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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那一刻,她的母爱又复苏了。
她搂着冬妹,怎么看都看不够。真是奇怪,冬妹长得很像陈世美,但她对冬妹的这副长相却讨厌不起来,她可比他爹招人喜欢多了。
见艾怜身上洋溢着母爱的光辉,眼里全都是孩子,一个眼风都不肯给他,陈世美便有些吃味,于是吩咐冬妹去厨房烧些水来煮茶。
艾怜气极了,问他:“孩子这么小,又娇滴滴的像花朵一样,你怎么忍心,手磨粗了怎么办?烧到她怎么办?想吃茶你自己不会动手吗?”
冬妹忙说:“娘,我还记得怎么烧火,您放心,我比爹爹会做这些家务。女儿一直想孝敬爹和娘,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我就去烧水煮茶,您和爹爹坐在这儿等着。”
冬妹出去后,艾怜看着陈世美一阵阵冷笑。
陈世美顶着她的眼刀子面不改色地问她:“娘子,你为何这么一眼不眨地看着为夫?久别重逢,娘子可是激动得很?”
艾怜恶狠狠地说:“我在看从你身上的哪处地方下刀子合适!你个渣人!竟还有脸来见我!”
第200章君子如玉
陈世美并没有因她不敬的话而生气,神情仍旧从容轩然,看了她一阵,方叹了口气,娓娓说道:“娘子,我的确是有愧于你。可是,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大丈夫肩上背负的除了亲情外,还有责任和道义,君子更当有‘家天下’的情怀。岳父一直教导我‘国为重,家为轻’,为了实现他老人家‘治国要外修和睦,内图富强’的遗志,我倡导革新,主张议和。我不仅是你的丈夫,更是一国之相,肩负着议和的使命,在当时那种险恶的环境下,在国家大义和你之间,我只能选择前者。这对你非常不公平,但是,议和一事,终止了宋夏之间的战争,使两国的百姓安居乐业,使我大宋能够安心发展生产,因此,我虽愧疚于你却并不后悔利用了你。”
艾怜很是光火。
陈世美对待发妻的行径罄竹难书、天地不容,在现实世界中这可是人尽皆知的,就他那卑劣的人品,她可不信他是个以国家民族利益为重的人。
死渣人,利用了她抛弃了她,还把理由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振振有词的。他那张嘴可真是厉害,她若是追究他,反倒显得她不识大体、不爱国家不讲道义了。
陈世美看着她那愠怒的脸,继续解释道:“娘子,其实利用你和王延龄来掩护我离开盐州城一事,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我从不做无把握的事,王延龄为人虽倨傲,但心胸广阔,功夫极好,既有担当,又有手段,以我对他的了解,我算准了他一定会把你平安地带回大宋,因此才设计了那么一个掉包计。怎样,我计划得没错吧?你如今平平安安的分毫未损,这说明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不是抛下你们不管,而是宥州之行,也是凶险万分,一路上有太多的变数,你是我妻子,王延龄是宰相,我们分开而行,如果一方遇到不测,另一方总还有机会回到大宋,这样我们的孩子不至于成为父母双亡的孤儿,大宋也不至于同时牺牲掉两位宰相。”
艾怜看着陈世美淡然若水的面容,一时判断不出他话里的真假。他到底是巧舌如簧、投机钻营的小人,还是真从大局出发、公而忘私的君子?
哼!不管是君子还是小人,反正他对原配妻子绝对是薄情寡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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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怜冷笑,是啊,他眼里的王延龄“功夫极好,既有担当,又有手段”,因此,王延龄已经成功地得到了他的发妻,得到了她的人,得到了她的认可和喜欢。这就是他所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死渣陈,被绿了还不自觉。
真是痛快!
艾怜心里有种报复了他的快`感,嘴角一笑,讥讽道:“你对我们可真是放心呀,我和王延龄孤男寡女的日夜相对,你就不怕一路上我和他发生些什么?”
陈世美脸一僵,眸光深邃地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见她此时穿着一身绛红的布衣,头上无任何饰品,脸上也未施粉黛,虽然看上去还是很标致,但离国色天香可差得远了。
王延龄风流倜傥,后宅里美女如云,他家老夫人五十寿辰时,寿宴上出来招待高官显贵的婢女,个个年轻貌美,娇艳欲滴。他每日被府里各种类型的美女环绕,据说早养成了对女人很是挑剔的口味。虽然在各种宴会上,他被很多夫人小姐趋之若鹜地追逐爱慕着,但迄今为止与他有关的风流韵事没有一件能够被得以证实。
所以陈世美设计这个掉包计时,就是依仗着王延龄心高气傲不会轻易被女`色所惑,以及他君子坦荡荡的可信的人品,因此才敢放心把自己的老婆交到他手。
他眼睛微眯,看着她无聊地从花瓶里抽`出一枝花,拿到鼻端嗅着。这举动又诱人又轻佻。
王延龄的品行肯定是没问题,有问题的面前这该死的女人,她举止轻浮,惯会勾三搭四,不论三教九流,只要是长得好看些的男人,她那双眼睛就不老实。王延龄相貌那样出众,她那心里一定是起过龌蹉的念头。
这么一想,陈世美心里有些不悦,便打击她:“王延龄能看上你吗?一大把年纪了,再过两年女儿都出嫁的人了,又老又丑,人又傻,脾气又暴躁,也就是我念在老夫老妻的份上将就你。”
艾怜气结,想都没想就把手里的花扔到了他脸上。
陈世美及时出手接住了花,又重新插`回到花瓶里原来的位置上。
艾怜的心里泛起了微微的苦涩,她竟然已经那么老了吗?不知道这里和现实世界的时间是怎么个转换法,如果将来她回到现实世界,她的身体还在吗?那个世界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吗?
这么一想,她心底便升起一阵恐慌来,万一那个世界变了,万一爸爸妈妈不在了,万一她的那个身体不存在了,万一她在那个世界成为孤魂野鬼或是再上一具陌生的身体呢?
细思极恐。
见她脸色煞白,连手都有些发抖,陈世美心一沉,阴鹜地问她:“王延龄他,欺负你了吗?”
根本就没理会他的问话,艾怜想起亭亭玉立含苞待放的冬妹,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就要做丈母娘了,她都没怎么好好地享受青春年华,怎么就能变老呢?
她惊恐地问陈世美:“我真的又老又丑吗?不要让冬妹嫁得那么早好不好?我不要做丈母娘,我不要做外婆!”
见她如此反应,陈世美放了心,若是与别人做了苟且之事,被丈夫如此质问,哪有不心虚的?她哪里还顾得上考虑美丑问题?
陈世美心里笃定他们没事,但又不想安抚她让她太过得意,便故意犹豫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说:“也不是很丑,毕竟还不到三十岁,你与同龄人相比,还算是姿色尚存。至于冬妹么,我忙于政务没什么时间关爱她,公主的心思全在瑛哥身上,她没人疼没人爱的,想来还是愿意早些出嫁好有夫家疼着。”
艾怜忿忿地指责说:“你这做父亲的都没时间关爱她,还能指望别人吗?女孩子只有在娘家时还能享受些宠爱,等嫁了人,一大家子的老小,婆婆小姑和妯娌,没完没了的家务事,想想头就疼。若摊上你这么个薄情寡义的不省心的丈夫,冬妹还有活头吗?”
陈世美面露不悦,不客气地说:“你怎又拿我说事?我抛弃你娶了公主,是我不对,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了。难道做错了一件事,就一辈子都是错吗?冬妹若是有亲娘在身边疼爱着,我何至于打算让她过早出嫁?若真舍不得她,你就应该安安分分地待在我身边看着她一天天地成长,而不是东跑西颠地满世界野去!”
一件事?哼,他还真敢说,他都做多少对不起她的事了?
说她野,她承认,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她就愿意野,就愿意浪,他能怎么地她吧?
她不屑地看着他。
陈世美被她这么看着,心里很不舒服,也不想再废话了,便直接把他的决定告诉了她:“你才是个不省心的,既受不得委屈,又不肯受约束,我也舍不得你一天到晚地被公主教训,所以就不接你进驸马府了。我在附近的怀义坊里置下了一处宅子,虽然不大,但是幽静雅致,你就住在那里吧。我已同公主讲好条件,每月去你那里住三晚,她答应不找你麻烦。吃过晚饭后,你拾拾,这就随我过去。”
为了能接近陈世美,艾怜早已经做好了去驸马府忍辱负重的准备,既然他能如此为她着想,不用接触到公主,当然对她来说是最好不过了。
她心里虽然满意,面上却装得很不高兴:“一个月就三晚吗?那我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还公主呢,一点都不大度。”
听了这醋味十足的酸话,陈世美的心情愉悦起来,他起身走到艾怜的椅子后面,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头顶,低声道:“娘子放心,我疼你的心比公主只多不少,我虽大部分时间在驸马府,可我保证我尽量少同她欢爱,把好东西都留给你。”
谁稀罕你的好东西?艾怜一阵鸡皮疙瘩暴起,吓得急忙从椅子上跳起:“我去看看冬妹,千万别把厨房点着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陈世美一脸不解地随后也跟了出去。
不想再同他单独相处,所以艾怜拉着冬妹一起动手准备晚饭。
陈世美觉得自己一人呆着没趣,便赖在厨房里不出去。他坐在门槛上,斜靠着斑驳掉皮的门框,手中拿着茶杯,一边看着她们娘俩儿忙活,一边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水。
夕阳的光从他背后照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色,照射`进厨房的光线里能看出细小的灰尘在上下翻舞。他眼神温润,眉宇清雅,绣着祥纹的淡青色锦袍的下摆拖曳在地,旁边的小凳上搁着茶壶,即使在这样灰呛呛油腻腻的厨房里喝茶,他也显得从容自在,身上散发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坦然自信的气度。
艾怜不得不承认他的相貌生得真是好看,他和王延龄是两种类型的美。王延龄是那种让人惊艳、不敢接近的雍容华贵的孤傲美,而他,温润如玉、谦谦君子,让人觉得随和无害,实则他的俊美具有更大的欺骗性。
冬妹洗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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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袖子松了,袖角落在水,她轻“呀”了一声,走到陈世美面前,撒娇地把手臂伸向他。
他放下茶杯,给女儿卷着袖子,嘴里夸她道:“真是个懂事的姑娘,厨房里的活儿竟然都会做,以前爹爹不在你们身边时,你一定没少帮着你娘做事。好孩子,等回府后,爹爹偷偷给你个田庄子,你莫要说出去。”
我去!这么大手笔!
陈世美竟然这么有钱?随手就给孩子一个田庄子?
艾怜看着他,思忖着他的钱财是否是贪`污受`贿所得,琢磨着怎样才能抓住他的把柄。
第201章拈花惹草
吃过晚饭,陈世美催促艾怜快些拾东西。
艾怜反倒犹豫起来,如果她真的去了陈世美置下的那个宅子里,她就彻底失去了自由,下人们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说不定其中就有公主的眼线。虽然公主答应陈世美不来找她麻烦,但她可以捏造“莫须有”的罪名来陷害她,或是趁陈世美不在京城时来跟她算总账。一旦她进了那个致的牢笼,就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遇到危险时就是想逃跑都难,更重要的是,她无法再接触到王延龄。
虽然王延龄不是她的男人,但却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为了一个渣男,去伤害最爱自己的人,值得吗?
如果跟陈世美走,受他供养,就坐实了自己为妾的事实,若是再去告他,在世人眼里她就是不知满足贪得无厌了,那样她就不会得到舆论的同情,反而会被人们唾弃和厌恶。况且陈世美一个月才去那个宅子三晚,显而易见那三晚对他来说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一般来说男人对于已经到手的女人,哪里还有耐心去谈感情?
所以,怎么想,都不能跟他走。
女人不论什么时候都要自立自强,王延龄那么喜欢她,她都没打算跟着他,凭什么要委委屈屈地跟着那个渣人?
“娘子,你能否快些?我明日四更还要上早朝,朝服都在府里,把你送到怀义坊后,我和冬妹要早些回府。”见艾怜在桌旁干坐不动,陈世美便又催了一遍,“不想拾那就什么都不要带了,缺什么我都买给你,娘子,咱们现在就动身吧。”
对于男人来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一旦她进了那个宅子,就是他的囊中物,就怕他不再珍惜她。必须吊着他,让他有种危机感,这样他才能总是惦记着她。
打定了主意后,艾怜嗅了一下瓷瓶里的花,慢吞吞地说:“我想好了,哪儿也不去,就留在这里。”
陈世美闻言,脸色突然就变了,刚刚还春风和煦,转眼间就满是阴霾。冬妹也惊讶地问:“娘?”
看着在坐在桌旁稳如泰山的艾怜,陈世美心里突突冒火,他忍了又忍,命令冬妹道:“冬妹,你先出去。”
冬妹不敢违命,担心地看了眼艾怜,眼圈有些发红地出去了。
陈世美的两道剑眉紧拢着,眼眸里是掩藏不住的怒意:“你这是何故?”
艾怜顶着他的目光,不慌不忙地答道:“你也知道,我家的祖训是‘女子不得与人为妾,男子不得与人为奴’。连你这个女婿都知道要实现我爹的遗志,我身为女儿,更当谨遵家训。”
陈世美冷哼了一声,讥讽道:“你爹也说过做人要‘言而有信’,这个家训你为何就不遵守?在延州时就已经说好了要安安分分地做我的侧室夫人,为何现在又反复无常,出尔反尔?”
艾怜想不出辩驳他的话,便顶嘴:“你身为我爹的弟子,不也没做到言而有信吗?我跟你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
陈世美呵呵地冷笑了几声,咬着牙说:“你这个虚伪善变任性自私的女人,依仗着我的喜欢就肆意地为所欲为,你可知道,倘若有一天我真的厌倦了你,你是个什么下场?”
这番威胁的话让艾怜心里打了个冷颤,看样子他是真怒了,她脑子里快速运转着,想着平息他怒火的办法。
见她不出声,双眼放空,陈世美断定她心里一定在打着鬼主意,这女人现在奸猾得像只泥鳅,同她一起长大,竟然被骗了十多年,他当初怎么就一心认为她端庄贤淑柔顺贞静?
陈世美也不着急走了,既然她不肯跟着他,那他也就不客气了,好好地同她算算这两个月的账。
他不紧不慢地踱到桌边,把袍子后摆一撩,端坐在椅子上,隔着桌子阴测测地问她:“你这是打定主意又要与我分道扬镳了?上次是秦永,这次是谁?姜怡天吗?”
艾怜不满地说:“关姜怡天什么事?你不要乱猜疑好不好?”
陈世美的声音不急不缓:“你在清平关无声无息地跟着姜怡天跑了,最初的两三天王延龄疯了一样给西北各处的心腹发密信寻你,后来到姜怡天的信后才消停下来。一路上你和姜怡天的诸多暧昧,我也就不提了,这处房子不就是他替你租下来的吗?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还频繁地来这里见你,他不懂得避嫌,难道你也没这个意识吗?你个水性杨花、到处拈花惹草的女人!”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艾怜小心翼翼地问,既然他消息这么灵通,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她和王延龄之间的奸`情?
陈世美的语气冷而坚硬,一字一顿地说:“我人虽在西夏,耳报神却遍及全国各地。每隔半个月,丁奎一都会向我汇报一次你的行踪活动。说,你是如何同姜怡天勾搭上的?”
只拷问她和姜怡天的关系,不过问她和王延龄的事,这是不是说明王延龄做事谨慎,他的探子没有发觉?只要没发现她和王延龄的事,其余的她才不怕他追究呢。
只是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激怒他,万一他强行把她弄走,她就被动了。
艾怜马上换上了笑脸,起身绕过桌子,硬是和他挤在了一张椅子上,搂着他的腰撒娇说:“官人,说到这事呀,其实你还要感谢姜怡天呢……”
她把她当初领着俩孩子进京路上快要饿死时,多亏姜怡天相救,她这才有了钱能租房子又做起炊饼生意养活孩子们的事细细地向他描述了一番。
“姜怡天可是我们母子三人的救命恩人,你日后一定要去谢谢人家才对,我说的这些可都是实话,不信你去问冬妹。在清平关时,王延龄始终没有派人送我回京城,我又不好随他去延州,当时多亏遇到了姜怡天这个故人,我怕王延龄阻挠我回京城,才偷偷地混进姜怡天的队伍,后来被他发现了,我便说出我的身份,他既不敢得罪王延龄,又不敢让我出事,便一面写信给王延龄告知我的下落,一面继续带我回京城,到了京城也不敢贸然把我送到驸马府,便租了这个房子暂时给我栖身。”
看着陈世美还是没有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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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象的冰冷的脸色,艾怜伸手捧住他的脸,让他面对着自己:“官人,我真的没有勾引他,你要相信我。一路上,我是穿着士兵服的,他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当然会对我进行特殊照顾,不然怎么向你交代?是谁在背后乱嚼耳根子,怎么就看出我和他诸多暧昧了?这房子是他出面租下的不假,难道他让我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去找房子吗?官人,你放心吧,房租是我付的,用的是你给我的金叶子,我才不要你欠别人的银钱、被别人抓你受贿的把柄。还有,他怕我一个女人出事,当然就隔三差五地过来看看。”
陈世美的拨开她的手,冷冷地哼道:“他一个外人都怕你出事,难道我就不怕吗?这次我信你了,少说废话,这就跟我走。”
他起身拉起艾怜,拖拽着朝门口走去,打开门,对门外站着的冬妹说:“告诉老林,让他把马车叫到门口。”
艾怜急了,一只手紧紧地扳着门框,喊道:“冬妹,先别去!”
她苦苦央求道:“官人,官人你听我说,我被公主吓怕了,我真的不能跟你去。万一她哪天真的把我杀了,她是公主,你能把她怎样?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继续跟她过日子,任由我成个孤魂野鬼?”
趁着陈世美顿了一下,艾怜继续劝说:“不管侧室还是外宅,公主都有权处置我,反正你每月来见我三次,哪里不能见?我就待在这里,吃穿用度都靠我自己挣,只要我不依靠你不用你的钱,我就永远都是自由的,即使是下堂妻,我也要活得有尊严。她挤占了我正妻的位置,若还害我性命,我死之后,也好光明正大地向阎王爷告状去。”
陈世美沉思了一会儿,松开了她的手臂,沉声地说:“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你机会,可你就是不要。我陈世美也是有底限的,绝不会再三姑息你。你今日若是不跟我走,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艾怜心里“咯噔”一声,惊慌地问:“你不想再理我了吗?我只说不去你的那个宅子,没说你不能来这里呀,官人,你别逼我好不好?若是你的头上也悬着一把刀,你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趋吉避凶的。官人?”
她上前一步,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冬妹一直从敞开的窗子,偷听着爹娘断断续续的谈话,此时也怕娘被公主害了,便跟着哭求道:“爹爹,我不想娘死,就让娘留在这里吧?”
陈世美拉下她环着他脖子的手,居高临下,威严地说:“若是今日你不同我走,以后我绝不会再提你之事,这样,你也就只能靠着我对你的感情来维系我们的关系,若是哪一日我厌烦了你,你将会一无所有,孤苦凄凉。你可想好了?”
第202章流氓宰相
哼,威胁她吗?她才不怕。
就算她四五十岁了,只要她肯,她也有把握再找个有魅力的没老婆的老大叔,她才不会孤苦凄凉。再说,她又不打算在这里待一辈子,在他厌弃她之前,她一定要先把他给踹了。
她挖苦道:“我想好了。驸马爷,你要相信你自己,你可是个重情重义的君子,你怎么能抛下你两个孩子的母亲呢?你别忘了,最不济我还是你的嫂子呢,就算你的嫂子不肯给你做妾,你夺了她的孩子,是不是也应该善待她呀?”
陈世美的眼角挑了一下,阴鹜地看着她:“我现在已经开始厌弃你了。”
都说了不要惹怒他,怎么又忘了?只顾图口舌之快,到头来自讨苦吃。艾怜恨自己恨得直咬牙,她转头对冬妹说:“你先去远处些,我有事要对你爹爹说。”
冬妹忐忑不安地走出十来步远,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爹娘。
确保冬妹听不到他们的谈话,艾怜凑到陈世美的耳边,低语道:“官人,让我做你嫂子吧,你不觉得偷`情很刺激吗?等我玩腻了,再跟你回去好不好?”
陈世美一听,眼角更加剧烈地跳了几下,像看怪物一样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艾怜把手轻轻放在他的心口处摩挲着,媚眼如丝,冲着他吐气如兰地诱`惑着:“老夫老妻的,都没了心动和冲动的感觉。官人,夫妻之间适时地改变一下身份,可以调剂生活,增进感情,你依了我吧,好吗?等我们俩玩够了,我保证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一切都步入正轨,再不会胡闹。”
“你这女人真是……”陈世美简直不知如何形容她为好。
只要他没第一时间骂她不要脸,没打她耳光,就说明有戏。
艾怜把芊芊细指移到他的嘴上,描摹着他的唇形,嗲嗲地继续蛊惑道:“官人,我们还可以玩别的,比如你是老爷,我是丫头,或者你是少爷我是小厮,当然你要愿意的话,你也可以选择做个奴隶,那我就是女王……”
陈世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白皙的俊脸上透出两抹可疑的红来,恨恨地低语道:“该死的,你快给我闭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都敢说,你还想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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