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飘绿如意
“啊,疼!”小侯爷原本生气的呵斥声一下子扭转成了带着一点哭腔的呻吟,“混蛋!你、轻点儿……”
欲火焚身的骠骑将军,连润滑都来不及了,握着自己那根棒槌样一跳一跳的东西,就着头上分泌的一点粘液,一下一下的磨蹭、冲撞着那个隐在两团美肉里的销魂去处。
大半年没做过了,又没有润滑和扩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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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妙处紧的简直像没开过苞一样。烈战潼连话都说不囫囵了,喘着粗气将宝贝小美人的两瓣臀肉分到近乎极致,然后匆匆伸指进去扩张一下,随即扶着那根饿了半年的凶器,用力一挺腰
卫涟发出一声压抑的、有些凄惨的哀鸣,一下子全身都僵死绷紧了,整个人仿佛被从下而上被打入铁桩、被强行撕开、被掰成两半。他终于乱了神智,抽搐着胡乱蹬腿,一面哭一面摇头:“不要了,好疼……”
烈战潼有些心疼的把他翻过来面朝自己,俯身下去深深吻住他,双手与他十指相扣。小美人睫毛上还挑着泪,哽咽道:“你……混蛋!一回来就欺负人……”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宝贝儿我真是太想你了,实在忍不住……”烈战潼一面语无伦次的哄着他,一面伸手下去,娴熟的爱抚起夹在两人中间的那根漂亮的小东西。
“嗯”粗糙带茧的手指带来异样的摩擦和快感,卫涟呻吟出声,下意识的紧紧捉住他的手,不知道是阻止还是鼓励。
活土匪低笑出声,愈发勤力的服侍起来。这方面小侯爷从来不是对手,没多久就丢盔弃甲,彻底释放在他手里。
“宝贝儿,该我了。”咬着他的耳朵,趁美人正神智恍惚,烈战潼忽然一把抄起他双腿,直接扛到肩上,胡乱就着刚刚到手的白浆重新开拓起那个紧窒的穴口,然后握住愈加暴涨的肉棒,狠狠一捣到底。
卫涟的双手十指猛的紧,死死扣进他坚硬的胸腹肌肉里,死命咬住嘴唇还是没能憋住那有些变了调的呻吟:“啊!太深了……不行!你、出去!”
“这样?”坏心眼的活土匪喘息着拔出来大半,然后猝不及防的又一次重重顶到底。
可怜小侯爷,连哭都快哭不出来了,无力的摇着头,拖着哭腔断断续续求饶“要、要坏掉了啊……求你……不要了!不、不行了……啊!”
可惜非清醒状态的卫小侯爷每次都记不住,他越是哭泣求饶,只会让某人越兴奋,冲刺的劲头简直比阵上杀敌还狂热,一波凶过一波,简直没完没了。
等他再换个姿势,把小美人搂到怀里对准了坐下,握着他清瘦的腰身再度开始上下顶弄,可怜小侯爷已经去了半条命,神智不清的伏在他怀里小声抽泣,间或发出一两声细细的呻吟叫嚷,也是有气无力,小猫般撩着耳朵,让男人从耳朵痒到心里,再顺着一路痒到那玩意上头,于是再狠狠摩擦顶撞两下,换回新一轮的呻吟……
眼看到了掌灯时分,书房外头脚都快立麻了的司琴红着脸,有些为难的看着侍书,期期艾艾的小声问他:“这……要不要去提醒一声,晚膳开哪儿?还是干脆直接送过来得了?”
侍书打了个哈欠:“再等等吧,哪趟出征回来不是死命的折腾……热水都凉了,我让他们再烧一壶备着。”
正说话间,里头的声音终于渐渐平息下来。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竖起耳朵。只听自家主子微哑着嗓子、拖着哭腔,三分含情七分恼恨的骂着“……无赖!混蛋!流氓!你除了会欺负人还会干什么?滚开!别碰我!……啊!”
烈将军不出意外的讪笑着陪小心:“宝贝儿,都是我不好,要不你打我一顿出气?哎哎你别不理我啊!宝贝儿我一路跑死了三匹马就为了快些回来见你……”
“滚!脏死了,离我远点!”
“都这会儿了,碰都碰完了……哎宝贝儿我错了!都是我不好!那啥今天皇帝给我新宅子了,还有黄金,都给你算赔罪好不好?宝贝儿你别不理我啊……”
司琴侍书扭曲着脸对视一眼,默默闪了。一个去催晚膳,一个催热水。身后紧闭的书房门内,依稀还能听见某人百般赔罪、各种作小服低的声音。
夜风清凉,今夜的平安侯府里,还有的折腾呢。
第50章番外3.乌夜啼
从孩提时起,有那么很多年,他一直以为自己将来会当皇帝。
很多人,包括他自己,都觉得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出身尊贵的元后嫡子,从小接受最好的教育,五岁能背千字文,七岁起便跟着父皇入围场张弓射猎,可谓文武兼修储君之位,舍我其谁?更何况,自己的母族乃是七大世家之一的清河崔氏,其势之盛,简直如日中天。
正因为如此,当有朝一日他被告知,从此需要向庶出的兄长折腰行臣子礼,骄横了二十多年的年轻皇子,愤怒的砸掉了整间内书房尤不解恨,又逮着一点小事大肆发作,一句话杖毙了三个内侍。
虽然,这些事情后来都被妥帖的拾遮掩皇后那时还康健,掌管着六宫,翻手为云覆手雨。然而,不知怎么的,宁王跋扈刚愎的名声还是悄悄的传了出去,这让他又一次暴跳如雷。
不过说真的,他的脾气一直都不太好,只除了……对一个人。
平安侯,卫涟。
卫氏一门双璧,这孩子打小就生的好,瓷人似的,只是性情太过冷淡,不讨人欢喜。不像他那个深受皇恩、专宠十几年不衰的兄长,面上永远带着三分柔和笑意,让人望之便生亲切之意。并且,或许是因为从小被刻意教导的结果,明明才一点点年纪,行事谈吐却一板一眼,一句话里隐好几道意思,比好些官场上浸泡经年的老油子还滴水不漏。
挺没趣的。
可是,公主府权重势盛,背后更站着卫国公府甚至裕王府,无论太子还是自己,都得心招揽。安乐侯身为“天子禁娈”不好接近,只能从年少的平安侯身上下功夫。
只是,不知从何时起,那刻意的接近渐渐变了味。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那个纤细的身影,哪怕对方从不假以辞色,哪怕每次得到的都是冷淡的、恭谨的表面敷衍,却依然放手不能。
譬如魏晋人服寒食散,明知不妥却无法自拔。他便是他的慢性毒药。
这种刻骨的占有欲,在一个深秋的黄昏升至顶峰。
漫步宫禁中的皇子亲王,被一阵萧瑟的琴声吸引至御花园一角,却见千秋亭畔,清瘦的素衣少年席地而坐,膝盖上架着古琴,眉目廖落的弹着一支《乌夜啼》。他的对面,年轻的齐王焦虑的望着他,一脸的关切和担忧。博山炉里缭绕起青烟细细,少年秀丽的容颜在烟雾后若隐若现。只听他一声叹息,低低吟唱:“昨夜风兼雨,帘帏飒飒秋声。烛残漏断频欹枕,起坐不能平。”
他忽然有冲动一把将他揉进怀里,狠狠的、狠狠的疼爱,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给他,只为博他一朝展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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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人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取蕴,最后一个,便是求不得。
求之不得,辗转反侧。
他再抵不住,开始下令搜寻替代品。
下头送上了玉奴,说是伶人出身,调教的柔顺乖巧,十分可人。
积郁经年的欲火终于有了发泄的对象。他红了眼,第一次交媾成欢,几乎没把他弄死在床上。
他为他改了名字,唤作怜奴,然后,就真的捧在手心里百般爱怜起来。最名贵的衣料,最细的肴馔,乃至明珠美玉、金银古玩,尽数流水般赏赐过来。
然而这人却一直是淡淡的,眉宇间永远隐着一段愁,再多价值连城的物件在他眼中似乎也只是寻常,淡泊的几乎不像个优伶娈宠。只在婉转承欢的时候,痛的狠了,才会一口咬住他肩头,盈盈美目里漾出水光,哽咽着哀求他轻一些,然后,献祭般的闭上眼。
要到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泪水背后隐藏着多么刻骨的怨恨与恐惧。
楚秀,恨毒了他。
当他怀揣着巨大的怒火来到大理寺堂前,看到那个血淋淋的人的时候,愤怒、以及一种微妙的被背叛的感觉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狠狠一脚踹了过去。
那失去理智的一脚,雪上加霜,几乎要了他的命。
然而他却还在冷笑着,对着他吐了一口血。鲜红艳丽,几乎灼伤他的眼。
是要到了这样两败俱伤的地步,他才知道,原来他不叫玉奴,他叫楚秀。他也不是什么优伶,而是清清白白的读书人,只是被他的人胁迫着,忍辱负重,曲意侍奉。
并且,为了永绝后患,他的人竟然杀了他全家。
所以,为了报仇,他用自己的方式身为蝼蚁似的平民最无奈也是最惨烈的方式成功毁了他的名誉,让他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几乎从此断绝了通往那个位置的可能性。
他的愤怒与恐惧几乎让他发狂发疯。他简直想掐死他,将他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可恨……明明已经形势大好,差一点、几乎只差一点,他就可以戴上那顶本就该属于他的太子冠冕,成为这无边疆域的下一任帝王!到时候,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他的父亲给予安乐侯的宠信与爱重,他一样可以给他!不,他只会给的更多,他将用这天下最煊赫的权势、与最耀目的黄金为他筑一座金屋,让他高高在上睥睨天下人,然后,转身在自己怀中绽放微笑。
可是,来不及了。
当就藩的诏书从天而降,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要么从此低头认输,做个偏安一隅的藩王,时不时的提防来自京城的明枪暗箭、残喘求生。要么干脆奋起一搏,成王败寇。
他任性了一辈子,最后,终于还是把最亲近的人都拖下了水。他的母族、妻族、以及许多的追随者们。还有,他那原本母仪天下、安享尊荣的母亲,含泪苦劝未果后,干脆斩钉截铁的纵容他任性了最后一回,并且,动用一切资源,为他修补计划、助他掌控宫禁。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野心勃勃背后,支撑着的,其实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事败的那一刻,他茫然四顾,周围一张张面孔仿佛虚妄里恶鬼的脸,无声狰狞。他愣愣看向前方,他的父亲被一群刀剑淌血的将士的簇拥着,对他投来鄙夷而冰冷的目光。他怔怔的别过头,他的母亲刚刚服下了鹤顶红,口角挂下血迹,却依然忍住剧痛对他安抚的微笑:“辉儿,别怕。”
……他不怕。
他抽出了佩剑,万念俱灰的横向自己颈间,然后在一片惊呼声中,重重一拉。
多么奇怪,最后那一瞬间,眼前一闪而过的,竟是一张冷淡的、似笑非笑的面孔,目光中满是讥讽与仇恨。
楚秀,别恨我。他喃喃,终于闭上了眼睛。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倦鸟声声,不如归去。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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