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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正在忙碌的老板是一对和善的中年夫,慈眉善目,衣服虽然很破旧,但拾得很干净、利落,见有客人来,老板殷勤地笑问:“两位客人要吃馄饨吗?”
少峰点头要了两碗馄饨,径自和李暄坐在板凳上等候。
李暄有些狐疑地看看少峰,又看看这简陋的小摊,问道:“这里真能做出那么味的馄饨吗?”
简单的笑意挂在少峰的脸上,“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馄饨端了上来,李暄小心地用汤匙舀一个馄饨,吹了吹吃进嘴里,立即皱起眉头,“呕,怎么这么咸?!”
“不准吐,咽下去!”少峰低声喝止,眼角眉梢却全是笑意。
“你骗人!哪有你说的那吃!”李暄含着馄饨,瞪大了眼睛,咬字不清地指责少峰。
“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从小锦衣玉食,山珍海味都嫌腻味?我小的时候,在这一块儿住过,最馋的就是这摊上的馄饨,那时觉得这碗馄饨就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了。”少峰摇了摇头,看着李暄含着馄饨要咽却咽不下的狼狈样子,地笑了。
李暄看着少峰开心地笑起来,就象是冰山上的雪莲,虽然是有些冷清清的,却丽不可方物,绝世的姿容将这昏暗的小摊都照亮了,别说是碗难吃的馄饨,就是一碗砒霜,他大概都会觉得甜。
吃完馄饨,少峰带着李暄在附近的街上闲逛,李暄从来没来过这么拥挤嘤的地方,只见人来人往,捏面人的,卖狗皮膏药的,卖艺的,打拳的,五八门,看的眼缭乱,非常兴奋。
正看得热闹,忽然旁边一栋装饰得里胡哨的屋子前起了混乱,尖叫声,叫骂声,以及棍棒击打在上沉闷的声音。
李暄好奇心很重,急忙拉着少峰的手就窜了过去,从围观的人群中挤过去一看,是几个粗壮的男子用棍子朝着一个蜷缩在地上的人狠狠地打,那个人非常倔强,抱着头蜷缩着身子,从头至尾都咬紧了牙一声不浚后面一个面孔涂胭脂涂得吓人,象猴屁股的婆娘尖利地吼:“打!给我狠狠地打!叫他不听话!叫他强!只别打坏了脸!”
被打之人闻言,忽然将抱着头的手松开,把头对准呼啸下来的棍子,打的人不曾提防,在围观众人的尖呼声中,一棍正打中额头,登时鲜血箭一般窜了出来,那人瘦弱的身躯如枯草一样软软地轻飘飘地委顿在地上。
在这电闪雷鸣之际,李暄看得清清楚楚,这被打之人却是当日在宫殿上击鼓的俊舞伶。只见他身上伤痕累累,俊的脸憔悴不堪,昔日黑如点漆般的眸子紧紧地闭着,又黑又长的睫毛在苍白没有血的脸上却显得非常触目惊心。
“哎呀,可别打死了,真要是打死了,可没法和六王爷交代!”脸红得象猴屁股的婆娘喊叫起来。
“咦,这人怎么会在这里?”李暄心思转的极快,听到婆娘说到六王爷,心里立刻有了主意,他伸手探到倒在地上的舞伶挺拔的鼻前,觉察到他还有一些微弱的气息。
那个婆娘虽然打扮得俗,可也是在风尘中打过滚的,眼睛毒得很,李暄二人虽然衣着普通,可那份气势可不是一般老百姓所能有的,定然是非富即贵,不能得罪的。当下殷勤地说:“这位爷也认识青曦?他前些日子不知怎么得罪了六王爷,被卖到我们第一,模样是难得的俊俏,只是脾气不好,还没有调教好,爷也对他有兴趣?”原来她是一个下等妓院的老鸨。
李炯素来是睚眦必报,想必是嫉恨舞伶青曦胆敢忤逆咬了他,又累他被皇上杖责,罚去一年的俸禄,就把青曦弄到这种肮脏的地方糟蹋,以解心头之恨。
李暄的子是要和李炯对着干,凡李炯喜欢的必得毁掉,而李炯娃厌恶的除之而后快的,他偏要保全,一丝一毫也不准损坏。
“我和他是旧识,他现在沦落到这种田地,我也不忍心,说,多少钱,我替他赎身。”李暄眼角也没抬,开门见山地问老鸨。
“这……这恐怕不行,……六王爷交代过,至死也不准赎身的。”老鸨摇了摇头,居然拒绝了。
李暄见老鸨还有些犹豫,伸手摸出随身携带的几个制的金锞子,笑吟吟地对老鸨说:“六王爷只说不准赎活人,难到还不准赎死人吗?你只说他不堪虐待,自己寻死了,六王爷难道还会来验尸不成?”
老鸨看见李暄手里明晃晃的金子,哪里还顾的许多?她这里只是个下等的妓院,挣的都是贩夫走卒的铜板碎银,何曾见过这么多金子?只要给钱,别说是个将死的人,就是祖宗的牌位也能卖。而青曦在这里接客也未必能挣到这么多钱,况且青曦执拗,一心寻死,到时候只怕人财两空也说不定。忙堆起满脸的笑,“爷说的是,人既然死了,可不能还放在我们第一,来人,拿领破席卷卷扔野外了去罢。”
李暄又扔出一块碎银,轻声道:“烦劳了,找个人给我私府上。”
坐在老鸨给雇来的破车上,李暄对一直默不作声的少峰解释说:“这个青曦就是传言中我和老六争夺的那个舞伶。”
少峰眸光一冷,冷哼了一声,“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今天怎么突发善心,转了呢。”
李暄的眼睛晦暗了下来,声音渐渐变的刻板冷硬,“哼,这皇室里出来的人有什心?打小就是算计着怎样吃人,怎样不被人常在敌意中学会了勾心斗角,两面三刀,在嫉妒中学会了争强好胜,阳奉阴违,都一肚子的自私自利,哪有什人!”
少峰原本懊悔自己说的话满含醋意,见李暄沟起以往的阴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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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伸手握住李暄的手,低声却坚定地说:“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李暄眼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刺痛了眼睛,辣的,鼻子根也酸涩起来,心里象是荒芜的野草,被烈火焚烧,一股熊熊的烈焰在咆哮奔腾,无休无止。
“少峰,我的生命里面现在只剩下你,只有你!你是我唯一的依靠,就算被讨厌,我也不要失去你。”
春色
李暄将青曦带回府中,青曦已经奄奄一息。看着他的遍体鳞伤,少峰的脸有些苍白,“这些人的手段真是……”
李暄伸手将少峰轻轻地搂住,涩涩地说:“老六一向是阴险狠毒,这些手段还算是轻的了。”
少峰黯然道:“嗯……不管如何,也是有你的原因,累他受这么多苦楚,应当尽力给他医治才叮”
因为不想少峰为此事难过,李暄急忙吩咐人把京城中最好的大夫找来,只是青曦伤势太重,大夫摇头叹息道:“不中用了,准备后事吧。”李暄看见少峰皱起眉头,一咬牙,居然召来太医院的陈太医给青曦诊治。
陈太医捻着颌下的白须,沉吟道:“此人受伤太重,恐怕是凶多吉少,我也没有十分把握。”
“哦?……如果这人医不好,你信不信我拆了你太医堂?”李暄平静地低头小口品着茶,风清云淡地说。
“那我尽力吧。”陈太医的手哆嗦了一下。说心里话,他是不愿意给青曦诊治的,因为从青曦受的外伤来看,这是个区区的下贱男宠,浑身都是被毒打的痕迹,下身被肆虐调害,伤口外翻,血迹斑斑,他堂堂的太医怎能给如此下贱之人俊?但是他不敢得罪李暄,这位信王爷要是变了脸,那是六亲不认的主儿,他可不敢那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陈太医不敢敷衍,心治疗,青曦也算得是命大,居然在阎王殿门口转了一圈又活了过来。李暄把他安置在墨竹阁,命人小心侍侯,心调治。
过些日子,就是仲秋。皇上下旨,宴请宗室兄弟在宫中过节赏月。李暄本来已经说好,要和少峰一块儿过仲秋,但君命不可违,只得泱泱去赴筵席,临走时嘱咐少峰一定等他回来。
大明宫里,灯火辉煌,宗鼠胄全部到齐了,把酒言欢。
李暄心不在焉,随着众人敷衍地喝了几杯酒,就借口背上的伤口未愈合,提前离席回府。他纵马疾驰,巡的锦衣卫们也不敢阻拦,任由他飞驰而去。
已经深了,明月当空,皎洁的月光晶莹纯净,象是柔和朦胧的轻雾,笼罩着树木山石,亭台楼阁。
打开门,正在读书的少峰闻声抬起头来,融融的月光洒在身上,犹如镀上了一层银光,俊的脸更显得晶莹剔透,眼神因为洁白的月光变得盈润,带着一点点的妩媚,象是浓得化不开的。
“少峰。”李暄地叫了一声,他听到自己的心没有规律地剧烈跳动着,脸颊炽热如同火烧一般。他伸舌舔了舔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少峰笑了笑,润泽饱满的红唇微启,好象丽的朵在黑中开放。“怎么?喝醉了吗?”
“嗯,……喝醉了,……醉得很。”李暄好象受到魅惑一样,喃喃地说,手指却轻轻地抚上了少峰温软细腻的脸颊,手指下,那凝脂温玉般的感觉,不住让他贪恋更多。
“我让厨房给你预备了你爱吃的百合粥,现在要他们端来吃一点?”少峰看着李暄泛红的脸,有些担忧。
“……不用,我没有醉,……是我的心醉了……”李暄不待少峰说话,温热的唇柔柔地覆盖了上去,微熏的呼吸喷洒在少峰的脸上,引得少峰面红耳赤,光洁的面上好象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李暄的双手紧紧地搂住少峰结实修长的腰,红唇辗转地吸吮,少峰的唇柔软中带着甜蜜,温热中有着渴望,突然,一种近乎窒息般的感觉袭上心头。
“……嗯…嗯……”在李暄强烈的攻势下,少峰细细的呻吟破碎地从唇角逸出,他有些羞涩地伸舌,同李暄亲昵地纠缠在了一起,唇齿之间的愉悦就象甘醇的酒引人醉。
李暄的吻狂热而激烈,带着急切,带着饥渴,带着占有,就象夏季的狂风骤雨,席卷少峰唇内甜的一切。
当李暄放开时,少峰的红唇略微有些红肿,明媚的双瞳要滴出水来一样,流光溢。他伸手圈住李暄的颈项,光洁的额头同李暄抵在一起。
“……少峰……”李暄在少峰的耳边轻叹一声,微弱的叹息沙哑而低沉,少峰的身体让象电击般颤栗起来。
李暄一边轻吟般呼唤着少峰的名字,一边炽热的嘴唇沿着他人的锁骨蜿蜒向下,灵巧的手指在少峰的衣襟间游走,散落的衣服盛开的瓣般铺在地面。
少峰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散发着一种干净清爽的味道,如同天的阳光。李暄的唇舌在上面流连忘返,在所到之处点燃一小簇一小簇的火焰,少峰忍不住呻吟出声。
“喜欢吗?少峰?”李暄的嘴向下,轻舔他胸前的浅粉的凸起,酥麻火热的感觉象电一般流窜向身体的各处。
“……别……别这样……哦……”少峰难呢把手伸进李暄的黑发中,不知想要把他拉开,还是把他拉近,让他舔噬得更热烈一些。
“叫我的名字,少峰,叫我暄。”李暄微微地颤抖,火一样的把他所有的理智焚烧殆尽,将少峰打横抱起,放到上,结实的身躯立即覆盖了上去。
光结实的躯体在宽大柔软的上纠缠着,呼吸都粗重起来。李暄的嘴在少峰的肌肤上肆虐,修长的带有热度的手极为缓慢地在少峰结实的腹部挑逗地划着圈儿,引来少峰尖锐的抽气声。他满意地微笑着,又一点点地向下抚摩,在细嫩的大腿内侧,细细地揉搓。
“暄……暄……”少峰意乱情迷地低吟,忽然一颤,只觉滚热的被握住上下揉搓,一种极致消魂的快感电流般涌来,不由得伸长了优的颈项,绷紧了身体。
“跟着我,别紧张,你会喜欢的。”李暄喘息着,唇舌继续在少峰的身上制造火焰,手指却伸到下面,抹上药膏,小心地润滑。
少峰觉得下身微凉,先是身体一僵,轻哼出声,随即在李暄热情抚慰的热吻下缓缓放松。李暄一手在少峰的下身耐心地拓展,一手握住少峰的,急切而又温柔地动作着,渐渐地,一股陌生但又火热的悸动沿着尾椎骨象火一般爆发开来。
少峰轻喘着:“……哦……暄……暄,来……来吧……”
李暄的已经到达无法忍受的极限,握住少峰柔韧修长的腰,缓缓推了进来。火辣辣的疼痛使少峰呻吟了一声,手痉挛般紧紧握了起来。感觉到他的紧张,李暄俯下身,吻住他嫣然的唇,手继续抚摩揉弄少峰的,点点的疼痛逐渐退却,酥麻的快感使少峰断断续续地低喘:“……暄……暄……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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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拍打着,冲击着他们,少峰晶亮的眸子变翟朦,他紧紧地攀住李暄结实的肩,感受着他的狂猛和刻骨铭心……
佳期如梦
青蒙蒙的还没有褪尽,天上的残星模模糊糊地泛着光,一层淡淡的雾气在地上缭绕,空气中带着一股清新的潮湿。
少峰微微动了动身体,柔饶腰部又疼又酸的感觉让他皱紧了眉头,他转头看看那个罪魁首,正拥抱着他睡得甜。
少峰轻轻地拉开环抱着他的手臂,刚想要起身,李暄半梦半醒地又伸手将他搂了个结实,喃喃道:“少峰,别走。”
少峰到底是脸皮薄,虽然昨两人如此亲密,但是要他裎相对,还是有些脸红。他急忙挣脱李暄的怀抱,低嚷:“都什么时辰了,还睡?”
他的挣扎阮暄清醒了过来,看他俊颜绯红的模样,也跟着苏醒了。他情动地揽住少峰,让他感觉自己火热的,双唇已经自动地搜寻少峰的嘴唇,上的气息瞬时暧昧起来。
“别…别这样…”少峰面红耳赤地推拒着李暄,酸疼的腰时刻提醒着他昨缠绵的代价。但是他略微沙哑的呻吟更是激发了李暄喧嚣的,势不可挡的犹如洪水般泛滥开来。
“呜……混蛋……不要……啊啊……哦……”低沉的叫骂声中夹带着断断续续的呻吟,掩不住的在清晨的空气中荡漾回旋。
午后和煦的秋阳照得人懒洋洋的,斜靠在躺椅上看书的少峰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李暄好象不知饕饱一样,不知节制地需索无度,经常是整无法入睡,睡眠严重不足,眼圈都微微有些发青。他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将坚持不懈扰他的狼爪再一次拍开,扯过旁边的大红金钱蟒引枕垫在脑后,秋水双瞳微微闭上,把书望脸上一合,准备小憩一番。
李暄见少峰不理会他,遂轻手轻脚地凑近他露在书外面的饱满红润的双唇,刚想要贴上去厮磨一番,不料少峰一个侧身,回过了头去,并且闷闷地警告他:“走开!再庚来麻烦我,哼……”
李暄无趣地皱了皱鼻子,狭长的凤目却闪现着一丝邪魅的光芒,他舔了舔嘴唇,笑靥中虽然温和却有些邪恶。
不一会儿,少峰的呼吸变得悠长,轻微的鼾声表示他已经进入了甜的梦乡。李暄在傍边宽大的书桌上铺开一张玉版宣纸,提一支制湖笔,落笔下去,只见深浅浓淡,墨韵清晰,少峰斜靠在躺椅酣睡的样子跃然纸上,眉如山,浓密的长发披散开来,妖娆感,红唇边一抹慵懒的微笑,神态嫣然。胸前衣襟半开,修长人的腰线被隐没在手指扣着的一枝颉长的盛放的梅中,一派掩不住的扑面而来。
李暄满意地吹吹纸上未干的墨迹,侧头看了看少峰酣畅的睡态,咧嘴笑了笑,又提笔在纸上题了几个字:海棠睡图。意犹未尽,又在一侧题道: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狭小的躺椅上虽然铺着厚厚的秋金钱蟒大条褥,究竟还是硌得难受,又伸展不开腿脚,不如躺在上睡得舒服。小睡了片刻,少峰就觉得浑身蜷得难受,睁眼醒了过来。他抬眼四顾,却没有看见李暄在书房里,颇觉得奇怪。站起身来,抬起手臂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蓦的,他的手臂僵在了半空中。
偌大的书桌上,一张墨迹酣畅淋漓的人物画,画中人衣衫半解,几近半,胸膛上的樱红甚至小腹上小巧的肚脐清晰可见,眉眼间饱含,正是少峰自己。
“李暄!你这个混蛋!……你给析出来!……”半响,书房里传出一阵愤怒至极的号叫,和着瓷器摔碎发出的脆响……
四合,月光不是很明亮,月牙儿在云层中微微露出一点点,四周的星星似睡非睡得眨着眼睛。
墨烟冻石鼎里的百合袅袅地燃着,李暄和少峰正在对弈。李暄只穿着里衣,而少峰却着上身。黑白两的棋子用玉石心雕琢,甚是致。
少峰修长的两指夹着黑的棋子,踌躇不已。棋盘上的黑子已经被白子密密地包围起来,落子一招不慎,就会全盘皆输。
他抬头看了看李暄得意洋洋带着些无赖的笑脸,心里又是急噪又是生气。对弈前两人就已经讲好的,输一盘棋脱一件衣服。刚开始几盘是李暄输了,他二话不说,锦袍长褂一一都爽快地脱了,只穿着里衣。谁只接下来的两盘,李暄下着棋下着棋,推说是屋里热,把里衣解开,露出白皙却有遒劲结实的胸膛,腰下的光更是隐约可见。少峰见了不面红耳赤,而李暄更是得寸进尺,不是暧昧的言语挑逗,就是在少峰敏感处眯着眼不怀好意地看,仿佛要用眼光剥光他的衣服,弄的少峰落子之际心猿意马,无心下棋。两盘棋败下阵来,他也只得脱了外衣。
少峰生惧热,衣服穿得单薄,两件外衣脱去,就只剩下长裤和里面的短裤,再无遮掩。眼看这盘棋又是必输无疑,他气急之下,又暗自恼恨李暄狡诈如狐,气自己明知是陷阱,被李暄间话一激,头脑一热居然一头跳了进来。
少峰沉吟良久,方落下一子。李暄笑嘻嘻地看着少峰慎重的表情,狭长的凤目中尽是不怀好意的奸笑,“呵呵,落子无悔,少峰可不要悔棋哦!”
“呸,我又不象某些人,脸皮又厚,人又无耻至极,如何会悔棋?”少峰冷了脸,丽的双眸里恼得要喷火一样,言语尖刻地嘲讽李暄。
“好好,呵呵,我就怕你悔棋。你看着啊,可别说我耍赖。”李暄对少峰的嘲讽不已为意,伸指拈起一粒白子,仿佛拈着一枝柔弱的朵,微笑着落下一子,“好了,你输了,快脱衣服!哈哈!”
少峰瞪着一败涂地的黑子,俊逸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润泽的唇紧抿着,气恼异常。李暄看他阴晴变幻的俊脸,暧昧地在他的耳边轻轻呵了口气,满意地看着少峰的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耳后,双眸中波光流转,好象澄澈的泉水中反映着的星光一般,含着让人心颤神摇的璀璨。
“走开!”少峰低声喝斥,但是声音里包含不住的颤抖泄露了他的紧张。李暄轻笑着伸手扣住他的下颌,将头抬起,温热软滑的舌急切地卷过,分开他的唇齿,在他那细滑的舌上不住的来回摩擦,一波一波的悸动波浪般传遍全身,少峰颀长的身躯不住虚软下来,攀住李暄的肩膀,细碎的喘息声在温暖如的屋里回荡……
青曦
凝翠湖在信王府的西侧,面积很大,湖水澄澈,只是已近秋末,湖中一片残菏败藕,下人还没有拾停当,更增添了秋意萧索。湖边奇石嶙峋,或者苔藓班驳,或者藤萝掩映,巧夺天工。湖中心建了一座水榭,四面都是雕的窗子,由九曲回廊连接到湖岸。
此时已经是深秋,风拂过时已带着些须的寒意,天空愈加显得空阔高远。
李暄推开雕的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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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湖边的草树在夕阳中泛着枯黄的泽,抬手了喝干杯中的半杯酒,长吁一口气,“恩,今年的秋天冷得格外早。”
少峰拿起桌上的酒壶,站起身来给他斟满,“天冷才好呢,哎,我可不愿过夏天,热得人都喘不动气。”
李暄知道他惧热喜冷,在他的居室旁边种满了翠竹,青翠的竹子绿意葱茏,在炎炎的酷夏抵消了不少的热浪,倒也清凉许多。
李暄手把着酒杯,笑着说,“冬天最有趣的要算大雪封门,烫一壶滚烫的热酒,围炉话,也风雅得紧。”
话音未落,少峰含笑抬起头,这时一缕萧声越空袅袅而来,如哭如泣,如诉如慕,在秋草枯黄的时气里倍感凄清。
两人对望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平心静气地听那萧声,只觉萧音满含凄凉寂寞之意,如末路的英雄,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荒凉和绝望无奈。两人的心情随着萧声的婉转而低落下来,胸口一股惆怅的郁闷堵塞着,心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握住,感觉到天下之大,居然没有半席栖身之地的满腹辛酸,直透肺腑。
“谁人吹得这样的萧?要引得我落泪了。”李暄在萧声中回过神来,抬头饮尽杯里的酒,见少峰还在怔忪,拍了拍少峰的手,要他回过神来。
“哦,府里莫非还有什么被你强抢来的良家,在此悲哀不已,吹出这种悲伤的曲子?”少峰斜着眼瞟了瞟李暄,浅笑道。
“哈哈,这可不是吗?人,来,你就从了吧。哈哈。”李暄边说边邪笑着用手去挑少峰的下巴。
“呸!无耻!”少峰恨恨地打掉李暄的手,转身走出了水榭,只留下李暄在水榭里不可遏止地大笑。
两人沿着湖岸漫步,挨近厅的湖岸上,府里的园丁栽种了大片的菊,白菊莹白若雪,黄菊灿烂如金,中间加着硕大的红、紫两朵,隽秀多姿,在草树枯黄的秋季中显得格外绚烂夺目,一派凌霜傲雪的生机。
“是了,刚才吹萧的那人就是上次我们出府时捡回来的青曦。”李暄忽然停住脚步,对正在悠然赏菊的少峰说。
“恩,我也猜是他。世人本易悲秋伤感,毕竟他遭受的凌辱都是常人所无法忍受的,凄凉哀伤也是常人所不能感受的。不过,乐声太过哀戚了,恐怕他会有些想不开。看看去吧。”少峰素来心软,见不得别人落泪。
李暄知道他的脾气,遂笑着携了他的手,在湖岸太湖石边的碎石小径饶了过去,向青曦所住的墨竹居走去。
墨竹居里也栽了不少湘竹,秋风掠过,竹叶沙沙作响,如黄蛱蝶般的落叶在秋风里飞舞,多添出一股秋天的凉意。
门口一个青衣小童在扇着火炉用银吊子煎药,浓重的药味在空气中扩散开来。见李暄和少峰过来,连忙起身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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