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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为伊憔悴
黄老夫人由着丫鬟扶着急忙赶来看,灵儿产下死胎,总算保住一条命,胎儿月份太大,大出血伤了身体,以后恐难生育。
灵儿已经昏过去了,黄彦急忙叫大夫救治,直闹到天大亮了,灵儿醒过来,脸色煞白,唇无血色,眼睛直勾勾,像傻了一样。
黄彦想起祸事的源头,大步朝门外走,屋里乱着,也没人注意他。
正院里,一大早,春兰听闻灵儿孩子没了,赶紧跑回来,进门道:“少夫人,灵儿的胎儿掉了。”
徐玉娇道;“摔一跤胎儿就没了,她也太娇气了。”
春兰有几分害怕,“少夫人,这可怎么办,灵儿被大黄吓的摔倒了,老夫人知道,还不找少夫人问罪。”
徐玉娇没做亏心事,自是不怕,想了想,“你快去把大黄放走,人问起就说狗跑丢了。”
春兰把狗藏在棉衣里,悄悄抱到府外放了。
这里黄彦气势汹汹来到正房,进门看见徐玉娇悠闲地喝茶,怒喝,“你害了灵儿肚子里孩子,还有心思喝茶,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徐玉娇把茶碗往桌上用力一放,“姓黄的,你骂谁?谁害了小贱人肚子里的孩子,她不在屋里安生地养胎,跑我屋里做什么,分明是胎儿不好了,想赖在我身上,故意陷害我。”
“你还狡辩,不是你的狗,灵儿能摔倒吗?”黄彦咬牙切齿地道。
“我的狗碰到她一根汗毛了吗?是她的丫鬟撞到她肚子上,出事找不到我头上,无理取闹。”
徐玉娇理直气壮。
黄彦愤恨,手指着她道:“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害灵儿。”
徐玉娇蹭地站起来,“她跑到我屋里,还反咬一口,我害她?岂有此理。”
两人这里正争吵,黄老夫人的丫鬟走来,“老爷和老夫人叫二公子和少夫人过去。”
夫妻这才停住争吵,一前一后来到上房,徐玉娇扫了一眼,堂上灵儿的丫鬟跪在一旁。
春兰跟在徐玉娇身后,偷撇了一眼老爷和夫人,老爷和夫人都面色阴霾,黄老夫人曾经找人看过,说灵儿怀的男胎,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空欢喜一场。
黄彦和徐玉娇行礼,“儿子。”“儿媳。”“拜见父亲母亲。”
礼毕,夫妻一个东一个西地站着,黄子襄厉声对灵儿的小丫鬟道;“你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小丫鬟哆哆嗦嗦地说:“灵儿姑娘去给少夫人请安,奴婢扶着灵儿姑娘走到上房门口,少夫人……”
小丫鬟害怕,想推卸责任,把事都推到少夫人身上。
不敢看少夫人,结结巴巴地说:“少夫人放了一只黄狗出来,把灵儿姑娘扑倒了。”
黄彦闻言气得要上前拼命,明知武功不敌妻子,不敢真跟妻子动手。
黄子襄朝春兰道;“你把事情经过说一遍?”
春兰上前跪倒,“少夫人跟大黄在屋里玩球,不小心球飞出门外,大黄抢球,不知为何灵儿姑娘和这个小丫鬟出现在屋门口,灵儿姑娘害怕就跌倒了,肚子朝上。”
春兰指着小丫鬟,“这个丫头没站稳,趴到灵儿姑娘身上,老爷夫人明鉴,大黄根本没有碰到灵儿姑娘,这个丫头撒谎,老爷夫人不信验一下,灵儿姑娘有狗抓伤吗?原是少夫人知道灵儿姑娘怀孕,怕灵儿姑娘有什么不妥,诬赖上,了她请安。”
黄子襄看徐玉娇主仆神态坦然,灵儿跟前的小丫鬟慌慌张张,道;“当时还有人在场吗?”
叫左右道:“去少夫人屋里,问问还有谁看见了。”
一个媳妇答应一声,到二房去问。
一会,一个婆子跟着走进来,二房粗使的婆子,上堂跪倒,“奴婢叩见老爷夫人。”
黄子襄问:“你可看见灵儿姑娘是怎么摔倒的?”
婆子道:“灵儿姑娘跟一个小丫鬟进院时,奴婢抱柴火……”就把狗吓到灵儿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黄子襄和黄夫人倒也不信徐玉娇故意害灵儿姑娘,尤其听到徐玉娇要把灵儿的孩子抱到屋里养。
黄子襄厉声对小丫鬟道:“你诬赖少夫人,可知罪吗?如果还不说实话,家法侍候。”
小丫鬟吓得魂不附体,一个劲地叩头,说了实话,当时她跟灵儿看见屋里飞出一物,没看清楚是什么,看见狗朝她们扑来,吓得摔倒了。
黄彦朝上道:“父亲,徐氏即便不是成心害人,灵儿也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没了。”
黄老夫人制止儿子,“这件事灵儿有错,大着肚子跑儿媳院里,吓到了,自找的。”
厉声对小丫头道;“你没侍候好主子,又胡乱攀扯。”吩咐身旁大丫鬟,“找个牙婆来发卖了,这样的丫鬟留在主子身边,挑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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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生事。”
小丫头被人带下去了。
黄老夫人对徐玉娇说:“这事虽说不能怨你,不过狗不能留了,以以后吓到别人。”
吩咐下人,“把惹祸的狗给我乱棒打死。”
春兰跪下道:“回老夫人,狗丢了,不知跑哪去了。”
黄子襄摆摆手,“一个畜生,算了,丢了就丢了,不必找了。”
黄彦不甘心灵儿肚子里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徐玉娇更得了意,叫了一声,“爹、娘,不能就这样算了。”
黄子襄沉脸怒道;“混账,连自己屋里的事都管不好,瞅你这点出息。”
黄彦愤愤地,不敢顶撞父亲,拿徐玉娇没办法。
“都回去吧!”黄老夫人道。
徐玉娇告退,黄彦怏怏地从屋里出来,徐玉娇对他置之不理,扬长而去。
待二人下去,黄子襄跟夫人回到后堂,关上门,黄子襄压低声音对夫人说:“张俊派来的人刚让我打发走了。”
黄老夫人小声问;“张俊联合鲜卑想卷土重来,说服老爷同他们一路反朝廷和徐侯?”
黄子襄坐下,道:“被我严辞拒绝了,黄徐两家是亲家,我怎么可能跟外人联合,徐侯兵多将广,定能成气候。”
灵儿这一番折腾,剩下半条命,伤了身子,日后只怕不能生养了,徐玉娇连根毫毛都没少,自己反倒折了个丫鬟,自此跟徐玉娇结了仇,暗地里伺机报复。
年后,寒城的商铺陆续开张,魏昭跟书香和萱草走进一家银楼,魏昭挑金银首饰,问萱草喜欢什么样式的,萱草推辞,“夫人,奴婢一个下人,哪里配戴这么贵重的首饰。”
魏昭相中一整套头面首饰,有三支发梳,金镶珠宝发梳,玳瑁发梳,玉梳,金钗一对,金镶玉步摇一对。
闻言说道:“你跟书香出嫁,我要你们比一般人家小姐出阁还风光。”
当即订下两套头面,盘算着自己有些金饰炸一炸,给萱草做陪嫁,萱草感动得什么似的。
魏昭又定制了一个金项圈,一对金手镯,准备送步将军的公子做见面礼。
回府后,魏昭想起容氏和徐玉嫣送来的侯府发下的秋装,魏昭屋里的几个丫鬟都有固定的份例,魏昭命书香拿出来,把新衣裳发下去。
叫书香找出自己不穿的衣裳让萱草拿给田氏穿,田氏身子单薄,她估量田氏跟自己身量差不多。
徐家别院里管事的,到魏昭屋里领柴米菜蔬钱,诉苦:“一开春,地里青黄不接,粮食蔬菜市面价格高得离谱,听说南边去年水涝,现在粮食紧缺,都有饿死人的,赶上荒年不知又要死多少人,我们北方的粮食运到南方,有的米店都卖空了。”
管事的走了,魏昭对书香说;“金葵忙北边贩马这宗买卖,南方闹粮荒,金葵的商队不出远门,照应京城商铺。”
“京城里有金爷和宋爷,店铺一开张,生意兴隆,夫人财运高照。”
书香给徐曜做一件夹袍,魏昭在不重要地方撩几针,冬装脱掉,穿夹袍了。
初春冰雪融化,北地气候似乎比冬季感觉更冷,尤其是夜晚,屋子里冰凉。
书香从外面倒水进来,“今夜里真冷。”
魏昭睡西暖阁地龙烧得热,书香把汤婆子灌上热水,给魏昭暖脚,被子里暖和。
书香放下帐子,吹熄了灯,屋里顿时一片黑暗,魏昭熟睡,一股冷风卷入被子里,魏昭迷迷糊糊的周身被一股熟悉的气息笼罩,一双有力结实的臂膀搂住她,魏昭倏忽醒了,心跳加快,声音都颤了,“曜郎。”
“我只能待一晚。”徐曜搂着她低低地道。
夜里冰寒刺骨,萱阳城到寒城,徐曜骑马往返五六日,为了来待一个晚上。
两人身体相贴,魏昭感觉他身体冻得像冰块,魏昭当即解开中衣,褪去身上所有衣物,搂住徐曜,用身体为他暖身子。
徐曜的身子很快便热了,声音低沉沙哑,“阿昭,上来。”
魏昭想这样暖得快,便爬上去,忽地想起一事,“曜郎,徐家有个叫徐骥的人吗?”
第74章
徐曜此刻箭在弦上,哪有心思管旁的事,只道魏昭从哪里听说的,大手掐住她的细腰,“阿昭,快动。”
不久,魏昭便娇喘吁吁,动作放缓,徐曜在她香肩咬了一口,这太折磨人了,还是自己来痛快,徐曜一翻身起来,把魏昭换到身下,上面健硕的身躯跟火炭似的,骤雨疾风,她溃不成军,唇间流泻出媚声,逼得徐曜疯狂。
筋疲力尽,魏昭撑着支起身子,“曜郎,你睡吧,我给你看着,保证不能延误时辰。”
徐曜连着两日两夜没睡,不消片刻便熟睡,魏昭睁着眼,借着帐子里昏暗的光线看着他,指尖轻柔抚摸他的五官,剑眉,深眸,鼻梁高挺,性感薄唇。
五更天,魏昭轻轻唤徐曜,徐曜睁开眼,窗外漆黑,哑声问:“你一直没睡。”
“我睡不着。”
怕睡着了,误了时辰。
魏昭点燃灯盏,床边放着叠放整齐的中衣,魏昭服侍他穿衣,徐曜低头看看,“你做的?”
魏昭低头把衣襟抻平。
“你知道我女红不好,书香做的,我缝了几针。”
她惦记暗室里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又好奇地问:“徐家有一个叫徐骥的人吗?”
徐曜这回有心思理这个茬,“那是我一个小叔祖,很年轻时就战死沙场了,你问这个作甚?”
魏昭走过去打开立柜门,蹲下按下机关,立柜里开了一扇门,出现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徐曜走过去,朝里看看,“这个房间有暗室。”
“这是暗室里住着一个女子,后来死了。”
徐曜道:“我听祖辈说过,我这个叔祖作战英勇无敌,后来城池被敌国围困,守城的将领投敌,打开城门,我叔祖战败,被手下所救,身负重伤,后来伤好后,重新召集兵马,一举夺回城池,听说他喜欢敌国一个姑娘,那个姑娘的父亲是敌国首领,攻下城池后曾下令屠城,兵将要求杀了那个姑娘,后来那个姑娘不知所踪。”
“你这个叔祖把那个姑娘藏在暗室里,姑娘等爱人归来,后来得知爱人战死沙场,那个姑娘殉情而死。
这就是将军徐骥和那个女子动人的爱情故事。
徐曜定定地望着她,“阿昭,如果有一日我像叔祖一样回不来了,别等我,你离开这里,好好生活。”
魏昭帮他系鹤敞,纤柔的指尖抚平,声音轻而笃定,“曜郎,魏昭与你同生共死。”
生死相随,他胜了,她高兴,他败了,她陪他。
徐曜猛然将她拥入怀中,“阿昭,娶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
夺江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许三年五载,也许十年八年,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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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她都要等到他回来。
魏昭送徐曜出门,外面天色漆黑,魏昭提着灯,看着徐曜上马,站在地上,声音微颤,“保重,曜郎。”
徐曜握紧手里的缰绳,“阿昭,我走了。”
黑夜里,男人声音里不可动摇的坚定。
当徐曜策马出了府门。
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黑暗中,魏昭提着裙子跑出府门,迎面冷风吹来,徐曜眼眶潮润,把心一横,打马带人疾驰而去。
五日后,传来消息,徐曜在萱阳城起兵,攻城掠地,势如破竹,朝廷紧急调兵,诏令各地统兵将领进京勤王。
寒城西南最高的一座山,两乘小轿抬到山半腰,魏昭下轿,沿着石阶上山,一千级石阶,魏昭一步步往上走。
萱草和常安跟在身后,萱草数着台阶,上到五百级台阶,往上一看,石阶蜿蜒通到山顶,高耸入云,回头望下看,有零星几个人往上爬,有的人一步一叩头,非常虔诚。
萱草看着走在前面的魏昭,“夫人,为何要来这座寺庙,寒城还有很多寺庙。”
寒城西街闹市就有一座大寺庙,香火鼎盛,不少官家女眷都去烧香拜佛。
魏昭的清悦的声音传来,“你知道这条路叫什么吗?一千石阶叫通天梯。”
萱草站着喘了一口气,“夫人记不记得那年曾有个和尚,一见到夫人,就说夫人面相乃母仪天下,所以侯爷一定能打赢。”
常安快走几步跟上夫人,“奴才前听桂嬷嬷念叨过,哪个老和尚预言的事都应验了,有不少官宦人家的小姐找那老和尚看相,他只看一眼夫人,断定夫人日后贵不可言,夫人乃凤命不久便能应验了。”
魏昭上山的脚步轻快了,但愿如此,哪个人夺得天下,她将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她不曾有过这样的野心,但她和他再也不用分离。
终于爬到山顶,萱草看山顶的寺庙有些失望,“夫人,这座寺庙太小了。”
寺庙很小,只有一座正殿,一个老和尚在打坐诵经。
魏昭上香,虔诚地跪拜,许下一个心愿,神佛保佑徐曜大业有成,她将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从山上下来,萱草腿都直了。
别院厨房晚膳准备出来了,田氏告假,回娘家帮母亲张罗哥哥娶亲的一应事宜,田氏穿着一身光鲜的衣裙,走来夫人屋里,特地来拜谢夫人,“夫人赏赐给我的衣裙,一点没改动。”
魏昭上下打量,人是衣裳马是鞍,田氏穿绫罗绸缎,人立刻神了,“你穿着合身,我还有一些衣裳穿不着,那日找出来给你。”
“谢夫人赏赐,夫人这么好的衣裙,我不舍得穿,留待我哥哥娶亲时穿,今日特地穿来给夫人瞧瞧。”
常安手里拿着一封信,朝后院走来,金橘在门口看见,打起毡帘子,“常安,你拿的谁的信?”
“夫人的信。”
田氏看常安进来,告辞回家去了。
常安把手里的信交给魏昭,“长山道长给夫人的信。”
魏昭接过信封,抽出里面信纸,“我还以为师傅乐不思蜀,游历一年多没消息。”
打开信纸,赫然龙飞凤舞的字体。
书香在一旁问:“长山道长说什么时候回来?”
魏昭看完信道:“师傅说他在西南信王府邸做客,信王盛情款待,再三挽留,大约过两三个月回来,师傅性情豪放不羁,如闲云野鹤一般,神龙见首不见尾。”
萧重乃当今圣上的皇叔,封为亲王,封地在西南,西南乃富庶之地,风调雨顺,萧重是先皇的同父同母亲弟弟,当今皇帝敬重三分。
魏昭把书信起来,放进匣子里。
“夫人,严家舅老爷寿诞快到了,夫人过年没去西泽州,每年都赶在舅老爷做寿时去。”书香说。
去年魏昭跟徐曜新婚去西泽州给舅父贺寿。
“夫人,秋月和秋枫从新北镇过来了。”金橘进门来说。
她身后跟着秋月和秋枫,两人进门蹲身行礼,“奴婢拜见夫人。”
魏昭看着二人道:“你们跟萱草情同姐妹,萱草要出嫁了,你们也出点力,秋月针线活好,你帮书香绣嫁妆里的绣品,喜帐、门帘,荷包,绣帕等,金橘、秋枫跟着桂嬷嬷做被褥。”
“奴婢遵命。”
秋月和秋枫欢喜地道。
“给萱草姐姐道喜了。”
萱草不好意思拉住二人。
书香问:“夫人,新娘成亲时穿的喜袍怎样分派?”
魏昭早想好了,“喜袍在城里找一家绣坊,雇最好的绣娘做,不拘多少银子,喜袍料子也要最好的。”
萱草跪下,给魏昭叩了三个头,“萱草蒙夫人当年救了一命,夫人为萱草的婚事心破,萱草愿肝脑涂地,报答夫人大恩。”
魏昭亲手扶起萱草,“成亲是大喜事,别说丧气话。”
春季第一场春雨,淅淅沥沥下着,午后天空方晴了。
魏昭走在府西侧小花园青石板路上,雨后空气清新,一股泥土味,魏昭走到水塘边,那日的老仆正拿锄头翻地。
看见夫人过来,直起腰,恭敬地说;“夫人来花园溜达。”
魏昭问;“这水塘周围种花还是种菜?”
“种菜,如果夫人喜欢花,奴才就种花。”老仆道。
“还是种菜吧!能吃个新鲜菜。”
魏昭看一眼黝黑的土地,土质肥沃,种植蔬菜长得喜人。
“夫人喜欢吃什么菜,老奴就种什么菜。”
“原来种什么菜,还种什么吧!”
老仆说;“听说城里米店缺粮,抢购一空,多亏府里备的存粮,够吃两个月,今年年景不好,老奴想多住些菜蔬,没什么吃的也有点嚼过。”
赶上荒年百姓饿殍遍地,没有活路揭竿而起,徐曜起兵后,随后又有手握兵权的将领宣布自立,举国大乱。
道;“花草不当吃喝,还是种菜实际。”
老仆眼睛望着水塘,“夫人,今年出个怪事,这个干涸多年的水塘,竟然出水了,这水不知从哪里流出来的。”
魏昭也看见水塘里蓄了半下水,头一场春雨,将能把地打湿,存不下半池塘的水。
魏昭又想起那个暗室里叫澜的女子。
第75章
从小花园回来,魏昭看桌案上放着几个金丝楠木匣子,书香说:“夫人,这是金店刚送来的。”
魏昭走过去,两只木匣面烫金喜字,打开看,里面是在金店给萱草的两套赤金头面,另一只匣子里,软缎上摆着一只金项圈,一对金手镯。
魏昭命金橘把常安叫进来,把给步小公子见面礼叫常安送到步将军府。
萱草喜期定在六月中旬,桂嬷嬷亲手给萱草做大红喜被,秋枫和金橘帮着缝被子。
书香绣一对枕套,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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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缎底绣一对鸳鸯戏水,秋月不解地问;“成亲为何要绣白缎打底?”
桂嬷嬷笑说:“白头到老。”
“你成亲时,我给你绣一套。”书香道。
魏昭看一眼秋月,秋月闷头不说话了。
步夫人带着幼子来徐府别院拜访,魏昭送步子初见面礼,步夫人登门拜谢。
天气日渐暖和,魏昭叫书香把茶炉端到花园亭子里,跟步夫人坐在亭子里喝茶,亭子前,步子初拿着魏昭的木剑,跟萱草两人比划。
步夫人呷了一口茶水,“朝廷**,民不聊生,是该改朝换代,燕侯身负重任,一统江山,救黎民于水火,侯爷率领燕军所到之处,州府县纷纷投诚,打开城门受降,我燕军已经攻打到夏平关,夏平关是京师的门户,燕军如果攻下夏平关,便可长驱直入,直逼京师。”
魏昭闻言暗想,朝廷跟辽东一役,虽然损兵折将,动摇了根本,然朝廷大军占着正义一方,燕军乃叛军,百姓眼中的乱臣贼子。
忽看见花园里梅树枝头并肩站着两只喜鹊,喜鹊登梅,这是个吉兆。
金橘拿了一个球从假山后绕过来,萱草和步子初蹴鞠,魏昭笑着对步夫人说;“我去同她们蹴鞠,姐姐不下去玩吗?”
步夫人谦辞,“我是不爱动的,哪里有夫人灵敏,我下去只会碍事,扰了别人兴趣。”
魏昭带着步子初、萱草、金橘蹴鞠,书香蹲在红泥炉旁煮茶,初春绿草刚冒出嫩芽,步夫人望着魏昭几个裙翻飞,跟书香说;“春意盎然,多像草地上飞舞的蝴蝶。”
步夫人喝了两盅茶,步子初跑进亭子里,跑到步夫人身旁,“母亲,夫人踢得可好了。”
步夫人抽出绣帕,给他擦脸上的汗水,“喜欢夫人?”
步子初点头,“嗯!”
步夫人拉着儿子坐在身旁,“赶明儿认夫人当义母,叫夫人教导你。”
书香端着茶汤走过来,笑说:“那敢情好,夫人喜欢小孩子,就让夫人认下子初公子,子初公子以后就可以经常来玩。”
“子初要认我做义母,我没听错吧?”魏昭微笑着走进亭子里
步夫人推了推儿子,“拜见你义母。”
步子初真要上前行礼,魏昭拉住他,疼爱地看着他,“不能这样随随便便认了,怎么也要摆酒席,正式认亲。”
回头对跟着走进亭子里的金橘说;“你去告诉厨房摆几桌酒,我认子初为义子。”
当下,魏昭在堂中上座,步子初恭恭敬敬跪下,行叩拜大礼。
然后,书香带着丫鬟们拜见公子。
至此后,成了一家人,两家来往密切。
天气转暖,魏昭推开窗扇,让阳光照入屋里,魏昭在窗下画一幅喜鹊登枝梅,书香疾走进来,“夫人,金葵从京城回来了。”
魏昭看见金葵走进后院,金葵一路风尘仆仆的,迈步进门,魏昭把手上的笔放在墨玉寿山笔搁上,“金叔,刚回来?”
“我从京城回来路过寒城,直接过来了,还没回新北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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