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驸马是太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颜词
这一次出宫,苏瑾欢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对付裴钰之,这二则是为了永安帝的病。
永安帝中了毒,具体是什么,陆原也说不出个所以,不过,好在的是,陆原有一个师弟,名为陆庄,两师兄弟所学不同,所擅亦不同,对毒之一道,显然陆庄更为擅长。
两师兄弟师出同门,陆庄隐居在京都外的长华山内,而玉虚观则在长华山底,如此一来,苏瑾欢来玉虚观,实则一行数得。
张易安换好衣裳重新进屋的时候,苏瑾欢已经裹进了被子中,只露出了一个后脑勺对着他。
一眼看去是如此画面,张易安的双眸动了动,他勾了勾自己唇间,“公主,起身喝碗姜汤再睡吧。”
苏瑾欢闻声转过了身子,她看着他手中的东西,秀眉轻轻蹙了蹙。
似是猜到了对方的想法,张易安笑道“这是姜汤,不苦的。”
苏瑾欢眨了眨眼,“我知道。”
张易安思忖了一下,“那易安喂公主喝”
“嗯。”
姜汤的香味其实很好闻,只是味道有些偏辛辣,苏瑾欢心下有事,她这边喝了两口,便突然顿了顿。
张易安手上动作一滞,不解的看了过去,“公主,这是”
苏瑾欢垂眸看着身前瓷碗中的汤水,问“你喝了么”
“姜汤”张易安反问。
苏瑾欢颔首。
见人如此,张易安笑了笑,“公主放心,你是女子,易安是男子,体制不同,易安可没那么容易受凉。”
“不行。”苏瑾欢态度倏地变得强硬,“没那么容易并非绝对,你也需得喝。”
没想到对方对这事会在意,张易安心中一暖,遂哄道“好好好,公主你先喝,喝完易安再去拿一份新的。”
对方说话的同时,瓷勺也再次出现在自己唇间,苏瑾欢一眼见此,双眸微微一动,只见她的嘴角倏地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容,却是道“不用那么麻烦。”
“嗯”乍听对方这话,张易安尚有些疑惑,可很快,苏瑾欢便用行动向他解释了为何不用这么麻烦。
自己唇上重新被覆上柔软,一抹柔舌紧接着撬开了微闭着的城门,两唇相交,一股温热渐渐沿着细缝哺了过来。
一勺的姜汤并不多,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苏瑾欢便喂完了,她重新回了身子,而后看着人笑而不语的舔了舔自己唇上余下的水渍。
张易安被苏瑾欢这模样弄得瞳孔微缩,他的口中还有着姜汤,见人这般看着他,他先是缓缓将姜汤咽下,而后脸上便冒出了一股一抹无奈却又宠溺的笑容,“公主此法,是何处学的”
苏瑾欢闻声眼角微挑,她勾了勾某人的下巴,似笑非笑,“本公主天资聪慧举一反三,无师自通。”
张易安闷声笑了笑,“好好一个天资聪慧举一反三”
“怎么你这是表示怀疑”
“不。”张易安连忙否认。
“那”
苏瑾欢的话尚且只开了个头,她纤细的身子便被人陡然搂紧了怀中。张易安看着怀中娇小的某人,他那棱角分明的双唇缓缓擦过其白嫩的脸颊,“公主,不若让易安告诉你,什么是举一反三。”
“”
苏瑾欢没想到张易安会这么说,听着其此般言语,她抬头看了其一眼,结果还未来得及看清,她的眼前一黑,一张俊秀的脸庞随即压了下来。
“唔”
张易安的吻与苏瑾欢大不一样,三分温柔三分霸道再有三分的情深一分意动,适才话落之际,他便将余下的姜汤都饮进了自己口中,此时唇齿相依,姜汤很快也顺着唇角踱进了某人的口中。
苏瑾欢当真是极其喜欢这个样子的张易安,她非是被动之人,是以此间没过多久,她也开始回应了起来。
之前在水中,有便利亦有不便,此时身下是结实的木床,苏瑾欢的动作便放的更开了一些。
姜汤很快就喂完了,不过喂完后的张易安却是没有离开,他的舌尖开始撬开了苏瑾欢的双唇,开始一寸一寸的扫荡了起来。
苏瑾欢的双手在其背上游历,渐渐的,某人的腰带在不知不觉间被扯下,而苏瑾欢的手也开始往里侧划去。
察觉到身下之人那双纤细的手游走的地方,动情中的张易安随即覆了上去。与此同时,其唇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两人的心跳都有些快,张易安的一只手甚至尚且覆在苏瑾欢身前起伏之处,他佯装无事般的笑着看向眼前之人,“公主,这才是举一反三。”
苏瑾欢记得清楚,这是张易安第三次在这种时候停了下来。
她脸上的春色缓缓褪去,一双褐色秋瞳不知不觉间多了一分正色。
“你在顾忌什么。”
张易安闻言一愣,见对方眼中神色认真,他原本还打算蒙混过去的想法与话语这时却是说不出了。
苏瑾欢的耐心很足,张易安默了下去,她却是十分安静的在床上等着人回话。
感受到对方对此事的坚持,张易安无奈的轻叹了一声,他给苏瑾欢慢慢的理了理脸侧凌乱的碎发,“公主,你年纪尚小,这种事”
“我已及笄。”苏瑾欢平淡的提醒着人一个事实。
这个借口之前尚能用用,可南唐女子十四嫁人的情况都极其常见,更遑论现如今苏瑾欢已有十五。
张易安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他认真的看着身下之人的模样,而后慢慢的躺下把人抱进了自己怀中。
两人相拥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在这一刻仿佛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跳动着。张易安轻轻的拍着苏瑾欢的脊背,他的双眸在其看不见的地方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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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伤意,却是转瞬即逝。
“公主,你见过伤疤么。”
“见过。”
“是怎么样的”
苏瑾欢想了想,“坑坑洼洼,不太平整。”
“你认为它好看么。”张易安又问。
听到这,苏瑾欢理解了张易安的意思,她双手环上对方的身子,轻声道“好看与否,这只是眼睛看见的表象,眼睛时常会骗人,可用心看的却不会。”
“公”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苏瑾欢抬了抬眸,打断了张易安的话,“我不爱强人所难,可一些话我已说过多次,你却总是如此顾忌,那你可想过,我会是何感受”
苏瑾欢这话并无多大的起伏,她用再平常不过的语调,却说着一种无形的委屈与落寞。
张易安见此,心中没来由的像是被揪住了一般,“是”
“好了。”像是担心对方再说出什么让人难受的话,苏瑾欢连忙将自己的手按在了其双唇之间。“别说。”
她努力的噙起了一抹笑容,“你有顾忌,我知道,宫内情况不明,谁也不知道我们此行究竟能不能顺利,后面的事还有的忙,今日你也累了,我就不闹你了,先睡吧。”
不同于往日的追根究底,也不同于寻常时的坚持不懈,这一次,苏瑾欢相当贴心的做出了退步,没有纠缠,也没有得理不饶人。
明明这样的结果张易安应是欢喜的,可是,看着为了他那点子莫名自尊退让的苏瑾欢,张易安却是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他心疼的亲了亲怀中之人光滑的前额,“公主,不是,不是这样。”
感受到额前的动静,苏瑾欢的双眸动了动,她心下微喜,面上却有些心不在焉的问“不是什么”
“此处环境不明,若是想”说道这里,张易安顿了顿,毕竟是他主动提的,他脸上多少有些许不自然,见苏瑾欢重新抬眼看向了他,他连忙将人重新按回了自己怀中。
“你”
这种私密的事,张易安难以启齿,唯有隐晦的赶在苏瑾欢说话前道“等回宫。”
“不知可好”
回宫之约
不知可好
苏瑾欢当然是求之不得。
她这边废了多少功夫,终于等到张易安松口,你让她如何不开心
话说回来,要说这事呢,苏瑾欢不见得有多沉迷与热衷,只是张易安从一开始因身份的犹豫再到后面因身体缺陷的自卑,这两件事无一不对两人的感情产生了阻挠。
要知道,有一有二就有三,只要张易安心中没走过去,今日这般的场景便会无数次的重演。是以,与其说苏瑾欢在意的是床笫之欢,不如说她更看重的其实是张易安能否毫不保留的对她放下那点别扭。
在感情中,苏瑾欢自认求得东西并不多,两人能够真正的做到信任,做到坦诚,做到全心全意的对彼此放心,对她而言,这便够了。
只是,可惜的是,以上这些东西,旁人或许相对来说没这么麻烦,但于她二人来说,却看起来颇有些困难。
她这次的以退为进其实也是无奈之举。不过,目前来看,效果竟然意外的不错
这一夜,除了苏瑾欢与张易安外,没人知道,一个旖旎的回宫之约,已然产生。
再说这一次出行,苏瑾欢预计的是在玄虚观停留五日,这期间顺道双管齐下,一面解决裴钰之,一面找寻毒医陆庄,永安帝拨了人手给苏瑾欢,让其暗中调查。不过,苏瑾欢不知道的是,永安帝到底是帝王,虽当政数十载没有大的功绩,但这么多年的帝王下来,哪怕是权衡之术都学以致用了个便,又怎会全然坐以待毙
说到底,苏瑾欢的一些想法还是停留在了曾经的印象中。她下意识的把这一世的永安帝与上一世的他画上了等号,但是,上一世的永安帝遭人暗手,过早驾崩,以至于许多担子瞬间落在了苏瑾欢的身上,她可以说是被迫成长起来的。但这一世,永安帝尚在,许多事也还来得及处理,或许是因着张易安两世对她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以至于让苏瑾欢因此陷入了一个误区。
她把所有的重担所有的苦依旧像上一世那般拦在了自己身上,殊不知其实她完全可以不必这么累。
张易安作为局外人,自两人交心之后,苏瑾欢的许多事并未瞒着他,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关于裴钰之一事,他总觉有些不对劲,可顾及永安帝是其父亲,他斟酌了一番之后,决定还是看看再说。
找陆庄其实算不得什么特别困难的事,唯一麻烦的便是其住的地方周围布满了毒物,找到容易,想要接近却是极难,这一点对陆原来说,亦不例外。
苏瑾欢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玄灵,为了掩人耳目,往后的几日中,她则是在玄虚观中安心的住了下来。
苏瑾欢不知玄灵是如何解决的,总之,第四日的时候,她终是等到了她此间期盼的结果。如此一来,自己此行的目的便已完成了一半。
时间紧迫,苏瑾欢不敢耽搁,当日下午,她便吩咐让一干众人准备起驾回宫。
马车上
张易安优雅的给苏瑾欢倒了杯茶,茶杯之内,水面上浮着一两片茶叶,隐约间映出了他模糊的影子。
他把茶水推到了苏瑾欢的身前,想了想还是看起来漫不经心的道“公主,这平南王世子的事”
苏瑾欢端起茶杯小啜了一口,随即抬眸疑惑的“嗯”了一声。
“没事。”见对方看着自己,张易安笑了笑,“易安只是觉得,这件事的背后,似乎有些过于草率了些。”
苏瑾欢闻声蹙了蹙眉,“草率”
她顿了顿,接着看向了身前之人,“何故有此一言”
张易安略微思忖了一下,随即抿唇笑了笑,“一种感觉。”
“真要易安说,易安反而说不个所以来。”
你说张易安说不出么其实不尽然。
只是,有些话,他能提点,却不宜明说。
听着对方这话,苏瑾欢哪会想不到张易安话里的意思,她先是好笑的看了人一眼,随即神色也渐渐正色了起来。
草率
似乎,现下想来,是有这么一些。
马车内,苏瑾欢垂眸敛目,不知何时开始,她的手在小桌上轻轻敲了敲,发出了“扣扣”的声音。
张易安安静的在一侧候着,车外车轮滚动的声音十分明显,不仔细听,其实很难发现车内如此轻微的动静。
苏瑾欢默了片刻,少顷之后,待她心底权衡完毕,她重新抬了抬眸,“我们到何处了”
张易安闻声颔了颔首,转而将一旁的小窗开了些许,看向外方唤道,“莫侍卫,”
莫予是这一次随公主出宫的侍卫队副卫,他原本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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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外不远,听着张易安的呼唤,他随即驾马靠了过去,“公主有何吩咐。”
张易安对车外之人客气的笑了笑,“莫侍卫,现如今我们行至何处”
“目前是玄门,一盏茶后便是岱河口,过了岱河口,就是城郊。”
总的来说,其实离京城不远了。听着这话,张易安先是对其点了点头,而后便将小窗放了下来,转身看向苏瑾欢道“公主,马上便到岱河口。我们可要”
苏瑾欢双眸微动,“不。”
似是猜到了对方想说什么,她接着道“此事回宫再议,之前的安排不”
“啊”
“有刺客”
“保护公主”
马车外陡然传来惊呼,让苏瑾欢的话语一滞,紧接着,只听见“嗖”的一声响,一只利箭穿过了马车的大门,直直的射了进来。
张易安的反应很快,几乎是利箭射进的同时,他便倏地一下将人扑在了身下。
皇家的东西与寻常人家自是不同的,苏瑾欢此时坐的马车,分一前一后两个空间,中间用一个小屏风隔开,车内前部分空间小,这是下人们等候吩咐呆的地方,一般来说可容纳两至三人,至于车内后半部分,则是贵人们正式乘坐的地方,其内有软塌、茶桌等众多东西,清弄原本在前方候着,听着外方动静的那一刻,她连忙起身朝内里走来,刚好就错过了那锐不可当的一箭,此时见自家公主倒在地上,她双眼倏地睁大,“公主”
苏瑾欢躺在地上,她的头顶是没入了红木后因回力嗡嗡作响的利箭,看着利箭的剑尾,她的双眸渐渐沉了下去。
苏瑾欢在看,张易安自然也看见了,两人的目光渐渐对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公主抓好
很显然,这一次的刺杀是有预谋的。外方不消片刻便响起了兵刃相接的声音,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张易安把苏瑾欢从地上抱了起来,随即安顿在了角落之中,“公主,你先在马车内不要出去,我去外方看看。”
此时出乎了两人预料,苏瑾欢心下渐渐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见人要走,她连忙拉住了对方的衣袖,“张易安”
张易安回头,看着眼前之人担忧的目光,他轻轻拍了拍苏瑾欢的手背,“放心,不会有事。”
“不许”
“禀公主,刺客袭来,对方人多势重不容小觑,请公主切勿走出马车,卑职定拼尽全力以护公主周全。”
苏瑾欢的话还未言尽,车外便响起了莫予铿锵有力的声音,她的话一滞,随即眼神一凛,语调骤冷,“留一个活口,其余的,杀”
“是卑职遵命”
莫予并非只站在车外候命,相较于外围的刺客,能突破进入内围的,功夫自非常人所比,他以一敌三,现下应付起来也是隐约有些吃力。
苏瑾欢少有怕过什么,这样的事,她上一世经历的并不少,是以其神色看起来并不见一丝慌乱,不过,外方情况不明,张易安想出去,她却是打心底的不放心。
张易安看着苏瑾欢的眼睛,再听着外方莫予的话,他双眸微动,随即蹲了下来护在了其身前,“好,我不走。”
清弄早已在一行人说话的时候便来到了苏瑾欢的身边,她将苏瑾欢抱进自己的怀中,见张易安毫不犹豫便挡在了她二人身前,她意外的看了其一眼。
车外的打斗尚在继续,且隐约间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张易安全神贯注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又是“嗖嗖”几声,张易安把身子倏地往后一仰,飞镖便擦着他的唇角飞了过去。
“公主飞镖上有字”清弄眼尖,飞镖从小窗飞入后不消片刻,她便发现了异样。
苏瑾欢闻声,连忙看了眼挡在两人身前的某人,“易安”
经清弄一提,张易安自然也注意到了飞镖上带着的纸条,苏瑾欢唤他的时候,他已然将飞镖给拔了下来,担心飞镖有毒,他甚至还用衣摆包在了外方。
飞镖并不大,上方的纸条也很小,至于其上的字
张易安并未将飞镖递给苏瑾欢,而是直接放在了其身前的位置,“公主。”
自见到飞镖伊始,张易安心下便有了底,他此间虽未说明什么,可那一双眼睛却饱含了他想说的各种话。
苏瑾欢看着飞镖上的字,再看了眼自己眼前之人,她的一双清眸渐渐深邃了起来。
“我们走。”清弄看不懂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不过,她却听懂了苏瑾欢其后这句话。
纸条上的字不多,唯“下车”两字,苏瑾欢的话一落,张易安便点了点头,随即把人背在了自己背上。
“清弄,跟上。”
“好。”清弄是有功夫的,毕竟作为苏瑾欢少有的心腹,哪能只会伺候人。不过,相较于玄灵来说,清弄的功夫则要差意许多。
三人从马车内出来时,莫予正解决了一人,他的左手臂挨了一剑,当他余光瞥见张易安等人的身影,他心下微惊,一个横扫之后,他连忙来到了几人身前。
“张易安”
不能对公主发火,公主的婢女一介女子,自然也不行,张易安的武艺是莫予传授的,是以莫予来到几人身侧的第一时刻,他便毫不客气的剜了某人一眼。
莫予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张易安的师傅,不过他脾气有些古怪,不喜与人亲近。也不欲攀亲带故,所以从接到苏瑾欢命令要教导张易安时,他的第一条规矩便是张易安不得唤他师傅。
面对莫予的责备与呵斥,张易安没有多说什么,他对其点了点头,“先离开。”
再如何人都出来了,周遭尚有前赴后继的杀手涌入,莫予无心分神,唯有重新敛神投入了应对。
长公主双腿有疾,不能直走,苏瑾欢这边一出来没多久,杀手们便注意到了此间动静,是以不消片刻的功夫,众人先后便涌了上前。
张易安找准了机会,先是踢掉了几人,而后带着苏瑾欢便毫不犹豫的翻身上了马背。
一旁还有一匹骏马,张易安还记挂着落单的清弄,是以他一上马后,拉住缰绳的同时也看向地上的某人指示道“清弄”
苏瑾欢已经上了马,而一侧还有余马,不消张易安说,清弄便已然跃了上去,她神色冷冽,听着张易安的话连忙回道“走”
“公主抓好”
随着清弄话落,张易安没有丝毫犹豫的将目光重新放回了身前,他重重的夹了夹自己褪下的马腹,马儿随即应声跑了出去。
对方毕竟人多势众,莫予的体力渐渐不支,苏瑾欢能被张易安带着跑出包围,他是庆幸的,又是一下,他身后中了一剑,清弄这边正随着张易安的身后跑出包围,余光刚好就瞥见了莫予咬牙接招的那一瞬间。
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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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头,清弄连忙扯了扯自己的缰绳,强行把马匹的方向扭转到了莫予的方向。
“莫侍卫”
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调,莫予闻声回头,清弄单手驾马,见人看了过来,她连忙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迎面朝自己驾马而来的是公主身侧高挑的那名宫女,其眉眼原本清秀,可此时此刻,看着那飞扬的秀发以及坚毅的神色,莫予竟然感受到了数分英气。
一握一拉一提一跨马,一套动作不过须臾。身后陡然多了一个人,清弄也不见分毫慌乱,她一个马鞭下去,直接扫掉了正欲偷袭的一人。“莫侍卫,抱紧了”
苏瑾欢与张易安先走,清弄与莫予殿后,前方是岱河口,河面有座大桥,担心河岸还有埋伏,张易安带着人往来时的路走去。他的马术高超,此间没过多久,便将身后的追兵拉开了一段距离。
身后是未知的危险,而身下又是这般颠簸,苏瑾欢从小到大,从未有过如此情况的时候,但是,身前之人的脊背是那么的宽厚,以至于她的心中却出奇的安定。
清弄并未跟上,盖因其与莫予一道,是以张易安并不担心。
裴钰之是个麻烦,但总的来说,整个裴氏一族其实都是麻烦,今日之事,原本苏瑾欢与张易安打算的是于城内制造一起刺杀事故,而后以追查杀手之由对周围进行搜查,届时再从裴钰之处搜出些“东西”将其因由押,至于其父那边,届时自有别的盘算。
然而,计划虽好,但抵不上变化。
虽说原本计划的便是今日发动,但却绝不是这一会儿,两人驾马走了好一会儿,眼看着越走越远,苏瑾欢扯了扯张易安的衣袖,“易安,我们停下。”
“公主,周围没有可以躲避的”
这么一番折腾,张易安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薄汗,感受到对方有些紊乱的呼吸,苏瑾欢心疼的道“你也猜到了不是,这群人不会动我。”
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乍听起来没什么特别,可细细品味又能感受到几分失落与低沉在其中。
察觉到苏瑾欢的异样,张易安连忙勒了勒自己的坐骑,“吁”
两人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一处峡谷,峡谷两侧都是大山,中间由一条大河穿插而过,河面湍急,正值汛期,这是岱河的支流,不算辽阔的道路靠山而辟,靠河而居。张易安先是从马背上前翻下来,随即看向了马背上的某人,小心的开口道“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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