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蒿草不足
县委书记情史之情欲 分卷阅读55
以完全掩盖住我们,我和父亲马上重新躺了下去,手忙脚乱地穿上裤子,扎好裤带,方才敢站起身来。几个小家伙没有想到这里面会有人,他们当时也被吓了一大跳,一个孩子还吓得惊叫了一声。
我们故作轻松,一边与孩子们拉着话,一边解释我们是在这儿歇个脚,然后借故离去。
这一搅合,我和父亲再也不敢乱来了。
半下午的时候,我们赶到了青岭境内的侧船铺。侧船铺在当地是个大村子,一共有两百多户人家,全都是姓范,范效农便是这里人。村子前面是发源于青龙山区的乌龙河,后面是一道弧形的小山坡,整个村子的形状就像是一只侧翻过来的木船,故名侧船铺。这里是青岭东部的一个小物资集散地,村前的沿河大道边全都是店铺。
我们把车停在一家百货商店门前的空地上,然后向路人打听范效农的家。商店老板听见动静跑了出来,我们一看,原来是老范的女婿,他告诉我们,他岳父把新房子让给他开超市,自己坚持要住在原来的老房子里。
我们以前来过知道老范的老房子,于是沿着一条小巷向村后走去,一直快走到山脚,只见一栋青砖老房立在眼前,房子边上有一个小菜园子,园子四周围着齐腰高的篱笆墙。此时,园子里正有一个老人在劳作,他身材清瘦,须发飘雪,皮肤红润,气质儒雅,神瞿烁,一看便不像是个乡下农民,这就是父亲的第一位秘书范效农。
其实,父亲在青龙区时,范效农只是区文书并没有给父亲做秘书,父亲当年看他有文化、人又机灵,所以很喜爱他天天把他带在身边,带了整整两年。后来,市里组织干部培训班,父亲便推荐他参加了培训,他培训班结业后被留在了市里工作。55年,范效农在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中受到牵连,父亲为了保他,将他要回自己身边做了几个月的秘书那时候小钟已经跟在父亲身边做了半年多,因为范效农回来了,小钟下到科里帮忙。后来,范效农又被市委办公室要了回去,他当时很想留在父亲身边并不愿意回去,可这是组织命令不得不服从。他就是在市委办公室被划为右派,从此下放到乡下受了二十一年的苦“反右”是大运动,父亲就是再想保他也已经无能为力了。
文革后落实政策,范效农留在本地工作,没多久他老婆病故,心灰意冷的范效农办了病退,让唯一的女儿顶了职。他女儿现在是青岭中学的教师,女婿是上门女婿,很会做生意,范效农便将家里新做的房子让给女婿开超市。
父亲此时向前紧走几步,赶到篱笆墙边,轻声唤了一句:“小范!”
范效农全身一震,他手中的锄头掉在地上,砸中身旁一颗辣椒,正好将它从中劈开。范效农猛地回过头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父亲,嘴巴张开想说什么,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来。
父亲推开菜园门,颤巍巍地走到他身前,再次换了一声:“小范!”
范效农这才大叫一声:“区长!”然后一头扎进父亲怀抱,搂着父亲轻声地抽泣。
父亲也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小范,咋的啦?还是喜欢哭鼻子呐,呵呵!”
范效农居然扭了扭身子,娇嗔地哭得更加厉害,口中诺诺有声:“区长,小范想您嘛。”
我傻傻地站在园子外面,看着这动人的一幕,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却不是滋味,一直以来,我始终认为,趴在父亲怀里哭泣是我的个人专利。
范效农终于离开父亲的怀抱,老父亲竟然抬起手为他擦泪,还指着我说:“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你们俩哭鼻子。”
范效农这才看见我,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与我打了个招呼。
父亲指着那颗辣椒笑着说:“你看,好好的辣椒叫你给糟蹋了。”
范效农顿时难为情地笑了,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锄头。
“你身体不错嘛,还能下地干活。”父亲慈爱地看着他,感叹道。
“我整天闲着无聊,就找点活干干。这不,这干着活身子骨反倒更利索。”
说着话,范效农欢天喜地地将父亲往屋里拉,父亲高高兴兴地随他朝里走,见我没跟上,还回过头来催我快点。
到了屋内,范效农搬过椅子,亲热地搀扶老父亲坐下,然后,殷勤地给我们倒茶敬烟。
父亲以前本来抽烟的,文革时在监狱里戒掉了,出来后一直没抽。这会儿,他接过一支烟,拿在鼻头嗅了嗅,笑着说:“小范敬的烟,我破例抽一支。”
我掏出火机正想给父亲点烟,范效农那边早就打着火,当下给父亲点上。老父亲深深吸了一口,不料却呛着喉咙不住地咳嗽,范效农立刻伸手轻轻为父亲拍背,一面还关心地说:
“区长,您慢点抽。”说着,又递过茶水让父亲润润喉。
我的老父亲一边喝水一边拿眼瞅着范效农,目光中充满了欣慰和慈祥。
我在边上看着这一切,心中甚至有点妒忌,这平日里该我做的事现在全部让范效农给做了,该我享受的目光也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晚饭时,范效农拿出乡下自酿的水酒,叫来女婿一起陪着想让父亲尽兴。我拼命拦住,说什么也不让老父亲喝,搞得老父亲挺不高兴,问我今儿个究竟是咋回事。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自己也没弄明白为什么会如此。
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终于让我明白,我这是打翻了醋瓶子吃醋了。
范家老房子只有两间卧室,安排休息的时候,范效农凝视着我的父亲,说他想再跟区长睡一晚上。没想到父亲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当时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更别说征求我的意见了。
毕竟我与父亲有了特殊关系,让他跟别的男人睡一床,就算明知道是清白的我也是一百个不乐意,这和丈夫允许妻子同其他男人睡一床有什么区别呀?而且,自从父亲搬过来后我还没单独一个人睡过,每天晚上我都是和父亲抱在一起,有时我抱他,有时他抱着我,离开父亲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睡踏实。
我一个人睡在客房,心里那个失落让我觉得惶惶的,说什么也睡不着。这时候才明白自己已经一刻也离不开父亲,没有父亲的拥抱,我总觉得像拉下了什么东西似的,心神不宁。
我偷偷侧耳听去,对面房间里,老父亲和范效农谈笑风生,老父亲爽朗的笑声不时地透过砖墙钻进我的耳朵。我当时真的就想闯进他们的房间,要不把父亲拉回我房间,要不大家三个人挤一起睡。
这些天一直想找个方便与父亲亲热,可始终未能如愿,我这心里本来一直都是痒痒的。这时候,我情绪异常激动,热血攻心,下身不知不觉间竟然起了反应,自己想强行忍住,不料越想压制心中的欲念反而越发强烈,实在难以忍受,我用手抓了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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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却弄得自己欲火焚身、痛苦不堪。最后,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厕所里撒了一泡尿,心中的火气才将将被压住。
回房的时候,隐隐听见父亲他们还在说话,我疑窦顿生,蹑手蹑脚走到大门边,正好可以听见他们的说话:
“区长,您胸膛真温暖哪!”
什么!?父亲的胸膛是你的吗?那种温暖宽厚,我从小就体会过了,你那时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你、你那时候天天在我父亲怀里躺着!你在我之前就这样做过!
“小范,你不觉得有点热吗?”
“区长,您如果热,就像我这样把t恤脱了光膀子睡吧。”
天哪,光膀子!我那老父亲最喜欢让我光着膀子,穿件长裤让他搂着睡觉,他的一只手搂着我的光膀子,一只手隔着我薄薄的裤料抚摸我骄傲的屁股。父亲,您、您该不会
“真有点热,行,我脱了啊。”
父亲,您真的跟别人赤着上身相拥吗?唔~~~~~
明天,明天我绝不理睬你!绝不!
明天,明天你如果不向我道歉,我说不理你就不理你!
明天?明天你要给解释清楚,否则我不想理你!
天可怜见,那一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乎一夜没合眼。
☆、第三十五章两个都尿了裤子
第三十五章两个都尿了裤子
第二天早上,一直到开车上路,我也没怎么搭理父亲。我凭什么要先搭理他!
刚才出门,范效农拉着父亲的手,一直将父亲送到街口。他那个舍不得哟,那么大的年纪也不怕难为情,不顾四周的人看着他们的目光,他死死攒住父亲的双手,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好像生怕父亲走了就不回来似的。父亲就那么顺着他,一直和声细语地哄他,俩人足足留恋了十来分钟,他才放开了父亲的手。
行了好一程路,老父亲打破了沉默:“一枫啊,昨儿个没休息好吧?我一早起来就瞅你眼圈都黑了。”
你还知道我没睡好啊!我没有搭腔,却忍不住透过车头镜偷偷地观察父亲,只见老父亲也在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深切的痛惜,这让我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
“一枫,咋的不说话呐,想啥呢?”父亲忽然问。
你说我想啥,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父亲,您告诉我,昨晚你们是怎么睡的?”我也有一点诧异自己会这么问。
父亲一愣,然后放声大笑:“哈哈哈,一枫,你这是吃醋啊。看不出你这醋劲儿还蛮大嘛,比老娘们还酸。”
我感到有点难堪,看看路两旁尽是山林没村子,便将车停在路边,转身对父亲耍赖皮:“我就酸,我就酸!”
“好了,儿子,别闹了。我向你道歉还不成吗?”
“道个歉就完了?”
“那要我咋整?”老父亲贼笑转过身子趴在副驾座上,高高翘起老屁股,说:“我让你操操,总行了吧。”
“唉!”我气得“啪”地在老父亲屁股上来了一下子。
“啊!”
不知是否真被我打痛了还是假装的,父亲以异乎寻常地声音哀叫了一声。我被吓着了,急忙过去扶他,父亲却翻身坐了起来,冲我哈哈大笑,我知道上了他的当,回过身子假装不理他。
父亲过来搂住我双肩,亲热地说:“一枫啊,其实我与小范的感情跟以前对你差不多少的,在我心里呀,一直把他当做小弟弟看。你说,弟弟想跟哥哥撒撒娇,我这当哥哥的能不顺着他吗?”
我不禁想起我与我小虎弟弟,回头看着老父亲,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父亲说:“小范跟着我的时候还不到十七岁,而且他胆子特小的,每次下乡剿匪都吓得不行。所以呀,我一直挺照顾他,把他当亲弟弟一般护着。”
接着父亲给我讲起范效农胆小的趣事:
当年,大股土匪虽然被野战军给歼灭了,可是,地方上还有不少小股土匪到处流窜。青龙山山高林密,散兵游勇、世代老匪特别多,父亲就是因为这个才会被派到青龙区担任副区长,他的主要工作便是组织地方武装进行剿匪。
那时,父亲几乎每天都带着人在山林间、村庄中穿梭,经常是走到哪儿就睡在哪儿,有时候为了安全甚至会在野地里猫一宿。父亲识不了几个字身边需要一个有文化的人,可是山里有文化的人不多,所以他一直把范效农当宝贝一样带在身边。范效农人小,从来没见过打仗,所以非常害怕,晚上宿营,他更是害怕得躺那儿直哆嗦,整宿睡不着觉,父亲安排人带着他也没用。有意思的是,他非得躺在父亲身边才睡得着,因为他知道父亲在野战军打过大仗,在父亲身边他才觉得安全。呵呵!小样还挺聪明。
父亲其实非常喜爱这个有文化的小家伙,本来便很照顾她,见他像个孩子一样这么依赖自己,慢慢地也就把他当自己弟弟一般疼在老乡家,他们盖一床被子;在野外,父亲搂着他把他裹在自己军大衣里;父亲那只驳壳枪一直由范效农背着,遇上情况便从他身上直接拔枪。
有一次,父亲带他们几个人上百花乡当时百花乡归青龙区管大风口了解匪情,村长反映,最近有几个土匪经常来他们村。父亲决定留下来,打掉这小股土匪,他们白天猫在树林里,天黑后,再悄悄地返回村子躲在老乡家楼上。那时候的乡下房子二楼很矮,一般不住人用来堆放杂物,住在上面很隐蔽也比较安全。
就这样,父亲他们在大风口等了三天三夜,连个土匪毛都没捞着。
第三天下半夜,村头靠沟口的一户人家,偷偷让他们小孩跑到村长家报信,说是家里来了三个土匪。那夜,父亲他们正好住在村长家隔壁,大家听见动静早已经醒了,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父亲吩咐战士们做好战斗准备,他自己回头找范效农要枪,却发现他缩在自己那件军大衣里直发抖。村长此时已经进了这边院子,父亲顾不了那么多,他拔出枪,拖着范效农下了楼。
到了楼下,父亲了解了一下具体情况,便让村长带路赶往那个村民家。范效农没有战斗经验胆子又小,父亲本来让他留在村长家,可是,范效农拉着父亲的衣角死也不放手,说是让他一个人留下他更害怕。父亲只好带上他,一路上,父亲一直攥着他的右手,让他紧跟着自己。
到了那里,父亲看了看地形,只见那户人家没有院子,二楼前面有个小露台。为了全歼这几个土匪,父亲便让两个年轻战士从前面直接爬上露台,他自己带一个战士从后面爬窗口进去,大家以猫叫为号,一齐动手。
至于范效农,父亲让他和村长在后门外候着别乱动。
父亲他们进去不大一会儿,只听一声猫叫,楼上便传来一阵响动和喝叫声。
再说范效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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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守在后门外心里害怕极了,全身哆嗦个不停。正在此时,就听“”的一声,二楼一个小窗口被撞了开来,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没头没脑地扑向地面,“噗通”正好掉在了范效农跟前,把他吓了一大跳,惊慌中他双手胡乱抓住了自己腰间的空枪套。
那个土匪掉在地上,被摔得昏头晕脑,他挣扎着正要爬起来,却看见跟前有一个人,双手抓着枪套正在掏枪。土匪吓得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口中直求饶:“别开枪,我投降!投降!”
本来很害怕的范效农见土匪被吓成这样,他胆子反而壮了起来,冲着土匪大叫一声:“别动!举起手来!”
那个土匪顿时全身瘫软,趴在地上乖乖地举起了双手。
父亲在楼上听见下面有动静,他担心屋外的范效农出意外,情急之下也从二楼窗口跳了下来。站稳身子一看,父亲不禁笑歪了,只见范效农依然握着枪套做一副拔枪的模样,那个土匪趴在地上早已举手投降。
父亲走上前去一把将土匪拎了起来,这时,他似乎听见有水滴滴在地上的声音。父亲心中很奇怪,循着声音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是那个土匪吓得尿了裤子,此时还在不停地往地上滴呢。
父亲又好气又好笑,一脚踢在土匪屁股上,骂道:“就你这熊样还敢做土匪,呸!”
这时,其他战士已经押着另外两个土匪下来了,父亲让他们把逃跑的家伙也捆上,自己转身来看范效农,只见小家伙双手捂着自己下身,站那儿好像有点不对劲。
父亲还以为他受了伤,急忙问:“你咋的咧?受伤了?”
范效农依然捂着裤裆没有做声,月光下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父亲真急了,过去拉开他的双手,伸手一摸嗨!原来范效农自己也尿了一裤裆!父亲不禁笑了,笑着回身将那个土匪那家伙已经被捆住拖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让他摸摸土匪的裤裆。
范效农一摸那个土匪,顿时气得狠狠地给了那家伙一脚,骂道:
“妈的!我还以为只有我尿了裤子,原来你也会尿啊?”
父亲和几个战士听了,顿时哈哈大笑不已。
那以后,范效农虽然胆子依然还是比较小,晚上还是要躺在父亲身边,可是,他再也没有被吓得尿裤子,而且他尿裤子抓俘虏的故事传遍了整个青龙山。
虽然这个故事我听过不同的版本,可这时我还是笑得没法开车,只好靠路边停下来。父亲这时靠了过来,我干脆趴在他肩头,拍打着他的后背大笑不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一下,我心中的疙瘩也解开了。
父亲趁机抱住我,嘴唇凑到我胡子上拱个不停,我身子一软靠在了他温暖的怀里
“一枫,父亲有点想来,这两天熬坏了。”
“我、我也有点想。”我已经开始有一些气喘。
“我们下车去吧。”父亲说着,指了指路旁的密林,那儿有一条小径通向里面。
我们下了车,沿着小径走了进去。老父亲从侧面揉住我的腰,嘴巴贴过来亲我的胡子,我也搭着他肩膀,伸手摸他下面,我们一面向里走一面互相调戏,很快地进入了角色。突然,我们听见林子中好像有声音,立刻放开手侧耳细听,果然,林中传来“嗵嗵”的砍柴声。我们踌躇着还想继续往前走走看,可是,前面却传来了一个声音:
“龙哥,是你吗?”
更远处有人回答:“是啊,大军,你也来砍柴呀。”
身边的砍柴声也停了下来,就听一个人喊道:“龙哥,大军,是你们吗?”
我和父亲对望了一眼,吐了一下舌头,只好无可奈何地从林子里退了出来。爱一个人,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抱着他,和他做爱。
☆、第三十六章拿什么报答你们
第三十六章拿什么报答你们
回到车上,我们不禁相对苦笑,再也没了心思亲热。
过了这段山岭,前面到了青岭乡(原青岭公社)乡政府所在地状元第。据说在明洪武年间,这里出过一位武状元,这位武状元后来随明成祖朱棣起事,立下大功。武状元晚年衣锦还乡,在老家建了一座状元府,“状元第”以此得名。据说,早先状元府门楣上面的门匾是明成祖朱棣亲笔所书,是为瑾扬其忠勇厚德而赐。
解放初期的青龙区区政府就设在这里,那时,其宽大程度在本地依然是首屈一指,只是早就没有了他们祖先当年的恢宏气派,昨日府邸已经变了模样,只有门楼依然是当年状元府原物。遗憾的是,皇帝亲书的门匾据说被这家的后人,一个败家子偷偷换下卖给了一个江浙商人。
车经乡政府门口,原来的老门楼还在,似乎刚刚翻修过贴上了瓷砖,豪华固然豪华却失去了它原来的凝重和古朴。如今,唯一能看出当初痕迹的是门楼上部的那颗五角星区区四十年的遗物而已。
“一枫,当年我添个大五角星已经让我后悔青了,这帮败家子这是把它改成个啥样子!”父亲见了大吃一惊。
“唉,我在位的时候,他们多次请求经改建乡政府,我坚持政府大楼可以重建,门楼必须保持原样这条原则,这座古门楼才得以保存。没想到,它终究还是经受不住时代的冲击,可悲呀!”我不禁感慨道。
本来想去乡政府看看,此时已经失去了兴致,我们没做停留,一直将车开到镇子边上的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的主人叫付连福,就是当年在大门楼下救过我的老下属。当年,他为了救我受到牵连,后来挨批斗被殴打致残失去了生育能力,他未婚妻也因此与他分了手。
我对这位恩人非常感激也十分愧疚,我这辈子永远不会忘记他,我也尽我所能去帮助他。
自从平反以来,每次来青龙山我都会上门看望他,给他留一些钱物。老付过继了一个堂侄为子,这孩子长得周周正正,学习成绩不错。他上中学后,我开后门将他送进县一中的初中班初中班只招城里的孩子,而且包揽了他的全部学习生活用。这孩子真是争气,后来考上了中山大学,毕业后分配在深圳海关工作。他很懂事很孝顺,至今经常与我联系,他曾多次要接老付过去养老,可老付不愿意离开家乡,宁愿一个人留在家里。
老付此时正坐在屋檐下端着一个竹匾清理绿豆,生活的磨难让他头发胡子全都白了。听见了汽车声,他抬起头来好奇地朝这边张望,看出汽车好像是开向他家时,他有点惊喜,放下竹匾站起身朝这边跑来。看他背已经驼下去了,跑起来很吃力的样子,我赶忙探出头去向他挥手,示意他在家门口等我。可是,老付还是固执地跑了过来,一直跑到我车边路太窄,我的车无法再向前开已经停了下来。
我立刻下车扶住他,只见他一脸的皱纹,腰也弯了背也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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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比老父亲还老,我的眼睛立刻湿润了我每次来看他都是如此动情。
老付拉住我的手,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
“开始我还纳闷这是哪位领导,可我一看汽车像是开向我家,就猜出来是您。”
“老付,我退休后整天过得稀里糊涂的,一直没来看你真是对不住。”
“林书记您说这话干什么,我知道您是这世上最恩义的人!”
这时,父亲也下来了,他开着玩笑说:“这是哪一位呀?能让一枫把我忘在车上,肯定不简单。”
老付也笑道:“是林书记讲恩义,把过去那点事总放在心上。您老?您老是不是大家时常说起的赵老区长?”
“呵呵,臭名远扬啊,大家都骂我赵疯子吧?”
“哪里,赵区长,老辈人都说您老好呢,大家都说从来没见您这样打仗不怕死,对我们老百姓又特别好的官哪!您在我们这儿早就是个传奇咯。”
这时,我已经把带给老付的礼物从车上拿了下来,老付见了坚决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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