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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为伊憔悴
徐曜低头,看见腰间的荷包,良久,才抬起头,“玉嫣,男人的事你不懂,你跟你二嫂好,你过去陪陪你二嫂。”
“好,二哥。”
徐曜说完,转身走了,徐玉嫣看着她背影,心想,如果有一日章言成亲了,自己大概像二嫂一样难过。
书香天天跟着夫人,怎么能看不出夫人心境不好,两人一边往屋里走,书香一边劝道;“夫人心里不好受,对侯爷冷淡了,奴婢看侯爷心里也不好受,皇帝下旨赐婚,又是太后的娘家人,侯爷如果抗旨,这罪名就大了,夫人要体谅侯爷的苦衷。”
“书香,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也没怪侯爷。”
她心里是没怪徐曜,可感情是排它的,两个人感情最好时,当她真正喜欢上他时,凭空多一个人出来,她还是难以接受。
两人进屋,桂嬷嬷一早从家来,昨听常安说皇帝圣旨,赐侯爷一个妾,桂嬷嬷在家坐不住了,她从小侍候大的姑娘,她了解,母女何其相似,都是外柔内刚的性子。
桂嬷嬷走进东屋,魏昭站起来,“嬷嬷这么早过来了。”
萱草扶着桂嬷嬷坐下,桂嬷嬷问:“听说给侯爷做妾的姑娘是京城国舅府的?”
“是,嬷嬷。”魏昭道。
“奴婢就怕夫人想不开,夫人,满朝文武那个没有几个小妾,连皇帝还有三宫六院,以侯爷的身份,后宅不能只有夫人一人,传出去对夫人的名声不好,太后把娘家侄女给侯爷做妾,国舅府的姑娘屈居夫人之下,夫人还有什么委屈,要说委屈的也是国舅府的小姐,奴婢看侯爷对夫人不错,尊重夫人,夫人如今已经嫁做人妇,千万不能使性子,伤了夫妻感情。”
书香担心夫人钻牛角尖,赶紧说;“嬷嬷说得正是这个理,严家舅老爷为人正统,跟舅夫人感情好,舅老爷还有一个小妾,咱们家太太厉害,老爷有两妾还了个通房。”
桂嬷嬷板着脸训斥书香,“严将军的家事也是你能随便说的?”
书香吐吐舌头,“奴婢失言了,奴婢这不是劝夫人吗?”
桂嬷嬷又对魏昭说;“夫人,奴婢知道你心里不自在,不自在归不自在,可不能在老夫人和侯爷面前表现出来,贤良大度,方为家和和夫妻长久之法。”
“嬷嬷,我知道了。”
桂嬷嬷还是不放心,“夫人跟侯爷小俩口恩恩爱爱,可别为个小妾伤了夫妻情分,日后,还会有妾进门,难道夫人都要这样看不开,国舅府的姑娘进门,她也要给夫人跪地敬茶。”
“你们在说国舅府的姑娘?”
徐玉嫣走了进来。
桂嬷嬷赶紧站起来,给徐玉嫣让地方,“二姑娘来了,正好陪我们夫人说说话。”
桂嬷嬷走了。
徐玉嫣脱鞋上炕,她坐在魏昭的对面,直直地看着魏昭,想看出她的情绪,可魏昭平静得跟往常一样,她没看出难过,魏昭道:“你看我做什么?”
“二嫂,你别怪我二哥好吗?”
“你二哥叫你来的?”魏昭瞄了一眼徐玉嫣。
“二嫂,你怎么知道?”
“你这么早来我屋里,一定是你二哥去找你了。”
徐玉嫣过来都是快晌午,徐曜刚走,徐玉嫣就来了,她猜到徐曜去找了徐玉嫣。
徐玉嫣嘻嘻笑,“二嫂,你不生我二哥的气了?”
“谁说我生他的气?”
桌上摆着艾叶、白芷、丁香、金银花、薄荷、菖蒲、苏叶、藿香,魏昭把这些装在香囊里。
徐玉嫣问;“二嫂,你香囊里为何装这中药材?”
她知道药铺有卖。
“给你二哥戴上驱赶蚊虫。”
徐玉嫣笑了,“原来你心里还是念着我二哥。”
徐玉嫣突然探过身,抓起她腰间的玉佩,看了一眼,“这是我二哥的佩玉,我们家祖传之物,我二哥把另一半给了你。”
魏昭把玉佩从她手里夺过来,“以后也有人给你。”
徐玉嫣泄气,“给我的要是我想要的,我才开心,如果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不开心。”
装好香囊,徐玉嫣拿过去,“二嫂,这个送我吧?你给我二哥在装一个。”
魏昭一把抢过去,“这个不能给你,我再给你装一个。”
徐玉嫣不解,“难道还有什么不一样,我二哥的特殊。”
“这个香囊是我自己做的,就这一个,我另外拿一个香囊给你,比这个针线好。”
魏昭把手里的香囊起来,又取出一个香囊,“这个是书香做的。”
徐玉嫣拿过去,仔细看看,“这个女红好。”
抬头笑说;“原来二嫂也有不如人的地方。”
魏昭接过去,往香囊里装药材,“人力有限,不可能样样,样样通,我不如人的地方多了。”
“谁说你不如人?”
徐曜走了进来。
“二哥。”
徐玉嫣惊讶地看着徐曜。
魏昭站起来,“曜郎,你不是刚走,怎么回来了?忘什么东西了?”
徐曜盯着她,深眸凝着她,“我回来看看你。”
他骑马走了一半路,脑子一直回响徐玉嫣的话,一个画面反复出现,清晨竹林里,魏昭把竹子拦腰斩断。
驳回马头,回到侯府,在前院下马,他阔步朝东院走,三爷徐霈正要出府,看见他,在他身后喊,“二哥。”
徐曜有心事,没听见,径直朝东院走回去。
“你们在做什么?”
徐曜看着桌上摆着一堆中药材问。
徐玉嫣说;“二嫂给二哥装香囊,夏季驱蚊虫。”
魏昭拿着手里的香囊,“正好你回来,这个香囊我装好了,我给你戴上。”
她把香囊挂在他腰间,说;“夏季野外蚊虫多,我没事想起来给你装个驱蚊虫的香囊。”
徐曜拿起香囊看看,“你自己做的?”
魏昭不好意思,“我女红不好。”
书香在旁说;“这个香囊送侯爷,夫人下了很大功夫。”
徐玉嫣撇嘴,“难怪刚才我要,二嫂不给,另外给我拿了一个书香做的。”
魏昭看看自己做的香囊,实在难登大雅之堂,惭愧地说:“你要觉得带出去让人笑话,我用书香绣的香囊给这个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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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徐曜一把握在手里,很怕别人抢了去,“我就要这个,这个最好。”
徐玉嫣羡慕的目光看着二人。
徐曜看她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放心了,“我还有事,我走了。”
又对徐玉嫣说;“你陪你二嫂。”
魏昭看他回来一趟,没什么事,知道他惦记自己,想早晨送他出门时,他希望自己送到二门口,自己当时多少有点赌气没去,徐曜往门外走,她跟在身后,徐曜走出门,以为她回去了,看她还跟在身后。
伸出手,魏昭上前一步,把手放在他掌心里,两人牵着手穿过院子,朝外走去。
徐玉嫣趴着窗扇看见,撇撇嘴,“都和好了,还巴巴的找我来陪二嫂,二嫂把我一个人丢在屋里。”
书香看见夫人和侯爷又好了,总算松口气,笑着对徐玉嫣说:“夫人喜欢二姑娘,二姑娘反正也没事,就留在这里陪夫人。”
积善堂,大夫人赵氏跟徐老夫人说话,徐老夫人道;“国舅府的姑娘明日送来了,现在驿馆里住着,时间长了也不是回事,明日迎她入府,这个事还得跟你二弟妹说,毕竟她是二房主母,咱们也不能越过她,这样,你去跟她打个招呼,拾一处院落给高家姑娘住,高国舅送亲来得突然,咱们有什么礼数不周的地方,太后也挑不出什么。”
毕竟是二房的事,大夫人赵氏不便管,提醒徐老夫人,“母亲,明日就入府,是不是太仓促了,房屋不修缮,也要过得去,毕竟是京城来的还是太后的亲侄女,不能慢待了。”
徐老夫人心想,一个妾,不比娶妻,何况又不是侯府愿意的,把这座佛请进来,请神容易送神难。
“这却怪不得咱们,既然太后有意把侄女送进侯府,传圣旨,紧跟着人就来了,没容空,你跟你二弟妹说,至于住在那个院子,她看着办。”
“是,母亲,我这就去跟二弟妹说。”
赵氏答应一声走了。
走到东院,上了正房台阶,屋里徐玉嫣从窗子里看见,“大嫂来了。”
魏昭和徐玉嫣没等迎出去,赵氏已经走进门,一进门看见桌上的中药材,问:“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魏昭拾药材,徐玉嫣说:“二嫂装防蚊虫的香囊,正好我赶上给我装了一个,这是剩下的药材。”
赵氏看着桌上道;“药材剩了,给我也装一个。”
魏昭拿出一个香囊,说;“这是我房中丫头绣的香囊,大嫂如果不嫌弃,就用这个装。”
赵氏接过她手里的香囊,仔细看看,“这是你房中那个丫鬟绣的,绣工赶上府里针线房的人。”
“大夫人过奖了,这是奴婢绣的,绣着玩的,拿不出手。”书香说。
大夫人赵氏看看书香,“这丫头的手真巧,比我房中那几个蠢笨的丫头强多了。”
“大夫人取笑奴婢了,奴婢怎么能比得上大夫人房中的几位姐姐能干。”书香谦逊道。
“是呀,大嫂房中的几个丫鬟都明能干,不愧是大嫂□□出来的。”
魏昭也说。
“二弟妹就是长着一张巧嘴,专会哄人。”
魏昭挑挑拣拣往香囊里装药材。
大夫人瞅着她的脸,“二弟妹,我奉了母亲之命,知会你一声,明晚国舅府的高姑娘抬进侯府,母亲说弟妹乃二房主母,弟妹看安排高姑娘住那个院子。”
早有思想准备,那个女人早晚搬进内宅,事到临头,还是难以接受。
她心里不虞,面色却极为平淡,“安排她住东跨院,我叫人打扫。”
吩咐杏雨,“你带几个人把东跨院打扫一下。”又对书香说;“打开仓库,把东跨院明间里的被褥窗纱门帘都换成新的。”
几个丫鬟走了,忙打扫东跨院,布置新房。
徐玉嫣看着她,赵氏想起伤心事说;“二弟妹,咱们做女人命苦,你好歹有夫君,你大嫂现在连个人都没有,”
赵氏二十出头就守寡,命苦,魏昭从前想她与其这样守着,孤独终老,不如改嫁,身边有个知冷知热说话的人,不过这话不敢说出口,赵氏的娘家也不支持她改嫁,本朝提倡女子三贞九烈。
赵氏又道;“你大哥现在如果还活着,他就是有几房妾我也愿意,总比现在强。”
没有苦,只有更苦。
徐玉嫣也低了头,想自己跟章言没有可能,将来不知什么结局。
话题沉重,三个人各怀心事,一时无人说话。
魏昭装好香囊,给赵氏,“大嫂先用着,以后我做好的再给大嫂。”
赵氏接过,“我回去了,我可没闲工夫跟你们磨牙。”
对魏昭说:“明日高姑娘抬进侯府,大厨房备了酒席,宴请朝廷特使,还有国舅府送亲的人,各房人我都通知到了。”
纳妾一乘轿子抬进府门,当晚摆几桌酒席,这也是纳妾的习惯,比不得娶妻热闹,纳妾不请外客,都是自家人关起门吃顿酒,夫妻当晚圆房。
赵氏告辞走了。
徐玉嫣怕她心里不舒服,说;“二嫂,我们去花园折花插瓶。”
魏昭在屋里闷了一上午,出去散散心,跟徐玉嫣去花园,徐玉嫣挎着一个花篮,捡开得最盛的花朵,折一支放在花篮里。
花园南面,一个丫鬟带路,章言穿过花园,往二房东院走,沿着花间小径快步走着,突听见前方有说话声,定睛一看,是魏昭和徐玉嫣,心说正好,他要找夫人。
徐玉嫣拿了个小银剪刀,把一支□□剪断,把这枝花朵放入手臂上挎着的花篮里,抬头看见章言,顿时喜不自禁,喊了声,“章先生。”
魏昭听见她召唤,站起来,见章言朝二人走来。
徐玉嫣高兴地道;“章先生,你到花园赏花?”
汤向臣和章言还有几个谋士都是燕侯养的门客,平常住在侯府里,行军打仗出谋划策,徐曜非常器重,格外优待。
章言帮了魏昭的忙,魏昭道;“章先生,我还正要谢谢你,你给我介绍的画工。”
“夫人觉得这两个画工怎么样?”章言问。
“很好,画技很高。”
其实,他们还缺一点经验,假以时日,应该能成为一流的画工,这个章言虑事周全,介绍的两个画工,都是家境贫寒之人,痛快地应许答应这份工。
魏昭看章言没有要走的意思,问;“章先生找我有别的事吗?”
章言心想,燕侯夫人聪明,遂顺势说;“是有一个事要跟夫人商量。”章言硬着头皮说下去,“国舅府的高姑娘明日抬入侯府,其中细节还要请夫人示下,国舅府送亲的人提出,高姑娘要八抬大轿从侯府正门抬入,夫人看这事可行?”
魏昭没等说话,徐玉嫣不愿意了,“这个高姑娘太过分了,一个妾,还要八抬大轿从正门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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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简直荒唐,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国舅府怎么教导的?以为自己是太后的侄女,就高人一等,有本事别做妾,做妾还不甘心,什么人?”
章言看着夫人,这事夫人不吐口,没人敢答应,燕侯徐曜也要顾忌夫人的面子。
魏昭淡淡的语气,“如果不答应呢?”
章言踌躇了一下,实话实说,“如果不答应,国舅府的人返回京城。”
魏昭冷笑两声,“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个小妾八抬大轿从正门抬进府,试问这是哪家的规矩?你回复她,我不答应!”
章言料定夫人不答应,二话没说,告辞走了。
徐玉嫣犹自愤愤地,“不请自来,自己送上门,还仗势欺人。”
章言朝前院走去,直接去燕侯书房,徐曜刚进门,看他行色匆匆,问;“章先生,何事?”
章言就把国舅府提出的娶亲要亲迎和八抬大轿走正门的事说了。
徐曜蹙眉,沉声问;“夫人怎么说?”
“夫人不答应。”章言不敢擅自做主,“侯爷看这事怎么办?”
“按夫人的意思回复。”
徐曜眸光冷冽,“回京,我求之不得!”
第46章
萱阳城外,驿馆里,高芳华对常嬷嬷说:“我们的两个条件,燕侯能答应吗?”
常嬷嬷摇摇头,胸有成竹,“多半不能答应,我们就要他不答应。”
高芳华有点不安,“嬷嬷,这样行吗?皇帝赐婚,我们回去了,万一惹恼太后,我姨娘也承担不起。”
“姑娘,太后要恼也是恼燕侯,姑娘想,姑娘是太后的亲侄女,燕侯坚持从侧门抬进去,这不是打太后的脸吗?太后把姑娘给燕侯做妾,不等于燕侯就拿姑娘当小妾待,不看僧面看佛面,一点不给太后留面子,太后能高兴吗?姑娘放心,姑娘跟太后好歹一笔写不出两个高字,一家人还能胳膊肘朝外拐。”
这个常嬷嬷跟韩氏已经盘算好了,故意演了一出戏。
两人正说着,丫鬟回禀:“侯府的章先生来了。”
“请章先生进来。”高芳华道。
章言走进去,施礼,“在下拜见姑娘。”
“章先生,我提的两个要求,燕侯是怎样答复的?”
高芳华盼着燕侯拒绝。
章言看出国舅府的人的意图,道;“姑娘,在下请示了燕侯夫人,燕侯夫人说,荣庆伯府也是有妾的,伯府的妾都从那个门抬进去,姑娘就从那个门抬进去,这个没什么可争竞的,如果姑娘硬要无理取闹,不打算做妾,我家侯爷很遗憾,只好送姑娘返回京城。”
这一番话,把责任推到高芳华身上,高芳华瞅瞅常嬷嬷,常嬷嬷来时得韩姨娘吩咐,一定要把姑娘带回京城,此刻,便也不顾其它,“既然燕侯如此说,没有一点诚意,我家姑娘明日返回京城。”
“姑娘返回京城,路途遥远,还有需要章某效力的地方,尽管开口。”
章言客气几句,做到仁至义尽。
“没有,那就麻烦章先生回复燕侯,不能接受我的条件,我也只好离开北地。”
高芳华恨不得立刻就走,一日不想多待。
章言告辞出来,想燕侯要上表把事情来龙去脉奏明皇帝。
高芳华准备回京城,把想法对送亲的官员说,送亲的是个七品小官,吓得一头冷汗,“姑娘,这可使不得,圣旨赐婚,不是闹着玩的,姑娘三思啊!”
负责送亲的官员这下棘手了,如果回去,圣上震怒,头顶乌纱不保,还可能掉脑袋,这位千金没事,可他们这些官员倒大霉了。
送亲的官员叫苦不迭,皇帝赏赐嫁妆,临行嘱咐,这趟差事务必办好,侯府还没进就打道回府,这不是把圣旨当成儿戏。
实在没办法,这位官员想起欧阳锦,急急忙忙去找欧阳大人。
欧阳锦听了,颇为意外,对国舅府的人厌恶,这位高姑娘太任性,不知道轻重,根本不能理解太后和皇帝的真正用心,这是把他们朝廷官员置于何地,亲事办砸了,他们一干人都脱不了干系。
欧阳锦跟燕侯熟了,住在燕侯府上,没有住驿馆,驿馆空间狭窄,留给国舅府的人住,欧阳锦当即赶到驿馆,面见高芳华。
“下官听说姑娘要回转京城,可有此事?”开门见山,欧阳锦问。
高芳华见到欧阳锦客气几分,毕竟欧阳锦是御史中丞,朝廷三品官员,深得皇帝信任,不便得罪。
“欧阳大人,燕侯怠慢我国舅府的人,我提出的条件燕侯一口回绝,我也只好回京。”
高芳华被常嬷嬷一撺掇,越发理直气壮。
欧阳锦压住愤怒,“燕侯没有任何失礼之处,姑娘提的条件,完全是故意为难,既然不愿意做妾,为何在京城不拒婚,牵连我等一干朝廷官员。”
高芳华被戳穿,略显尴尬,无言以对。
姜还是老的辣,常嬷嬷在一旁道;“燕侯把我家姑娘当普通妾对待,全然不顾太后的面子和国舅爷的脸面,这样的气我们姑娘可受不得。”
欧阳锦心底冷笑,这高国舅之女,着实令人反感,骄横跋扈,燕侯娶进府里,从此家无宁日。
欧阳锦道:“妾都是做小。”
多说无益,一甩袍袖,转身离开。
欧阳锦回侯府,欧阳锦上次来住在侯府,对侯府轻车熟路,马车驶入侯府大门,欧阳锦下车后,直奔徐曜书房。
小厮通报一声,“侯爷,欧阳大人求见。”
徐曜正等着他,“请欧阳大人进来。”
欧阳锦往书房里走,脚步由开始急躁,变得四平八稳,进得书房,面带笑容,抱拳,“下官拜见侯爷。”
“欧阳大人请坐。”
徐曜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
欧阳锦撩袍坐下,第一句便道:“高国舅之女明日回转京城,侯爷是不是求之不得?”
欧阳锦是个极难对付之人,徐曜道:“欧阳大人此话怎讲,我徐曜能得皇上器重,赐婚,是我徐曜的荣耀,高国舅之女我是有心纳了,既然高氏女不屑为妾,不能强人所难。”
彼此心知肚明,欧阳锦是无论如何也要把此事圆过去,“侯爷如果有诚意,不妨给国舅府一个面子,答应此事,不然,于侯爷来说,却是有些麻烦。”
徐曜心底冷笑,正色道:“答应条件,把我夫人置于何地?徐曜奏本,上奏皇帝请罪。”
僵这里了,国舅府故意为难,想把亲事作罢,燕侯正中下怀,想退了亲事。
欧阳锦从书房出来,走回自己住的院落,住在侯府前院一间独立的院落里,他在屋里来回踱步,跟欧阳锦一块来的朝廷副使,听说此事,急急地来到欧阳锦住处。
“大人,不能让国舅府的人回京,圣上面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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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吃罪不起。”
欧阳锦烦恼,国舅府哪里是说不通了,燕侯这里也说不通,一个要走,一个不留,让他们在中间难为。
副使看欧阳大人不说话,想来也没主意,叹口气道:“以燕侯之姿,高氏女做妾,也不算委屈…….”
欧阳锦突然站住,“有了。”
副使大喜,“大人想出主意了。”
二日,欧阳大人就在驿馆办了几桌酒席,回请燕侯及北地高层文武百官,来而不往非礼也,同时也请国舅府的人。
席面是在酒楼叫的,欧阳大人还有一层意思,明日回转京师,今日一聚,谢燕侯热情款待,略表寸心。
前院热闹,高芳华在后院里,听得前院丝竹管弦之声传来,身旁的几个丫鬟跑去前院看热闹,回来赞燕侯绝世姿容。
高芳华突生好奇之心,燕侯徐曜早有耳闻,她明日便回转京城,燕侯却无缘一见,终究有点遗憾,按耐不住,悄悄带着丫鬟走到前院,躲在帷幔后偷窥。
欧阳锦酒至半酣,人也兴奋,亲手抚琴,力邀燕侯徐曜舞剑助酒兴。
琴音铮铮,伴着琴声,一个一袭白袍的俊美男子,身轻如燕,宛若蛟龙,数道寒光,剑法一绝。
高芳华不识燕侯徐曜,目光一直追随舞剑的男子,一身雪白袍子,清逸超凡脱俗,气质内敛,高芳华没想到北地还有如此出色的男子,令高芳华眼前一亮。
男子舞剑毕,满堂叫好声不断,众人齐赞燕侯,高芳华惊诧,这就是她要嫁的人燕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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