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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水客心
袁公子却摇头,笑道:“若是不赌,棋院就会叫别的棋手陪下了。”
文熙继续喝茶,眼睛转了转,转移话题笑道:“几次见到公子都是穿白衣,能把白衣穿得如此好看的也只有公子了。”
袁公子听了难掩好心情,说道:“汪公子过讲了,难道你还见过别的爱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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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的人?”
终于到点上了,文熙叹气道:“远远见过一眼,也是穿白衣的,不过...”文熙看了袁公子一眼,欲言又止。
“汪公子但说无妨!”果然上钩。
“袁公子莫不是隐了姓氏,你就是那风流公子万子均?”
袁公子一愣,哈哈大笑。
“万子均风流名盛,他好美人我好棋,汪公子看错了。”
“也是,袁公子是文雅之士,哪里与那勾栏瓦舍之徒相似!”说玩看着袁公子的脸色,只见他微皱眉,似乎对文熙的言辞不满。
文熙脸上笑着,心里真的打鼓了,这袁公子不喜欢听万子均的坏话,看来两人是认识的了,说不定还是万子均派来的。自己都跑这么远了,他还不放过吗?
“汪公子不舒服吗?”
文熙忙笑道:“哪里,只是下了一天头有些痛了。”言下之意就是棋已经下完,你可以走了。
袁公子却似没有意识到,点点头:“确实,下棋颇脑子,不知汪公子可有休息之日?”
“三天休息一天。”
“我来这也有三天了,那明日应该就可休息了。”袁公子道。
文熙恨自己嘴快,却不得不点头。
“这天气极好,游湖是不错的,”袁公子站起来,“明早我来接汪公子一同前去。”
文熙正想拒绝,袁公子却笑着出门了。
看来这姓袁的真的不认识万子均,不然怎敢邀自己游湖?已经历情感的文熙自然看出袁公子对自己的兴趣,那眼神...文熙打了个冷战。万子均,你还真的不来找我,还说什么喜欢,说什么对自己好?哼哼!
“袁公子嘛,”院主慢慢啜着茶,“是福州的四大公子之一,家里做着丝绸的生意,广交朝廷江湖人士,名声不错,没听说过有什么不雅的事。”
文熙看着这位的院主,二十七八的人像四五十的人般,只以钱喜,不以物悲。
“我明天不休息,把休息日调到下次,我一次睡两天。”文熙道。
院主难得正眼看了文熙一眼,道:“游湖也好,来到福州就该到处走走,以后离开了也有个纪念。”
文熙吞吞口水,这个斤斤计较总想办法扣他工钱的人居然也会说这等好话,忙摇头,“我打算一辈子呆在福州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游玩,”咬咬牙,抱着一丝希望,哀求道:“院主救我!”
院主一笑:“那袁公子也不是坏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我不喜欢男人!”
第16章第16章
院主再次看了文熙一眼:“你确定?”
文熙点点头。
“袁公子也没说喜欢你,说不定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明日游玩湖,吃饱喝足后,说你有喜欢的女子便是。他是翩翩佳公子,极有教养,不会强迫你的。”
文熙哑言,原以为自己的脸皮最厚,今日一闻,才知一山还比一山高啊!
隔日一早,袁远之果然命人驾了香车过来,文熙想着如何拒绝,那驾车之人是个老人家,在棋院门口一直站着,请不进去,也不肯回去。院主正要出门,看见这仗势,咳了一声,眯着眼看着文熙,文熙就乖乖地上车了。上了车的文熙想不通,那朝廷里最厉害的瑞王、江湖中最得意的万子均都没让自己如此听话,怎么就单单怕了这一院之主呢?最后,极其羞愧的文熙捂着脸,骂了一句“恃宠而骄的混蛋”!
福州的最名盛的就是这海天湖了,隔岸的事物任文熙眯着眼也只迷迷糊糊地看到影子,就知道这湖有多大了。可贵的是湖的周围种满了花树,风一吹,花瓣掉进湖里,随着活水流到下游,这春日游湖十分惬意!
马车直接把文熙带到靠岸的船前,袁远之就在船头,长身而立。见文熙到了,便下船迎接,文熙硬着头皮跟他上了船。
船很大,船甲上放了张桌子,上门放着些甜点,还有一壶酒,两人就坐。文熙看见桌上没有围棋,笑问:“今天不下棋吗?”
“难得你休息,累着了你,这游湖就没意思了。”
文熙汗颜,看来袁远之真的不是看中他的棋艺,没吃早饭的他只好埋头吃甜点。
“没吃早饭吗?”袁远之问。
见文熙点头,袁远之命人端来一碗青菜牛肉粥,还有一笼小包子。文熙对吃的毫不客气,边吃边和袁远之聊天,欣赏风景。
袁远之在文熙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文熙推迟道:“我不会喝。”其实是酒量太差,怕多喝几杯把家底都说出来。
“这酒是自家用梅子酿的,甘甜可口,不易醉。你多少尝尝!”
话到这份上就不好推迟了,文熙只好一饮而尽。果然好喝,可是却不能再喝第二杯了,这酒因为好喝,会不知不觉喝醉,这点他还是知道的。看来以后只能买了关起门来自己喝了。
袁远之见文熙不再喝,也不劝,自己慢慢品尝。又说了些闲话。
“原来你喜欢看小说野史!”
“其实我是对山川人物的故事感兴趣,粗鲁癖好,让你见笑了。”文熙有些不好意思。
“江湖中的故事既多又离奇,我倒知道不少,知章可有兴趣听?”
文熙咽下一口茶,知章是他改的名字,但他来棋院不到三个月,又不外出,看来袁远之是打听过他了。
“昨日听你提到万子均,不如我说些他的事如何?”
文熙暗忖,自己的身份恐怕是已被袁远之得知了的。昔日他在烟雨访说风流浪子万子均,没想到今日竟在海天湖上听别人说万子均,他有些明白当时万子均在台下听他胡诌的感觉了。
“你和万子均认识吗?若也只是道途听说,那我还不如去听说书的讲!”文熙哼道。
“认识,不过这么多年也是匆匆见面又各奔他方。”袁远之看见文熙疑惑的眼神,只笑不解释。
文熙弄不懂袁远之的底细,只看着湖水不说话。
“别气了,要听吗?”
文熙有些困惑,自己表现得像是生气吗?只好点点头,他倒要看看袁远之能说什么?
“万子均年少风流,除了太风流这一诟病外,倒是江湖的一青年才俊。”袁远之又喝了口酒,“这些你恐怕也听过,我说些他年少时的事吧!”
原来这两人还是发小!
文熙不动声色,继续对向后的湖水发呆。
“那年他也是到海天湖游玩,陪同他的一个丫鬟被一个少年调戏,他便把人绑在无人过往的海崖上,算准了高度,待涨潮时海水正好淹到少年的脖子,泡了一整夜...”
“弱者受人欺凌,有强者出头是幸事,那丫鬟有个好主子。”文熙淡淡道。
袁远之拿茶杯的手一顿,问道:“少年固然做错,但也是年少轻狂,用这种方法知章不觉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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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世人无不贪生恶死,最怕的不是死,而是等死,那个少年在海水里忐忑整夜,最是能体会了。恶人自有恶人,放心吧,万子均真做了这事,在往后的日子里即便不能有人让他有如此感受,别的痛苦的滋味他总会品尝到的。”
袁远之一笑,“你这话是为万子均开脱呢,还是安慰那个少年呢?”
“万子均于我如同天涯海角之人,我为何为他开脱?那个少年我不认得也不在我面前何来安慰?人生有着各种补偿,失之东隅之桑榆,短短几十年,何必十分计较得失!”
“若每个人都能像知章如此,那世间就少了许多烦恼之人!”袁远之难掩赞赏,又问,“你怎知那个少年你不认得?”
“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不堪往事随口说出来,况且我们还不熟,袁公子!”文熙轻笑,特意在后面三个字加重了语气。
“哈哈...”袁远之笑了一会,说道:“知章,你不用见外,不妨叫我远之。”袁远之凑过头来,“知章,你比我想象中的好玩!”
文熙下巴差点掉下来,好玩,袁远之什么意思?赶紧回到主题,“你特意告诉我这个故事,是为什么?”
“本来是想让你知道万子均不如外表般风流好处,是个狠心手辣的人,不过你似乎很赞同他的做法。”
文熙满脸黑线,他表现出赞同的神情了吗?想用文字把他饶进去,他可是风雨楼第一说书人!
“我昨天不过无意提到万子均,袁公子今天和我说这些,糊涂的人以为你要引荐我和万子均认识,更糊涂的恐怕会认为你喜欢我,吃醋了呢!”
一句话把袁远之堵死,不管何意,都是糊涂。
“若说糊涂,知章又何不是。我的心意这些天你还不明了吗?明里躲闪,暗里试探,是不相信我的诚意吗?”
今天是遇到对手了,文熙暗想,心里不服气,嘴上虔诚道:“是知章糊涂,还请远之赐教!”
袁远之显然对这一声“远之”满意了,手指敲敲桌面,似乎在酝酿措辞。许久方开口:“从弱冠始我便在找可与我携手一生的人,万子均喜人之貌美,我却独寻心心相印之人。我也和万子均一样,走遍景胜国各地,名为访友游历,实为寻一心动之人,可相见容易相知难,直到遇见你。”
“我们见面不过数日......”
“是的,可我第一眼就觉得你是那个人,相处的这几天更让我确定,和你一起下棋我很享受...”
“你只是想找个棋逢对手的人而已...”文熙反驳。
袁远之摇头,“我是喜欢下棋,还曾经去中州找过夺冠的棋手。”
文熙一怔,不会是韬玉吧,都过好几年了。
“大概四五年前,我找过万花楼的棋公子下棋,他的棋艺很好,但我却不喜欢他,甚至没有留宿。”
“咳...咳...”文熙被呛到,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小。
“那天无意在嗜棋院见到你,我知道我找的人终于来了。”袁远之给文熙倒了杯茶,轻笑着说。
“袁公子,您贵庚?”
“虚岁而立了。”
文熙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既然已经找寻了十年,断然不可放弃了,宁缺毋滥,袁公子还是再等等,仔细找找!”
“你会答应的。”袁远之看着文熙,“因为你也是寂寞的人。”
晚上,文熙躺在嗜棋院后院的床上,细想今日与袁远之的对话,抛开一切虚假可能性,他的确是个温文尔雅的富贵佳公子。但是,撇开袁远之和万子均是否认识这个问题,如果袁远之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真的看上自己了,如果是假的,那他另有所图。虽然自己无钱无财,可认识的人瑞王、万子均、凌霄世子,那一个不是牵一人而动要整个朝廷或武林,必须提防,特别是欺骗了净云师兄后,自己心里一直怀有愧疚。总之,无论是哪种,都要离袁远之远远的。文熙扶额,希望袁远之是第一种,单纯的想和自己在一起,这样拒绝几次就行了,刚找到安身之所,实在不愿又颠沛流离了。
隔日,袁远之又来找文熙赌棋,醉翁之意不在酒,文熙也就没有花心思去下。
“袁公子...”
“远之!”
“额...你整日和我下棋,那偌大的家业不需要人打理吗?”
“我家里头做的是丝绸的生意,从养蚕到织布到刺绣有专门的人做好,除了上供到皇宫外,到各州和国外都有专门的路线和运营人,我只需晚上看看账本就好。”说罢朝文熙一笑,“你放心,你我在一起后,我会带你到处走玩,看看春蚕,跟着运营借机去各地游玩,闲时下棋抚琴,或听听小曲看看书,不会让你无聊。”
文熙一时哑语,如此善言之人果然能做好大生意,自己都快跟不上他的调子,若子均真认识他,应该喜欢他才是!文熙为自己这个想法汗颜。
第17章第17章
“远之如此深情,无奈知章难以回报。我...不喜欢男人!”
袁远之闻言只是一笑,问道:“你喜欢女人吗?”
“远之说笑了,这世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我不喜欢男人,自然是喜欢女人的。”
“不尽然,”袁远之摇头,“这世上确实只有男人和女人,可就喜爱来说,有人只喜欢男人,有人只喜欢女人,有人既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还有人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简而言之,最后这种人就是不懂情爱。”
“在下孤陋寡闻,还不知可如此区分喜爱的!”文熙再次汗颜。
“知章别不相信,万子均男人女人都喜欢,他可娶妻,而我只喜欢男人,断不耽误好女人,愿学燕大师,只娶男妻。”
袁远之言罢,深深看了文熙一眼,笑道,“若我没猜错,知章恐怕是男人女人都不喜欢。”
好吧,你赢了,目前我的确男人女人都不喜欢。
“既然没有喜欢的人,那么试着接受我如何?”袁远之步步逼紧。
文熙躲开他灼人的眼,低头下棋,却发现早已失大势。
“你方才心不在焉,已注定是败局,今日我下的赌金可是二十两。”袁远之端起茶杯,把茶叶吹开。
“我一个月的月钱不过三两。”文熙咬牙,按规矩输了棋手要陪一半的赌金,不知院为何要这么多赌金,是指定他为赢不输吗?
“知章不必恼,我怎会你的钱!你看,我们合计可是赚了嗜棋院的十两银子,该对半分才是。”
文熙彻底无语了,深觉以往的自己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无力道:“袁公子岂是为这五两银子而来!”
袁远之点头:“确实,明日是福州一年一度的群贤会,整个福州的文人墨客都要前往花景山,赏花赏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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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斗诗,抚琴吟曲,好不热闹。正想邀你同去作伴。”
“明日不是我的休息日。”文熙笑着拒绝。
“明日这里应该没有客人,以往到这一天都是关门的。”见文熙仍不答应,袁远之道,“还是你愿意给我十两银子?”
文熙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与万子均不是点头之交,是熟识对不对?”
袁远之挑挑眉,看了文熙一会,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文熙别过脸,有些怒气了。
袁远之说道:“想知道,那就陪我去群贤会,明日我亲自来接你。”
嗜棋院的后院是外地棋手和下人的住所,老板的住所也在这里,是位于中间的一座独立小楼。文熙进来时再次感慨云泥之别,自己和别的棋手住一个院子,虽说是一人一间,可开门即相见,还是不方便。
“预支十两银子的月钱,还再也不与袁公子下棋!”院主皮笑肉不笑,“你是以为以我的财力可以抵抗锦绣山庄、庇护你不遭袁远之的毒手吗?”
文熙抬头,诚恳道:“院主既然知道是毒手,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已经救过你一次了。”院主风轻云淡。
在自己来益州的路上恰巧遇上,得知自己围棋下得不错后聘请自己来这里做棋手也算相救吗?益州又不是只有一家棋社,好吧,这里是最大最有名气的。
“院主仁慈,就再相救一次吧!”文熙讪笑。
院主起身,围着文熙转了一圈,又仔仔细细地从头看到脚,看得文熙头皮发麻。
“不过比常人清秀些,怎么他就看上你了?”院主低喃。
“是啊,这袁公子也太没眼光了。”文熙附和。
院主笑了,说道:“各花入各眼,他既然看上你,那可是福州的首富,跟着他不会受委屈!”
“我觉得我去万花楼的棋院做公子可能好处更多!”
“你老了。”院主眼光带着怜悯。
自己才二十二岁!罢了,无意和院主纠缠。文熙正色道:“院主如果不帮我,我就只能悄悄离开嗜棋院,离开益州了!到时候袁远之问你要人什么的可就于我无关了。”
“你和我签了两年的契约,要陪五十两的违约金的。”
“袁远之是首富,你说区区五十两他借我不借呢?”
院主看了文熙一会,挥挥手:“罢了,你明日先去赴约。聚贤会白天在山上游玩,晚上上得了台面的人要聚到城里的凌云楼就餐,晚饭前我派人去花景山下接你回来。”
“还有下棋......”
“这事我还要想想,总不能为了你得罪一个大财主吧?”
文熙只好出来,是啊,保得住一时也保不住长久,难道他要离开益州了吗?天下之大,却无我容身之地。
文熙垂着肩膀回到房里,下人已经把洗澡水放好,这是嗜棋院的规矩,天气渐热,棋手每隔一日必需沐浴,这里多是文人墨客光顾,若棋手身上有味道,必然降低棋院的档次,这里可是福州环境最好,棋手最多的高贵场所。
文熙垂头丧气的脱衣进浴桶里,懒洋洋的洗身子,待洗到下身时,自己握住,思索难道自己真的是男人女人都不爱?自己从小禁欲,更少□□,难受时也只是迷迷糊糊忍过,或者伸手草草了事。即使当年与韬玉在一起,也只是满心欢喜,没动过□□。被瑞王禁锢的时候对情爱是惧怕非常,后来和子均相处,一路被撩拨,只顾躲避和脸红,即使有感觉,也被刻意忽略了,难道真的是不懂情爱?
文熙愤愤的起身离开浴桶,拿起浴巾正要擦拭身子,忽然传来沙哑的声音:“宝贝,要不要帮你?”
文熙一惊,浴巾掉在地上。
还没来得及有动作,就被拥入一个滚烫的怀里,滚烫的吻杂乱地落在脸上,背后被带着薄茧的手抚摸着。
“子均...子均...”
“是我...是我...”
文熙再也说不出话,他的唇已被子均掠住,子均疯狂地在他嘴里掠夺,把这数月刻骨的思念都发泄在此刻。
“文熙...文熙...”
子均放开他的唇,流连在他雪白的脖颈间。
“不,不要在这里,”会被听到,两人紧贴的身体让文熙感受到子均的炙热,而自己,也是早已情动了。他不是不懂情爱,而是躲得很小心,伪装在见到子均的刹那,在他的怀里早已崩塌,就让自己任性一次。文熙脸微红却又坚定的说,“子均,带我走,现在!”
子均自然懂得文熙的意思,他欣喜地压下疯狂地欲望,亲亲文熙的额头,脱下自己的披风,严严实实地裹住文熙,抱起来出门,一路轻功来到凌云楼,一脚踢开房门,把文熙轻轻放在大床上,一道劲风把门关上了。
文熙已经把头整个埋进床单里了,子均把床单解开,文熙闭着眼,脸早已红透,就连雪白的身上也透着粉红来。子均深吸一口气,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侧躺在文熙身旁。
“宝贝,睁开眼,看看我。”声音已沙哑到不行。
文熙睁开眼,鼓起勇气看子均,子均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慢慢往下。
“宝贝,有没有想我?”
文熙点点头,有些迷恋子均坚韧的身体,手下的身体充满了力量,与自己的瘦弱完全不同,不有些嫉妒,在他胸口狠狠捏了一把。子均□□一声,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眼里藏着深深的欲望,笑着说:“宝贝,你是要逼疯我吗?”言罢抓住文熙的手直接握住下面,文熙被□□的欲望吓了一跳,某些记忆涌起,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会痛,会痛...”
子均翻身压住他,亲吻着他的眼睛,“别怕,是我,是我万子均,我不会伤害你,交给我,相信我!”
在子均的安抚下,文熙不再颤抖,伸出手巍巍地攀住子均的肩。
子均深吸一口气,文熙,他的宝贝,从今以后,他绝不会再放过他,绝不!
第二天文熙醒来的时候,太阳早就透过窗户照进来,身边是空的,子均不知去了哪里。文熙起来穿好放在床头的衣服,身体不适但不是不能行动,卧房里洗漱的已经准备好,文熙洗了把脸才真正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文熙吐了一口气,把衣冠整顿好就要离开,谁知一开卧房的门,子均正坐在客厅里等他,见自己出来,还舀了一晚粥放在对面,文熙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坐下。
“昨晚睡得可好?”子均满脸温和的笑意。
文熙咬咬牙,后来这个人借着洗身子的理由在浴池里又欺负了自己一次。幸亏上了药,要不自己怎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
“多谢手下留情!”文熙冷哼。
子均一愣,笑声翻天。
“文熙,你这嘴上功夫真是无人能及!”
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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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最近就遇上一个让他有口难开的人,糟糕,袁远之说是要去棋院接自己,现在都日上三竿了!可那又怎样,他本就不想去。现在万子均就在面前,问个清楚得和袁远之明语暗示的。
“那个,福州的四大公子你可认得?”文熙喝着粥问道。
“都认识,只是与袁远之接触教多,可也只是泛泛之交。”子均直言。
第18章第18章
文熙皱眉,问道:“你可与他结仇,或者曾经把他的亲属绑在海边泡海水?”
“咳咳,”子均被茶呛住,“那时年少轻狂,现在断不再会做这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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