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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每天都在欺负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家兔
崔勤的话音轻轻落下,在景元耳旁却仿佛炸响了一道惊雷!
纹丝不动……摇摆不定……
景元倒退了一步,又一步,再一步,哐当一下跌坐回了椅子里……是这样吗?他茫然地反问自己。不是这样吗?他也不知道啊……
这一刻,太子殿下迷茫了,脑子里一时间想起和苏哲一道长大的点点滴滴,又突然之间变成了和崔勤缠绵的旖旎画面……一时间是苏哲笑眯眯对着他喊殿下的样子,突然之间就会变成崔勤那日在京城外骑在马上的英姿……
景元眼神放空地发着呆,脑子里好像塞满了东西,却又好像是空的,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只有一个问题一直在回荡:自己也在摇摆不定吗?
就这样在原地坐了很久,久到当景元回过神来的时候,崔勤居然已经不见了!太子殿下依稀想起刚才崔勤告退的声音,自己没有留心。想了一想,他站起了身准备出去见见崔将军,他有话要说。
从大帐出来不见人影,太子殿下稍稍环顾便知崔将军应该是去了马厩。刚才两匹马让下人们带走洗刷喂草,崔将军要回猎苑总要去取马的,于是他便挥退了跟上来的随从往马厩走去。
渐近马厩,有马倌要行礼,景元不耐地摆摆手、自顾自地往里走,没走多远,突然听到了两道熟悉的声音,正在交谈。
景元细细听了一下,突然皱起了眉头、站住了脚。
“你真的和太子……”这是苏哲的声音,景元当然认得。
另一道便是崔勤的声音了,将军打断了苏哲的话:“无你无关。”
太子殿下听闻这两句,心里便有些惴惴,可是又忍不住不听。
那边厢,苏小公子被崔勤顶了一句,急得都要跺脚了,怒而言道:“你怎敢招惹储君!你疯了不成?”
景元突然之间脸红了,慌忙地想,怎会被苏哲撞破?
“那你呢?”崔勤却反问,“被储君招惹便不疯了嘛?”
景元脸更红了,恍惚觉得此生最尴尬的日子大约就是今日了,同时还愤愤地想,崔勤也是不打算好,戳他痛脚戳出习惯来了,处处找不痛快!
苏哲闻言也是一愣,随即便同太子一样有些羞恼地道:“你在胡说什么?”
崔将军不急不徐:“小苏哲,你可是人人称道的神童,人情练达至极,装糊涂就太不像了!”
苏小公子难得有些不自在,纠结了片刻才道:“你既知道,便更该听我劝,他是君你是臣,即使如今能有片刻温存,日后也不百般险阻,且桩桩件件都是朝着你的,便是真心也挡不住人言可畏、尊卑有别啊!”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嘛?”崔勤似乎大悟,反问道,“所以你装作不知,让他对你近不得远不得、拿不得放不得?”
苏哲有些怒了:“崔勤,我也不至于下作至此!君臣有别,太子殿下不说,难道要我来说破再婉拒嘛?我只能注意约束自己的举止而已,我与殿下之间的情谊止于君臣,不会再多,绝没有故意拿捏殿下的想法!”
崔勤不语,也不知是认可还是懒得驳斥。
“不要拿我说事,我现在说的是你!”苏哲突然反应过来,“你可真是糊涂!”
“安澜,我不是你,”崔勤突然笑了一下,语调也不复刚才冷硬,“我自然知道他是储君,地位尊贵,可我也知道他还是景元,是那个从小和我一道长大的人。你将我们的情谊划分在君臣之间,你看轻了自己,也看轻了太子殿下。”
苏哲自觉好心劝解却还被人一顿训,心里不服,一甩手怒喝道:“你都有理,不管你了!”言罢,扬长而去。
崔将军瞧着他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奔向猎苑的方向,这才转过身来往前走了两步,绕过了马厩,便瞧见了太子殿下。
景元站在那里同他对视许久,说道:“你好似不吃惊我在这儿。”
崔勤笑了:“臣恰巧是个武将,对于身边的异动比常人惊觉了一些。”
“崔将军是故意的?”太子殿下冷着脸问。
“安澜会是个能臣。”崔勤却答非所问。
景元绷着脸沉默良久,终于装不下去了,露出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叹着口气说:“是啊,能臣,只可惜永远不会是我的安澜而已……”
崔勤无法回应太子殿下这句感慨,只是试探着将人搂进怀里,一个单纯的拥抱。
景元缩在崔勤胸前,委屈地说:“即使刨开这份私情,难道孤不能是个值得让人真心以待的人嘛?仅止于君臣……好寒心!”
崔勤却道:“太子殿下,这天下人与您皆是君臣之别,您不是不值得让人真心以待,只是安澜给得真心并不是您想要的而已。您对他寒心,未执着了,满朝的臣子、天下的书生,几乎各个都如他所想,他们对您可未必不真心啊!”
“要你多嘴,”景元恼道,“这不是只有你和安澜嘛?我对旁人哪有这份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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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勤不再多话,只是伸手拍了拍太子的头,这大逆不道的动作,让太子殿下一个恼怒将人推开,翻脸质问道:“不说安澜了,倒是要‘称赞’崔将军你啊,真是好心机!”
将军无辜地说:“臣怎么知太子殿下会追来,还会做这偷听的事儿呢?不过话说回来,臣的这份心机,到底有用没用,可全看殿下的心了呀!”
第14章
太子殿下冷笑:“怎么说?”
“太子殿下追出来是想做什么?”崔将军难得露出个笑脸,但是太子看着一点都不顺眼。
景元戒备地倒退一步,嘴硬道:“自然是来取马回猎苑的啊,谁告诉你是追出来的?崔将军想哪去了!”
“哦,”崔将军不以为忤,对太子说道,“那么容臣为殿下做一回马倌吧!”
说着,将军亲自为太子的坐骑上好了马具,将马签到了太子跟前,扶着太子上了马,才骑了自己的坐骑陪着太子重回猎苑。
两人这番折腾,狩猎的时间已过去大半,太子也懒得在和崔勤计较,同他一道猎了两只傻狍子开了张,不算颗粒无便可有所交代。
等到太阳落山,这第一天就算对付过去了,太子召集几个近臣的公子和宗室中比较得恩宠的同辈并自己的兄弟一道围坐篝火旁设下晚宴。
苏哲和崔勤自然不会缺席,只是今日里景元再也提不起神去招惹苏哲,而苏公子似乎也不太想和太子殿下、崔将军多说什么,显得有些气恼,倒是崔勤该吃吃、该喝喝,突然之间好像没了心事,惹得景元眼热,很想抢下他手里的吃食!
熬到月升中天,太子殿下散了宴,大家各自回帐子,景元总算觉得松了一口气,赶快卸下一身的猎装,透了一口气。
吉祥心疼主子,殷勤地捏肩捶腿,景元闭着眼睛趴在榻上,迷迷糊糊觉得有些困顿,,景元便努力睁了睁眼睛想叫吉祥服侍他梳洗,结果一睁眼彻底把瞌睡给吓跑了!
“你怎么进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一直给他捏肩揉腰的人换成了崔勤,他却毫无半点防备,怎叫小太子不受惊?
崔勤却一点都不知罪:“自然是太子吩咐臣来觐见的,吉祥怎么敢拦呢?”
“你居然敢假传孤的旨意!该当何罪?!”太子殿下一个咕噜从榻上坐了起来,一脸震怒。
崔将军不仅不反省,还立时三刻地火上浇油:“自然是死罪了!”
“你!”太子殿下暴怒,顿觉自己的手在痒痒,十分、十分想亲手掐断崔将军的脖子。
可惜崔将军的脖子大概从小比较坚固,没那么容易断,太子一时犹豫就有人得寸进尺地凑近了过来,偷了一个吻。
小太子在暴怒中被嘴唇上温暖干燥的触感吓了一跳,见了鬼一样瞪大眼睛、手忙脚乱地往后缩了缩,捂着嘴吼道:“你,你干嘛?!”
崔勤却跟着又逼近了,凑在太子跟前说:“臣瞧着太子并没有要治臣死罪的意思,那臣就斗胆吐露一下为何甘冒死罪也要来见太子的缘由咯!”
景元十分震惊:“所以你找死就为这?!”
崔将军笑着反问:“不值吗?臣可觉得,为此一吻,甘做牡丹花下的风流鬼啊!”
“滚!”太子抬腿就踹,却忘了自己这点力道实在不是崔勤对手,反被人扣住脚踝,姿势十分尴尬。
“你放手!”太子恼怒,用力挣扎,原来也只是想做困兽之斗,却没想到崔勤真的就松手了,结果用力过猛差点栽下窄塌,又被崔勤捞进了怀里!
小太子被作弄地没脾气了,懒得再挣,闷着声音问:“你到底来干嘛?戏耍我是有多高兴?”
头顶响起崔勤低沉的笑声,像带着钩子,勾地太子抓心挠肺的不舒心,崔将军说:“高兴到我从小到大都不舍得放手,不过我今夜来可不是为了戏耍太子殿下的。”
短短一句话,前半句听得景元想要暴起杀人,后半句勉强留了崔勤一条狗命!
“别说屁话了,有事说事!”就算是太子,怒极了也会粗鲁起来,可是从小到大让他露出这一面的似乎也只有崔将军了。
崔将军今夜难得好脾气,任太子百般挑剔也没有发作,柔着声音说:“我只是怕殿下一个人不高兴,来陪陪殿下而已。”
景元一阵无言,死撑着说:“……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声音却越来越小……有什么好不高兴?什么都不高兴,从小到大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踩着他的心血就这么踏出去了,能高兴才有鬼呢!
“殿下,您若是不嘴硬就好了……”崔勤一语双关,话中有话。
太子殿下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愤愤地不说话,而崔勤诚如他自己所言,此刻只是想陪陪太子,于是也安静了下来,不怎么作声,故而太子也就忽略了他们尴尬的姿势,静静地发了一会儿呆,心里转着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直到很久很久、久得帐中的烛光都黯淡了下来,崔勤才轻轻地说道:“殿下,我会一直陪着您的……”
景元听到了,半点都不感动,立刻堵了回去:“你放屁!”
崔勤被他堵了一句,好笑地反问他:“臣怎么就放屁了?请殿下明示。”
“你会陪着我?你上午还一副想要这辈子都不见我的样子,就这么一会儿,心思就变了?将军不觉得自己太不可信了吗?”
将军讨饶:“太子且信我一次吧!”
景元难得占了上风,哪会轻易放过他:“苏哲好歹知道不来招惹孤,你可倒好,要来便来,要走便走,你比他可是可恶百倍不止!”
“太子殿下教训的是,”崔勤诚恳地低头认错,“臣确实可恶。臣今夜来之前也深深地反省过了,我着实有错,轻浮冲动,这样轻易地放弃不似大丈夫所为,以后合该打着也不走才对!”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啊,太子殿下先前听着挺高兴,特别是“轻浮冲动”这四个字,说到太子心坎里了,后半句却不对味了,什么叫……打着也不走?
被崔勤按倒在榻上的时候,景元立刻知道了什么叫打着也不走,他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压低嗓子叫骂,可惜拳脚都上了也没制住崔勤扒他衣服的手!原来这叫打着也不走啊!!!
景元欲哭无泪,被崔勤一顿撩拨,哪还能轻易叫停?欲火翻腾上来,他也颇觉难耐,可惜面子上过不去,以手掩面不言语也不看崔勤。
崔将军扒人衣服的时候不懂得怜香惜玉,真正到两人肌肤相亲,反倒温柔了起来,搂着小太子同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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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相贴,温暖的躯体覆盖在景元身上,握着他的手十指交扣,一点一点浅吻着太子的唇,慢慢用舌尖撬开太子紧咬的贝齿。
景元耐不住他这水磨的功夫,逐渐逐渐松了口,迎着崔勤缠绵地吻在了一起,唇齿纠缠,片刻不离。
将军见太子松动,立马见缝插针,手顺着太子殿下的颈背便滑到了殿下的腰臀出,上上下下打着圈地抚摸,粗糙的大手握着太子的臀瓣轻捏慢揉。
尝过这后庭承欢滋味的太子被他这顿揉搓,哪里还能挡得出?颤着声音轻轻地喊他的名字:“崔勤……”
崔将军浅啄太子的唇,要求道:“喊我嘉贺……”
嘉贺,崔将军的字,天子提笔亲赐的字,景元咬着唇不肯出声,在肌肤相亲的时刻喊着这样亲昵的称呼,有些他不愿意承认的心事便几乎要呼之欲出了……
崔将军也不催促,只是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太子的情欲,他顺着太子的脖子舔弄至锁骨的凹处,用舌头轻轻地打了一个圈,又慢慢滑向景元胸前的红果,舌尖绕着它们打了个转,蜻蜓点水地甜头之后立刻又放了开来,景元挺着胸追逐那转瞬即逝的感觉,出口是越来越忍不住的呻吟:“嗯啊……唔……”
“叫我嘉贺……”崔将军又要求了一次,这一次,他的舌尖已经在太子的小腹处来回打着圈了,太子几乎可以猜到等一下将军会做什么、会带给他怎样的快乐,可是那前提是……
他咬紧了牙齿,不知道自己在执拗什么,也许只是不肯在此时此刻放弃所有的主动去示弱而已……
这所有的坚持直到将军一口吞没了太子龙根的时候化作了乌有,泼天的快感像火焰一样将太子的理智燃烧殆尽,他抓散了将军的发髻,十指插进将军的乌发中,忍无可忍地喊了出来:“啊啊啊……嘉贺……”
这称呼就像最好的催情之物,将军开始卖力的伺候起他的太子、他的心上人,吞吐着太子的阳具还不忘伸手进那个暖穴,再熟悉的地方轻轻地按压。
这前后夹击的快感怎么能忍?太子的腰紧绷得好像他自己的弓,划出漂亮的弧线,圆润的脚趾向脚心缩,无力地搭在榻上,双手揪着将军的长发,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将他按向自己的胯下。
将军卖力地舔舐着,手上扩张按压的动作也不怠慢,太子很快便交代在了将军的嘴里,被将军一股脑地吞了下去,看到这个动作,太子的脑子里轰的一声,脸涨成了血红血红的颜色,字句破碎的说:“你……你怎么……怎么能……我的……”
将军却故意凑在太子的耳边,压低着声音说道:“谢太子赏赐……”
太子羞得闭紧了眼睛,却感觉将军分开了自己的腿架在了腰间……他紧张地等待着,小穴不知不觉的一一缩,崔勤看在眼里,再也忍无可忍,提枪而入,一捅到底!
太子和将军同时爽到了,太子发出短促的呻吟,而将军则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这是他们第三次做这事儿,却熟悉地好像干过了几百次,只消片刻太子的龙穴便适应了将军的长枪,一一缩地吞吐着,好像嗷嗷待哺的小嘴。
将军从不畏战,自然立刻开始了动作,前前后后挺动腰肢,次次入肉,回回直中穴心,太子随着这节奏感觉一层一层接连不断的快感袭来,茫然中伸手揽住将军的脖子,将自己贴了上去,一边呻吟一边喊着将军:“嘉贺……嘉贺……嗯啊……啊……好舒服……”
将军放慢了速度,想让太子更舒服一些,他伸手抱起了景元,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胯下慢慢地、深深地律动,节奏温柔但力度到位。
景元咬着牙承受着巨大的快感,那种充实的、微微胀痛的甘美滋味让他从小腹一路热到上了胸口,似乎整个人都被填满了,于是忍不住更加紧了手臂,将自己和崔勤贴得更紧,缠着声音在将军耳边喊着:“嘉贺,嘉贺……”刚才怎么也不愿意说出口的称呼,现在似乎成了某种感情的宣泄……
将军被他喊得实在把持不住了,终于再也做不来温柔的样子,将人放倒在床上,两只手握住太子的肩膀,咬着牙对他说:“你忍忍……”说罢,开始了疯狂的律动!
“啊!”太子觉得自己的后庭要被磨破了,火辣辣的,疼痛和快感纠缠在一道,疯狂得席卷,他下意识地想逃,却被自己勾住崔勤和崔勤握住自己的手给限制住了,只能停留在原地、张开大腿承受着将军疯狂的操弄。
两个人此刻剥去了层层束缚、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只有亲密的肌肤相亲和欲望缠绕,紧密地像是一个人,一道追逐着快感……
“啊啊……嘉贺、嘉贺……快、快到了……快……”太子忘情地喊着。
将军在疯狂的律动中却还能照顾他的感受,直到他快要去了,于是更加顶着太子肉穴里的那一点猛操,一直一直把太子送到了欲潮的顶点!让他的殿下在极度的快感中整个人反弓了起来、手指猛的在自己的脊背上留下克制不住的划痕,然后射出了华!
随即,将军则在太子肉穴规律的大力缩中也射进了太子的体内……
这一次,高潮过后,太子没有昏睡、将军没有离开,他们躺在床上望着对方,最终太子率先闭上了眼睛,感觉到将军将自己搂在了怀里,亲密地不留一丝空隙。然后他挥手弹灭了蜡烛,拉起了被褥,遮住了这一床的淫靡痕迹,同太子一道闭上了眼睛……
第15章
次日早晨,天光大亮但未至平日里起床的时辰,景元被吵醒了。闹他的人倒是温存,柔柔地吻落在他身上,一点点把人给弄醒了,可惜几日没有安睡的太子殿下难得一夜好眠,被人叫了起来,哪怕是温柔得能出水的方式也让殿下如同点燃的炮仗一样跳了起来。
“崔勤,孤要砍了你的狗头!!!”太子殿下抱着被子咆哮,将军却一脸无辜。
“殿下,再不起来,吉祥可要进来了。”崔勤说得合情合理,他们两个这点事总要避着人,太子殿下虽然也这么想,可是并不买这帐。
“你自己悄悄地滚不行吗?”
“不行,”将军很郑重,“这不是一夜露水姻缘,臣做不出来独自偷跑的事。”
景元就这么看着他,心说:是哦,不是一夜,都三夜了呢,说得好像你没跑过一样哦……
话虽如此,太子的睡意还是彻底让将军给搅合了光了,只好委委屈屈地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将军穿上衣服偷摸着要走。这厮临走前还凑上来亲昵地抵着太子鼻尖讨了个吻,景元虽然醒了还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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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迷糊,让他轻薄了去,反应过来时只看到将军溜出帐子的背影,太子殿下心里又想:这不还是偷情的调调么?
隔了一盏茶的时间吉祥探脑袋进了大帐,景元这次春猎被小太监结结实实地坑了好几回,已经没有了脾气,懒得说他,任由他服侍,自己则打着哈欠全然放空,虽说身子疲乏,但太子的神却比前几日还松弛些。
日头升高,又是一日狩猎,太子今日比第一日还不在状态,这次他是实打实地累,身体累,主要来说是腰累!
在马上颠簸着,景元心里咬牙切齿地想要砍了崔勤的狗头,这厮昨夜里放浪地狠,拿他当没骨头似得摆弄,搞得自己今日里在马上好似受刑,腰酸背痛地几乎坐不直!偏偏罪魁祸首是个没知没觉的,还敢往上凑,太子殿下瞧着他策马凑过来心里头就恨得慌,不假思索搭箭开弓,箭尖直指将军心窝!
崔勤由远及近,瞧着太子朝自己露出了箭头却一点都不畏惧,纵马而来的速度丝毫不缓,片刻就到了太子更前,近的快要抵上那箭尖了。
“殿下这是要治臣死罪了?”将军笑吟吟地调侃。
太子殿下举着弓箭死死盯着崔将军,片刻之后颓然地一松手,松了弓,将箭卸了下来。他累啊,开弓放箭要力气,端着不射更要力气啊,他现在挺着腰坐在马上就嫌累得慌,别说拉着弓朝崔勤比划了,反正太子殿下也认清了自己就是怂的本质,左右旁边没人瞧见,自己先泄了气。
崔勤心里直发笑面上却不敢显露,太子虽然对着自己软糯好欺,可到底不是没脾气,老是下人家脸面可不行,小太子会跳脚的。
“谢殿下不杀之恩。”
“死罪可饶,活罪难!”
“敢问要臣受什么活罪?”
太子殿下冷哼一声,亲自动手将自己的箭袋和崔勤的掉了一个个儿:“去干活。”
崔勤看着太子箭矢上的标记苦笑:“殿下,臣倒是有心为您效力,可不能逾制啊!”
景元心说礼制的脸面都让你剥下来在地上踩了,现在才来说这废话,于是一昂下巴,那意思很明显:你从还是不从?
崔将军哪里还有不从?老老实实地策马走了,勤勤恳恳开始为太子服其劳。
已经是春日了,遇上晴天,日头正高时也有些燥热,太子既然打发了崔将军“服役”,自己就不想折腾了,慢腾腾来到猎苑入口处,差人搭起一个小棚,又把吉祥招来服侍,有吃有喝又人捶肩捏腿,景元这才觉得舒心。
太子殿下坐了小半个时辰便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听到稍远处有人群喧哗,细辨之后都是欢欣之声,于是闭着眼睛想大约又是谁展露了箭术,博得满堂喝,然而实在困顿,于是复又专心想要入梦。
结果周公的棋盘尚未摸到,冤家的声音到了耳畔,几重马蹄声由远及近,别说太子殿下没真的睡过去,就是睡着了恐怕也得醒,于是只好睁开眼睛端正坐好,摆正太子的架子。
不多时,几匹骏马停在太子目力能及支出,马上的人翻身下来,徒步而来。景元一点都不吃惊来的是崔勤,倒是看到苏哲的时候难尴尬了一下。
崔勤人生得高大俊美,走路步子也教旁人大些,不多时就走到太子面前。在人前,崔勤不愿叫人指摘,礼数周全地同太子一来一往,然后给太子献上了一只傻乎乎的小狍子。
崔将军没开口,同他一道来的六皇子倒先为他鼓吹起战绩了。
“太子殿下,您可不知道啊,崔大哥骑术箭术都真是顶顶好的!周衡那厮逮不着猎物便拿这小玩意儿下手,崔大哥一箭击开周衡的箭,从马上侧身便把这小东西捞起来了,身手可实在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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