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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水客心
“子均,你说我身上是不是缺点很多?”远之有些挫败。
“怎么会?”子均嘬了口茶,说道,“家世良好,才华横溢,温文尔雅,长得也好,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啊!”
“不谦虚的讲,我也一直这么认为,”远之苦笑,“可这么多年过去了,特别是遇到知章和方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都往你这坑里灌了!”
“噗,”子均笑道:“我和文熙早就认识了,文熙,是知章的真名。至于方渊,对我完全无意。”
“文熙...连名字都是假的。方渊也对我毫无情感......”
子均沉吟了一会,说道:“远之,方渊这个人不简单,他既然无意,你也就此作罢,别做纠缠了。”
远之挑眉,自己还惹不起?
“你认为他是何身份?”
“不好断定,都三天了我的人还没查出来。你不懂武艺看不出,这个方渊可能是个武功高手!”
远之惊讶,那瘦弱的身体,像个武林高手?
“别看他瘦,不同的派别有不同的练功方法,不是个个都肌肉怒张的!况且他年纪尚轻。”子均好心解释。
远之不语,许久才无限惆怅地说,“也罢,待知章画完,他便要去中州和师兄会合。你说他喜欢沙场,中州是去霸陵关的必经之路,他会不会就是去霸陵关?总之,今后难有相见之日了!”
中州?这么巧,宋阿顺也是,方渊也是!子均勾起唇角,有些冷意。
很快一早上就过去了,四人吃了午饭,子均要午睡,远之和方渊也各去休息。文熙拉着子均的衣袖,不肯放开。子均知道他有话要说,便随他和衣躺在床上。正酝酿着怎么描述自己和袁远之的关系,文熙却先开口了。
“子均,方渊到底是什么人?”
子均有些惊异,难道文熙也看出了不对劲?
“怎么会这么问?”
“感觉......他是福州人,行为举止也像,可总有些别扭...”文熙自己也说不清到不明,不知怎么表达。还好子均是个讯问高手...额...引导高手。
“是不是觉得他除了口音,哪里都不像福州人?”
文熙点头,又说道:“可他也没说自己住在福州啊?”
“可能他周围都是福州人,所以说话带福州口音,可又没在福州住过。你说他以前住在哪里?”
文熙欲言又止,子均看出他有所顾虑,略一思考,轻声道:“是不是觉得,他像是在凌国住过?”
文熙飞快看了子均一眼,垂下眼,“你怎么知道?”
“猜的。方渊是用右手写字,却把墨砚放在左上角。”
“这只是个人习惯,可能是他练字时和别人共用墨水,日子久了,就是一个人也会不自觉这样摆放。”
子均便转移话题,“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文熙知道子均了解的不止这一点,又不肯说明白,也不想理他,“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文熙,”子均抱住他的腰,在他的脸上亲了几下,“你安心画画,画完我们就回中州,下个月末就是母亲的生辰。”
第23章第23章
文熙闷闷的,“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掺和你的事情,那你别让方渊整日呆在我身边!利用我引住他,还什么都不让我知道,我就是鱼饵,也该知道自己死在哪条鱼嘴里!”
子均苦笑,什么鱼饵,他的宝贝是聪明过头了。
“文熙,刚开始我也只是以为方渊就是一个未见世面的毛头小子,见你挺喜欢他,加上远之对他有意,才提出住进锦绣山庄,没有鱼饵一说,再说了我怎么舍得你去冒险!昨夜我去了趟紫薇阁,才发现方渊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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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夜探紫薇阁!”文熙兴奋地抓住子均的衣领,“怎么样,发现什么?”
子均看着文熙的兴奋样,思索片刻,道:“下午别画了,带你再去看海天湖,加深印象。”
文熙知道不是看湖这么简单,直接起身,“现在就去!”
也不跟远之打招呼,只和下人说了声,两人便出来锦绣山庄。到了海天湖,子均带着文熙上了一艘花船,牡丹慌忙迎出来,看来刚睡醒。
“以为公子晚上才到.....”
子均挥手,说道:“文熙想知道,便带他来。”
牡丹不敢多言,忙请两人入座,命人开船。船行走了一会,牡丹按吩咐,在子均的桌上摆上八个碗。子均在每个碗里放入不同深度的水,思索着,一会倒出一点,一会又加入一点。光是摆弄这八个碗,就花了半柱香。牡丹沉着的坐着,一脸严肃,早没有在青楼的轻浮。倒是文熙的脸渐渐变色了。
摆弄完毕,子均拿起竹筷,对牡丹说道:“你好好听听。”
牡丹点头,正襟危坐。子均轻轻敲打碗沿,不按八个碗的顺序来,交错着打击。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子均发下竹筷,问道:“可知是什么?”
牡丹面露惭愧,“一时听不出来,属下会尽快打探,给公子答复。”
“这是你昨晚看到方渊打的?”文熙问。
子均点头。
“你记性很好,但还是记错几个音了。”
子均惊奇得看着文熙,“你听过?”
文熙点头,做到子均身边,拿起竹筷,在这八个碗上打出一首流畅的曲子来。
“我从未听过,这不像是我朝的乐曲。”牡丹道。
“你说得对,这是凌国的乐曲,叫月色思乡。”
牡丹看了子均一眼,又垂下头。子均很平静,只说道:“靠岸吧!”
下船后两人就着月色慢慢走回去,文熙脸色有些苍白,紧抿着嘴唇,子均始终风轻云淡,许久才开口道:“那三年,他待你极好吧!”
不料文熙却摇头,“前一年都是净凡守着我,净云...凌霄世子总是难见人影,说是在福缘寺读经书...了缘大师并不知情,你不许怪罪他!”
子均点头,“这个我还是知道的。然后呢?”
“那时我浑浑噩噩,过了一年才恢复过来。待我清醒后,凌霄便告诉我灭我家门的凶手,并鼓励我振作起来。当时只是感激,现在想来,他之所以告诉我这些并鼓动我报仇,是想利用我杀了瑞王...了缘大师是不可能让我知道的,而他显然故意违背师意...”
子均握住文熙的手。
“读书人都有个弱点,始终坚信君是天,天怎么会错,只是被乌云遮蔽了而已。而匪就一定是十恶不赦的。我就是存了这种信念,心心念念要报仇。一旦真相大白后,却没有了勇气。我恨,可恨得最多的是我那不争气的叔叔。应该说,我怕,我怕我成为叔叔那样的人,且不说杀不杀得了瑞王,就是有个这个行动,恐怕整个福缘寺也会因为我遭殃。我不想再血流成河...”
“你是对的,死者已矣,瑞王固然有错,但福源寺的一干人等是无辜的。”
“可他并不这样想,对我的无动于衷他很是瞧不起。我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悲伤和无助里。那晚是我家人的忌日,我喝多了,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总之第二天凌霄忽然对我转变态度,多加照顾,慢慢的竟然成了好朋友。”
话到这文熙便不知该如何继续,感觉到子均的沉默,有些好笑,“咳咳,情事我还是知道的,我和他没有什么。”
子均转了脸色,笑道:“我也没说有什么,你喝醉的情况我最清楚不过,无非是说多了,把你的心思报复都说出来,让凌霄知道你不是懦弱之人,而是大智若愚,顾全大局,从此刮目相看罢了。”
“也不全是,应该是我知道他喜欢竹子,便画了一幅青竹给他,他感激罢了。”
“那首曲子也是他教你的吗?”
文熙点头,“他虽然初衷不好,但始终对我很是照顾,而我却骗了他...方渊...”
“方渊不一定是他派来的,这首曲子在凌国不是只有凌霄才会...”
“不,凌霄说过《月色思乡》是他的弟弟所做,只在家族演奏,没有流传民间.....”这个弟弟,应该就是凌国一大才子,也是最小的世子。
子均眼睛眯了眯,道:“我们今晚住凌云楼吧。”
文熙停下脚步,“你想做什么?”
“哪有什么?只是有些事情在别人家不庄重罢了!”子均轻笑。
文熙甩开子均的手,“没正经,回锦绣山庄!”
“文熙,”子均把人圈在怀里,沉默着。
文熙感受到这份压抑,有些慌乱道:“你不会是想...杀了方渊,不行,还不确定的事......”
“不管是否确定,总之任何对你有威胁的事都不能姑息......文熙,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你对他早有戒备,如果不是因为我要坚持了解,你就会悄悄行事,一定要处置了他是不是?”
子均报紧文熙,点头。两人对视着,许久,子均说道:“文熙,这是我的处事方式。从今以后,你安心过着宁静的日子,剩下的我来处理好不好。”
文熙挣开子均的怀抱,对着旁边流淌如海天湖的清澈河水说到:“一直以来,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少了什么,或者多了什么,为什么做不到心心相映,为什么总是会有芥蒂?我以前以为是因为家仇,所以离开中州到福州了,可是不了想念。直到你出现在我面前,我才知道家仇与你无关,只是我过不了自己的坎,我放过自己,要顺着自己的心意和你一起,可是却总觉得少了什么,或者说是多了什么。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们就像在这河水的两岸,相隔不远,却永远也没有办法相交。”
“还可以搭桥...”子均声音有些沙哑。
文熙摇头,“搭桥只能连接一段,而那些长长的河岸怎么办的,要绕多远才能走到一起?你宁可错杀不愿放过,而我只愿苟活在这世上,不愿再见杀戮。如若方渊死了,那该有多少想他念他的人伤心流泪。如若方渊真的是他派来的,杀了一个方渊,会有另一个王渊李渊,是不是都要杀光?要死这么多人,我还不如自我了解,以连累他人性命!”
“文熙,你久瞻佛光,悲天悯人。可也是最残忍的人,为别人莫须有的伤心流泪悲哀不已,却罔顾身边人的感受。你可曾想过,你的一两句话就让人伤心落泪......文熙,如果你硬是要把我搭的桥轻易折断,那我们不如毁了这段江水,水干涸了,就不在需要桥了不是吗?”
文熙吃了一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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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子均,月光下的脸很平静,不悲不喜,静静看着自己,文熙却感受到了无限的悲哀和死寂,这种表情,在哪里见过?文熙有些头疼:
文熙,是我害了你...如果是他,会很喜欢你吧...文熙...小琪把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文熙...又放下去,然后转身离开,却再也没有回来过。
脑子好痛,文熙倒下之前,听见自己的声音:小琪,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第24章第24章
文熙醒来时一是隔天早晨,发现子均靠在床头,眼睛里全是血丝,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英俊的脸憔悴不已。文熙看着子均,眼泪止不住的流,子均想抱住这个人,他却把脸转过去。子均控制住手不再发抖,只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起身离开,留给文熙思索的空间实在不能逼得太急了。
子均洗漱完毕,看上去总算有了些神,才进卧室,发现文熙已经睁开眼,只是愣愣的没有焦距。
“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子均的声音很沙哑,让文熙觉得该喝水的是他。正要起床,被子均阻止了,“你刚醒,躺会再起,头才不会晕。”
说罢倒了杯水,扶着文熙坐在床上,靠着自己,正要喂水,杯子被接过去了。子均的眼神更加黯淡,默默地看着文熙喝了一口,把杯子递到自己嘴边,“你也喝些。”
子均眼神一亮,就着文熙的手把水喝光。然后扶着他下床洗漱,两人出了卧室,来到客厅,凌云楼的下人刚摆好早餐。子均盛粥给文熙,是青菜牛肉粥,熬了很久,是文熙最喜欢的粥。静静看着文熙喝完粥,子均像是等待判刑的人般。
“你说得对,我总是逃避,我不是善良之人,更懦弱非常,但不愚蠢。不管方渊是不是凌霄的人,我都清楚他的出现对我来说意味什么,他...无论身份如何,都不应该成为我们之间的隔阂,所以方渊的事,我来处理好吗?”文熙轻问。
子均看了文熙一会,僵硬地点头。
“不管他是不是,都不要为难他。”文熙又道。
子均张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点头。
“你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但是以后,只要是跟我有关的,事先和我商量可好?”
原来他们还有以后...子均松了一口气,微笑着点头。两人吃完早饭,回锦绣山庄。袁远之和方渊都不在庄里,看来是见他们不在,便出去玩了。
“子均,我性子是不是又强又倔?”
子均看着文熙,苦笑不言。
“读万卷书,却不讲礼仪不懂道理.....”
“文熙......”
“所以,不辞而别的话,应该不会有人见怪的...万子均,你带我去益州见林缘吧!”
子均吃了一惊,忙道:“文熙,我对小缘不是......”
“以前不是真的喜欢他?”
子均别过脸。文熙在抽屉里拿出昨天的绘画,子均道:“怎么画自己.....”话才出口,便没了下文,心凉了一大片。
“很像对不对?昨天早上,我没有画海天湖,方渊在我身边,我就一直想着小棋。你说,同样的年纪,同样的才气,为何命运差别如此之大?”
“小缘以前的日子也不好过,只是这几年有洛离护着...”子均沙哑地说。
文熙轻笑,“你终于肯承认我和他长得相似了。”
“文熙,你现在还怀疑我对你的心吗?”
“我相信,所以才要去面对。你就没有怀疑过林缘的身世吗?”
子均一凛,林缘的身世,自己当然是从未有疑虑,可经文熙一提醒,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冒出来......
“且不说林星喜欢的是洛荣,他才华横溢,自然自视甚高,又怎会和一个傻女人生下孩子?而我汪家又为何被灭门?”
“你是说小缘不姓林,应该姓汪。”
文熙点头。
“文熙...林缘拥有和令尊长相相似的父亲,却没有与令堂一般聪明的母亲...他或许是你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所以,让他一直开开心心的好吗?”
文熙的眼神离开画像,不可置信地看着子均,直到眼睛酸疼蒙上雾气,才又转向画像。
“文熙...”子均伸出手,想抱住他。
文熙却走开,把海天图的草图都拿出来,道:“帮我墨墨吧!”
文熙画得很专注,子均唤了他几次都没听见,仿佛已经融入另一个世界。子均看着抿紧嘴唇的文熙,如此地干净纯洁,这样的文熙,自己怎能失去。不知为何心疼得厉害,已控制不住地上前抱住这个人:“文熙...”
文熙吃了一惊,“怎么了?”
失态了,子均笑道:“都到中午了,先吃饭再画。”
文熙却摇头,“你去吃吧,我不饿。”说完推开子均,又沉浸在绘画中。子均只好在一旁作陪。
直到天黑了文熙才停笔,转身看见子均坐在椅子上,动作一直没变过,就这样看着自己,仿佛入定般。文熙终究是心软了,不管子均的之前爱着谁,此时此刻守在自己身边的确实是他。走到子均面前,蹲在他身前,仰头看着这个人,“好饿啊!”
子均俯身吻住文熙,温柔缠绵的吻越演越烈,衣带早已扯开,把文熙整个人抱起来就要到床上去,文熙喘息道:“我头晕,要饿晕了......”
子均才清醒过来,想起这个人没吃午饭,又画了一整天,看着怀里微红得脸,仍不住又亲了一会,才帮他整理衣服,“先吃饭,晚上不许画了。”
听出言外之意,文熙轻轻点头,两人这才走出书房。
下人见两人出来,便让人上晚饭。
“真巧,我也没吃。小云,加副碗筷!”
是袁远之,却没见方渊。
“他走了......”
“不是要等我画完海天图吗?”文熙问。
“今早在外面遇到他二师兄,便一起去中州了。”袁远之苦笑,喝了一杯酒。
“这是什么?”子均指着放在袁远之手边的一个黑色的袋子问道,这么破旧,的确不像袁远之的东西。
袁远之才想起来,拿给文熙,“他说不能和你辞行了,让我转送给你。”
文熙正要接过来,却被子均拿走放在一旁。
“不是饿了吗?先吃饭。”
文熙的确也饿了,拿起筷子狼吞虎咽。
“我以为你会稍微难过的,方渊...很舍不得你......”
文熙喝着子均递过来的汤,半响才反应过来袁远之说的是自己,答道:“人生本如此,来来往往,多是过客,未曾得到,何来不舍。”
袁远之一愣,知道是文熙安慰自己。正想畅谈诉苦一番,余光却看见子均认真吃饭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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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喝汤时还认真看了自己一眼,打了个哆嗦,罢了罢了,起身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琉璃阁,自己找地方伤心去了。
两人都饿了,吃了不少,饭后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我没有对方渊下手。”子均说。
文熙不语,转身想回屋,被子均握住手臂。
“我知道,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相信。我只是去拿方渊给我东西,我们一起看。”
“不,”子均抱着文熙,把头埋在他的发间,“不要让别的事情打扰我们。”
子均拉着文熙的手快速回房,文熙正为着这三天都没有沐浴有些脸红,却见子均到书房把他的画稿小心好,连同衣物和方渊送的东西放进一个包,拉着文熙的手:“远之心情不好,我们还是不要刺激他了。”
子均带文熙去的地方离锦绣山庄不远,外表跟一个小庄园一样,却内含机关,文熙跟着子均在庄园里绕了几个圈,仿佛进了一个山洞,又豁然明朗,还昏头转向时,被子均带着跳进了水里,竟然是温暖的!
文熙正想开口,却被堵住嘴唇,湿了的衣物不好脱,子均的动作几乎是有些粗暴了。一吻结束,文熙抱紧子均,彼此之间毫无间隙。子均只得轻抚文熙的后背,亲吻他的头发。
“这样...会把衣服弄坏的......”文熙在子均耳边说道。
要命!子均稍微推开文熙,要撕开他的衣服。文熙却推开他,借着水力后退了好一段距离,笑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谁输了就自己脱一件衣物。”
子均稳住急躁的身心,笑道:“好,什么游戏?”
“问答游戏。对方问一个问题,如果不想答或者答不上来就自己脱一件衣服。”
“如果回答了呢?”
“如果答案让对方满意,对方就自己脱一件衣服。”文熙回答。
“好,你先问。”子均很是慷慨。
“你和袁远之是什么关系?”
“小时候就认识,十几岁的时候我在锦绣山庄住了2个月。至于被我绑在海里一夜的......是他的堂弟,被我教训后看见海就怕,被送到益州潜心读书去了,再也没回来过。”
文熙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心甘情愿地脱了外衣,天气本就不冷,此时仅剩一件白色的里衣因为着了睡紧贴在文熙身上,白皙的肌肤清晰可见,特别是胸前美景让子均呼吸为之一窒,见鬼的游戏,只要文熙想知道,他都愿意告诉他,根本不需要这样的游戏。
子均直接上前抱住文熙,“你的事我会等到你想说的时候,我的事只要你想知道,我都告诉你,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
第25章第25章
纵情风月十年的万子均此时才感受到什么叫心醉神迷!原来喜欢一个人,连他走路、坐下、吃饭、甚至动动手指头,都觉得可爱至极,看着他,想把他抱在怀里,吻住他的每个动作,细数他的每个指头,一遍又一遍......
文熙无数次被从绘画中偷袭后,终于发怒了,果断把子均赶出门,清清静静的画画。
文熙花了八天的时间画完春游海天湖图,把他交给子均的时候却有些犹豫。
“放心,母亲见了这幅画一定很开心,她会很喜欢你的!”
“你母亲的生辰,我去...还不太合适吧!”
“所以,我被困在山洞里一个月也是无关紧要、毫无意义的对吗?”子均不轻不重地问。
文熙低头不语,子均叹了一口气,罢了,他们之间,从来都是自己主动,若不争取,这人早不知又跑到哪里去了。
“回中州要经过益州,洛离是我的义弟,母亲的生辰,他也要过来,小缘,自然也跟着来,我们都落霞山庄去接他们,你不是想见小缘吗?”
“你不怕我伤害他?”文熙冷哼。
子均揽住他的肩,“是我该死,一个为了维护身边人安危而放弃报仇的人,又怎么忍心伤害自己的亲人?文熙,那天我真恨不得杀了自己,真怕你就此看低我,再不愿与我敞开心扉!”
文熙脸色有些苍白,说道:“你...关心他,他是我的亲人,我该高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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