殿让崔勤真的胡来一场,他也算是彻底交代了,再也没什么底线可言了!
可惜身不随心愿,崔将军水磨工夫了得,太子殿下也不是个烈性子的身子,硬是被崔将军一点一点舔开了牙关,将那点点情欲催发了开来。
景元从那刻微微松了口开始便溃不成军,他的身体比他本人可诚实多了,记得且只记得崔将军的滋味,彼时太子一见将军就要跳脚之际也没能拒绝,如今心防松动便更拒绝不得了。
也罢,随他吧,太子想,东宫又如何呢,也不过是一张床铺两个人而已啊!
话虽如此,等真的被人压在床上剥光了衣服、绑了手的时候,景元又不淡定了!
“崔勤你个禽兽!”景元手被自己的衣带绑在了床头的雕花上,不敢用力挣扎、深怕留下印子,只管用脚踹崔勤。
崔将军伸手就钳住了太子的脚踝,笑着摇头:“殿下,你总也学不乖,哪次让你踹着了呀?嗯?”
景元气结,咬着嘴唇不说话,两只眼睛像要喷火似地死盯着崔将军。崔勤被他看得受不住,俯下身去,一路从自己亲手捆的绳结开始沿着景元藕节一样白皙的手臂往下一点点亲吻下来,直到同他面对面地贴到极近才难掩情欲地说:“在外,您是君,我是臣,可是在这儿,殿下,我是你男人,你唯一的男人!”
太子殿下闻言下意识地闭起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憋得脸通红也难以抑制心中既屈辱难堪又兴奋的滋味。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可尚未怎样便被将军扣着膝窝抬起了一条腿。
“啊……”这姿势实在太过羞耻,景元忍不住扭动了两下,却总也挣脱不得,他只觉得崔勤的手指沿着他的性器轻轻落下便抵在了那穴口,那迟迟不来的侵犯让他在期待和恐惧中摇摆不定……
寝殿里弥漫着点淡香,那是冬日进贡上来润肤的脂膏,崔勤取来做润滑之用,那种冰凉粘腻的感觉留在他的手指间和太子殿下的股间。
将军今天颇没耐心,食指探入草草进出了几下便并了二指而入,太子殿下吃疼,体内的死紧,嘴里了露出了几声痛呼,崔勤却不停手,浅浅探弄,顶着景元体内那点揉按,硬生生地用欲火烧光了太子殿下的胀痛,让殿下的龙穴又松动不少,容他进了三指。
而至此,崔将军的耐心好似耗尽,架着太子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扛在肩头,一举挺身而入!景元被他这蛮劲整治地一下没了声响!半天后才缓过神来,泪眼盈盈只喊:“好痛……”不仅仅是后穴撑的胀痛,这人几乎要被对折也让太子殿下大感吃不消。
可惜今日的崔将军好似换了个人似的,少了怜香惜玉的心思,见太子似有缓过来的情状,便摆动起自己的腰,前前后后地开始操干了起来。
那处媚肉本就细嫩,遭崔勤这蛮干,很快就微微红肿了起来,紧紧地含着崔将军的长枪,随着那肉根进出翻出点点红边又被狠狠地捅了进去!
被厮磨地痛了,景元泪珠子直掉,可是那疼痛中却总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让他忍不住缩甬道去含弄崔将军的肉刃。腿架在崔勤肩上让崔将军每次进出都会狠狠地折起他的身子,后脊着床,饶是高床软枕也是难受,几番忍耐,既不得能全然得着爽处又舍不得那点滋味,逼的狠了,景元终于破了音,哭哭嚷嚷地道:“嘉贺,难受……嘉贺、嘉贺……”
也该说是太子聪明,他这声“嘉贺”喊到了崔将军心里,铁石心肠也要柔肠百结了,更何况本就系在太子一人身上?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把心里那点酸味给咽了下去,放下了太子的腿,俯身同太子殿下肉贴肉,一手垫着太子的腰,身下狠狠地顶着太子那爽处了进去,这才喘着粗气说道:“偏你会卖乖,激我的是你,讨饶的也是你,我拿殿下还真是毫无办法!”
景元被他这一戳给按到了爽处,内里忍不住狠狠一缩,喉咙口一松,泄出一声浪叫:“啊……”随即软软地贴在将军身上,拿脸蹭蹭将军胸口,说道:“放开我,我想抱抱你……”
话到此处,崔勤哪里还有不依,松开了景元的手,容他勾着自己的脖子,两人贴得像是长在了一块似地,太子殿下这才慢慢止住了抽泣。
“你这混账……”景元小声地道,“跑上门来欺负人!”
崔将军乐了,胯下动了起来不说,凑在太子耳边又笑道:“那殿下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太子殿下是回答不了了,小嘴一张,只顾着嗯嗯啊啊地浪叫,只剩下下面的嘴咬得死紧,想来是个欢喜的意思。
将军按着太子在床上进出了几百回,太子每每要射都被将军给搅合了,几番登峰探顶之际都被人阻挠,依然没了力气,瘫倒在床,两腿大开只知道任人干。崔勤却还有闲心逗弄太子胸口两粒红果,还在嘴里轻咬舔舐后又大力地吸允,几番凌虐,小果儿涨大了一圈,硬挺地像颗小石子,然后又去蹂躏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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