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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为伊憔悴
魏昭笑说:“他们是商人,跟你们官家小姐不一样,干这一行,摸爬滚打,慢慢就变得处事练达。”
“生意人头脑灵活,做买卖也要看有没有财运,我嫁妆里也有两间铺子,我就是不善经营的,赶明儿让皇后娘娘的人帮我筹划一下,看做什么好。”
“宋庭现在铺子里,你可以找他帮着参商一下。”
李敏半蹲福了福,“谢过皇后娘娘。”
魏昭嗔怪说:“别一口一个皇后娘娘的叫,姊妹们生疏了,我们还像从前的叫法,你叫我昭妹妹,我叫你李姐姐,这样亲近,也好说话。”
李敏是个爽快人,当下说:“那我先高个罪,叫昭妹妹。”
“京城九月里屋里太闷热,我们在院子里坐坐。”
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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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她,两人不进屋里,在廊檐下的美人靠上坐下。
李敏无可奈何的表情,“我初到京城也不习惯,立秋后天还热得人透不过气,现在也习惯了。”
“你嫁到靖国公府还好吧?”
李敏嫁给了靖国公世子,门当户对。
“还好。”
李敏笑笑,脸上一抹娇羞,看来很幸福,李敏才貌双全,家世又好,父亲任兵部尚书一职。
“昭妹妹,我出嫁后,你书信少了,我几次派人到你京城的店铺来看,想问问你的情况,你的店铺一直关着,看店铺的仆人,一问三不知,你的事我听说了一点,你离开燕侯后,就没了消息,没想到几年不见,再见面时,你成了皇后。”
李敏关心她,惦记着她,魏昭十里长亭送行,两人自北安州一别,再也没见过面,京城一直打仗,消息不通,中间魏昭又去了西南,断了联系。
魏昭就把李敏走后,自己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
两人相对唏嘘不已。
半晌,李敏道;“昭妹妹,你留在京城很危险,朝中的事我多少知道点,先朝武将对皇帝不满,皇帝任用西南军将领充任军中重要职务,皇帝亲信孙显统领禁军,蒋春统领京城郊外西山大营的军队,京城军队尽在皇帝亲信掌控,这是我跟昭妹妹私下里说,皇帝自负多疑,猜忌心重,皇家萧姓子孙,原来亲近四王的大臣,人人自危。”
魏昭心想,萧节军队中重用自己人,无可厚非,这样举国的军队掌握在皇帝手里,紫禁城里安排亲信西南军将领掌宫门,萧节大可放心,防备有谋朝篡位之人,确保皇帝人身安全。
“帝位来路不正,心里有鬼,以己之心度人。”魏昭道。
李敏又道;“不过禁军指挥副使是我父亲的门生,禁军里也有我父亲的部下,我回去找我父亲,我父亲能帮助你。”
魏昭要的就是这句话。
李敏离开后,秦远和宋庭走出来,秦远问:“兵部尚书李胥之如果答应帮助我们,事情就好办多了。”
宋庭道;“陈堂主回京城分堂,安排人做准备。”
秦远说;“我这边联系西南军的人。”
魏昭思忖道:“我们应该联系到长公公,长公公一直在先皇身边侍奉,先皇暴毙内情,他多少能知道一些,说到这里,我倒想起一个人,我表姐的未婚夫婿程冉,当年我去给舅父拜寿,他跟我表姐青梅竹马,进京参加武科殿试,武举出身,好像是宫中二等御前侍卫,这层关系肯定可靠,秦将军如果能联系到他,对我们也有帮助。”
“皇宫禁军换成西南军,我设法找到他。”秦远道。
魏昭道;“还要暗中联系朝中文武大臣,太傅王鸿儒乃四朝老臣,德高望重,要争取他的支持,他的态度将影响一批文臣,我跟欧阳锦有数面之交,欧阳大人在朝中颇有影响,也是我们争取的对象。”
太傅王鸿儒乃王香兰的祖父,魏昭跟王香兰私交甚密,朝中靠裙带关系,魏昭熟谙,没有十分的把握,魏昭不敢贸然行事,否则消息走漏,前功尽弃,引来杀身之祸。
暮色像一张灰色的网,笼罩京城大街小巷,天空仿佛泼洒一层浓墨,没有一颗星星,连微光都没有,一乘小轿停在僻静胡同的太傅府邸前。.
魏昭和秦远夜访太傅府邸,太傅王鸿儒得到家人禀报,赶紧迎出来,他只道秦将军来访,看见魏昭瞬间愣了一下,这女子的气度不俗。
“秦将军,这位夫人是……”太傅王鸿儒跟魏昭未曾谋过面
秦远道:“先皇册封的正宫皇后。”
王鸿儒反应过来,这是信王登基时册封的皇后魏氏,赶紧撩袍跪倒,“臣王鸿儒拜见皇后娘娘。”
“王老大人请起。”
王太傅站起来,“皇后娘娘,请里面叙谈。”
三个人到王鸿儒的书房里,王太傅说;“皇后娘娘跟微臣的孙女亲厚,微臣的孙女几次信中提到。”
“王姐姐与我情同姐妹,不然我也不敢贸然前来。”
套上关系,就变成一个阵营里的了。
皇后娘娘上京的路上没了音讯,却突然出现,而且是深夜拜访自己,王太傅心里有七八分明白。
秦远把事情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王太傅有些吃惊,“信王府的女眷到京城后,皇后失踪和侧妃被杀,新皇派官员查案,查实皇后娘娘路遇劫匪,不了了之,原来皇后娘娘被人追杀,是有人心怀叵测,京城那些传言是真,皇后娘娘生了皇子,先皇有了嫡嗣,小皇子占嫡,兄友弟恭,新皇于情于理应该让位,微臣深受皇恩,先皇死因不明,我等臣子痛心疾首,现在皇后既然已经回到京城,微臣当竭尽全力,辅助幼主。”
王太傅一介忠臣,个性耿直,论情论理,都别无选择地站在正宫皇后一边。
半个时辰后,进去太傅府邸的那乘小轿,自东角门抬出府。
紫禁城皇宫,御前二等侍卫程冉在西六所里找到长公公,长公公现在是个闲差,两人找了个没人的空屋子。
程冉把一枚红宝石赤金戒指拿了出来,长公公接过,冲着灯光一看,戒指里面打着宫造的字样,心里暗吃一惊,“皇后娘娘到京城了?”
程冉点点头,压低声音说;“皇后娘娘到京查先皇的死因,公公跟在先皇身边,不能一点不知道。”
长公公老泪纵横,“先皇英明一世,没想到最后落得这般下场,先皇就这么一个儿子,纵然心里不喜欢,又能怎么样,先皇病中,心肠变软了,新皇殷勤侍疾,连老奴都以为父子终究是血缘关系的至亲,那阵子先皇塌前,是吴顺侍奉,后来先皇暴毙,我不相信先皇是病死的。”
“先皇病了,公公为何不在先皇塌前侍奉?”程冉有疑问,长公公是先皇跟前红人,不离左右。
长公公叹了一口气,“先皇病后,我不知怎么心慌气短,没法侍候先皇,后来先皇死了,我仔细琢磨不对劲,先皇病后有一晚,小林子孝敬我从宫外买的点心,我当时吃了一块,后来身体就有这样的症状,小林子拜我做干爹,我再也想不到狗奴才,为虎作伥,能加害我,现在他耀武扬威,说他害我,我也没抓到把柄。”
两人不能说太久,怕引起人怀疑,程冉说:“公公还当什么没发生一样,皇后娘娘暂时还不能暴露。”
“请转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有需要老奴的地方,老奴宁可这条命不要,也不能让先皇冤死。”
两人悄悄分开。
暮色降临,欧阳府邸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当魏昭揭开面纱,欧阳锦错愕。
一个时辰后,欧阳锦从后门送走魏昭。
小轿穿过繁华的街市,街道两旁的店铺灯笼高悬,官道上车马轿川流不息,一片喧嚣。
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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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凉轿挂着纱帘,轿外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开始魏昭没注意听,当听到夏平关三个字,她把轿帘撩起一条缝隙,两个骑马经过的人,好像是从北边过来,从轿子旁经过,侧耳细听,听一个人说;“燕侯徐曜从夏平关发兵,朝廷大军发兵迎战,两军一开战,西南军就被燕军打败了,都说西南军厉害,分对谁,对阵燕军,讨不到便宜。”
魏昭放下手,往后靠在椅背上,思忖,要加紧准备,谋大事,不宜拖延,迟者生变,易速战速决。
西南军战败,朝廷必然增兵,这是个绝好的时机,趁着京城空虚,萧节无暇四顾,出其不意动手。
小轿停住,魏昭又掀开帘子看一眼街上,整条街店铺里亮堂堂的,只有这一间铺面黑着灯,上了门板。
回目光,凝神片刻,她又伸手掀开轿帘一角,侧身朝对面街上看去,对面隔着一条道的酒楼、茶楼上有人有意无意朝她的铺子看。
第132章
店铺侧门开了,小轿子抬了进去,宋庭牵着马,小轿抬到后院落轿,陈子风挑起轿帘,魏昭走出来,“皇后回来了?事情进行得顺利吗?”
“进展顺利,这些顽固老臣,正统思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主张拥戴立正嫡。”魏昭口气揶揄,“店铺周围陈堂主布置了不少人。”
陈子风提着一盏素绢宫灯,照着院子里的青石板路面,“皇后察觉了?店铺在街面,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这么大的行动,一旦暴露,皇后的处境很危险,这个地方又不隐蔽,很容易找到。”
“什么事情都有两面性,临街的铺面在闹市中不太隐蔽,也有一样好处,如果发生事情的时候,人多的地方,逃走容易,如果走漏消息,我相信萧节也不可能立刻找到这里,萧节现在大概想不到我回到京城,还住在皇宫门前繁华商街。”
夜风吹起魏昭斗篷的一角,露出里面一身缟素,夜色中看不清魏昭的表情,陈子风只觉微凉的声音里,让人安心的淡定,脱口问:“艺高人胆大,皇后就没有什么惧怕的吗?”
“有。”很肯定的回答,“小时候,最怕被亲人抛弃。”
魏昭看一眼身旁的宋庭,“后来有宋庭哥他们,每当我受伤的时刻,我第一个想到回新北镇,那里是我的家,有我的亲人,有归宿,不是无家可去。”
陈子风听出她声音里渐渐软糯,宋庭闻言,心里一热,背着灯影的地方,他的目光可以毫无顾忌地落在魏昭身上,只有他了解魏昭,他愿意一生默默守护她,一如当年,无论什么时候,只要魏昭回来,他都在新北镇等她。
不久,秦远回来,说;“燕军从夏平关发兵,势头凶猛,西南军跟燕军初次交战,西南军就败了,萧节已经调集京师的兵力,准备增援前方,十日后发兵,听说燕军作战勇猛,还真名不虚传。”
陈子风道:“燕军里有不少异族人,凶悍战斗力极强,徐家几代人驻守边关,上百年里边关大大小小战争不断,有实战经验,西南一直没有战事,将士对敌经验不足,虽然勤于训练,不如这种常年在刀枪里滚过的将士,萧节增兵,朝廷大军人数上占优势,两军还有一场大的战役。”
三个人聊起前方战事,
魏昭一直没说话,葱白指尖拈起茶盅盖子,茶雾缭绕,三个人停住话头,看着她,陈子风说“皇后娘娘心里是否有了全盘行动计划。”
一声脆响,瓷器轻轻撞击发出悦耳的声音,“十日后行动。”
魏昭就把计划合盘托出,可以说魏昭对每个微小的细节全考虑到,首先,成败的关键在除掉统领禁军的孙显,还有掌握京城郊外西山大营军队的蒋春身上,最后还有关键一环,萧节武功极高,对付萧节除非是陈风堂的武功高手,而陈风堂的人进入皇宫,先要拿下紫禁城的守卫权,看似简单,过程中如果有一丁点纰漏,可能导致计划全盘失败。
三个人听完,陈子风说;“计划理论上没有任何问题。”
秦远说:“计划周密,如果不出现意外,稳操胜券。”
魏昭详细分说,“这只是初步计划,具体实施,还要考虑到可能出现的意外,如果出现意外如何补救,我们一步步推,刺杀孙显,大内里外人进不去,执行刺杀任务的人既要武功高强又要绝对可靠之人,如果第一步失败了,萧节有了准备,接下来的计划进行不下去,所以这个人至关重要。”
“皇后心里是否已经有了人选?”陈子风道。
魏昭点点头,“我心里是有一个人,程冉执行刺杀任务比较合适,程冉是皇帝钦点御前侍卫,武举殿试二甲,主要是为人忠诚,又有我表姐这层关系,他不能背叛我们。”
“程冉确实是合适人选。”秦远赞同。
“具体操作,有人把孙显引出军营,离开军营就好办了,引他出来之人,必须是萧节身边得用之人,孙显信任不疑。”魏昭看着秦远,“秦将军了解信王府的人,现在萧节身边得用的太监,都是以前信王府邸带出来,这些太监的底细秦将军应该了解,那个太监能为我们所用,当然,让他们心甘情愿背叛萧节是不可能的,他们入宫前,有家人或者有在乎的人,扣作人质,要挟他就范。”
秦远一直在信王身边,比魏昭了解,秦远想了想,“萧节身边的几个贴身太监,有的没有家人,孤身一人,有家人的不在京城,找到也要些功夫,只有一个人,小林子,家里离京城附近的县,他有母亲和弟弟,每年都给家里捎钱回去,这狗奴才有点孝心,派人抓住他母亲和弟弟要挟他能就范。”
宋庭道:“这事我去办。”
魏昭又道;“这个环节还应该多考虑几个方案,如果这个方案不成功,只有直接取他性命,这个做法冒险,如果不成,就暴露了,还有就是下毒,我手里有一种剧.毒,白色粉末状,只要他食用指甲一点,不出盏茶功夫毙命,下毒之人必须能接近他,这个也有难度,诱杀他是最直接最容易成功,其它两个方案只能作为备选。”
另外备选方案由禁军副统领陆钦想办法完成,禁军副统领陆钦是秦远的旧部。
京城郊外西山大营的军队首领蒋春由秦远亲自动手解决。
如果所有的环节都顺利,最后,对付萧节,必须是陈风堂的人出手,陈风堂挑选出武功高手。
具体细节又讨论半天,确保万无一失。
宋庭动身带着两个兄弟去太监小林子老家。
前方的战事吃紧,萧节下了最大的赌注,把京城里抽调出部分禁军,西山大营拱卫京师的军队留下一小部分人马,大部分人马增援前方,萧节知道,如果堵不住燕军,燕军就长驱直入。
京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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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和户部衙门开始忙碌,准备发兵,筹措十万大军的粮草和饷银,时间仓促。
天刚擦黑,街上的店铺已经掌灯,一辆马车停在一间店铺门前,三个人从马上下来,其中两个壮汉,把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少年弄下马车,像拎小鸡的似提着少年,扛着妇人,极快地进了门里。
马车遮挡,天又黑,没人注意这两个人的异常,宋庭牵着马进了大门,走进最后一进院子,魏昭从正屋窗户里看见,走出来,指挥两个壮汉把人扛进厢房,这两人无声无息,显然用了药,昏迷不醒。
两人站在院子里,小院栽种一棵挂花树,天色灰暗,飘过阵阵的清香,魏昭吸了一口香气,问:“没惊动人吧?”
“没有,小林子家里只有母亲和弟弟,劫走他们没人看见,一路怕她们胡言乱语,点了她们穴道。”宋庭做这种事也轻车熟路。
“作为人质,搜一搜他们,取她们身上可以辨认身份的东西,空口无凭,小林子油滑,不能相信,找一物件能证明是他家人就行。”
宋庭进屋里,掌灯,看妇人和少年没醒,在二人身上翻了翻,从妇人手腕上撸下一个老银镯子,银镯有点变色了,发乌,像是戴了有年头。
一会,小林子的娘和少年醒了,小林子的娘四顾茫然,少年没醒,小林子的娘看儿子不动,扑了过去,“你们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魏昭看着她,“你儿子没事,他睡着了,一会自然就醒了。”
小林子的娘恐惧地盯着眼前站着三个男人还有一个□□。
“你们抓我们娘俩来做什么?”
魏昭道;“你要按我们说的办,保证你儿子安全。”
这时,少年醒了,茫然看见母亲,害怕地望着屋里的人。
宋庭问少年,“念过书?”
少年怯怯地点点头,小声说;“念过。”
宋庭示意,桌上放着纸笔,“我念你写。”
少年看看娘,小林子的娘推着他坐在桌旁,按照宋庭说的,写了几句话。
写完,宋庭拿过纸张递给魏昭,魏昭扫了一眼,入衣袖里,转身出了屋子。
小林子的娘担心地问;“你们什么时候放了我们娘俩?”
“你们老实呆着,过几日便放了你们,我们说话算数,不要你们母子的命。”
宋庭出去,叫手下的兄弟给母子俩拿了饭菜。
京城外,皇帝萧节带着文武百官,给朝廷大军践行,十万大军见首不见尾,浩浩荡荡,跟燕军在渠符拉开了战场。
天黑后,一顶轿子出了兵部尚书府邸,在偏僻的街道绕了一圈,换了一乘小轿,绕回官道上,抬入一家店铺侧门。
店铺后宅里,兵部尚书李胥之到来,屋里已经有七八个等在哪里,大家焦急地等候宫里的消息。
皇宫大内已经掌灯,高耸巍峨的红墙夹道上投下阴影,阴影里太监小林子来到禁军营地,顺利地把孙显骗出来,被早已埋伏好的程冉等人乱箭射杀,小林子是皇帝亲信,孙显武功高强,没有防备,程冉等人的弓箭是喂了剧.毒,万无一失。
保卫紫禁城的禁军就落在副统领陆钦手里。
四更天,丞相杜光卿乘轿出了府门,披星戴月地赶去午门上早朝,宰相府离午门很近,有家住的远的官员,半夜就要爬起来,天还没亮,街道上静悄悄的,
他没注意前方官道路口,左侧胡同停着一辆马车,他今日出门早,有点困意,阖眼迷瞪一会。
突然轿子停住,他睁开眼,问:“什么事,怎么停了?”
一个人掀开轿门帘,“杜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杜光卿看认识,睡意全无,迈步下了轿子,朝那辆道边上的马车走过去。
乘车或骑马官员到达午门前,城楼宫钟响起,监门率领禁军开了宫门,以宰相杜光卿为首的大臣们按品秩进入朝堂。
金殿上,文武两班大臣分立两侧,前方战事时又奏报,情况很不乐观,皇帝萧节本来不苟言笑,此刻,阴沉着脸。
阴云笼罩,殿上气氛颇为紧张,文武百官有本也不敢奏,怕触了皇帝逆鳞,撞在枪口上。
突然,殿外一声洪亮的喊声,“皇后娘娘驾到。”
文武群臣莫名其妙,新帝尚未大婚,后位空虚,后宫有曹太后,宫里就是没有皇后。
魏昭身穿皇后朝服,头戴凤冠,徐徐走上大殿,步履沉稳、从容,尊贵母仪天下的风范。
文武百官只有少数几个人心中有数,其余人全都愣住了。
长公公挺直了腰背,高声喊道;“先皇册封的皇后,诸位大臣为何不跪拜。”
这时,丞相杜光卿率先出班跪倒,“臣杜光卿拜见皇后娘娘。”
紧接着,太傅王鸿儒出班跪倒,“臣王鸿儒拜见皇后娘娘。”
御史大夫欧阳锦出班跪倒,“臣欧阳锦拜见皇后娘娘。”
兵部尚书李胥之等跪倒,文武群臣见状,呼啦啦全跪下,齐声唱喏,“臣拜见皇后娘娘。”
满朝文武都承认先皇后,皇帝萧节眸中冷光,阴寒彻骨,坐着没动,嘲讽的语气,“母妃这是打哪里来?不会自燕侯处而来。”
萧节的无礼讥讽,魏昭坦然,不动声色,“既然你叫我一声母妃,皇帝方才的话自取其辱。”
萧节一下噎住了,他称呼她母妃,自然是不承认先皇的册封,可这母妃一出口,他嘲讽魏昭的话,对皇帝的尊严就是极大的讽刺。
魏昭站在殿上,一派云淡风轻,“我从哪里来,难道皇帝不清楚?先皇还没晏驾,庶子追杀母妃,这难道是一个仁孝皇帝所为?”
“一派胡言!你勾结燕侯,预夺我大雍江山,朕带父皇削去你皇后封号。”
萧节厉声喝道。
魏昭呵呵笑,“是谁勾结燕侯?你把王府的令牌给燕侯,助他劫持我,没有得逞,又在我上京路上布下伏兵,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胡说八道,谁能证明你说的话?”
萧节面不改色,没有证据,口说无凭。
突然,一声洪亮嗓音,自殿下传来,“臣能证明皇后娘娘所言不虚。”
秦远大步走上殿,“先皇命微臣接皇后娘娘进京,遇到伏兵追杀,追杀皇后之人,我不说众位同僚也能猜到。”
萧节冷笑,“既然怀疑朕追杀王妃,那朕请问王妃为何才出现?这一年又在哪里,如果不是在燕侯处,刺客又怎能找不到。”
萧节阴险,句句把她跟徐曜联系在一起,预以这个借口除掉她。
魏昭凛然无畏,啪啪击了两下掌,大殿门口出现两个人,姜院使和孟院判走上殿,满朝文武摸不着头脑,姜院使和孟院判几个月前散值说失踪了,突然出现在金殿上。
魏昭朝二人道:“就请院使和院判说明一下,本宫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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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去了哪里?”
姜院使清了清嗓子,“臣二人这几个月前往大理国,皇后娘娘产下嫡皇子,臣二人守在皇后娘娘身边,直到小皇子出生,太医院存下备查,秦将军也可作证。”
大殿上一片哗然,交头接耳,“皇后娘娘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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