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丁大官人倒是很理解她的意思。女为母则刚,丈夫靠不住,女人这辈子最终依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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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儿子,想当年他的母亲为他尽可能地争取丁家的产业时,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各种阴损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丁大官人呵呵道:“我最喜欢你这种心地歹毒的女人了,可是,能让驸马爷身败名裂的把柄,基本上都有我的参与,你想我会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吗?哈哈哈!”
艾怜也跟着笑道:“我知道你们是一丘之貉,所以才来跟你谈条件。我一个妇人,他又是我孩子的父亲,我能把他怎么样?他好我儿子才好,我巴不得他一直风光下去,你放心吧,只要我儿子顺顺当当的,这把柄我就一直藏在肚子里。丁爷,要想让我以身相许,你必须拿出诚意来,否则,咱们俩还是就此作罢吧,只当我在你这里白吃了杯茶。”
丁奎一苦思冥想了许久,女人哪有不为亲儿子着想的?就算她将来拿着把柄去威胁陈世美,她也绝不敢说出是他给的,如若暴露了和他的奸情,那她的两孩子可是最大的受害者。再说,等他得到她的人后,有的是法子整治她,还怕她反了不成?
心里认定她个妇人不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丁大官人把椅子搬过去靠近她,艾怜便很是明白地把耳朵凑了过去。
她小巧粉白的耳垂上戴着一只青豆般的玉坠子,鸦黑的头发衬得纤细的颈子更加雪白细腻,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味,一想到这是驸马爷的女人,他心里便有种兴奋感,又一想到那死鬼秦永曾经在她身上快活过,便幻想着在狠狠□□她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当着她的面去埋汰作践秦永一番。
这些想法让他亢奋无比,他咽了一下口水,强忍着心底的欲`火,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耳边,一边向她说着陈世美的秘密,一边故意地把自己热热的气息喷到她脸上。
他嘴里呼出来的浊气熏得艾怜直犯恶心,她皱着眉头握紧拳头一忍再忍,为了能得到陈世美的秘密,为了能听清楚他的话,不得不先顺着他,虽然最后到了想要的东西,但也被丁大官人摸摸掐掐地占了不少便宜去。
“宝贝,”丁大官人搂着她的肩膀,贴着她的脸问:“怎样,我说的这些你可满意?现在就脱了这衣裳吧。”说着,低头就朝她的嘴亲去。
艾怜急忙挡住了他的嘴:“口说无凭,我不满意。这样吧,你什么时候把证据给我,我就什么时候把人给你。”
丁大官人听了嘿嘿了两声,然后脸色一凛,手里便不自觉地下了狠劲,“小娘们,你敢耍我?”
艾怜的肩膀被他捏得生疼,她惊呼了一嗓子,心里有些害怕了。
这厮有些邪性,在他的地盘上,她又是孤身一人的,不太敢招惹他,眼下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她娇嗔道:“你怎么这样粗鲁,人嘴两张皮,你不拿出证据来我怎么相信你?丁爷,男女之事你情我愿才有趣,你先把我送回去,我好好地洗一洗,等明儿个给我证据时,我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肩上的手并没有移开,他身上的肥肉像火炉一样炙烤着她,她的额头上很快沁出了一层薄汗。
男人色胆一旦上来,大到可以包天,就怕他犯起混来不管不顾,艾怜急忙又搬出陈世美压他:“驸马爷已好久没来看我,此时与你欢爱,若是留下痕迹,恰巧他今日来了,你我都会很麻烦。你最好快些送我回去,等日后你探得准信,确定保他不会扰到我们时,我们再亲热。”
丁大官人在床事上一向有虐女人的习惯,他也不确定陈世美今日会不会去找她,考虑再三,权衡利弊,最终冷静下来松开了她。
艾怜松了口气,轻柔着右肩上的痛处,心里对他厌恶至极,感觉他就像一头卑鄙无耻的豺狼,若真被他缠上将来肯定不会有好结果,况且她心里总觉得秦永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
必须除去他!
她心里发着狠,隐隐生出一个计策来。
丁大官人今日既然吃不到她,也就没心思再同她周旋了,说好了明日给她拿证据后,便让伙计雇了个轿子把她送回去,自己继续留在铺子里看帐。
艾怜一下轿子,就见家门口围着七八个人,不知发生了何事,还没等她过去看个分明,邻居家的一个婆子先过来告诉她:“潘娘子,这小乞丐躺在你门口大半天了,不知是死是活。我们也不敢轻易报官,就等着你回来了。”
艾怜急忙去看,见那乞丐身形还小,像是个半大孩子,身上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脏污得看不清模样,也不清楚是男是女。她脑中有自己曾经做乞丐流浪的记忆,便同情地蹲下来去探查他的鼻息,见他还活着便松了口气,刚要起身进屋给他拿些水和食物,忽然感觉到裙角被他揪住了。
她低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力地挣扎着,嘴里似乎要对她说什么,便耐心地俯下身贴近了他,等听到他嘴里嘶哑地叨咕着“本欲描花意,落笔皆成卿”,她呆住了。
这是王延龄写给她的诗句,这十个字她整整绣了三天。
第205章良辰美景
十四是王延龄的影卫,等她洗干净后,显出了清秀的眉眼,只是她性子沉默寡言,没有普通女孩子的那种活泼和灵气,看上去呆呆木木的,就像长年遭受女主人虐`待的丫头,看向艾怜的眼神里充满了胆怯之意,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不知道她这是伪装得好,还是在王延龄家被吓怕了,不管艾怜对她怎么和颜悦色地表示友好,她都是那副很惧怕她的样子,除了告诉艾怜她是来保护她的外,别的什么都问不出来。
让她跟自己睡一个屋,她也死活不肯,反正王延龄派来的绝对不会是简单人,她也就由着她这副受气包的样子了。
第二日一整天,还是没有陈世美和丁胖子的消息,艾怜虽然心里焦急,可也毫无办法。
陈世美这么久不来,难道是有了新欢?他不来见她,她如何同他谈情说爱、虐他身心?死胖子也不过来,难道他改主意了不想给她证据?
艾怜站在院子里抬头望天,天空的阴云压得很低,雨水憋着迟迟落不下来,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压抑至极。她想大声呐喊着,不管不顾地冲破这游戏的桎梏,可是又不知能否真正地走出这个世界去,也不知她的命运最终会是怎样的结局?
入夜,她辗转反侧睡不着,听着窗外沙沙的秋雨声,伤感着自己的飘零无依,哀叹着自己的寂寞孤独。
恍恍惚惚中忽然听见外面的拍门声,顿时清醒过来,不知是陈世美还是丁奎一?她急忙起身披了件衣裳,趿着鞋子,点亮了油灯,刚推开房门就觉一股冷风迎面而来,她忙裹紧了衣裳,见十四模糊的影子正站在门外,便向大门外问道:“是谁?”
“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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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给为夫开门。咳!”陈世美沙哑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
“哎,来了!”艾怜急忙向院门口走去,十四忙跟在后面,并且抢在她之前跑到大门处,很有眼色地拿下门闩打开了门。
陈世美戴着斗笠,穿着毛蓬蓬的蓑衣,身后跟一个同样毛蓬蓬的侍从。
等他们两个都进院里后,十四把门闩上,陈世美这才发现院子里多了个瘦小的身影,便皱眉问艾怜,“他是谁?咳!”
此时天色黑暗,艾怜看不清楚他的脸色,把他往屋里领时,怕他生气,便把留十四的经过简单叙述了一下,在廊下,把他摘下的斗笠放在墙角立着,又帮他解开蓑衣的带子,然后关心地问:“怎咳得这么厉害,你生病了?”
“受了些风寒,嗓子痛,头也痛。咳!”
“那我去给你请郎中。”她把他脱下的蓑衣直接往自己身上一披,转身就要冲进细雨里。
陈世美一把拉住了她,拿下了她身上的蓑衣,挂在柱子上,好笑地说:“我刚从医馆里出来,实在不想回府,便来了你这里。咳!就是要请郎中,我有随从跟着,大雨天的折腾你做什么?”
艾怜拉着他冰凉的手进了屋,把手探向了他的额头,见他微微有些发热,便焦急地问:“发烧了,你可吃了药没有?”
“咳!没吃,你一会儿把药给我煎了吧,咳!我一天没怎么吃饭,你先给我弄些吃的。”
艾怜答应了,让他坐在门口的椅子上,蹲下来脱去了他那两只泥泞的靴子,把自己的一双软鞋拿过来让他先趿着,又帮他脱去潮湿的外衣,等他躺到床上后,很是体贴地把被子严严实实地给他掖好。
陈世美自从离开家乡后,便再也未曾享受到过她的温柔体贴,诧异地问:“你这是怎么了,十来天未见,怎变得如此贤惠?”
“你不是病了吗?等你好了,可别再想有这种待遇。”艾怜嗔了他一句,柔声叮嘱道:“你先躺着休息一会儿,我去厨房,等饭好了我叫你。”
她放下床帐子,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纱帐外的桌上一灯如豆,散发着昏暗而又柔和的光,陈世美看着她朦胧离去的背影,心里被丝丝暖意萦绕着。刚才还在凄风冷雨满是泥泞的道路上奔波,此刻身心放松舒适安逸地躺在温暖馨香的被窝里,天下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
这间普通的民宅内没有熏香,没有多余的侍女和婆子,没有叮当作响的珠帘和环佩,床上没有层层的纱幔和华丽的装饰,身上的铺盖也不是柔软轻薄的蚕丝被,但是这里很温馨,很安静,粗糙简陋的家具、沉重厚实的被子,温柔体贴的妻子,这感觉像是回到了家乡时的样子。
这样简单的环境、这种平民的生活,给陈世美一种心里很踏实的感觉,很快他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艾怜进了厨房,见十四已经懂事地在灶台前忙活着,锅里正烧着水,侍从则在小炉子上熬药。
想到陈世美现在正脾胃虚弱着,便打算做些面疙瘩汤吃,她一边忙着,一边同侍从聊着家常,从他嘴里得知这五六天他们微服去了附近的一个州去办事,因驸马爷病了便提前回来,天黑时才进城,先找了家医馆看病,然后到药铺抓药,再后来便直接来了这里。
等疙瘩汤面翻花时,艾怜又打了两个鸡蛋在里面,把蛋液搅成浮起的蛋花后,又撒了层翠绿的葱末提味,满满地盛了一大碗后,见十四和侍从都眼巴巴地看着锅里,便笑着让他们两个把锅里的分吃了。
端着汤面回到卧室里,把碗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她撩起帐子,见陈世美睡得正香,便摇醒了他:“官人,先起来吃饭,吃饱了一会好喝药。”
扶着陈世美坐起来,为了让他更舒服,她细心地把枕头垫在他身后,让他舒舒服服地靠着床头,然后亲自拿着木勺舀汤,怕烫到他,便耐心地吹着,一勺一勺地喂进他的嘴里。
昏黄的灯光里,艾怜的脸像美玉一样莹白,柔美得像是又回到了青春年少,新婚时她美好的容颜又浮现在眼前。
“娘子,你现在就如同在家乡时的样子……”因为回忆起了以前与她的甜蜜时光,他的唇角泛起了柔软的笑容,“以前的日子那么穷,你我都一直和和气气、恩恩爱爱的。你记得吗,你怀冬妹时吐得厉害,娘每晚都给你做一碗面汤,我便哄着劝着,就像现在你喂我一样……”
他唠唠叨叨地说着以前的事情,每说出一件事,艾怜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模模糊糊的记忆来。
那段日子确实甜蜜,那时的陈世美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丈夫。
她的眼睛竟然有些湿润,放下碗,声音发颤地质问道:“为什么你那时候那么好?为什么你后来变得这么坏?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便是支持你去科考,如果你在家乡做一名账房先生或是像我爹一样去教书,我们会一直很幸福的你知道吗?我恨你。”
她捂住了脸,无声地啜泣着。
陈世美叹了口气,把她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如果那样我们绝不会比现在更幸福。我若是还留在家乡,灾荒时也许会跟着爹娘一起死了,我若死了,你一定会带着孩子们追随着我,那样的结果就是我们全家都饿死或病死。正因为我出来赶考,我在京城里,才给了你们母子希望,你们才会义无反顾地来京城找我。你看,一切都是命,我科举的决定是正确的,你带着孩子们千里来寻我也是正确的。我现在有权有势,瑛哥会继承我的一切,冬妹也会嫁入豪门,而我,会一直爱你。所以,现在的我们,才是最幸福的。”
这番话听上去真是扎心,他总是有本事把他卑劣的人品洗白,把他所做的伤天害理之事说得理所应当。
多亏她是艾怜,不是那个潘金莲。那些甜蜜的往事并不能真正干扰她报仇的想法。她心里反感他的同时,面上还温柔如水、不动声色地细心照顾着他。
伺候他喝了药,又拿出一床被子,全都盖在他身上给他捂汗。
陈世美身上压着两层被,刚吃了热面疙瘩汤,没一会儿又趁热喝了药,最后热得像待在蒸笼里一样,头上、身上水涝涝地,贴身的被褥都被汗水溻湿了。这种状态实在是难受得很,无论他怎么恳求都没有用,艾怜不但坚决地拒绝他,更是把他一次次偷偷伸出被窝的脚和手狠狠地给打回去。
她发狠道:“陈相爷,你能不能拿出当年寒窗苦读的毅力多忍耐一会儿?不就是发个汗吗?又不要你命,再不听话,我可就不管你了!”
虽然被她凶着,但陈世美的心里是受用的。在家乡,受风寒的人一般不去看郎中,用土办法就是捂着,出一场透汗,第二天基本上就好得差不多了,他少时生病就常被母亲这么骂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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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后也被她这么凶过,如今又一次体验到了这种久违的亲人的温暖。
出了一场透汗后,艾怜拧了热帕子给他擦了遍脸和身子,又重新换了被褥,这才脱衣上了床。
陈世美枕着她的手臂,把头依偎在她的胸前,虽然此刻身上虚弱,但心里却很是满足宁静。怀里暖玉温香,心里便有些按捺不住,手沿着她的腰线慢慢地向上摸去,然后轻柔地揉捏着,双唇也有意无意地如蜻蜓点水般一下一下地在她身上轻轻浅浅地啄着。
艾怜身体僵硬着,嘴里训斥道:“你不要命了吗?刚刚退烧又要折腾,你再这样,我就去厢房和那丫头一起睡去。”
陈世美吃吃地低笑了几声,停了手,很快困意上来,他的脸蹭了蹭她的柔软,嘴里呢喃着:“娘子,为夫现在力不从心,等病好了一定好好疼你。”
艾怜笑着说:“快睡吧你,再不睡有你好看。”
第206章枕上春
陈世美睡得很不安稳,夜里咳得厉害,吵得艾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为了表示对他的关爱,她又特意起来了两次给他喂水喝,直到半夜他睡熟后,她才沉沉睡去。
天蒙蒙亮时,艾怜睡得正香,陈世美从后面抱住她,一阵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头发上,颈上和肩上,最后把她给闹醒了。
艾怜困得睁不开眼睛,还不忘试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感觉到他并不发烧,又睁眼看了看纱帐外只是微微发亮的窗子,便瞪了他一眼,继续把脸埋在被子里,拂开身上乱动的大手,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股懒散的味道,不满地嘟囔道:“干嘛?讨厌,你又没发烧。”
“娘子,为夫口渴,去给为夫倒碗水来。”陈世美贴着她的耳边低语着,声音沙哑得比昨晚还厉害。见她没动静,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可真是烦人啊!艾怜不耐烦地揉揉耳朵。
虽然不想动,不想起床,不想离开暖暖的被窝,但考虑到他是个病号,她还是打着哈欠以极大的毅力强迫自己起来了,迷迷糊糊地下地倒了碗水递给他,然后钻进被窝,等他喝完后,又迷迷糊糊地把碗放在床边的小几上。
正当她闭上眼睛要睡个回笼觉时,陈世美忽然起身,从她身上爬了过去就要下地。
艾怜心里忽悠一下清醒了许多,声音里透着一丝担心:“怎么了?是难受得要吐吗?”
“解手,憋了半天了。”
一听这话,艾怜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你还是不是人?既然要下地,为何还把我弄醒给你倒水?你自己不会解手时顺便倒水喝吗?”
陈世美趿着她的鞋子,回身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嘴里调笑道:“懒婆娘,咳!我若事事都自己亲自做,还娶你做什么?”
“你个混蛋!我就是老妈子的命吗?”艾怜气急了,抬脚照他的身上踹过去,可惜没他躲的速度快,这一脚踹空了。
她的肺都要气炸了,把一条腿绷紧了,躺在被窝里暗自运劲儿。
等陈世美从外间解手回来刚要爬上床,艾怜狠狠了给了他一脚,当然这一脚看上气势十足,其实并没有什么杀伤力。打是亲,骂是爱,现在正与他培养感情,所以一定要拿捏好打情骂俏的分寸。
她恶狠狠地问:“洗手了吗?不洗手别想上来。”
“洗了,不信你摸摸,手湿着呢。”
艾怜心里一阵哆嗦,谁知道他手湿是碰到什么了?忙把自己裹紧,不去理他。
陈世美上了床后,故意压在她身上再翻到床里去,不出所料地听见她的闷哼声及咬牙切齿的骂声:“你个损人!”
见她把被子裹得紧紧的,便伸手去拽被子。
“滚开!椅子上搭的被子肯定干了,你自己过去拿,不许再吵我睡觉。”
陈世美当然不愿意自己另盖一床被,他继续去拽她身上的被子,可被角全都被她压在了身下,他玩心大起,便装模作样地与她拉扯着,把她气得不停地低声骂他。不过,她也够顽强的,始终坚守阵地,不让他钻空子。没一会儿,见她累得呼哧呼哧气喘,便把有些微凉的手指贴在了她热乎乎的颈窝处,轻轻地挠了两下。
艾怜的脖子受到了凉的刺激,又怕痒得很,急忙缩着脖子到处躲,这样身下的被角就暴露出来,陈世美趁机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把她捞在怀里,同时大手又开始不安分在她身上游移起来。
这觉真是没法睡了!这个混蛋!
艾怜气呼呼地死死地按住他的手,恨恨地说:“你自己作死不说,是不是还想把病气过给我?我哪有你的好命病了有人伺候着,我若是病了,你会留下来心地照顾我吗?”
陈世美也怕把病气传染给她,马上消停了,“行了,心肝,我不闹了。咳!昨晚你都没睡好,快安心睡吧。”话虽说的好听,但他的小弟弟却始终在后面倔强地顶着她。
这个回笼觉睡的,真是让艾怜丢脸丢大发了。
她竟然做起了春梦,不知道梦里的男人到底是谁,总之,她一遍遍地要,却总也得不到满足,于是渴望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自己把自己给吵醒了,然后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陈世美正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娘子,你梦到什么了?咳!把为夫的衣裳都扯开了。”
他白色的里衣大敞着,露出了光滑紧致的胸膛,上面还隐隐有两道指甲划出来的红印子。
艾怜的老脸有些搁不住了,胡言乱语地解释着:“我饿了,到处找吃的,然后看见一头漂儿白的猪,便想给猪先拔拔毛,然后吃肉。”
“想吃肉啊?等为夫病好了,一定好好地给你补补。”
他的俊脸上呈现出来的是一本正经的表情,身上却不怎么正经的敞着凌乱的衣裳,再配上他那嘶嘶哑哑的低沉的嗓音,倒显得他别有风情。
那一刻,艾怜倒是对他的男色有些动心了,心里咚咚地如擂鼓般撞个不停,怕把持不住,她赶紧推开他跳下床,一边穿外衣一边问:“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陈世美看到了她那张泛红得如桃花般的脸上瞬间流露出的对他的着迷,心里欢喜的同时故意严肃地咳了一声:“熬点儿清胃养胃的粟米粥吧,再给为夫煮个鸡蛋。”
艾怜答应了,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向外走。刚打开房门,就见门口台阶上坐着的十四正拿着小木棍在潮湿的地上乱划着,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心跳得更快了。
她心虚地看了眼窗子,还好窗子关得严实,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坐到这儿来的,也不知她的耳力如何,到底偷听了多少墙角?
艾怜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蹲下来,把手放在她的肩上问:“你是不是饿了?我马上做饭。”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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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衣裳有些潮湿,难道她在门外坐了一夜?艾怜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似乎看到了王延龄那双潋滟的眼里满是怒气的样子。
十四看她的眼神仍旧是胆怯小心的,“我帮你烧火。”
艾怜点点头,拉着她的手一起去了厨房。想向她解释她和陈世美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她这么小的年龄能理解男女之事吗?万一她没理解透彻,向王延龄报告时,再让王延龄产生误会那就更糟了。她心里犯愁,最后决定顺其自然,什么都不解释。
伺候陈世美吃了早饭喝了药后,艾怜拿起绣绷,在窗下开始做活。看着她辛苦的样子,他叹了口气:“金莲,你非要这样苦着自己吗?”
“我不觉得苦,只要自己能养活自己,不管什么时候我心里都觉得踏实。”
“咳!娘子,到为夫这来,为夫给你样东西。”
不知要给她什么,艾怜听话地乖乖过去,被他拉着坐在他腿上,然后好奇地看他从身上挂的荷包里拿出个银锁片来。
陈世美示意给艾怜看怎么打开这银锁片的机关,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张折叠成一角的纸来,在桌上打开展平了给她看。
艾怜仔细看了上面的内容,知道这是一张地契,就问:“给我的吗?我说过不要你的东西,你还是留给冬妹吧,女孩子多些嫁妆将来肯定不会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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