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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李暄和迦在苏毓的“盛情挽留”下,只得住了下来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17

两人一回到所住的屋里,俱换上严肃的面容。
“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李暄一脸的凝重。
“恩,那个苏毓面上虽然温和,文质彬彬,但是他的眼神凌厉冷酷,一定会对我们不利。”迦点头赞同李暄的话。
“可是……你的伤……”李暄眉头紧蹙,忧虑地说。
迦也觉得很为难,他重伤未愈,行动都不方便,更别提逃跑的事情了。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别考虑这么多,先试试功力恢复了多少,赶紧自己运功疗伤吧。走一步算一步。”李暄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敌意不明,自己先乱了方寸可是大忌。
“恩。”迦转身坐在上,盘腿运功疗伤。李暄坐在一旁,倾听外面的动静。过了一盏茶的工夫,迦苍白没有血的脸上恢复了一丝红润。
李暄知道迦正在全力以赴,不敢弄出动静,目不转睛地瞧着迦。渐渐地,迦的呼吸粗重起来,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脸变得通红。李暄觉得有些担心,这是紧要关头,一个疏忽,迦就有可能武功无法恢复,甚至危及生命。
他移进前,拿一快手巾轻轻地贴上迦的额头,擦拭他额上的汗水。
迦微微睁开眼,李暄眼底深深的担忧落如他的眼帘,他的心就象早三月的冰河,缓缓地融化,一股欢快与雀跃冲击着心房。
“不妨事,没有关系的,你别担心。”迦轻柔地说,他的眼里是一片似水的柔情和无尽的坚韧。
两个人一直窝在屋里,午饭也是李暄借口身体不适在屋里吃的。迦的神虽然很疲惫,但是身体状况让转了很多。
“歇一会儿吧,也不急这一时三刻的。”李暄看见迦的疲惫,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怜惜,迦和少峰在某一方面是相同的,都是遇到困难坚韧不拔,百折不回。
入,苏毓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两人的晚饭依旧在屋里吃的。眼看越发的深了,李暄长长地暗吁了一口气,看来今天可能逃过一劫了。
迦还在抓紧时间打通闭塞的血脉,李暄枯坐里一天,觉得非常无聊,忍了又忍,才没有走出房门。
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两人神一紧,李暄对着迦苦笑了一下,心想今晚可能是躲不过去了。
“你先逃吧,别管我。去找少峰来。”李暄不等人来,伏在迦的耳边细语。
迦身子颤抖了一下,抬眸紧盯着李暄,晶莹的双眸里有着不容质疑的坚定,“不,我决不会扔下你一个人!”
李暄虽然娃迦伤了少峰,但是听到迦这样说,心里不能不说很感动,他张嘴还要劝迦先离开,这时门外响起了桥声。
李暄拦住上前的迦,伸手打开房门。
门外是一个紫衣的容颜俏丽的丫鬟,后面跟着四个非常清秀的小厮。
“什么事情?”李暄冷冷地开口。
“请两位公子去少爷的卧房。”紫衣丫鬟笑吟吟地说。
“干什么?”迦大怒,语气非常恶劣。
“怎么?叶公子不知道吗?当然是去侍寝了。难道没有人告诉公子吗?”那丫鬟甚是惊讶,柳眉微蹙,神有些疑惑。
迦听那丫鬟如此直白地点明苏毓的意图,当真是又羞又怒,脸皮涨得红紫,青筋直跳,当场就要发作。
李暄连忙使劲攥住迦的手,笑着说:“如此,请这位姑娘稍等,我们拾一下。”
闭上房门,李暄摊开迦的手掌,在他掌心写了四个字:“借机逃走。”
迦点点头,脸和缓下来。李暄又写道:“别漏出破绽,做出点别的表情。”
迦迷惑不解,反手在李暄掌心写道:“要什么表情?”
李暄暗乐,索伏在迦的耳边道:“要表现的羞涩且惊喜一些才好。”语气非常的亲昵暧昧,迦的心跳骤然加快了几拍,脸红了起来,晶莹的眸子盈润,闪着些微的赧然。
“呵呵,就是这样。”李暄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他在心里早已经打算好,到时候让迦先行逃脱,以迦现在的身体状况只身逃出是不成问题的。他做好了打算,一直揪紧的心反而放松下来,知道这一去,和迦有可能再没有见面的机会了,从苏毓的眼神看出,决不是良善之辈,说不定怒火发泄到自己身上,自己那肯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这时他完全明白了青曦当时的心情,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和痛苦?
迦有些疑惑地端详李暄微笑的脸,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有些琢磨不透,你说他胆怯吧,关键时候他反而胆大包天,临危不惧,你说他英勇吧,长剑在他咽喉一比,就面如土,只差没有筛糠了。
时间紧迫,不容两人细想,李暄朝着迦笑了笑,“走吧,不要耽搁了。”
两人并肩走出房门,迦脸上挂着生硬的微笑,看殿暄心里那个别扭。心想:“唉,你那是什么笑啊,笑的我心里直发毛。
这锦枫山庄和他的信王府不同,这里地势高峻,气温比平地冷不少。庄内也种植了许多高大的枫树,洁白的月光被枫叶切割成奇怪的形状,随着山风的掠过,不断地变幻。
李暄心里有事,也不曾留意路径,跟着紫衣丫鬟顺着碎石铺灸小路前行。行不多远,山风拂来,有低微的琴声缥缈而至,在凄清的月中显得异常清灵。
转过一座太湖石的假山,黑影里站着一个人。紫衣丫鬟站住,李暄和迦不知她搞什么鬼,警惕地远远站下。
那个紫衣丫鬟恭敬地行礼,“,人我已经带来了。”
黑影里的人走了出来,溶溶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甚是妩媚,正是昨天在山庄大门口遇到的少。
她逡视了一下四周,丫鬟立刻会意,和四个小厮散开,退到远处望风。
那少压低声音,有些急切,“时间紧迫,我就不多说了,我知道你们是被毓哥强抢来的,我现在就放你们走。”
李暄疑心大起,冷眼望着少,沉默不语。
那少见李暄不为所动,恼火起来,“莫非,你们也贪恋锦枫山庄的财势,不想离开?难道你们真想做毓哥的男宠不成?”
迦冷冷地开口:“你为什么会帮助我们?”
月光下,少的脸上有几分扭捏,“我喜欢毓哥,决不允许有人劳我抢。”
李暄心思电转,他明白这个少的话无法尽信,但现在的情况已经是身不由己,走,前面是深渊,不走,后面是虎狼。
李暄咬咬牙,转眸看向迦,迦非常信任地说:“听你的,你做决定吧,是陷阱也罢,好歹……我们……在一快。”后面的声音几不可闻,但是迦那种生死与共的意思却清晰地表达出来了。
李暄的心有些颤动,情况是如何演变成这种状况,他还是迷惑的很,他和迦萍水相逢,并无任何的交集,而且在罗湖镇的时候迦还一副不杀他誓不罢休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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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经历了一场山洪,迦居然对自己柔情脉脉起来,这有点夷非所思,自己虽然长得好看了点,但自己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不至于将他魅惑到神魂颠倒的地步。
不及多想,李暄从容地对那少说:“如此,有劳姑娘指路。”
那少眼眸微睐,带了些阴谋成功后的喜悦和狠辣,尽数落入李暄的眼帘。他不动声,心里却有了防备。
“你们顺着这条小路一直向东,饶过锦澜阁,就是山庄的围墙,翻过围墙,是后山的树林,那里把守的人少,平常极少有人去,你们很容易出去的。”
李暄微笑着道谢:“多谢姑娘指路,我们这次侥幸逃脱,来日定当感谢姑娘的大恩。”
“好了,快走吧,谨防长梦多。”那少不呢催促。
李暄更不迟疑,和迦沿着俑路一直向东疾行,刚走出那少的视线,迦拉住李暄的手,迅速伏在一堆乱石当中,低声耳语:“那子说的不能信,我们先躲在这里看看情况再说。”
李暄赞同他的话,一侧头,意外的,嘴唇却碰上了迦柔软温热的唇瓣,如一道强烈的电流瞬时流遍全身。两人同时身体一僵,呆楞住了。忽然又同时醒悟过来,急忙转开头,李暄扭得过急,只听“喀”的一声轻响,嘴里呻吟出声。
“怎么了?”迦不敢再伏低头,低声询问。
“没……什么,扭到脖子了。”李暄轻声地抽气,边伸手按摩多灾多难的脖子,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空:“警戒!有刺客擅闯地!格杀勿论!”瞬间,通明的火把纷乱地照亮了,嘤的人手执雪白的刀剑来回巡查。
“中计了。”迦搂住李暄紧紧伏在山石上,一动也不敢动,山石的阴影仁慈地掩盖着他们的行踪。
同生共死
两人伏在山石后,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两人心思疾转,只听得心脏发出急促而响亮的跳动的声音。
“想不到今日要丧身于此地,可惜我再也见不到少峰了。”李暄心底泛起了一阵苦涩。
“想不到我今日居然会和他死在一起,这一生……这一生……也好。”迦想及此,心里却是苦涩中带着些微的甜,微侧头,李暄幼嫩的面颊近在咫尺,呼吸间全都是他带着淡淡青草味道的气息,不由情动,温柔地凑过去,在李暄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李暄一惊,回过头来,清淡的月光下,迦绝的面容上一丝决然,一抹羞涩,一缕爱意,纯洁神圣,眼底俱是化不开的浓情。
“什么人!出来!”一声厉喝梦魇般击破了两人胶着的对视,迦眼底的柔情顷刻换上凌厉的杀意。
迦闪电般探身而出,五指刹那间撕碎了来人的喉咙。来人阑及发出惨叫,已然毙命。迦伸手抄起长刀,如狼入羊群,刀刀见血,来人不曾想到迦如此凶悍,措手不及,连连败退。
“快走!”迦嘶吼。
李暄无暇回答,手执一把长刀,奋力砍杀,包围圈刹时出现了缺口。远处,人声鼎沸,火把通明,越来越多的人朝这边涌来。
“你快走!别管我!”李暄回头大喊,一个分心,刀光闪处,后背重重挨了一刀,登时鲜血四溅。
迦心里一下揪紧,眼看人越围越多,他咬咬牙,扑到李暄身边,抓起李暄,一提气,展开轻功,往黑影处飞去。
“放箭!不准留活口!”一个尖细的声恶毒地出声,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毒辣。
“咻!咻!”密集的利箭破空的声音好象毒蛇发出的嘶叫,让人不住毛骨悚然。
李暄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利箭在身边呼啸而过,而迦温暖的胸膛始终盾牌般密实地护卫在自己的身上。
蓦然,李暄感觉到迦身体巨震,慌乱起来,又不敢挣扎,惟恐扰乱他的心思,一时忐忑、忧虑、担心,五味具全。
迦抱着李暄在黑暗的树林里一阵疾弛,忽然前面出现黑黑的一段很高的围墙。迦的力气其实已经到了极限,看见围墙,神大振,深吸一口气,掠上了围墙。
两人站在高高的围墙上,却倒抽了一口冷气。墙外,黑黢黢的,根本不是什么树林,而是深不可测的陡悄山坡。
“怎么办?”迦摇摇坠,身后,人声嘤,已经离得很近了,火把下,人脸的狰狞分毫毕现。
李暄回过身来,反手搂住迦已经虚软的身体,笑道:“同生共死,你敢吗?”
迦抬起头来,丽的明眸仿佛装进了满天的星斗,熠熠闪光,流动着不尽的喜悦和视死如归的豪迈。
“此生无撼矣!”说罢,搂紧李暄,涌身跃下高高的围墙,这时尖锐的箭失雨样射向两人刚刚落脚的地方。
山坡非常的陡峭,迦跃下后,一阵巨大的惯力使他落脚不稳,一个支撑不住,两人如同滚地葫芦一样,叽里咕噜地滚了下去。顿时,突出的岩石,坚硬的树干,在两人的身体上留下深刻的痕迹。
迦伸手紧紧护住李暄的头部,只觉天昏地暗,也不知滚动了多久,突然两人的身体重重地磕在一块大石头上,神智一阵迷糊,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间,李暄感觉脸上有一个又湿又热的东西在舔他的脸,心里大惊,一下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只肥憨可爱的黄羊正好奇地看着他,一见他睁眼,受了惊吓,甩着尾巴一溜烟地跑了。
李暄挣扎着想要起身,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尖锐的疼痛随着他的动作,抽筋剔骨一样,后背的伤口更让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但是这决不是养伤的好地方,敌人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搜寻过来,到那时只得束手就擒。
他的身边,迦脸朝下依旧昏迷不醒,肩胛处有一道深深的创口,血肉模糊,衣服被血渗透了,黑糊糊的一大片。
李暄咬牙挣着将迦小心地翻转过来,只见他满脸的血污,双目紧闭,嘴角有逸出的血丝已经干涸,糊在苍白的没有血的脸颊上。李暄用指背轻柔而急切地拍打着他的脸颊,他的呼吸非常微弱紊乱,似乎随时都会消失。
缓缓地,迦睁开了他那双失去焦距的眼睛,有些茫然。李暄惊喜地欢呼出声,颤抖地说:“我……我以为你……活不了了呢。”
李暄用尽全力扯下衣服的下摆,柔声说:“忍着点,我先给你包扎一下。”他小心翼翼地将迦的肩胛用布条扎好,就这微小的动作也阮暄喘气如牛,额头冒出了虚汗。
转过脸,见迦也疼垫容扭曲起来,苍白的吓人。
“来吧,我们不能在这里多呆。”李暄把迦的胳膊架在肩上,吃力地站了起来。耳边,迦有些痛苦的呻吟模糊却让他心急如焚。
“再忍忍,找个安全的地方再休息吧。”李暄自己也是咬牙硬撑,浑身巨痛,但是求生的渴望支撑着他,脚步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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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挪动着。
这片山坡下杂乱地生长着一些高大的杨树、桦树,半人高的杂草枯黄了,还有一些干枯的藤蔓乱七八糟地攀爬在岩石上。晨起的鸟儿清脆的鸣叫若在平时倒也让人心情欢畅,只是此时此刻,李暄没有这些闲情逸致,尖锐的疼痛,迦越来越沉重的身子,令他的脚步越挪越无力。
脚下一个踉跄,两人重重地跌倒在地上。骤然而来的伤痛阮暄的闷哼一声,迦虚弱地道:“咳咳……砍不死……也……也跌死了。”
李暄跌得头昏眼,索伏在地上喘了一口气,笑道:“这也……算是……同归于尽吧。”
迦失血过多,神志有些模糊了,他摸索着伸手去握李暄的手,“要……死了吗?……恩……有你在……我很开心……”
李暄心里掠过阵阵的抽痛,使劲回握住迦,强笑着说:“怎会……死呢?我还……没到过……江南呢。我要和……少峰……同你去江南,听说江南……如云……”
渐渐地,迦的手松软无力,从李暄的手上滑脱下来。
“喂……和我说话……出声啊!”李暄大急,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将迦揽进怀中,颤抖着探手去试他的鼻息,幸好还有一点微弱的呼吸。
他吃力地将迦托上背,迦的身体压到他后背的伤口,引来一阵揪心的疼痛,这时候也顾不得了,环顾四周,唯见耸天的树木,不见人烟,,远处一条潺潺的溪流发出哗哗的水声。
他把迦背到溪边,撕下一块布,用水打湿,将迦脸上身上的伤口小心地揩拭干净,见他的嘴唇有些干裂,想喂他些清水。打量四周,没有发现可以盛水的家什,情急之下,他掬一捧水,凑到迦的唇边,无奈迦昏迷,双唇紧闭,水顺着嘴角淌了一身。
思忖片刻,他伏首喝了一大口溪水,扶着迦的头,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将口里的水缓缓地哺进迦的嘴里。
喂完迦,他自己也喝饱了水,又将迦背上肩,跌跌撞撞地向小溪的下游走去。这一路上,也不知跌了多少个交,他只有一个心思,只要能碰到一户人家,他们就有救了。
高耸的树木逐渐稀少了,四周变得空旷起来。李暄使劲抻着脖子,打量四周有无人烟。忽然,前面茂密的灌木前方,有缕缕的炊烟袅娜地飘散在风中。
“哦,有人家!”李暄心里一阵惊喜,强打起神,踉跄而去。
还未到近前,凶媚狗吠声响起来,一只高大威媚黑狗朝着他们露齿咆哮。简陋的柴门“吱呀”一声,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走了出来。
“这位大哥,救命!”李暄虚弱地喊叫,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他软软地委顿在地,还没忘记将自己垫在迦的身下。
温馨
那个壮汉见李暄和迦两人浑身是血,吃了一惊,连忙抢上前来,问道:“出了什么事?”
李暄努力集中力,指着昏迷的迦,“请大哥……救救他。我们……在山里……遇到了强盗。”
那壮汉肌肉遒节,非常有力,轻松地伸手抄起迦,抱进柴舍,又出来把李暄扶了进去。
那壮汉原来是山中的猎户,家里常备一些金创药,当下先给他们清洗伤口,敷上药,包扎利落。迦依旧昏迷着,李暄虚弱地躺在简陋的木版上,断断续续地向猎户道谢,“谢谢这位大哥相救,敢问大哥名讳,他日定当厚报。”
“呵呵。”那个猎户憨厚地笑了笑,“厚报什么?我林大壮可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好好地养着吧,不用见外。”
伤痛难忍,但是一路的奔波和重伤的疲惫还是阮暄慢慢沉睡了过去。
混沌中,仿佛有人用清凉的水擦拭自己火热滚烫的额头,口中也有甘甜的清水缓慢地送入,干裂的嘴唇被心地用水细润着。谁?谁在那里?李暄模糊地意识到有人在心照料他,那温柔的擦拭,那捋平他脸上的急虑,那温暖的触感,是少峰,一定是少峰!
李暄胡乱地伸手抓握住那只为他擦拭的手,紧紧握住,喃喃道:“少峰……是你吗?……是你吗?终于……找到你了。”
当李暄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是中午时分,亮晃晃的阳光从门外照进来,很暖和。李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打量四周。只见上垂着青的粗布帐子,被烟熏的发黑了,身上盖的棉被也有好几个窟窿,绽露着棉,盖在身上又厚又沉,依稀间还有股咸菜的味道。
“你醒了?”这时一个脆脆的少的声音响起来,随即一只手抚了抚他的额,“恩,倒是不热了。”
李暄眨眨眼适应了一下强烈的太阳,这才看清有一个十四五岁的活泼少坐在前,甜的微笑非常让人舒心。
“是你一直照料我吗?”李暄也笑了,这个小姑娘有种让人相信的善良的感觉,好象阳三月的阳光,暖洋洋的。
“是呀,你都昏睡了一天一了,好吓人呢。”那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非常的可爱。
李暄只觉得心里有无限地放松,笑问:“我朋友呢?他有没有醒过来?”
“哦,他现在还睡着呢,不过没有事儿了,你不用担心。对了,你饿不饿,我给你炖了野鸡汤,要喝一点吗?”那个少咭咭咯咯地说着,清脆的声音好似淙淙的泉水活泼动听。
李暄转了转头,看见迦躺在他的身边,呼吸平稳和缓,显然已经没有危险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眨眨眼,“我可不告诉你。”说完,笑着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阵扑鼻的味传来,惹殿暄馋涎滴,肚子里叽里咕噜地乱响起来。
“呵呵,饿了吧?”那少端着一大碗热腾腾的鸡汤,笑吟吟地站在门口,然上前。李暄玩心大起,求饶一般地笑道:“我可要饿死了,求姑娘给点吃的吧。”
那少笑得更欢了,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呵呵……呵呵,好吧,……快吃吧,趁着还热乎。”
李暄挣着要坐起来,一使劲,还没有愈合的伤口挣裂开来,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气。
“怎么了?哪里疼?”那小姑娘连忙跑近前,关心地询问。
李暄看见她细致的脸上浓浓的关心,一阵暖意泛上心头,感动地摇摇头,“不要紧。不疼的。”
小姑娘看他脸苍白了几分,额头沁出了冷汗,嗔道:“都疼出汗了,还逞强。”她伸手在李暄的后背垫了垫,端过鸡汤,用一只木头的汤匙舀了一匙汤,私李暄的嘴边。
李暄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自小丫鬟如云,被服侍惯了,可是在这天真淳朴的少面前却无比扭捏,呐呐地不知说些什么。
“快喝,又要凉了,我都热了四五回了。”少口气虽重,但是眼角眉梢的关心却是泄露了她的真情实意。
李暄眼眶涩然,乖乖地张口咽了下去,浓的鸡烫热热的,沿着肚腹一路向下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20
,浑身都觉得暖洋洋的,舒服而又熨贴。
“好喝吗?”少喂完一大碗后,侧头问道。
“好喝,还有吗?”李暄伸舌舔舔嘴角,看着空碗意犹未尽地说。
“嘻嘻,大馋猫,那些可要留给你朋友的。”少白了他一眼,端着空碗出去了。
一直到了太阳西斜,迦才清醒过来。看到李暄好好地躺在他的身边,吁了一口长气,心才放进了肚子里。
少见迦醒了,把熠炉子上的野鸡汤盛了一碗,端上前来,细心地喂迦常迦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张口。
“这么扭捏,我端得手都疼了,快常”那少强忍着笑意,恐吓迦,“再不吃,我就要掀你的棉被了哦。”
迦吓了一跳,连忙张开嘴咽了下去,谁知咽的急了,一下呛住了,不停地咳嗽起来,笑殿暄和少哈哈大笑,一种温馨的感觉悄悄地弥漫开来。
“小葵,不要闹了,两位公子受的伤不轻,别过去捣乱了。”猎户林大壮憨厚的笑脸在门边露了露,“小葵,来,今天爹爹打了两只獾子,帮我拾拾,晚上咱们吃獾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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