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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水客心
“哼,少装良善,你现在做的事恐怕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是是,来,尝尝这个蟹黄包,这可是福州凌云楼的招牌,其他凌云楼的可没这新鲜。”子均夹了个小包子过去,文熙张嘴吞下,两眼冒光,天知道他早就吃厌了嗜棋院的菜,可是又没多余的钱来凌云楼买这著名的蟹黄包,未防棋手另谋他就,嗜棋院每月只给半个月工钱,另一半要过半年再给。文熙才来三个月,又要购置许多生活用品,钱是不够花的。
子均见文熙吃得高兴,便坐到他旁边,一手搂着他的肩,一手夹着一个个喂他。看着心爱之人一脸满足地在自己怀里吃东西,爱怜之意涌满心头。
“文熙,不管我是怎样的人,对你,永远温柔缱绻,绝不假以厉色!”
文熙一顿,拿着桌上的毛巾擦擦嘴,问道:“如果是我对不起你呢?”
“你就算有这个想法,也不会有机会......春日游湖,可是欢喜?”子均抵着文熙的额头,轻声问。
文熙黑漆漆的眼眸对上子均的,“自然惬意,不过与之相,我更期盼花云山的群贤会,想必袁远之已等我许久!”
“他不是我的人。”子均知道在文熙面前不能有怒气,深吸一口气平静说道。
“不是你派来故意试探我的?”文熙冷哼。
“我与你分开许久,隔阂尚深,派这么个人试探你,若你真动了心,那我不是得不偿失?”子均整理文熙的衣领。
“所以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时出现,还真是劳你百忙之中抽空了!”文熙皮笑肉不笑的。
“你这是念我呢还是怨我呢?”子均轻笑。
“念也好,怨也罢,你从益州追到中州,又从中州追到福州,我是逃不出你的魔掌了吗?”
“非也非也,”子均学着文熙摇头晃脑,“不是魔掌,是用心编织的蜜网。”
“哼,是蜘蛛网。”文熙看着子均又是一身白衣,风度翩翩,一把上好的折扇放在桌上,嬉笑道:“万少侠这番打扮是要去哪里采花呢?”
“文熙,你真不可爱!”子均一把把文熙抱过来坐在腿上,面对着自己,“疼爱了你一夜,不是该在我怀里要疼要宠吗,怎么一下床就句句带刺?”
文熙“嗖”地站起来,脸色红得快要滴血,抬脚就要离开,子均忙抱着人陪不是。
“别闹了,马车还在外面等着,我们也去花海山玩玩!”
听了这话,文熙才停下来,他倒想看看子均和袁远之到底什么关系!
花海山名副其实,春日里满山花海,出城门不到两公里就到。文熙和子均到的时候已经近中午了,参加聚贤会的人早到花云小筑用膳,山下供过路人休息的小亭子里却坐着一人,独自抚琴。竹叶吹响,琴声悠悠,一身白衣的青年男子在满山的花海下温和宁静。文熙远远看着袁远之,心想这般清净优雅的男子怎会寻找心爱之人数十年而不得?看来水至清则无鱼这话是真的了!文熙不敢向前,其实昨晚这般冲动是对万子均的思念所积,但不可说没有袁远之的关系。若不是他逼得如此之紧,自己就不会心慌,不会要迅速确定什么。今早或许还心存疑惑,现在却更加释然,这个人又岂是自己能匹配的!子均看了文熙一眼,眼里暗藏汹涌,却神色不变地托着文熙的手臂向袁远之走去。
琴声停止,袁远之看着走来的两人,两人虽有身体接触却不显暧昧,任何人看来都只会认为这两人是要好的朋友而已。但袁远之知道不是,况且之前知章就跟自己试探过万子均的事,深藏眼底的不快,袁远之朝文熙点点头,笑道:“没想到小小的聚贤会也有幸请到万少侠前来!”
“前几年的聚贤会都因不在人福州而不能参加,今年恰逢其会,又岂能错过?”子均笑着回答,扶着文熙入座,倒了一杯酒,自己尝了,递给文熙,“方才在车上吃了不少甜食,这酒不浓,先润润喉,待到花云小筑再向远之讨杯茶水喝。”
文熙确实有些渴了,本就吃了早饭,在车上又没忍住百田轩的诱惑,吃了不少桂花糕,加上被子均照顾惯了,没想什么不妥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尝了味道,脱口而出:“和在船上的味道一样,想是一种酒吧!”
袁远之脸色不太好,却风度极好的点头回答:“是一种酒,你若喜欢,我命人送一坛到嗜棋院。”
子均也笑道:“如此我便也有口福了。”
提起嗜棋院,文熙才想起袁远之说是要亲自去接他,忙表示歉意。
袁远之却道:“我也没在嗜棋院等多久,子均命人送了帖子过来,说要与你同来,我便离开了。”
文熙哑言,看来子均是知道自己与袁远之的事,今日特意带自己来警示了。不觉又些不满,狠狠地瞪了子均一眼。子均却仿佛没看见般,对袁远之说道:“想必此时花云小筑已经聚满群贤,主人还是带我们快去吧!”
袁远之颔首,带两人上山。路因有人长期修葺,到也好走,只是文熙身体不适,难遭罪,不一会脸色已显苍白。
“是该经常出门锻炼,整日在房里不是下棋就是读书,连这花海山也爬不了。”子均揶佴。
文熙气闷,这花海山确实不高,别说福源山,就是佛晓山的一半也比不上,若不是因为某人,自己怎么会气喘嘘嘘。
“要不在此小憩片刻,我飞鸽命人抬软轿来接。”
“不用......”文熙刚开口拒绝,就被子均打断,“哪用这么麻烦,我背他便是!”
说罢在文熙面前弯下腰,文熙狠不得在他屁股上踢一脚,却顾及袁远之在,只得绕过子均继续向前走。子均直了身子,也不生气,慢吞吞的跟在后面。袁远之看了一会热闹,与子均并排走在后面。
“没想到万兄与知章早就认识!”
“你既唤他知章,不防叫我子均。远之,你看知章如何?”
远之略沉吟,道:“你们相识在我之前,若真要我说如何,便是让人喜爱不已。”
子均挑眉,在自己面前说这种话,这人倒是不客气!
“起止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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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与此人携手一生,方是一件幸事!”
远之没回答,只是看着前面的知章,见他高一脚低一脚慢吞吞地行走,不觉满心悲凉。
文熙身体不适,却毅力非常,懂得补偿自己,慢慢挪动脚步,欣赏着山上的花,果然山如其名,漫山遍野的花,万紫千红,千姿百态。
“若有一天我厌倦了这尘世,便死在这山上,与百花为伴,说不定来世能转世成一只蜜蜂,尝尽百花,也算是补偿了今生的遗憾了。”
要不怎么说本性难移,前半句还能听,后半句就不正经了。
“你就是有这等想法,也要问这山的主人是否允许?”
“知章若是喜欢,留在花云小筑长住便是,那些不吉利的话以后都别说了。”
原来这山是有主人的,还是袁远之!
“远之过虑了,这个书生不过是发些感慨而已,哪里就是爱花爱草之人。”说罢拉住文熙的手,“你放心,你若死了,我卖下各个地方的花魁,与你陪葬便是!”
此语一出,三人的脚步都停下了,远之面色不变,只是看着两人,文熙看了子均一会,说道:“她们人多。”
“我亲自陪同,她们不敢放肆!”
两人的表情如此认真,袁远之只觉凉风吹过。不料文熙却笑了,“你若去了,还哪有我享艳福的份?你若真为我好,就快扶着我去花云小筑,我口好渴。”
“遵命!”
子均扶着文熙的肩,托着他的手,缓缓向前走。
远之脸色晦暗不明。
花云小筑坐落于花海山半山腰,被万花围着,巧美丽。三人到时,里面已有不少人,或站着赏花聊天,或弯腰围观画画,或坐着品茶下棋,见袁远之到来,都纷纷上前打招呼。
“让各位久等了,请到聚贤厅用午膳。”袁远之笑得春风和煦。
众人入座后,发现主人左侧坐着一位俊朗的白衣男子,虽没见过,但看那份气势就不是常人。紧挨着白衣男子坐着的是一位清秀的年轻男子,因身穿紫衣,更显皮肤白皙。不少好棋之人认出是嗜棋院的棋手汪知章,一个小小棋手得以坐上位,加上袁远之毫不避嫌的断袖之癖,两人的关系一猜便知。菜陆续上桌,袁远之介绍了万子均和汪文熙,大家均是一惊,没想到名震天下的万子均居然来参加这个文会,场面顿时沸腾了,大家争相与子均寒暄,这时万子均拿出好教养好学识,游刃有余地交流,和文熙在一起时的痞子流氓样完全不一样。被众人忽视的文熙看着此刻的子均,有些了悟了,这么一个双面玲珑的人,自己凭什么能在这段感情里主导一切,自认为能走能躲,可那次逃出子均的控制,只有他放不放手,哪里有自己反抗的余地?正想着,一杯清茶放在自己面前,袁远之不知何时做到自己身旁。
“这茶与其他的不同,你好好尝尝!”
文熙拿起闻了闻,茶香扑鼻,清冽非常,确实和方才吃的不一样。才疑惑,看见袁远之笑着看自己,顿悟这茶应该来之不易,这么多人哪里能分得清。忙感激地一笑,细细品味。
第19章第19章
“今日,嗜棋院的人说你不在,若不是万子均的帖子及时赶来,我想我会一直等到你出现。”袁远之淡淡地说。
“抱歉...”
远之摇摇头,“你并没有承诺什么,是我一厢情愿。今日你与他同来,就是要断了我的念想......”
“远之...我并不如你想的那般纯洁美好,我只是个俗人,还是个心狠之人,实在配不上你!”
“只有适不适合,哪有配得上配不上,知章,我等着你。”说罢回到自己的位置。
文熙愣住,连远之都觉得自己和子均不配,不觉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倒了第二杯,杯子却被子均拿走,瞬间进了他的肚子。
“我们一人醉就好,若两人都醉了谁来保护我?”
“醉了打醉拳、舞醉剑,只盼你别伤了别人,谁能伤到你?”
子均笑了,顺顺文熙的头发,入座。此时菜肴已经上齐,看着这满桌的清单色,子均轻声道:“远之也太吝啬了,这些红花绿菜谁能吃饱!”
“不是我吝啬,文人聚会本就图高雅,君子远离庖厨,吃那些血腥的东西也是罪过,嚼花饮果方能口吐芬芳,下午的文会才不显粗俗。子均多少垫着,待文会结束我们再去凌云楼吃。”
子均笑笑,不说话,又夹了些点心放在文熙碗里,“多吃些甜的才能填饱肚子,晚上去凌云楼尽点你爱吃的。”
文熙看看碗里的点心,方才上山耗了不少体力,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吃点心,现在虽然饿却没有食欲。
要不怎么说汪少爷难伺候呢?被了得大师和子均惯出来的,对什么都可以马虎,唯独吃的勉强不了,在嗜棋院的工资除生活用品外都消化在肚子里了,一点存款也没有。当下就放下筷子,只喝茶了。
袁远之见文熙不动筷子,便道:“这到敦煌榆钱做得不错。”
文熙却不知是哪道菜,子均只好为他舀了一勺,吃了倒不错,也真是饿了,只得随便吃一些。见文熙恹恹的,袁远之有些愧疚,看来还真是不够了解,看文熙较为清瘦,还以为不喜油腻。
只见子均在文熙耳边说了几句,文熙眼睛一亮,跟着子均悄悄离开聚贤厅。
两人来到花云小筑的厨房,子均杀了一只鸡,去毛洗净,涂上作料,用油纸包了埋进火坑里。一会香气飘来,文熙咽着口水问道:“真的好吃吗?”
“自然好吃,我跟随师父在山上学艺近八年,想要吃好的,就得自己动手,才练就了一手野外好手艺。”
“你师父你这个徒弟赚了,我在福源寺,都是了得大师做给我吃,他喜欢做也很挑剔,我做的他总嫌难吃,我也就没手艺了。”
“没关系,以后我做给你吃!”子均在文熙耳边说道。
这个以后在哪里,文熙不敢想,也就没接话,只盯着火等待。
袁远之掐好了时间来,鸡肉还没入口,人就进门了。
“好香,原来在这里吃独食!”
“主人不去陪客,反而到厨房来,也太失礼仪了。”子均笑道。
“最尊贵的客人在此,我不来才是大失礼仪。”
文熙不管这两人寒暄,自己撕下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好香!
“慢点吃,远之不会跟你抢的。”
见袁远之微笑着点头,文熙难得脸红了,不知如何下口。
“好了,读书人面薄,这等粗鲁的吃饭实在有伤大雅。我们到外面去等。”
这下文熙脸更红了,直到两人到了门外才想起子均还没吃。
“咳咳,你也不吃吗?”
子均挑眉,这还是第一次文熙在吃东西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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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顿了顿,说道:“其实,就吃而言,我比你更适合如佛门!”
言罢大笑离开,与远之在小院里等着。
“你们二人是如何认识的?”子均闲闲地问。
袁远之心知子均早已得知,却也不点破,只道:“我闲来无事去嗜棋院下棋,便结识了。知章的棋艺不错,为嗜棋院找来了不少客人!”
“下棋不过是一项消遣而已,对知章而言不可作为谋生的手段!”
“熙熙攘攘皆为利往,只要不伤财害民,不有伤风化,谋生而已,又哪有贵贱?”袁远之对子均的话不予苟同。
对袁远之的误解,子均也不解释,只淡然一笑,说道:“过几日,我就带知章回中州,要棋逢对手,远之需另觅他人了。”
袁远之道:“他若心甘情愿跟你走,又为何必从中州千里迢迢到福州来!”
“远之,”子均看着袁远之,道:“本不该与你说这些,但我始终亏欠你。你说得对,他并非完全心甘情愿与我一起,他犹如璞玉,自己的光芒却不自知。我正是用他一半的心甘情愿绑住他,可能我为他做的一切还不够好,但我还在努力,终有一天他的心里眼里只有我!”
袁远之冷笑:“这一向是你的手段!知章并非对我完全无意,你如此紧张带走他,是怕争不过我吗?”
子均深吸一口气,“我与他,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若他真的与你在一起,也只是贪图安稳的生活,他的心并不在你身上。”
“你能为他做的,我也能为他做,终有一天他的心里眼里也只有我。”
“你若是肯勉强自己的人,又何必寻遍整个景胜国,还每年斥资做这个聚贤会,不就是想找个与你一般心心相印文雅之人!”
“你说得对,我寻寻觅觅,好不容易遇见知章,又哪里是勉强?”
“远之,他不是你要找的人,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他不是赎罪物品,我不能拱手相让,你既知我的手段,还请切莫相争!”
寻觅十年终是空,袁远之看着庭前的春花,终是认识晚了,就是想争,聪明的知章又怎会给自己这个机会。
两人各怀思绪,就这样站着,直到文熙出来。吃饱了明显有神的文熙眼睛亮亮的,“用完午膳有什么节目吗?”
“自然是有的,我们去前厅吧!”
此时众人已经用完午膳,欣赏台上的舞姬跳舞。三人到时舞姬已经完毕,锦绣山庄年轻的管家恰好上台。
“在坐的各位雅士有福了,中州万花楼的花魁牡丹姑娘刚赎身回乡,听闻花云小筑举办聚贤会,牡丹姑娘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便前来于各位小聚......”
管家的话还未说完,台下就沸腾了。
“真的是万花楼的牡丹?”
“原来牡丹的老家在福州...”
“听闻牡丹貌若天仙,今天终于可以一睹芳容了!”
文熙看了子均一眼,后者仿佛对大家的议论不感兴趣般,只慢慢地品茶。
须臾,一位红衣侍女扶着牡丹出现了,整个聚贤厅顿时雅雀无声。只见牡丹一身淡黄色的衣裙,娥眉淡扫,乌黑的发髻上只插了一支素白的扶摇,右耳发间别着一朵刚摘下的玫瑰,恰如白玉般的脸庞,娇艳欲滴。
“牡丹见过各位雅士!”甜而不腻的声音顿时醉倒了一大片。
一些风流之士不等牡丹入座已起身要来搭讪,都被管家阻止了。
“各位莫要心急,牡丹姑娘回家后便打算长住此地,以后有的是时间切磋琴棋书画。现在开始我们的评比,今年的规格与往年一样,只是奖品不同。万少侠出资给琴棋书画夺冠者各种礼品,分别是琴工福声做的紫漆琴、白玉棋、寅真大师的书法、燕云飞燕大师的画作各一。”
此话一出,众人更是惊叹万子均的大手笔。
“贵地人杰地灵,在下一直未有幸与各位结交,实在深觉遗憾,今日小小礼品,还望不要嫌弃。”子均继续笑得春风和煦。
“万少侠过谦了,如此慷慨啊......”
又是一阵唏嘘不已。
然后,按规定分作四组,各自进了房间。
“万少侠好大的手笔!”文熙冷哼。
“我给你留了更好的。”子均道。
“谁稀罕!我心无尘埃,对美色、富贵和权势不敢兴趣,才不要跳进你的圈套!”
“嘘!”子均的食指点住文熙的唇,“佛曰:不可说!我一片好意,哪里有什么圈套?”
文熙张嘴就咬,子均也不抽回手,深深地看着文熙。见子均眼神更暗,欲念渐深,脸红起来。转身就要走,被子均一把拉住。
“宝贝,去哪里?”
“白玉棋如此贵重,我当然要去赢来!”
“何必早早累了自己,他们不是你的对手,你与最后胜利的人比就行。放着满山的百花不欣赏,坐在这里浪作甚?”
文熙想想也对,便同子均一起出了花云小筑,在山上修葺得当的□□里漫步。
这满山的美景哪里还是普通的山,看来袁远之为这世外桃源心不少。两人说着些闲话,越走越远,文熙念着白玉棋,要回去,子均却不让,两只大手钳住文熙的腰。
“我还有一副更纯的白玉棋,一直留着送给你。”
“不要,我要自己争取......”才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自己真的去了,不是破坏子均的计划吗?抬头看着子均,那人也不恼,一脸腻死人的笑意看着自己。
完了,文熙沮丧的想,自己恐怕要沉溺进去了。子均不给文熙反复的时间,直接吻上他整日思念的红唇,辗转吸允。文熙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身子被勒得生疼。许久,子均才放开他。
“文熙,侠客山庄的风景不必花云小筑差。”
文熙的心漏跳了半拍。子均从怀里拿出一块小小的黑玉,上面刻着“熙”字,黑玉用一条极细的银链子穿住。
“这是自由进出侠客山庄的凭证,天下不超过十块。每块都刻着那人的独特的图案,若换了个人便无用。你愿意为我戴上吗?”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本文的话点个赞吧!
第20章第20章
文熙的眼睛飘忽飘忽的,不敢看子均。
“文熙,很多事情我们不能改变,但可以面对,可以换个方式得以补偿,这一直是你的处世方式,你不是懦弱之人,愿意和我一起面对挡在我们面前的阻碍吗?”
文熙有些惭愧,“可是我的处世方式一直是躲避,这样又如何面对?”
子均微笑,揉揉文熙的头顶,“不管事情有多困难,你只要站在我身旁,让我知道我有努力的目标就行!”
文熙想了想,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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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黑玉问:“这段日子,你就是为了这个而努力吗?”
“为了光明正大的接你进侠客山庄,堂堂的万少侠可是被武林盟主关在山洞了一月之久!”
文熙瞪大眼,微张着嘴,这也太不可置信了!这个姿势很适合接吻,子均也想这么做,却硬生生的克制住了,当下最重要的是把人哄进侠客山庄。
“他...盟主同意了?”
子均摇头,“说是要见到你再说,怕是哪个狐狸把他儿子带坏了!”
文熙气鼓鼓的,“什么狐狸,今天参加聚贤会的雅士都是俗流之辈,我才是大才子!走,我现在就去把琴棋书画的奖品拿了送给老丈人当聘礼!”
却被子均拉住,“不用嫁妆,你能到我们家就是最好的嫁妆到了。”
文熙冷哼,在子均嘴上狠狠咬了一口,两手胡乱在他身上摸了几下,极尽轻薄,“是聘礼!”
子均大笑,把头埋进文熙的颈脖间:“是...是聘礼...不过,那些奖品可不显诚意,下个月是你丈母娘五十大寿,你可愿意为娘亲画一副画?”
文熙有些紧张又郑重地点点头。
两人回到大厅时,比赛已结束。琴棋的冠军自然无人质疑,可书法却存在争议。众人正围着袁远之和牡丹品鉴争议书画。见万子均到来,知他也是风流人物,纷纷请他做定论。
子均与文熙走进看来,存在的书法一副是楷书,笔画简爽,犹如楷树之枝干;一副是草书,运笔放纵、狂野不羁,都是好书法,看向文熙,他也被吸引了,看着那副草书书写的正是老子的《道德经》第八章: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子均眼神一动,说道:“确实是好书法,不知出自哪两位才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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